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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农女之首辅夫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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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消息非三五日,救你爹更非三五日的事,你们就在府衙暂候吧!也给本官讲讲这些新织机和纺车!”张丛文笑容儒雅道。

    顾楚寒想了想,现在朝廷还没有回执,东西也不能交给严俊风去做,就点头,先在府衙等候消息。

    张丛文眸光打量她一眼,正是鲜嫩俊美又精致漂亮的少年郎,若是剥了衣裳,不知道是怎样一块世间美玉!离得近了还有股似有若无的淡淡处子幽香,竟是程沂没有没有碰过的。这般极品,定比他以往尝过的那些要滋味儿销魂美味!

    顾楚寒却没有多想,当即就找木工材料和工具,重新再打制一架新织机和纺车。

    张丛文却让她不必再打,只给他详解了一遍,就转而考校她的学问,“我可是听子须说,你明年必要下场的!也让我看看你学问如何了,可过得了我这一关!”

    程沂之前就跟顾楚寒说过,张丛文是探花郎出身,文采斐然,学识过人,如有机会,可请教指点。

    如今他开口说要考校,就是指点,顾楚寒欣然应声。

    张丛文不愧是探花郎出身,学识非凡,文采风流,顾楚寒学问上的事处处详解,说是考校,却是补课。

    几日相处下来,顾楚寒不仅折服张丛文学识的确厉害,而且见解比程沂更深,各处详解也生动有趣。

    收到程沂的信,说东西收到了,正在运作。顾楚寒给他回了句:张丛文讲课,比你有趣!

    “这个小混蛋……”程沂收到快信,忍不住笑骂一声。

    齐兰馨过来,看他这副神情,亲昵的口吻,微吸口气问,“可是义弟有信来?”

    程沂笑着跟她说了,“楚寒能得张丛文看重,明年科考必能登榜!”

    齐兰馨也笑起来,“那可真是太好了!”转过身,笑容里却是鄙弃的爽快之笑。顾楚寒那个贱人,落在张丛文手里,就看他能活多久!真要是有能耐,把张丛文那个人伺候好了,说不定能多活两年!

    襄阳府衙,张丛文表现的对顾楚寒越来越喜欢,还叫她和顾十郎同桌用饭,看着她莹白俊美的模样,笑起来,“我若有个像你这般的儿子,今生无憾了啊!”

    顾楚寒看他的年纪三十多岁,那是肯定成了亲生了儿子的,就问,“大人怎么没有带亲眷来任上?”

    张丛文从不带亲眷,他自己在任上,很多事没有人约束,他做起来更方便肆意!

    看顾楚寒问,呵呵呵笑起来,“妻女都在老家侍奉双亲,只我孤寡一个在任上啊!”

    妻女,那就是还没儿子!顾楚寒再看他眼中闪过同情。封建礼教啊!当儿子出去做官,当老婆的在家伺候公婆!夫妻两地分居,当老婆的熬着,当老公跟小妾通房快活着!

    张丛文却突然道,“我年三十五却一直无子,九郎!不若我认你做个义子吧!”

    “不可!不可!”顾楚寒忙摇头,“大人!我一介草民,承蒙大人看重,已经帮了我们很多!认作义子这个,实在不可!”

    张丛文却是话出口,脸上笑意更甚,“我还当不得你这小天才的干爹了?”

    干爹一词出来,让顾楚寒脑中不自觉想到后世已经被玩坏了的干爹,顿时一阵恶寒,“大人折煞草民了!我何德何能认大人做干爹!此事使不得!”若想要她孝敬,帮她救出顾凌山,她也不会吝啬帮忙他升迁。

    张丛文却是打听主意,非要认她,“话就按我说的了!你认我做干爹,以后我们便是父子!稍后我就让人去准备,正式认亲的事宜!”

    “真的不行!大人!我……”顾楚寒正不知道咋拒绝。

    外面有小厮进来,说是顾大郎找顾楚寒。

    顾楚寒忙带着顾十郎告退。

    张丛文没有拦着,左右跑不掉他的手掌心!只要一想到那般的少年在他身下,叫着他干爹,就觉一阵邪火越烧越旺。

    顾十郎却是把认干爹的事跟顾大郎说了,他心里觉的那知府大人非要认九哥,有不安好心的地方。

    不顾他想的也是张丛文看顾楚寒会做新织机那些东西,想要得功劳。

    顾大郎却不然,一听干爹就皱起眉,看着顾楚寒,“啥义兄干爹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已经认了程沂,你还乱认!”

    “不是我认,是他认……”顾楚寒心中噔的一声,脸色僵住。

    ------题外话------

    噗!~没看时间,错过点~┭┮﹏┭┮

第102章 可以玩的更久一点

    顾楚寒僵着脸,脑中一遍遍过着张丛文这几天行为,最后又定格在‘干爹’上,脸色越来越阴。

    程沂说张家也是世家大族,张丛文又是家族中的佼佼者,科举探花郎出身,文采风流,学识斐然。出身高贵,年纪轻轻就是四品的知府。他缺一个干儿子?即便她有些手艺,有些不同,也不值得他非要认她做干儿子!

    又想到这几天,他只要不忙公务,就指点她学问,真是她太高看自己了!官至四品就是高官了,又出身世家,会对着她这种升斗小民的虾米那么看重,那么耐心,给她讲学指点她学问?

    就算为了功劳,他不做这些,织布机和纺车的功劳也会落在他这个襄阳知府的头上。

    “九郎?九郎!?”顾大郎叫她。

    顾楚寒回眸看他,眉头已经皱起来。

    顾大郎这边看她脸色也猜到她已经想到,就劝她,“虽然认了知府做干爹,于你大有裨益,救你爹也会更顺当些。但先有程沂的事,那些流言本就已经难听,知府那里就不用再认干亲了!你要是不好推脱,只管说你跟程沂是结拜兄弟江湖义气,认干亲却是要父母做主,等三叔回来再说此事!”要是再传出那种难听腌臜的流言,九郎名声就毁了,就算能考中秀才功名,到了秋闱也会被人攻讦。一辈子被这种流言缠身,还如何得过!?

    顾楚寒点头,“我知道了!多谢大哥!”

    顾大郎觉的她不知道。他心急救父,家里又都把希望压在他身上,小小年纪没有那么多心机,被人诱导蒙骗欺辱都是有的!叫她和顾十郎到家里吃饭,好好跟她说说。

    顾楚寒只想顾老大和孙氏躁动的时候,让他来训斥说教他们,可不想他这大哥真的做个老大,无差别训斥说教啊!

    顾大郎却不容她拒绝,“走!”

    顾楚寒实在不愿意到他家里听他说教,“大哥你还没吃饭,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看到她使眼色过来,顾十郎也忙道,“是啊!大哥!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顾大郎皱着眉想了想,就带着两人到了附近的饭庄,叫了个雅间。

    顾楚寒和顾十郎都吃过了饭,还吃了不少,就给他叫俩菜,两碗米饭。

    等着菜上来的空档,顾大郎已经开始了说教,纵然救父心切,也不能不顾身前身后的事,人生在世名声更重要,教她正视这些问题。

    严俊风就坐在隔壁,听着顾大郎生怕顾楚寒走上歪路的说教,顾楚寒的应和保证,忍不住笑。

    “大哥你放心!这个干爹我肯定不会认!这个问题我也已经知道了严重性!对于你的教诲,定然谨记于心,贯彻执行!”顾楚寒一脸认真又真诚的再三保证。

    顾大郎可不想老顾家好不容易出他这么个天赋异禀开了神窍的子弟走上歪路,纵然他自己不往歪路上,可他相貌太过出色,又太过早慧,易招人眼,别人可是会诱导哄骗他!所以看她这番保证,这才点了点头。

    吃完饭兄弟仨出来,就在门外碰见了送完客的严俊风。

    顾楚寒跟他招呼过,就跟他提了一句,“我和十郎要先住在制作厂几天了!”

    制作厂有她一份,她是想住多久都没事的,严俊风本也不会多问,想到刚才听到的话,就多嘴问她,“不是在府衙住的挺好的?”

    顾楚寒神色微僵。

    严俊风的话本没旁的意思,但因为之前有和程沂的不堪流言,这句话再捉摸起来就仿佛带了不一样的意味。看顾楚寒神色不好,他忙正了神色,“制作厂有你一份,你随时都可以住!”

    顾楚寒朝他挤出个笑,跟顾大郎告辞,暂时先回府衙。他们的行李还在府衙里。她决定,张丛文要是再说干爹的话,她就假意不好推辞不过就想躲,找个机会带十郎到制作厂去住。也只有住制作厂,检验制作厂的机器制作,才合情合理说得过。

    等两人回到府衙,张丛文却没有紧追,不过次一天见了顾楚寒,果然笑着说定认干爹的事。

    “这个事……真是使不得!使不得!草民能得大人看重,就是走了大运!哪敢做大人的干儿子!我爹回来要是知道,肯定要吓死了!”顾楚寒只盛情难却又强却的架势,就是不应。

    张丛文看她心里也是矛盾着做着斗争,想要应他,眼中笑意更深,仿佛已经有一个供他亵玩的美少年干儿子。

    即便他掩藏的很好,但从未玩过的新意可眼前即将到手的鲜美猎物,让他心里比以往任何都迫切希望,眼神也忍不住时而流露。

    顾楚寒余光看到他仿佛看猎物入套的眼神,顿时一阵寒意。她不可能是身份泄露了,十三四的男孩该有的形态她都有过之,只要不把脉。而给她把过脉韩大夫那是自小就知道,苏荩也不可能会做这种事他懒得没空。

    那张丛文的目标就是她,是一个尚在长成的少年!而且对她很有耐心,一点点的打消她的警惕,拉进关系距离,非常熟稔,那就绝不可能只做过一次两次!

    她有些笑不出来,还要先认她做干儿子,面前的这就是个人形禽兽变态狂!

    那边主簿有事找,张丛文对公务从不懈怠,笑着让顾楚寒无事可去他书房看书,就先去办公务。

    张丛文随身行李最多的便是书籍,顾楚寒先前看过还眼热,如今只觉道一句:好个高知份子!

    她没有去书房,这种宽待更不想要,带着顾十郎回房间拿着提前收拾好的行李就跟随从说制作厂那边有事要她过去,不顾阻拦,离开了府衙,赶往制造厂。

    忙完公务回到后衙的张丛文听顾楚寒跑了,还找了个不堪拙劣的借口去了严家制造厂,轻笑出声,“却是有趣!或许这一个……可以玩的久一点……”

    张丛文有的是耐心,每次他都当做一次狩猎,这种难度的,让他觉的兴趣更大了。

    顾楚寒一头扎在制作厂,就跟几个工匠打制铁质剥棉籽机和纺织机,木质的不光环保,对比铁质的用起来更干净。但铁制的更加持久,寿命长,而且复杂的地方,精细的地方木制不行,铁制却可以灵活使用。

    “织布机和别的不同,若都用铁制的,只怕日久生锈,对有些锦缎丝绸有影响!”老师傅提出意见。

    顾楚寒点头,“如果不行,可以木制铁制结合在一起再试试!不过对木料的要求就严格了!”

    几个工匠都点头表示赞同,脱粒机也是铁制木制结合在一起打制的。织布机跟脱粒机还不一样,脱粒机是给稻谷小麦脱粒,即便有些微锈迹也无妨,稻谷会再脱皮儿,麦子会淘洗了再磨成面粉。织布机可不同,若是织的锦缎绸缎,很不容弄脏弄伤的,脏了伤了的布匹整匹布都毁了。

    顾楚寒看了下,“先打制出来试试!光说不做可没有用!”然后就挑几个工匠跟她一块动手。

    听要跟她一块动作做新织机,十几个工匠眼神都亮起来了,他们都知道脱粒机和缝纫机那些都是顾楚寒做出来的,插秧机还简单,但缝纫机却是巧夺天工。现在又做出新织机剥棉籽机,纺车,他们都想跟着一块能学成些,或者悟到些有用的。

    顾楚寒来的次数不少,也大概知道谁的手艺和心性,就挑了几个麻利的跟着一块。

    严俊风过来时,木铁结合新织机已经打制好,叫了老织娘正在织布试验。

    “新织机做出来?效果如何?”

    老织娘满脸欣喜的起身回话,“东家!这新织机简直太好了!以往我最快的速度一天也就织布半匹,这个新织机,速度快的一天能织布两匹!要是熟练了,甚至能织到两匹半!而且织法也能变幻新的织法了!”

    严俊风先前就听了新织机的效果,亲眼看到,更知道价值所在。这剥棉籽机和新纺车还好,这新织机对制造衙门可是一大利器!也必将掀起织布史上一个新高!

    几个参与没参与的工匠都对新织机十分推崇,见他过来,纷纷赞起新织机来。

    严俊风看了下,又让那老织娘接着织布。

    一个庞大的工作原理各司其职又相辅相成的互相运作,然后由织娘的手下织出新的花布。

    仔细看了半天,严俊风越发觉的精妙,缝纫机是简单而奇妙的运作原理,这个织布机就是繁杂又神奇的运作原理!他看向顾楚寒。才十四的少年,脸上稚气未脱,只一双眸子幽深闪耀。印刷机都信手捏来,却不愿意再出头。若不是急着救父,他也不会这么快就做出这新织机吧?

    顾楚寒察觉,清亮的凤眸含着疑惑和不解。

    看她两眼无辜的模样,趁着精致漂亮的脸庞,严俊风一阵恍惚。子须说他和顾九郎清清白白,无一丝龌龊之心。他那些对顾九郎的好,都是发自内心无法抑制的,只怕更是严重!

    “你瞅啥?”顾楚寒忍不住问他。

    严俊风挑眉,笑道,“瞅一瞅咱们俊美无双的顾九公子,何等天纵之资,竟然能做出这等织机来!”

    顾楚寒看着他眼神变了变。

    严俊风从她眼中看出了遗憾和失望,“嗯?怎么了?还听不得夸奖!”

    “我给你讲!在那个……东北的地方,那边的人只要一听到‘你瞅啥?’立马就会回他一句‘瞅你咋地!’然后,打一架!”顾楚寒有些遗憾,说个这么老的梗,还得给人解释一遍。而且解释完,他们也一脸懵逼,不明所以。

    她说完,再看严俊风一众人,果然是一脸懵逼不明所以,顾楚寒觉的这个笑话比你瞅啥好笑,忍不住噗哈哈哈笑起来。

    众人不知道她笑啥,笑的那么突然搞笑,忍不住笑起她来。

    一时笑做一团,笑声成片。

    严俊风这个明白人,看出顾楚寒是笑他们不懂,而众人是笑她笑的奇怪,忍不住也笑着摇头。

    众人正说笑着,程沂让人送了信来。

    顾楚寒接过拆开,面色顿时带了沉然。

    顾十郎心里咯噔一声,“九哥……”是不是消息不好?他有些不敢问,怕真听到不好的消息。

    “怎么回事儿?”严俊风说着,伸手拿过她手中的信。

    程沂信上,让她抱紧张丛文大腿,让张丛文在这边多费心才能办成此事救出顾凌山,他在那边再顺势而为。

    严俊风也有些疑惑,“难道事情不成?”

    顾楚寒也不知道,只是让她再去抱张丛文大腿怎么抱?送银子?可张丛文并不需要她的银子,只想辱虐她!

    “九哥!我们现在咋办?”顾十郎对这次也十分有希望,可现在事情没有预期那样,那救爹的事就无望了吗?

    看他脸色都白了,顾楚寒手放他头上,“不用怕!我还有办法!”

    顾十郎握紧拳头,强忍着不让自己眼睛红起来。九哥做出来的东西,这些东西哪一样都利国利民,她们也不求财不求名利,只想救爹而已,却一次又一次,不能成!

    严俊风也拧起眉头,“事情没有不堪,要赏赐只用皇上一句话,要免责你爹,却是要牵扯的多,子须估计是没有太大的把握,才想让你在这边使使劲儿,有张知府推一把,事情会更容易!”

    顾楚寒却摇摇头,想了半晌,让顾十郎留在制作厂,“我去找张大人问问情况!”

    “九哥我跟你一块!”顾十郎拉住她。

    “我自己过去,你先待在这!”顾楚寒不带他,真要有什么,她自己脱身方便,十郎跟着她反而放不开手脚。

    顾十郎张张嘴,点了头,“好!那我在这等九哥!”

    顾楚寒点头,换了身衣裳,到府衙找张丛文。

    听她过来,张丛文就猜到必然是因为救顾凌山的事,扬起嘴角,“让他进来!”

    “大人!”顾楚寒进来,拱手见礼。

    “我正要用饭,来陪我一起吧!”张丛文招呼她。

    顾楚寒眼神闪了下,“大人!我想…”

    “想问你爹的事吧?这件事急不得,我也在等消息!我们边吃边说!”张丛文笑着道。的

    顾楚寒只得应声。

    饭菜很快摆上来,同时还有一壶酒,“大人!今年的新米酒,请大人品尝!”

    张丛文两眼含笑的瞥了眼顾楚寒,“正好陪本官喝一杯!”

    顾楚寒微微眯眼,“是!大人!”

第103章 召入朝为官

    顾楚寒自己千杯不醉,张丛文弄这些米酒根本醉不倒她。可是张丛文知道她千杯不醉的事吗?如果知道,那这酒里……或者这些饭菜里……

    张丛文还问起顾十郎,“怎么没有一起过来?你倒还沉稳些,他对救你爹的事更加等不得。”

    顾楚寒笑回,“每次到制造厂都恨不得不出来,我是顺便出来问下,看是不是有消息了!”

    “我知道,其实最急迫救你爹的人,就是你。”张丛文说完,给她夹了一筷子菜,“不要急!这个事我既然管了,就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救出你爹!”

    顾楚寒满眼感恩的看着他,“大人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报答的!”

    张丛文目光中流露出满意,略带着些宠溺道,“快吃吧!”

    “嗯!”顾楚寒就低头专心吃饭,满身无害的样子。

    看她也不堪客气,跟他同桌很敢吃,张丛文满眼含笑的给她夹了两次菜,有种投喂的满足感。或许,如果他乖乖的跟他,可以一直留着他。

    张丛文如看所有物般倒上酒,端起一杯,让顾楚寒也喝,“你如今不小,明年就要参加春试,是时候学着饮酒!这米酒也甘甜不醉,先陪我喝上两杯吧!”

    “我会喝酒!跟大哥还有严少爷一块吃饭的时候就喝过!”顾楚寒状似证明一样看着他。

    张丛文又岂会不知道,想到程沂眸光幽转,笑着道,“那正好陪我喝吧!”

    顾楚寒就给他倒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敬大人一杯!”

    张丛文欣然笑纳,一杯饮尽。

    顾楚寒也跟着喝。

    三杯酒下肚,顾楚寒满眼水光流转的趴倒在追上昏睡过去。

    张丛文脸上笑意深起来,没有立即行动,而是一边看着她,一边吃些东西,把米酒喝完,才沉声道,“来人!把桌子收了!”

    跟着他的长随张宣悄声进来,“主子!”

    张丛文应一声,伸手把顾楚寒拦腰抱起来,面色含笑的回内室,放在床上。

    看着如玉般精致漂亮的少年,刚刚抽条长成的身条被覆在月白色的长袍下,鲜嫩的仿佛月下新竹。张丛文极为满意,比他之前那些堪称极品!伸出手在他脸上轻挲了下。

    闭着眼睛的顾楚寒浑身发毛,强自隐忍着,身体被她调至昏迷状态。身上的药粉和刀子放在最隐秘顺手的位子。

    张丛文是知道顾楚寒会些拳脚,虽然抗衡不了他,但会让他麻烦,今儿个他心情好兴致也好,不想玩那么激烈的。就拿出绳子,捆她的手脚。

    感觉脚被绳子缠上,顾楚寒心中一凛。

    她正要准备出手,突然一阵破空之声响起,闪着寒光的铁箭疾速射进来,目标朝着张丛文。

    张丛文立马闪身躲过。

    紧接着就是第二箭,第三箭。

    张丛文全部闪躲掉。

    一蒙面灰衣人已经持剑攻来。

    张丛文两眼阴戾,抽出床头的长剑直接强硬的迎上。

    顾楚寒也是没有想到,竟然是有人刺杀张丛文,她微微眯着眼看。

    两人迅速缠斗在一起,刺客站上风,逼的张丛文节节败退。

    她没想到张丛文那个装饰品一个的长剑不是摆设,他竟然也是一武功高手。也难怪他那么大的耐心,一步一步的把猎物弄到手上。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出手帮忙时,张丛文已经叫喊张宣。

    顾楚寒不再犹豫,见两人打出外间,立马隔断脚上的绳子,迅速逃离。

    至于刺杀张丛文的那人,他既然敢做刺客,就有能耐逃跑。

    这边张宣加入战斗,形势瞬间逆转。刺客不敌,又见屋里的人已经不见,立马虚晃一个杀招,迅速撤离。

    “主子!你没事吧?”张宣急忙上前扶着张丛文。

    张丛文胳膊上和背上两处伤,“没有大碍!”忙到屋里内室去,见顾楚寒不见了,脸色一阵阴鸷。

    张宣看人不见,皱着眉,“他们还有同伙,把人救走了!”没有怀疑药,也没怀疑顾楚寒。

    顾楚寒一路避开人,悄声回到自己在制作厂的住处,找出程沂那封让他讨好张丛文的信,仔细辨看。拿着找来严俊风,“你帮我仔细看下字迹,是不是大哥的!”程沂对张丛文就算欣赏赞扬,她也已经尽到收买讨好,却也不会到再让她去抱大腿的地步,再抱抱到哪一步!?

    “怎么会不是子须的,你怀疑这字迹不是……今天去找张知府遇到了什么事?”严俊风立马警醒的问她。

    顾楚寒把两包药和一把刀子扔在桌上,“张丛文被人刺杀,我是借势偷偷逃出来。否则,这会已经被人下药扒光了!”

    严俊风倒吸口气,脸色瞬间难看,“你是已经猜到了,那你还敢一个人过去!?”

    张丛文竟然会对顾楚寒下手,他阴着脸站起来,来回走了两趟,“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那些只是顾楚寒的猜测,她一点证据都没有。

    看她还不说,严俊风有些急怒,“子须把你托付给我,你要是出了意外,我万死难辞其咎!你已经怀疑他图谋不轨,还一人犯险,胆大妄为!”

    顾楚寒翻他一眼,“我怀疑我不是第一个,而且张丛文武功高强,他身边的那个张宣,更是高深莫测!那刺客两眼满是仇恨,早不出晚不出,偏偏今天出手,应该跟张丛文辱虐男子有关!”

    “这张丛文竟然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严俊风再看顾楚寒,心中一阵后怕,这般美好的人,若真被辱虐,子须只怕会疯吧?

    所以顾楚寒看着程沂那封带着隐晦暗示的信,就怀疑起来。

    严俊风让她拿出程沂之前的信笺,仔细比对,“这不是子须的字迹!虽然很像,但不是的!”

    顾楚寒点头,低垂着眸,眼中杀意闪烁。

    “你准备怎么做?”严俊风问她。以他的权势和手段,自是可以护住他,但整个顾家就不那么容易了。

    顾楚寒抬起头,淡淡的笑道,“他既然想玩,自然是陪他玩玩啊!”

    看她面上笑着,眼底却闪烁着森然的幽寒之气,严俊风都莫名心中一寒,“你先不要乱来!”

    “我知道!我有耐心!”顾楚寒笑容更盛。

    严俊风又叮嘱她一边不要轻举妄动,有任何事都跟他商量,立马先回去布置。

    次一天,顾楚寒叫着顾大郎,又带着顾十郎到府衙来。

    张丛文看到她过来,眼神飞快的闪了下。

    “大人!”顾楚寒笑着上来见礼,“我昨天喝醉,没有耍酒疯吧?一觉睡醒睡在制造厂里,是张宣送我回去的吧!?”

    这解释有些太拙劣,一个半斤不醉的人才喝了三杯,不可能没有一点怀疑。

    顾大郎皱着眉看顾楚寒一眼,拱手给张丛文见礼又赔罪,“舍弟喝不得米酒,几杯即醉,实在让大人笑话,给大人添麻烦了!”

    要说顾家一众子弟中谁最可信,当属顾大郎。他秉性正直,原则性强,又是这一辈老大,向来以教导弟弟妹妹为己任,力争做个表率。顾楚寒说她不能喝酒,在张丛文跟前喝多喝醉了,那是训斥说教之后,赔礼赔罪的正经认真。

    张丛文也有些相信了,不过他素来谨慎,笑着没有接应,反而转移起话,“你大哥这快要秋闱,竟然还没有出发?”

    “不急!学生等三叔消息确认之后再行不迟!”顾大郎代为回话。

    张丛文又问顾大郎,“可有把握?”

    顾大郎把握不大,即便他学问不错,可无权无势,不打点,想要高中太难。端看他几次没有考中秀才便知。不过这次,舍弟的功劳多少会给他借光,想必会容易些。但张丛文问这话,让他略有些激动,“学生定竭尽所能!”

    张丛文点点头。

    顾楚寒说请他去看木制铁制合打的织布机。

    张丛文看看她,笑着应声,把府衙的政务安排好,带着张宣到制造厂来。

    严俊风也正在制造厂等着,看跟张丛文有说有笑走过来的顾楚寒,不禁心里生出一股佩服之感。

    顾楚寒带着份自豪的给张丛文讲解哪些地方做了调整,又让织娘过来织布给他看。

    张丛文一直观察她,毫无异样,身旁的顾大郎和顾十郎也都没有异样,不由的放下两份怀疑。猜想背后那人只是把顾楚寒救出去,却并没有告知他什么,还指望利用他来引他出来好借机报仇。

    顾楚寒满脸无害,而顾大郎不知晓内情,顾十郎也只见到顾楚寒一身酒气睡着到天亮,倒是严俊风表现了一番,想要继续拿下新织机和纺车,剥棉籽机的制造。

    正说着,有人送来信,“程公子的信!”

    “大哥的信!?拿来给我!”顾楚寒一喜。

    顾十郎也带着欣喜紧张的上前。

    严俊风按照她说的,安排了人送一封程沂的信。

    却不想是真的程沂的信,顾楚寒深吸口气,慢慢的,慢慢的,松开,“爹被赦免了!爹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看看!”顾十郎急切的扒过来,一看信上内容,两眼顿时红了,眼泪也忍不住浸出来。

    顾大郎也激动不已,从头到尾看一遍,狠狠松下一口气,“皇天不负有心人!三叔终于得救了!快把这消息告诉奶奶!奶奶一直在等着盼着,要知道这个好消息,肯定高兴坏了!”

    顾十郎激动的红着眼,猛地抱住顾楚寒,“九哥!”

    顾楚寒轻笑一声,“行了傻小子!爹被赦免了,很快就能回来了!很快就能见到爹了!”

    周围几人纷纷恭贺。

    张丛文也笑称,“相信过不两天,朝廷的旨意就会传来了!”

    果然,没两天,朝廷的旨意就下来了。

    不仅赦免顾凌山,称赞顾楚寒至诚至孝,又天纵之才,要为朝廷尽忠,召她入朝为官。

    原来是程雎在朝中打点,张丛文又力推,上次来襄阳府的范御史更是为当今圣上推举招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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