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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农女之首辅夫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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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老五真害怕,立马保证,“我以后都听你的!我不要了!再也不闹不要了!你说啥,我就听啥!凤仙你……你别生我气,跟我回家吧!”连拉带搂的把她硬拉回家。

    杨小倩看到俩人,又见王氏两眼还红着,立马发现啥一样过来,“哎呦!这不是凤仙吗?这是咋了?咋哭成这样了!是跟谁家闹别扭了啊?”

    王氏忙擦了一把,“没有!”

    虽然杨小倩是跟三房闹过矛盾,但她也跟村里其他人家磕碰过,顾老五同样也不喜她家,直接理也没理,想松开王氏,又怕她还在生气要走,扶着她回了家。

    杨小倩以为自己闻到了老顾家新八卦,就到村里开始扒拉,说啥五房和三房闹起来了,肯定是因为魔芋粉作坊,王氏怕是被打了,“……回家的时候哭的两眼都肿了,还要顾老五搀扶着,看见人都没撒手!”

    听这话,村人说不可能,“王凤仙多和软的人,从来不跟人红脸,哪就打起来了!”

    “你们别不信!那顾九郎之前还打过他们老二家的,连氏那骚货在村里骂的跟啥一样!”杨小倩强力证明。

    有人不信,但也有人相信,开了作坊总不能因为大房出了个秀才,就只给好处大房,把其他几房都撇开,那谁家愿意?五房去闹也说得过!

    杨小倩有人信,就聚在一块大说特说。

    顾若娘如今在村里也有三两个小伙伴,听到了这些话,怒愤的小脸发青,两个大眼喷着火,“简直太不要脸了!就会编排咱们家坏话!成天成天的编排九哥,还说九哥……是勾搭人才挣到钱的!他们太不要脸!太恶毒了!”

    顾婆子拧着眉,问她都是谁家的在说。

    顾若娘把人都记下了,谁谁家的,“那个杨小倩说的最多!每次都是她败坏九哥的名声!”

    “那些人家,以后不管是地里做工还是作坊里做工,都不要她们!”顾楚寒出来直接说。

    顾若娘回头,“九哥!”

    看她气鼓鼓的,顾楚寒笑着揉了下她的小脑袋,“不跟她们生气,当面碰到就怼她们一顿!碰不到听到也不气,咱们家越来越富,她们就只能干看着!咱们吃肉,她们连渣渣都不给!”

    “对!连渣渣都不给!做工的就不要她们!”顾若娘哼道。

    顾婆子也是想起来就气恼,可也忙的顾不上气恼,魔芋粉下来,铺子里又上了魔芋豆腐和魔芋粉丝,生意更加火爆。

    谈了那么久,顾楚寒也终于把胳膊铺子也盘下来打通,同样的装修,然后摆上同样的桌凳,扩大规模。

    魔芋粉作坊也开始在村里招工。

    顾楚寒亲自面试,干净利落,勤快麻利的好手,先招了几十个,签了契约,在作坊里开始做魔芋粉。

    杨小倩也去应征了,顾楚寒只瞥了一下,“下一个!”

    直接把杨小倩气的脸发青,还有人嘲笑她跟人家闹过事,还想到人家作坊里干活儿挣钱?谁会要啊!

    但其他的几个应征的也不服了,她们又没有跟老顾家有啥仇怨,竟然也一口回绝她们!?

    有眼尖心明的就发现,那些都是常常凑一起说三道四的,说的最多的就是老顾家三房的事,顾家九郎都被她们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人家虽然成天不在家,但也肯定知道,不会要她们!

    作坊开办起来,顾楚寒就交给了顾老大去管着,又让几家摆摊卖面鱼儿的,想要卖炒魔芋豆腐,自己进货,自己做。

    “我就说眼里从来没有我们!顾家的人把她们踩死,她们爬起来还是舔顾家的脚!就只有出事才会想到我们!”谢高志嗷嗷骂。

    谢远志也是恼恨的不行,可是他比谢高志明白,光嚷嚷着强要,那是要不来的。他家二郎科考,他没像大房一样强要求,九郎帮大郎的时候,可是连着二郎一起的。

    谢芳云直接拿着一篮子鸭蛋过来送礼,哭诉家里的难处,因为晋二郎也要娶媳妇儿了,对方要的聘礼多,娶不起媳妇儿,还供着晋三郎念书,家里两个老人身体还不好,又病倒了,馄饨摊儿挣的不够花的。

    “馄饨摊儿一年也挣好几十两银子,大姨家干啥花用了这么多都不够,如何才够?我借给你几吊?”顾楚寒淡淡笑着问。

    顾九郎去山上给谢氏找人参摔下山,不仅断了腿,整个人也迷糊了,基本快废了。谢氏把家里珍藏的玉佩拿出来,本想卖了换钱救闺女。却不想让顾四郎偷拿走,离家跑了。

    谢氏一气吊死了。

    顾婆子带着顾苒娘到谢家跪求,到两个闺女家跪求,谢芳云哭着说家里没有钱,要不拉着卖粮食,而谢芳云的婆婆哭着家里已经快没有饭吃了。她跑到邻居家里借了一吊钱给顾婆子和顾苒娘。

    谢芳云脸色只僵了一瞬,又叹着气哭诉家里当初多难多难,借钱借给她们,还差点卖掉仅剩糊口的粮食。

    顾楚寒发现,她不说明白一点用都没有,“等你们真缺钱,没粮食下锅吃不起饭的时候,来求到我家,我自会不遗余力的帮你们吃上饭!至于现在……一个你,一个五房,你们都是最先摆摊卖虎皮馄饨的,一年净赚至少三四十两银子,两年,现在还来找我哭穷?是觉的比我家现在穷,所以看不过眼,需要我再分你们点吗?”

    “不是的,九郎!你咋能这样想,想岔了!我没有!”谢芳云一脸无辜带着委屈,语重心长的长辈慈善和悲苦形象。

    “那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贪心不足,遭报应!”顾楚寒直接撂下一句话,送客!

    那边赶车过来的晋二郎桀骜的脸上带着怒愤,“娘!当初就不该救她们家!救活了他,你看他现在忘恩负义的吊样子!没有一点人性!救个狗,狗都知道报答!连狗都不如!”

    谢芳云脸色也不好,“你就非得娶那陈家闺女?就不能换个了?”

    “不是都说好了!而且我也不喜欢别的,就喜欢她!”晋二郎不愿意换,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个长得齐整标致的媳妇儿!

    “那她们家要的彩礼也太多了!”谢芳云对这个很是不满,又不是小姐,张口朝他们要二十两银子聘金,都给出了,家里还剩不剩下了?!三郎还得念书科考呢!

    晋二郎气不过,又跑到县城三棵树家居铺子,当着客人的面,找顾楚寒借钱,“也不借多,就借三十两!”

    “你们家这两年净赚了两个三十两也有,这两年之内又没有大事让你们花用大头的银子,还找我来借钱?是个什么意思?”顾楚寒笑问。

    旁边两家身穿锦缎的客人看过来的眼神,让晋二郎脸色黑了又红,红了青,“我这定亲紧接着娶亲,都是要花用银子,家里根本没那么多银子!你到底借不借?”

    “你来借钱,大姨和姨夫都不知道吧?那你借钱到底是定亲家里没钱,还是准备拿去赌个两把?”顾楚寒又问。

    除了还没嫖,吃喝赌,晋二郎都沾了个遍,只是平常没敢赌过大的,谢芳云管的也算是严,主要喜欢念,所以晋二郎手头没有过大钱,小赌怡情。

    但他这幅样子来找表弟借钱去赌,让铺子里的两家客人眼神更是轻视不喜。

    “好!好!忘恩负义狗都不如的!你就等着看谁遭报应!”晋二郎恼羞成怒恨,气冲冲的放了狠话离开。

    皮掌柜摇了摇头,真是谁家都有两门不是东西的亲戚,他家也有一门,因为欠赌债,把儿女卖给他家,又要走,卖给别人,又哭着求他们家赎回来,如今再不管,也算是摆脱了!

    他当个趣事儿一样讲出来,让两家来看家居的客人都深刻起来,“那赌是绝对不能沾的!刚开始败家业,再接着借钱,最后就是卖儿卖女,家破人散!”

    “谁说不是啊!有那钱置办东西,那看着用着心里也高兴。十赌九输,赌了输了,那就败光了!”皮掌柜话茬一转,就转到置办家具上去。

    谁也不傻,都道皮掌柜会说话,不过看了许久,本就准备定制三棵树的家居,跟顾楚寒谈过,直接就签了单子。

    顾楚寒签了单子,却没有再插手设计,而是交给何旌之来。

    简单的家具设计图何旌之已经不成问题,都是常规的,变通的他也会,就是慢一些。两家的活计交给他,依旧慎重,认真。

    顾楚寒看了最后成果,颇为满意,就跟他商量起开分号的事。

    “过了年开吗?那我们分号开去哪?”何旌之知道他一直有想法,准备做大,如今从白河县和京都两地传出去的名声,他们三棵树家居已经名气高涨,也是时候顺势而上,开个分号了,不然人家拆了他们两套家居,就要学会他们的家具咋做的了。

    “对!过了年!就去隔壁武昌府!”顾楚寒点头。

    武昌府是各地枢纽要地,比襄阳府可繁华了不少,交通也便利的很。要说他们白河县离府城远,因为处个边界处,离武昌府却是不远。也所以那些行商拐弯到白河县来,想要买弹簧床垫和沙发。

    何旌之还以为是去府城,没想到她想去武昌府,“是不是有点太远了?我们都没有去过武昌府,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好干啊!”

    “严家在那边有不少生意,严少爷已经说过,如果去武昌府会罩着我们的!而且武昌府知府,跟程知府也是关系不错的同僚!”顾楚寒有想法不是一时,自然都打听了。而且她准备让何旌之自己负责武昌府的铺子。

    “啥?让我自己负责一个铺子!?这…我不行的!九郎!你也知道我,我这可哪行啊!”何旌之摇着头,摆着手,不行不行不行!

    “你先考虑一下!年轻人怕啥!大不了失败了重新再来!而且你现在又没成亲,无牵无挂,正好闯荡一番!”顾楚寒笑他。

    何旌之想到成亲,脸色微红,还是摇着头。

    “你也总不能一直依靠我吧!以后你娶了我二姐,落在别人嘴里,都是占了娘家便宜才能发达的!自己没啥本事!我二姐脸上也没光啊!”顾楚寒看着他道。

    何旌之很是有些不敢,倒是何木根听说了,想要试试,要是能闯出来,挣的多了,二儿子也能跟着一块干。现在总不好把二儿子也带来铺子里。而且这个生意他们要是不做,就被人学去了。

    何家的人都同意试试,有严家的关系罩着,还认识武昌府的知府大人,多好的时机!天时地利人和!三样全占了!

    何旌之犹豫的不行,又过来看顾苒娘,也找她商量,“我…我也想让你过好日子,只是现在,我……”他也不想走太远,见她一面都难。

    “只要跟你一块,我吃苦也愿意。”顾苒娘面色微红道。

    何旌之心悸的握着她的手,“苒娘!我想让你幸福!想让你过好!我……我不是胆小怕事,不敢出去闯,我…我舍不得和你分开!”他等了一年半了,就快要等她出孝期成亲了!他见她一回就想的睡不好觉。

    “我知道。九郎说,如果要是武昌府开铺子,以后,就都给我们了!”顾苒娘小声道。

    何旌之握紧她的手,又是感动又是心动,“苒娘!我……”目光落在她清秀标志的脸庞上,红粉柔嫩的嘴唇花瓣一样,“我们先成亲吧!我们成了亲就去武昌府开铺子!”

    顾苒娘看他如火的眼神,心里忍不住砰砰跳,想要抽出手来,“我……我娘孝期还没过!要等出了孝期呢!”

    “我,我老想你!”何旌之忍不住道。

    顾苒娘红着脸低头,听着他说。

    外面一声咳嗽一声响起,顾苒娘惊的连忙抽回手。

    何旌之很是不舍得,这样时时看着,也是在熬他,还要再熬一年,才能把苒娘娶回家!

    想了想,同意了先去武昌府踩踩路子。

    顾楚寒应声,当即就准备了和他一块去趟武昌府,先把那边打点一下,铺子办下来。

    何旌之还没出过那么远的远门,收拾了个大包袱跟着一块。

    顾楚寒把顾十郎和李二郎也带着一块,连同李家柱,赶往武昌府。

    同样两天半的路程,到了武昌府已经下晌了。

    “先找个地方吃饭,找客栈好好睡一觉!”顾楚寒打个哈欠。

    “好!”李家柱应声。

    正搜寻着哪家可吃饭的,路旁一个高大的男子一脸惊喜的冲过来,“九郎!九郎!是我!我是你哥啊!九郎!表叔!”

    李家柱忙停下马车,一看他,顿时震惊的瞪大眼,“四郎!?是你!?”

第093章 顾四郎回来了

    顾四郎离家两年多,刚开始当掉玉佩,得了一笔银子,算是好过了些日子。但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他虽然念过三年书,但是也没学到啥多少有用的,倒是读书人的脾性学了不少,不愿意干重体力。

    而且他年龄到了娶亲的时候,跟人说是家里父母双亡,被叔伯占了地和房子,撵出来家门,倒是有人可怜他,给他介绍了活计,却也只能维持温饱,想要吃好穿好却是不容易,更何况是娶媳妇儿。

    不过他拿着当玉佩剩下的银子,也哄骗了俩,生米煮成熟饭,本以为就得手了,结果被抓着差点打死。好在其中一个怀了身孕,娘家没有办法,把闺女让他领走,不让他们再在家里出现。

    顾四郎带着怀孕的媳妇儿到处讨生活,可着实辛苦,尤其添了个儿子后,多了一张嘴,更是辛苦,想起来有时候都怒恨咋会让他碰上这样的家,碰上这样的事!要不然,他继承家里的肉铺,摆个摊子卖肉,一年也能挣不少,不会这么辛苦!

    中间听说有个做出插秧机的顾家,他还幻想,如果是他做出来的就好了!那赏赐也就是他的了!能得朝廷赏赐,那是多大的荣耀啊!在村里,不,镇上都能横着走了!

    又听说顾家出脱粒机,他心里就忍不住嫉妒起来,凭啥他也姓顾,却过的这么惨?都是家里拖累的!还有个该死的蠢货弟弟,摔断了腿,不知道是死是活,逼的他有家不能回!

    就这个时候,他从一队行商那里打探到了更加详细的消息,做出插秧机和脱粒机的那个顾家是白河县的,赏赐的不光有三百两银子,还允许他们家子弟以后参加科考。

    他听的心动万分,也激动万分,白河县的姓顾的很多,可他知道,只有他们家因为他爹砍死了人流放,再也不准他们家参加科考。他立马又打听,说是跟那顾家是亲戚,然后就听到他们口中说的顾九郎相貌俊美漂亮,和知府公子如何如何关系好成了八拜之交,家居铺子里的弹簧床垫和沙发卖的多好,弹簧床垫都送进了宫里,又得了圣上的赏赐银子。

    顾四郎打听完,再也忍不住,立马就要回家。

    罗霞莺不信他,骂他痴心妄想,“嫁给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全在吃苦!你还不好好干,一天到晚想美事,痴心妄想!”

    “谁说我痴心妄想!这次我都打听清楚了!做出插秧机和脱粒机的就是我们家!他们说的顾九郎,就是我弟弟!还开了铺子,做出了那弹簧床垫,都送进宫了,当今圣上都说好,赏赐了三百两银子!我们现在就回家!等回了家,我是老大是长子,那些赏赐和铺子家产,都是我们当家了!”顾四郎满腔自信自得的兴奋。

    “真的是真的?”罗霞莺追问。

    “当然!”之前他躲债,现在既然铺子都开起来,还赏赐了两回银子,那点债也不算啥了,肯定早就还清了!

    两人收拾了一番,带着儿子又跑到罗霞莺娘家拿了盘缠,说是他们家就是做出插秧机和脱粒机的,家里发达了,罗家就给了盘缠,还让罗大郎和罗二郎跟着一块看真假,就往白河县赶。

    只是顾四郎万万没想到,会在武昌府见到了顾九郎和李家柱。而且看俩人赶着马车,穿戴也好,那肯定都是真的发大财了!连忙惊喜欣喜万分的冲上去,“九郎!我是你哥啊!”

    李家柱也认出了他,“真是四郎!?”

    “是啊!是我啊!表叔!”顾四郎连忙应声。

    顾楚寒眯起眼打量眼前的顾四郎,和顾九郎记忆中要拉她卖掉换钱的人重合,她脸上没有半点喜色,反而忍不住皱起眉毛。

    顾十郎掀开车帘子,也从车里探出身,见到顾四郎一瞬的惊喜,“大哥!?”不过下一瞬也是想到他偷拿救命玉佩逃离家,还要卖九哥,要不是他哭死拦着,就把九哥卖了,脸上的欣喜又收起来。

    李二郎何旌之也出来看着顾四郎,都有些震惊。

    后面跟上来的罗霞莺兄妹三个,打量着顾楚寒和李家柱几个,尤其是顾楚寒,顾四郎说他是亲弟弟。看她穿着锦缎绣水草纹锦袍,脚上穿着羊皮靴,头发上一支白玉簪,腰间佩戴着岁寒三友青玉佩。不说俊美漂亮的不像话,但身上的行头就值不少钱。顿时相信了顾四郎说的,他家真是发大财了!

    相处过那么久,李家柱看顾楚寒脸色,就看出她不仅没有半点高兴,而且很不悦,“九郎……”四郎不管咋说都是老顾家三房的长子,总不能一直流浪在外。而且他要回家,也是应当应分的。就算当初他离家不对,现在回家,也是拦不住,不能说不让的。

    就因为知道,顾楚寒才更高兴不起来,又看后面抱着娃儿三个打量自己打量什么一样的男女,脸色更是好不起来。

    一行人换了个地方说话,旁边不远的大车店,正好也停放马车也方便。

    顾四郎见着了亲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当年想着出来闯荡一番,挣了钱回家就有钱还债了!再也不让要债的上门欺辱我们家了!没想到……”

    “没想到你偷拿走了娘救命的玉佩,逼的娘上吊自杀了!”顾楚寒冷声道。

    “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不知道娘会为了你,情愿不吃药,自己还上吊自杀了!”顾四郎下意识的推卸责任。

    顾十郎怒愤的瞪着眼,“娘就是因为你拿了玉佩跑了才上吊的!要不然根本就不会!”还说怨九哥,要不是他拿了家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娘绝对不会上吊!他们也不会变成没爹没娘的娃儿!

    顾四郎痛哭起来,“娘!娘啊!是我不孝!是我不孝啊!”

    顾楚寒冷眼看着他哭。

    看她一句劝都没有,还摆个脸色,罗霞莺就猜到他们回家不讨喜,也哭着抹眼泪,“还没见过婆婆,没有尽一天孝,谁知道却是没有机会了!”又抱着儿子哭,“小郎!原本还想着带你回家给奶奶拜年!这下见不上你奶奶了!”

    顾小郎才一岁,啥也不懂,看爹娘都在哭,也扯着嗓子哭起来。

    “你们先哭着吧!”顾楚寒冷着脸起身。

    “九郎!九郎!”李家柱忙拉住她,看她不耐烦,低声劝她,“毕竟是你大哥!”

    那边顾四郎和罗霞莺也不敢再那么哭。

    李家柱把顾楚寒又重新拉回来坐下,又问顾四郎他是正要回家,走到了武昌府碰见他们,劝了一番。

    顾四郎这才忙着擦干眼泪,引荐罗霞莺和罗家兄弟,“这是你们嫂子!这是她大哥,她二哥!”

    罗霞莺也看清了形势,知道回家当家做主怕不容易,起身屈膝,“两位小叔有礼了!”

    她们那边叫夫家的弟弟随娃儿叫小叔。

    顾十郎看看顾楚寒,微微张嘴,又把到嘴边的话收回去。他离家之后娘才上吊的,肯定也不知道娘去世了,更没有守孝不守孝的说了。

    顾四郎又抱着儿子,让叫人,“小郎快叫人!这是你九叔!这是你小叔!”

    顾小郎只会简单叫爹叫娘,根本不会叫九叔小叔的,更不会叫表叔表爷爷了。

    顾四郎让儿子叫了一圈,把儿子递给顾楚寒,让她抱。抱着小侄儿,就算心里再有气,也发不出来了。

    抱小孩顾楚寒从来不会,伸手端起了茶。

    顾四郎有些讪讪的收回手。

    罗家兄弟看这样,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不好。可是听前面说的顾四郎拿了家里保命玉佩离家出走,还导致了他娘的死,也不是家里出事他出来闯荡的话。不管这其中怨谁,都和他脱不了关系。而且这顾九郎和顾十郎明显对他们有敌意,这一趟恐怕根本没有想象的好事!

    看着时辰到了新饭点,赶路赶的也实在饿了,李家柱叫了饭菜,又让顾四郎和罗霞莺和罗家兄弟点菜。

    四人都没有点,又推了回来。

    李家柱就又加了几个菜,叫了一桌子。

    吃着饭,顾四郎问他们一行人来武昌府是干啥的,听是开铺子,立马打听了一通。

    李家柱只说来武昌府开个分号,卖家具的,刚来到还啥都不知道不清楚情况。

    都开分号了,那肯定赚大发了!罗霞莺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她跟着顾四郎总算没有白跟,回到顾家她就是大少奶奶了!忧的这顾九郎和顾十郎对他们都不喜更不热情,回到家能让他们接手家产当家做主吗?答应是否定的!

    赶了一路实在累的很,饭后,顾楚寒就让开了房间休息,几个人就只开两间,她带顾十郎一间,李家柱和李二郎跟何旌之挤一间。

    看着根本没有打算他们的事儿,顾四郎只得和罗家兄弟商量,他们也跟着住下,和顾楚寒一块再回家。

    只是这大车店虽然不贵,他们带的盘缠却是快没了,住个几天就光了。

    顾四郎想了想,过来找顾楚寒,“我们……我们没有盘缠了!原本想着撑一撑就到家了,住店的银子……”

    “从武昌府到白河县也有两三天路程,没盘缠了,你们是准备讨饭回去吗?还是看见我就没盘缠了!?”刚见面就敢找她要钱,顾楚寒说不出半句好听的。

    顾四郎来之前就想着可能要不到,看她这样,心里暗恼却也没有办法,他回到家里情况还不容乐观,咬咬牙,“还有一点,勉强够住店的。之后就一点不剩下了!”

    顾楚寒挑眉。

    顾四郎想着跟着他们一块,真没钱了,也肯定不会不管,就下去订了房间,和她们房间挨着。

    顾楚寒知道已经到这了,甩也是甩不掉的,直接无视他们,休息过就出去看铺子。

    “九郎你干啥去?我和你一块!”顾四郎一直看着她,见她出门连忙跟上。

    “当小厮吗?”顾楚寒不客气的冷声道。

    顾四郎脸色难看,“不论如何我也是你大哥!你咋能这样?之前还没这样,现在你……”

    “因为我之前是个无能懦弱的废物啊!现在我长能耐了,做老板了,挣下万贯家财,你觉的我不能牛逼吗?”顾楚寒冷呵问他。

    无能懦弱的废物,这话就是顾四郎当初要卖她的时候骂的话,说是养着没个屁用,卖了还能换笔钱!现在这样被她说出来,还说她挣下了家产家业,顾四郎僵硬难看着脸,话说不出来。

    李家柱劝他,“我们和九郎来武昌府是看铺子,有重要的事,四郎你就别跟着了!”九郎现在本就不喜,心里指不定多怒愤,他要走一步盯一步,肯定更烦他。而且他跟着,罗家的几个人也都跟着,像干啥一样,只会让九郎更加不喜。

    罗霞莺看着就说,“让相公跟小叔出门吧!我们在店里等着就是了!”

    那边顾楚寒已经下楼走远。

    李家柱看看,还是让顾四郎别跟了。

    顾四郎也看了出来,再硬跟着不讨喜,怒咬着牙留下来。

    顾楚寒一行人出了大车店,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他们都看出顾四郎回家顾楚寒的不悦,两兄弟怕是要有一场关于当家劝的争夺。这不是谁说话当家,而是对家里田产铺子和财产的当家权。

    还是顾十郎先开口说话,拉着顾楚寒,一脸坚定道,“九哥!就算是四哥回家了,家里也是你说了算!我也只听你的!”要不是九哥,她们祖孙不会被饿死,也离散穷困了,哪能有现在的家产和生活!

    顾楚寒轻笑,垂眸看他拔高不少的小身板,“那可得等你长大,能抵挡一面!你说了才算!”

    顾十郎努力保证,“我已经长大了!我会一直跟着九哥!好好努力!九哥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是吗?”顾楚寒挑起眉。

    顾十郎用力的点头。

    顾楚寒给他使个眼色,“看见前面那个小姐姐没?屁股很翘的那个!给我要个帕子来!”

    顾十郎稚嫩的小脸顿时僵硬,转头看着前面一身红裙油纸伞的美艳女子,“九哥……你…你确定吗?”

    其实他更想问:九哥你就开始学着调戏姑娘了?

    李家柱何旌之李二郎三人也都神色变了又变。

    顾楚寒戳了戳顾十郎的脸,“这就是你说的我让干啥就干啥?”

    顾十郎知道她不是真的,松了口气,“轻则被骂,重则被打!九哥我们还是不要了!”

    顾楚寒看着前面能把大红裙子穿出柔弱娇美之感的女子啧啧两声。

    “其实,九哥!”看她一脸遗憾,顾十郎又忍不住,“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对方赖上你!成为你的烂桃花!”

    顾楚寒嘴角抽了下,“走吧!看铺子!”

    几个人都笑起来,被这一打岔,气氛也轻快起来。

    去严家铺子看了一圈,先了解下之前打探的情况。然后挑中了两个地方,一个带院子的铺子,但是只卖不租,一个作坊前面带个铺子,位置却是有些偏远,租金却还不便宜。

    看到晌午,都没提回去吃饭的事,而是在外面找了家酒楼品尝武昌府的美味之后,下午接着逛。

    大车店里凑合吃了晌午饭的顾四郎和罗霞莺连同罗家兄弟也在商量,回家之后的事咋办。

    “家里的产业财产不会都是他挣的吧?他才多大?看着也就十四五的样子!”罗大郎不相信那么小个白脸小娃儿能挣下什么家业。

    “他才十三!不过,我们家里没有其他人能挣了,而且他刚刚也说,家里的万贯家财产业都是他挣下的!”顾四郎之前也是不相信,觉的冲击很大,不过他被能回家继承一大片产业财产的兴奋给冲的理智有些昏晕晕的。见到了顾楚寒,这才清醒了过来,顾楚寒不会让他轻易接管家业。

    罗霞莺看着他,“你是老大,是长子,这理应由你来接管的啊!”

    顾四郎也这么想,可是他知道就算之前都不可能全由他来继承,虽然爹娘都不在了,可家里还有个奶奶,她给几个儿子分家,都是平均分配的。而且九郎和十郎对他都很有敌意,还在为他离家的事怨恨他。

    罗家的俩兄弟出了好几个主意,找家里的长辈,找族里,找里正,“你是长子,也是家里现在唯一顶门头的,他们都是小的,咋着也管不到你头上!实在不行,就分家!万贯家财,分两份,也有你一半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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