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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还是你:假面鸳侣-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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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强弩之下。
    儿子的死,杨忠算在了上官云飞的头上。
    如今,杀子之仇得报,杨忠再无遗憾。突然,他记起上官云飞尚有一子,此次追捕并未发现其踪迹。斩草要除根,否则留下祸害,日后必遭其反噬。
    “南宫大人,上官云飞之子上官鸣现在何处?”杨忠问道。
    南宫亮惊魂未定,呐呐地道:“这个……上官云飞是独自一人到下官书房中,下官未见到第二人……”。
    杨忠正要追问,忽听有人大声传报:“太子殿下驾到!”
    只见一队身穿红色披风的骑兵簇拥着一人径自向书房而来。那人约莫15岁左右,姿貌端华,眉目如画,虽然年纪尚轻,举手投足之间却有一股自然天成的高贵气质。来人正是太子煜。
    杨忠连忙和南宫亮一起迎上去,向太子行礼:“太子殿下怎么来了?”
    太子煜看着跪在前面的两人道:“起来吧,父皇让我来助国丈爷一臂之力。上官云飞现在何处?”
    “禀殿下,上官云飞已经伏法。”杨忠起身道。
    “哦,这么快?”太子煜暗暗吃惊,杨忠果真先斩后奏了。
    “上官云飞伏法,南宫大人应记大功,若不是他,怕是还要费一番周折。”杨忠将事情经过说与太子,然后转向南宫亮。
    “不过,上官云飞之子上官鸣还未归案,其定然是藏匿在南宫府中的某处,我想南宫大人应该不会反对本官搜查南宫府吧?”
    南宫亮正要回答,见两名近卫军将上官云飞抬出了书房,不禁神色一黯。他与上官云飞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一个在朝堂,一个驻守边关,平日里难得见上一面,虽然两家的儿女从小就订了亲,但也是前几日方见了第一面。没想到不过短短几日,便发生如此大的变故。
    他的举止被旁边的少年太子看在眼里,心中添了几分猜疑。
    突然,不远处的荷池那边传来“扑通”重物落水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已经引起那些武艺高强的黑衣卫士的注意。
    “什么人?”“保护太子殿下!”守在附近的黑衣卫士高声喊道。太子带来的骑兵和国丈带来的黑衣卫士十余人纷纷拔出长剑,将他们三人围在中间,其余人也都各执武器,以防刺客突袭。
    又是“扑通”一声。一个少女大声呼喊:“快来人啊,小姐落水了!”
    “快去救人!”太子一挥手,几个武艺高强的黑衣卫士飞身而去。
    最快的那人一到荷池边,就见呼救的少女指向池中离岸边约莫两三米的一处:“小姐在那里!”他正要跳入池中救人,只听见水声哗啦,一个小小的脑袋从水下探出,奋力向岸边游来。他连忙伸出手去,拽住她的手臂,用力拉了上来。
    落水之人年仅十岁,容貌端丽,正是南宫亮之女南宫芷情。那丫鬟打扮的少女连忙用手中的披风将全身湿透了的南宫芷情裹了起来。
    这时,众人也来到了荷池边。
    “水兰,发生了什么事,小姐怎么会落水的?”南宫亮厉声问道。
    水兰慌忙跪下,禀道:“今夜雪儿似乎受了惊吓,从芷冉阁跑了出来,小姐带着奴婢出来寻它,找到荷池附近时,起风了,小姐说有些冷,奴婢回芷冉阁拿披风,刚回到荷塘,就看见小姐失足落水了,奴婢吓得大喊起来,幸好这位官爷来得快,把小姐救起。”
    “爹爹,是我自己不小心,与水兰无关。雪儿掉进了水里,我一时心急想把它救起,谁知没站稳,也掉进了水里。”南宫芷情连忙解释,爹爹似乎心情不好,千万不要迁怒水兰。
    “喵!”一只小小的脑袋从南宫芷情裹着的披风里钻了出来,原本雪练似的白色丝毛湿答答地贴着小脑袋,露出一双宝石般的眼睛,一眼为蓝色、一眼为琥珀色,众人望之心醉恍惚。
    这时,一阵风吹过,南宫芷情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还不快带小姐回去!”南宫亮道。他素来十分宝贝这个女儿,不愿她看到上官云飞恐怖的死状,更不愿她知晓是自己的父亲亲手杀了她的“上官伯伯”。
    水兰忙行过礼,扶着南宫芷情回了芷冉阁。
    见南宫芷情离去,杨忠道:“来人,给我搜,一定要把逆臣之子给我找出来!”
    “慢!”一直不动声色地望着满池荷花的太子,转身迈开大步向书房走去,边走边对杨忠道:“这番大动静之下,国丈爷还认为有必要搜查南宫府吗?即使上官鸣刚才真的躲在府里,定然已趁乱逃出府去,说不定此刻就要出城了。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延误时机,不如紧闭城门,在城中各处进行搜查,同时派四支轻骑兵分别出东、西、南、北四门,直出二十里追捕逃犯。”
    就在众人皆紧随太子回到书房前时,一个黑色的影子暗暗潜伏在了荷池边的黑暗处,仔细地在荷池四周寻找着什么。
    “一个十三、四岁的黄口小儿,听说还身中奇毒,活不过十八岁,重兵包围之下能逃出府去就已了不得了,还能逃出城去?”杨忠道。
    南宫亮诧异,上官鸣身中奇毒之事,上官云飞一直封锁消息,暗中寻找解药,只有寥寥几人知道。杨忠是如何知道的,莫非上官鸣中毒与他有关?
    “上官云飞不是寻常之人,战神之名并非浪得虚名,说不准在他来府之前就已步好后着,派人将其子护送出城了,此时不追,无疑放虎归山,想必这是国丈 不想见到的吧。”
    “太子殿下说的是,城中就由臣安排,至于城外,请太子殿下率轻骑兵辛苦一趟吧。”杨忠始终不相信上官鸣已逃出凤悦城:“南宫大人,你是去看令媛,还是与本官携逆臣尸身去面见皇上啊?”
    “当然国事要紧,小女无碍,休息一晚就好了。”南宫亮忙道。杨忠此言正中下怀,哪有不应之理。
    “哼!”身后传来若有若无的不屑嘲讽之音,随即便消散在夜风之中。
    上官云飞多年驻扎边关,保得悦国国泰民安,不受辰国的侵犯,无论是在百官还是百姓中,都有着极好的声誉和名望。如今事出突然,又未经过审理,就定他叛国之罪,不服的大有人在,尤其是那些曾经和上官云飞一起出生入死的武将。
    南宫亮苦笑,这卖友求荣的罪名已然背上,明日不知要面对多少鄙夷的目光呢。可是,无论如何今夜必须面见皇上,求一道旨意,否则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南宫府外,杨忠安排好城中的搜查事宜,正欲上马前往皇宫,却被太子拦下。
    太子不满地看着被绑在马背上的上官云飞:“放下来,找副担架,再找两个身强力壮的人,好生抬着去,已经这么难看了,再有些损伤,如若惊吓到父皇,你们负得了责任吗?”
    南宫亮忙令人从府里找来一副结实的担架。太子看着上官云飞被小心地放置在担架上,又将身上的披风解下,覆在上面,才挥手让他们离开。
    “颜青。”
    “臣在。太子殿下请吩咐。”一个黑衣男子趋前恭身行礼。
    “事情办好了吗?”
    “已经办妥!”
    “好!你率百骑与我一起,直出东门。”
    “是。”
    当夜,太子的队伍分成四队,分别出四城门,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追捕上官鸣,直至黎明方回,但一无所获。
    近卫军在城中搜寻了一夜,并连续一月严加盘差出城之人,也一无所获。
    朝廷下发通缉文书到各府州县,仍然一无所获。
    上官鸣仿佛从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
    被火把照得如同白昼的南宫府,随着军队的撤出,终于安静了下来。
    夜色中,两个影子出现在了荷池边,一个娇小,一个纤细。
    “小姐,我们为什么要回来这里?”纤细的影子问道。
    “我的玉萧掉了,快帮我找。”娇小的影子回答。
    两人在荷池边找了很久,一无所获。
    “奇怪了,难道自己飞走了?”娇小的人儿望着满池的荷花,喃喃地说。 
        
拒婚
    早起,是慕容浚多年养成的习惯。鸡鸣时分起床,练上一个时辰的功,沐浴,更衣,吃罢早饭,便到书房处理事务。临近中午,他起身出府到醉香楼和凤鸣坊巡视。
    今日,他穿了一身白衣,用一条丝带将头发绾起,身姿挺拔,神色淡然。不认识的人看到,谁会猜得出年纪轻轻的他就是醉香楼和凤鸣坊的老板?
    醉香楼和凤鸣坊刚开业的时候,人们对老板的身份诸多猜测,认为定是个红光满面、肚满肥肠、五十开外的江南富商,却不想竟然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儒雅男子,眉宇之间隐隐透出一丝英挺之气。
    慕容浚先到天街上的醉香楼。醉香楼虽然开业只有半年,但生意越来越好,常常稍微晚了些许,便没位了。慕容浚到时,二楼的雅座已经满了,一楼也只剩下两三张桌子而已。
    那些认得他的人纷纷拱手道:“慕容老板,恭喜!恭喜!”慕容浚不明所以,只得拱手回道:“同喜!同喜!”
    佟掌柜见慕容浚来了,忙上前行礼,引他到二楼的专用雅座。这专用雅座,与其他雅座相隔甚远,是专门辟出的一块地方,视野极佳,不但可以将楼内的各处一览无余,而且可以俯瞰整个天街的繁华景象。
    到了雅座坐下,佟掌柜亲自为慕容浚布了几个精致可口的菜,吩咐下人去准备。如常,慕容浚要在醉香楼用午饭,一则观察生意如何,二则节约时间,饭后直接到凤鸣坊。有时,慕容浚也在楼里接待一些朋友。
    “佟叔,那些人何意?”慕容浚问道。
    佟青来京城前原本是淦州天香楼的掌柜,跟随老庄主有二十余年了,一直很得老庄主器重,受老庄主临终前嘱托,尽心尽力辅助年轻的慕容浚,此次更是背井离乡,离开生活了几十年的淦州,来到了凤悦城。他比老庄主小两岁,于是慕容浚尊称他“佟叔”而不是“佟掌柜”。
    佟青呵呵笑道:“佟叔也要恭喜庄主呢,庄主要成亲了,怎么不早点告诉佟叔,佟叔好准备一份厚礼。”
    “成亲?此话怎讲?”慕容浚道,不禁皱了皱眉头。
    “今天来醉香楼的客人都说,庄主救了南宫小姐,南宫丞相要招庄主为东床呢。有了丞相的照拂,除了醉香楼和凤鸣坊的生意会更加红火外,慕容家在京城的扩张也会事半功倍。”佟青道。
    慕容浚正色道:“外面的人不清楚才会这样说,难道佟叔也认为我是攀附权贵之人?”
    “佟叔自然是了解庄主的为人,这几年山庄产业不断扩大,都是庄主领着我们一手一脚打下来的。”佟青道:“只是,庄主的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要是老庄主还在世,定然早两年就为庄主娶了亲,说不定现在已是儿女绕膝了。”
    “佟叔,我暂时没有成亲的打算。”慕容浚道。就算要成亲,也不会娶南宫亮的女儿。
    既然慕容浚无意,佟青便不再说什么。他正要下楼,听得楼下有人大声道:“南宫相府管家张锦奉我家老爷之命,前来求见慕容公子!”
    佟青望着慕容浚:“庄主,我去请张管家上来?”
    “去吧。”
    楼下的客人见南宫相府的管家被请上了二楼雅座,均露出一副心中有数的神色,小声议论起来。
    “看来传闻是真的了,慕容老板攀上了南宫丞相。”
    “奇怪了,以南宫丞相的权势,完全可以把女儿送进宫为妃,或者嫁给皇子,再不然,嫁给朝中尚未娶妻的文官武将。以老丈人的权势,任何人娶了他的女儿,定然加官进爵,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为什么要把女儿嫁给商贾?”
    “听说慕容老板是太子的人,后台很硬的,南宫丞相结这门亲,定是要巴结太子,巩固权势。”
    “不对,南宫丞相是国丈那党的,怎么会去巴结太子。”
    “再说了,要巴结太子,直接把女儿嫁给太子不就行了?何必绕一个大圈。”
    “太子早就有太子妃,听说感情还很好。还有几个侧妃。南宫丞相哪里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做小?”
    “听说南宫小姐神志不正常,所以才会年方十八尚未出阁。”
    “不是说已经清醒了吗?”
    “依我看,难说!说不定,此乃‘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
    “你是说,南宫小姐并未清醒,南宫丞相才会选慕容老板为东床,否则哪会弃皇亲国戚不做,做商贾的老丈人?”
    “噫,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个意思。”
    “我……”
    那人怕得罪位高权重的当朝丞相,皇帝身边的红人,不再言语,赶紧埋头吃饭,然后速速离去。
    其余人等也怕惹祸上身,便不再议论。
    楼上,张锦拜见过慕容浚,恭恭敬敬地将南宫亮的亲笔信呈上。
    慕容浚打开一看,南宫亮在信中的大致意思是为答谢慕容浚在访华寺救了小女,明日在南宫相府设宴款待,请慕容浚务必到府一聚。
    张锦见慕容浚看完信,道:“我家老爷特意交代小人,有要事要与慕容公子相商,请公子务必赴宴!”
    “相爷有没有说是何事?”
    “慕容公子明日去了便知,小人不敢多嘴!”张锦笑道:“公子不必多虑,您是我家小姐的福星、贵人,老爷要与公子相商的,定然是好事、喜事了!”
    慕容浚不但是成功的商贾,同时亦是个武功高强之人。虽然楼下众人有意压低了声音,可那些窃窃私语还是句句进了他的耳朵。他心里气极,却不露半分。
    南宫亮真的要“做实”坊间传闻吗?还是坊间传闻根本就是他有意放出的消息?他就笃定我慕容浚一定会欢天喜地地接受他的安排?哼,就不怕丢了自己的面子?也罢,明日且会会这个老狐狸。
    于是,慕容浚淡淡地道:“好罢,明日我一定会登门拜访丞相大人。”
    见慕容浚应了,张锦便欢欢喜喜地回府禀报去了。这位见惯世面、八面玲珑的相府管家,完全没有从慕容浚那张淡然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不快来。
    慕容浚原本还要巡视凤鸣坊,此时已没了心情,匆匆吃罢午饭,便窝着一肚子气打道回府了。老狐狸,敢算计我,我会让你后悔招惹我。
    慕容浚怒气冲冲回到府中,对管家道:“派人请太子过府,就说有要事相商。”
    “是!”管家正欲退下。
    “等等,你亲自去请,请太子务必速来!”
    “是!”
    半个时辰之后,太子煜笑呵呵地推开了慕容府中的书房,只见慕容浚黑着脸、不停踱着步。“怎么了,你一向沉稳大气,今日竟被南宫老儿激成如此?!”
    “你已经知道了?”
    “如今京城都已经传开了,南宫亮要将宝贝女儿嫁给你,听说他还准备请父皇赐婚呢!看来他是打定主意要当你的岳父大人了,你躲得了一次,躲不了第二次!哈哈!”
    “南宫亮实在欺人太甚,竟敢逼我娶他的白痴女儿!做梦!我才不会任他摆布!”
    慕容浚将南宫亮的亲笔信递给太子。
    太子看后,道:“听说南宫芷情原本很是聪明伶俐,在十岁时由于失足落水,兼且受到惊吓,才会变得痴傻。十年来,南宫亮请了很多大夫为她诊治,甚至请到了神医张仲之,敬为上宾,足足在府里住了两年,可惜未见起色。”
    “外间传言这次南宫小姐突然清醒,皆因在访华寺遇到你,都说千里姻缘一线牵,南宫小姐终于等到了她的良人,不药而愈。南宫亮可是把女儿捧在手心,视若掌上明珠的,你若没有招惹她,纵然你有再多的金山银山,南宫亮也未必会把女儿嫁给你。”
    “这都是南宫亮编造的理由,我不会娶她的。煜,八年了,我终于回来了,可大冤未洗,大仇未报,我怎能成家,更何况是娶他的女儿?”
    “有何不可?”太子煜意味深长地说。
    “她是南宫亮的女儿,我不会娶她的。煜,你帮我解决这件事,否则,我不敢保证能够全心全力、尽心尽力为你办事。”
    “你威胁我?”太子煜眯了眯眼,随即笑了:“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坏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我帮你解决就是了!”
    “你打算怎样做?”慕容浚不放心地问。
    “我亲自陪你去南宫府拒婚如何?”太子煜笑道。
    “有用吗?”
    “那我去求亲总可以了吧。我若以太子之尊求娶臣子之女,南宫亮应该不会不知道如何选吧?”太子煜笑着说。
    “你开什么玩笑!我不娶的女子,怎会推给你。”慕容浚微愠。
    “哈哈,那南宫芷情小的时候我见过一次,挺伶俐可爱的嘛,长得也不错,现在想必也不会丑到哪里去。反正我府里的妃子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娶回去放在府里摆着,让她自生自灭就是了,也碍不着我什么。就这么决定了,我明天陪你去南宫府。到时你可得沉住气,不要露出破绽。”
    “我会怕他?!”慕容浚忿忿。
    “不要横生枝节,误了大事。现在还不是和他正面开战的时候。”太子煜正色道:“倒是你刚到京城没几天,就在访华寺遇袭,你该好好想想,是什么人干的。”
    两人又再商量了一会,太子煜便回宫了。
    第二日,慕容浚照例在鸡鸣时分起床,练上一个时辰的功,沐浴,更衣,吃罢早饭,正准备出门,剑心拿来一封信。
    慕容浚看了信的内容后,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又展开再看了一遍,然后皱着眉头,在书房里踱着步,思考着什么。
    无涯送来的信,信中所述的事情一定很重要,否则公子的神情不会如此凝重。剑心是慕容浚的贴身侍从,知道规矩,便安静地立在一旁等候。
    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慕容浚似乎打定了主意,从书架后取了一个精美的匣子,带着剑心出门了。
    此时早朝已散,他们来到朝门外会合了太子煜。太子已经换下了朝服,身上穿着一件绣着金丝的紫袍,越发衬出一身天然的贵气。慕容浚则一身暗花的白袍,英气内敛。两人见面并未多交谈,骑上马并肩向着南宫相府缓缓而去。
    太子身边只带了个十四、五岁的小慧子,小慧子和剑心早就认识,相互打了招呼,跟在了各自主子的马后。
    他们来到南宫相府,看到门前正停着南宫亮的官轿,想必他是刚回来,入府不久。管家张锦正在门前,看见太子和慕容浚来了,立马让一个下人赶紧通传,然后恭敬地将二人迎进相府,引往正堂。
    这时,一个身穿浅绿衣裙的丫鬟匆匆向他们走来,一脸焦急地在四五步远的地方向张锦示意。慕容浚一眼认出正是南宫芷情身边那个叫水兰的丫鬟。
    张锦向二人歉了歉身,走了过去。
    “张管家,大刚和二伢在厨房里打起来了,拉不开呢。您快点过去看看!”
    “这会正有贵客呢!”
    “张管家,大刚和二伢最听您的话,您不去,别人都劝不了。”
    “这……”张锦很是为难。
    这时,太子道:“张锦,既然非得你去调停才可,你就去吧,让她带路就是了!”
    太子发话了,张锦便不再犹豫,交待了水兰几句后,径直往厨房而去。
    这边,水兰见张锦离开,忙对二人行礼,道:“请太子殿下和慕容公子随奴婢来。”
    两人跟着水兰行了一段,发觉离了通往正堂的大路,拐入往后堂的回廊。
    刚才这丫鬟半路杀出,要支走张锦,他们就已觉得有异。为了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太子便帮了她一把。不入正堂,却来到这后堂外的回廊,越发肯定了他们的猜测。
    后堂是家眷居住的地方,他二人身为男子,即便是南宫亮请来的客人,身份如何尊贵,进入也是不合礼仪的。
    他们停住脚步,正要发问,却见水兰回过身来,盈盈地行了个礼:“太子殿下,请您在此稍候片刻!慕容公子,我家小姐正在前面的临风水榭等您。”
    慕容浚抬眼望去,十余步之外正有一水榭,建在临水之处,水榭中的少女身着浅粉衣裙,微风轻拂中,裙摆轻舞摇曳。虽然只是背影,却有着说不出的丰姿绰约。
    也罢,既然来了,且看看她要说些什么。
    慕容浚没想到,她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要自己拒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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