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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戏妃:一品狂妃倾天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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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婴不怨只是未能料想,当日猜不出他的情绪,竟然全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情绪,在他心里那块辽阔之地上,从未留过给刘婴一丝余地,他又怎么会因她而冷漠而愤怒呢?只怪她想的太多,就都成了错了。
饶是意料之外的他的出现,亦是带有些许讽刺的意味想起夜千寂突然莫名奇妙的扯到,心中无量,也许就连荒芜都不剩下了。
如今这句话却莫名奇妙变作了预言他们二人未来关系的咒语,夜千寂,如今越似刘婴口中那些个成佛成仙的神了,无七情六欲目空一切。原来神给人的感觉竟是如此寒冷。
夜千寂之后就没有来过,后来,他才来亲自看了一眼刘婴,大概是怕堂堂公主在他处受了委屈不好交代吧。
说起来亦是觉得可笑,自以为懂得很多道理的刘婴到如今也没能想出她要的那个答案,那个支撑她无恶不做的原因一旦崩塌了的话,刘婴怕是再无暇和现在一样来去自如的活着了,因为南宫妖娆或许会因为她的死比之前更稳固千倍百倍的活在夜千寂这个活人的心中。
这件事说来真是好笑,哪怕这些结果都与刘婴根本无关,她心里的害怕也不会因谁的一句话就解开,想到这里刘婴不自觉打了个冷颤,甚至觉得听到夜千寂所说敢的这个消息时,对别人死讯的愧疚感也是错的,唉,她原本只知道仇恨一个人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却不知这恨,居然和人其他感情都一样,都是相互作用的。
翌日,夜千寂再次约刘婴到驻湖红亭小聚,说是谈论要事,可看刘婴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心里此刻埋藏着太多疑问,简直快将自己逼疯了去。
自从看见夜千寂受伤失魂落魄的样子,对他身份的怀疑就再一次摆上了台面,在几次思索下,刘婴决心从一开始与他相处的蜘丝马迹找出她的答案,于是乎就第二次问起夜千寂关于前南宫妖娆的事。
刘婴拼命撑着,不愿意再想。
刘婴心内不知不觉感到深深的恐惧,因她有某种超前的预感,似乎觉查出了夜千寂和南宫妖娆的关系甚至比自己想的还要深。她是怕的,怕自己再继续重蹈覆辙,走上之前的老路。
夜千寂的叙述虽然说的简单,却句句直击要害,饶是因为时间紧迫,不能说的太过详细,只短短几句之间,刘婴就已感到不适了。
令刘婴深感不适的是,夜千寂为人居然如此高深莫测,将布局的每一处都想到了,并且还做的这么不动声色,让刘婴即便知道这是夜千寂在与他作对,却也对他无可奈何,事实上他该是个多心思缜密的人,像他这种人,谋事一般都会带上第二个备用的计划的吧,以备不时之需,而夜千寂也许不是想做掌握满盘棋子的人,他想做的居然是那只来自命运的右手,仿佛谈笑间便能定他人生死,决事成败。
要是以此推论,当初夜千寂说的某些言论大可以说的通了,他说异类不就是与寻常人的人罢了,因为寻常人的脑子不愿意去相信人还会如此善恶难辨,他们这种人一般不愿意去思考这些复杂的事情,只要不解释的便是在沉默加温下,弄假成真,解释也必能改变什么,那该算是狡辩,而不是真话。休见贞才。
这番话刘婴现在想起来,有些能懂了,那么刘婴何尝不是当初夜千寂口中的这种俗人呢?以为看到他一面就已经将他看透彻,她还傻傻的以为她与夜千寂都一样的人,只做不说,旁人就会误解他们,越不解释,久而久之就成了活在别人口中的人,以为夜千寂少言寡语的性格是因为不愿解释太多,那也是因为他自己想必也看开了,口中所言既然会被误会,还不如闭口就此不再说什么。
悲凉的想想,至少到现在为止他们之间还有一点是一样的不是么?尤其是夜千寂,他们都把事情看的太透彻,世间万物就会呈现出诡异的极端,以此让他们继续维持冷漠说到底如今自己对夜千寂的感情已经开始变的奇怪,她甚至真如自己当初劝说夜千寂放弃南宫妖娆的那样,开始分不清楚,让她念念不忘的到底是喜欢上的这个人,还是那段迷恋他的时光。若一切真如刘婴侃侃而谈的那样说什么,心是你自己的,由你掌控。
谈何容易,要做到心中有他,却克制自己不打扰他的生活只在他不远处观望,
第一百八十章 情深几许奈何天
刘婴笑自己当初想的太简单,还有什么并不一定非要告诉他,因为爱情本是一个人的事情,跟对方有何干系……
这些话真是无用到了极致。说归说做起来简直太难,若真如此为之那和没有放弃有何区别呢?刘婴以为感情无非就是要个极致罢了,倾慕就是全部投入,若真到了不得已要放弃到时候,她只会逼着自己彻底抹去那人的一切痕迹,假装他们从不曾认识过彼此。
然而,刘婴想的时间太少,许多事全都在她的计划之外。正如一开始静心算计好的报仇计划。似乎也正是在她亲眼见证底下一点点崩溃的。
这些人几乎个个都比刘婴聪明,而最后发觉连夜千寂也是如此,她又如何能接受呢?她想要的回答无非是因为喜欢,因为想迎娶刘婴所以才会那么做。休医双划。
可她不但没有听到这个回答。随之而来的反而是更深的失望。
一直到真正进入杀手阁的一日到来。刘婴还没有回过神来?,这是她想要的东西么?哪怕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样子,那么之前即便她违心没有表现出想要的样子来,她该得的就是这样的结局么?
本来贸然住了进来已经是她梦寐以求的事,而刘婴这个却高兴不起来。她过的太匆忙了,似乎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应付。应付活着而做,如果心里不小心打成了一个结,一旦不解开只怕日积月累的也会越发叫人难受起来。好在没有人规定新娘出嫁就必须要满面笑容,而她又不责怎么想哭,眼前的一切虽然都已经模糊起来,或许看不见也能帮她开始不在意周围发生的一切。
为了躲避夜暴雨将至似的突然到来的简直可说是简洁的有些过份了,但那又如何?总比自己闭上眼看不到第二日日出要好得多,这时候安慰自己,只要活着什么都不算糟糕的借口,似乎已经于事无补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她安慰自己。毕竟一开始没有打算要嫁给夜千寂,或者说一开始没有打算活下来,现在能够活着已经算是好事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可以觉得委屈的呢?
那一日代替夜千寂前往南宫妖娆大婚的地方,她心里既有些忐忑,又有些暗自开心,开心的是南宫妖娆就要出嫁了,不高兴的是也许夜千寂心里还记着他。
“公主……咱们还是避一避吧!”弗林还未从上一次的事情中晃过神来,只是担心刘婴心中不平又要惹事。
“慌什么,别急,我是流云国公主,她只是一个小王妃而已。,她也许不怕我,但是名义上的当着别人的面恐怕不敢对我造次。”话是这么说不假,只是看刘婴这么兴师动众的来参加风陌然和南宫妖娆避开众人设下的婚礼,心里所想的只怕不仅仅是为了见南宫妖娆一面这么简单,然而这会儿夜千寂刚好刚好不在,见刘婴也没有害怕的意思。
“要是你觉得不适,那就先下去避一避吧。”
弗林还是不厌其烦的在刘婴耳边轻轻的提醒着,刘婴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默默以面对南宫妖娆的方式,往前走了几步,迎上了被一众丫鬟下人簇拥着而来的南宫妖娆。
“给风王妃请安,王妃有礼了,只是怎么不见陌王爷呢?”
刘婴不耐烦的打着招呼却将话锋一转,转到了风陌然这里,短短一句话里,她的目的已经被刘婴看的一清二楚,想来大概是不服气,为了在最后关头为自己博弈一局哪怕争不到一点好处,日后别人说起也可说是她给了正式的王妃一个下马威。
真的在意一个人的话,哪怕是恨,也许就是这样,一面伟大的处处替他设想,一面又自私的希望他不要属于别人。从刘婴历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状态,到刚才不顾及场合,连话都说的自相矛盾,由此可见,夜千寂在她心中的地位。
她怕南宫妖娆即使是在成婚之后,也还会伤害了夜千寂,之后再伺机伤害到杀手阁里别的什么人,但是更怕南宫妖娆的出现,将他们看起来和谐的关系,彻底打破,刘婴握住左手,尽量让自己的身子可以完全缩在帘幕后头,不易被察觉到。
“我还以为今日,今日刮得是什么风,怪里怪气的,谁知是流云国公主大驾光临寒舍了。”
“王妃何出此言,我不过是个小小公主,王妃是陌王爷的正妃,又是星辰大陆少有的灵人,我不过是个除却身份便什么也没有的公主罢了,能拿什么与你比呢?!”
还未等到南宫妖娆开口,刘婴就接下去说道,“我看那些个下人颇不懂事,本公主来了也不及时通报于你,怎么是怕我架子小还叫不来王妃亲自接我的么?”
“那是自然,公主不要见怪,公主的架子那是国宾之理遇我又怎么敢因为成婚的事怠慢了公主呢!”
南宫妖娆的音调虽然听起来像是愉悦的,可是那加重的尾音却分明就是在拒绝回答问题的意思,刘婴的声音温柔动听,重复了两边的话语,怎么像是喃喃自语的感觉,是因为着急了那么多天,却没有得到一个令人安心的答案,所以失望了吧。
之后,在断断续续听到刘婴问了一些,在刘婴看来应该是无关痛痒的问题之后,南宫妖娆便要离去,刘婴想却叫住她,一会儿再出去也不迟。
说来像是个笑话,可既然有人不请自来,就是坏了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刘婴没打算以公主的架子做事,行出公主的派头来,可现下看着南宫妖娆好不嚣张嚣张,她自然不能轻易放她离去。
“杀手阁的夜公子……我是说两位夜公子怎么还没来呢?我是发了邀请函给那二位。”
“是么?左不过是夜千寂和他弟弟不愿来,便委托我来应付这个差事,难不成别人成婚办喜事,不愿意来的还非得逼着他们前来不成?还是我这公主的身份还不敌他们兄弟的身份好用?”
南宫妖娆认识的夜千寂,除了会在不得已的时候突然离去之外,其他时候都不会这般不注意自己的行为得体,也不会胡乱做主做了耽误正事的事,如果不是有什么事给耽误了,南宫妖娆猜测着,夜千寂怕是正在杀手阁即便无事可做,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罢了,刘婴是个性格直爽的女子,一点不似公主该有的架势,想来来之前心里已经窝下了气受了些委屈,否则不会如此鲁莽。
南宫妖娆冲刘婴不怀好意的笑笑,笑刘婴心安理的说谎么,既然她能来参加南宫妖娆的婚礼,那么至少能说明刘婴已经放弃了这件事,而她与南宫妖娆就不再是敌对的关系,但她今日这样做定是为了要应付夜千寂,为了要隐瞒什么事。
刚才,同她说了这好半天,却从来没有听到其他人说个一字半句的,更不曾提及夜千寂分毫,想来也是不敢轻易多言,怕说多了被看出破绽。
夜千寂的事南宫妖娆只要继续问下去,只怕不出几句话的功夫一切便都能明朗了。可叹南宫妖娆是个倔强的人,先是不见夜千寂的人影,还有刘婴的为难,南宫妖娆再怎么也做不到立刻警醒起来,打探个究竟,心想他若不来那便不劳烦他了,愿意躲着便躲着吧,反正自始至终南宫妖娆不都是知道,自己总有一日会离开这里的么?
一群人站在王府正殿前宽阔的道路上,看着是有些奇怪。
“那本公主已经将夜家两兄弟的祝福带到,剩下的就不再过问了,告辞!”刘婴急急欲退下,南宫妖娆哪里肯轻易这么放过她。
“王妃今日该做的乃是嫁给风王爷,而不是问起夜千寂兄弟两如何!”
“是么?可是公主先如此依依不饶的样子,无端端出现在我南宫妖娆的地盘里,现如今又跟我所什么不关我的事,你来此无非就是想叫我怀疑,如今我怀疑了你倒又开始不愿意了么?”南宫妖娆掩着嘴莞尔一笑,这笑却叫刘婴怒火攻心,她已经告诉了南宫妖娆她的来意,再怎么说刘婴也是堂堂的公主不该受到南宫妖娆如此冷待才对!
“南宫妖娆!你别不知好歹你也不想想我今日能来这里多半是看着谁的面子来的,你倒是愿意为难我个本公主却没有时间与你胡搅蛮缠今天来一是帮!”
想起那一日南宫妖娆的眼神,身为公主的刘罂也难免开始有些心悸起来。不过是短短几句话本来不愿意打搅这一对新人成婚的刘罂,最后却当真就成了不速之客。
南宫妖娆灵人的身份说起来是不能外泄的,这一点刘婴自然清纯,若不是被逼的急了无力回击的话,她也不会这么做。
但如今南宫妖娆已死,风陌然也是英年早逝,这么如同传说一般的两个人忽然消失在了世上,实在叫人有些不敢想象。
第一百八十一章 讳莫如深
为何南宫妖娆死后,刘婴辗转反侧,其实这其中还有夜千寂不知道的事情,a但他也许根本不愿意知道。现如今的阁主早就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他现在懂得的只有喝酒寻乐,以埋藏心里的苦痛。
遥想那一日,是夜千寂为了保护南宫妖娆受的伤,刘婴忍无可忍直接指着南宫妖娆骂了一通,南宫妖娆也不慌张,不急不忙走近了刘婴一些,缓缓道,“没有谁能命令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要他救我是理所应当。不救我那也是应该的,选择是我给的,做下决定的是他夜千寂,可与你刘婴公主有什么关系!”
刻薄辛辣的话一经南宫妖娆口中说出。便更多具了几分气势。这里的人除却这些个侍奉风陌然的之外,都已经见过南宫妖娆,大概知道她是什么性子的人,可今日再一看她。
貌若天仙的神态和与之融为一体的威严气势,那些听说了她今年也只是快满二十年华的人自然已经愕然惶恐不安起来。休丰亚弟。
还以为夜千寂是看中了南宫妖娆的美色,以及她身上灵人的特征,不想南宫妖娆却深藏不露,说话做事也一点不带含糊,刘婴冒犯了南宫妖娆乃是事实,眼下南宫妖娆已经生了气。
“如若我南宫妖娆说话直接了点还望公主殿下恕罪,但我所言是否是事实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也不必我细说。我只想告诉你的是,这里是我成婚的地方,公主不请自来已是不在预料,若要搅局坏了我的大喜之日,我是断断不会放过你的!”
刘婴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遇到这么大的事还能保持说话温和。声音柔美,体态端庄,她还是刚才凶神恶煞的南宫妖娆!这简直令人不敢置信。
“无妨,本公主对你的脾气也是早有耳闻,既然一开始就没打算随随便便来,自然心里也会有些准备!”南宫妖娆上前搀住刘婴,一派要和好的假象就这么呈现了出来,心里觉得能从她身上知道不少事,也没有必要因为刘婴的关系一竿子打死所有人。
弗林在一边看得是胆战心惊,不知道现在的南宫妖娆做何感想,这么好好的日子她却看见了这样不吉利的场面,恐怕之后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刘婴的!
刘婴气急想走,却被南宫妖娆一把拦住,想要阻拦的人反倒被南宫妖娆的架势给唬住不敢上前。
“怎么?莫非是公主不愿意再听我说真话了,还是公主希望你我二人还和刚才一般伪善的面对面谈笑风生?你纵使是恨我被夜千寂喜欢也罢,怨恨我不曾真心对待过夜千寂也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跟你更不会有任何关系,此乃夜阁主自己的事,公主既然还没有招赘他做入幕之宾,那就无权干涉这些,至于你二人的纠葛嘛,还请公主看清楚了,冤有头债有主,该找谁便找谁去。
此后还请公主时刻牢记我这几句话,咱们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有必要见面时,再见面即可,我也会给你留些面子,至少是看在夜阁主的面子上,不会叫你太难看。否则你若执意为难我,我南宫妖娆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自当会用我的方法叫你失去你最不想失去的东西!这一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可以对你保证!你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事,你肯定也比我更清楚,公主既然是公主就该得到其他国家的子民以礼相待,但不知公主有无听说过,我们千年灵人若是想杀谁,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阻止的。所以无谓的事不要再做,不该说的莫说,你能谨记在心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之后事情的发展便完全不由刘婴控制了,成婚太过仓促,但这之后南宫妖娆还是没能见到夜千寂的真容,也是头一次觉得见到一个人真难。大概人就是如此,越是想见一个人,就越发觉得见他的时间太少太难。
夜千寂本不该在南宫妖娆心里占据如此可怕的地位,原是知道南宫妖娆与夜如风的关系也是不一般,招惹了便罢,确实不该再继续错下去。
但只要在以南宫妖娆为名的今时,在扯上夜千寂的话,又有什么感觉不是南宫妖娆头一次经历呢?他是他,夜如风是夜如风,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可最近越是这般想着,南宫妖娆便越是在心里觉得他们十分想象。果然是心里还有梦魇未除的缘故,想来这世上若是连夜千寂都不能信的话,南宫妖娆还能信谁,夜千寂不会害她,虽然他老以此作为要挟,但却没有什么时候是她真正狠下心来做这种事的。但那一次刺客行刺之后,夜千寂就如失踪了一般,如今连她成婚都不肯露面,少不得要叫她觉得奇怪。
白日里遇到刘婴的时候,虽然嘴上还是说了些不客气的话,但事后回想,却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刘婴的样子不像是事先计划好了要来找南宫妖娆麻烦的,倒更像是为了拖延时间而来。
她身为一个女子,竟然能如此轻易潜入南宫妖娆的府上,在除了武功的必要条件之外,恐怕还需费些脑力才可,大致上也可从中得知,刘婴不是愚钝的人。
更不是仅凭着南宫妖娆三言两语就能说的她无以应对的人。
思绪被来回到得知南宫妖娆死后第三日夜里,刘婴现在是在杀手阁住下了,可却感觉不到半点离夜千寂很近的感觉。
“公主,要不咱们就先歇息吧,看样子今夜公子也不会来了……”弗林嘟囔着,一会儿才觉得这句话说的不对,这个时候夜公子还来做什么,他必定伤心得很,也不会随便前往其他地方顾及别人的心情……
想来即便夜千寂此刻归来,也已经自觉无必要来找刘婴。
“反正睡下也暂时睡不着的,不如等会吧,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弗林,你说夜公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呢?”刘婴面上的绯红久久散不去,要不是弗林突然说起,她几乎都忘了自己又是再一次不请自来,打扰了别人的清静,可还好,这一次同没有赶走刘婴!
当初只不过是奔着好玩的目的才会来到褚云国,意外结识了夜千寂之后,也该说是幸运,她便对他那样冷血无情的人一见倾心了。
都没有想到她为何会变得这么矫情,所以人就是不能有太在意的东西,否则在意的深了也就等同于是束缚,尽管抛开束缚之后的她要去的,也不是什么人人艳羡的好去处,但心内的魔障一日不除,她来到夜千寂的身边就权当没有半点用处。
可不知她是怎么,近日来竟反复发觉要问夜千寂要个说法的心意已经不再那么强烈,怕别人笑话所以南宫妖娆一直没有表现出对要见夜千寂这件事的期待来。反正大家都以为她与夜千寂是相辅相成,那就刚好有了遮掩的理由。
但她心中的忐忑和欢喜,却是每一个女子都会有的情绪。尽管这种情绪不被人所知,也不会影响它的滋生。
“奴婢不敢妄断说公子有的没的,但是照夜公子如此看来想要她忘记了那个南宫妖娆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她也的确是个不好对付的女子,那时虽然是我们有错在先,但也不知她这人胆子竟然如此之大,原本就是她伤人再先,咱们没听到她说声抱歉的话也就罢了,还不把公主放在眼里,也好现在她死了,一了百了,公主日后就不必在为她而难受了!”
弗林一边说一边笑,想要让南宫妖娆多想想开心的事,在她看来南宫妖娆的死无疑是对刘婴的一种解脱,掺和在两个人之间的她完全已经没有了公主该有的样子,纵使之前的公主也不是那么嚣张,但好歹和?也不会这般委屈自己。
但夜千寂是最看重南宫妖娆的,这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当亲耳听到这些的时候,弗林也为她家公主感到愤愤不平起来,可能刘婴被蒙在鼓里所以自己都没有发现,她随着时间推移对夜千寂的关注也远远超出了之前。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不好,旁人都说不明,只看着两个人似乎因为什么看不见的隔阂而越发疏远开来,偏偏还是在南宫妖娆死后的事!她好不容易等到了可以光明正大陪在夜千寂身边的时候,两个人心里的疙瘩却像纠缠在一起反复缠绕的节一样怎么都打不开。
也许是她强求太多,又或者从一开始她就不该在夜千寂身边打转。她知道一个人的心里一旦有了别人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被其他什么人给轻易代替的,她尝试过,但是最后却以失败结束。好像谁都以为等到南宫妖娆一不在就是她陪在夜千寂身边的时候,但真是如此么?她最多也只能做个替补是么?
如果说心里还有些不服气,那也不过是夜千寂忽冷忽热的态度,一切都是夜千寂在操控的不是么?即便是她心里不乐意不承认,更不想见到半点南宫妖娆的影子,可她来的终究还是太晚了,以至于夜千寂等到刘婴来到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南宫妖娆这个挥之不去的影子。
第一百八十二章 只怕有心人
“弗林,你说倘若有朝一日我和这南宫妖娆一样不辞而别,而且和别人死在了一起,你说夜千寂他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为我难过伤心呢?。”这明摆着就是夜千寂不对的事。却连叫刘婴责怪他都觉得找不到什么借口。大抵正因为名不正则言不顺,刘婴自己始终觉得对于和?他来说她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过客。
“还是他始终觉得我比不上南宫妖娆,即便是生死的问题上,我所得到的也不过是别人的一半在意?”
刘婴此刻扶着脑袋,眼神空洞的问道,弗林连南宫妖娆心里在想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是这种一头雾水的问题。
“其实如果事情不是真正的发生在了眼前,咱们又怎么会知道,必定会影响什么事发生呢?其实公主子只不过是太想不开了。难免缠绕在一个问题上久久都不肯松手,退一步海阔天空不是那些圣人常说的话么?公主是公主,不是普通人,实在范不着如此委屈自己。”
刘婴忍不住笑了起来,折磨她这么久的问题居然被弗林就这么三言两语给解决了。
难道是她凡事都想的太多所致?刚想继续探听弗林的主意不想,却是夜千寂突然来到刘婴的住所。出人意料的是他看上去并不像是来看刘婴的,说实在的,那满眼的杀气任谁看了都会害怕。
“夜公子。您这是做什么!快快退下,不要惊扰了公主!”弗林大声疾呼,不愿意再看南宫妖娆受伤,但上来一帮侍卫却不敢靠近刘婴将她拿下,似乎是怕伤到刘婴。
刘婴知道他早晚会来的,所以一点不觉惊讶。早觉得心里有些不安,若是为了南宫妖娆的事,那么该来的早晚都要来,躲也躲不过。
“怎么?你这么晚了还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想与我单独聊聊的事呢?”刘婴稳稳起身朝刘婴走去,此刻笑着问出话的时候,眼里竟然满是泪水,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
“你知道么?我最恨的就是你一副事不关几的样子,你高高在上好像可以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对于别人的付出你都不为所动,像是别人生来就是欠着你的!你告诉我到底是你无耻还是无耻?!你让她走的如此不安宁。甚至叫我在她死后也难以喘息,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难道……你还要袖手旁观不成?南宫大婚那一日,我知道她会邀请我是因为担心我,可你不该去更不该对她说出那些话,我没能给她的祝福到了你这个女人嘴里却都变成了歹毒的诅咒。”
颤抖着听完夜千寂的职责,刘婴眼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失落,不是因为夜千寂说的这些伤到了她,而是她怕,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比起说真话更叫人难受的是被人误解。她总以为凡事都能借由谎言遮盖过去……
“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立刻就能杀了我。可是我也舍不得离开这里,更不愿意离开他你!你若是恨我便杀了我吧,如果杀了我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话,我的命就在这里,你随时可以来取!”
命当真是别人说拿就拿的么,想必以前的刘婴身为公主,无论面对如何紧要的关头都不会说出这种话来,毕竟叫人来杀自己无异于是在承认自己的失败,放弃了最后的机会,可是日久天长南宫妖娆给她心里造成的折磨全部加起来,已经叫她再无力承受这些。夜千寂偏又在这个时候不在,想必是万念俱灰,觉得心已死也不在乎生命什么时候终结了吧。
刘婴叹了口气又笑了一声,似乎伤心欲绝的样子,对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的一个小小丫鬟却能明白无误的感觉到她身上的情绪,说来也是奇怪,直到夜千寂在夜里出现在面前为止,之前刘婴心里察觉到的隐隐不安却还没有完全消失。冬广华圾。
今天的夜里风刮的叫人心烦,此时此刻仍是如此,不休不止的像是要把人都给吹远了似的。刘婴背对着风向,狂风将她薄薄的衣裳吹起来就更显得她体型娇弱。
夜千寂也只站在那里,那样静默的气氛下,像是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人存在,而她们则选择了不约而同的等待另外那个人的宣判到来。
再说什么谁对谁错,好像都已经成了空谈,眼下的气氛里周围虽然渐渐多了许多人,但只要有这两个人在的地方仿佛就如被人施了法似的,凭白冒出一股气来叫人插不进去她们之间。若不是恨到了深处,也不会如此。
“你不是一直以为你很无辜的么?你告诉我,是谁求你看上我的,是谁让你跟在我身后的?”
“对……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刘婴边说眼泪就一边往下掉,仿佛受了极大委屈似的。
“公主!夜公子,你好大的胆子,我家公主是你可以随便指责的么?”弗林慌忙赶上来试图阻止夜千寂继续伤害刘婴,早就觉得这个夜千寂的留在公主身边就是个祸害,没想到还真弗林给猜中了。
“弗林,你先出去吧,这是我和夜千寂之间的事,没有什么是别人可以插手的,你不要再责怪他,此时与你无关。”刘婴淡淡说道,顺便擦了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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