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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重生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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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我。”
白臻儿靠近一步,继续说,“午夜梦回,难到姨娘就没有梦见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么?叶子最近有没有来找过你呢?”
“啊,别说了,别说了。”吕姨娘尖叫一声,满脸都是冷汗。
“哼,报应的时候到了,姨娘可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白臻儿的话刚说完,进屋搜东西的人也退了出来,却是两手空空。
福生用眼角余光看到这种情况,心底稍微安了点。
“够了。”此时,门外传来了白老爷的声音。
福生见状后立刻抬起头看一眼吕姨娘,吕姨娘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一个眼神她就立刻从刚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吕姨娘面带凄苦的看着白老爷说:“老爷,我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肚子里面的孩子能够安稳出世。还请老爷给我做主。”
说完话,吕姨娘就跪在了白老爷的面前,白老爷的眉头动了动,却是没有说话。
白镜的脸色则是有些不好看,本来以为自家妹妹有什么好法子,却没想到自家妹妹用了这么一个笨办法。这哪里还有证据,证据早就被福生转移了。L
☆、第一百二十八章 螳螂捕蝉(求支持咯)
“今日之事暂且到此,谁是谁非全部打住。”白老爷思考后,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福生听到这句话,面色算是彻底缓了缓,他就知道最坏也不过是这种结果。
结果,还没等福生高兴几分,一旁就传来了那噩梦般的声音。
“不行。”白臻儿一口拒绝,她目光坚定的看着白老爷说,“吕氏如此阴毒用子母花,想要害死我母亲。今日之事绝对不能就此算了,若是父亲不管,那么我就去府尹大人那里击鼓鸣冤。”
“放肆。”白老爷头一次对着她发火。
不管白老爷多么不满的看着自家,她依旧毫不示弱的跟他对视,如此倔强的目光,让白老爷最终还是心软了一番。他语气软了下来说:“既然你这么说,可是有证据了?”
白远好歹也是在外面呆了这么久,自然看到她要找的证据是没有的。
“证据自然是有的。”白镜这时候站了出来,面带微笑,却是让人看了不寒而栗的微笑。
刚才父亲的态度,他也看到了,尽管知道父亲这也许是在维护什么证据都没有的妹妹。但是白镜心中也变得不舒服了,既然他不舒服了,那么那些人也别想要舒服。
“镜儿。”白老爷语气中带着些警告。
白镜嬉皮笑脸的无视白老爷继续说,应该是看着福生说:“管家,前几日我无意中发现管家的屋内养了不少的怀孕的猫。”
“福生只是觉得老鼠太多而已。”福生应对自如。
“是么?可是我怎么发现那些猫最后都是流产而死的,这抓老鼠也会流产而死么?”白镜目光犀利的看着面前的福生,“不知道管家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欲加之罪,福生无话可说。”
“不如让我替你说了罢,你用子母花实验。无非就是想要知道这药的分量对母体会产生什么作用而已。”
“小的不知道大少爷在说些什么。”
“来人啊,把东西拿上来。”白镜的话刚说完,不久后外面就有人拿上来了一个笼子,里面装了几只小猫。
白臻儿注意到白老爷的目光,她抬起头失望的看了白老爷一眼,白远注意到白臻儿目光,最终他还是闭上了嘴。默默的在一旁看着什么都没有说。
白镜看着笼子里面的小猫说:“这些都是你下药后。母猫死后生下的小猫。而它们都有些特性,喜欢吃子母花这种药材。”
看到大少爷拿上来的东西后,福生就知道这件事情是捂不住了。他没想到大小姐跟大少爷早就怀疑了。可是却什么都没说,不仅如此,大小姐还在明面上用花灯节的事情来牵扯自己的注意力。
白镜手里拿着那些药材,目光冷冷的看着福生说:“管家能不能告诉我。这些药材用来干什么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吕姨娘像是疯了一般的上来抢走了白镜手里的药材。吕姨娘不可思议的看着手里的药材。这种药材的味道,她是再熟悉不过了。
她一直吃的就是这个,为什么?她不只是吃的母子花么?怎么会变成了子母花了?
福生痛苦的闭上眼,没想到这件事情他终究没有隐瞒住。
其实最初他知道老太太送了药材上来给有孕的姨娘跟夫人养胎。一人一份的药材。替你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两份药材的真假,一路上他也是精心护理着这货两份药材,不假他人之手。
后来是吕姨娘提出要跟夫人的药材交换。说是害怕。福生但是想也没想的就把药材交换了,既然老太太说是两份一样的。那肯定就是一样的。
结果,结果他没有想到。吕姨娘的顾虑是正确的,但还是没有算计得过那老太太,两份药,一份是子母花,一份是母子花。
后来他想:兴许是那老太太知道会有这么个结果,所以才让人换了那药的顺序,导致吕姨娘换过来的药,才是真正的子母花。
当初他为了证明老太太不是偏心的人,所以又把交换的药材换了一包,所以最终,白夫人手里的母子花中混合了一包子母花的药材。
姨娘吃药后的巨大变化,让福生起了疑心,后来一查才知道吕姨娘中计,一直服用的都是子母花。瞬间反应过来后,福生让喂了子母花的小猫去偷取白夫人的那包子母花的药材。
结果却被白夫人发现,事情暴露了。白夫人起了疑心,他这才秘密的开始试验,一边减少子母的用量,增加母子花的用量,来控制吕姨娘的体内的毒性。
“福生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吕姨娘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她绝望的拉着福生,质问手里的药材。
福生收敛了眼中的痛苦神色,语气温和的说:“当初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你换过来的才是真正含有子母花的药材。”
“呵呵。”吕姨娘后退了几步,她面色狰狞的说,“你当初说不会的,老太太不会这么狠心的,可是你看看,你看看。老太太就是想要我死,就连肚子里面的孩子也不肯放过。”
白臻儿倒是有些疑惑的看着这转变的局面,为什么吕姨娘会变成这样?
“不过幸好,幸好那个女人那里也有子母花,哈哈哈,那个女人也服用子母花。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吕姨娘突然像是疯了一般开口,语无伦次的说,“我不换药的话,那个女人也别想好活,那本来就是她应该吃的药,谁也别想好活。”
白远此刻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忍着怒气看向福生,“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生面无表情的把从来京城的时候,老太太给的这两副药的经过,还有进城后,吕姨娘要求换药的举动一一都说了。
“那时候我发现药材不对后,才让小猫去了夫人的院子,偷出了那药材。既然已经有一个人吃了,那么另外一个人就不必吃了。”福生的话说到最后,带着些嘲讽。
“你的意思是,那含有子母花的药,原是母亲给太太的?”白老爷一点都不相信。
“事实如此,福生不敢妄加评论。”
福生的话说完后,白老爷的神色变得很是难看。
“哈哈哈哈,那个药是老太太给那个女人的。老太太看不惯她了,哈哈哈,那个女人该死,该死。”吕姨娘面容诡异的?;?着,语无?m次。
??到吕姨娘?么高兴的话语,白臻儿脚步一转到了吕姨娘的面前,扬起手狠狠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啪的一声,几乎让吕姨娘在凳子上坐不住。
她一双猩红的眼中看着对面的人,语气阴森森的说:“有种你再诅咒我母亲,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发威咯,女主其实还是比较霸气滴哇。)L
☆、第一百二十九章 黄雀在后(求支持啦)
听到吕姨娘这么高兴的话语,白臻儿脚步一转到了吕姨娘的面前,扬起手狠狠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啪的一声,几乎让吕姨娘在凳子上坐不住。
她一双猩红的眼中看着对面的人,语气阴森森的说:“有种你再诅咒我母亲,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吕姨娘当即害怕的捂住了嘴巴,眼睛带着惊恐不敢说话。
“大小姐何必如此,这一切,姨娘也是受害者。”福生见状不忍在,一旁开口。
“受害者?”白臻儿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她眼神不善的看着对面的福生,“我只知道,管家的这倒打一耙,可玩的真好。想把一切都推到祖母身上,你是觉得我父亲不会去找祖母对峙。好让你的计划顺利实施么?”
福生头一次心头闪过惊慌,他抬起头看着大小姐的眼睛,那双寂静的眸子,却让他浑身发冷。
难道,难道他还漏掉了什么?
“管家始终都忘记了一点,这是京城白府,而不是淮南的白府。从一开始我就提醒过管家,可是管家始终没听进去。”白臻儿的话刚说完,她的眼神落在了璎珞的身上。
随即一旁的璎珞便站了出来,跪在了地上。璎珞跪着说:“老爷,奴婢有话要说。”
“你说。”白远看着面前出来的小丫头,心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璎珞先是从身上拿出了一株泛黄的草药,“这是姨娘之前用过的草药。其实管家一直在说谎,姨娘是教唆着换了夫人的药,可是却没有那一包草药之说。那一包含有子母花的草药其实是姨娘亲自加进去的。”
在福生看到璎珞站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仅仅是老太太老谋深算就连府中的大小姐也是如此心思深沉的一个人。
他已经不想再解释什么,再多的解释也只是徒劳。当初换了那包药被取出,他以为事情可以控制,可是没想到姨娘又从他这里偷走子母花,仍旧放进了送到白夫人那里去的草药中。
吕姨娘的心思福生几乎可以猜到,也许她相信这草药没问题,可是她的行为。确实是想要害死白夫人。
做了这么久的铺垫。她等的就是这一刻,事情的对峙已经完毕,白臻儿等的就是白老爷的决定。
“来人啊。把福生压起来。姨娘关在院子里面不准踏出房门一步。”白远面无表情的吩咐完只一切,看也没看背后的吕姨娘一眼,随口丢下一句,“你们三人。跟我来。”
福生一点挣扎都没有,跟着下人往外面走去。出门的那一刻。他回头看了一眼,吕姨娘眼神一片空洞,望着不知名的地方。
白镜走出了房门,他这一路上都在想。他是不是也被他们家白珍珠给带到圈里了?他居然都没想到这丫头还留着这么一手,等到所有的证据都被摆出来后,那丫头来了一手釜底抽薪。
估计连福生都没想到。之前的一切都是障眼法,从一开始那丫头就在布局。从开始用花灯节的事情牵扯福生的视线。然后出其不意的突然出击,等到福生承认事实以后,再利用璎珞的证词给了最后一击。
对于这么步步紧扣的计划,白镜着实也没想到,没想到这事出自于自家小妹之手。
“诶我说,你这丫头可真是心眼多得跟筛子一样。”就连他都被忽悠了一次。
“大哥你在说什么呐,臻儿怎么听不懂呢。”白臻儿傻笑着装傻。
白镜也不多说,只是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好歹是个聪明的,他也愿意护着。他知道父亲一向敬重祖母,但是这次福生跟吕姨娘实在是太过分了,若是这次父亲还打算息事宁人,他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到了书房,白老爷的脸色终于崩不住,他看着面前的三人说:“说吧,到底事情是如何的?那药到底是怎么会事,我不希望听到假话。”
在座的人都没有开口,福生更是木着脸,一言不发。
“父亲,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我们说了都不算。刚才是我已经让人去请福伯了,相信他老人家一来,一切都迎刃而解了。”白臻儿早就料到白老爷会这样,白老爷对那边的敬重跟思念,她也算是知道的。
所以,她才会留这么一手,这件事既然光明正大被抓出来,她就绝对不会让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等福叔过来。”白远也是这么认为,他不相信福生说的,那子母花的药是母亲送来的。
福生愣在原地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件事情,终究是要让义父失望了。之前这么说,是想私底下再给白老爷说这件事情,再让义父来说情的话,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可是,从一开始他就遗漏一个人——大小姐。然后事情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拐向了他不能够控制的地方。
这时候外面进来了一个人,白远开口:“可是福叔来了?”
“回老爷的话,是夫人。夫人听说这边的动静,打发人过来问问老爷。”
白远沉吟了一番说:“这里没有什么大事情,你亲自去回夫人,晚上我自会去找她。”
白臻儿见到此,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白夫人是一个合格的官家太太,侯府正统教育出身。也许在最初期望过夫君的爱,后来也被时间或者是生活的种种给磨掉了。
她觉得白夫人也许知道那个吕姨娘口中的阿音,可是诺大的白府,白夫人也不能够跟一个死人计较。l??以白夫人??择的无视??者是体谅。
不过幸好,白老爷并不是一个坏的人,这么多年虽然心中有人,但是依然对白夫人很好。除去吕姨娘,就只有白夫人一人,从不曾纳妾。
有时候白臻儿也在想,也许这也算得上是一种幸福了。比起那些家庭,丈夫不停的纳妾,每天跟姨娘争斗的日子要好得多。
没等多久,福伯从庄子赶来了。
一进屋子内,福伯就朝着白老爷跪了下去,“大少爷,老奴有罪教子不严。”
白远赶紧上前扶起年迈的福伯,“福伯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啊,儿子做错事情,全是我的错啊。拿了我这条老命来偿还。”
福生这才有了反应,朝着福伯普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一手拉着福伯的脚,朝着他磕头说:“义父你不要这样,是儿子的错,是儿子没听您的话。”
福伯挣脱开了福生的手,眼神都没有看一眼面前跪着的儿子,他说:“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
白远带着疑惑的开口:“福叔,福生说那药带有子母花,是从母亲那里来的吗?”说实话,到了这个时候,他自己还是不相信。
福伯叹了口气说:“是,那是从府中带过来的。”
福伯的话,让白远的脸色一变,布满了不可思议。L
☆、第一百三十章 孽缘
福伯的话音一转:“不过,那不是给大太太的。”
福伯悠然还记得出发的头一天,老太太专门叫他到屋子里面吩咐:“老福啊,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怪不得我心狠了,这两份药你带着过去吧。”
其实他提醒过福生,但是那个小子心眼死,这么多年还是喜欢那个女人。今日大小姐派人过来请他的时候,他已经预料到事情了。
“那药老太太给我的时候分为两份,一份是含有子母花,一份是含有母子花。至于为什么原本给太太的那份是子母花,是因为老太太在给珠儿最后一次机会。”
珠儿?白臻儿知道这珠儿也就是吕姨娘的小名儿。她之前以为这药是吕姨娘下的,却是没想到这真的是老太太给的。
老人继续说:“若是珠儿安分的吃药,那就没事。夫人那边的子母花,也会被换掉。但是那丫头没有把握住啊。”
福生其实刚才就已经在怀疑了,这次听到义父亲口说出来,他仿佛再也支撑不起跪得笔直的身体,一下子泄了气一般喃喃道:“原来义父您真的知道。”
“我从一开始就说了,规矩不能破。最后的机会,是你们不要的。”
“呵呵,机会?”福生面色苍白,痛苦的看着面前的人,“我们从来没有过机会,从来没有过。”
“事情已经如此,大少爷看着办吧,不用看在老奴的面子上,老奴不值得。”福伯说完话后,就慢慢的转过身子,他的目光落在了白臻儿的身上。“大小姐,能否陪老奴说说话?”
白臻儿什么都没说,直接上前跟在福伯的身边,两人走了出去。
外面的气温有些冷,白臻儿吩咐下面的人拿一个暖炉过来。
两人就这么走了一段路,歇在了小亭子里面。
“这么久没见小小姐,小小姐变得聪慧了不少。”
“原是经过大难。不知怎么的。脑子突然变得一片清明。后来有了些小聪明。”白臻儿如实在这位老人的面前回答,因着当年这位老人独立照顾的那些年,她都会承下这分恩情。
“那么小小姐能否听老奴讲一个故事?”
“福伯请讲。”白臻儿给福伯倒了一杯茶。
福伯没有喝茶。只是看着那冒烟的杯子,缓缓开口:“从前有一户大家族,辉煌的时候也权势滔天,后来没落了。由着当家太太举家迁移到了偏远地方。也幸亏当初那当家太太的举动,后来发生战乱的时候。那家人躲过了一劫。”
白臻儿没有打断福伯的话,她猜测福伯刚才讲这个故事不是没有用意的。
“那当家太太是一个奇怪的人呢,也是一个很好的人。她从来不懂规矩,却也最懂规矩。她的面前几乎没有那迂腐的规矩。待人也非常的和善。府中同年龄长大的小孩子,不管是少爷还是丫鬟小厮,关系都很好。因为那当家太太的教育。所以少爷小姐都没有架子。”
福伯叹了口气说:“可是,这好是好。最终还是埋下了祸根。果然老祖宗的规矩不能乱啊。后来少爷跟丫鬟暗生情愫,但是大少爷担负着家族重振的责任,最终要娶大家族的女儿。这一切便是祸事的开始。”
白臻儿喝了口热茶,她也许明白了福伯话中说的意思了。这个故事无非将的就是白老太太的事情,那大少爷跟丫鬟就是阿音跟吕姨娘的事情了。
福伯后来讲的故事便落了俗套,因为家族的重任在面前,那个叫做阿音的女子决定舍弃跟大少爷之间的感情。但是大少爷却一往情深,就在两人决定逃跑的时候,阿音的妹妹却通风报信,最后两人被逼上了绝路。
大丫鬟阿音死亡,留着大少爷一个活口。曲曲折折,通风报信的妹妹用了手段成为了姨娘。福生便是那个暗恋妹妹的小厮了。
当年事过了这么久,四人的纠葛依旧存在。白臻儿恍然有些明白,或许是当年老太太规矩的松散,所以一起长大的四人有了不同的情分。可是正因为如此,面临选择的时候,才会变得这么的痛苦。
这么多年,白老爷一直忘不了那个叫阿音的人,吕姨娘忍受着无视,也一直呆在角落的院子,为的就是守着无望的爱情。而那个小厮,即使分隔这么多年,依旧初心不变。
白臻儿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是说四人的痴心,还是四人的傻?
不过这一切都与她无多大的关系,她是白夫人的女儿。她在意的,也仅是白夫人的感受而已。
立场不同,故事再曲折也无法打动人。至少,她不是那个可以被感动的人。
“福伯说的我都知道,可是那对于我来说就只是一个故事而已。况且这世上,人情二字,是最经不起消耗的。”白臻儿知道福伯这番话的意思,想必这位睿智的老人已经看出了什么。
“是啊,经不起消耗的。”当老太太那这药给他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一切还是走到了死胡同。若是当初他心狠一点,老太太心狠一点,不让珠儿进府,也许事情不会发展成为这样。
话说到这里,福伯没再开口。白臻儿也依然乐得不提起这个话头,若是福伯真的豁出去求情的话,也许她会松口。不为别的,就为了当年的养育之恩。
——
白臻儿跟福伯走后,这屋子里面救剩下白老爷,福生,还有白镜了。
“镜儿,你先退下。我有话跟管家说。”白远终于还是开口。
“是。”白镜乐得离开,这个时候他最想找的人是自家小妹。
白镜走后,屋子里面就彻底的只剩下他们两人。白远看着福生的面庞,过了这么多年,好像他们都老了。
“阿生,原是我对不住你。”白远叫了以前在一起时候的称呼。
听到那一声名字,福生才缓慢的回过神,他先是笑了几声。后来才看着白远开口:“远生,你会如何处置她?”
那个她自然是指的吕姨娘。白远心中闪过无奈,转过脸不敢看福生。
片刻后,福生开口:“这一切都是我做的,跟她无关。要处置或者到时候要交给官府,都冲着我来。”
“阿生,你又何苦?”白远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苦?不苦。”从珠儿跟着来到这这京城后,他就不知道什么事苦。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不必如此。”
“如此,那便多谢大少爷了。”福生用了他以前的称呼,不是老爷,不是远生。而是大少爷。
“不必,在无人的时候叫我远生即可。”白老爷小时候就只有福生一个好兄弟,若不是后来珠儿的事情,也许福生早就跟着他来了白府。
福生规规矩矩的站在白老爷的面前,神色莫名,“不必了,规矩还是守着好。没什么事情,小的先告退了。”
说完话后,还没等白远说话,福生就转身了。其实从当年珠儿成为吕姨娘后,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陷入了一个死结。耗损到今日,福生都没办法确定,到底还能不能度过这次危机。
至少说让珠儿度过这次的危机,若是自己能够替她挡下这一切,那么也许他今生要做的事情,就做完了。
可是福生都不敢确定能否逃过一劫,虽然利用着这彼此最后的情谊。当初他就是忽视了大小姐的存在,所以变成了这般,看远生的模样,应该也不知道。
事情,也许真的不会那般顺利。L
☆、第一百三十一章 争吵爆发
的确是没那么容易,白臻儿还没来得及去主院见白夫人,就被白老爷叫到了书房里面。
此时的书房就他们父女两人。
白臻儿知道白老爷叫她来是为了说什么,她一直未曾开口,等的就是看看白老爷的态度。
“臻儿,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再过不久,姨娘生产后,我会送走她。”白老爷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肯定。
“那母亲受到的伤害呢?”白老爷终于开口了,话语也如她料想的一般。她看着白老爷,似乎想看出点什么,她没想到白老爷真的会这样处理。
“这件事受到伤害最大的不是你母亲,福生是帮凶我也知道。这件事我会给老太太汇报,既然是她的人,就让她来处理。臻儿你觉得如何?”
“呵呵。”白臻儿怒极反笑,这可真是一个‘公正的处理’。
兴许是她的目光太过明显,白老爷有些不悦的看着她说:“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你母亲那边我自会去说。”
“既然父亲你全都决定了,又叫我来做什么?”
“臻儿,有的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的确。”白臻儿点点头,还没等白老爷眉头松,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眉头一直紧皱。
她面带讥讽的看着面前的白老爷,那个一直以来都宠爱的自己的白老爷,她说:“我原以为当我抓出凶手,证据确凿。父亲就会站在我们这边,替母亲主持公道。”
“臻儿。”白老爷欲言又止,女儿眼中的失望,让他有些难受。
“但是我错了。错的离谱。父母一直以来都没有站在我们这边,就连最基本的公平都没有。”话说到这里,白臻儿的心中已经满是失望,面容冷漠的看着面前的人,继续说:“这件事要我罢手是不可能的。”
“你当如何?”
“既然父亲不愿意用家法,那么大明法律规定的故意伤害他人性命,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
“你。你放肆。家事怎么用得上大明的法律。”白老爷被自家女儿的话气得不轻。
“是父亲你偏心了。吕姨娘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不是她该被逃脱惩罚的理由。”白臻儿小小的身子站在白远的面前,眼中含着的谴责之意,却是让白远有些无处遁形。
其实这些话她很早就想说了。只是一直未曾找到机会,今日正好趁这个机会。
“父亲一直对淮南那边心生思念对吧?”没等白老爷回答,她继续说道,“父亲从小在那边长大。再加上祖母待人方式的不同,想必父亲以前过得很是自由。所以来到这规矩森严的京城。父亲一直觉得格格不入。甚至还有些鄙弃那些迂腐的规矩。”
这些话像是直接戳进了白老爷的心窝,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所以父亲对从小一起长大的管家,还有姨娘心有偏袒。是因为那打小的情分。可是父亲你一直都忽略了一件事,他们并没有对得起你的这一份宽容。”
她深呼吸一口气。看着对面无话可说的白老爷,继续说:“他们不懂尊卑,吕姨娘包藏祸心企图用阴毒的子母花害死我母亲。福生助纣为虐,最后用感情牌。企图获得逃脱事情暴露的惩罚。这些事情,无论搁在哪一个大家族里,姨娘跟管家有私情,还企图陷害当家主母。这种人打死都算是好的。”
“住口。”白老爷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眼,“只我们白府没有这等规矩。”
“是啊,就因为他们是从淮南那边过来的。父亲便如此偏袒,不顾发妻的安危,偏袒区区两个下人。”她朝着白老爷步步紧逼,语气咄咄逼人,“就因为母亲不是你放在心上的人,就因为母亲出身大家族,就因为母亲的出现打乱了你们之间的相处。”
“不是这样的。”说不是,可他又找不到理由去辩解。
“当初是白老太太亲自上门求娶,母亲出自侯府,来到白家替父亲管家,打开了这京城中的富贵圈子。这么多年生儿育女,兢兢业业。换来的难道就是父亲的偏袒,还有至她于不顾?”她声声逼人,让对面愧疚的人节节败退。
“当年老太太的这番作为,目的其实很明显,父亲既然不喜欢又何必来到这京城,既然木已成舟,又何必装作一副还顾念旧情的模样?当年父亲心上人被害死,父亲纳姨娘,难道就没有一点跟管家赌气的由头在里面?”
“住口。”白老爷青着脸,“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刚才跟着福伯出去,听福伯讲了一个故事。我只是猜测里面的人而已。”
“你要处置他们,难道就没想过福伯的感受,他这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若是福伯亲自开口,我或许会考虑。可是福伯没有,因为他看得比您清楚。”老太太的管理方法,其实已经出现了弊端。恩威不并施的结果,往往是很可怕的。
白老爷被堵得哑口无言,他终于想起为什么刚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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