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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养成手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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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不由皱起了眉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上前去一探究竟。
  
  “夫人,求您饶过我们吧!”一妇人跪坐在地上,泪眼盈盈,看起来十分可怜,一旁还有个小男孩,年约十岁,也跪坐在地上。
  
  “我呸!偷了老娘的东西,还妄想老娘饶过你们?你这个贱人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从头到尾就不该出现。”
  
  说话的这妇人撒泼极了,跟跪坐在地上这位妇人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就是得理不饶人。
  
  “夫人,过去的事情又何必再提?宗远他真的是没有偷东西啊!求夫人饶过我们吧!求夫人饶过我们吧!”
  
  “闭嘴!老娘听了心烦。”这妇人面容狰狞的,看起来很是恐怖。
  
  傅采蘩不由就想起了一个人,傅采苓的母亲王氏也是这么刁蛮撒泼的,这么多年没见了,她没有多少印象了,也不知道这妇人究竟是不是王氏。
  
  赵恪却是记得的,这刁蛮撒泼的妇人正是王氏啊!这么多年也没多少变化。
  
  下一瞬,王氏竟然抡起扫把,冲着这跪坐在地的妇人和小男孩打去,打得十分重,吓得两个人赶紧躲。
  
  眼看着也躲不过了,那妇人只好将小男孩护在怀中,可怜兮兮道:“夫人,求求您……求求您别打了,夫人……”
  
  傅采蘩看不下去了,赵恪更看不下去了,便是真有什么大事,可以移交官府处理,用得着这样吗?更何况那小男孩不过才十岁左右啊!
  
  “住手!”
  
  王氏刁蛮撒泼惯了,加上如今正在气头上,突然听到陌生人喊住手,也没有及时停下来,而是挥舞着扫把,朝着那个小男孩狠狠打了下去。
  
  赵恪以极快的速度冲上前去,使劲将王氏给推到一旁,拯救了那个哭得可怜兮兮的小男孩。
  
  “啊!”
  
  伴随着一声尖利无比的叫声,王氏重重倒地,腰闪着了,脑袋磕着了,浑身疼得站不起来。
  
  “哪个该死的?还不来扶一扶老娘!”
  
  四周的婢女听到了,匆匆忙忙过去扶起王氏,“夫人,您没事吧?”
  
  “夫人,您怎么样啊?”
  
  “夫人……”
  
  “夫人……”
  
  王氏在婢女的搀扶下,好不容易站定了身子,这么一摔,她觉得浑身的器官都要碎了,也不知哪个混蛋这么无礼。
  
  正准备臭骂一顿,哪料到她刚一转头就瞧见了一张让她恐惧至极的脸,吓得她瞬间面色惨白。
  
  这还是哪位?
  
  可不就是害得她和女儿傅采苓去玉佛庵念经诵佛五年的……那那那……那个赵恪嘛!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样貌也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王氏还是一眼瞧出来了,赵恪化成灰她都认的。
  
  只是,这个赵恪来府上做什么?
  
  紧接着,赵恪上前来,望见那小男孩哭得这么惨烈,更觉愤怒,厉声质问王氏道:“这是在做什么?”
  
  王氏对着谁都是有恃无恐的,唯独对着赵恪再也硬气不起来。
  
  玉佛庵那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她再清楚不过了。
  
  每天念经诵佛,连肉也不给她吃一块。
  
  那种日子她简直是受够了,恨不得撞墙死了才好。
  
  见王氏迟疑着不说话,赵恪不悦道:“夫人,你耳朵聋了?”
  
  跪坐在地上的妇人见状,觉得这应该是个好时机,于是匆忙乞求道:“这位官人,求您救救我们母子,今早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二话不说就过来把宗远给抓了起来,说他偷了她的名贵首饰。可是我们宗远是干不出这种事的,请官人明察,给我们做主啊!”
  
  言罢,这妇人携着儿子傅宗远给赵恪磕了个头。
  
  王氏本能地瞪了这妇人一眼,正欲撒泼大骂一回,乍一想赵恪在此,只好强行忍住了。
  
  说到这个妇人和傅宗远,王氏非常气愤。
  
  她去了玉佛庵那五年,傅匡泽居然纳了个小妾,还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50。
她知道后很恼怒; 跟傅匡泽大吵了一架; 还去找过娘家人,希望娘家人能帮帮她。
  
  谁料到娘家人的反应是……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寻常的吗?
  
  王氏求助无门; 心灰意冷,只好暂时接受了这个事实; 又心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弄死他们两个,那样她心里头才能平衡些。
  
  她本想着生个儿子,重新挽回傅匡泽的心; 谁料到后来不知什么原因; 就是怀不上。
  
  加之她年纪大了,一天比一天老,而这个女人却非常年轻貌美,整个就一勾人心魄的狐媚子。
  
  王氏觉得很气恼,在傅匡泽忙于公事的时候,就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他们两个身上; 还威胁他们不许与傅匡泽说。
  
  今天让三皇子看到了; 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啊!
  
  王氏望向赵恪,很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道:“三皇子啊!这个事呢!说回来是一桩家事; 清官难断家务事,您最好还是别插手了。”
  
  傅采蘩想了想,不同意道:“便是真有什么过错,你也不该这么打人啊?何况这位弟弟看起来这么小,你这么打他会把他打死的。”
  
  王氏扫了傅采蘩一眼; 不知道这姑娘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到底是三皇子身边的人,她只得陪着笑容道:“姑娘啊!你有所不知,这对母女可坏了,他们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夫人,求您别污蔑我们母子,我们什么都没做过,我们真的都没有做过……”
  
  傅采蘩想了想,不依不饶道:“夫人,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您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血口喷人。”
  
  王氏看了傅采蘩一眼,觉得这姑娘真是……多管闲事。
  
  “姑娘,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啊!你一个外人还是不要插手我们的家务事为好。”
  
  “如果我非要管呢?你刚才的行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王氏愤愤地盯着傅采蘩,暗想这小姑奶奶可真不识好歹。
  
  很快,王氏看向了赵恪,微笑道:“三皇子,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你们两个外人不好插手的,您……您快点管管您的婢女……”
  
  傅采蘩猛地瞪大了眼睛,婢女?
  
  赵恪纠正道:“蘩蘩不是婢女,她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蘩蘩?
  
  什么蘩蘩?
  
  傅采蘩?
  
  王氏惊得愣在了那儿。
  
  早就听说傅采蘩入宫去了,被淑妃娘娘给收养了,而这三皇子恰恰是淑妃娘娘的儿子,这三皇子口中的蘩蘩……
  
  王氏仔细打量了一番,心头觉得十分震惊。
  
  可不就是傅采蘩吗?
  
  跟她母亲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等等,三皇子说什么?傅采蘩是他的未婚妻?
  
  不,怎么可能呢?傅采蘩这种出身,怎么能嫁给三皇子呢?许是说笑的。
  
  可是三皇子这神色哪里像是说笑的?
  
  傅采蘩要嫁给三皇子?这三皇子是什么人?听自家死鬼说,继承皇位都有可能。
  
  王氏不由想起自己的宝贝女儿傅采苓嫁得很不错,可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啊!
  
  她那么讨厌的小崽子,怎么就一转头就要当王妃了?
  
  傅采蘩还忧心着这个烂摊子要怎么收拾,转头就见傅匡泽来了。
  
  傅匡泽瞧见这副状况,甚是头疼,又匆忙拱手道:“三皇子,让你们看笑话了。已经到中午了,你们一定饿了吧!请随我来吧!”
  
  傅采蘩与赵恪对视了一眼,然后很快跟着傅匡泽去了。
  
  而王氏站在那里,神经放松下来,很快察觉腰疼。
  
  赵恪适才也太狠了,差一点点就把她打废掉了。
  
  “哎呦呦!”
  
  “夫人怎么了?”
  
  “快去叫大夫啊!”
  
  “是。”
  
  王氏被丫鬟们扶到了屋里,又很艰难地爬上了床,躺在那儿歇息着。
  
  没一会儿,傅采苓回来了,她这段时间在牢房里过得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前几日才被释放。
  
  “娘,您怎么了?”傅采苓急急忙忙上前来,“我一听您受伤了,就立马赶过来看您。好好的,您是怎么伤着的?”
  
  王氏轻叹了口气,不知从何开始说起为好。
  
  便是真让傅采苓知道了又能如何呢?她岂能对抗得了赵恪?
  
  见王氏犹疑着不说话,傅采苓觉得此事必定有隐情,“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与我直说吧!”
  
  王氏叹息道:“与你说了又能如何呢?都是那三皇子干的。他推了我一把,我摔了一跤后,腰疼得直不起来了。”
  
  三皇子?又是三皇子?
  
  傅采苓怒哼了一声,道:“好好的,他为什么要弄伤母亲呢?就因为他是皇子?皇子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是吧?”
  
  王氏立马望了望四周,暗想幸好是关起门来说的话,如果这番话让赵恪听到了,指不定会怎么惩罚她们呢!
  
  “采苓啊!你能少说就少说几句吧!这三皇子是我们惹不起的。”
  
  王氏对着谁都敢撒泼无礼,唯独不敢对赵恪无礼。
  
  老实说啊!一想起赵恪那张脸,王氏就觉得无比害怕。
  
  玉佛庵的五年,她这辈子也忘不了。
  
  傅采苓听了母亲的话以后,平复下心绪,坐到了一旁,愤愤道:“母亲,我就是不服,您知道吗?那个傅采蘩居然这么好命,居然……居然要嫁给三皇子……”
  
  王氏想了想,晓得女儿是心里不甘,其实她又何尝甘心过呢?
  
  傅采蘩那小崽子,哪一点能比得上采苓?怎么就要嫁给三皇子了呢?
  
  见傅采苓气愤地咬着牙,王氏轻叹了口气,安慰道:“这个事我也听说过,傅采蘩是三皇子的未婚妻,不过那又如何呢?采苓啊!你真的以为他们会过得幸福吗?”
  
  王氏说到这里,缓缓露出个诡异的笑容,傅采苓望着母亲的脸庞,暗自想了想。
  
  “门不当户不对的,怎么可能幸福?以后三皇子欺负了她,她都没地儿哭去!而你就不同了,你夫家要是敢欺负你,我和你爹定会冲过去为你做主。娘家有相当的实力,就不会怕他们。”
  
  傅采苓觉得有理。
  
  王氏继续说道:“三皇子那么高的身份,将来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种位高权重的男人,往往换女人比换衣服还要勤,他就不是过日子的人。像傅采蘩这种没家世的,迟早也就是炮灰的命。不相信的话,你等着看好了。”
  
  傅采苓点了点头,微笑道:“娘亲,您说到我心坎里去了。那个傅采蘩一定不会幸福的,便是三皇子真的很喜欢她,也喜欢不了多久的,而且……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想想玉佛庵那五年,傅采苓真的是恨极了傅采蘩。
  
  她怎么能看着傅采蘩过得风光、幸福呢?
  
  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就一定不会让傅采蘩好过。
  
  *
  
  王氏身子不好,还要休息,傅采苓等着母亲睡去了,就往外去。
  
  听说傅采蘩还在府上,她真是一点都不想见到她,那么便去外面溜达一圈吧!等傅采蘩离开了,她再回家看看母亲。
  
  走到半道上,傅采苓瞧见了不远处的湖边,傅宗远正一个人在玩耍。
  
  望着傅宗远的侧脸,傅采苓愈发觉得心头不快。
  
  她和母亲去玉佛庵的五年,父亲就找了个妾室,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这也就算了,父亲好像很喜欢这个儿子,这种喜欢胜过对她的喜欢。
  
  傅采苓觉得嫉妒极了,母亲王氏也很恼怒,曾暗地里与她说,总有一天会将那个贱人和贱人生的儿子给除掉。
  
  只不过母亲一直没逮着合适的机会。
  
  傅采苓这会儿怒上心头,又见四周没有奴仆陪护,暗想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啊!
  
  如果傅宗远就这么溺死在了湖中,那么母亲便可以找个理由将白氏那贱人赶出府去,父亲也会更疼爱她的。
  
  傅宗远这个小崽子,根本不配来跟她分父亲的这份爱。
  
  想到这儿,傅采苓缓缓上前去。
  
  傅宗远正在湖边玩弄着泥巴,察觉到有人来了,他抬起头望去,脏兮兮的小脸蛋上露着不高兴的神色,显然是很不欢迎这位姐姐的到来。
  
  “瞪什么瞪?你瞪我做什么?”傅采苓加快速度来到他面前,猛然握住了傅宗远的肩膀,想要将他推到湖里去。
  
  只要傅宗远死了,便没有人可以抢走父亲的爱,白氏那个贱人也该滚哪儿去滚哪儿去。
  
  傅宗远,你今天不得不死。
  
  而傅宗远很快意识到傅采苓这是要做什么,急急忙忙站起来反抗,两个人就在这湖边拼了劲地搏斗,斗了好一会儿还没分出个胜负。
  
  傅采苓真没看出来,傅宗远年纪小,长得也不高,但是力道还真不小。




51。
她不能输; 更不能让父亲知道她想要杀死傅宗远; 若是让父亲知道了,他必然会大发雷霆的。
  
  “傅宗远; 你快去死!”
  
  快去死,快去死啊!死了就没那么多事了!
  
  下一瞬; 傅宗远却是一个转身,使出全力要将傅采苓给推入了湖中。
  
  傅采苓大骇,正欲反抗; 哪料到脚底一滑; 整个人跌进了湖里。
  
  “啊!”
  
  伴随着这一声尖叫,傅采苓在水中迅速挣扎起来,扑腾扑腾弄得水花四溅。
  
  她不会游泳的,怎么办?要死了要死了。
  
  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然而有一种本能却告诉她,她一定要活着; 她不能死; 她一定要活着给自己报仇!
  
  而傅宗远瞧见这一幕,却是吓得急急忙忙逃跑。
  
  “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傅采蘩恰好走到这附近,适才傅匡泽带着她去拜祭了母亲的画像; 还与她说,让她不要与萧世俨接触,也不要认人渣作父,她风轻云淡地答应了。
  
  后来一个人出来如厕,这一路上她都是心事重重的; 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难不成还挂念着那个爹爹?
  乍然听到了救命声,她汲汲皇皇赶过去查看,瞧见湖面上荡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而湖中却不见一个人影。
  
  傅采蘩的心头浮起了不妙的预感,莫不是有人掉到湖里面去了?整个沉下去了?
  一想到这儿,她更觉惊惧,匆忙跑去叫人。
  
  她不会游泳,只能叫人来救这个失足落水的人了,听刚才那个声音,好像是傅采苓?
  
  很快,傅采蘩遇到了一个家丁,先是询问他会不会游泳,一听说他会,便急急忙忙拉着这家丁来湖边救人。
  
  家丁下水去救人的时候,傅采蘩的小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也不知傅采苓怎么就落水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希望活过来?
  虽然她不怎么喜欢傅采苓,但也是不希望她死的,毕竟她是舅舅的亲生女儿啊!
  
  没一会儿,这家丁将傅采苓给打捞上来了。
  
  傅采苓浑身都湿透了,加上她穿得单薄,那曼妙的身形更是展露无遗,让后来赶来的家丁们一饱眼福。不止如此,家丁们还开始了指指点点。
  
  傅采蘩见了,觉得这样很不好,不悦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快去叫大夫啊!”
  
  “哦!哦!是!”
  
  傅采苓还有些许意识的,只不过昏昏沉沉的,站也站不稳,傅采蘩便让人送她回房去,到时候大夫赶来了应该有救的。
  
  至于傅采蘩自己,则赶到了赵恪身边。
  
  赵恪此刻正在祠堂里,与傅匡泽一块儿说着话,瞧见傅采蘩来了,微笑道:“蘩蘩,你回来了。”
  
  傅采蘩冲着他微微一笑,又很快看向了一旁的傅匡泽,皱着小眉头道:“对了舅舅,适才采苓姐姐失足掉到水里去了,您快些去看看吧!”
  
  “还有此事?”傅匡泽心头一惊,急忙赶过去查看。
  
  赵恪想了想,好奇道:“怎么回事?”
  
  傅采蘩道:“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喊救命,是傅采苓的声音,后来我就急忙找了个家丁去救她。”
  
  赵恪想了想,“蘩蘩,那个女人一直不喜欢你,你小时候还被她吓出毛病来了,你就不恨她吗?”
  
  傅采蘩想了想,抿了抿唇,道:“恨是恨的,只不过淑妃娘娘常常教育我,做人一定要善良。我虽然不喜欢傅采苓,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啊!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傅家老太太的孙女,是舅舅的亲生女儿,与我也有些血缘关系。三哥哥,你说我说的对吗?”
  
  赵恪沉思片刻,点点头道:“蘩蘩说的对。”
  
  这世间有太多不美好的东西,而赵恪希望傅采蘩能够保持这份纯真与善良,有他保护她,希望她能相信这世间多的是美好的事物。
  
  “对了三哥哥,我出去的那一会儿,你和我舅舅都说了些什么啊?”
  
  “也没什么。”赵恪转过头望了望挂在面前的那幅画像,神色凝重道:“刚才我给你母亲上了一炷香,还跟她说,我一定会好好爱护蘩蘩的。”
  
  傅采蘩一听这话,心头窃喜,“三哥哥,你真这么说?”
  
  赵恪望了过来,微笑道:“我像是会开玩笑的人吗?你母亲,就是我未来的岳母,我有必要跟她做出保证,好让她放心。”
  
  傅采蘩忍不住甜甜笑道:“三哥哥,有你这句话,我相信我母亲在天之灵一定会很开心的。”
  
  母亲听到了这样的话,能不开心吗?三哥哥可真好。
  
  也真希望三哥哥能够信守诺言,好好爱护她,那么她也会尽全力对他好的。两个人在一起,相互付出,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哪料到下一秒,有个婢女汲汲皇皇赶了过来,又在祠堂门口止住了步伐。
  
  傅采蘩注意到了,和赵恪一起望了过去。
  
  见这婢女脸色不好,傅采蘩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
  
  “小姐她……她醒来了,还说……说……”
  
  “说什么了?”
  
  “她说是姑娘您把她推到湖里去的,现在请姑娘过去……”
  
  傅采蘩顿时皱紧了眉头。
  
  本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哪料到却是给自己惹来了麻烦。
  
  这个傅采苓明明是自己掉进湖里去的,怎么能诬陷她呢?
  
  傅采蘩咬了咬牙,觉得很气愤,“三哥哥,不是我把她推到湖里面去的,现在该怎么办?”
  
  赵恪想了想,镇定道:“蘩蘩你什么都没做,怕什么?走!我陪你过去。”
  
  “嗯。”
  
  去了那儿以后,傅采蘩瞧见一群奴仆围着傅采苓转,傅采苓刚刚醒来,气色还很不好。
  
  屋子里的人还没说什么,傅采蘩突然瞧见王氏冲进来了。
  
  王氏今天说闪着腰了,原本躺在床上难以动弹的,后来一听说傅采苓出了这等大事,不顾自己的伤就赶了过来。她一进来,就趴在傅采苓身上,嚎啕大哭道:“我苦命的采苓啊!你真的是差一点点就离开娘了!谁敢这么心狠要置你于死地,我……我……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给你报仇!”
  
  傅匡泽看不下去,道:“采苓还没死呢!报什么仇?三皇子在这儿,你少嚷嚷!”
  
  王氏现在可顾不得什么三皇子在不在的,她眼见着女儿气色很不好,可真是心疼极了,“采苓,你与我说说,到底是谁把你推到湖里面去的?”
  
  傅采苓望了傅采蘩一眼,这眼神中满是恶毒的意思,又虚弱道:“是……”
  
  傅匡泽不想惹出事来,匆忙打断道:“是采苓自己失足掉进水里去的。”
  
  王氏不满道:“你说什么说?采苓那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没事往湖边跑?便是走在湖边,也不可能没理由就失足掉进水里了。采苓,你与我说说,娘给你做主!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是傅采蘩将我推到湖里面去的。”
  
  刚才傅采蘩故意找一个那么丑陋的家丁来救她,害得她被家丁占去了便宜。
  
  傅采蘩就是想存心看她笑话,好让她嫁不出去,这个仇她不能不报。
  
  王氏闻言,眼中满满的都是震惊,又很快转头看向了傅采蘩,“你……你……你说你这是做什么呢?当年的事情我们采苓是有错,但那个时候她还那么小,你……你又何至于记恨到现在呢?”
  
  傅采蘩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有……”
  
  “我知道你要富贵了,要当王妃了,是,我们是高攀不起,你也可以瞧不起我们,可……可你也不能视我们的人命如草芥啊!”
  
  王氏喊得竭嘶底里,顾不得赵恪在此,因为她觉得这事她占理。
  
  傅匡泽看不下去了,道:“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最好安静点。”
  
  王氏瞪着傅匡泽,愤怒嚷嚷道:“事情没弄清楚?事情怎么没弄清楚?我们采苓亲口说出来的话,难道是假的?难道你觉得我们采苓是那种爱撒谎的人?”
  
  而赵恪镇定地站在那儿,暗想人心可真是险恶。
  
  他望了傅采蘩一眼,见她鼓着小嘴巴,露着一脸委屈的意思,便走到她面前来,将她娇小的身躯挡在后面。
  
  谁若是敢冲着傅采蘩吼半句,他必当怼回去。
  
  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算什么男人?
  
  这么一想,赵恪紧紧握起了拳头,脸上也露出了凶意。
  
  “别嚷嚷了。”
  
  “我心里有气,还不能嚷嚷吗?”
  
  “三皇子还在这儿,你说你这样子让人家看到了多不好?”
  
  “……”
  
  “……”
  
  两人争论了没一会儿,就有人进屋来了。
  
  众人望了过去,见是白氏与儿子傅宗远。
  
  白氏一来,就低着头愧疚道:“夫人,您别嚷嚷了,这个事怨不得别人,是宗远不好。”





52。
傅匡泽摸不着头脑; “这跟宗远有什么关系啊?”
  
  白氏道:“是我们宗远把小姐推到湖里去的。”
  
  王氏大骇; 这贱人……这贱人竟然伙同儿子,要害死她的采苓?
  
  傅采苓也觉得心慌; 她完全没想到傅宗远会承认……
  
  “你……你个贱人……你……”王氏上前去,目光死死地盯着白氏; 恨不得把这个贱人给剥皮拆骨了才好,“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采苓?你个贱人……你……”
  
  见王氏气势汹汹,傅匡泽匆忙阻拦了妻子; 道:“别闹腾!这其中许是有什么隐情!”
  
  “隐情?有什么隐情倒是说啊!磨磨蹭蹭的是要怎样啊?”
  
  傅宗远紧紧咬住了牙齿; 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道:“是采苓姐姐先要把我推到湖里去的,我反抗了,没想到她自己脚底一滑就掉了进去。”
  
  傅匡泽一惊,扭头望向了傅采苓,神情似是有些不可置信。
  
  傅采苓心中大骇; 又匆忙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 “没有的事啊!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做呢?”
  
  王氏帮着说道:“是啊!我们采苓怎么可能这么做呢?不可能的。”
  
  “……”
  
  “……”
  
  看着这一家子吵闹,赵恪抱着双臂暗想,这个宅子平时八成就是这么鸡飞狗跳的; 真够闹腾的。
  
  傅采苓这个人也不简单,出了事竟诬陷到傅采蘩头上来,被揭发了又急急忙忙否认。
  
  怎么就这么多坏心思呢?
  
  过了一会儿后,傅匡泽念及赵恪在此,不想让外人看笑话; 自己宅子里的事情还是关上大门说比较好,便让白氏带着傅宗远先下去。
  
  王氏仍然不罢休,想要追上去闹腾,却被傅匡泽给拉下来了。
  
  “行了行了,如今采苓没事,你就消消气,别追究了。”
  
  “别追究?我今天不追究,她们明天就会爬到我和采苓头上来,你信吗?”王氏咬咬牙,气愤得站在那里。
  
  而傅采苓则是偷偷瞄了傅采蘩这一边,见赵恪这副架势,心头浮起了浓浓的嫉妒之意。
  
  适才一出事,赵恪就挡在了傅采蘩面前,怎么萧禹对她就没这么好呢?
  
  她也好想要一个能这样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
  
  突然间,傅采苓想起了今天她落水,被家丁占便宜的事情,呜呜流着泪,又拉着傅匡泽的衣裳,难受道:“爹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您说我该怎么办啊?这个傅采蘩就是存心想看我笑话,故意让一个那么丑的男人来救我,还让那个男人摸我,就是想让我嫁不出去。我以后真的嫁不出去了怎么办啊?禹哥哥不要我了可怎么办啊?”
  
  越想着,傅采苓愈发觉得悲伤,如果萧禹真的不要她了,那可怎么办啊?
  
  都怪傅采蘩不好,怎么就找了个丑男人去救她呢?
  
  让她以后怎么办?
  
  而傅匡泽想了想,郑重道:“采苓你别忧心,爹爹会有办法的。爹爹就给仆人们一些银钱,让他们远走他乡,从今往后不得踏入京城半步,这样子就没人知道今天这事了。”
  
  言罢,傅匡泽又起身看向赵恪和傅采蘩,道:“也请三皇子……”
  
  赵恪点点头,郑重道:“明白,我和蘩蘩不会大嘴巴往外说的,不过也请你好好管教管教你的宝贝女儿,别让她再说谎诬陷无辜之人。”
  
  傅匡泽匆忙拱手道:“是。”
  
  傅采苓仍旧觉得心头不满,她瞟了赵恪一眼,正想说点什么,一见他阴沉着脸色,也就只好把到嘴边的话语给咽下了。
  
  傅采蘩怎么就这么好命?
  
  怎么就遇上这么俊、这么尊贵,又对她这么好的男人?
  
  傅采苓觉得嫉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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