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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轻狂:缠上妖孽九千岁-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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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依言拜过天地又拜高堂,在夫妻对拜后喜婆大喊着将两人送入洞房之时,坐在那儿的玉辞心忽然开口道了一句“且慢”。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热闹非凡的喜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众人都以一种看热闹的目光看向她。
“嫂子?”秦未央拉着烟凝往前走的步子一顿,回过头疑惑的看着她。他知道玉辞心不会搅和了他和烟凝的婚礼,但是她此刻叫停,他疑惑之余也带上了些许薄怒,毕竟任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婚礼上被人莫名其妙叫停的。
玉辞心理了理衣裳从座位上起身,走至烟凝身旁,握着她的另一只手安抚的轻轻拍了两下,让她稍安勿躁。而后她从袖中取出了一卷明黄色的绢布,交到紫芽手中,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将上面的内容念出来。
紫芽会心的接过,将其展开,清了清嗓子,逐字逐句的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挚友未央大婚,朕闻之欣喜,奈何朕忙于朝中事物,无暇抽身前来道喜,特让皇后携朕之心意前来恭贺。琴阙山庄立足于江湖之中,却在我云落国土之内,受我云落法制管辖,其少主未央乃朕之挚友,朕在其大婚之日,特赐他金牌一枚,来日他可携此金牌进宫,向朕提以三个要求。只要不危害国本,不伤及百姓,不为祸四方,朕必有求必应!此外,凡是琴阙山庄之人想要入朝为官者,不论文武,皆可前来让未央书信一封举荐。朕阅信之后,必定予以官职。钦此!”
在场来参加婚礼的基本都是江湖中人,只有少数才是宾州城内的名门望族和地方官,但是他们听到紫芽念出的圣旨内容之时,都震惊在原地。
他们不会去怀疑圣旨的真伪,毕竟琴阙山庄所交之人,都不是虚假无名之辈,那位姑娘说是圣旨,那就必定是圣旨了。
而且他们其中的那些江湖人,虽然说是江湖人,与朝廷并没有多少牵连,更不怎么受朝廷的管辖,但是说白了其实就是过的刀口舔血的生活。他们也不是不想和朝廷有牵扯,而是他们一直没找到门路,也一直都不屑去讨好那些官职低的官员。
可现在因为琴阙山庄少主秦未央的大婚,皇上下的这一道圣旨,无疑不是在说这山庄是被云落皇室和朝廷庇护的,这是多么大的殊荣啊!而且还给出了那么郑重的承诺,难道就因为他秦未央和皇上是挚友吗?那这挚友的面子给的也太大了吧?
那些人在心里各自猜想着,而秦未央的面上并未有任何的讶异或震惊,反而是一脸的平淡躬身谢恩,连跪都不用。不仅是他,就连山庄的庄主和庄主夫人都是那样,看的众人一头雾水,心道琴阙山庄的人难道因为得了金牌和承诺就高兴的连跪着谢恩都忘了吗?
可他们哪里知道,在这道圣旨之外,上官烨还让玉辞心带了一条口谕前来,那就是从今以后,秦未央见到他,不需行跪礼,不用跪谢恩。
其实他们还不知道的是,紫芽方才念的那道圣旨,秦未央在玉辞心来的那一天便知晓了,不仅是他,他的父母也都知道,所以再次听闻圣旨内容的他们并不会觉得如何。
除了他们之外,包括烟凝在内的其余的山庄众人倒是不知晓,所以此刻被秦未央拉着的烟凝有些震惊的愣在原地,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家主子原来竟是皇后了,之前主子说起她从黎国回到上官烨身边和他并肩作战的时候,并未提及他是皇上啊!
然而,让她震惊的并不只是这一道圣旨那么简单,因为站在她身旁的主子玉辞心再次开口说话了。
“皇上事务繁忙,无暇来参加未央和烟凝的婚礼,所以特命本宫将他备下的礼物带过来,如今不知未央收到这份礼物可还满意?”
“如此大礼,未央怎能不满意。皇上有心了,皇后娘娘也有心了。”秦未央此刻没有再叫玉辞心嫂子,因为在场那么多人,玉辞心现在代表着皇室的颜面,他若是再叫她嫂子,那在场的人该作何想?
“满意就好。”玉辞心笑眯眯的点着头,继续道:“皇上的礼物倒是送出去了,可本宫的礼物还没送呢!”
说着,她环视了一遍四周,眯着眼轻哼了一声道:“烟凝曾经是本宫身边的丫鬟,本宫知道你们其中有很多人都瞧不起她的身份,觉得她配不上秦未央是吗?你们来参加这场婚礼,不过是给琴阙山庄面子罢了。可是你们却不知道,她在本宫身边的时候,本宫从未将她当做过一天的丫鬟来看过!所以今日,本宫要送的礼物不是给琴阙山庄的,也不是给秦未央的,而是给我身边的烟凝的!”
语罢,玉辞心转身看向还盖着红盖头的烟凝,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温声开口:“烟凝,你可愿认本宫为姐姐,做本宫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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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 :幽冥阁的三当家
“主。。。。。。主子,我。。。。。。”烟凝听到玉辞心的这番话,她想答应,可是她觉得自己不配和玉辞心并肩称姐道妹,但若是拒绝,周围的那些人又该作何感想?所以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愣愣的待在原地,结结巴巴的就是没敢说出答案。
“怎么?很难回答吗?难道你不想做本宫的妹妹?”玉辞心瞧她的反应便知她心中所想,便故作生气的挑眉道。
“不,不是的。主子身份尊贵,烟凝如何敢高攀。。。。。。”烟凝摇了摇头,说着原由。
“那你告诉我怎样的身份叫做尊贵?怎样的身份又叫做卑微?烟凝,你跟在我身边那么长时间,几时见我因身份的高低看人过?”玉辞心说着,见烟凝仍旧迟疑的模样,她转了转眼珠,唇角微勾带了几分不满的继续道:“烟凝,你这般不肯答应认我这个姐姐,莫非是。。。。。。”
故意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她便松开了握着烟凝的手,微微叹了叹气,朝着念完圣旨便站到一旁的紫芽招了招手,轻声说了句“走吧”,惊得烟凝立马扯下了红盖头上前阻止道:“主子留步,烟凝愿意认您为姐姐。”
就知道会是这样!
背对着烟凝的玉辞心的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她没有回头,而是就这么背对着她,清冷的道:“既然认我做姐姐了,那你刚才喊的是什么?我没听清,你再喊一次。”
“姐。。。。。。姐姐。”烟凝闻言一愣,连忙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听得玉辞心立马笑着转过身答应着她。
之后,玉辞心眼睛扫了扫周围那些看好戏的人,勾着唇笑眯眯的对烟凝道:“呐,你都叫了我一声姐姐,从今以后就是我玉辞心的妹妹了。作为姐姐,当然要给妹妹一份见面礼咯。”
说着,玉辞心从衣袖里摸出了一块玉佩,将其递向烟凝,“这是幽冥阁阁主才拥有的身份信物,可以任意调动阁中除了阁主之外的所有人。从今以后,你便是幽冥阁的三当家了。拿着吧!”
玉辞心此话一出,周围立刻响起了一阵抽气和唏嘘声。
“天啊,那是近一年来神秘非常的幽冥阁的阁主信物?”
“听说幽冥阁里的杀手接的任务都是零失误,而且还有神龙见首不见尾。”
“听说幽冥阁的阁主更神秘,没有人知道是谁,与那黄泉阁的尊主皇夜有的一拼。”
“岂止岂止,听说那幽冥阁主更是给阁内的杀手定下了规矩,奉行‘四不杀’和‘三该杀’的原则,弄得好多作恶多端的人整天都提心吊胆的,就怕哪天被幽冥阁的杀手取下了人头。”
“真有这么厉害?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江湖势力?”
“那是你孤陋寡闻,不信你可以四处打听打听,尤其是那些恶势力的人,一听‘幽冥阁’这三个字就闻风丧胆的,恨不能找个地方好好躲起来。”
“不会吧!看那皇后的意思,似乎这个势力是她的啊?不然一个幽冥阁阁主的身份信物岂能说送就送的?”
“看样子应该是了。不过方才听她话里的意思,那幽冥阁不止一位阁主啊!”
“。。。。。。”
人群里不断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秦未央在听到“幽冥阁”那三个字的时候也是眼带诧异的看着玉辞心,他很难想象那样一个令恶人都闻风丧胆的神秘势力的幕后之人居然是她,看来他低估了他的这位嫂子的能力啊。也不知道烨兄有没有知晓这件事。
“主。。。。。。姐姐,我。。。。。。”烟凝的迟疑着到底是接还是不接那块玉佩,她听玉辞心话里的意思以及周围那些江湖中人的窃窃私语,明白了那玉佩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她不会武功,又没能力自保,万一接了玉佩将其弄丢了该如何?
不理会烟凝心中的迟疑,玉辞心将玉佩一把塞到了她的手中,轻语道:“这玉佩说给你便给你了,知道你不会武功,回头我传信回阁中,让他们派遣两个得力的人到你身边保护你。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让他们传信回阁内便好。
当然,我这么做并不是怀疑秦未央和整个琴阙山庄的能力,可身在江湖之中,他们总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你有些东西防身,我也好放心不是?
再说了,你嫁的可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势力里面的少主诶,哪怕我贵为皇后,你我相认为姐妹,有的人还是会看不起你曾经的身份,倒不如有个厉害的势力在手,量谁也不敢再给你脸色和冷眼。”
闻言,烟凝在心里仔细想了一番,确实如玉辞心所说的那般,她来山庄那么久了,直到秦未央说要娶她之时她就感觉到了庄内的一些人对她不屑的目光,他们看不起她,觉得她不配当上山庄的少夫人,更没少给她脸色和冷眼。如果她身后有势力和权贵作依傍,他们还敢那么对她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所以,她轻咬了两下唇瓣,将玉辞心塞进她掌心里的玉佩收起,眼里含着感动的泪水笑着对她道:“多谢姐姐馈赠,姐姐对烟凝的恩情,烟凝此生无以为报。今后姐姐若有吩咐,任凭差遣。”
“乖!”听到烟凝的回答,玉辞心满意的捏了捏烟凝的脸颊,然后笑着将她推进了秦未央的怀里:“行了行了,该送的礼物我都送到了,就不耽误你们洞房了。”
猝不及防的被推进了秦未央怀里的烟凝听了玉辞心的话,霎时俏脸绯红,十分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害羞不已。而后,两人在玉辞心爱昧的目光下被喜婆高喊着送进了洞房里。
喜堂处又恢复了热闹的氛围,只不过那些来参加婚宴的人在热闹之余都将目光有意无意的投向了玉辞心。然而玉辞心并未在哪里久待,在两人步入洞房之后,她让紫芽去对秦未央的爹娘说了她有事要先离开了,然后对他们微微点了点头,就带着紫芽和清瑶姑姑走出了喜堂,消失在人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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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二章 :就此别过吧
“主子,咱们这就走了吗?不和烟凝姐姐道别了么?”山庄之外正在往谷外行驶的马车内,紫芽掀开车帘朝着那张灯结彩的喜庆之处回头望去,见她在自己的视野中越来越远时,对着车内正靠着车厢壁闭目养神的玉辞心道。
闻言,玉辞心缓缓睁开眼睛,好笑的看着紫芽道:“不走难不成你还想去和烟凝道别吗?你可别忘了她现在可是在洞房中呢!没准儿正和秦未央在办正事儿呢,你确定要去和她道了别再走?”
“啊?那。。。。。。那还是算了吧。”紫芽听到玉辞心说的话,想着今天是烟凝成亲的大喜日子,方才他们走的那会儿正是烟凝和秦未央二人入洞房的时候,说不定还真如主子所言两人正在办事儿,此时要是去道别的话,那可就尴尬了。于是,她羞红着脸干咳了一声,然后默不作声得垂下了头。
紫芽不出声了,马车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玉辞心因为山庄里的热闹,早上醒的太早,此时有些困乏,便继续靠着车厢壁闭目养神,不多会儿便传来了她轻浅匀净的呼吸声。
主子睡了,紫芽和车内坐着的清瑶姑姑的动作都放缓放轻了起来,生怕会将她吵到。
马车渐行渐远,很快就将琴阙山庄远远地甩在了茫茫雾色中。
这时,山庄边上的一座山崖上,两道身影并肩而立,看着载着玉辞心一行人的马车离去的方向,一声浅浅的叹息声飘散在崖边的微风里。
“她走了,你为什么不去见见她呢?就这样看着她离开,你不会后悔吗?”宁安穿着浅薄的衣衫,立在傅玉铭身旁,透过薄雾看向那辆消失在视线之中的马车,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和难过。
“见与不见有区别么?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妻子,即使我对她有意,但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至于后悔?呵,可能我最后悔的就是在母亲忌日的那天在她的坟前遇见了她吧。如今她平安归来,重回烨兄的身边,并且还。。。。。。或许,该是到了我忘记她的时候了。”傅玉铭这么说着,可是眼睛却还是盯着马车远去的方向,久久不愿将视线收回。
“是吗?你忘得了她吗?”闻言,宁安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傅玉铭,从我遇见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听见你提起最多的就是‘玉辞心’这三个字。以前我不在乎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和一个死人计较那么多,可现在她又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了,你心里对她的感觉又开始复苏了是吗?那我又算什么呢?你醉酒之后失控酿成的一场错吗?”
“我。。。。。。”傅玉铭想要辩驳,可是话到嘴边却发现他无论怎么解释都是那么的苍白和无力。他和宁安之间本就不该有交集,如果不是当初听闻玉辞心身故的消息时,他匆忙前去九千岁府确认的半路上救下了她,他们根本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那些事。
是他对不起宁安,如果当日他没醉酒,根本就不会将她当做玉辞心和她有了肌肤之亲,更不会弄成现在两个人都难过的局面。可如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再后悔也没有用。
看着傅玉铭欲言又止的模样,宁安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拽住了衣角。她仰着头,努力不让自己已经汇聚在眼眶里的泪水滴落,然后咬着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的道:“傅玉铭,我和玉辞心是朋友,知道她还活着,看到她回来了我应该高兴的。可是我那天看到她的时候,看着她脸上洋溢的笑,我却并不觉得高兴,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在心里嫉妒她嫉妒的快要发狂了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她,我和你不会有交集。可正因为有她横在你的心间,我们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着,宁安看着傅玉铭,流着泪对他扬了扬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继续道:“我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身边的朋友看似很多,能交心的除了玉辞心之外一个都没有,所以我不想因为嫉妒失去这个能让我交心的朋友。而你,傅玉铭,你说你想忘了她,可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忘不了她,永远都忘不了。所以,我们之间的那一晚荒唐,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不是吗?我不会因为那件事再缠在你身边,也不会逼着你去忘记她了,哪怕我现在还喜欢着你,可是我走不进你的心,便没必要再自讨苦吃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宁安说完,也不等傅玉铭有所反应,便兀自下了山崖,回到山庄的房间里将自己的行礼收拾好后,前去马厩牵了一匹骏马疾驰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她没有回头去看傅玉铭是否还站在那山崖上眺望远方,因为他由始至终都没有随在她身后下山挽留她,她又何必自作多情呢?除却那一晚的荒唐以外,她是真的喜欢着他的,从当初他在街上救下他的那一刻她便喜欢了。
可他心里装着的不是她,她哪怕再不舍再喜欢,也会狠心的斩断她对他的那份执念,因为,她是云落的宁安郡主,她有她的尊严。
骏马带着宁安绝尘而去,傅玉铭还站在山崖顶上吹着冷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掠过一抹复杂:他和她真的会这么结束吗?
从琴阙山庄出来后,马车缓缓地行驶进了宾州城中,四周喧闹的环境将车内熟睡的玉辞心吵醒了,她掀开车帘朝外面看了看,正巧看到有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自他们的马车前经过,那红红的山楂做出的冰糖葫芦让玉辞心顿时眼前一亮,连忙吩咐老二停车。
“主子?”老二疑惑的声音在车外想起,玉辞心没有回答他,反而一把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叫那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道:“你这冰糖葫芦挺新鲜的,多少钱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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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三章 :你当我是神仙,能神机妙算?
“那是当然,这做冰糖葫芦的山楂啊都是新鲜采摘的,可鲜着呢!你瞧,每一颗山楂的个头都又大又圆,酸酸甜甜的味道,保准你吃了还想吃!”卖冰糖葫芦的小贩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听到玉辞心的话,他立马就夸起了自己卖的糖葫芦来。
而后,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玉辞心不凡的穿戴,见她穿着宽松的衣裳却微微外凸的肚子,当即就笑眯眯的道:“夫人这是身怀六甲嘴馋了吧?那老头子我卖的这些冰糖葫芦刚好能给夫人解解馋。若是夫人喜欢,可以算您便宜些,就五文钱一串好了。”
说着,也不等玉辞心回话,那个老头便取下了一串糖葫芦递给玉辞心。
玉辞心笑着接过,然后吩咐老二上前付了钱。当着小贩的面,她咬了一口糖葫芦尝尝,那山楂混合着红糖的酸甜味道便充斥满了整个口腔,缓缓蔓延进了她的心里。
“好吃!”她嘴上毫不吝啬的夸赞道,还顺带对老头竖起了大拇指。
“夫人的一句夸赞便是对老头子这份糊口手艺最大的肯定了。”那老头笑着说完后,看玉辞心眯眼吃着糖葫芦一脸享受的模样,连忙小声的对她道:“夫人,俗话说的好,酸儿辣女,小老儿看你这么喜欢吃这冰糖葫芦,想必你肚中的这一胎应该是个男孩儿。想当年我那老婆子怀着我家小儿子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还天天嚷嚷着要小老儿做糖葫芦给她解馋吃呢!”
听了老头说的话,玉辞心微微一愣,而后说了句“借您吉言”,便对着老二一个眼神示意,让他掏钱又买了好几串糖葫芦放进了马车中,留着回去的路上吃。
这一插曲过去后,玉辞心没有急着上车让老二驾车离开宾州城,反而是优哉游哉的在街上漫步了一会儿,等到逛得肚子饿了,找了家酒楼吃吃饱喝足以后才出的城。
“主子,以咱们目前的行进速度,估计天黑之前是到不了全州城了。不过咱们之前从这条路来的时候,属下记得前面不到十里远的地方有一个小村落,要不今晚先去那个村子里歇歇脚,等明天天亮了再继续走?”坐在车辕上驾车的老二看着渐晚的天色,转头对着车内的玉辞心询问道。
“嗯,那就去吧。”玉辞心并不着急着赶回京城去,所以路上走慢一点也无所谓,正好可以好好欣赏欣赏沿途的景色。所以她没有丝毫犹豫便同意了老二的建议。
当晚,玉辞心他们便借住进了那个小村子里的一户农家中,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才离开。
全州城靠近去往宾州的城门门口的某间客栈里,苏婵倚在正对向城门口的窗户旁,双手支着下巴,看着不断进城的车马,仔细的辨认着里面有无玉辞心等人的身影。
连着盯了一上午,苏婵抬手揉了揉干涩的双眼,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房间内盘腿打坐的伏月,轻声道:“主子,你说玉辞心他们会在今天经过这里吗?”
伏月闻言,眼睛刷的一下睁开,目光冷冷的射向苏婵,哼了一声道:“我若是知道她今天会不会经过这里,还要你去盯着?你当我是神仙,能神机妙算吗?”
“主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未等苏婵将话说完,伏月便“腾”的一下起身,打开了房间的门走了出去,不再搭理她。只是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刹,清冷的声音幽幽传来:“好好盯着,要是将人放走了,有你好果子吃!”
“知道了。”不甘的咬唇回应了一句,苏婵恨恨的瞪着伏月去的身影,手掌不自觉的攥紧成了拳头,用力的锤在了窗沿上,小声的咒骂道:“呵,有你好果子吃?要不是跟着你能杀了玉辞心以泄我心头之恨,你以为我会这样逆来顺受的任你差遣?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会几招破功夫吗?拽什么拽!你再厉害,之前还不是被玉辞心和上官烨重伤了躲到荒山野岭的山洞里疗伤?哼!回头等收拾了玉辞心,看我不将这段时间你付诸在我身上的那些通通讨回来!”
苏婵骂归骂,但还是知道分寸的。玉辞心可是她心里认定的头号仇人,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从她的眼皮子底下离开呢。所以不用伏月提醒她也会好好地盯着城门口进出的车马,一辆一辆的确认。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伏月从外面回来了。她将手里的一个油纸包扔给苏婵后,就径直走到了床边,盘腿继续打坐着。
苏婵伸手接过那个油纸包将其打开,看着里面吃剩的半只烧鸡和两个沾着油渍的白面馒头,在伏月看不到的地方不满的撇了撇嘴,暗道:你跑出去吃好吃的,让我在这儿看着,就拿这些你吃剩的东西打包回来给我?你当我是要饭的吗?
然而,尽管她心里如何的不满,可在面对饥饿的时候,她咬了咬牙,还是将那半只烧鸡和两个馒头塞进了嘴里,咽下肚去。
就在苏婵吃下最后一口馒头的那一刻,她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一辆马车从城外驶来,驾车的人她认识,正是她有过几面之缘的老二。
玉辞心,你终于来了!
慌忙将口中的馒头咽下,苏婵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嘴角,转身对着正在打坐的伏月道:“主子,他们来了,刚进城。”
她的话音刚落,只觉得身旁一阵劲风传来,她便被伏月一把推开撞到了边上的柜子棱角上,撞得她后背生疼,心中怒火丛生,却半点也不敢表露出来。
“哪里?”依旧是冷冷的语调,伏月看着城门处的好几辆模样差不多的马车,疑惑的转过头看向苏婵问道。
苏婵眉头微蹙,强忍住后背的疼痛走到伏月身边,抬手指着其中的一辆马车,确定的说道:“那辆!那个驾车的人是我表哥上官烨身边的一个侍卫,当日玉辞心从宫里出来时就是他驾的车。如今他出现在这里,那么他现在所驾的马车里必定就是玉辞心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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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四章 :究竟会是谁呢?
就在这时,坐在马车里的玉辞心将窗帘微微挑开了一道缝隙,四下打量着全州城内的情景。她的这个动作刚好被正看向她的伏月和苏婵二人收入眼底,她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虽然玉辞心只在她们的视线中露出了半张脸,但是也足够两人确认了。
“呵呵,玉辞心,你总算是出现了,也不枉我在此等了那么多日。”伏月勾唇冷笑着,眸光像是淬了毒一般直射向玉辞心乘坐的那辆马车,让正掀开窗帘看着窗外的玉辞心不由得眉头轻皱,目光疑惑的朝着身后看去。
她曾经是杀手,对于杀气是最为敏感的。就该刚才,她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朝她袭来,可是她回头看时,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这让她觉得很奇怪,可凭借她多年以来当杀手的敏锐,她不会感觉错的。这周围,肯定有什么人对她或者她身边的人起了杀心。
现在城门口的人很多,进城和出城的人来来往往,那个藏在暗中的人为了保险起见,应该不会选择在这里动手。等他们的马车路过偏远的窄巷或者人少的地段时,那可就不一定了。
只是,那人对她的杀气来的如此浓烈,她实在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她的仇人就那么几个,其中不是死了就是残了,要么就是重伤了。究竟会是谁对她动了杀心呢?
玉辞心眯着眸子仔细思索了一番,似乎她离京前往宾州参加秦未央和烟凝婚礼的事情,因为她的简装出行,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无非就是宫里的那些人罢了。而这全州城是她从宾州回京的必经之路,那人选在这里等着她,一定是知道她行踪的。那么究竟会是谁呢?
然而,不管是那人是谁,既然敢来,还妄想杀了她,单凭这一点她就不会让他安然离去。
打定主意后,她动了动身子,掀开了马车的车帘,对着正在赶车的老二轻声道:“老二,从现在开始,你将马车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赶,速度慢也没关系。再传讯给其他暗卫,让他们给我准备一些制作炸弹的材料和工具,找个机会放进马车里。你也先别急着出城,也别急着停车,就这样在城里多转几圈,等什么时候我说出城了再出去。”
“夫人,你怎么突然要那些东西了?是出什么事了?”老二闻言,疑惑的回头看向车内的玉辞心,可是他才刚侧过脸,便听到玉辞心道:“别回头,你继续赶车就是。还有,将我刚才吩咐你的事情做好就成,其余的,你什么也别问。”
“是,夫人,属下知道了。”重新将视线转向前方,老二按照玉辞心说的,一路将马车往人群最密集的街道上赶去,路上行进的很缓慢,但却没有停下。
中途,他趁着人多的时候,用暗卫们特有的联系信号发了消息,将做炸弹所需的硝石、硫磺、木炭、酒坛子和宣纸等材料告诉了与他接头的暗卫,并嘱咐其快点去购买和准备。
消息传出去后,一直隐没在暗中保护马车安全的暗卫们便有几个离队分头行动了。不多时,几个装着硝石、硫磺和木炭之类的材料的油纸包便被不着痕迹的放进了车厢里。
索性玉辞心乘坐的这辆马车挺大的,而却里面只坐了她、紫芽和清瑶姑姑三人,其中的空间还是很宽敞的。因为赶时间,所以暗卫们找来的材料并不多,但是也足够玉辞心做出好几枚简易炸弹了。
“主子,这是。。。。。。”之前玉辞心嘱咐老二的话说的很小声,所以坐在马车内的紫芽和清瑶姑姑是一丁点儿都没听见。当这些制作简易炸弹的材料被人一一放进车内之后,紫芽一脸惊讶的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油纸包,疑惑出声。
“是什么你们先别管,帮我挡好窗户和车帘再说。”简单的吩咐了一句,紫芽便连连点头,挪动身子坐到了车窗那儿,用自己的整个后背将窗帘压着,然后伸长了腿,让脚够到车帘,用力的将其踩着,确定它不会再因马车的行驶而跟着随意摆动。
清瑶姑姑不知道玉辞心想做什么,但是既然她吩咐了,她也跟着紫芽做出了差不多的动作,挡住了窗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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