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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逸"史-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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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最后进攻

地动山摇的炮击之后,被人民军五个师成半月形包围的公馆镇被炸得一塌胡涂,担任主攻师的合浦预备役师与百色预备役师,一个从半月弧形的中间进攻,一个从半月弧形的右角往里突,其余三个师则担任牵制任务,人民军的进攻很快推进至公馆镇联军第二集团的前沿阵地二百米处。

对于此次进攻公馆镇,林逸很重视,尽管已撤消了闸口镇防御指挥部,而吴命陵上校也被调回到南宁防御作战指挥部统筹全局,但林逸还是派遣吴命陵上校亲上前线,督导和指挥各师的进攻。

“杨师长!你们不要急!前段日子你们在鸦市坪阻击法第4师时打得很辛苦,这会儿好好休息一下,这些收尾的活就让给预备役师的兄弟们去做吧!”吴命陵看着人民军第10师师长杨诚志少将在指挥所里焦虑不安的样子,耐心劝慰道。

人民军第10师的官兵们见总攻公馆镇的战斗打响了,可上面却要求处于人民军对公馆镇的半月弧形包围圈的左角位置的第10师按兵不动,这哪还不把他们急得上火?杨诚志少将此次就是背负着人民军第10师全体官兵们的求战意愿来到指挥所要求作战任务的。

“吴指挥!我们第10师都休息好几天了,早恢复过来了,现在兄弟们正憋得慌呢!天天吼着要把洋鬼子赶下大海喂鱼去,这士气可鼓不可泄啊!”杨诚志惶急道,他还真怕再过一会儿,不说“吃肉”,可能其它几个师连“汤”都不会留给他们第10师喝了。

吴命陵看着杨诚志那猴急样,自是知道其心里在想些什么,微笑道:“杨师长请放心,这战我倒真希望能快点结束,可是它能那么快结束吗?你们可不要小瞧了这群西洋鬼子啊!所以,你们第10师战还是有得打的!你们等一会儿吧!来!坐一会儿,这大热天的,消消火!”

“吴指挥!我不热,我是心急啊!我下面的那些兵罗罗们急啊!我······”杨诚志解释道。

“不!杨师长!你别说了!下面的兵想打战,可以理解,可你作为他们的长官不能急啊?你不能推波助澜啊?你应该明白指挥部的作战任务都是有根有序、有轻有重、有前有后合理安排的,怎么能凭个人主观愿望或是个人喜好来打乱指挥部的计划呢?”吴命陵阻止杨诚志道。

杨诚志见吴命陵脸色正经下来,怔然,一时不知说什么了。

吴命陵板着面孔继续道:“指挥部安排你们第10师首先按兵不动,是为了防止公馆镇的敌人狗急跳墙,往东面强行突围,这东面可是公馆镇被困联军的唯一的陆上撤退方向,我们能不慎重吗?”

“吴指挥!我明白了!我保证不让任何一个敌人从我第10师阵地突围出去!”杨诚志脸微红,坚定地保证道。

“杨师长!我们就不要来这一套了!你的军衔比我高!报什么告啊?来,你先别回去,你也在指挥所一起看看我人民军这进攻战打得如何了?”吴命陵见杨诚志不在坚持,轻松下来道。

“吴指挥!你说笑了!我怎么能不报告呢?你现在可是我的上司啊!何况在南宁军校时,你还是我的老师呢!这尊师敬辈总是应该的嘛!”杨诚志正色道,他对吴命陵的知识才学从内心里来说还是蛮佩服的,不像一些没有到过南宁军校学习过的军官们那样对吴命陵的凭空出现,又火箭般的提升感到不服气。

“杨师长!我们就不用客气那些么多了!来,你来看看,这合浦预备役师的进攻有什么问题没有?”吴命陵招招手,赞赏道,“我可是对你在鸦市坪的阻击战中敢实施‘空城计’佩服得要紧啊!”

“哪里!吴指挥过奖了!我那是在瞎胡闹,差点坏了人民军整个防御战的大事呢!事后林逸主席可狠狠地批评了我的。”杨诚志谦虚道。

“可能你不知道,事后林逸主席私下里对于你的这招计策毫不吝啬他的赞美之词,我们不得不承认,要不是因为你在鸦市坪阻击法第4师的阻击战中全军压上,很有可能法第4师就突破了鸦市坪的阻击阵地,那么在小背部的法第2师也不可能会被歼灭了!”吴命陵感叹道。

“其实我现在回想起来,心里一直感到后怕呢!我也不明白当初我为何就那么大胆了呢?不可思议啊!”杨诚志一阵心虚道。

“嘿!这百色预备役师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师的兵力攻联军一个团的小山包阵地过了两个时辰了,都还未攻下来呢?”他又疑惑道。

“唉!这担任主攻师之一的百色预备役师是这次整个防御战中少有的几个没有经过什么大的残酷血战的部队之一,对于这种实战,他们无论是经验还是心理承受上都有所欠缺啊!就是与同为预备役师的合浦预备役师相比都有了不小的差距,毕竟合浦预备役师经过几场血战后,也累积下不少的实战经验了。这也是林逸主席为什么指定要没有什么作战经验的预备役师担任主攻师的原因,他是想迅速提高人民军整体的作战水平啊!”吴命陵嘿然道。

杨诚志若有所思:“难道林逸主席想组建新的······?”他看了吴命陵一眼,对方还以一个相视的微笑,两人都默无言语却心领神会。

“不过,对于百色预备役师的进攻乏力,我已令薛青前往查看了!”吴命陵补充道。

杨诚志点头示意明白,他对薛青早有耳闻,他与人民军第5师师参谋长彭辽合称“辽青”,是人民军中很有名气的参谋军官,有如此优秀的参谋人员前往指导,他又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杨师长,你对进攻公馆镇的几个师目前的进展有何看法?”吴命陵指着标有各师目前位置的沙盘模拟地图问道。

“我觉得应该以当前位置为界线,暂时停止向公馆镇的任何进攻!”杨诚志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哦!为什么呢?此话怎么讲呢?”吴命陵大感疑惑问道,他仔细看了杨诚志一眼,觉得对方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故作惊人之语,遂也静心思索起来。

杨诚志抿嘴低垂着头一副沉思样,他那出身富豪家族保养极好的身体在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映照下,飘逸中透着一点神秘,人显得特别的有棱有角有神。他突然抬头直视吴命陵道:“这得从联军总司令部为何让联军第二集团留守公馆镇,而联军第二集团又为何敢留守公馆镇说起。”

吴命陵陷入深思中,打了一个继续的手势道:“说下去!”

杨诚志侃侃而言:“我是这么认为的,联军总司令部让第二集团留守公馆镇,主要目的当然是为了阻止或是拖住我原闸口镇防御指部几个师的兵力,但这样做意味着他们必须放弃第二集团。但以美国人为主的第二集团就一定会执行他们这无疑是等死似的命令吗?我看未必。而现实是联军第二集团留下来了,而且还一直坚守到现在也没有撤退,这显然是联军总司令部给予了第二集团能令其安心留守的某些承诺了。

吴命陵追问:“这个安心的承诺是什么呢?”其实经杨诚志如此提醒,他已明白了,但他现在还想通过别人的口说出来加以确定。

杨诚志一字一字道:“联军海军!”

吴命陵频频点头,旋又疑问道:“这一点大家都知道啊!这与要部队停止进攻有关吗?”

“当然有关!现在人民军各师所处的位置正是联军海军舰炮射程所能达到的极限,如果人民军再继续向公馆镇纵深发展,势必遭受到那比陆上野炮口径大许多的舰炮的打击,这将会给人民军造成多大的伤亡啊?”杨诚志不敢想象道。

“这一点,指挥所早有所考虑,不然也不会令进攻部队现在稍事休整后,再行进攻了。现在各个师都在改变一些战术,或是采起一些土办法,然后再准备向公馆镇纵深发展。”吴命陵不以为然道,杨诚志所说的,他们都考虑过了。

“吴指挥,我担心的并不是人民军的上述问题,这正如你所说的人民军指挥所早有所安排。我担心的是可能因为我们的紧逼,联军第二集团会马上放弃阵地登舰撤退,这样我们将不可能歼灭大量的敌人了!”杨诚志倒出真正的忧虑道。

“杨师长!你说得对!”吴命陵点头道,他想到林逸对整个防御战的最终要求:尽可能多地歼灭敌人,配合人民根据地政治上的需要。

“你有什么好的意见?”吴命陵赞赏地问。

“我建议暂停进攻,直至人民军的远程火炮运至公馆镇为止。到时,我军只需用远程火炮驱赶联军靠近海岸线一带海域的军舰,或是封锁联军登舰地域即可,那被围困在陆上的联军还不任由我们瓮中捉鳖吗?”杨诚志笑道。

“不!我反对!我军现在不仅不能停止任何的进攻,而且还应该马上、立刻展开进攻!”薛青急冲冲从外面走进来道。他一身的灰,左脸上还黑一块白一块就像画了一个大花脸一样,他刚从百色预备役师进攻前线回来。

“怎么了?”吴命陵急问道,他预感到可能有事,不然薛青也不会这样说。杨诚志亦是一脸迷惑状。

薛青从外面进来也只是听到杨诚志说要停止进攻才贸然打断他们的谈话的,他并不知道杨诚志前面对吴命陵分析了什么,但外面联军行动的新变化,促使他一定要马上否定掉杨诚志的这个决论。“吴指挥!杨师长!联军已经开始登舰撤退了!”他郑重禀告道。

“啊!什么啊?”吴命陵与杨诚志大吃一惊,惊叫道。难怪他们惊讶了,他们一直认为如果人民军不逼敌人,敌人是不会轻易放弃公馆镇这一块战略枢纽的。

“联军的海军军舰放下无数的运兵小艇,他们准备撤退了!”薛青再一次肯定道。

“难道我的分析错了!”杨诚志不相信地自语。

“我命令:所有部队全面进攻,立即向公馆镇纵深发展!”吴命陵对指挥所的作战参谋道,后又转对杨诚志道:“杨师长!你如愿了!你即刻回到第10师师部,率领第10师从左角进攻,你们不是想打战吗?现在你们想打哪里就打哪里,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是!第10师一定狠狠打击敌人!”杨诚志立正报告后,转身疾步而去。

开始杨诚志的分析有道理,但他还是没有弄清楚敌人的心理。已成惊弓之鸟的敌人受逼压,怎还敢留在此处?何况联军的总计划就是撤退,他们完成了拖滞人民军五个师的任务后,又有撤退的出路,他们又何必还呆在此处等死呢?依杨诚志所认为的不进攻他们,他们就不会撤退是没有道理的。联军第二集团像一面旗帜一样插在这里,或是像一颗钉子一样钉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因为联军此时不是处于进攻状态,他们的后勤补充也接给不上。

联军仓皇登舰逃跑,整个登舰海域一片混乱,炮声、尖叫声、枪声、汽笛声混杂在一起,前面阻击的联军第68师抵抗得极其艰难,要不是有联军海军舰炮的协防,人民军早冲到联军登舰地域了。联军的运兵舰不够,许多士兵直接上了炮舰,舰上人挤人,挡住了舰炮的视野,其射击效果大打折扣。联军第二集团损失惨重,海军亦损失不少舰只后,他们匆匆驶离了这一块伤心之地。而没有海军的人民军,追至海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渐渐远去的敌舰,望洋兴叹!

人民军对雷州半岛联军的进攻与对公馆镇联军的进攻是同时打响的,但其持续的时间却长了许多,人民军六个师由古华将军率领进攻得到补给补充的联军四个师及一部分直属部队,战斗打得十分激烈,许多阵地几易其手,场面悲壮而残忍,但联军依托工事一味死守,人民军一时也拿对方没有办法,双方的战事进入了相持阶段。

在合浦县南宁防御作战指挥部临时驻地,吴命陵、薛青已回到总指挥部,而公馆镇联军登舰从海路撤退后,林逸令参与进攻的五个师就地休整。现在指挥部里一片轻松,少了往日的那种紧张与忙碌。指挥部里年轻人居多,自是有青年人的朝气,一些喜开玩笑的人也说起了俏皮话。

“林主席!雷州半岛指挥部古华将军来报告!”杨莘拿着一份文件递给林逸道。林逸的办公室里坐着吴命陵、薛青、柳为念三个人,他们在交流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一些事件的看法。

“古华将军说什么了?”林逸接过文件,但并没有看,而是随口问道。

“古华将军说雷州半岛的进攻陷入僵局,如果仅以目前的这六师的兵力,不可能把联军赶下海去!”杨莘转述道。

“他这是想向我要兵吗?”林逸微怒道,“六个师对阵四个师,打成这样,还好意思向我要兵?”

“林主席请息怒,情况是这样的,尽管人民军是6个师而联军只是4个师,但双方的总人数却相差无几!联军在湛江港得到极大的补充后,已不是败退时的那个样子了!”柳为念解释道,他怕林逸不了解这方面的情况提醒。

“这一点我明白!”林逸皱着眉头道:“我还不至于如此湖涂,不知敌我双方的实力对比而轻下决论,是古华将军没有明白总指挥部的作战意图,只需击溃联军,把他们赶下海去即可,这一点很难做到吗?”他的语气有点重。过去人民军常常以少打多,仍然胜利,现在实力相当,甚至于还稍超过对方了,反而战越打越不好了,难怪他心里有气。

柳为念不敢再解释,吴命陵打破沉默道:“杨莘秘书,古华将军不是真的想增兵吧!说说他想要什么?”

柳为念与杨莘愕然,柳为念是因为没有想到这报告后面还有内容,而杨莘是因为没有想到吴命陵竟然猜到古华将军话里有话。

“这个问题我来猜猜吧!”薛青笑道。

林逸眼睛闪闪,点头同意,饶有兴趣的看着薛青,他已知道古华将想要什么了,只是他不能答应。而柳为念与杨莘也是好奇地看着薛青。

“我猜想古华将军想增兵是假,想得到军委与林主席的授权是真!”薛青自信地轻笑道。

“授权?授什么权?难道他总指挥的权力还不够大吗?”柳为念疑惑道。

“这个权不是军事指挥权,而是外交事物处理权,说的就是要林主席授予其进攻湛江市的权力!”薛青进一步解释道。

吴命陵点头称是,而柳为念恍然大悟状,杨莘面露惊讶,林逸淡淡地坐下来苦笑。

“杨莘秘书!我猜测的是否正确?”薛青自得地询问。

“正确!完全正确!”杨莘佩服道,后又从文件夹中递上另一份文件,恭敬地转对林逸道:“这是古华将军递交的一份请求军委与林主席授予其进攻湛江市的报告!”

“不用给我了!你告诉古华将军,进攻湛江市是不可能的事,无论外围的战有多么难打,伤亡有多么的大,都不可能进攻湛江港。”林逸推开杨莘递过来的文件报告,苦笑道。

“我们都知道进攻湛江市后,再进攻雷州半岛的联军易如反掌。占领湛江市既可以从联军侧翼开辟出一个新的进攻方向,更重要的是可以摧毁联军的军需码头,完全阻断联军的后勤补给。但这样的话,湛江市也失去了其中立的位置,而我人民根据地也失去了一个最重要的与外界交流和贸易的窗口,摧毁它占领它得不偿失啊!”林逸无奈道。

有关人民党在湛江市隐蔽的势力与暗藏的经济利益,这是人民党的最高机密,此事仅有人民党中央几个常委知道,而具体经办的部门则是军情部,由朱达部长亲自负责。现在在座的几位仅是知道人民根据地明里与湛江市交往的一部分,但湛江市的特殊政治地位他们还是知道的,在人民党的中央文件中有过明确规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允许湛江港高度自治,高度民主,高度自由。

“我这里有一份湛江市议会通过外交渠道递上来的报告,他们提出人民军与联军双方都不能把战火烧进湛江市内,我已让政治部外事局的人去处理这件事了。”林逸继续道。

“湛江市议会那班西洋鬼子都是一群唯利是图的人,他们与西洋联军是一个娘出生,一个鼻孔出气的,他们为什么只对我们提出这种要求,而不对联军提出这种要求呢?”薛青愤然道。

“这个问题柳为念将军你说说吧!你是负责军事情报汇总与分析的,你自然比我清楚!”林逸吩咐道。

“好的!”柳为念正正神应道,“这方面湛江市议会倒是一视同仁的,他们向我们递交这份要求的同时,也向联军司令部递交了同样的要求报告。不然,联军司令部怎会不在湛江市部署部队设置防御阵地保护其右翼的安全呢?显然他们也知道湛江市对我们的份量和我人民党对湛江市的政策,才敢像现在这样部署防御阵地的。这种在湛江市他们不设防而我们不进攻的状态,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已是一种默契了!”

“这不公平!湛江市不还租借给联军一个码头作专用军需码头了吗?这不是在帮助联军抵抗人民军吗?这难道不是他们已界入了战争吗?”薛青依然愤愤不平道。

“这一点,我已对总政治部外事局的人说过了,让他们与湛江市议会的人交涉,他们需保持完全的中立才能享受免于战火灾难的待遇!”林逸宽慰大家道,“其实,就是湛江市议会不同意我们这些条件,或是联军一定要租借一个码头作军需储存之用,我们也是无可奈何,也是不能进攻打烂湛江市的。”

“林主席说得对,湛江市是在我中国的土地上,湛江终究还是中国人的湛江,我们岂能做破坏自己家园的呢?我们应该保护还来不及呀!而现在有人替我们出面保护,我们又何乐而不为呢?当然这表面的工作还是要做的,能尽可能地为人民军争取更多的当前利益也是好的。”吴命陵赞同道。

第一百五十二章 小亭闲谈

几天之后,从公馆镇撤退的联军第二集团到达湛江港外海,他们本想从湛江港登陆,但此时正值人民军、湛江市议会、五国联军三方的谈判敏感时期,湛江市议会方面自然不敢得罪人民军一方,拒绝联军第二集团从湛江港码头登陆,更别说让联军士兵进入湛江市区了。

停在湛江港外海急着靠岸登陆的联军第二集团陆军与第三集团海军接到要他们向南返回到离湛江港五十里外的其它小码头上岸的命令后,气得直骂娘,一些冲动的海军官兵扬言要把湛江市炸平,陆军官兵则扬言要冲进湛江市杀个鸡犬不宁。

联军第二集团三个师加入到联军雷州半岛的防御后,实力大增,相应的林逸把休整补充完毕的合浦预备役师、百色预备役师及人民军第10师调往雷州半岛增援,令其归属于古华将军领导的雷州半岛指挥部指挥。但双方实力依然相当,几经攻防后,双方仍然维持着一种僵局状态。

“杨莘!政治部外事局的人谈判有结果没有?”林逸向屋外叫道。

杨莘匆匆进来,报告道:“林主席!外事局的人还没有任何有决论性的东西传来。”

“看来这湛江港对于联军来说至关重要,不会轻言放弃啊!”林逸叹道:“几万人部队的后勤补给,没有一个大点的码头哪能供应得上?你跟古华将军说一声,让他给三方谈判的进度加一把火,不能老是这样没完没了地谈下去,但得提醒他,千万要注意分寸,注意火候!不要弄巧成拙了!”

“好的!”杨并点头应道。

“你记录一下,通知外事局谈判的代表,我们的谈判要求可以让一下步!”林逸吩咐道。

“好的!”杨莘走近书桌,迅速准备好笔墨道。

“人民军政治部外事局谈判代表团:鉴于压迫联军放弃租借的湛江港军需码头已不可能,你们需强调让湛江市议会保证在以前他们与联军海军双方达成的《联军海军集团与湛江市市议会租借协议》的基础上,不得让联军一兵一卒进入湛江市内,我军同意联军继续使用湛江港军需码头,与此作为交换条件,人民根据地所进购的任何货物联军不得阻拦。”林逸凝神逐字逐句道。

杨莘下笔如飞,林逸话音刚落,他的笔墨也停了下来。“我先下去了!”他整理好记录道。

“等等!你下去后帮我把吴命陵叫进来一下!”林逸叫住转身的杨莘道。

“慢点!你还是让他去指挥部后庭花园的小亭里吧!我在那等他。”他想了想又改口道。

“好的!”杨莘脸上疑惑,旋又释然道,明白林逸改变谈话地点是想在轻松的氛围下谈一些非正式的话题,但绝对与工作有关,可能还对将来有巨大的影响呢!

杨莘走后,林逸吩咐警卫去后庭花园布置一下,摆一些茶水即可,那里天天有人打扫,倒也干净。这时还是上午西洋时间的9点半钟的样子,太阳挂得还是不很高,清风徐徐,人坐在这四周花丛似锦的小亭里,在这炎炎夏日的上午也不觉得很炎热。

林逸坐在小亭里,优雅地喝着客家人的工夫茶,这是他穿越时空来到这个时代后慢慢学会的。这种客家茶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都是用开水即泡即喝,喝时不能操之过急,那样会烫着嘴唇,也不能等得太久,茶水凉了就没了味道了,得轻喝浅点,慢慢地品尝。喝工夫茶能使人学会很多,思索许多,林逸就常常一边慢慢品茶一边思考问题。

他像往常一样在慢慢品尝,不远处站着一些警卫。吴命陵从园门进来,老远就能看到他脸上挂着的笑容,他一边向小亭走来,一边向值岗的警卫打着招呼。

“报告,上校吴命陵向你报告!”吴命陵走近小亭立正报告。

“命陵!来,这边坐!”林逸招呼道。

“林主席!好雅兴啊!”吴命陵感叹道,他在林逸身边工作有一段时间了,现在也少了当初的那一份紧张与拘束,而且刚杨莘秘书告诉他,林逸主席在后庭小花园等他时,他就知这是一次轻松的闲谈。

一个警卫过来帮吴命陵倒茶,林逸阻止并让他下去,他亲自帮吴命陵斟好茶,递给他道:“这茶是云开大山山顶少数民族种植的茶,数量很少。这茶苦中带甜,涩中有味,与那些世人皆知的茶中精品——龙井、铁观音等等相比,只能算是默默无闻的普通茶叶了,但我亦感其中的香纯浓味。”

吴命陵双手恭谨接过林逸递过的茶杯(那仅仅是一种小得可怜的茶杯,里面的茶水根本不够润下喉咙。),附和道:“好茶!清香沁人!”

“喝茶是一种情趣,一种心情,还是一种态度,如果为了喝茶而喝茶,就落入俗套了!”林逸意味深长道。

这话有意思,吴命陵在仔细体味此话,手中端着的茶杯自然地凑近嘴唇时,着实烫着了一下,弄得他一阵慌乱。

林逸见吴命陵这喝茶的样子,知其这工夫茶喝得少,倒没有笑他,因为他知道吴命陵是北方人。

“喝茶不能只追求龙井、铁观音之类的好茶,有一种好的心情,喝什么茶都能喝出好味道来!”林逸为吴命陵添上已空杯的茶杯,淡淡道。他的话寓意深远,似有所指。

“命陵受教了!我会做好份内的事,我不在意我现在的地位与官职如何!”吴命陵坐直身子,右手做了一个多谢的手势郑重道。

林逸满意地点头,最近有许多人提议要升吴命陵的军衔,可都被他给压了下来,他怕吴命陵因为此事闹情绪。那样的话,他将重新审视吴命陵。以前他曾经贬降过有情绪的许都将军,把他贬到预备役当团长,直到过了一年多他又干出一些成绩来,心态也平和后,才又把他调上来。在林逸的思想里,他情愿让一个平庸的普通人身居高位,也不愿让一个有野心的有本事的坏人身居高位,孰不知,本事越大,破坏力也越大。

“做什么事都有一个学习了解的过程,就像这喝工夫茶一样,以前我不知道喝茶是不洗茶壶的,有一次,我见茶壶里垢迹重重,就想用水清洗干净,是依浓小姐阻止我,并告诉我说,这喝工夫茶茶壶很重要,茶壶越老越好,用得越久越好,茶壶里茶垢越多越好!”林逸想到以前的“洋相”自嘲道。

“活到老学到老,这话一点不假,说到喝茶我是一个门外汉!”吴命陵自谦道,他也知道自己在具体的指挥作战中有所欠缺,让美第20师从眼皮底下骗过,他要负一定的责任,而计划中出现这种致命的漏洞,他要负主要责任,所以林逸让他背负一个严重的纪律处分,他没有感到一点冤枉,反而觉得处理过轻了。

“命陵!战争是一门艺术,而且是一门相当复杂的艺术,我们开始的想法过于简单,过于乐观了!”林逸转到正题上,自叹道。

“林主席是指这次防御战后期围追联军的战绩不如人意?”吴命陵若有所思地问道。

“敌人比我们想象中要强大得多,也厉害得多!”林逸没有正面回答吴命陵而是感叹对手道。

“是啊!我们当初认为联军败退定会撤出粤西地区,然而直到现在他们还坚守在雷州半岛不肯离去。想来他们是想保住这一个桥头堡,为下一次进攻我人民根据地打下良好的基础!”吴命陵感叹道。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这联军的前期进攻的盲目与后期撤退的精明迅速好像是换了一支部队一样,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林逸直言相问。“命陵!今天我们闲聊,你不要有所顾虑,有什么说什么!”他又轻松道。

“据柳为念将军说是联军实际的指挥官已调换了人,联军总司令法国人梅特叶上将授权古斯特少将全权指挥所有联军部队,这后期的撤退就是他的杰作。”吴命陵不信林逸不知道这些,知其另有意味,但仍解说道。

“这个古斯特不简单啊!他不就是公元1852年法军与人民军在北海的第一次战役中法军的总指挥吗?吃一堑,长一智!他倒是进步蛮快,对我人民军认识蛮深刻的嘛!”林逸接口道,“只是这一个人的作用就真能让一支部队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吗?”他的眼睛盯着吴命陵,手端着小茶杯轻啄一口,抿嘴轻尝,味道十足,但眼神里却满是不屑。

吴命陵默然,更深层次的东西当然有很多,既有己方的原因,也有对方的原因,一时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认为现在联军已没有先前的骄傲、蔑视、自满,他们开始认真地看待我们了,做事小心谨慎了。而我们呢?却恰恰相反,人民军上下都认为打败了五国联军,开始自以为是了,自认为天下第一了。”林逸不满道。

“林主席说得极对,一个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同样的一支军队最大的敌人不是对手,也是自己,战胜了自己就战胜了一切敌人。”吴命陵赞同道,“古往今来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因为这有的不仅是输掉一场战争,还输了整个江山啊!比如秦末时期的楚霸王项羽的军队,明末时期闯王李自成的军队等等。”

林逸点点头,忧郁地道:“我想回南宁了!”

吴命陵愕然,心中疑惑,不知林逸何出此言,看样子不像是临时的决定,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

林逸明白吴命陵的疑惑,有意味地问道:“命陵!你觉得古华将军能把联军赶下大海去吗?”

吴命陵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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