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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权臣他爱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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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不要你有事。”白皙的手腕紧紧攀住他的脖子,埋在他颈边低声哭,“我不要你离开我。”
  方才在密室里还说得好好的,这会怎么像个小孩,莫冉无奈,抚上她的发,在她耳边低语,“还记得之前我讲的汉武帝的事吗?”
  言永宁抬头,哭得像是只小花猫,眼睛红红的,“记得。”
  “好好琢磨,琢磨透了,或许我便回来了。”
  丑时。
  王五一身狼狈地进屋来,“主子,睿王亲自去调了支军队来,少说有两千人,此刻已经破门而入。”
  “知道了。”莫冉深吸一口气,将言永宁放到床榻上才对王五道,“告诉睿王同武将军,我跟他们走。”
  言永宁吓得又抱住他的腰身,语无伦次,“外头便是龙潭虎穴,你跟他们去了怎么脱身?”
  莫冉已经起身了,皱着眉头咽下所有的无奈,“记住我在密室同你说的话。”
  她哭着点头。
  “别怕,永宁,你会没事的。”
  “可我、我不要失去你!”
  作者有话要说:  说了没事就没事啦丞相大人有外挂的好不好


第45章 
  莫冉还是被带走了。
  元睿同武将军原带了皇城的侍卫来;奈何丞相府邸守卫森严,睿王一怒之下叫自己的亲舅舅从军营里调兵马,这才得以攻破。
  元睿看着自己父皇赏赐给莫冉的宅院;青砖碧瓦;琼楼玉宇;竟然比他的王府还要华美。心中更加不平,凭什么父皇给了莫冉那么大的权力;自己才是皇帝的亲儿子!
  等人都离开之后;偌大的宅院里头突然静得出奇;言永宁呆呆地坐在床边;莫冉是不是在骗她;方才睿王的架势,恨不得立即将他杀了。这么一想心里头隐隐生悲;手捂着嘴又要哭了。
  “夫人。”管家婆子急匆匆过来禀告,“方才守卫发现有个厨房的下人竟然偷了花厅物件贵重瓷器要从侧门逃跑。”
  言永宁回过神来。
  “要怎么处置,夫人您拿个主意。”
  言永宁擦了擦脸上泪,自从嫁给莫冉;她只管每日享乐了,家中日常琐事从未要她操心过,可是现在莫冉他、他被抓走了,这么想着就又要哭了。
  管家婆子本就觉着夫人她平日里头嚣张跋扈;奢靡无度,完全没个做女主人的样子,可不知道给丞相喝什么迷魂汤;拿捏着丞相大人,偏偏丞相他将这样一个女人捧在手心里呵护备至,过度纵容宠爱。
  如今家里头的主心骨糟了难,就只会哭。管家婆子这是故意过来将这些糟心事告知了她,叫她知道这丞相府马上就要变天了,这侯门贵女大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言永宁想了想,若是这么下去,莫冉回来家里头都要被下人们搬空了,勉强支撑着自己,“传令下去,哪个下人若是敢逾越半分,就算丞相回来后不追究,我侯府也不定不会放过他,命守卫轮班看守好宅子,再看到有偷跑的,直接打死了。”
  婆子万万没想到这只会吃喝享乐没脑子的女人会突然说这样一番话,一时间愣住了。
  “还站着做什么?等他们把家里都搬空吗?”言永宁端出了点主母的架势。
  管家婆子立即反应过来,“好、好,老奴这就去办。”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第二日,京城里谣言四起,都说权倾一时的丞相大人被关进了刑部,至今生死不明,纷纷感叹高处不胜寒。
  言永宁四处托人去打听消息,可是平日里同言永宁玩得好的贵女一个个都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哪里还会帮她呢。
  这都还算好的,好些人都冷言冷语,等着看丞相府的笑话,等着看言永宁的笑话,等着丞相被斩杀的消息一出,便可乘机踩一脚,或者捞点好处。
  傍晚时粉,游手好闲的三叔言云显倒是带了消息来,只四个字,“人还活着。”
  “谁同你说的?”言永宁着急问。
  “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那小子是死是活,他这次算是彻底完了,你最好现在就同丞相府一刀两断。”
  “我是他的妻子,就算现在离了丞相府,别人会放过我吗?”
  “长公主说了、”言云显一时嘴快,将那个告诉他莫冉消息的人给吐露了出来。
  “元端长公主?”
  “你别管哪位,总之你别担心,你是被逼无奈嫁给那小子的,不管他犯了什么天大的罪,长公主、不,你三叔我都会保住你的。”
  “你何时同元端长公主这么亲近了?”言永宁抓错了重点。
  “我本就同她、哎,这个不重要。”
  不论康永侯夫妇和言云显怎么劝说,言永宁执意要留在丞相府。
  又过了几日,门庭冷清的侯府突然有人敲门,是季雨薇带着几个护卫一脸慌张地找了来。言永宁这几日活生生熬瘦了一圈,强撑着出来见人。
  看着季雨薇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一下子吊了起来。
  “将军刚才回府,同我说、同我说莫冉他已经。。。。。。”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屋子里的奴婢们都惊呼出声。
  言永宁崩溃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哭出声来,“你胡说!”
  “你振作一些,睿王要收拾整个丞相府的人,包括你,快跟我走,须得在城门关上之前出城去。”季雨薇强迫她接受这个事实。
  言永宁整张脸都是苍白的,脑子乱如麻,脚下一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季雨薇拉着她往外走。
  有几个下人一看主子要逃走,怕自己走慢了,抢了屋子里的珍宝四处逃窜,丞相府里一时间鸡飞狗跳。
  被拉到了门口,言永宁还未回神,加上这几日没好好用饭,身体虚弱全然无了主张。
  “快些,我们须得再天黑之前出城去。”季雨薇催促道。
  “你又来搅什么浑水!”一片嘈杂声中,一个声音尤其响亮。
  言永宁扭头一看,竟然是董珍。
  早应该已经离了京城的董珍突然出现,她放下包袱,冲了过来拉过言永宁,一脸敌意地看着季雨薇,“你想做什么?”
  “我要带永宁连夜出城去。”季雨薇镇定道。
  “城门前几日便已经关上了,你怎么带她走?”董珍护犊子似地拦在言永宁身前。“上次就是你推得丞相夫人!”
  言永宁这才回过神来,“你不是回岭南去了吗?”
  “城门关上了,我只得回来。丞相夫人别信她,城里所有人都知道睿王前几日下令锁城门,她定是又要害你!”
  “我会害她?永宁是我好姐妹,我要救她。”季雨薇看向言永宁,“你是信她还是信我?”
  言永宁看了看两人,松开董珍的手,“雨薇你等等,我去拿些东西,我们立马就走。”说着她匆匆忙忙进了宅子。
  “好,我在这里等你,你快些。”季雨薇轻蔑地看了一眼董珍。
  董珍捋了捋袖子跟着言永宁进屋,心急如焚,“丞相夫人!你要信我!城门几天没开了,现在谁都出不去,否则我也不会回、”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
  言永宁突然转身,一把将她拉进门口,发号施令,“快将大门关上!”
  丞相府的守卫们得令,立即行动,十多个人推动大铁门,等到季雨薇和她带来的人反应过来,只听得嘭地一声。
  丞相府的大门已经紧紧合上了。
  “都给我守好了,谁翻墙进来或者谁翻墙出去,格杀勿论!”言永宁仿佛换了一个人,严词厉色地吩咐道。
  这下换做董珍一脸茫然了,“丞相夫人,你、你、你相信我?”
  言永宁看了一眼大门,“我只是相信莫冉还活着。”他说了会没事的,她要等他回来。
  季雨薇怎么都想不到言永宁会信了那村妇的话而把自己关在门外,明明一切都毫无破绽,脸上满是憎恨之色,偏偏又无可奈何,只能甩手离去。
  言永宁回到前厅,那些抢夺财物的下人也已经被一一捆住,她都不屑于看这些人一眼,“拉去柴房,饿他们几花果山日再拉出去发卖了。”
  董珍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言永宁,“丞相夫人好有气势!”
  言永宁坐下,接过下人递上的茶,“我祖上往前数好几代可都是带兵打仗的。”方才听到莫冉的消息确实有一瞬间的慌张,可是又想起莫冉说的那句掩耳盗铃。
  虽然心里头不承认,但她明白季雨薇此刻并不可信,且不说靶场之事,武将军投靠了睿王,就凭这一点她断然不会跟她走。
  事到如今,她相信莫冉,她只能相信他。若真的是最坏的结果,她也相信莫冉说的那个木盒子里的东西能救她的命。
  ***
  刑部大牢。
  莫冉被一根铁链子锁住,那链子的一头穿透了他胸膛,牢牢扣住了锁骨。
  这几日一直都是元少琛在审问他,可是不管怎么用刑,莫冉都未认罪,此时他身上再也没有一块好皮。
  “我说过,你还回京城来做什么?功高震主,绝没有好下场。”元少琛道。
  莫冉受的是锥心之痛,然而脸上依旧是毫无表情,如同当年在书院被欺负时候一样,只有那双漂亮的眼睛,平静如水地看着面前的人。
  “将他的眼睛弄瞎。”元少琛吩咐道。
  负责行刑的衙役有些胆怯,皇上只是说审问,可没说要将人弄残了。
  “没用的东西!”元少琛夺过衙役手中的铁烙,对准了莫冉的眼睛,“永宁,我会帮你照顾的。”
  牢房里的衙役纷纷过来劝阻,“大人,这样没法同上头交代。”
  元少琛深吸一口气,“我一力承担!”
  莫冉依旧睁着眼,仿佛这即将而来残酷的刑不是用在他身上,“她是我的。”他道,眼睛已经感收到近在咫尺铁烙的热度。
  “开门!”牢房外一个老太监突然命令道。
  衙役们认得这是太监总管,立即将牢门打开。
  老太监进门一看,立即呵斥道,“住手!皇上下令释放丞相大人!”
  元少琛睁大双眼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皇上说,那弹劾丞相的折子上所述的罪名,皆是诬陷,立即放丞相大人回府!”
  等太监看到莫冉身上的伤,惊得往后退了几步,“你们竟然敢动用私刑?!快,扶丞相大人起来!”
  扎进皮肉的锁链被解了,白色的里衣沾了莫冉的血通红一片,竟然辩不出原本的颜色来。
  元少琛怎么都不肯相信,皇帝竟然就这么放了他?他和睿王好不容易威胁利诱了几名老臣,命令他们写了折子弹劾莫冉,就这么功亏一篑了?!
  “皇上在等大人。”老太监立即搀扶住莫冉。
  ***
  御书房内。
  皇帝看着手上的折子,上头尽是元睿去丞相府捉拿莫冉之时所做之事,莫冉前脚被抓,他的亲信后脚便已经写了这折子送进宫里头。
  收买老臣写弹劾折子
  私自下令封锁城门
  私自在刑部安插了自己的人
  。。。。。
  一连十多条,但是最令皇帝生怒的一条,便是贵妃的哥哥,也就是元睿的亲舅舅,竟然私自从军营里调了兵马去围攻丞相府,兵符可是在皇帝手里握着呢,可想而知他在军营里培养了多少自己的人。
  折子下面,有三十多个名字,皆是投靠了元睿的重臣,在此事中假公济私,帮了元睿不少的忙。
  老子仍在位,儿子便已经急不可耐了,此为大忌。
  若是有朝一日皇帝走了,元睿会将这朝堂折腾成什么样?!
  莫冉换了身衣裳才进的书房,咬着牙跪下,脊梁笔直。
  皇帝未抬眼,只道了一句,“来了。”
  此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二人商量好的,就是要看看元睿能折腾成什么样,令皇帝没想到的是他、不、是贵妃的家人竟然已经大胆到私自调用军队了。
  “若没有其他什么事,臣就退下了。”莫冉道,伤口的血已经渗透了衣裳。
  “睿儿和贵妃身边的人,朕会酌情清理。”皇帝抬头看了一眼“只不过朕没想到,他们真的敢对你用刑,爱卿这次受苦了。”
  莫冉平静如水,“这是臣该做的。”
  他这样的神情,倒是让皇帝想起故人来,“一会儿叫御医给你看看。”
  “不必。”莫冉唇色惨白。
  “要的,否则将来下去见了你母亲,她要怪朕的。”皇帝又叹了口气,“可是,朕将来还是要将重任交给睿儿,他不乖,朕只能慢慢教。”言下之意就是,只会处置睿王的同党,而不会动睿王半分。
  “臣明白。”莫冉像是无意再同皇帝说什么。皇帝这次是利用了自己来惩戒睿王,又借着睿王之手鞭笞自己,一箭双雕。
  “你回家休养几日,然后回来帮朕好好肃清朝纲,治一治这些结党营私之人。”皇帝道。
  “遵命。”
  面前的年轻人,城府极深,运筹帷幄助自己夺回皇位,若是他儿子该有多好,皇帝不止一次这么想。
  “你母亲是前太傅之女,朕当年要娶她为太子妃,若是没有后来种种,她不至于隐姓埋名做了你父亲的妾,你该是朕的儿子,嫡子。”皇帝惋惜道,书房里没有别人。
  莫冉站起,躬身行了一礼,“可惜臣不是,告退。”
  皇帝看着他转身出去,背后的衣裳上头渗出血印子来,撇开君臣关系不论,他真的很欣赏这个年轻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
  问:伤口怎么处理就不会疼了呢?
  答:呼呼~
  …………
  京城小报再次上线:惊天大八卦!喜大普奔!某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已经被关进刑部大牢!红极一时的京城顶级权贵夫妇怕是要翻!车!了!


第46章 
  夜凉如冰;言永宁坐在房门口的石阶上。很小的时候,母亲病重,父亲在外打仗;她等着父亲那回来;最后等来的是竟然是一具遗骸。
  她真的很怕分离;也很怕别人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说她是父母双亡的侯府姑娘;她宁愿别人说她坏;说她骄纵;说她别的什么坏话;也不要他们说她可怜。
  就是不要。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冷得已经快没有知觉。
  “怎么坐在外面?”头顶有声音响起。
  言永宁顿时清醒抬起头来,脸上顿时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来;下一瞬间整个人被拦腰抱起往屋里走。
  一直到被放在床榻之上,言永宁还不敢想相信眼前之人就是莫冉,他整个人好好地回来了,还未等她伸手确认;莫冉又走出房门,“下人都去哪了,没人伺候你吗?”
  不对,他没有好好的;背后的衣裳上好多条血印子。
  待他又折返回来,言永宁依旧是愣愣地坐在床上,“你怎么回来的?”
  “从宫里头走回来的。”莫冉去暖她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比她更凉,又放开了,“没事了。”他道,待他养几日伤,就去收拾那些人去。
  一股子血腥味,言永宁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去解他衣裳的盘扣,莫冉按住她的手,“怎么了?”
  “让我看。”言永宁执拗道,一双冻得发红的手硬要解开他的衣裳,“让我看看你。”
  莫冉无奈松开手,“小伤罢了”
  “我要看”言永宁扒开他的衣裳,倒吸一口冷气,她夜夜都要枕着入睡的胸膛上布满了伤痕,像是被好多种刑具所伤的,锁骨处有一对对穿的孔,细细看着,眼泪盛满眼眶,她咬了咬唇,“这叫小伤?”
  得了消息的下人们打了热水鱼贯而入,很快浴池隔间的浴池就被装满了。莫冉赤着上身将言永宁抱起往浴池走,两个人身上都凉得很。
  温热的水埋过了胸膛,言永宁这几日来才有了这片刻的放松,“到底怎么回事?你这一身伤?皇帝将你放了回来?”
  莫冉靠在浴池壁上,看着言永宁瘦了一圈的脸,答非所问,“这几日没好好吃饭?”
  “我怎么吃得下。”言永宁道。
  “下人怠慢你了?”
  言永宁低头不语,她平日里即使受了一丁点委屈也要大发脾气,今日一个人坐在门口的样子,叫莫冉觉着心疼,那群下人该死。
  “你瘦了”他道。
  “你生死未卜,我若还吃胖了,那就真的太没心没肺了。”
  “我就喜欢你没心没肺的样子。”莫冉立即接上。
  言永宁眼神扫过他锁骨上的伤,“我去取了药来给你涂抹。”
  修长的腿踏上石阶,冒气的热气将她身上遮住些许,让这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在莫冉看来如梦如幻。
  言永宁浑然不知这一切对他来说是多大的考验,她披上了衣裳匆匆忙忙去起卧房找了药瓶来,又凑到他的身边。
  仔细帮他清理了锁骨处的伤,抹上药膏,“要不要请大夫?”
  却不想他一把搂住她,两人贴到一道,“你就是我的药。”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言永宁只当他是因为流血太多虚弱所致。
  “伤口疼吗?”
  “心口疼。”即使伤成这样,莫冉还是不会皱一下眉,他就是这样的人,从进入这个浴池开始他眼睛只追随着言永宁,眼神淡得像是一幅水墨画。
  两人之间,面对着面,只隔了一件她身上的肚兜。
  莫冉的鬓发上挂下的水珠子垂落到他脸颊,“说你要我回来,我要听你亲口说。”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狠厉。
  腰被生生勒疼了,言永宁真不知道这个人受这么重的伤害哪里来的力气,就不能好好洗完澡用些饭后休息养伤吗?
  “我自然盼着你回来了。”言永宁推开他些,推完才发现,差点碰到他锁骨的伤口。
  “我要听你亲口说,说你要我从岭南回来。”此刻的莫冉执拗地令她惧怕。
  言永宁这才反应过来,她之前有次发脾气问过他为什么还要回京城来,要他呆在岭南那个鬼地方就好,为什么要来祸害她。
  算了,他受伤了,她心想。池水中,言永宁双手铁柱他的脸颊,一字一句,“我要你从岭南回来,可以了吧,唔!”
  还未说完,莫冉已经转了个身,将她摁在浴池壁上,发了狠地吻住。
  这句话又非什么了不得的情话,还有他到底哪里来的力气,言永宁有些绝望,却也只能攀上他的肩膀承受。
  待到他终于吻尽兴了,“这就够了。”他道。
  言永宁微微喘着气,伸手抹了抹唇,什么够了?“我只纵容你这一日、唔!”
  第二个吻终了,莫冉一副餮足的模样,终于放过了她,帮她将搭在肩上的青丝往后撩,凝视着面色潮红的她。
  “你总盯着我做什么!自己沐浴,可别指望我伺候你。”
  “我差一点就不能在看见你。”他又在她眼角边上落下一吻,言永宁往后缩了一下,偏偏强健的手臂横在她纤腰后,半分都不让她退。
  待她再抬眼,发现莫冉的视线往下移了些,她立即用手遮住了,“你看哪里?!”
  莫冉喉结微动,终究控制不住自己,左手随着视线抚上去,两人皆是一愣。他捏了捏,在她发作之前放开了。
  言永宁的脸已经通红,“你做什么?!”
  “软”他恬不知耻地说出感受来。
  她已经羞愤地说不出话,好半响才道“你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药吗?”
  莫冉往后靠到池壁上,拼命压抑住自己,甚至捧了一捧水往自己脸上泼,脑子里全是她方才从浴池里走上去的模样,她自己却浑然不知这对男人是多大的诱惑,他能忍住才是不正常。
  “我一时糊涂。”他压下所有的欲念,这样同她解释。她心里头干净得很,不明白这种世间男人都有的欲念可怕成什么样子,他也不想她明白,自己忍着就好。
  随后才认真沐浴一番,用了晚膳,言永宁为他涂了药才一道上塌。
  看着伤口,她又问了一声,“很疼是不是?”
  莫冉,“唔,给我呼呼。”他跟她学的。
  他都伤成这样了,言永宁依着他,一手撑在他枕边,凑近了伤口,轻轻呼气。莫冉靠在床头,手轻抚上她的发,“在刑部大牢里,我只是想着一件事。”
  “何事?报复睿王?”言永宁问,她的发丝垂落在他胸膛上。
  莫冉摇摇头,“我想着若是此生不能同你尽鱼水之欢,该是多大的憾事,我死不瞑目。”从前的他是个事事都压在心里头的人,今晚的他坦白得不能再坦白了。
  言永宁当时就愣住了,他在牢里到底经历了什么非人折磨,竟然这么稀里糊涂说话!
  拉好他的衣襟,言永宁不敢再做什么了,规规矩矩躺倒属于自己的那块地方,高床软枕,今日终于可以睡得安心些。
  然而枕头还没捂热,莫冉又将人捞到自己怀里,往日他们都是这么入睡的。
  “你身上有伤。”言永宁要挣脱。
  “你嫌弃?”莫冉放开她,皱着眉头,当她嫌弃自己身上的血腥味。
  言永宁纠结一番,“会压着你伤口。”
  随后他又搂过她,安心闭上眼睛,“我不疼。”
  作者有话要说:  王权富贵之下,是伤痕累累。
  ……
  早早更了我要勤快一点周末会很忙滴


第47章 
  京城里头的富贵人家大多是墙头草;不是说人人都没骨气,只是好些个脊梁骨硬的人家皆已作古了。
  皇帝赦丞相无罪这事第二日便传开了,丞相府顿时门庭若市。
  言永宁起床之时;莫冉已经没有了踪影。好些个贵妇人拿着补品前来探视;言辞之间的意思是都知晓丞相是被冤枉的;被释放回来他们也早就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丞相受伤了;故而特意带了补品前台探视。
  言永宁笑着接下来;心里得意;那几日她厚着脸皮求她们帮忙打听;一个个将她拒之门外;如今还不是过来阿谀奉承巴结她。
  午膳时候,她打发了一众贵女贵妇人回去;自己独自用饭,莫冉说了要她补回来,才吃到一半,季雨薇闯进来了;“皇上命我家将军前去戍守边疆!”
  “用饭了吗?坐下用些吧。”言永宁示意道。
  “皇上命他二十年后才能回来。”季雨薇吼道。
  言永宁放下筷子,看着季雨薇,等着她说下去。
  季雨薇手上攥紧了帕子,脸上神情慌张至极;平日里温婉的模样荡然无存,“他当晚只是听了皇上的命令过来拿人的,他又有什么错?!”
  “雨薇你是在为你家将军鸣不平?那应该去皇上面前说。”
  “若不是莫冉;我夫君怎么被贬去边疆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啊。”她整个人都快发疯了。
  言永宁将头别开,“他不在家。”
  顿时屋子里安静下来,好半响。
  季雨薇收敛了些,“言永宁你变了,自从和莫冉成亲以后你就变了,竟然傻到相信一个村妇的话而不信我。我没有推你!”
  拿起筷子,言永宁给自己夹了个丸子,可是因为受伤的手还用不上力,那丸子掉落到桌面上,她又将筷子放到一边才抬眼,“我从来没有不信你。”
  “那你为何不跟我出城?为何将我关在门外?为何觉得我会害你?”季雨薇迅速质问。
  “第一个问题,因为我要在家等莫冉回来,第二个问题,你夫君投靠了睿王我没法相信你。第三个问题,我从未觉得你会害我。”
  “上一句说信我,这一句有说没法信,不觉得自相矛盾了吗?”季雨薇笑了,她挺直了脊梁站在花厅中央。
  “我说的是没有不信你,信和不信之间,我还有一个选择的余地,就是观察和等待后再判定。”
  “那你让莫冉放过我夫君。”季雨薇道,这句话里没有一丝哀求的语气,反倒像是命令。
  “他回来你自己同他说。”言永宁又执起筷子,她也不想变成这样。
  “武将军是你要我嫁的,现在让我守活寡?凭什么!都是你害的!”她像是突然疯了一般,握紧了双臂叫嚣。
  言永宁第一此觉得她这么不可理喻,明明成亲之后大变的人该是季雨薇,“不是你说要留在京城吗?你说要嫁给武将军吗?所以我才求莫冉。”心头的怒气终于压不住了,季雨薇怎么可以这么颠倒是非黑白。
  “所以我才恨!我要留下是因为莫冉!我从来都没说过要嫁给武有力!从来就没有!我根本就不喜欢他,他比我大那么多,京城的贵女们都在看我笑话!言永宁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季雨薇边哭边吼,在得知武有力要去边疆二十年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崩溃了,“你是帮了我很多,帮我能顺利嫁给武有力,帮我赶走那群悍妇,你叫莫冉一次次帮我,可是就因为这样,我在所爱之人面前一次此颜面尽失,让我在他面前卑微得像个乞丐一样。”
  一屋子的奴才都看着季雨薇,都明白过来她这是什么意思。
  “你爱的人是莫冉?”言永宁终于明白过来。
  “是!这些年来一直念着他想着他的人是我,你呢?你不喜欢他,只会处处给他惹事,阻碍他的前程,言永宁你凭什么啊?只因为一纸荒唐的赐婚,你就可以嫁给我梦寐以求的人!”季雨薇歇斯底里地吼着,这些话在心里压了太久太久,再不说出口她就要憋疯了。
  言永宁哑口无言。
  “言永宁你看看你自己,你嚣张跋扈、奢靡无度,怪不得没有朋友,这些年来我一直忍着你,现在是莫冉忍着你,他也不爱你,你也不在乎他,只把他当下人使唤,你们俩就没有做过真夫妻。所以你凭什么霸占他?!”
  “你恨我。”言永宁叙述道,季雨薇恨她?自己为了做了这么多事,到头来原来她恨她?这么明白过后很多之前想不通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对,我恨你,靶场那次怎么没摔死你?我说要带你出城,也只是为了将你拉到僻静的地方一刀杀了。”季雨薇道。
  言永宁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手忍不住颤抖,说不清是因为难受还是过于愤怒。季雨薇的这些话一字一句都像是刀一样扎在自己心上,她觉着很痛,但是大概是跟莫冉在一起久了,她纵然再难受得要撕掉了,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可惜我当你是好姐妹。”
  “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姐妹!”季雨薇使出了浑身力气吼道,让人感觉她一直等着将这句话说出口。
  “那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言永宁追问,当年季雨薇的父亲升官来到京城,都是自己带着季雨薇认这认那,现在却说恨她,要杀了她,从未把她当姐妹?
  “因为你是侯门贵女,而我初来乍到,父亲官位不高,我利用你,讨好你,接近你,为的就是融入贵女的圈子。可是你的性格,谁会喜欢?我从心里深深厌恶你,你除了一个好身世之外还有什么?就因为这个身份,你得以嫁给莫冉!其实你根本就配不上他!你只会妨碍他的前程!”
  言永宁垂眸听着季雨薇宣泄完,掌心贴上额头,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将近十年,她根本就不知道身边的人在想什么,也想不到原来她这么恨自己,真的是太可笑太荒唐了。
  “你笑什么?”季雨薇问。
  言永宁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大概是因为这一切都太过荒诞,“所以,你是来为你夫君求情的,还是来指责我的?”
  “我、”她想了想,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说我叫你嫁给武将军,你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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