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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田缘,残王纵妻无上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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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痞痞的翘起来二郎腿,窝在椅子里瓜子磕的顺溜,“我的地盘听我的,初一管不到我这里,你们家主子也管不着。你们的任务是来保护未来四王妃,现在我都不是了,估计,罗塞公主那边缺人手,正盼着你们去呢。”
蓝灵委屈巴巴的抽了抽鼻子,“叶小姐,这么多天我们几个没功劳也有苦劳,您就这么赶我们走啊。”
“喂喂喂,哪是我要赶你们走啊,是咱们缘分尽了。”,吐掉嘴里的瓜子壳,叶蓁扶额,“没准那边不想表现的太绝情,不好意思立刻就叫你们回去,哎,善解人意的我啊,只能再善解人意一次了。回去吧,省的我总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对了,虽然你们监视我,半夜还放不该进来的进来,总是吃里扒外。不过,总是相识一场。别的没有,银子我倒是不缺,临走,我会让李嬷嬷多给你们一些的。”
三人面面相觑,还是白音出头,“……那个,叶小姐,容我们一天吧,我们跟上头禀报一下。”
哎,的确,这个叶小姐有赶人的理由。
婚约都没了,没有留她们几个在身边的道理啊。
“就一天啊,明天这时候你们要是还在,我可真赶人了。好了,你们也算有口福,晚上咱们一起吃个散伙饭。走了,一起干活去,很快就能好了。”
人家就是听命令行事,叶蓁自然也不会去拼命难为。
最后的最后,她还是给了十足的笑脸。
跟着往外走,三人更是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这个叶小姐,怎么又开心起来了?
好像对于和主子婚约解除并不怎么在乎啊。
**********************
“轰隆!”
一声炸雷,惊了夜的静谧。
在厨房忙活一天的人睡得很沉,只是微皱了皱眉头。
翻个身,吧嗒一下嘴,又睡过去了。
呼吸很平稳,睡的很香嘛。
撩开帷幔坐在牀边,褚元澈摇头苦笑。
他真的在小丫头心里一点点都占不到,婚约没了,吃得饱睡得着的。
不是开心是什么呢?
回府看见这边传过去的消息,虽然不太信,可他还是着实激动了一下。
眼巴巴赶过去,却是这幅景象。
莫名的,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
“醒醒,醒醒,蓁儿,醒醒……”
叫都叫不醒,他更怨念了。
只能摸索着隔着锦被拍了拍,“醒醒,蓁儿……”
千呼万唤中,叶蓁终于有了意识,模迷糊糊睁眼,“嗯…。。”,不耐烦的嘤咛过后,钻入耳朵的声音让她瞬间清醒了。
顿时,心头火气,蹭的坐起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爪子就挠过去。
娘的,这样了还敢来。
干什么!
她难道还有什么可骗的?
好像,除了骗个滚牀单,她也没啥可骗的了。
无耻!
娘的,人能无耻到这样,也是天下无敌了。
一声不吭就动手,稳准狠的,褚元澈没有防备。
离得实在太近,他是躲了,可还是没躲利索。
耳边边上被指甲划过,火辣辣的疼。
而且,他感觉到了湿润。
挂彩了,无疑。
又有风要到,他这回可不敢怠慢了,直直的往后仰,躲过。
“哎,说好了不打脸,你怎么…。。”
没等他抱委屈,夺命连环脚又到了。
褚元澈也是无语了,自动自发的落荒而逃,站到牀下去。
能让他这样认怂的,全天下,也就这一个了。
“滚,不要脏了我的屋子!我现在跟你一个铜钱关系都没有,你要是不滚,我告诉你,我可喊人了!”
木枕头抱在怀里警戒,叶蓁喘着气咬牙低吼。
娘的,又踢又踹的,累死她了。
“听我说,你听我说好不好,等我说完了,你要是觉得我该打,我随便你打。”
牀上有个暴怒的小狮子,褚元澈只能伏低做小。
院子里的下人,都处理妥当了。
他是怕初一几个,要是听见他被骂的孙子一般,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那几个都同情小丫头同情到不行,其实,他才是那个该被同情的好不好?
“能不能不要逮着一个骗,我跟你说,我也没什么让你骗的了,您就高抬贵手好不好?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您呢,就带着那三个,该去哪去哪!”
“又是我骗你,我真没骗你。跟你说,事情已经办好了。本来累的很,今天不想过来的,听说你不开心了,我大半夜才来的。什么都没说呢,就一顿打,还有没有好人活的道啊。”
褚元澈越说越觉得委屈了,幸好,事情解决了,要不,他连来都不敢来啊。
他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事情已经办好了?
什么事情已经办好了?
难道…。。
想到某种可能,叶蓁马上就给拍飞了,依旧怒目,“谁要听你的鬼话,反正咱们婚约已经没了,你快滚。”
“罗塞公主很快就会是父皇的妃子,没了她,咱们的婚约过段日子再续上就是了。哎,你看在我也着实不容易的份上,你就放我一马好不好?”
明明高很多,褚元澈却觉得他矮半截,没办法,这回的事情,不论如何,是让小丫头受委屈了。
是他没本事,做的不够好。
叶蓁脑袋突然有些不够用,她使劲搓了搓脸还是一头雾水,“你说什么啊?那个公主说,你们的和亲书最晚明天就昭告出来了。怎么会…。。爹爹也那么说的啊,他肯定不会骗我。。。。。喂,你又来骗我!”
“也不用瞒你,今天罗塞公主和父皇被人堵在牀上,你说,她不给父皇做妃子还能怎么?”,一点点解释肯定不行了,褚元澈只能釜底抽薪,来个狠的。
堵在牀上!
一男一女,好劲爆!
叶蓁眨巴眨巴眼睛,咬着手指思索。
门神应该不会造这种谣骗她,那就是真的。
顿时,她好奇心爆棚,“那个,他们俩怎么会在牀上?他们俩做什么?”
褚元澈是聪明人,那边有了台阶,他立马爬上去,撩开帷幔摸索着就坐过去。
“喂,谁让你上来的!下去!下去!…。。”
那点小劲头,褚元澈根本不在意,麻利的蹬掉靴子就懒洋洋的趴在牀单上,“这几天累死了,让我歇一会儿啊。喂,别拧别拧,疼。。。。。人肉啊。。。。我跟你说,我慢慢跟你说……”
“你快说,再不说;可就是编瞎话想骗我。快点,我可不会给你胡诌的机会。”
叶蓁对这种八卦事特别好奇,很是乖巧的静静坐好一边。
期待!
万分期待!
褚元澈扭动扭动身体,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才开口,“皇后弄了个赏花会,琪琪格也被邀请去了,然后中了皇后的圈套。至于他们俩在牀上作什么,你说,一男一女赤条条,能做什么?嗯?”
这个,要是给他机会,他倒是可以表演一下。
可惜,小丫头估计不会配合。
哎。
弄个什么诗会的,偷偷对个不顺眼的姑娘下手,反正就是弄晕啊什么的,找个什么猥琐的货毁了人家清白。
然后就不嫁也得嫁,还得是什么小妾什么的。
而且每次算计的都是女主,最后女主都将计就计,恶毒女配被算计了。
靠,狗血撕逼小说,必备桥段。
可是,罗塞公主不是小透明啊,战斗力怎么可能那么渣?
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反而疑窦丛生,叶蓁一脚又踹过去,“喂,说清楚点,要不我觉得你还是在骗我。人家可是公主,那么多高手护着,吃饭喝水都自带餐具,皇后要想算计她,哪那么容易。还把她和万岁算计到一起,听着好假好不好!”
☆、第一百六十二章 你在旁边,我剩一口气都能爬起来
褚元澈吃痛咧嘴,“嘶…。。哎,轻点轻点。不好算计也不是没有空子可钻,皇后可不是吃素的,再说了,她没那个本事,不是还有我嘛。”
“…。。你们两个合伙!”,叶蓁简直要惊掉下巴,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你们两个一贯水火不容的,竟然有狼狈为歼的一天!”
“什么狼狈为歼,你啊你,对我,就没有一句好听的。”,褚元澈无奈叹息,尾音却是略显撒娇宠溺的,“皇后出手,我只是暗中推波助澜而已。”
“……奥,你等的机会,就是这个啊。”,叶蓁总算有所领悟,随即咂咂嘴就觉出不对来,“喂,皇后再怎么算计也不可能把罗塞公主算计到万岁牀上去啊。就算不是那个三皇子,也得是她那一派的阿猫阿狗,怎么回事啊,你说清楚一点。”
“总算还不是太傻。”,褚元澈窝在软软的褥子里戏谑,神经紧绷了这么多天,终于有了开玩笑的心思,“我暗中帮了她的忙,当然不能白帮,最后换个人总是要的。”
“原来是你!你…。。你…。。你竟然连亲爹都算计!”,比起说她傻,她还是觉得门神透给她的信息更震撼。
娘的,这样也可以。
儿子竟然设计爹。
竟然还是,把爹拉去和本来要娶进门的女人那啥那啥。
靠!
太可怕了。
简直三观尽毁,碎成沫沫啊。
“没办法,这是唯一的出路了。反正他妃子多的是,再多一个也无妨。和亲的事情也成了,他的多年宏远就要达成,再抱得美人归,父皇也算双喜临门。”
被算计了还双喜临门!
还真说的出口。
得了便宜还卖乖,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脸皮厚的人?
一点都没有做错事的觉悟,叶蓁正义感爆棚,一巴掌拍过去,“话可不能这么说,被儿子算计,谁会舒服?再说了,那个罗塞公主跟你搂搂抱抱如胶似漆的,长眼睛的就知道她要嫁的是你,一眨眼就成了万岁的妃子,你说,大家会怎么看?哎呀,万岁一定郁闷死了,肯定后悔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反正换了她,一定后悔怎么没有把门神这厮射墙上。
被人堵牀上啊,肯定还不是一个人。
堂堂天子,被一帮人围观那啥?
那画面,简直无法想象。
会不会从此吓萎了?
天啦撸!
“不一定,父皇也许巴不得这样。比起和亲给儿子们,罗塞公主和亲给他,他的位子坐的才最稳当。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不用管了,反正知道一切都过去就好。”
她怎么就不懂了,她一点就通好不好?
“你的意思是说,万岁会担心罗塞公主和亲给你,然后你有了罗塞撑腰,会等不及把他从龙椅上挤下去,是不是?奥,其实也可能诶,主动给是一回事,被人抢走是另外一回事,皇帝一般都很忌讳有人惦记他的位子。”
“呵,你怎么突然就聪明起来了。”,不得不说,褚元澈还是挺意外的,“我还以为你除了吃就是玩儿,原来还能想到这些。”
叶蓁黑脸,撇撇嘴,手指头胡乱拧过去,“我又不是猪!别以为就你最聪明,再说我傻,我就给你好看。”
“还打!我可不客气了!”,褚元澈风驰电掣的就捉了那个作恶的手,叶蓁挣扎,可蚍蜉撼大树,一下子被推倒,即刻进入一个微热的怀抱。
牢牢的从背后抱着,动弹不得。
“喂,放手!你放手!……。我不打你了,你放手!”
“哎,我可不信你,放开你,我就遭殃了。”,褚元澈哪肯松手,头在小丫头脖颈间蹭了蹭,心猿意马,“无论如何,挨父皇一顿骂是肯定了。都是为了你,你还打我,有没有良心啊你?”
叶蓁被蹭的痒痒的很,死命梗着脖子躲避,愠怒的咬牙,“什么是为了我,我可没让你去!你是为了你自己好不好?不要拿我当挡箭牌!”
美人在怀,褚元澈立马气短,“是是是,我为了我自己。谁让我许愿只娶你一个了呢,千难万难也得做到啊。”
灼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本来就痒的要命,被禁锢着胳膊就不能去抓,低沉又磁性略带愉悦的声音更是蛊惑了她的耳朵。
一时,有些飘。
叶蓁突然有些害怕这种感觉,张嘴就咬向禁锢她的强有力的臂膀,只是牙齿不听使唤的,就是不肯出力。
有点疼有点痒,褚元澈倒是不讨厌这样,低低笑着就往小丫头脖子上舔了舔,“舍不得了吧?难得呢。”
舍不得?
她哪有舍不得!
叶蓁闻听,急于用行动证明,牙关一咬心一横。
背后的褚元澈登时一咧嘴,委屈的把胳膊抽回,“哎呦,你还真咬!牙那么尖,很疼的。”
叶蓁挣扎着往旁边挪了挪,满满的没好气,“不真咬还假咬啊,突然说话这么没脸没皮,肯定是从罗塞公主那学来的,谁知道你们俩背地里做过什么!哼!”
“天地良心,除了被她隔着衣裳摸过几次胳膊,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褚元澈侧身一手支着头急急辩白,“要说没脸没皮,除了跟你,换谁都不成。实话说,跟你还得夜里头在牀上,要不,我肯定也说不出。”
男人在牀上的许诺根本不能信,叶蓁自然知道这个,活捉一个亲口承认只有在牀上才能情话绵绵的男人,她不禁气乐了,“呵呵,那你赶紧下去点灯,要不,你再说什么我都不信。”
“不信,我就不说了。”,那边一笑,褚元澈心里就松了,长臂一伸,欢欢喜喜把人捞回来。
死死抱住,轻车熟路的把唇附上。
男人在牀上说的天花乱坠目的只有一个,眼前这个就给她证明的很彻底。
唇瓣被攫取,推又推不开,为了能即刻叫停,她不假思索的张了嘴。
可咬了个空。
门神那厮,突然哼笑着转移了阵地。
顷刻,耳垂被温柔包裹,美味糖果般的一点点被蚕食,取而代之的是麻,无法言喻的。
这货,一回生两回熟,竟然把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了。
自学成才,无师自通。
哎。
好在嘴可以说话了,她手上抓挠着愤愤开口,“你不是说…。。累的不想出来吗?…。。滚…。。回你家睡觉去。”
本来想着很有气势的训斥,可回到耳朵里,她不禁悲愤的想死。
软绵绵无力,低低的带着颤音。
一听,就是在做不正经的事。
呃,让她晕过去好了。
糖果也不能放弃,褚元澈边耕耘边含糊不清的应着,“你在旁边…。。我剩一口气都得爬起来。”
剩一口气了也得和她滚牀单!
这…。。
这是在夸她魅力大呢,还是这货虫子上脑?
肯定是后者了。
叶蓁怨念了,摸到耳朵拧起来,待到那股酥麻消失,她就恶狠狠起来,“咱们没了婚约了,快走!听见没有!”
“……。有没闻到血腥味?”,伸手把耳朵解救出来,褚元澈吸着鼻子,故作疑惑。
血腥味?
“好像…。。有啊。哪来的血?”,叶蓁吸吸鼻子,顿时紧张起来。
“你刚醒来时候把我挠了一把你忘了,刚才一拧,本来结了痂,又被你弄破开了。”,褚元澈从怀里掏了手帕出来擦拭,就叹气,“说了不打脸,你还总是往脸上招呼,这回好了,出去得让人笑话了。”
“……真的?等着…。。我去点灯。”
门神的确没有骗她,她却让人家打挂彩了,好像很过分。
不禁的,她就有些愧疚了。
“不用!”,褚元澈即刻制止,把娇小的人紧紧搂住,“帮我消消火,忍不了了。”
满满的急不可耐。
话音刚落,身上一沉,滚烫的唇又开始攻城略地。
叶蓁没从愧疚中解脱呢,就被拉到又一波燎原火海中。
避免被叫停,褚元澈更加卖力了,耳垂辗转反侧过,小巧的下巴又成了他的美味。
如何撩拨小丫头沦陷,他是很有心得了。
“唔…。。”
直到那断断续续压抑的破碎低吟入耳,他偷偷勾了唇角。
不出意外,马上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迷乱中,身上有了凉意,身前的唯一遮羞布被扯去,想躲却无处躲避,身体绵软如水,根本不听使唤。
刹那,身前已经被温热的濡湿侵占,索性,她放弃无谓的纠结,胳膊攀上强有力的臂膀。
拒绝,她并不想。
反正肯定还是要嫁的,何况已经有过几次了,没必要拒绝。
半推半就,欲迎还拒,她不屑那种虚伪。
沉沦吧。
何必扭扭捏捏。
难得的顺从,更难得是热情,褚元澈彻底被取悦鼓舞,燥热的如一团能量不可估量的火球,青春活力,蓬勃的不可一世。
小小的牀帷间,升温,火热。
汗水湿了额头,染了衣衫,褚元澈粗暴的把衣裳扯去丢到一边,一丝一毫的隔阂都不想留下。
外头春雨下的细密,寂静的夜里,沙沙作响。
不时一声惊雷,闪电的亮光把牀帷中纠缠的人印在墙上,却,无人注意。
只余,粗重的喘息。
摄人心魄的呢喃,被雷电雨声在窗棂处吞没,所有的火热,只绽放在两人之间。
瞧着门外雨帘,初一啃着炸鸡小眼睛猥琐的成了一条缝,“这雨也没个停的样子,主子一时半会可就走不了喽。”
绿翘刚好把炉子里的火升起来,抹了脸上的汗笑嘻嘻,“正好,两个人可以多说说话。没了那个罗塞公主搅合,两个人有可以和好如初了。”
“你个小丫头懂个什么!”,初一吐掉一根鸡骨头,一侧嘴角翘起,邪气的很,“主子为了她也真豁出去了,嘿嘿,估计一感动,就以身相许了。”
绿翘满脸黑线,初一头领能想到的也就这些了,“才不会呢,主子是君子,叶小姐是大家闺秀,哪可能那么随便。”
蓝灵也信誓旦旦,“对啊。发乎情止乎礼义,这样才纯粹。没想到,主子还是个痴情种子,呵呵,我更佩服他了。”
“呸,条条框框最是害人,主子就是不肯听我的,要不,没准,小主子都在叶小姐肚子里了。”
舍近求远,主子真是糊涂死了。
还有这些个丫头片子,懂个屁!
一男一女,高牀暖枕,又没人打扰。
大半夜坐牀上一起聊聊天,奥,天呐,简直不可想象。
虽然,他家主子就能这样干。
主子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到底是不是不会?
他不禁,数不清多少次的,再次表示怀疑。
要不,还是去弄点画册子,直接送上去吧?
“初一头领,主子喜欢叶小姐到骨子里,那个叶小姐,好像对主子…。。好像没有那么在乎。那时候知道婚退了,我看她也没怎么不开心啊。”
蓝灵坐在小板凳上托腮,一脸的懵懵懂懂。
绿翘先一步用蒲扇打了蓝灵的后脑勺,“瞎说什么呢!叶小姐那是憋着不让咱们看出来,上午在这,她还掉眼泪了不是吗?怎么也是大家闺秀,当着下人嚎啕大哭,那像什么样子。”
“她哭才不是因为没了和主子的婚约,相国傍晚来的时候,我趴房顶后坡偷听来着,听不清还是听到一点的,她是担心万岁会把她再赐婚给那个六皇子。”
蓝灵摸摸打疼的头,扭头委屈辩解。
“不乐意嫁给那个六皇子,就是对咱们主子念念不忘啊,笨蛋!”,绿翘蹲过去,晃悠着脑袋,笑呵呵的鄙视某人的智商。
“你才笨蛋!”,蓝灵嘟嘴,“叶小姐不乐意嫁给六皇子,哪就是对主子念念不忘啦。主子那时候和那个罗塞公主那样,叶小姐不恨死主子就不错了。”
“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初一剔着牙不耐烦,“那个叶小姐现在在乎不在乎主子有什么打紧,主子一门心思想把她娶过去就够了。女人嘛,上了花轿入了洞房,哪还有不死心塌地的。两个小毛丫头片子,净说那些个没用的。”
蓝灵和绿翘两个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出了鄙夷。
哎,当然打紧了,初一头领满嘴的也就是那一档子事。
耳边安静了,初一继续享受他的美食,随即有感而发,“哎,你们好了,天天吃好喝好也不用做什么。不像我,成天跟着主子东跑西颠,经常饥肠辘辘啊。”
“是啊是啊,在叶小姐这里的确很好!”,蓝灵毫不掩饰她的欢喜,“幸好峰回路转了,差一点,我们的好日子就飞走了。那会,叶小姐赶我们的时候,我可是好伤心的。”
“我也是,我也是!以后叶小姐嫁过去,估计咱们几个还是一样的差事,一直这么过下去,再好不过了。”
初一白眼翻上天,“小丫头片子,气我是不是?等着,哪天我一不开心,就找人把你们顶替掉。”
惊吓。
满满的惊吓。
蓝灵立马苦了脸求饶,“初一头领,不要啊。您大人有大量…。。”
“来,您喝杯茶。炸鸡好像凉了,我给您再回回锅…。”
两个小丫头又是求饶又是献殷勤,初一依旧心里很不平衡啊。
他得想法子鼓动主子尽快下手,叶小姐嫁过去了,至少他不用大半夜跟着跑出来,要是做了什么吃的,肯定他也能饱饱口福。
要不弄点药?
呵呵,然后让主子化身禽兽。
不过,这样的话,主子会不会得了便宜还卖乖。
把责任往他身上一推,主子是把媳妇娶进门了,他岂不是……
想想在谷里整夜被蚊子围攻,再想想干活干到手抽筋,还有成天饿到腿软眼冒金星…。。
他立马明智的把这个想法拍飞了。
呃,门外的雨好像小了点,主子也该说完了吧?
吃饱了,好困的啊。
初一归心似箭的时候,褚元澈正从云端跌落凡间,懒洋洋的翻身到一旁,汗露露水捞一般,没骨头一般半眯眼喘息。
叶蓁被汗水沾染的身上粘哒哒,那边终于释放,得了自由的她缓了缓就爬起来,一骨碌身下牀。
“……喂,别冻着,回来。”,褚元澈听到声响,伸出软绵绵的胳膊去捞人,不过晚了一步,“你做什么去啊?喂…。。鸡毛掸子打人很疼的啊,你不会趁我虚,要大开杀戒吧…。。”
摸黑寻到鞋子穿上,叶蓁又凭感觉往屏风那边去,“打你我还手疼呢,让我没事打你,想的美。不用管我,找点东西擦一擦,身上湿乎乎的不舒服。”
小样的,竟然学会开玩笑了。
委委屈屈的那个夸张的,哪有一点害怕被打的样子。
倒是让她想起星爷电影了一句台词“趁他虚要他命。”
不过,上次这人晚上来,似乎,现在想想,她做的的确过分来着。
不光骂的很难听,奥,其实,是非常难听。
而且还打的凶。
伸手一个大嘴巴子,还有那么多夺命连环脚,压轴的是一顿鸡毛掸子。
那种竹子,抽在身上,肯定火辣辣的疼。
一腔热忱的跑来解释,她打骂又质疑,那时候,这货心里肯定很不爽吧。
这回颠颠的来了,竟然没有计较,不得不说,好大度。
脑袋里胡乱想着,就到了屏风那里,凭感觉用木盆里的水清理了小腹上的污秽,她就扯了件衣裳往回返。
依旧过家门而不入,即便她都觉得这货忍的很难过,真是自制力惊人。
“快点快点,快回来,要不该着凉了。”
牀上的催促让她加快了脚步,摸到帷幔钻进去,迎接她的是滑溜溜的锦被。
暖暖的,很及时。
“来,我给你你擦一擦,都是汗,要不我的牀要不得了。”
“好啊,以前你就是这么给我擦的。”,布在身上油走,褚元澈很是乖顺的躺的直直的,嘴角浮起笑容,任凭为所欲为,“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因为给我擦身,还闹起来了呢。”
这也勾起来叶蓁的回忆,虽然是段痛苦的回忆,“怎么会不记得!你说说你,第一次见,非逼着我给你擦那里。还有那个初一,就是那天,她踢了我一脚。最过分的,你们还给我喂了毒药,可是吓死我了。”
“我是想让你知难而退,谁知道你那么大胆子,真敢擦呀。倒是多亏那么闹起来,要不你也不会说出怎么治,恐怕啊,我现在早就不在人世了。”
想起以前种种,褚元澈不禁感慨万千。
缘分,就是缘分,老天爷派了小丫头那时候及时出现,才能柳暗花明又一村。
叶蓁就嘻嘻笑,“那世上可就少一个祸害。不过,那样的话,我恐怕也活不成了。初一一直吓唬我,说你要是死了,就让我陪葬。”
“初一要不那么讲,你哪能尽心尽力。你啊,没人压着你,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初一落到你手里受的罪,估计他这辈子都忘不了。不说他说我,后来有婆婆他们护着,你天天跟我对着来。”
“喂,你还跟我计较,大男人的怎么那么小心眼!”,叶蓁选择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打一耙,“什么叫我跟你对着干,你怎么不说你跟我对着干,你要是事事顺着我,不就天下太平了。”
褚元澈哼笑着钻进被窝里,温香如玉的一团搂在怀里不撒手,“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下回想打我的时候,我就把脸伸过去,这样,你就满意了是不是?”
“看看你,又拿打你说事了不是。我又不会随便打你,是你有错在先好不好。你跟那个罗塞公主搂搂抱抱,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你说,该不该打?难道说,我就不能有个脾气,你拉个女的跑我跟前秀恩爱,我还得伸出大拇指给你们点赞啊。”
“都跟你说了,那是逢场作戏,不得已而为之,就是你不信我。”,说到底,他在小丫头心里是一点都不值得信任的。
要是信他,就会体谅,怎么会棍棒相加。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哪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像你这种做事情不择手段的,根本不值得信任好不好?”
“我算计谁也没有算计你,这回结果摆出来了,看,我是说到做到的,往后,你是不是该信我了?”
往后?
门神为了兑现只娶她一个的诺言,连皇帝都算计进去了,可谓是煞费苦心。
不管对旁人怎么,对她,还真是没的挑了。
卤水点豆腐,她就是那卤水,门神就是那豆腐。
作为卤水,叶蓁傲娇了,“一码归一码,人是会变的。那个,鉴于你这次表现不错,以后呢,我就多信你一点吧。还有啊,以后我会问清楚再打你,所以,上次打你的事,你可不要小心眼的总翻出来。”
“呵!”,小丫头还装起小大人,褚元澈既无奈又想笑,“打就打了,我哪有跟你计较。再说了,我答应的事没有做好,害的你受气受罪,你打我也是应该的。只有一样,以后不要打脸,不要打脸。”
“知道了,知道了!喂,你捏哪呢!拿开你的爪子!”,面对一个时刻可能虫虫上脑的,叶蓁也是无语了,“哎,你不是累了嘛,回去睡觉吧,别在这瞎折腾了。”
被赶了,褚元澈一点都没有走的意思,继续上下其手,“好不容易来一次,不要赶我走。哎,经过这次,怎么也要顾及罗塞那边一下,恐怕一时半会不能把你娶回去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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