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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逸"史-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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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仑将军见会议开得差不多了,时间紧迫,长话短说,大声喝道:“我命令!”
其它将领“噌”的一声,全都整齐地站起来,正色聆听作战命令。
“人民军第5师即刻南下奔袭石岭镇,歼灭所有一切阻拦之敌,王学范政委随军指挥;人民军第6师与人民军第7师尾随后撤之法第11师西进,第6师进至文地镇,第7师进至英桥镇,而后两师北上进攻新田镇之英第3师与法第7师背部;军部随西进部队行动,进至文地镇与英桥镇之间的石角镇。”许仑口述完命令,后面的会议书记员与值班参谋飞快地记录完毕,许仑在他们递过来的命令中签下名字后,大声喝问:“大家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
“散会,大家分头行动吧!”许仑冷冷道。第二军军事会议持续时间为三刻钟。
联军全面发动进攻后,短短几天时间里,尽管不断传来令人振奋的消息,但其中的惊心动魄还是令林逸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南部石康镇至闸口镇防御,他倒未怎么担心,就是美国人一个团的兵力突入到了闸口镇防线背部,他也未曾真正担心过,他知道美国人一个团的兵力掀不起什么大浪,他也相信南线闸口防御总指挥吴命陵上校定有妙计;中部的常乐镇防御阵地,人民军有第12师与南宁预备役1师,对付的又是联军战力最弱的奥地利第31师与西班牙第9师,应对自然绰绰有余,何况指挥部又从北部调下湛江预备役师协防,自然不用担心此处的安危了;林逸忧心的是北部,围歼松旺镇小背岭处的法第2师没有错,而且还可以说此计相当美妙,只是阻击其它联军部队前来救援的过程太过惊险,也太过惨烈了,稍有不慎,全功尽弃,以大博小,不太值啊!这其中出现两次惊险事件,一件是人民军第10师置松旺镇主防御阵地而不顾,倾巢而出阻击法第4师;一件是高州预备役师错过阻击英第27师的时机。
对于深入敌后的人民军第二军进攻部队,由于通信不便,所得情报可能到手后,就过时了。不过,林逸并不担心第二军,有许仑将军领导指挥,他可以放心地睡大觉。他不担心第二军的安危,只是忧心怎样才能最大可能地发挥出第二军在敌后进攻的作用。
“第二军现在有什么消息吗?通知他们人民军全线发动反攻的时间了吗?”林逸走出自己的房间,问在外忙得不可开交的南宁防御作战指挥部的参谋们。
“报告林主席!第二军刚传来歼灭英第15师的好消息,我正想进去向你报告呢!”总参谋部负责情报分析的柳为念少将拿着一份报告兴奋的走来,见到林逸后,恭敬地报告。
歼灭英第15师在林逸的预料之中,他并不感到惊讶,如果许仑将军连这点也做不到,那他也不配称之为“仑神”,而且人民军第二军秘密潜入敌后的意思也没有了。
林逸微点头,续问:“第二军现在在什么位置?他们下一步的行动方案送上来没有?”
“第二军传来的情报说,其三个师现在会于合江镇的古树村,可能正研究下一步的行动方案吧!两地传递信息的速度需一天的时间,因此,我们收到第二军的情报发生的都是昨天的事。第二军应已作出行动方案了吧!可能再过几个时辰我们就可以收到他们传来的行动方案了!”柳为念猜测道,他知道林逸现在最关心第二军的情报,因此他也特别留心第二军传过来信息。
柳为念一直注视着林逸的眼睛,见其接过情报信件后,除了询问两句话,居然没有扫看一眼,脸色却是凝重,现在还微蹙眉,好像颇为不烦麻的样子。他不知道自己说哪里了?或是做错哪里了?他迟疑着,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什么来,心中却大感惊惶,赶忙道:“我军全面发起攻击的时间已昨天早些时候传给了第二军,想必在他们昨天讨论行动方案时,应已收到。”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错在哪。
林逸露出微笑,向柳为念少将轻轻点头道:“柳将军辛苦了!杨莘秘书去哪了?”他听到柳为念少将说反攻的时间早传到第二军,心里高兴,自是满意。第二军也只有在收到人民军全线反攻的时间后,讨论出来的方案才能配合人民军整体的行动,才有意义。不然,各自为战,又何言最佳效果?
“杨莘秘书?我不知道啊!我也是刚从军情部朱达部长那里过来,要不我帮林主席找找?”柳为念少将左右瞧瞧未见到杨莘,又担心林逸找杨莘有事,遂热心询问。刚刚林逸主席脸上的木无表情,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他心里默默警告自己:“以后与林主席说话,一定要全神贯注,一定要听清楚他的每一句话。”
“不了!你忙去吧!这几天大家都辛苦了,现在联军已成强弩之末,没有那么紧张了,你让大家轻松轻松吧!总政治部的文艺团不是从北海前线回来了吗?让他们也为我们南宁防御作战指挥部的人唱几首歌,跳几曲舞娱乐娱乐!”林逸微笑道,他刚才问及杨莘也只是奇怪而已,并没有什么事。照理以杨莘的工作态度没有什么事他是不可能不通知他就一声不响地离开的。在临战时,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候在林逸的身旁是杨莘习以为常的事。
“除了涉及到工作的事情,林主席平常还是一个相当温和的人啊!”柳为念见林逸没有什么事,招呼一声离开了,他过走边想,“大家放松放松也是应该的!”
既然林逸主席提了,文艺团慰问演出的事自有总政治部去安排,柳为念少将只需去跟政治部的洪治副部长说一声就可以了。
而令林逸觉得大反常态悄然离开的杨莘秘书此时正左右为难呢!半个时辰前,一个卫兵进来报告,说有一个女的要求见林逸主席。杨莘奇怪,现在是临战时期,南宁防御作战指挥戒备森严,除了那位有人民军第一美女之称的仙子姑娘,还有哪位女性有这本事可以进到南宁防御指挥部来?而且还能惊动卫兵直接进来报告?这些事在林逸身边的人可能感觉不到什么,而对于外面的普通人来说,那可是相当难的事了!其实,仙子姑娘的自由出入还都是林逸家里那几位美女特意吩咐,才能有此待遇的。
杨莘有点奇怪,想去看看到底是谁?他以为仅是一会儿的功夫,所以也未与任何人打招,就出去了。一般的情况,所有求见林逸主席人,首先得由人民特勤团的值班卫兵报告到林逸的秘书办公室,在此作出军事与政务处理,判断出值得林逸主席一见后,工作人员根据分类政务方面的上报给林逸的政务秘书——何方,军事方面的上报给林逸的军务秘书——杨莘,再由他们俩决定是否接见,但通常情况是他们俩先接见求见的人后,再通知林逸主席。现在是临战时期,所以就由杨莘决定了。当然,一些特殊情况与特殊的人,又另有特殊的求见通道。如党政军的一些高级官员,他们求见林逸,就不需通过秘书办公室,只需直接跟杨莘或是何方说一声就行了。
杨莘走到接待室,落入他眼里的是一位千娇百媚,体态丰腴,秋波盈盈,肌肤胜雪,媚艳无匹的少妇,她如云的发髻,斜插着一枝金簪,耳坠一溜精细明珠,一副丰韵成熟迷人模样。杨莘惊艳呆痴,好一会儿才恍过神来。“请问夫人你是?”杨莘没有想到对方是如此一位美艳得不可方物的美妇,说话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惊吓了对方。说实话,杨莘所见的美女中能胜此美妇半筹的只能是夏依浓小姐了,而马紫芳小姐与仙子姑娘只能说与其处于伯仲之中,各有千秋。马紫芳与仙子姑娘美丽清秀胜过此女,但马紫芳与之相比少了一位成熟迷人,而仙子姑娘少了一份丰腴艳媚。
“小女子陈艳!夫君刘文彩!”美妇起身微躬身,礼貌地应道。
“原来是大富豪刘文彩的夫人,失敬!失敬!”杨莘拱手讶道。杨莘是去年才到林逸身边工作的,他并不知道陈艳与夏依浓、马紫芳她们的关系。
“不知刘夫人找林逸主席何事,我可以转告!”杨莘续道。
“林逸主席不愿见小女子吗?”陈艳瘫坐在椅子上,幽怨道,她在接待室等了一会儿,刚听到脚步声时,以为是林逸来了,心差点跳出胸口来。可谁知出现的却是一个陌生男子,那种失落立马把她轻易击倒。
“小女子与夏依浓、马紫芳小姐是朋友,小女子知道林逸主席很忙,难道他真的抽不出一点时间出来见见旧朋友吗?”陈艳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对杨莘说。
“我是林逸主席的秘书,林逸主席还不知有人来找他。我是先出来看看的,此事我还没有禀报上去,你别急,等问过林主席看他是否愿意见你,我们再作决定,好吗?”杨莘见陈艳忧郁,知其心中苦闷,怜悯道。他并不知道陈艳与林逸主席的关系,仅仅以为只是朋友相见叙旧而已,朋友之间想见而又不得见,脸露不快,这是人之常情。
有劳杨秘书了!”陈艳脸色稍霁,转露喜色,欣然多谢道。
“你等着,我马上回来!”杨莘微微一笑道,只要林逸主席愿意,他仅是传一下口信,举手之劳嘛!
“杨秘书!请等等!”陈艳突地想起什么,赶忙叫住杨莘。她想起以前林逸对她总是躲躲闪闪的,现在要林逸来见她,他会来吗?
“刘夫人还有什么事?”杨莘疑惑道。
“还是让小女子跟你一起去吧!”陈艳未想太多,直口要求道。
“刘夫人?这。。。。。。不太好吧!军中有规矩!陌生人不能随意求见领导人!”杨莘为难道。
“小女子与林逸主席是相识的朋友,小女子夫君刘家及小女子娘家陈家与人民根据地有着良好的关系,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请你放心,小女子并无它意,仅想问候一声老朋友。”陈艳急道,对于身居高处的人,有诸多限制,她是知道的。以前她在钦州酒店偶遇林逸时,见过林逸身边警卫的驾式。
“刘家与陈家对人民根据地的贡献,任谁都知道,现在的问题是需得林逸主席同意见你才行啊?如果贸然带你进去,破了这个规矩不说,我也负不起这个责啊!刘夫人,你令我难做!”杨莘想是没有想到陈艳会如此着急,无奈道。
陈艳歉意苦笑,转背身体,喃喃自语:“他不见我怎么办?没良心的!人家为他相思成疾,现在想见他一面都好难!”想到悲伤处,双眼红红,竟意欲落泪。
“杨莘秘书!林逸主席在找你!你快去一趟吧!”一个圆圆脸蛋的参谋进来,担忧道。
杨莘心急,知道自己擅离职守时间太长,听见林逸主席找他,心中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有什么大事啊!”他顾不了陈艳那么多,急切道:“刘夫人,你稍候,我会禀告林逸主席,他会见你的,我有事,先走了!”
陈艳无奈,只能凄凉地站在窗户旁独自忧伤落泪,她的贴身丫环,不忍主人如此忧伤,陪着落泪,抽泣道:“小姐,我们回去好吗?”
“不!我要见他一面!”陈艳惶急否定,狠下着决心。
第一百四十四章 激情燃烧
“林主席!你找我有事?”杨莘快步跑向南宁防御作战指挥所,却在指挥所门前的小坪里碰到正往大门口走的林逸,恭敬地问道。
“没有什么!怎么你有事吗?”林逸只是因奇怪,随意问了一声柳为念少将,没想到柳为念少将还真吩咐人去找杨莘了。
杨莘心里稍安,放下心来暗想:“没事就好!”
“我没有什么事!刚卫兵报告外面有一位女士想求见你,我刚出去看了一下。”杨莘回答道。
“难怪了!”林逸心想,又讶然道:“一位女士?谁?有事吗?”
“对,一位夫人,自称陈艳,大富豪刘文彩的夫人!”杨莘肯定道。
“啊?是她!”林逸暗暗叫苦,惊出一身虚汗,手脚开始有点发麻。
“人呢?她走了吗?”他表面仍故作淡淡地问道。
听林逸主席的问话,显然认识那位漂亮的陈艳女士,杨莘心里安踏下来,他紧接着回答:“人在接待室,还没有走呢!”旋又问道:“要见她吗?”他并不知道林逸现在如麻的心情。
“怎么办才好呢?”林逸一时捉拿不定,两年未见陈艳,他以为他与陈艳的纠葛早已过去。
林逸呆怔一下,唉气道:“临战时期,还是少见与作战无关的人员吧!你让她先回去!替我说声对不起!”
杨莘有点疑惑,跟随林逸那么久,林逸天马行空的思路,他常理解不透彻,何况上位者的决定,他又无权表示异议,遂点头道:“好吧!我去转告一声!”想到陈艳那极欲想见林逸忧郁的眼神,他只能爱莫能助地摇摇头。
林逸轻唉一声,满怀心事地转身想走,但他反转的身体却在此时定格在原地一动不动了,双脚就如灌了重铅一样,怎也迈不开来。因为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他那略显疲倦的眼神扫视到前面一个身影,一个在激烈颤动的身影,还接触到一双无比幽怨的眼睛,饱含着热泪,多么的凄苦怜人,纵是铁石心肠的人亦感心痛怜爱。他回转身来,阻止杨莘道:“杨秘书,你先忙去吧!”
杨莘也同样是在其反转欲走之时,甫地看到了激动而忧怨地站在指挥部大门口的陈艳,他正茫然地左右看着林逸与陈艳呢!听到林逸的吩咐,他心里高兴地转身走了,因为他不用转告陈艳这失望的消息后,再看到她那凄凄的表情,也不用再对视她那失落无匹的眼神。
林逸走近陈艳,注视着她那幽怨的眼睛,鼻子一伤,心中疼痛,柔柔道:“刘夫人!近来安好?”
陈艳忍含许久的泪珠,再也无法控制,如珍珠串般滴落在前襟。这进指挥所的最后一道大门外站有两个值岗的士兵,林逸可不想在此处来一场激情表演,这时情绪失控的陈艳可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他忙低声道:“陈艳姐!去我房间坐下吧!”他不敢再叫陈艳为刘夫人,他知道陈艳脸上无尽的哀怨很大一部分成分就是他的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刘夫人”称呼而造成的。
陈艳用手中的丝绢轻拭脸上的泪珠,听到林逸改叫过来的称呼,心里高兴了些,转回头对身后的贴身丫环吩咐道:“碧绿!你先回客栈等我!”
林逸叹气道:“陈艳姐,请跟我来!”先一脚走在前头。陈艳款款而行,跟在其后。
林逸带着陈艳走了十多米,过了这一处花园小亭,往右拐,穿过一个长廊过道,就是林逸临时的住处了。走在长长的过道里,陈艳幸福地在身后欣赏着林逸宽肩窄腰长腿、体形极佳的身躯,心在加剧地跳动。
林逸放慢脚步,等着慢两步的陈艳跟上来。陈艳带着梨泪的俏脸对林逸甜甜一笑,体验着林逸的温柔体贴,那个时代有几个男子会懂得放慢脚步等候女人呢?又有几个男子愿意让女子与其并肩而行呢?
林逸一会儿抿嘴,一会儿噘嘴,挺着身子一直没有说话,他一边走一边心里却在翻江倒海:“该怎么办?该如何是好呢?”这是他的弱项,他不怎么会处理这种微妙的男女之间的关系,他既不愿伤害她们,又不愿意接受她们,真是左右为难啊!
与林逸并肩走在一起,接近一米七十身高的陈艳看起来并不比林逸矮多少,她扭头瞧着林逸那刀削般的脸部侧面轮廓和那古怪搞笑的表情,差点失声轻笑地想:“他怎么那种表情?好像受了什么委屈的大男孩似的?”心里升起万般痛爱的柔情。
缓行二十多步,到了一排厢房,有四个门,这里本住了杨莘、吴命陵、林逸三个,其中杨莘与吴命陵两人每人一间厢房,从左数的第一间与第二间分别属于他们。而另两间较大的厢房由林逸独自占有,一间作为他的寝室和书房看书休闲所用,另一间带有简单小厨房的林逸作为私下会客和就餐所用。这两间大房内有一个小门是相通的,因此虽然这两间房都有其单独的大门作出入,但实质上从整体来说,它应算着一间房。
进到宽大的会客厅,林逸柔声道:“陈艳姐!请坐,我给你上茶!”
陈艳咬着下唇颤声道:“林逸······!”
林逸故作未听到,转身走进小厨房做着泡茶的工序,陈艳极度幽怨的眼神随着林逸的身影一起消失在厨房中,她软弱地站起来,在大厅里随意走了几步,心跳得激烈,大脑“当机”,有种虚脱的感觉。
好一会儿,林逸从厨房出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他疑惑道:“陈艳姐姐怎么不坐啊?”
“林逸!你这没心肝的,你定是忘记姐姐了!”陈艳突然扑过来,从背部抱住林逸,娇躯打战道。
“陈艳姐姐!你别这样,我还端着茶呢!”林逸慌乱道,趔趄地走几步,放下手中的托盘。
陈艳忘记一切,用尽气力搂着他的虎背熊腰道:“林逸!这两年来,人家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每天都度日如年,饱受思念你的折磨,若不是还能从各种新闻报纸杂志上看到你的一些消息,人家更受不了!”
林逸反转身子,搂抱着陈艳那因激动和兴奋而不住抖颤娇躯,感觉到她滚烫似火。在这炎热的夏天,薄薄的单衣,两人肌肤相亲,就若身上寸缕未着般,而陈艳所穿着的又是那种飘荡如水的绸缎布料,她那玲珑突挺的丰胸贴在林逸宽厚的胸腹上,一种被电流击中般的感觉直冲林逸大脑。
林逸感受着怀抱充满青春火热的生命和动人的血肉,他有点迷失其中的麻醉。作为正常青年男人很长一段时间未作“运动”,出现这种生理反应完全可以理解,何况林逸从内心里并不反感陈艳,而且他以前也与陈艳有过肌肤之亲,只是未跨越最后一步而已。
林逸隔着衣服抚摸着陈艳滑滑的背部,在这大厅里,他心里有点害怕,既惶恐又感动地道:“小弟何德何能能得到陈艳姐姐如此垂爱?你先坐下来好吗?”
陈艳不理林逸的话,用尽气力箍下他粗壮的脖子道:“你抱姐姐进房好吗?”她那吐气如兰的嘴唇已在寻找对口的东西了。
美人恩重,林逸稍推开陈艳,讶道:“陈艳姐姐!我们适可而止!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说说话吧!”
陈艳那甘就此被推开?重又搂紧林逸,面红如桃,贴着他的耳边轻轻娇喘着道:“林逸!你如不抱着姐姐,姐姐又要咬你的耳坠了!到时可别怪姐姐下嘴太狠!”
林逸失声痛叫:“不要!”想是想起那次被陈艳咬着耳坠的疼痛难忍,被逼按照她的旨意做事的味道来了。
“那还不抱着姐姐进屋?”陈艳嘴说着要让林逸抱着进去,自己却已推着他往内屋走了几好步。
林逸还真怕与陈艳在大厅里纠缠不清,会被别的人闯进来看见。其实,这次倒是他多心了,杨莘根据他的指示与政治部协商有关请文艺团向南宁防御作战指挥的工作人员慰问演出的事宜去了,而吴命陵却早在好几天前,就去闸口镇防御前线指挥作战去了。这时他们三个人居住的厢房,倒是安静得很,绝不会有人会贸然闯进来。
进到内屋,陈艳的动作更大,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
陈艳俏脸火烧般灼红起来,耳根通红,虽把羞不可仰的俏脸埋在林逸的颈项间,但心儿急剧的跃动声却毫不掩饰地体现了她的激动与渴望。
势不可挡,林逸心中的欲望被挑起,他第一次用力抱紧陈艳,低头亲吻她的脸颊。陈艳的付出得到林逸热情的回报,娇躯酥软得除了娇喘连连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林逸可能是自开战以来一直处于一种思想高度紧张之中,现在胜利在望了,作出一条让文艺团与指挥部的工作人员一起娱乐的命令,这说明他潜意识里极想轻松休息一下,而这时陈艳的挑逗,起了点火的作用,那还不把他心中那堆想放纵一下的干柴点燃?只要是男人,没有人会不喜欢陈艳的,如此成熟丰韵的少妇,谁不垂涎三尺?林逸一直受缚于他是人民根据地的最高领导人,而陈艳是别人的夫人,岂能乱来这一思想,但他从内心上并不排斥陈艳。陈艳一直对他情深似海又诱人无比,他感动莫名也被诱得忍得辛苦,真想彻底地放纵一回啊!
内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急促而又浑粗地喘气声,陈艳在脱身上的衣裳,她从来没有觉得以前认为很好看的衣裳现在是那么的讨厌与多余。
林逸眼睛呆痴地盯着陈艳越来越暴露的如雪般的身段,两人都紧张得说不出一句话。
关上房门后,林逸与陈艳坐到床上,林逸用强有力的手臂环拥着她,使她动人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挨贴在他身上。
林逸温柔地吻着陈艳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
陈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中,檀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向他挤压磨擦。
林逸接着吻上她的香唇,陈艳再忍不住,玉臂缠上他,狂热地反应着。
所有相思而来的苦楚,都在这刻取回了最甜蜜迷人的代价。
此时两人都融入浑然忘忧,神魂颠倒,无比热烈的缠绵中,在陈艳的热情迎合下,林逸彻底抛开一切,煽起了情欲的烈焰。
林逸时而霸道放肆,时而温柔如水,还有那连绵不断地情话,爱抚又无处不在,刺激得陈艳娇躯抖颤,血液奔腾。
“陈艳姐姐!苦了你了!是林逸对不起!你对我真好!”林逸在陈艳的耳旁温柔情深地道。
陈艳嗯的应了一声,旋又转为呻吟,她引导着林逸的手滑入她的内衣里,在她的禁地随意驰骋。
陈艳拉扯掉最后一道障碍。
她星眸半闭,任由林逸为所欲为,而她的手也在林逸的身上乱七八糟地抚动,触到敏感时,林逸偶然无意识地推挡一下,但只有象征式的意义,毫无实际的作用。
在外面漏进的阳光映照中,陈艳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体,终于彻底展露在林逸的手下与眼底下。
陈艳被逗挑得不行,轻咬一下林逸的小耳珠,抬起头道:“我想要!”无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媚眼如丝地瞟着他,好期待好期待!然后又羞然地闭上美目。那撼人的诱惑力,若得林逸热气上腾,立即加剧了对她娇躯的活动。
陈艳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仰卧后,林逸站起来,一边欣赏着这令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喷血的美丽胴体,一边脱衣解裤。
陈艳似闭似睁,转身伏在床上,羞不可仰地侧起俏脸,含情脉脉地带笑朝他偷瞧着。
林逸笑道:“陈艳姐姐你真大胆,什么都敢看!上次你咬我的耳坠,我现在想起来还感到后怕,我总也得找个扳回平局的机会吧!”
陈艳娇嗔道:“谁叫你不听人家的话!谁叫你不体爱人家!你要想一个扳回平局的机会,人家什么时候都可以给你!”
林逸露出精壮完美,笔挺伟岸的动人男体,微笑道:“陈艳姐姐笑起来才是最动人的,林逸要姐姐以后都用这种笑脸相见。”
陈艳垂首羞然,又欣喜无比道:“你要想人家这样对你还不容易吗?人家只求你以后不要不见姐姐就行了!”她突地右手撑起脑袋,大胆地睁着眼睛放肆地看着林逸那充满阳刚美的身体,现在她一刻也不愿意把目光从林逸身上移离开。
林逸一膝跪在榻沿,俯头看着她,双手同时抚上她的粉背和隆臀上,叹道:“陈艳姐姐你真美!上天居然可以造就出如此动人的杰作?”
陈艳被他新鲜迷人的情话诱得呻吟一声,娇喘道:“林逸!你才是上天赐给我们女人的恩宠!你不知人家有多么羡慕夏依浓小姐与马紫芳小姐她们啊!她们可以长期得到你的恩宠,那是人家多么渴望的事情啊!不管了,林郎!人家要你马上恩宠人家!”
林逸笑道:“现在我不是来了吗?”
陈艳尖叫一声,纵身投入林逸的怀中,动作异常激烈,反应有点歇斯底里。
林逸把双腿放上床,温柔地把陈艳平躺在床上。
陈艳双眸紧闭,颊生桃红,艳光四射,可爱动人至极点。
林逸压上她,肉体毫无间阂的接触,立使这对男女身体的热度不断升高。
白纱帐内,在薄薄的军用毯子翻腾下,陈艳被放纵了渴望已久的热情,抵死缠绵,疯狂迎合,痴痴缠着林逸。
林逸至此完全放下心情来,抛开一切烦事俗事,畅游巫山,尽情享受陈艳这成熟美妇的狂热痴爱。
云收雨散后,陈艳手足仍把林逸缠过结实,秀目紧闭、满脸甜美满足。
林逸感到这美妇是如许的热恋着他,疼爱着他,心中想起以往对她的无情与折磨,心中升起许多的歉疚与怜爱。
林逸贴着她的脸蛋,柔声道:“快乐吗?”
陈艳用力搂着他,睁开美眸,内中藏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甜蜜,檀口轻吐道:“能得林郎的宠爱,陈艳一生无憾,死已足矣!”
“林逸能得姐姐如此眷爱,三生有幸!只是······?”林逸欲言又止。
陈艳自知林逸担心什么,她凄凄无奈道:“林郎,你不需担心,我不会影响你,也不会缠着你,我只要你在闲暇时能想想姐姐!”
林逸愧欠的心情无言以对,他轻声呼唤陈艳的名字,立时又惹起陈艳另一场风暴。
“陈艳姐姐,此次怎么会出现在合浦县?”两人再一次的云收雨散后,林逸关心道。
“自上次与你钦州一别,你又对人家说了那狠话后,人家一时心灰意冷,回到广州,想从此不在烦你,想尽一切办法来忘记你!可越想忘记你,却是越难忘记你。”陈艳幽怨道,“两年多来,人家受尽了相思之苦,几欲疯狂!”想着往日几百个日日夜夜来的相思折磨,她又自然地掉下几滴清泪。
林逸清楚感到对陈艳的深爱,良久不语。
陈艳贴林逸的脸,吻了他一口道:“两年中,人家曾来过南宁,却无勇气去见你与夏依浓小姐她们。后来,广州战役爆发,我大多时间呆在南宁市,却仍是不敢去见你们,但我每天都在看各报的新闻,关注着你们的消息,这也多少给予人家一丝丝慰藉吧!”
陈艳续道:“在南宁的唱山歌大会现场,人家也在场,当时人家激动得要命,却要强忍着去与你相见的冲动,那种滋味真不好受啊!后来,我知你因为难民的问题,伤透脑筋,并带头捐款捐物,而且还限制了家中的生活标准,人家心痛无比,也捐了一些钱财。但当时我向民政部门的人提出一个条件,就是不准林逸主席全家再节衣俭食,人家当时都是心疼你啊!”
“哦!难怪!民政部的工作人员找到我,说有一个匿名的富豪捐款人民根据地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款项,但前提条件是我不准再过那种节衣俭食的生活,当时我正纳闷呢!原来是陈艳姐姐你啊!”林逸激动惊叫,旋又感激无比道:“陈艳姐姐!谢谢你!人民根据地将永远感谢你,那些难民将永远感激你!”
陈艳柔情似水地道:“姐姐没有那么伟大,姐姐只关心你,在乎你,爱护你!只要是为了你,姐姐愿意做出一切。”
林逸感动无比,禄山之爪又开始在陈艳丰腴的身体上移走,差点便要和她来
第三回合。只是窗外阳光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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