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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农家_抹茶红豆-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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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小心?”宋徽问道。
琥珀冷眼看着任静姝,“是啊,大人也知道我们是被山贼掳来的,我们又是女人,手无寸铁的,把匕首拿在手里防身也是正常的,这么一弄上面自然有我家少夫人的手印了。”
宋徽点了点头,“说的也不错,依你之意,案发当时山洞中漆黑,目击证人看错了?”
“正是,我家少夫人当时已经有了流产的征兆,腹痛难当,怎么还有力气去杀人呢,像我这种做惯了粗活的下人,才有这么大的手劲儿!”
……
之后又是宋徽的盘问,以及琥珀鹤任静姝的对峙,宫壑丘每每想要发表自己的意见,却被叶老相国压了下来,一左一右相互制衡,宋徽也好断案,他知道判了这个丫鬟的罪,势必要得罪宫家,但若是判岑小姐有罪,那得罪的可就是叶家、薛家、还有岑家了,有些不划算。
再加上琥珀条理清楚的把案情说了一遍,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漏洞,所以宋徽顶着被宫壑丘的视线射程筛子的危险,愣是拍了惊堂木,岑秋璃无罪释放,琥珀五日后斩首示众。
岑秋璃自然是不肯让琥珀用她的命来换自己了,但薛沉见怕她上通过读,以手作刀将她敲晕后抱回了薛家。
薛沉言临走前回头看了眼琥珀,琥珀对着他笑了笑,“少爷,您保重啊!”
第379章 人之将死
琥珀被砍头的那天,岑秋璃在家哭的昏过去了几次,薛沉言守着她没有去,不去,也不仅仅是因为要守着岑秋璃,他不知道有何面目去见琥珀,还记得她回眸那盈盈一笑,成为了他心里永远的痛。
说起来想要厚待她的家人,可她自小便是个孤女,连个家人都没有,要厚待的只有她精心**的小丫头红豆,那日琥珀跟众人商量对策的时候,并没有让红豆听,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原来那天琥珀姐姐跟自己说的那些话,竟然是临别的遗言。
琥珀入了狱,在临行刑前还是可以见上一面的,奈何琥珀自己不想见,她说所有人都不必为她伤心,更加劝慰岑秋璃,不要有任何愧疚,她纵然是万死也不足以抵的上还未出生的小少爷。
她不见任何人,就是不想让任何人伤心难过,她既然已经看开了生死,也没有何惧了。
任静姝这一处戏,还得岑秋璃失去了孩子,宫羽死了,琥珀死了,或许琥珀是在她的计划之外,本来,她想要的是岑秋璃也死的。
宣判结束后,她趁着宫壑丘没注意到自己的时候,便悄悄地走了,汤小圆跟梁子荀眨了下眼睛,梁子荀会意,迅速的跟了上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
……
三天,正是琥珀在牢里的三天,任静姝也被汤小圆关在了一个不见任何光亮的洞里,这个山洞跟岑秋璃被关的那个很像,那个洞已经被被封了,这个是她曾经搜寻岑秋璃时找到的。
听见有人说话,任静姝便扯着嘶哑的嗓子喊,三天三夜,水米未进,刚被关进来的那天,她还能喊出来,这会儿只剩下沙哑且有气无力的**,“放我出去,要杀便杀,给我个痛快!”
烛光照亮了洞穴,任静姝猛地看到光亮还有些不适应,用手挡着眼睛,好一会儿才能逆着那道光看过去。
“汤小圆,你总算来了!”
“我来了,就是你的死期!”
不仅仅是汤小圆来了,还有江沅鹤,岑秋璃,薛沉言,梁子荀……
一个个都是她曾经熟悉的面孔,如今一个个恨不得想要将她碎尸万段,和气讽刺,任静姝自嘲的笑了笑,“早在设计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不就是死吗?在我看来比我那样苟且的活着还要痛快!”
她将视线移到岑秋璃的身上,“本来想着咱们到地底下继续做姐妹的,不过你命大,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我会替你照顾的!”
“你……简直是丧心病狂,我自问从来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那几年的姐妹情你都忘了吗?”岑秋璃通信棘手的道,对于任静姝,她有太多的不理解,好想问问她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狠心。
任静姝咳嗽了两声,“姐妹情?你不会到了这个时候还觉得我跟你是真的情同姐妹吧,哈哈,你可真好骗,这么傻不骗你骗谁呢,当虽然是无意中看到你有难,当时我并没有想救你,不过看你那一身穿着打扮,非富即贵,我当时穷苦无依,这才去帮忙的。”
“可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救了我……”
“随你怎么说吧,哈哈……今天人来的倒是挺齐的,怎么都要来讨伐我吗?”任静姝向前走了几步,在江沅鹤身边站定。
“江沅鹤,沅鹤哥哥,当年的事儿你怨我,可良禽择木而栖,我才十来岁,我不想自己一辈子嫁个半死不活的相公,更不想早早的当了寡妇!所以我觉得你不该记恨我!”
“我从来没有恨过你,不相干的人谈什么喜欢喝厌恶呢!”
“不相干的人?呵呵……”任静姝苦笑了一下,“好吧,只是可惜,我没能看到你跟汤小圆落魄。”
汤小圆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就不用担心了,这辈子你是看不到了,来世投个好胎,到个好人家,这样也能长命百岁,兴许能够看到我们落魄。”
这是要杀她了?任静姝心知肚明,就算不是他们,也会是宫鹤丘,她觉得这些人的手段至少不会有宫壑丘的那么残忍。
“汤小圆,你别高兴的太早,你以为宫壑丘是好对付的,虽然宫羽是我杀的,可你别忘了,这事儿说到底也跟你们有关,虽然我不能看到了,不过我相信那一天不远了。”
“你的直觉一向不准,这也不能怪你,亏你长了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你看不见对你好的人,所以你有今天的下场,也是你活该!”
“对我好?你们哪一个真心待我好?秋璃吗?我救她的命在先,之后又是个从来不会生气的玩伴,由着她在我面前使小性子,发脾气,我从来不曾说一句,我也是有脾气的,可你们谁能懂寄人篱下的苦楚?”任静姝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人了,她的卑微和伤痛,没人能偶理解,这些给过她伤痛的人,却还要站在那里,大肆肆的谈论她的不择手段,她如此,还不是被他们给逼的。
汤小圆摇头,“你要的可真多!其实钟鸣那个人虽然蠢了些,可他对你还是真心的,可你看看你把他害成了什么样,就在昨天,钟鸣跟她的母亲,哦对了,说起钟老夫人,她中风了,这也要拜你所赐,好好地钟家因为你加速了没落……”
“那是他蠢,能怪的了我吗?”任静姝道,“当时我不过是走投无路需要个落脚的地方,正好撞见了他,不过也幸好是他,但凡一个有些主见的男人,也不会被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她的眼神里满是鄙夷,这种厌恶即便了段距离,也全都进入了钟鸣的耳朵里。
薛沉言对着洞口大喊了一句,“钟鸣,你自己来听听吧!”
任静姝知道,自己又被他们设计了,不过那又怎么样,都快死了,还在乎这个吗?
钟鸣一脸伤痛的看着任静姝,久久才问出一句,“我不懂,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你笨,因为你蠢,钟鸣就你这样的还想跟汤小圆和江沅鹤斗,再活几辈子吧!”
钟鸣又被羞辱了一番,今日他就要带着老娘离开京城,京城之大,他却再无颜面呆在这里,百年钟家,就这样毁在了他的手里。
走吧,走了也好眼不见为净。
薛沉言不想再跟她废话,“行了,跟她这种恶毒的女人说这些有什么用,她若是有半点良知也不会想要置秋璃于死地。”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在众人转身离去的时候,任静姝突然就害怕了,用她那破锣般的嗓子,苦苦哀求,“秋璃,我错了,鹤哥哥,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啊,你们饶了我,我就告诉你宫家的秘密!”
汤小圆脚步一顿,众人以为她改变主意了,却见她笑着回头,“晚了,还有你说的秘密,我并不想知道!”
“来人,封住洞口!”
没米没粮,洞口被封的死死的,她不会立即死掉,在她临死前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忏悔她这一世的罪孽。
岑秋璃自打出嫁后这是第一次见到梁子荀,她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赶来的京城,薛沉言拍了拍她的手,“去吧,我在那边儿等你!”
梁子荀看到岑秋璃向自己走来,还有些别扭,下意识的就想躲,“子荀,谢谢你能来!”
“呵呵……没什么!”
“你还好吗?”岑秋璃觉得如今问这话还真有些可笑。
“好啊,好得不得了,寄情于山水间,我不知道有多逍遥快活呢!”梁子荀拍了拍她的头,“倒是你,从小到大跟却根筋是的,以后别再那么轻易的相信人了,要是姓薛那小子对你不好,只管跟我说,哥哥来给你出气!”
岑秋璃笑着点头,一扫连日来的阴霾,“知道了!”
梁子荀并没有随他们一同回去,就此别过后顺着小路走了,一个人形单影只,背影看起来有些萧瑟。
岑秋璃叹了口气,不料汤小圆却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什么气啊,人家过着好的呢,听叶辰大表哥说,他在游历的时候,遇到了个有趣的姑娘……”
“真的?那样就真好了,希望那个姑娘别像我之前那么不懂事!”岑秋璃道。
“也希望那个姑娘能够让他停住脚步,给他我们无法给的幸福!”汤小圆道。
不远处薛沉言和江沅鹤看到各自的女人为了梁子荀伤春悲秋,好不嫉妒。
“相公,我梦见琥珀了,呜呜……”当晚,岑秋璃忽然从梦中惊醒。
薛沉言心中苦涩,将她揽如自己的怀中,“娘说了,如今你要在家中好好的静养,过去的那些不开心的事儿就不要想了,这是琥珀自己的决定,你不能太自责,该自责该内疚的人是任静姝!”
任静姝是在三天后死的,漆黑的山洞中,没吃没喝,又因为恐惧,临死前,她回顾在自己短暂的一声,她死了,好像连个替她哭的人都没有,可悲,可叹!
可也真的是活该!
第380章 瘟疫
宫羽死后,宫夫人更加不好了,整日病恹恹的,宫壑丘刚开始的时候也过去看看,可他一去,宫夫人就哭哭啼啼的,很是惹人烦,因此他便总去清颜那里歇着,其他的几房妾室,论美貌不及清颜半分,论头脑更是跟清颜差的远呢,那些女人每日都着眼于后院的斗争,实在是无法相提并论。
“清颜,我只剩下你了!”宫壑丘看着清颜,疲态尽显,宫羽虽然死了,可她带来的祸害还没有彻底结束,她动用令牌驱使黑衣人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实力,好在还没人盯着这里。
清颜淡笑着向他走去,雪白的手落在他的肩头,时轻时重的替他揉着肩膀,没有应声,她恨不得亲自动手掐死他,这样死了实在太便宜他了,她要的是宫壑丘死,更要为亡父沉冤昭雪。
清颜按摩的手法很熟练,宫壑丘舒服的闭着眼,不知道在筹划着什么。
……
“牧郎……”宫夫人病了许久,容颜憔悴,为了见苏牧涂了厚厚的粉,可越是这样,越让她的老太尽显,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正是颜色正好之时,就是不施粉黛也比这个要好一些。
苏牧见了这样的宫夫人,有些嫌弃。
可宫夫人不这么想,她唯一的女儿也没有了,宫壑丘对自己也是爱答不理的,冷淡的让人心寒,所以她便把活着的信念寄托在苏牧的身上。
“羽儿死了,呜呜……我要为我的女儿报仇!”宫夫人咬牙切齿的道,她自然不会相信宫羽是被一个丫鬟杀死的鬼话,之所以宫壑丘不敢让人继续详查,怕的就是自己隐藏的势力被泄露出去。
在宫夫人看来,宫壑丘就是个懦夫,连为自己的女儿追查凶手都不能,让她这么枉死,还当的什么狗屁相国。
她对于宫壑丘,已经彻底死心了。
“杀死羽儿的凶手不是已经伏法了吗?”
“不,还没有,羽儿是被那些人一步步逼死的,我要她们为我的女儿陪葬!”宫夫人阴狠的笑着,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汤小圆,岑秋璃,江沅鹤,薛沉言,还有清颜,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苏牧倒觉得宫羽死得其所,只可惜自己还没怎么报复她,有些遗憾,至于给她报仇吗?他可没那个心情。
“你要做什么?”苏牧太了解宫夫人了,他猜测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我要报仇!”
至于什么计划,宫夫人没有说,但苏牧觉得手段一定会狠辣。
苏牧这次是被宫夫人叫来京城的,而且他也有些事情要办,所以并没有急着离开,而宫夫人因为对宫壑丘半点情分也没有了,便肆无忌惮的整日来见苏牧,更是毫不避讳。
在别人眼中,他们就是义母和义子的关系,宫夫人刚刚失去了唯一的女儿,把这份爱女之情寄托在义子的身上,也还说的过去。
日子平静了几天,汤小圆也有了五个月是身孕,岑秋璃偶尔也会过来瞧瞧,每次来总要盯着她的肚子瞧上好一会儿,汤小圆知道她的心思,因为怕戳中她的痛处,便没有安抚她,这是她心里的劫,要她自己想通了才好。
“圆圆……”
汤小圆抬眸,看到正是气喘吁吁的叶辰,“大表哥,你怎么来了?”
叶辰喝了口水,喘匀了气息后说道:“我是来给你送信的。”
“送啥信?”瞧他脸色不大好,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果然,叶辰爆出来的消息很是惊人,“京城里来了一大批的流民,身上带着瘟疫,而且他们一连砸了好几家的铺子,我是来告诉你一声,这几天就别做生意了,好好在家里躲着吧!”
瘟疫,难民?怎么跑到了京城来了?
“大表哥,你慢慢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叶辰摆摆手,“来不及了,我还得去缉拿那些人呢,这瘟疫可是了不得啊,要是被传染了,不出半个月就没命了。”
叶辰奉了皇命满大街缉拿涌入的难民,正好追一个人来到了汤小圆铺子附近,特意抽空过来告知她一声,那些难民很像有阻止的,白天甚少活动,到了傍晚便一拥而出,见到铺子就砸,砸完就跑,等官差过来了,人已经没影了。
叶辰走后,岑秋璃也跟着走了,如今她出入都有二十几个人跟着,薛沉言生怕她再被掳走。
江沅鹤今日出去帮汤小圆谈生意去了,在路上也听说了此事,便赶紧回铺子告诉汤小圆,却发现两个铺子都已经关了门,他就知道汤小圆应该也是听说了,于是就直接回家了。
“今日表哥同我说了难民的事儿,你可曾听说了?”汤小圆问道。
江沅鹤点头,不过他听得也不详细,叶辰说的对,难民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身上的瘟疫,为了安全起见,就都不要出门了。
“圆圆,圆圆呐,你快来看,咱们家门口有个人昏倒了!”柳妈买菜回来,走到大门口见有个人穿着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的躺在大门口,奄奄一息,但求生的意志还在,见到柳妈还伸手想要抓她,“救……救我!”
“我去瞧瞧!”汤小圆刚想要迈腿,却被江沅鹤拦住了,“还是我去吧!”
江沅鹤出去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了,看起来这个男人也就四十左右岁,既然撞见了,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但江沅鹤担心他身上有瘟疫,让大家用白布掩住了口鼻抬进了偏房之中。
给他喂了些鸡汤,傍晚的时候,这个男人总算是醒了,守在一旁的家丁赶忙去告知江沅鹤,江沅鹤也做了简单地防护措施才去看那个人,而汤小圆却被江沅鹤关在屋子里,不许踏出半步。
被救的男子叫陆甲,见到江沅鹤自然是千恩万谢,在江沅鹤的追问下,便把这次难民的的事儿说了一遍。
原来这些人都是来自距离京城五百里以外的古仁县的,那里发了水灾,一夜之间阉了十几个村子,上千人流离失所。
“江公子,我瞧着您是个体面地人,冒昧的问一句,您可是当官的?”
江沅鹤摇头,“在下不过是一介布衣,让先生失望了。”
这个陆甲是个教书先生,据他自己所说,发水的时候,他爬到了家里的大树上才没有被冲走,而她的妻子和孩子因为体力不支,在水势没有减弱之前松了手,被卷入了洪水之中,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陆甲有些失望,“那江公子可认识什么大官的,当大官的,最好是能见到皇上的,我要去告御状。”
这话可就有意思了,发大水了那是天灾,并非人为,要去告谁呢,就算皇上想管只怕也管不了吧?
“先生有何冤屈?你说的大官,我是认识几个,不过我也不能这么冒然前去。”
“我要告的是古仁县的县令,还要告他上头的知府,每年都收我们繁重的苛捐杂税,说是要修堤坝,可这一修都三年了,堤坝的根基还没打好,如果不是他们坑瀣一气,贪赃枉法,我们怎么会流离失所的呢?”陆甲说罢跪了下来,“江公子发发善心,求您把我们的冤情报给能见到皇上的大官吧!”
江沅鹤虽然不在朝堂,但对朝堂之事也有所耳闻,国家那么大,每年都有地方发生灾情,这样的事儿就想要见皇上,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叶辰正在处理这事儿,他便把此事跟叶辰说了。
“那管辖古仁县的知府袁灵均正是宫壑丘的得意门生,他出任知府还是宫壑丘引荐的,据我所知给古仁县修建堤坝的银子,三年下来就有一百二十万两,这么多年竟然连个根基都建不好,一定是被那些人中饱私囊,贪墨了去,小小一个知府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宫壑丘一定有参与,你一定要保护好家里的那个人。”
叶辰担心的是宫壑丘杀人灭口,江沅鹤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宫鹤丘壑叶相国是相互制约的,这是皇上的用人之道,绝不会让一方独大,这也是宫壑丘不容易动的原因。
“得让皇上亲眼见见难民,听听他们的冤情!”叶辰道。
光听别人转述是不够的,不过让陆甲进宫显然是不合适的,那便只能让皇上出宫了?
汤小圆看二人愁眉苦脸的,笑着道:“哎呀,这有何难,我有办法……”
这天下了朝,叶相国没有离开,皇上见他似乎是有话要说,“叶爱卿,可还有什么事儿要禀告给朕?”
叶相国并没有提灾情一世,身为一国之君,自然喜欢听得是国泰民安,四海升平,何况每年都会有地动、水灾、蝗虫、干旱等问题,皇上也已经习惯了。
“是啊,皇上,我听说圆味涮锅楼又出了新奇的吃食,您可要去尝尝?”
“哦?什么吃食?”
叶相国卖了个关子,“这老臣可不好说,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皇上点点头,“正好这几天朕被烦的头疼,去看看他们小两口又在鼓捣什么也好!”
第381章 一桌烂菜
原本出宫的这条路上,叶相国还想让皇上看看难民的,可不知为何一夕之间难民全都不见了,叶相国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皇上微服出宫,见到的仍就是京城的繁华与和乐只景。
虽然普天之下皆是王土,里面百姓皆是皇上的子民,但他的王土太大,不能每个地方都照顾的周全,子民太多,也不可能保证每个人都平安喜乐。
皇上并非昏君,但他也有他的想法,他看到路人行色匆匆,也有了些怀疑。
叶老相国心中纳闷,不过转眼就到了圆味楼里,知道皇上要来,汤小圆和江沅鹤早早的就去准备了。
皇上步入圆味楼的时候,被眼前空无一人的景象惊住了,他来过圆味楼两次,可每次都是爆满的,这回竟然一个人没有,“汤小圆,是不是你知道朕要来,别的客人的生意都不做了?”
汤小圆行礼后道:“没有啊,皇上不是特意吩咐了不要声张吗?那我怎么敢呢。”
皇上沉声问道:“那为何一个人都没有啊,莫不是你们的涮锅被大家吃腻了吧?”
江沅鹤笑了笑,怎么可能呢,皇上到路口前才摘下“今日歇业”的牌子,而他进门后,又命人再度挂上,大家看到牌子自然不会进来了。
“许是吧!”江沅鹤笑着道。
皇上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人对了热闹,人少了清净,他今日主要是来吃新奇的好吃的。
“叶爱卿说你们这儿又弄了新鲜的吃食,还神神秘秘的不肯跟朕说是什么东西,你们故弄玄虚弄些什么呢?”
汤小圆盈盈一笑,“皇上,您待会儿就知道了,我们这就去准备。”
很快,皇上所在的雅间的门边被推开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一身伙计打扮,手里举着个托盘,托盘里摆了六个盘子,盘子上面还扣着碗,皇上指着背摆在桌子上的盘子,笑着对叶相国说道:“这俩人,到了现在还神神秘秘的。”
叶老相国笑了笑,“是啊,挺神秘的!”
他可是在想待会儿龙颜大怒,要如何收场,这丫头实在是太过冒险了。
汤小圆挺着肚子跟江沅鹤一同进来了,按照往常应该让送菜的小伙计下去,不过这次倒是没有,“我说丫头,现在可以揭晓了吗?”
“皇上,在您揭开之前,我得跟您说说,这位是我们圆味楼新请来的做菜的厨子。”
陆甲跪下给皇上磕了个头,从他进门来两条腿就打颤,他之前是想要见皇上的,可一旦见了,他就被皇上的威严所震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对于一个小小的厨子,皇上还不放在心上,便伸手去解开倒扣在盘子上面的大碗,看到里面的东西,便把筷子往桌子上狠狠一摔,吓得几人纷纷跪在了地上。
“汤小圆,你这是何意?这些烂树叶,泥土,还有虫子,是给朕吃的?你当朕是什么?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朕告诉你,朕可以封你当县主,便也可以去掉你的封赏。”
汤小圆也不怕,“皇上,您先别生气,这东西虽然不起眼,可都有个好听的名字,您听后再发火也不迟!”
皇上带着怒气道:“好,就姑且听听!”
“皇上,这菜是这位陆大厨所做,您别看这些食材不怎么样,可都有着很诗意的名字,咱们这位厨子以前可是个教书先生呢!”
听说下面跪着的人曾经还是个教书先生,如今却进了厨房,皇上更加的生气了,士农工商,这读书人的身份地位是很高的,他却放弃了,屈尊做了厨子,真真是有辱斯文。
“皇上,您看……这个菜叫拂浪垂柳。”
皇上顺着他的手看向那一团烂树叶子,实在提不起食欲来,这个东西也能吃?不过名字倒是雅致。
“这个叫柳芳草径。”
那是一团草根,连泥土还在,这个也能吃,皇上觉得汤小圆真的是恃宠生娇,当他真舍不得杀她呢?
“恩,那这个呢?”不愧是读过书的,这么烂的菜还能取出这么好听的名字来。
“这个是绕龙骨冷!”
名字好怪,皇上看着盘子里面的鱼骨头,觉得也算是有些意境,都说鲤鱼跃龙门后便化作金龙,鱼骨也算是龙骨的前身,都剩下一堆骨头了,还不是凄凉吗?不过这鱼骨能吃吗?
鱼骨头自然是能吃的,只是皇上吃鱼都有专门的布食的太监把鱼刺挑干净,他连鱼刺都没进到嘴里过,怎么会知道这鱼骨也是可以吃的呢!
“这半个饼你又如何解释?”皇上突然来了兴致。
而陆甲也不似先前那么紧张的磕磕巴巴了,这会儿也能从善如流的回答,“启禀皇上,这半个饼叫月落大上!”
这个名字就更古怪了,不过半个饼的确像弦月。
“那这个混了沙子的米饭呢?”
“回皇上,这个叫管泥封飞,沙归来。”
一连问了几个,皇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顿时面沉如水,“大胆,什么有诗意的菜名,朕算听出来了,你每句话都是引用名家诗句,却独独把堤字去掉,你是何人?”
被皇上一吼,陆甲赶忙磕头,这都是汤小圆教他的啊,让他选几个带提字的诗句,却独独去掉“堤”字来隐喻,说这样管用,可没说皇上会发这么大的火啊。
“还不快说,你竟敢戏弄朕?不怕被诛杀九族吗?”
陆甲带着哭腔道:“皇上,要杀草民的九族草民不敢有二话,可皇上只怕杀不了了!”
“大胆,这个天下还有朕杀不了的人?”
“皇上,草民全家上下十二口人除了草民全都被大水冲走了,只有草民一人侥幸活了下来。”陆甲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把这次的目的和盘托出,“皇上草民是古仁县的灾民陆甲,不光是草民的家人,还有十几个村子的百姓,都遭了大难,草民这次冒死进京,就是来请皇上给草民们做主的。”
“胡说八道,古人县的知府已经上了折子,说死伤不重!”
“那是他欺瞒您啊,十几个村子,几千人如今不过百人了。”
“那是天灾,伤亡是难免的!”
“不,皇上,这是天灾,可也是人祸。”
“此话怎么说?”
……
陆甲便把灾情以及知府贪墨的事儿跟皇上说了,临了陆甲还大喊了一句,“皇上,请您为草民做主啊!”
一个草民的一己之言,皇上信也不全信,这饭自然是没办法吃了,他也知道汤小圆的意思了,皇上起身,瞪了眼汤小圆,“等朕查明了此事之后,再来找你算账,你们夫妻俩洗干净了脖子等着!”
“遵命!”汤小圆道。
皇上见她这不怕的样子,气的牙根痒痒,不过也顾不得这些了,带着叶老相国回宫商议事情去了。
皇上走后,陆甲已经站不起来了,“江夫人,刚刚我真的见到皇上了?而且还给他做了一桌子不能吃的东西,他没有砍我的脑袋?”
汤小圆笑着道:“是啊,放心吧,你的头抱住了,你的冤屈也申了!”
陆甲摸了摸自己的头,总觉得这个是暂时寄放在这儿的。
皇上刚一回宫便叫了户部去拨款,可户部却说账上没有银子了,笑话,泱泱大国居然只剩下十几万两的银子,还不能动,要以备不时之需,真是岂有此理,皇上觉得自己并没有浪费,可这银子都哪儿去了,便着人去查账。
可每条款项都有来有去,记得清清楚楚。
此事只能暂时放下,还是把古仁县的知府叫来问话,但路程不远,要几天才能到呢。
在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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