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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倾雨霏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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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
“为何这样?”倾霏低低的呢喃着,这仿佛是一场梦,她才梦醒,她是如此的不适应,又即使她早已孤身一人多年。倾霏多想她还是七年前的那个小女孩,有着爹娘、爷爷、***疼爱,她又多想她现在是在做着的一场噩梦,到天亮梦醒时她就能见到她的家人。她想他们,很想很想······
“为何这样?”,倾霏低低的喊着,强忍的声音显得嘶哑,痛楚使她不住的摇头,泪水浸染得她的视线愈渐模糊,成颗成颗的泪珠往下跌坠,在这夜风中独自飘零、碎落。这泪,像极了倾霏。
一个身影在倾霏的背后哀叹了一声后悄然离开······
第四章 青荣派
次日,童儿还没来叫,倾霏就已经起来了。不一会儿映漓也来了,见倾霏少有的早起,本想调侃几句,可又想起师傅的吩咐,便只是匆匆说了几句:“师姐,师傅昨夜回来了,现召集我们前去侧室,我得去通知其他的师弟师妹,先走了啊。”
原来是师傅回来了,怪不得映漓这般的“正经”,想来也有一月没见师傅了,倾霏想着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一炷香的时间,侧室已经整齐的站满了人。倾霏环顾了一周也未发现慕白师兄。片刻后,沈青荣也出来了,别看平日里的青荣派大伙经常打闹玩乐,但只要是到了侧室,他们都会认真严谨的。因为这是沈青荣在很久以前说过的规矩,弟子们对沈青荣是敬重的。
“师傅早······”
“额。”
沈青荣坐在他那张麒麟椅上。环顾四周一眼,缓道:“师傅此次召集你们主要是有两件事情,第一是久日不见,想看看你们的功练得怎么样了。”
虽然沈青荣经常不在山上,但督促弟子练功是他不会落下的,奖罚分明亦是沈青荣派一惯的作风。
“第二件事,嗯咳······”
沈青荣刻意卖了一个关子,顿了会才说道:“第二件事就是武林各派将于十二月举行武林大会,武林盟会召我们青荣派五个弟子前去,所以,看近来谁的武功大进了,师傅就带他下山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你们谁想去的啊?”沈青荣语毕大笑着。
“师傅,我!”
“我想去,师傅。”
“师傅,还有我······”
底下的小徒儿们兴奋的争嚷着,倾霏、映漓、颜姣她们看着两眼放光的小师弟小师妹们忍不住笑了出来。也是,平日里他们在青荣山上习武,甚少会有机会下山去,听得此次有机会跟师傅外出“游玩”,他们岂能不吵着嚷着。
“哈哈哈哈,想去吧?”
沈青荣逗着他们,与刚才说话时那副一本正经的神情可是一点也不符。
“想!”
那些小家伙们齐声应道。
“那就让为师看看你们的武功近来练得如何,走!”
在沈青荣的带领下,青荣派一众来到了他们平常习武的场地上。见众弟子站定在那,沈青荣抚须片刻,忽的拔剑往众弟子那一甩,力道苍劲。
“倾霏,你来”。
“是。”
倾霏迅速出列,一把接住剑就地舞起了蝴蝶刺。剑在她的手中显得无比的灵动,剑尖幻化出一个个似有若无的蝴蝶,她的身姿很轻柔,宛如一条飘冉的丝带,看得众师弟师妹们目瞪口呆!沈青荣不住的点头。倾霏一个转身,手中的剑舞得越发的柔韧而剑气却是苍劲,映漓他们不住的退了几步,这是蝴蝶刺的第三层,倾霏最后一刺,她单脚悬空离地跃出了几丈高。忽地,只听见“呲”的一声,地面的砖便裂开了一大片,俨然是一个蝴蝶状。师弟师妹们算是看傻了,感叹着这剑法好生厉害啊!沈青荣大叫了一声“好”后便大笑了起来,映漓他们不住的鼓掌,向倾霏致以钦佩的眸光。
“师姐,你太厉害了!”师弟师妹们忍不住感叹道。
倾霏收起剑,朝师傅一个鞠躬。“谢师傅教导”,接着亦朝映漓、颜姣他们一笑,平静淡然的脸上没有一丝傲气。
蝴蝶刺,倾霏虽练得还算上手,可一直觉得它柔韧有余却又苍劲相加,很是难控制并且稍不留心都会挫伤经脉,因此她无数次的感叹:能创这套剑法的人肯定是非同一般,真可谓是胆大而又心细啊!
倾霏对剑法的领悟本就比一般人要好,沈青荣对倾霏此次的表现非常的满意,赞赏的说道:“倾霏,你果真是最适合练这套剑法的人啊,下去再注意些力道方面便好!”。
沈青荣语毕暗暗想着,看来是时候把蝴蝶刺的第四重剑法交给她了。
“是,倾霏记住了。”倾霏供剑行礼退下。
“倾霏师姐的剑法如何你们可都看见了?”沈青荣大声说着。
“看见了”众弟子虽齐声,可各自的眼睛是低低的望着脚下的。
“好,那接下来,谁来?”
倾霏刚刚的那一番展示是把众师弟、妹骇住了,所以半响都没人出来,映漓作为三师姐见情况如此,只能硬着头皮出来了。
“师傅,映漓来,请师傅、师姐赐教。”
映漓先后朝沈青荣和倾霏鞠了个躬。
“额,开始吧!”
映漓的剑法不错,虽不似倾霏的精湛却也非常的利落,有大家之风,她舞的是师傅上次下山回来后传授的青杨剑,映漓算是领略到了其中的精髓,一场下来,沈青荣也点了点头。
“嗯,不错,倾霏你觉得呢?”
“回师傅的话,因为倾霏没有练过这套青杨剑法,所以不敢妄言,还望师傅赐教。”倾霏谦和的说着。
“嗯,映漓的武功底子不错,青杨便是像杨树一样,身躯要稳但手脚要活,稳的方面要多注意,还不错。”
“映漓谢师傅赞扬,谢师姐。”映漓朝沈青荣行礼后复对倾霏一笑,倾霏回之。
弟子们接二连三的上场了,沈青荣对这次的验收还算满意。思前想后,已有前去武林大会的人选。倾霏自然也是想去的,因为有些事情,她非做不可。众弟子翘首等着沈青荣宣布结果。沈青荣看着那期盼的眼神不急不慢的说:“此次下山的人是倾霏、映漓、远驰、修杰、小扬”沈青荣刻意停了一下复道:“外加桐儿。”
“师傅不是说只有五个人吗?怎么加上小师妹了?”没被选上的颜姣不解道。
“哈哈哈,姣儿,师傅没让你去此次武林大会,你可是不服?”
“姣儿不敢。”颜姣低头答道。
“哈哈哈,莫急,师傅留你下来是有重任交予你的。至于桐儿,她的武功虽没有你们的好,可这次她是进步最大的,所以师傅决定带她去开开眼界,桐儿你说可好?”
沈青荣朝桐儿道,一向乖巧懂事的桐儿听到师傅说可以跟师姐师兄们一块下山很是开心,可她又怕颜姣四师姐会生气,所以可爱的小人儿巴巴的望了望师傅又望了望四师姐,那摸样极尽了乖恁。颜姣当然是受不了她的小师妹那般楚楚可怜的摸样的,加上师傅说有重要的任务交给她,所以颜姣便冲她点点头然后露出了灿烂的笑。桐儿这才开心的朝着沈青荣喊着:“桐儿要去,桐儿想去,谢谢师傅、师姐。”复对场上所有人一笑,可爱至极。
“好,哈哈哈,我们的桐儿可是越来越懂事了呀,其他留下的徒儿们听着,都在山上好好的练功,听你们四师姐的话,师傅回来给你们带礼物。”
青荣老怪就是这样,就是要把这些小徒儿们的心情弄得反反复复才安心,不过这对于这些徒儿们还真起作用了,失望的表情一下就变得期许了起来。
“是,谨听师傅吩咐。”众弟子齐声道。
“倾霏、映漓你们下去准备吧,我们后日便出发了,颜姣留下,其余的都散了吧。”
“是!”
沈青荣看着倾霏离去的背影,想起了倾霏初入青荣派时他曾对她说过的话,那时他说:“倾霏还小,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勤练武功,等你长大了、变得强大了才能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然可还是会被人欺负的,所以你得跟着师父学习武功,你从师父这学得越多才能越快的出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倾霏,记住了。”小小的人儿一脸认真的朝他点着头,从那以后倾霏每天坚持练功,并且练得比请荣派上下都勤奋努力,或许别人不知,可是沈青荣却看得比谁都清楚。如今,七年已过,倾霏长大了,日渐厉害的武功令他欣慰不已,他对倾霏是放心的,因为他看得出她眼里的坚定。“也是时候了,孩子,去吧!”沈青荣在心底暗暗的说着。
“师傅?”
颜姣看着沈青荣盯着远处看了许久也没有说话便喊了他一声。
“嗯,额”沈青荣从思绪里回来。
“师傅唤姣儿留下,可是有重要的事要吩咐姣儿”
“后日师傅和师姐她们下山,慕白师兄已经前去打点了,青荣派上下一切交由你打点,虽然师傅让了映漓去,可你要记住,你的武功和你三师姐的可以说是不分伯仲的,所以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师傅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多注意·······”
颜姣回屋已是下午,即使青荣派的弟子只有十七人,可全派上下要打点的事实在是多。不过她倒也开心,师傅能把这事交予她算是对她的一种认可,颜姣笑了笑,突然记起今日舞剑时师傅让她注意的地方,就地拿起了剑在房里缓慢的比划着。
青荣派上下所有人练的剑法都是依照个人而定的,别看沈青荣平时那一副怪样儿,他身上的东西可多着呢,十七个弟子就是十几种路数的武功,有的大同小异、有的完全不同。像是慕白练的是普陀剑,这种剑大度如佛,平常的比武意在不伤人,可若是真用于打斗,其威力是无穷的,像极了慕白,温和却不失威严。颜姣练的是柳武剑,这套剑法与映漓的那套青杨剑是同出一脉的,两者合璧起来威力是它们各自的三倍,由于映漓和颜姣才刚学不久,所以还不能把两套剑法把握的准,因此,她们还未练习合璧那一层,但却练得格外认真的。
入夜的青荣派很美,倾霏看着自己已经收拾好的包袱陷入了沉思。半响低语道:“安诀········”
第五章 皇宫夜宴(一)
华灯初上,本就金壁辉煌的宫殿在夜华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啊的璀璨。粉、红、蓝、黄各色宫灯把晚宴装点得一片阑珊,宴桌上的夜光杯与宫妃发上的珠钗相交辉映,显得无比的熠熠生辉。丝竹琵琶等乐器让这个宫宴无比的繁重、欢愉。
各宫主子相继而来,宫宴即将开始。
众皇子座中,有两张年轻俊朗的脸不停的朝门外张望。他们分别是六皇子安言和七皇子安沁。
“四哥怎么还没来呢?”安言侧身和旁座的安沁说着。
“额,不知”,安沁答完后复想起。“不过,昨儿听下人说四哥前两日已经回来了。”
“这个我知道。”
“昨日本来想约他一块来的,可听福恩说他近日在忙。”
“忙什么啊?”
“额,不知。”
安言真想往他的脑门里扣一下,于是盯着他不做声。安沁“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后抓了抓头,像是洞察了安言的想法般。
安言的母妃柳氏与安沁的母妃连氏同是弘历五年入宫的,并于弘历七年诞下皇子,柳妃与连妃素来交好。弘历十五年,柳妃病逝,连妃也因此大挫,身子大病了一场。安言是由皇太后抚养长大的,于十五岁时搬离皇宫,入住言仰府。安沁虽在他母妃身边长大,可宫有宫规,皇子必须于十六岁前搬离皇宫,即使安沁再不舍连妃也不得不遵照皇法,于是,安沁在他十六岁生日那日搬入了沁悠府。
安言与安沁你一言我一语争执得起兴时,安诀终于来了。
今夜的安诀身着一袭紫衣锦服,举止投足间极尽的皇室之气。嘴角上扬的他邪扬却又不失玉雅。安诀自出场就是众人的焦点,当然这其中不少的是对他身后风流韵事的“打量”,他对所有投射过来的目光不置一眼,悠闲朝安言安沁他们走去,但,他们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到来,依旧争执得起兴。
“你们两个在吵什么呢?”
他的声音玉雅疏懒。这在安诀的眼里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但还是可以从他的眸中看出,他俩的吵闹在他眼里是有趣的。
“四哥,你来啦?”安沁这回倒是先发现了,朗声道。
“四哥,来了。”安言复转身,果真看到那熟悉而含笑的脸。
“你们两兄弟在说什么呢?聊得这般兴起。”安诀坐下后问道。
“说他啊,一脸的憨!”安言指着安沁道。
“我哪憨了,本皇子才不憨呢!”
“你不憨,谁憨?”
“就不憨,本王子不知多英神俊雅。”
“扑哧!”安言一下没忍住大笑了出来,非常的不给面子。
“哈哈哈哈,英神?说的是你吗?说的是你六哥我,俊雅?哈哈哈哈,说的是四哥。你也好意思自个拈了去!”
“四哥,你看六哥。”
安沁被安言揶揄得窘便朝安诀诉苦道。见安诀也不出声,只顾在一旁笑看着,尔后反驳道。
“本王子就英神俊雅!就英神俊雅怎么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言笑得强捂着肚子,抬头见安沁那一脸憋屈样也不好再逗他了。这才停了下来。
“好吧,好吧,你是,你是。”
“哼!”
这段斗嘴算是在安言作为兄长的“忍让”中告一段落了。在这皇宫夜宴中,有什么事能有趣得过他俩的打闹呢?安诀作为旁观者可是无比的享受的!
“四哥,七弟说你近日都在忙,忙什么呀?”安言突然记起便问道。
“皇上、皇后驾到”
一声高呼盖过了夜宴的丝竹,所有的欢谈、奏乐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正殿门口。
“回去说。”安诀侧眸。
明黄色龙袍缓慢的往正座上走去,宫妃大臣等早已站在了宴桌的两排。弘历帝俨然一副高兴的样子,想来是有什么好事。严后与弘历帝并肩走着,面目含笑,无比的雍容。年逾四十的严后保养得很好,一身大红色的凤袍长拖于后,华服上的牡丹繁盛一片,彩凤跃然,皆由金丝绣成,云母珠珞等宝石镶嵌于表,发髻上的步摇随着严后的步伐摇曳生姿,这就是安朝的皇后,风韵不减,华贵逼人。夜宴上繁花朵朵艳丽,嫔妃们望着她们那个坐在最高位上的共同男人,姿仪万千,盈盈拜倒。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弘历帝抬手示意。
“谢万岁”
众人纷纷入座,见弘历帝今夜眉眼飞扬,他们的心底也忍不住的欢愉。
“今夜皇宫设宴,众爱卿尽情畅饮啊,不醉无归,哈哈哈”
弘历帝今日突然宴请众臣,缘由是什么他们是不知的,各宫嫔妃与皇子公主们亦是不知,只是谁都感觉得到今日的弘历异常的龙心大悦。这原因是什么众人很想知道,弘历倒也不让他们久等。扬声道。
“今夜的晚宴是国宴亦是家宴,朕有两件事要和众卿家分享,是两件喜事啊!”
“皇上,您就快说吧!”大臣们显然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了。
“哈哈哈,爱卿莫急,第一件是西博来书,多年未平的西博朝已于半月前平定,对我朝俯首称臣并应诺每年进贡白银万两、丝绸马匹五千、香樟?麇等药料百担,哈哈哈哈”弘历帝说完便大笑了起来。
“恭贺我朝万年疆土、喜收一域。恭贺我皇福泽天下、国泰民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诶,西博终于平定了!”
“是啊!”
“是啊!”
?
众大臣喜悦难掩,纷纷议论着。
“儿臣恭贺父皇。”众皇子已然出列。
“父皇大喜呀!十年征战,今朝完胜,天朝之福。我朝疆土大扩,百姓耕种地增,实属万民之福!父皇千古明圣,我安朝国运蒸蒸日上!儿臣再贺父皇”说话的是大皇子安阳。
安阳的身姿修长挺拔,五官俊朗英武,举止说话间极是皇室的大宗之气,那是只要远远的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的皇长子,只因他身上那一股外扬的尊贵之气。
“哈哈哈,皇儿说得好啊!是大喜!朕接下来要说的第二件事更是你们的大喜!”弘历帝眉色飞舞,挑着众人的胃口。
“父皇此话怎讲,快说与儿臣们听。”安沁闻言好奇道。
“是呀,父皇您快说呀。”五皇子安心在一旁应和着。
众臣与皇子们的谈话声音逐渐小了下来。严后在凤座上眉眼生花的与弘历帝低语。半响,弘历帝才对被他再次挑起瘾的众臣说:“第二件事可关乎朕皇儿的幸福。”
“父皇,可是有美人看上了咱九兄弟中的其中一人?”安沁开心的猜着。
“哈哈哈,你小子,算是让你猜中了一半。”
“父皇,那剩下的一半是什么快说与儿臣们听呀。”安沁继续刨根究底。
“哈哈哈,南月国的月色公主,你们可有人喜欢?”弘历帝算是开迷了。此话一出有人眼神一亮,有人低低的“嘶”了一声。
“相传南月国的月色公主国色天香,才艺过人,弹得一手的好琴,蓝月国王一向对她宠爱有加,那老国王怎舍得把她远嫁于我朝”安心中肯的说着,这事众所周知,只是安阳不说,安诀也不说。
“这可是蓝月国的第一美人,不知谁有福气娶了去。”一直没出声的三皇子安儒终于说话了,与安诀一样有着出众的容颜,不同的是要比安诀多了一份书卷气,用玉致温润去形容再恰当不过了,他如竹、安诀如兰,一个风儒一个邪雅,同样让所有的女子倾慕。
“这月色公主只有一个,父皇可是要伤脑筋了,儿臣们愿意为父皇分忧。”安阳体恤道。
“是啊,皇儿们,这月色公主到底和谁般配?你们可有主意?”
安阳步步为营,他有计谋亦有才学。他知道南月国素来与安朝交好,安阳最希望的当然是娶月色公主的人是自己,那两国交谊之举必能使他如虎添翼,只是他已娶了罗相之女为正妃,那月色公主即使于他再有益也是不可能入他的门了的。权衡势力是弘历帝一贯的招儿,这是他再清楚不过的事了。
“父皇,儿臣心中有几个人选,就是不知合不合皇意。”
“大皇子,你说说。”
“儿臣认为五弟、六弟、七弟、九弟都不错。五弟细心,六弟认真,七弟温容,九弟素爱乐器与月色公主可谓是志趣相投,而且这几位皇弟都是至今未娶的,所以儿臣觉得他们很是合适。”
安阳果真是安阳,真是算计得不留一点儿余地,他忌讳安儒近年势力渐起,仁智而得人心,是自己最大的障碍。而安诀虽平日里风流放纵,可他的行事是最让人最看不透的,且于众皇子中,他的行踪也最不稳定,让安阳难以把握,所以他避安儒、安诀不说,把月色公主荐给在他夺位路上比较没有威胁的皇子们。要硬塞一个说法就是安儒已娶了一个侧室和两房侍妾,而安诀风流不羁,女人多如衣服,他们都勉强不符合条件。但纵使他再怎么避忌安诀也不能抹了安言和安沁去,又虽然他们三人交好这件事在老早前就是他的一块心病。聪明如安阳,知道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是看得比谁都透彻的。安言与安诀有一点相似的地方是,在皇家利益当前,他们永远都是最沉静的一个,这是他们一贯的作风。可此次安诀却不是了,他往站在身侧近处的安言暗指一弹,安言顿感一阵痛颤,不明所以的望向他,只见安诀上前缓缓一拜。
第六章 皇宫夜宴(二)
“父皇,儿臣也觉得有一人甚为适合。”他从容说着,笑意在他的墨色的眸里一直都未曾消减。
“皇儿,你该不会要把自己举荐给朕吧?”弘历帝凝目猜着。
“父皇见笑了,儿臣自然是觉得那月色公主倾国动人,但儿臣是万万不能问父皇要的,因为有一个人当真与月色公主相配。”
“哦?那朕可真要好好的听听了,朕的四皇子竟要将如此美人荐与他人,真是奇闻啊!哈哈哈······”
虽然安诀年幼就已经出宫,可四皇子风流,弘历帝又怎会没有听过呢,何况安诀可是他一直宠爱的皇子之一啊,所以于弘历帝而言,这话自然是令他十分好奇的!
“儿臣觉得月色公主嫁予六弟甚为合适。”此语一出,最为吃惊的莫过于安言了。此时,安沁亦冲安言多望了两眼,见他似是强忍着什么顿生疑惑。弘历帝听安诀说完后一直望着安言,半响扯出了一个笑,让人看不出其中之意。
“四弟何出此言?”安阳问道。
其实,朝堂夜宴中的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个四皇子到底想说什么。
“大皇兄刚才也说了六弟认真,禀父皇,其实以儿臣与六弟多年的相处,六弟又岂止是认真。大家都知六弟早已到了成婚的年龄了,可他一直都没娶妻,甚至连一个侍妾都没有置,儿臣也一直很好奇,直到有一天儿臣问他,他才跟儿臣说出了心里话,那就是·······其实他的心早有所属。”
安诀刻意在说最后一句话前停顿了一下。他的这段话可是把安言惊得强忍着欲张之唇啊。
“哼,六哥,你竟不跟我说!”
安沁在一旁参和道,虽然他不知四哥为何要这样做,可他知道安诀这样做肯定有他这样做的道理,安言亦同样,所以他并没有辩驳。
“继续说。”
弘历帝好像对儿子的感情事很是感兴趣般,身体调整了一个位置,等着安诀继续说下去。
“六弟告诉儿臣,他与南月国的月色公主有过一面之缘,并倾心于她许久。六弟还说月色公主素爱蓝色、喜欢粉蔷薇,那是位长得和蔷薇一样动人的女子,无论是才情还是品貌都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公主。”
“哈哈哈哈,你小子,怎么不早说呢?就不怕朕把那月色公主许了别人去?”
“父皇,儿臣······儿臣······”
安言欲回话却发现自己真说不下,双目紧紧锁住安诀,这可是连他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儿啊!这让他如何去说?所以安言只得把目光投向眼前的那个“罪魁祸首”。
“父皇你就快把月色公主许给六哥吧,看他成什么样了。”安沁帮衬着。安言还真是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在别人看来成什么样了,安诀如丝的暗针在他腰处的穴位上隐隐的扎着,令他好生不舒服,愈是显得一脸的哀痛。
“六弟与月色公主竟有这般邂逅,皇兄我也想知道那是怎样的良辰美景啊。”
安阳显然是不相信安诀说的这段故事,他心目中的最佳人选显然不是安言,他倒是希望月色公主嫁给最为安分的九皇子安逸的好。这样的话,此次联姻他就既无得也不会有所失了。
“是啊,五弟,这才子佳人的事我也想听听啊。”安心笑道,显然他也是不信的。
安言这回算是没有退路走了,他平静的望了望安诀,其实他内心此刻可谓是风起云涌啊!于是硬着头皮道:“皇兄,那臣弟只能招了。禀父皇,其实于数年前,儿臣早已听说那蓝月国的月色公主美丽动人,琴艺舞姿无不醉人,是南月国所有男子倾慕的对象,那时儿臣就想,若能一睹月色公主的芳颜可谓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啊。岂料,皇天不负有心人,三年前,儿臣前往南塞边际赏雪纵马,巧遇公主与一众随从前来雪祭,儿臣鼓足勇气向公主表明心意,公主以不舍蓝月国为由送予儿臣一朵粉蔷薇以示友好。儿臣回朝后一直对公主念念不忘。儿臣不知那南月公主是否心仪儿臣,所以今夜才迟迟没有开口,但若是儿臣有幸能够娶到公主,定会全心相待,望父皇成全!”
安言说得那叫是真情流露啊,在座的大臣有的已不住的点头。
一段话说得安言直冒冷汗,安言忍不住瞥了安诀一眼,只见他笑得一脸邪恶,便又很快的又把目光挪回来了,不愿看他那副模样。
“是啊,父皇,你就成全六哥的一片痴心吧。”说这话的当然是安沁。
安诀知道单凭安言的“一厢情愿”要娶月色公主还是差了些许的。于是在弘历帝将要说话之际雅语顿起。
“父皇,儿臣自然是愿看到六弟能娶得那月色公主的,只是儿臣这也有件同样重要的东西要呈给父皇,望父皇恩准。”
“准”
“福恩,呈上来。”
片刻后,福恩双手捧着一个檀木花雕盒子小心走至殿中,这就是安诀命福恩暗中准备的东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主子。”
福恩一一行礼后把盒子交给安诀便退下。
“皇儿,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弘历帝问道
“回父皇,这里面的是黑脂玉膏。”
安诀语毕便是一阵骚动伴着众人声起。
“黑脂玉膏?那不是武林中失传已久宝物吗?怎的落在四皇子手上了?”
“对啊,这怎到了四皇子之手呢?”
“是呀!是呀!这东西可真是稀奇得很啊!”老臣们议论纷纷。弘历帝自然也是无比的惊讶的。
“快呈上来。”弘历帝吩咐身旁的徐公公。
檀木盒子缓慢的打开,一阵奇香充斥着弘历帝的鼻腔,一旁的严后虽不懂可也凑近想一睹这黑脂玉膏的真容。弘历帝虽没见过这武林稀物,但他自小练武,黑脂玉膏的神奇他又岂会没有听过。
“皇儿,这膏药你是怎得的?”
弘历帝忍不住问道,众人霎时间安静了下来,静候安诀的回答。
“回父皇,这膏药能取得很大功劳要归六弟,年前六弟洞悉了机缘,后与儿臣部署了许久才得的。”
“快说说!”弘历帝催道。
“······”
一炷香后,安诀总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安言今日可真“惊喜”无数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干了那么多事情的。
“臣等恭贺皇上再添一喜。”众人已然拜倒。
“哈哈哈哈,好,四皇子、六皇子干得好啊!”
“皇上,我朝士兵有黑脂玉膏的坐镇,可谓是如虎添翼啊!”罗相喜道。
“是呀!黑脂玉膏的药性如此神效,愈合伤口是平常药膏的数倍!看这黑脂玉膏的量,可足够我朝用上几年啊!此番西博伤重的战士有福了,我朝万福啊!”凤相也激动的起来说着。
“好,好啊!今夜的喜事真是接二连三呀!”弘历帝喜道。
“立了如此大功,不知皇上要怎么奖赏四皇子和六皇子呢。”在旁的严后终于说话了,而且还帮了安诀安言一个大忙。当然!她是这安朝最德高望重的皇后!即使安阳是她的亲子,她的心向着安阳,可有些事到了这般田地,有些话就不得不说了,要知道她严华敏是最宅心仁厚、以贤德著世的。
“对,对,多亏了皇后提醒。四皇子、六皇子上前听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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