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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重生记-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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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紫后面的话没说了,没说也没关系了。白臻儿已经知道了,照着这么说来的话,是因为得到了商鞅的救命之恩,所以白大太太对商鞅又了改观?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么一个说法说得通了。
  “对了。”白臻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看着商鞅开口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回京城?”
  这次白家来势汹汹,她不放心,想要回去看看才放心。
  商鞅知道白臻儿在想什么。他开口说:“可以。”
  “当真?”白臻儿欣喜若狂,若是这人不同意的话,她怎么也坳不过的。
  “恩,就当我之前白救了。”商鞅说完这句话,然后便起身离开了屋子,留下目瞪口呆的白臻儿。他这是在冲着自己发脾气吧?是吧,是吧?
  白臻儿转头看向小紫说:“小紫。我们收拾收拾准备回去。”
  “小姐。”小紫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她拉着白臻儿说,“当初夫人交代过我要好好的照顾小姐的。”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可是当初就是因为小姐不能舟车劳顿,所以大太太这才忍痛离开了大小姐。为的就是让小姐好好养伤。若是小姐这般执意要现现在出发,那就请恕奴婢难从命。”
  “你,诶。”白臻儿无奈的坐了下来,一会儿后。她看着小紫说,“起来吧。跪着干什么。”
  结果小紫仍旧是跪着一动不动的,白臻儿真是没办法了,她郁闷的站起身来开口说:“我不走了还不成吗,这一个个的。真是烦人。”
  白臻儿郁闷的出了房门,躺了这么久,她还想要好好活动活动筋骨呢。走出了房屋才发现。这是一个三进的院子,她之前还以为是住在客栈呢。
  她随便走着转了转。发现这院子还挺不错的,这人还真是懂得享受,去哪儿都有房子住。这院子的下人不多,但是每个人看到白臻儿都只是淡淡的行礼便走开了。
  她一路上畅通无阻的来到来那正院,看到小风一人躺在院子的树上,小风睁眼看到是白臻儿国过来了,立马又闭上了眼继续睡。感觉到小风那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表情,白臻儿也没对他打招呼,直接就走进了屋子。
  那人不知道在写什么,白臻儿慢慢靠近后,发现他居然在画画。她可是从未见过这人画画的,当即好奇的靠近一看,原来画的是窗外的竹子。
  白着呢人倒是发觉了一个问题,这人比较喜欢竹子。她也不说话,静静的呆在一边看着这人画画,不但如此,还伸手给他研磨。
  这一人画画,一人研磨,倒是构成了一副好景。
  最后商鞅落笔,他这才抬起了头,然后看了一眼窗外的竹子,眼眸中都充斥着着此刻的好心情。
  “我以前都没见过你画画的,画的还不错啊。”白臻儿以前也是学过画,虽然没有天赋,但是还是会看一点的。
  “你也会?”商鞅伸手拿东西把纸张的四周压好。
  “恩,我那不叫会。当初教授我画画的师傅对着我画的画,那都不知道叹了多少的气了。”这白臻儿倒是没说假话,那是真的没有天赋。
  “什么时候走?”商鞅整理好东西,然后便说了这么一句。
  白臻儿愣了,她眨眨眼看着商鞅说:“不是说不准走么?”
  “不走了?”商鞅看着她又问,这脸语气都没有变过。
  白臻儿叹气说:“你到底是说走好,还是不走好?”大哥你给句痛快话好不好?
  “我是担心我们母亲那边,毕竟若是本家的人过去颠倒黑白的话,这件事就麻烦了。”白臻儿说的是真的,她是真的担心那边的事情,本家这么气势汹汹,不管它现在是谁的人,这时候都不会让本家人倒台。
  若是如此的话,那么这次会吃亏的就是她们了。可是她一点都不甘心,一点都不想要吃这个亏。
  “你去了有什么用?”
  这话问得,白臻儿抬眸看着那人的眼睛,“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么,左右不过是忍气吞声跟恩断义绝的事儿。不过照着跟本家的关系,也算不上有什么恩情。”
  “你想如何做?”
  “如何做?忍气吞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就只剩下了一条路可以走。不过这恩断义绝也得好好的计算一番,绝对不能让那边的人得到一丝一毫的好处。”这表面上看去是京城的白家发达了,这本家家族的人要靠着京城的这一支。
  可是就是这样,所以京城这边若是稍微做不好,那边的人很容易利用舆论压死他们。
  “你知道本家背后的人是谁么?”白臻儿那天看到秦王的人过来,还想着这背后的人不会是秦王吧,若是的话,那可就不太好办了。
  “是,你又要如何?”商鞅看着面前的人思考如何对付本家,他的眸色变了变。
  “是的话,那就不太好办了呢。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皇亲国戚。”说这话的时候,白臻儿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对。
  “有的事情,不是你想要做就能够做得成的。”商鞅也只能够劝告她,这蹚浑水不好碰。L

☆、153 京城局势

  “但是要我放弃那是不可能的,这件事也许到最后不会发展得太过恶劣。若是那背后的是是皇亲国戚,那必定参与了党派之争,这时候是不会跟白家撕破脸皮的,所以他那边会让本家的人过来跟我们和解。”
  从白臻儿口中听过党派之争后,商鞅的眼中便闪过一丝惊讶,他看着面前的女子,神情莫名。
  “但是,若不是的话。那么就只能够证明,背后的人不是皇家的人。那这件事就好办的多了,直接用权势压过去就可以了。再不济,这边还有东厂,我就不信本家没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
  “你可知,涉及到了东厂,你们家也会被波及。”
  “那自然有不被波及的办法,我父亲当初本就是太皇太后的扶持的寒门一支。现在隶属于皇上,若是本家步步紧逼非要找死的话,那就怪不得任何人了。”说完话,白臻儿的嘴角露出冷冷的笑意,眼睛里投射出寒意。
  “不要想太多。”商鞅看到她露出那个模样,从心底看着就不太顺眼,他伸出手在她脑袋上面拍了拍。
  白臻儿捂住脑袋,瞪着那人,这人怎么可以拍她的头。
  “明池,我说真的。在淮南的事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但是参与到这件事的人,也只是本家的一些人,其余那些住在后街的人都是无辜的。”
  白臻儿抬头看着商鞅的表情,她看了一会儿,然后低下头说:“我知道了。”
  “先养伤。”
  “恩。”白臻儿此刻心情有些复杂,刚才说的那番言语,她这会儿想起来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这若是没有商鞅及时提醒。说不定她就会忘记这一点,忘记还有无辜的人。
  白臻儿走出屋门,她看了一眼前方的长廊,刚才的分析是她的惯常思维。舍去小局,只为大局,这就是上位者的思考方式。若是一旦有了私心,那么就会这样罔顾那些无辜的人命。
  她想了想再次叹了口气。她刚才这分明就是在玩弄权术了。好在商鞅不会认为她真的会去实施。他也只会认为自己是说说罢了。也是,闺阁儿女,如何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呢?
  白臻儿虽然暂时不能回去。但是写信还是可以的。当即她便写了一封信回京城给白大太太报平安。然后便写信到了安心那边,让着她们帮忙查探白家的消息,还有本家之前的来往消息。
  虽然不能做什么,但是总比事情发生了才想办法要好。她要看看事情发展得怎么样了,这样才能够想后面的事情要如何的安排。
  ——
  等到安心这边收到信件后已经是七日后了。她也听说了白家的一些事情,因为白臻儿至今未归,她便让人联系了白臻儿在府中留的心腹丫头。结果才知道白臻儿在淮南遇到是险情,她这边知道消息后。也是立马就开始收集了关于白家的消息,她知道到时候白臻儿肯定会需要。
  所以收到信件后,安心也是立刻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到往了白臻儿住的地方。
  这边其实外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外人就只当做是本家的人找上了门,却是跟京城的白家人闹出了一些纠纷。具体的纠纷为了什么,倒是什么传言都有。在安心看来,这传言倒是一个都不是真的。
  他们的生意也算是有了不少的成就,来来往往有了不少的客人,这其中就是官家太太小姐们最多。所以打探消息也最是灵便了,安心也随即做出了不少的应对方法,暗中帮助白家的人就是了。
  等到白臻儿返程的时候已经是十日后了,这还是好说歹说的,商鞅才答应了上路回京城。
  但是临了出发的时候,却是有了些变数。那变数就是秦胧送回来的信件,白臻儿看了那信件后,决定暂时不回京城了,相反的是她要去了一趟淮南。
  等到白臻儿说她要去淮南的时候,那人倒是不太意外,他拿着手里的书连头也没抬,“你准备怎么做?”
  “不知道。”她还没想好,只有等到到时候去了在看情况了。她看着商鞅说,“到时候去了淮南,那本家的人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恩。”商鞅也只短短的回了一个字。
  “恩的意思就是没问题对吧,那这样我就好办多了。”不论怎么说,这么麻烦他,自己还是觉得不好。
  “你准备怎么做?”
  白臻儿扶着头,“都说了不知道。”
  “你是准备从后街的人下手的话,最好做好万全的准备。”
  白臻儿挑眉,这人怎么知道自己是准备从后街入手?她开口说:“要准备什么?”
  “失败,或者长久的等待。”
  白臻儿一直看着商鞅的侧脸,这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一边人的视线太过惹眼,商鞅不太适应的放开书抬眸看着她说:“你要找的人应该是后街的一位老者,他的确在白家本家有着很高的威望,但是,白家都这样了,他是不会出手的。”
  “为什么?一荣俱荣,难道不会被受牵连?”
  “你们难道不是白家的人?”商鞅反问。
  白臻儿懂了,那老者肯定也知道了这些事情,也肯定知道她们是不会揭穿本家的事情,这样的话,就算跟本家再多的矛盾,那也是大院中跟京城这边的事情。
  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白臻儿勾勾嘴角,不过想要置身事外这么看戏,那可是不能够的。白臻儿随手拿着一本书翻着说:“既然没有利益的矛盾,那就制造一点。后街跟大院的人不合这么久了,总不会一点空隙都找不到。”
  听到白臻儿这番阴谋论,商鞅翻书的手顿了顿,果然,这白臻儿的思维方式不像是一般女孩子的模样,若是成为男儿身,那么肯定是宰相之才。
  白臻儿在商鞅的面前说话没有那么多的掩盖,这本来就是真实的自己。恐怕白大太太跟白镜都不知道白臻儿心中的谋算,白大太太也只当做白臻儿是有些小聪明。
  有的事情,往往就是在不经意之间,便有了巨大的改变。L

☆、154 绕到淮南

  白臻儿这边回了信件到京城给安心,让她暗中注意这件事,还有收集一些关于现在世家朝堂派系的关系过来,还有皇子党政的消息过来。经过在白家本家的事情后,白臻儿本能的察觉到,这风向开始慢慢的变化了。
  按照医一贯的做事方式,白臻儿习惯把一切都了然于心,不管是为了洛神馆也好,为了自己也好。她也知道若是想要活得好,自己也必须有资本才可以。
  他们这边回了淮南,以防麻烦事,白臻儿跟商鞅一行人都是易了容的。白臻儿为了办事方便,此刻换做了男儿身的服侍。
  白家本家的后街也是不小了,整整有两条街之多,当初她没有过来看过,现在过来亲自看了才知道,这是才真正是大族啊,连人口都这么多。
  为了做事方便,他们在这条街中租了一个院子。
  来了淮南,白臻儿便去查看了一番本家事情,这经过一番打听才知道,这淮南这一带,倒是还有不少以前跟着白家过来的旁的家族的人。但是经过几百年的发展,也是各自朝着各自的方向发展而去了。
  本家的白浩天去了京城,家主白戚仍旧是留在淮南,经过那一番的打斗,这会儿倒是一点都看不出一点的痕迹。
  “明池,我要去拜访一番那老者。”白臻儿一身蓝色的长衫,这是商鞅的衣服改小了给她穿的,看起来倒是翩翩公子一枚。
  “你去便是。”
  “好。”白臻儿也只是说一说而已,其实不太喜欢有人跟着她去做事。小紫也是扮作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呢跟着白臻儿一同出门去了。
  商鞅抬眸看了一眼出门的人两人,他开口说:“让两个人跟着过去。”
  “是。”小风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两人有时候的相处方式倒是有些特别。说是帮忙,但是到了跟前,却是不一起了。
  小风不明白的是,这就是这两人的相处方式,他知道她,她也依然知道他。
  白臻儿手拿着扇子倒是心情颇好的朝着目的地而去,这难得出来穿成这样。也是一番新奇的体验了。倒是小紫。唯唯诺诺的模样,一眼就让人看出来是女孩子了。
  一路上逛了不少的地方,最后白臻儿才拿着一些干货去了那青石巷子拜访去了。
  小紫上门去敲门。许久才有一个小童过来开门,他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两人说:“何事?”
  “在下路过此地,特地带了些东西过来拜访叔子他老人家的。”
  “你找错人了。”那小童说完话后立即关上了门。
  白臻儿看了看,然后说:“把这东西放在门口处。这也算是尽了我晚辈的心意。”
  将东西放在了门口,白臻儿开口说:“今日唐突前来。确实是打扰了。改日再过来拜访。”
  说完话,白臻儿便带着小紫离开了这青石巷子。一步一步走出来,白臻儿数了数这石板的块数,刚刚好八十一块。倒是凑足了九九归一的数字。她倒是没想到,这叔子还是一个前朝的忠实者呢。
  白臻儿又出去转了转,然后买了不少的东西回了那院子。她提着东西到了商鞅这边。“明池你看看我买的东西,这都是土特产呢。”
  “没见到?”商鞅这分明就是肯定语气。
  “恩。来日方长。不出十日,我必定能够见到。”
  “恩。”
  “恩什么。你看看我顺带还在路边摊看到了这个墨簪,上面的纹路还特别,给你了。”
  这时候商鞅倒是抬眸看向白臻儿手里的墨簪,他伸手接过那墨簪看了眼,质地倒是一般,但是上面的纹理的确是奇特,隐隐看着像是祥云。
  “我也是比较穷。买不起贵的,这俗话说得好,礼轻情意重。”白臻儿说完话,才觉得这最后一句情意重,好像有些太露骨了些,倒像是自己在说什么似的。
  当即白臻儿打着哈哈起身说:“今日逛街逛了一天,也是累得很啊。”
  商鞅抬眸看着白臻儿落荒而逃的模样,最终他勾起嘴角笑了笑,他素手拿着那墨簪,神情变得有些柔和。
  一连几日,白臻儿都是在那个点儿,买了一些老人小孩喜欢吃的东西过去,虽然每次都是被拒绝,但是白臻儿依旧我来我往。
  一直到了第六日的时候,那门童终于看着白臻儿眼神不再警惕,他开口说:“你叫什么?”
  “我叫冠之。”可是一当白臻儿报出了名号后,门又被关上了。
  “小姐。”小紫看了眼白臻儿。
  “无事。”白臻儿看着那院子,然后笑了笑。她转过身,“走,我们继续出去逛逛。”
  这时候那门内的老人也听到了白臻儿的话,他闭眼开口说:“让人去查看,那个叫做冠之的是什么来头。尽量去查本家那边。他就知道,这一切都不是那么简答的。
  结果第二天来的时候,不管如何敲门,里面都不开门了。白臻儿见状笑得更加厉害了,不过她仍旧是让人把东西放好后,就转身离开了院子跟前。
  院子里面的老人听着这敲门声,他的脸色愈加的严肃了,眼眸中蕴含着巨大的挣扎。他看着这淮南的天空,最终是失望的闭上了眼睛,这风向还是变了。
  等到了第十日的时候,白臻儿一早便收到了安心的回信。
  信中便简单的述说了关于现在京城局势的一些消息,现在就是秦王跟晋王的对持,皇后无子,也没有儿子养在膝下。自然最后便是造就了现在的局势。
  四妃中的德妃跟贤妃的儿子成为了下一任最有希望即位的皇子。皇后时常隐居椒房殿,除了大小事情之外,涉及到党争的事情一律是置身事外。至于其余的妃子,那便是只能蛰伏在这两位的锋芒之下了。
  有了党派之站位,自然朝堂上面就有了百官的派系,早先的寒门跟权贵之分已经变得不太明显了。
  除去这朝堂的纷争之外,白臻儿此刻其实更加关注的还是这商会跟这白家的关系。听说这白家在商会也是有着一定的地位的,这联合之前的一些打探看来,白臻儿怀疑当初建立商会的人,是不是前朝的人,为的就是保护这一帮人跟势力。
  习惯性的思考了一番,最终白臻儿烧毁了信件,她换好衣服准备照常出门去那青石巷了。若是猜得不错的话,左右这答案也不过是这几日的事情了。L

☆、155 计谋,交锋

  习惯性的思考了一番,最终白臻儿烧毁了信件,她换好衣服准备照常出门去那青石巷了。若是猜得不错的话,左右这答案也不过是这几日的事情了。
  白臻儿惯常的带着东西来到了这院子的门前,这次便是她亲自上门敲门了。
  里面的人不回答,白臻儿也是非常的有耐心,她一直在外面等着。一直到了半个时辰之后,这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
  小童开口说:“公子请进。”
  “有劳了。”白臻儿笑了笑,然后抬步走进了这院子,看了一眼这构造,其实是非常普通的院子,甚至还有些败落的感觉。
  院子不大,白臻儿跟着过了一个回廊,便看到了那坐在廊下的老人,果然是做过白氏一族族长的人,浑身的气势丝毫没有减退。
  “见过白叔子。”白臻儿恭敬的站立在老人三步之外行礼。
  半响后,那老人才发出一点声音:“倒是奇了,我白家居然会出了这么一个木兰似的女子。”
  白臻儿抬头来,说:“既然族公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也应该知道我为何而来了?”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我却是知道,你如果不早些走,恐怕就走不了。”
  “白氏祖训,宁可玉碎,不为瓦全。我既然敢来,那必然就不惧怕这些事情。”
  老人拿起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说:“你来找我这个老头子又有何用?老头子退隐了多年,早就不管事了。”
  “这,我自然是知道的。因为有件事情关系到全族的存亡,所以我不得不贸然过来叨扰族公的清静。还请族公见谅。”
  “全族?呵呵,老夫倒是不知,这区区自家人的误会,什么时候变成了关系到全族的事情了。”老者依旧是头也没回。
  “看来族族公已经知道了我来的原因,那晚辈也不接着班门弄斧了。前些年,我因病外出游历山河,倒是见识到了一些东西。四季更替。花谢花开。这本是自然顺势之大流,纵然是在修真者的中间,也有在经受逆天之劫时。命尽的。对此,晚辈倒是有些疑惑,想要请族公解惑。”
  “云起云落,阴阳相生。自然有始有终,这一切并不绝对。”
  “族公认为。顺势而为,跟修真者的逆大流之行,到底孰为真,孰为假?”
  “万物相生相克。自然有存在的道理。你今日过来,难道就只是为了说这一番话?”
  “自然不是,晚辈这几日都会经过这青石巷。无聊数了数这巷子石板的数量,刚好让我想起在一本杂书上面看到的一个典故。也是从中获益匪浅呢。”
  当白臻儿说起这青石板的时候。那老者这才顿了顿手,他放下了手里一直把玩着的鹅卵石。他这会儿,目光悠悠的看着远方说:“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
  这的确是陈年往事了,在前朝的时候,白家还是京城的大族,在白家很久之前复起的时候,就是前朝的君主亲自铺上了这九九八十一块石板,然后迎接出了这白家的祖先,这才相助前朝打下拉着和盛世江山,绵延了近五百年。
  这就是著名的青石板的故事,青石宰相成为一个代名词,青石印便成为了宰相的象征。
  也是后来的维持了数百年的群雄割据,白家不得不居家族搬迁,在经过了时代的纷杂,白家跟那些大家族都一样,几乎都不再跟以前一样了。
  白臻儿看到那青石板,她就在想这白家的心一直都没有变过,可惜时代不同,白家也没有非常出色的子孙能够当得起这青石宰相了。纵然是铺上了青石板的巷子,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白臻儿继续开口说:“不知道族公听没听说过四年前宫中钦天监的案件?”
  老者开口:“倒是听说过,莫不就是一帮修真者闹出来的事情么?”
  “大体来说是这样的。族公也许不知道,那时候我在宫里做郡主的陪读,倒是亲眼见识过了当时案件的处理。也去过东厂,见识过东厂的人办案的本事。”
  “你是何意?”这时候老者终于是转过了身,他目光如炬的看着白臻儿,眼神犀利又不客气。
  白臻儿微微垂下眼睑,然后说:“当时京城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位高权重的大臣,还是后宫妃嫔,甚至是黎民百姓,他们都害怕东厂的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没有东厂不知道的事情,这一切在圣上看来,不是他知不知道的问题,而是他想不想知道的问题。”
  “这又能代表什么?不过是皇权意识加重,这样于百姓国家治理,没有丝毫的意义。”
  “然,如同族公之言。相信族公应该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了,天下之大,莫非黄土啊。”
  老者这时候倒是重新看一眼白臻儿,他眯了眯眼睛说:“只是站队而已,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仅仅是站队么?”白臻儿抬起头跟那位睿智的老人对视,她接到了安心的来信,这白家跟商会来往很是密切,其中还包括了许多没落大族。再加上白臻儿知道的那商会是由着风堡的人建立,那么这些人在策划什么,自然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风堡是前朝余孽,商会便是一个保护伞跟集中权力的地方。先不管白家是不是真的跟着秦王站队,若是不是的话,那么背后的可能性就只有一种,那便是商会在操纵这些人,在暗中借助党政把握朝堂的走向。
  她现在走不知道这朝堂之上,到底有多少的人是商会浸透进去的势力,但是她知道一点,安就是在京城的白家绝对不能够i牵连。这一步若是错了,商会绝对是会弃车保帅,白家可不能受到牵连。
  白臻儿也只是给白大太太透露了本家这么张扬的站队拉帮结派,最后会被东厂的人注意到。并没有说这背后更深的事情。
  老者这时候跟白臻儿对视了一会儿,他居然笑了起来,“哈哈哈,我白家居然有这样的人,可惜,可惜啊。”
  白臻儿知道老者在说什么可惜,无非就是她是女儿的可惜了。
  “看来,族公明白了?”
  “明白又如何,不明白又如何?”老者看向那外墙的天空,眸中的沧桑厚重且苍凉。L

☆、156 攻心,交锋(二)

  “明白又如何,不明白又如何?”老者看向那外墙的天空,眸中的沧桑厚重且苍凉。
  缨缨大族,最后也只是渐渐走向了衰弱,他也是不甘啊。
  “月满则亏,盛极必衰,一切自有他的道理。纵然族公心有大志,可是族人的性命也同等的重要。”
  “你说,我白家,焉有那一日能够恢复先租的荣耀?”老者目光闪烁,嘴唇略微的发抖。
  “廓然怀天下之志,而宜韬之晦。牙坚而先失,舌柔而后存。柔克刚,而弱胜强。族公,当初因为先任族长能看清这个,所以急流勇退,才保留白家延续了数百年的血脉跟清流历史。比起那些在历史中短暂出现又消失无踪的家族,白家又怎能算是输了?“
  白臻儿目光灼灼,话语调理清晰,句句紧逼人心。
  话音一落,老者缓缓的站起了身来,他叹息的说道:“势者,适也。适之则生,逆之则危。事有缓急,急不宜缓,缓不宜急。因时度势,各得所安。”
  白臻儿其实还是很佩服这样的老人,很庆幸白家还有这样的人,这样的白家,才不会走向没落呢。
  “呵呵,老夫自以为能懂了天下的局势,却没想到今日居然被你一个区区后辈给说动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白臻儿拱起双手,“不敢,是族公一心为了白家,晚辈也没做什么。”
  “你倒是谦虚。”白叔子转过头看着白臻儿,“你父亲是白远?”
  “是的。”白臻儿点点头。
  “哼,那小狐狸倒是生了个好女儿。”只可惜啊,白叔子在心中再次叹息到,区区一个女子。从她刚才的言行便能够知道她胸有丘壑,这等学识怕是连族中的某些大儒都比不上的。
  “族公过奖了,只是自幼喜欢看些书,父亲跟母亲也纵容着罢了。”
  纵容?这可不是一般的纵容啊。刚才的那一番的对话,分明就是人君南面术中的权势之言,这本是用来教导君主行事的课程。却是被一个女子懂得意会,可不是可惜是一个女子了么?
  “对了。你那些消息。恐怕连你的父亲都不知道吗,你是如何知道的?”白家表明上是替着秦王做事,但是暗中的确是由着商会操纵的。倒不是为了谋反,而是为了白家的复起。
  “是拜托了朋友才知道的。”
  “你一直跟你在一起的明池公子?”
  白臻儿愣了愣,她随即回答道:“是的。”
  “他的身份也是一直成迷,你也是闺阁女儿。日后可要保持些距离。我白家,倒是不兴前朝那些风气了。”
  白臻儿知道这老者是在承诺在本家发生的事情了。她当即点头说:“谨遵族公教诲。”
  “这件事,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你安心且回去。”
  “相信族公定然会秉公处理,日后京城的白家也依旧是本家的一支。”
  白叔子倒是哑然,这丫头在是威胁他了?是了。从一开始这丫头便说了东厂的厉害之处,去过东厂还能够安然无恙出来,还提到了陛下。这丫头。倒是聪明得很啊。
  “是,一切还是要有个终结了才是。”老者背过身。那岣嵝的身躯此刻似乎又变弯了一些。
  “晚辈便不打扰族公了。”白臻儿说完话,看了一眼那背影后,她便出了这院子。
  但是一出这个院子,白臻儿便感觉到有人在后面鬼鬼祟祟的跟踪,她当即一笑,当做没看到一般她买了些东西回了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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