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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狼行,必有我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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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子溜了她一眼,蹙眉道,“你认识景行?”
  景行在这宫中本就是因为女皇的原因,地位也是不底的,而这宫里的人也是没有一个敢这般直接叫着景行的名字的,唯一的便是眼前的人,她竟然这般的叫嚷着景行的名儿,这倒是让他不解了。
  诺诺的点了点头,无忧看着那个男子清冷的眸光,她的身上顿时窜起了一阵凉意。
  也不知道是因为方才从水里出来,全身都是湿透了的,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她就是觉得此刻,竟然比方才浸泡在水中还要冷上几分。
  张着嘴巴,无忧正要开口,却听得一旁传来了景行温润的声音,“忧忧,你怎么会在这里。”
  无忧和那个男子都是望向了从远处而来的景行,而景行也是望向了他们,在对上了那个男子的脸颊之时,景行愣住了。
  无忧诧异的看着景行面上的神色,而抱着自己的男子也是静静的望着景行,这个气氛,要多诡异就是有多诡异。
  半响,景行终究是挪动着步子向着无忧走了过来。
  望向那个男子,景行一脸的温和笑意,“箫大公子怎么进宫了?”
  那个男子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冲着景行点了点头,便也当做是在应了他了。
  景行倒也不是多话之人,看着无忧这番景像,她蹙了蹙眉头,伸手道,“将忧忧递给我吧,我带她回去换衣物。”
  “忧忧?”那个男子显然是没有听过景行这般亲切的唤过人,困惑的望着无忧,忽然,脑海里又是响起了前几日的事情,······女皇似乎从民间接回了一个女儿,好像是叫做无忧。
  蹙着眉头,那个男人惊诧的望向无忧道,“你就是无忧?”
  无忧愣住,淡淡的点了点头,但是瞧着他眼眸里的冷意,她是再也不想再他的怀里多呆了的,伸出了手向着景行,示意景行来接她。
  景行倒也是会了意,弯了弯唇,冲那个男子道,“箫大公子,忧忧现在需要换身干衣服。”
  那个男子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终是将无忧递还给了景行。
  景行抱着怀里的无忧,向着那个男子温和的点了点头,便是直接向着无忧苑走了去。
  无忧被景行抱在怀里,转眸看了那个男子一眼,在瞧得了那个男子望向来的清冷眸光之后,无忧愣住了。
  快速的收回了目光,无忧只当做是没有瞧着那个男子一般。
  走了半响,无忧终究是忍不住好奇的开了口道,“他是?”
  那双清冷的目光足以让人震惊,但是就是太过于冷血了。
  景行垂眸看向了无忧,温润的声音从他的嘴边溢了出来,“他叫箫别,是箫将军的大公子。
  无忧点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景行说话那般,”他真的好像一条冷血蛇。“
  景行听着无忧的话语,‘扑哧’一声给笑了出来,”若是让他给听了去,那可就是不好了的。“
  无忧勾起了唇角,但也是再也没有开口提起箫别了。
  回到了无忧苑,景行让婉玉弄了浴汤,又让乔尔备好干净衣服,方才退出了房门,坐在一旁等候着无忧。
  无忧泡了一个热水澡,很快身体上的温度便是恢复了过来的,乔尔一个劲儿的叮嘱着她要注意安全,但所说之话,对此时的无忧而言,却是太过于啰嗦了。
  无忧耐着性子将乔尔的话给听了个尽,最后,在出了浴桶的时候,她的心里竟然是产生了一种庆幸的感觉。
  终于是可以离开了的,就不用再听着乔尔这般的唠叨了的。
  待着乔尔替她重新梳了妆,她迈出了屋子,便是看到了正端坐在一旁看着书册的景行。
  景行也是看见了她过来了的,伸手向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快些过来。
  无忧向着景行走了过去,只听景行笑道,”这会儿子还难受不?“
  无忧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景行站起了身来,本来,无忧便是距离他很近的,此番,他却又是走上前了几步,顿时,无忧和他便是近的可以贴在彼此的身上了的。
  无忧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不自然,而景行却是没有发现一般,伸着手向着无忧的脸颊上贴了去,在感觉到了无忧却是没有发烧之后,他方才安下了心来。
  ”恩,确实是没有发烧。“伸手,景行将一旁的黑药汁递给了无忧,笑道,”把这喝下去了吧,可以避免中风寒。“
  无忧愣了愣,木然的接过了景行向着她递过来的碗,心则是一片的暖然。
  她没有想到,景行竟然是一个如此细心之人。
  
  




☆、10幽闭三年

  娘亲那儿的人来催促了,无忧望了望景行,终究是起身跟着来人走了去。
  “忧忧,小心为好。”耳旁传来景行关切的声音。
  无忧回头,冲他抿唇一笑。
  到了慕瑶的寝宫,那个丫头冲无忧指了指,便是不再向前了的,无忧淡淡的摆了摆手手,径直的向着屋子里走了去。
  慕瑶也是早早的坐在了一旁,待无忧到的时候,慕瑶正坐在香炉边上品茗。
  无忧跟着宫娥走到了慕瑶的面前,犹豫了半响终究是开了口,道,“娘亲,你起的好早。”
  慕瑶淡淡的瞟了无忧一眼,复又将带着冷意的眸光转了开去,“不早了,每日这个时辰都是我退了早朝的。”
  无忧被慕瑶那冷然的眸光给伤住了,从头到尾,她都是没有感觉到一丝从慕瑶的身上流露出来的母性之爱,这让她是越加的想念起了阿凉和丹娘了的。
  垂着头,无忧鼓了一口气,道,“娘亲,我想阿凉和丹娘了。”
  慕瑶原本是品着茶的,在听见了无忧说出的话语之后,她复又飞快的将那杯茶水给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转眸,带着些许冷意的望向了无忧,道,“那又如何?”
  “我,我,我想会去见见阿凉和丹娘。”一边说,无忧一边将担忧的眸光望向了慕瑶,在看见她有些沉下去的脸色之后,瞬间了是改了口,道,“如果这样不行,那就让阿凉和丹娘进宫来住一段日子可好?”
  这也是她退了一步的,自从离开了阿凉和丹娘,无忧的心里就是没有安定过的,再加上眼前这个身为她的娘亲的人也是一点儿都没有过多的关心她的,这无疑是让她的心里更加不安定的。
  慕瑶的脸色顿时沉的不见底了的,凝着无忧的眸子,冷然道,“丹娘不过是一介民妇,她的身份和这个皇宫是格格不入,你还是死心吧。”
  “可是。”无忧有些不甘心。
  慕瑶转开了眸光,眸子里闪烁着愤怒之光,道,“慕华已经和我说了方才发生的事儿,不曾想,你的行径是这般的恶劣,原本,我还盘算着让景行带你两年,可是,瞧着眼前的模式,恐怕景行还真是带不好你的,以后,我会让嬷嬷和先生带你,再接下来的三年里,你就好好的呆在静思房,好好的学学礼仪还有学学自力,我要让你知道,不能处处都是依赖着别人,对人也得以礼相待,还有,时间久了,你也是会知道的,即便是没了丹娘,你一个人也是足以生存下去的。”
  无忧愣住了,她的心里又是羞怒又是委屈,那慕华欺侮了她便是算了的,还要到娘亲这儿来告状!
  “娘亲。”无忧诺诺的唤了慕瑶一声。
  慕瑶却是转过了脸去,根本就不看她。
  无忧的心里闪过了一丝失落。
  虽然,她是没有听说过静思房的,可是,听着名字也大致的猜测出了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儿。
  无忧的心里闪过了一丝慌乱,惊唤道,“不要,娘亲,不要,我不要去那个地儿。”
  慕瑶没有搭理无忧的恳求,反而是冷沉的冲着大殿之外,呼道,“来人,带公主去静思房。”
  即便无忧再如何的唤,最后终究是被带走了。
  静思房,顾名思义便是一个适合人用来反思的地儿,在这静思房内是除了一面墙,一个书架,一个书桌,几个凳子,一张床便是什么都没有了的。
  最严重的便是,进了这个静思房,便如同进了冷宫一般,任由着无忧是如何的想要出去,终究是被一堵宫墙给圈养住了。
  初进静思房的那会儿,无忧还会挣扎,可是,慢慢的,她才发现她的所有挣扎和对抗到了娘亲那会儿便是一点儿作用的没有。
  无忧的心开始凉了,她甚至在想,即便,她就是那般活活的饿死了过去,她的娘亲也一定不会留下一滴泪水的。
  她也说不清她的心里是藏着什么心思的,甚至,她的心里还是划过了一个很是可怕的想法,就这样活活的饿死,来证明证明她的娘亲是否会留下一滴眼泪来,可是,最终,她还是放弃了这种蠢笨的想法了。
  因为,很快的,从静思房墙外传来了一封信,信笺外写着景行两个字,很明显那是景行写给她的。
  景行写的字很是清秀,让人看着很是舒服。
  以前见着景行的时候,无忧心里也是知道,像景行这般的人,定然是那种有着极高的素养的人,而今看了他的字,她是越加的肯定了这个想法。
  而无忧更想知道的是信中的内容。
  在打开信的那瞬间,无忧却是愣住了,信中什么字迹也没有,只有空白的一片。
  静静的看着那空白的信笺,她忽然的想起了景行对她说过的话语,兴许有转机,兴许有转机  
  他这是想要提醒她,让她学会隐忍吗?
  无忧的心里产生了一丝不甘,她很清楚,景行说的话语是都没有错的,只要她肯坚持下去,一切事情都是有着转机的。
  坚持······
  抬眸,无忧将信完完好好的收拾到了衣袖当中,转而对一旁的一个宫娥道,“有吃的吗?”
  那宫娥听了无忧的话语,一双眼眸里顿时是洋溢满了喜色的,连忙点头,迈着步子向着外面传话去了。
  很快的,饭菜便是被那宫娥给端了上来的,无忧看着那些熟悉的饭菜,唇角勾了勾。
  又是她喜欢的,无忧并不认为,这些饭菜的来源是一个偶然。
  景行,一定和景行有着关系!
  那宫娥替无忧盛了饭,无忧顺手接过,浅浅的道了一声谢谢。
  宫娥顿时愣在了那里,惶恐道,“公主不,不必这般的。”
  无忧笑着摇了摇头,低头扒饭,不再说话。
  
  




☆、11景行其人

  无忧放下了手里的碗,有些不雅的打了一个饱嗝。
  宫娥看着无忧的摸样,笑道,“公主,你是我见过的最没有架子的公主了。”
  无忧笑着拍了拍肚子,道,“是吗?你坐下来讲话吧,你这样和我说着话,我还得仰头看着你,挺累的。”
  那宫娥有些惶恐的垂下了头去,“那怎么行?公主,我还是站着吧。”
  无忧无奈的望着那宫娥,伸手拖着了腮帮之处,笑道,“你叫什么名儿?”
  “我叫乔尔。”声音很清脆。
  “乔尔?”无忧望着她,见着她点了点头,方才笑道,“乔尔,很好听。”
  “谢谢公主。”
  无忧摇了摇头,转眸看向了屋外沉思。
  乔尔看着无忧眸光里的忧伤,心里不竟闪过了一丝同情之色。
  “公主,我们可以出去转转。”乔尔低声道。
  无忧诧异的看向了乔尔,眼里洋溢起了喜色,激动道,“可以吗?”
  以前和阿凉在一起的时候,无忧便是和阿凉野惯了的,如今,寻回了娘亲,可是却成了一个不待见之人,连着自由也是受了限制,这让她不无难受。
  乔尔微微的点了点头,伸手将一旁的披风拿在了手里,笑道,“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公主要做好准备,这静思房和公主的寝宫还是隔着一座墙的,所以,我们只能围着那座墙转转,绝对是走不出去的。”
  无忧垂下了眸光,用一种带着愁色的声音道,“能出去转转就好了,多的我不期望。”
  乔尔被无忧的愁色感染,走到了无忧的面前,将手上的披风轻轻的搭在无忧的身上,复又系了一个结,笑道,“晚风凉。”
  无忧点头,心里倒是对着乔尔产生了感激之情,待乔尔将披风给整理的差不多到了,无忧方才跨着步子往外面走了去。
  乔尔说的没错,屋外的晚风确是带着不尽的凉意,无忧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继续的向着前面走去。
  乔尔有些担忧的走上了前去,劝慰,道,“公主,若是不能忍,我们便回去吧,明天白日我们再出来也是不晚的。”
  无忧顿住了步子,固执的摇了摇头,侧首笑道,“你还是不要唤我公主了吧,听着碍耳。”
  乔尔愣住,这宫里的规矩就是这样的,若是不唤她公主,那当该唤她什么?
  无忧看着乔尔怔愣的摸样,叹息着摇头,“罢了,罢了,随你罢了。”
  乔尔见着无忧向着前方走了去,明显的是有些不开心的,心下有些惶恐,迈着步子跟了上去,急道,“公主,奴婢是不是哪儿说错话了?”
  无忧叹息,不由的想到了阿凉,沦落到了这个地儿,她本就是想要找一个像是阿凉那般,能够陪在她身边的人的,可是,这番乔尔却总是遵守着那些该死的规矩!
  如果可以,她要的不是现在的生活,呵呵,是公主吗?可是,为什么她却是一点儿都没有因为这个身份而感到幸福。
  公主,带给她的只有束缚和别离,这个词儿听着还真是让她越加的憎恶了起来。
  乔尔见着无忧不说话,也是没再开口,一步一步的跟着无忧的身后,抬眸间却是发现了墙外的空中竟然有着好几只天灯。
  “奇怪,这宫里还有谁敢明目张胆的放天灯?”乔尔说的很小声,可是,还是被无忧给听见了。
  无忧想到了昨日和景行放天灯的事情,下意识的,她抬眸看向了空中。
  只见空中却是是燃放着好几只天灯,虽然,天灯飞的很高,她根本就看不清楚上面是不是写着什么字眼,可是,她却是有着一个直觉。
  这个天灯定是和景行有着关系的。
  无忧静静的看着那些陆续飞远的天灯,眸子陷入了模糊状。
  耳旁似乎又是传来了阿凉的声音,阿凉在唤她,还有丹娘的声音,丹娘做了饭菜在家里等着她和阿凉回去,结果,阿凉和她忘了时间,回到了家里,丹娘又是狠狠的骂了阿凉一顿。
  这事儿虽然是老早以前发生的,可,此时,无忧竟是觉得这事儿好似情景再现一般,让她觉得很温暖很舒服。
  伸手,她缓缓的向着天灯的方向伸出了手去,似是想要将那些天灯给抓住。
  她的眼里带着希冀,好似只要如此,阿凉和丹娘便会很快的出现在她的身边,而她也是可以回到了以前的生活中去了的。
  看着那些越来越远的天灯,无忧终究是回过了神来,那伸在空中的手就是那般的僵持住了,目光也是愣愣的看着半空当中。
  乔尔看着,心下有些慌了,急忙唤道,“公主,公主。”
  无忧从乔尔的呼唤声中回过了神来,感觉到眼眸里似乎是盈满了水雾的,她伸手,缓缓的将眼眸里的雾水擦抹了开去,转眸望向了乔尔,笑道,“我没事儿。”
  虽然听了她如此一说,可是,乔尔依旧是没有放下心来。
  无忧再次望了望空中的天灯,终究是收回了目光,继续往围着围墙转。
  乔尔跟了上去,想着要找些什么话题来转移转移无忧的心绪的,无忧的声音竟是传了过来,“景行是个什么样的人?”
  乔尔困惑的望了无忧一眼,开口道,“公主是在说景公子吗?”
  无忧诺诺的点了点头,想起了景行的那双温润的眸光,她的心里又是一阵动容。
  乔尔细细的思索了一番,回道,“景公子是女皇身边的左右手,女皇遇到了什么事儿,都得让景公子插手的,而景公子也是一个非常聪慧的人,自小,便是没有任何人能盖得住他的风华。
  无忧顿住了,想起了昨日慕华的话语,她的心里又是一阵不解。
  既然,景行是这么一个了不得的男子,那娘亲为什么要让景行做自己的夫君?毕竟,自己在娘亲那儿可是一点儿都不受宠的。
  越想,无忧的心里是越加的模糊,娘亲的心思她原本就是猜不透的,就比如,如果娘亲只是单纯的不待见她,那为什么,娘亲又是要将她寻回这个宫中?
  
  




☆、12墙外箫声

  难道娘亲还是有着其他的打算吗?
  这个猜测让无忧感到了不安。
  以前便是听着丹娘提起过,如果,皇宫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娘亲在皇宫里呆了这么多年,那应该也是不会简单到哪儿的吧?
  以前,将她弃给丹娘,如今,将她寻了回来,却又是弃给了这静思房,而且,还是生生的将她三年的时光给幽闭在了这个高墙围着的小屋子里,这难道就是娘亲寻她回来的意图?
  无忧摇头,不想去想那些让她觉得难受的事情,可是,脑间不期然的却是想到了景行,那个温润如水的男人,虽然,她和他才见过几次,可是,她的心里却是觉得无比的安心,她下意识的就是想要向着他靠近!
  转身,无忧直直的望向了乔尔道,“乔尔,景行从小便是生活在这个宫中的吗?他的家人呢?”
  昨日景行带着她去了他的屋子里用饭,那很是朴素的装置让她现在都是记忆深刻。
  看得出来,景行是居住在这个皇宫里的,可是,她也没听说景行是这皇宫里的公主皇子,亦或者是娘亲的男颜之类的,这倒还真让她觉得不解了。
  乔尔垂眸,细细的想了想这些年来呆在这个宫里听到的一切,终究是向着无忧开了口,道,“景公子确实是自小便是生活在这宫里的,自小,景公子和女皇陛下便是很亲近的,有人还是怀疑了景公子是。”
  话说到一半,乔尔便是住了口,眼眸里也是闪烁起了惶恐之意。
  无忧困惑的望着乔尔,道,“是什么?”
  乔尔不答,反而是慌张的看了看四处,低声道,“公主,快别说了,这要是让人听了去,那还如何是好!”
  无忧知晓乔尔是怕隔墙有耳,嘴角带上了一丝笑意,抬眸望着四处扫视了一圈,苦笑道,“乔尔,你觉得这个时候,还会有人在这里偷听我们说话吗?我想,或许用不了多久,娘亲都会忘了我这个女儿的存在了的。”
  “不会的,不会的。”乔尔宽慰道,“女皇陛下也只是想要让公主好生的适应适应这宫里的规矩。”
  无忧苦笑,这适应规矩还真是要通过幽闭她三年方才能达到目的的吗?
  这说出去,谁人能信?
  乔尔垂下了眸光,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无忧。
  无忧不再说话,转身沿着高墙继续走。
  乔尔犹豫了一番,终究是追了上去,试探的道,“公主,你对景公子似乎很敢兴趣?”
  无忧勾了勾唇,脑海里又是那双温润的眸子。
  乔尔见着无忧不答话,心里倒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因为,无忧的眸子泄露了无忧的意思的。
  犹豫了半响,乔尔终究是向着无忧靠了上去,四处张望,确定无人之后,方才贴在无忧的耳边,轻声道,“有人说,景公子是女皇陛下的私生子。”
  无忧愣住了,眸子也是瞪的大大的望着前方,他的耳力还是乔尔的话语:景行是娘亲的私生子,景行是娘亲的私生子;
  无忧不敢相信,如果,景行真的是娘亲的私生子,那么,为什么娘亲还要让景行做自己的夫君?
  “公主,这也只是我听别人说的,女皇陛下已经是禁止这宫里的人谈论这事儿了的,公主还是莫要再琢磨这些事儿,若是让女皇给知道了,还不定又会添什么乱子。”乔尔一边劝慰,心里倒还是产生了一种纠结,这如今,是和无忧说了,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无忧郁结,心里还是停留在方才乔尔和她说的那番话语之上,这时,墙外忽然是传来了一阵箫声。
  那箫声苍凉中带着留恋,好似在述说着一个恒远的故事一般,无忧甚至还想象到了一对很是相爱的恋人在离别之时的凄凉。
  箫声很快便是沿着高墙飘远了开去,无忧跟着那箫声沿着墙面奔去,她也说不清楚,她到底是在追逐着什么,她只知道,追逐那箫声,可以让她觉得万分的安心。
  乔尔跟在无忧的身后,步步紧逼的追了上去。
  无忧听着箫声越来越远,心里慌张了,迈着的步子也是也是越加的快了起来。
  乔尔急了,跟在无忧的身后不停的唤着无忧。
  无忧自然是听见了的,可是,这个时候,她已然是什么也不顾了,只是跟着那个箫声快速的向着前面走了去。
  箫声很快便是消失了,无忧颓然的望着前方没有尽头的长墙,愣愣的站在了那里。
  乔尔终究是喘着气给跟了上来,见着无忧终究是停了下来,她也是缓缓的松了一口气,道,“公,公主,你可别跑这么快,要是摔着了怎么办?”
  无忧像是没有听见乔尔的话语一般,愣愣的转眸望向了乔尔,道,“乔尔,刚刚的哪个曲子真好听,经常都是有人在这里吹的吗?”
  乔尔愣然的摇了摇头,“没有,以前都是没有听过的。”
  “哦。”无忧垂下了头,不由的,她的脑海里又是闪现了那双温润的眼眸。
  景行,会是景行吗?刚刚那首曲子是景行吹的吗?
  乔尔哪儿是知晓无忧的意思的,愣愣的将目光转了开去,看着天色是越加的沉了下去,忙开口道,“公主,我们还是回屋歇息了吧,这也是转了好半会儿的,明天还有夫子和嬷嬷要来授课的。”
  无忧沉声,最后望了那什么也没有的夜空一眼,淡淡的点了点头,迈着小步子,向着静思房走了去。
  
  




☆、13他没来

  第二日,无忧刚起了身,乔尔便领着夫子走了进来。
  夫子是一个花甲老人,满头的银发,一看便是很有学识的人。
  无忧很是规矩的行了一个礼,唤道,“先生好。”
  夫子淡笑着挥了挥手,道“鄙人姓白,名白易,往后,公主也可直接唤鄙人的名儿。”
  无忧急忙摇头,“那如何好,就叫夫子为白先生吧。”
  以前,因为丹娘一个月的月钱就是那么点儿,所以,一直以来,她和阿凉都是丹娘一个人教着识字儿的。
  一次,无忧因为好奇,便拉扯着阿凉一起偷偷摸摸的钻进了学堂里,趴在窗户边上偷看着夫子讲学,那时候,无忧便是对着那些见多识广的夫子心生了敬意,只是,不幸的是,她和阿凉的行踪被人给发现了,最后也是很没面子的被人给赶了出来。
  无忧还记得,那个时候,丹娘知道这个件事儿之后,心里是十分难受的。
  后来,丹娘做完了活儿都会挤出大量的时间来教她和阿凉识字。
  想起这些,无忧的心里也是觉得瑟瑟的,这个时候,也不知道阿凉和丹娘在做着什么,她们还有机会见面吗?
  白易看着无忧愣神,叹道,“无忧,为师为你讲一个故事吧。”
  无忧回神,愣愣的看着夫子,却是不知道他为何忽然要讲故事给她听,但终究,她还是点了点头。
  白易顺了顺胡须,开口道,“很久以前,有着一个老人,他是一个很是昌盛的氏族中的族长,可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生生的看着他的儿子死在他的面前,接下来,他的家族终是惹上了灭族之祸,也许是因为老天眷顾的原因,他的家族竟然是没有完全死于腰斩之中,反而是全数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当中,原本老人是想着一死了之的,可,他的心里还是有着牵挂的,他期待一日还能见着他的族人,所以,他才硬是等了十几年了。”
  无忧愕然了,又是一个离别的故事,这委实是比她和丹娘她们分离还要不幸了的。
  无忧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情,但是,她终究是问出了心里一直想要问出的问题,“那最后,那个老人等来了他的族人了吗?”
  这是别人的故事,可是,无忧想要从别人的故事里找到自己。
  白易望着无忧,淡淡的摇了摇头,不语。
  无忧愣住,又是一个没有期限的等待,转眸望向了白易白发苍苍的摸样,她猝然开口道,“夫子那老人不会是?”
  无忧见着白易说的这么的感伤,心里不竟是怀疑起了白易根本就是在说着自己的故事。
  白易抬眸瞧着无忧,淡淡的摇了摇头,笑道,“这不过是我一个挚友的故事罢了,无忧,听了我的话,你有没有什么感悟。”
  无忧垂首,思绪倒是跟着白易的思绪在走,原本,从刚进这静思房开始,她的心里都是失落惶恐甚至可以说是颓然的,可是,此番,在听了白易的话语之后,她的心却是忽然被触动了,那个老者十几年都是等过了的,可是,像着她这般,区区的三年又是有什么不可以等的?
  就像是景行说的那般,一切都是有着转机的,只要熬过这个三年,只要离开这个静思房,以后,一切都是有着机会的。
  她的阿凉,丹娘,还有小六子,迟早一天,她都是要和她们重逢的。
  想着,无忧的心里顿时是被希望给填充的慢慢的,抬眸,她感激的冲白易点头,笑道,“谢谢夫子,无忧明白了。”
  白易顺着胡须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倒是也没再提那个等待着族人的挚友。
  抬眸,细细的打量了屋子一周之后,白易道,“这屋子倒也是很简朴,虽然是比不上公主该住的宫殿,可是,却是正好方便了我传授知识与你。”
  无忧心下感激,弯身,两只腿的膝盖着了地,趴在地上便是一跪。
  “公主,你这是在做什么?”白易急忙伸出手想要将无忧从地上拽起来。
  无忧抬着眸子看着白易,眼里带着一些湿润,“先生,往后,你就别唤我公主了,就唤我无忧吧,公主这个称呼对我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压着我的千斤石头罢了。”
  白易叹息了一声,将无忧从地上拉了起来,“也好。”
  无忧勾起了唇角,伸手抹了抹有些湿润的眼帘,道,“先生,我们要学些什么呢?”
  “一切提高人的修养的,我都会教你,首先,要学的便是古琴,乐,可以培养人的气度和修养,所以,你的第一课便是挑琴。”话音刚落,白易已然是招呼着人将古琴发在了桌上的。
  无忧看着古琴,心里产生了一种触动,以前和阿凉在一起的时候,无忧便是对阿凉说起过,她很喜欢古琴,只是,那个时候,她是根本就不敢想着有一天,她竟然是能够跟着别人一同学习琴技的。
  白易自然是看出了无忧眼里的喜色的,笑着坐下随意的弹了一首,复让无忧坐下来,教着她如何挑琴。
  无忧乖顺的跟着白易学习,此时她的心倒是淡了很多的,她能等,她相信过了三年,阿凉和丹娘还是等着她的。
  ········
    无忧的生日是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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