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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逸"史-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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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放敌人上岸吧!”笃定,他不作丝毫犹豫命令下面各炮台遵照执行。罗列文长得很斯文,身体有点单薄,像一个儒将,胡野森很看好他,认为他做事稳重,善于思考,是一个大将之才。

依勒特少将正惊疑中国人炮火的猛烈,见突然一下又稀落下来了,他很奇怪,“想是中国人的弹药不多吧!跟前面的清政府一样,多是从西洋进口,不能自行生产又怎能维持这种密集的炮击呢?”他理所当然地想。

“命令:约克分舰队靠近迈尾炮台,摧毁它;贝吉林分舰队作护航掩护;其余运输舰与登陆舰冲进珍珠港湾。”依赖特对人民军这种间歇性的炮击感到无所谓,依早就构思成熟的作战方案果断地下达作战命令。

联军登陆编队在依勒特少将的旗舰英国皇家海军大吨位的“鹰”级军舰——“菲野”号的旗语指挥下,迅速分列成两个小编队。一个是约克分舰队向左边航行,准备重重打击人民军的迈尾炮台;一个是贝吉林分舰队慢慢地排成一个竖“1”型,像一堵墙一样挡着左边人民军迈尾炮台的炮击;而当“菲野”号旗舰再一次挥动指挥旗时,停泊在珍珠港湾入口外几海里的密密麻麻的运输舰只开始骚动了,它们有序地分成一个一个小集团相距全速前进,显然有一位经验非常丰富的指挥官在作有序的调度。

英军约克分舰队的咄咄逼人,已给迈尾炮台上人民军岸防部队造成了一定的伤亡,下面被压抑着不准随意发炮的官兵满腹怨言,有些过激的官兵甚至于冲到第二支队指挥所质问罗列文支队长:“为什么不准我们重重打击敌人?难道是弹药问题吗?显然不是,仓库后弹药库里的炮弹不是堆得满满的吗?”

罗列文支队长面对下面官兵们的愤怒,他只是表情严峻地命令:“各就就位,违者军法处置!”他知道这样不作任何决定,又不作任何解释的作法,是不足于平息官兵们的怒气的。“敌舰步步逼近,难道真的只能被动挨打吗?不能机械地执行上面的命令啊!适当地打击一下敌人的嚣张气焰,不仅可以吓阻住敌舰的进攻,说不定还会减少他们的纠缠,加速其登陆的速度呢?”他沉思很久,是否给予进攻的敌舰一个教训,令他迟迟不能下定决心。“打击一下敌舰是有必要的,上面的指示也是一定要遵照的,关键在于一个‘适当上’!”看到越驶越近,也越来越嚣张的敌舰队,罗列文自语,“太过分了!”

“传令!第一炮台,第二炮台,及周边十五个小炮位,重重打击逼近海岸线敌舰,务必打沉之!”罗列文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坐在一把椅子上松懈地端起一杯水喝起来。刚才那一番冥想苦想,令他神质紧张,消耗其大量的脑细胞。他知道,如此近的距离敌舰是在劫难逃了,既然已下传了命令,就没有什么好想的了,他现在只想安心地等候捷报地传来。

一向横行惯了的英军军舰,一直对中国人瞧不上眼,与中国人几个不平等条约的签订,是他们大英帝国皇家海军的骄傲,那是他们战功赫赫的表现。被联军陆军传得神乎其神的西南人民军,在他们与他们的统帅依勒特少将眼里都是一样,都是不屑一顾的。“西南人民军也是中国人?没有军舰的人民军能强大到哪去?难道还能用步枪把大英帝国无敌的军舰打沉海底吗?”

“能靠得对方的海岸线如此之近,而又未遭到什么还击,正如依勒特少将所说,敌人的弹药真的出现了短缺。”英军士兵想象着在公元1853年5月4日爆发的中法马尾炮战中,清军炮弹告罄,法国军舰在闽江河内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那一幕,他们想象着可能他们也有幸能如可恶的法国人那样,在无能的中国人面前重现一遍那羞辱他们的一幕。

人民军海防部队骤然猛烈的炮击击碎了他们的幻想,他们来不及惊讶被他们摧毁得面目全非的炮台,怎么又会发出这么猛烈的炮击?他们现在得忙于担忧自己的命运了。接到命令可以自由炮击的人民军迈尾炮台官兵们兴奋无比,那些被摧毁的炮台许多都是伪装的,现在不同了,被憋得实在难受的炮台官兵们抖擞精神,所有的明暗炮台统一命令一起开火,方向一致,目标明确,重拳而出,英舰队哪有不受重创的?英约克分舰队遭受突如其来的猛烈炮击,损失惨重,赶紧调转船头向后退缩。

“报告!敌舰已退缩!”一位参谋匆匆从外面跑进来,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怎么样了?”人民军海防第二支队支队长罗列文漫不经心地问道,敌舰后退是肯定的,人民军有所收获也是肯定的,这他不用去担心。

“击沉敌小型炮艇三艘,重创一艘,击伤大型军舰一艘!”参谋兴奋地报告,脸上因兴奋而红润的喜色还未裉尽。

“怎么五艘?那么多?”罗列文大吃一惊,放下手中的水杯,猛地站起来。“太多了,太多了,怎么敌舰如此不经打呢?”他心里好急,自言自语道。其实,这可谓怪打正着,罗列文本意是执行上面的指示而不能大打出手的,可他这种示敌以弱的作法,偏偏让英舰产生了“人民军弹药不足”的错觉,自动送“货”上门,无限地接近人民军的海岸线。当人民军海防部队忍无可忍地还击时,哪还不战果辉煌?这种就近打击的机会,平常就是人民军刻意去制造也不得的啊!

参谋疑惑地看着不断自语的支队长,他以为他报告的捷报,支队长会高兴得不得了呢!没有想到支队长却是怪打得敌人太狠了,战果太好了!他有点晕乎,手中拿着的捷报,不知是该递给支队长呢?还是这样继续拿着?

“传令,停止炮击,不得炮火延伸追击逃跑的敌舰。”他急切地命令,他好担心这次的打击会把敌人打怕啊!

落荒而逃的约克分舰队幸好迈尾炮台的岸防炮未作追击性炮击,不然他们的损失可能会更惨重一些。人民军迈尾炮台上又恢复了平静,可这种宁静在英国人的眼里却如张开血盆大口的虎口一样可怕,“你就是装得再安静,我们也不会过去了!”英军官兵们后怕地想。他们现在只是远远地发射着舰炮,发泄刚才被打得惨痛的恨气。

依勒特少将看着约克分舰队败退回来,损失如此惨重,非常愤怒,他很震惊人民军海防力量的强大,对于已突进冲入珍珠港内的大部登陆编队是否要依计划实施登陆,他现在有点犹豫了,担忧的眼神望向渐渐远去的登陆部队,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怎么回事?怎么中国人一下厉害起来了?”依勒特对于刚才约克分舰队遭受的损失,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坚定他毫不动摇地执行原计划的决心。

“约克上校传回来的报告,他对于刚才舰队所遭受的损失感到内疚,他愿意对此负全责!他解释说并不是因为人民军海防力量的强大才导致这种结果的,而是因为他指挥的大意,上了狡猾的中国人的当才遭些败局的。”一位联军舰队司令部的作战参谋回答。

这样的解释令依勒特少将心里对人民军骤然强大的疑惑释然,战场上的一些奇怪现象更能说明这个问题,“想来中国人的弹药还是不充足的,不然不会采起这种诱敌的战术,也不会错过刚刚那么好的追打后撤的约克分舰队的机会!”依勒特自以为是的想。

“不用理会迈尾炮台的中国人,所有舰只加速驶入珍珠港中!”他见迈尾炮台依然安静,他也落个得清静,准备全心全意地实施登陆作战计划。时间对于他来说很宝贵,务必在人民军陆军部队到来之前,完成对人民根据地的打击,或是深插入到十万大山山脉,这是他整个登陆计划的关键。

公元1855年5月22日午时,联军登陆编队的所有士兵在舰上吃完涩涩的干粮后,顺利登上山心岛,开始作着强击大陆的准备。

珍珠港内的山心岛距大陆的江平镇仅有两公里,密密麻麻的各种登陆艇突然拥挤在山心岛与大陆之间这狭窄的海峡里,就像一块巨大的移动的板块一样。大型的军舰是不能驶入的,因为此地海水不深,地形复杂,所以担任掩护登陆部队登陆的任务只能落在那些体型较小的炮艇身上了。不过,此时英军出动这些“炮灰级”的炮艇都显多余,这里很安静,根本没有任何人民军作什么有效的抵挡,仅仅是一些人民根据地的地方民兵营巡逻人员虚放了几枪后,随之也逃得不见踪影了。

依勒特少将对此很满意,这种情况完全符合他先前的预测,“人民军成师建制的陆军部队还远在钦州或是峙浪,两者都相距东平镇有50多公里,混合陆战师完全有充足的时间完成所有的作战任务。”他不免有点得意,宛若胜利女神就在眼前向他招着手。

“报告!许军长!联军混合作战师已大部登陆,除约一个团的兵力在构筑滩头防御阵地外,其余的部队正大摇大摆地向北挺!”第七军军部作战参谋向阳厚接到前方侦察兵传回来的情报后,急冲冲地闯进指挥所报告。

“拿地图来!向北?难道联军混合陆战师是想插入十万大山山脉?很有可能啊!”第七军军长许都想想在防城县周边并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联军出动这么多的部队破坏的,“他们现在如向东破坏钦州工业基地或是向西打击镇南关人民边防军,策应驻越的法军的北上,他们那点兵力又显单薄了,联军混合陆战师只有隐入十万大山中候机打击人民军才是正道啊!这一招不可谓不毒辣,如联军此计得逞不知要拖累人民军多少兵力啊?”许都越想越后怕,“要不是林主席早预料到敌军的有此一着,还真让联军如愿以偿了呢!”

“命令:隐蔽在黄竹的第七军第25师的第73团、第74团火速赶往那漏正面阻住联军混合陆战师的北上之路;第25师的第75团赶往那漏的蓝田村从东面攻击联军混合陆战师;隐蔽在竹园的第六军第24师的第70团赶至牛坑从西南攻击联军混合陆战师;隐蔽在长山的第六军第24师的第71团赶至横隘从南面也就是联军混合陆战师的背面进攻之;隐蔽在长山的第六军第24师的第72团与第71团同时出发,赶往思勒紧靠着第71团的背部建立阻击阵地,务必阻住联军混合陆战师固守滩头阵地的部队前往增援,确保人民军第24师与第25师围歼行动的安全。”许都胸有成竹地下达各个作战任务,在防城防登陆战役中,他的军职最高,南宁防御作战指挥也明确指示,参与防城防登陆任务的部队,一切听从许都军长的调令。因此,作为隶属于第六军的第24师不需经第六军军长伍则凯少将同意,许都都可以任意指挥。

联军混合陆战师派出的侦察兵,前出离江平镇十里范围内都未发现任何人民军大部队的踪迹,他们传回来的情报,令依勒特少将得意十分。人民军参与围歼任务的第24师和第25师全都隐蔽在离江平镇十五里之外的各地,最远处相距达三十多里,为的就是不打草惊蛇,以防万一。因此,当许都军长下达各项作战任务之后,各个部队无不是跑步而行的。

“伍松还行吗?来,让我来帮你背这杆枪吧!”连长高劲寒上尉看见小个子战士伍松很吃力的样子。

“不,我能行!”伍松喘着粗气,拒绝了连长的好意。他的名字跟民间传说中的梁山好汉武松同音,连队里的人都戏称其为“武大郎”,因为其个子矮小,不足一米五五。对此,伍松很生气,曾多次警告他们不准这样叫他,为此他还差点跟两个战友打起来呢!但战友们都叫习惯了,有时都是无意识地就叫出来的,伍松见战友们没有先前的那份戏弄意味,慢慢地也未再计较那么多,约定俗成地接受了这个不太雅的称呼。

在连队里唯一一个总是称呼其大名的就是连长高劲寒了。伍松所在的连队隶属于人民军第24师第72团二营的一连,他们从长山出发后,一路急行军,必须一个时辰内抵达思勒构筑阻击阵地。而思勒距联军江平镇的滩头阵地仅相距4公里,因此,第72团赶到恩勒后,留给他们修筑阻击阵地的时间不到半个时辰。

为了尽可能地赶时间,第72团团长王钱再决定让一支部队轻装奔跑前进,先期赶到思勒作第一时间的有效阻击再说。现在尽管联军的部队仍毫无察觉地向北挺进,但他们四处派出的侦察兵却很多,第72团在前进的路上就已解决掉了四个联军前出的侦察兵。稍有大意,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令联军挺进的部队缩回去。

“听令:二营卸下所有的随身携带物,只带枪支弹药加速前进。”团长王钱再边跑边命令。

前进中的二营士兵们接到命令后,他们边跑边把身上的被褥包袱等扔在地上,飞奔而去,速度明显加快许多。那些战士们扔掉的东西,他们不用当心的,自然有后面后勤部门的人帮他们收集好。他们也不用担心到时会领错东西,或是丢失什么东西,因为早在每一个士兵入伍前,他们所有的随身携带物都已登记注册并作有标记了的。

伍松扔掉身上的附重物后,轻松许多,但他想跟上其它战士们的跑奔速度还是相当吃力。他的脸上已显出青色的苍白,嘴唇上也是乌紫的。平常不管连队怎么样的急行军拉练或高强度地训练他都不会落连队的后腿。可今天他有点反常,还是在连队接到命令刚开始跑步前进时,他的脸上就涌出好多的虚汗,那是他肚子很疼的原因。这都怪他自己昨天晚上不该吃那么多的菠萝,当时他还怕别的战友跟他抢呢!有的菠萝连皮都未削干净,他就大口大口地咽吞下去了。伍松从小特爱吃这种水果,一次能吃三四个。而昨晚的那些菠萝是当地的地方政府慰问第72团送他们的。

慢慢地,伍松已落下他们连队很远了。连长高劲寒再一次停下来等候他,待其上来后说:“你行不行啊?要不,你休息一下,你跟后面的部队慢慢上来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没事!我跟得上!”伍松很要强,在连队里他最怕别人瞧不起他,他的那个“武大郎”的绰号伤透了他的自尊心。

“来,我帮你!你跟着我就行了!”连长高劲寒不待伍松拒绝,抢过伍松手中的枪。

伍松感激看了高劲寒一眼,他从连长的一言一行中是从心里感到温暖。

第72团二营提前半个时辰到达思勒,团作战参谋早在出发前就在地图上标好了各个连队应该占据的位置,二营在团大部队还未到来之前,只得先在正面构筑阻击阵地。他们边警戒,边挖战壕,边派出侦察兵前出打探消息。本应属于二营自己的防御阵地,只有二营一连在暂时全面代替。

伍松总算忍着肚痛顽强的跟了上来,连长高劲寒体谅他,让他休息,不用参与挖掘战壕。伍松不想让别人用怪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坚持站起来想去帮战友们拖泥土。

高劲寒阻止他:“伍松,你去前面那高处站岗吧!这里有我们呢!”

伍松知道这是连长对他的照顾,但还是有点犹豫,因为站岗的事是轮不到他的,连队里有专门负责站岗的战士,那些战士都是一些特机灵,眼神特好的人。

“去吧!没事的!去吧!”其它的战士都催促他。其实,别的战士并没有瞧不起他,这只是伍松自卑心理在作祟。

伍松点点头上去了,他不想让战友们看见他湿湿的眼圈。

伍松爬到高处,由于刚刚长途奔跑后有点虚脱,踏脚不实,未能站稳从高处给摔得滚了下来。恰好一粒子弹从刚他所站立处飞过,他命大地捡回一条命!

伴随着这一声枪响,不远处不时地传来零星的枪声,可能是前方派出的侦察兵与联军的侦察兵交上火了或是敌人已发现人民军的存在,正向这方赶来。枪声惊动二营,二营所有的战士停下工事,迅速作好战斗准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思勒阻击

前面一个左手捂着右手手臂的男子在拼命的奔跑,他的左手已满是鲜血,一些渗出的血液顺着他的右手臂滴水般地掉入地中,在他的身后相距十多米远的地方,十多个英军叫嚣着边追赶边打枪。男子艰难地往高地上爬,往往是爬得两三步,又滑落一两步,追赶的英军越来越近,情况十分危机。

这个高地是二营一连的防御阵地,一声枪响后,伍松被摔下高地时,二营一连在挖战壕的士兵们发现了前面的情况,早有几个士兵未等连长高劲寒吩咐,端着枪已跳过战壕冲下山坡接应那位受伤男子去了。高劲寒认识那受伤男子是营侦察排的张士恒侦察员,他见下面英军士兵多,怕刚下去的几个战士有闪失,他赶紧命令:“二排冲下去接应受伤的同志!注意不得追赶!接到人后,马上回来。”

二排三十多个战士接到命令,如猛虎下山般冲下山坡,他们也是边冲边开枪,一下撂倒几个英军士兵。遭受突如其来的打击,英国人没有料到此处会出现如此多的中国人,见己方不占优势,打算早点脱离与人民军的接触。本来他们还想把几个倒在地上的同伴带走的,可仅是这么短暂的拖延,又有几个同伴被射倒在地,见此情景,他们再也不敢作丝毫停留,舍去地上的同伴,仓皇而逃。

这一短暂的插曲,是敌我两军大战的前奏。对此有清醒认识的二营加紧修筑防御阵地,根据历次阻击战、防御战的经验,参谋部负责战术研究的机构总结出:阻击战、防御战,修建士兵避难所是关键。参谋部把这一条血的经验教训作为重要的战术要领下发全军务必执行。这一条也是对付敌炮兵部队轰击的最有效的一条。因此,二营的官兵们放下其它的工事,以连为单位集中挖掘修建各士兵避难所。

败退回去的英军士兵把在思勒遇到的情况上报到联军海军集团司令部,司令官依勒特少将并没有随联军混合陆战师上岸,他依然呆在他的旗舰“菲野”号上。他的想法是在二个时辰之内,如果混合陆战师遇到大规模的人民军陆军部队,联军可以依托在江平镇的滩头防御阵地接应回撤的混合陆战师,这一种情况是他所不想看到的,因为这意味着联军海军集团登陆计划的失败;如果在江平镇周边没有大规模的人民军部队存在,混合陆战师很顺利的插入十万大山山脉,那么联军的滩头部队和海军部队将在两个时辰之内撤离珍珠港,这种情况是他最愿意看到的,这也意味着联军海军集团的登陆计划的成功。

本是悠闲地坐在宽阔甲板上吹着习习海风的依勒特少将接到在距江平镇七公里的地方出现人民军的报告时,惊得他猛地站起来,双脚有点打摆,居然差点跌倒。“难道起初的那种不祥的预感真的应验了?”他差不多是用手扶着旁边那张铺着雪白桌布的圆桌时才站稳的,桌上杯中的法国红葡萄酒还在不停的荡动,宛若依勒特此时的心情。

“前方大约有多少人民军?”依勒特急切地问,他总也不相信在一个时辰之前各路兵探的报告还说江平镇方圆四十里之内无敌军的,“难道人民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心里面很疑惑。

“大约有六七百人左右!在思勒正面的三个山坡上,有许多的人在修筑工事!”司令部的参谋据实回答,作为参谋,他只能实事求是地呈送情报,不能添加他个人对情报的任何猜测,以免影响长官的判断。

“六七百人?修筑防御工事?”依勒特疑惑。

“不好!”依勒特惊叫一声,然后快步走进指挥室,他现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人民军修筑防御工事,而不是采起游击搔扰战或是主动进攻联军滩头阵地,显然其意在于已突进大陆深入的联军混合陆战师。”他神色焦急,心里如波涛在翻滚。

“命令混合陆战师速速后撤,防御滩头的混合陆战师第四团派出两营攻下思勒,打通混合陆师的后撤之路。”依勒特急切的下令,他弄明白人民军的作战意图之后,已无暇追究人民军是怎么来的了,他现在只想把混合陆战师安全地撤回来。

“另:加强四周的侦察活动,侦察范围扩大到二十里。”依勒特接着下令。“一群废物!无能的侦察兵!”他对混合陆战师被陷入此种危险之境很恼火,把满腔的怒火都撒到那些多少有点责任的侦察兵身上。

“报告!前出的侦察兵在思勒附近发现有几路的人民军正往横隘与思勒地区赶来,估计有五千多人左右。”一个刚接到最新侦察情报的参谋快步走近依勒特少将。

“开始他们干什么去了啊?现在才报告,已经晚了!”依勒特大怒,他最不愿见到的事发生了。

“所有炮艇军舰无限靠近海岸线!协助防御滩头阵地;混合陆战师第四团剩余防御滩头阵地的部队加入到夺取思勒的战斗部队序列中;舰上所有勤杂人等及所有文职人员接防滩头阵地。”依勒特少将一门心思想解救混合陆战师,他下着命令想孤注一掷,情况比他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伍松现在情况好了很多,肚子也没有那么痛了,现在已不再需要他站在高处放哨,因为二营在通道前一公里处安置了几处暗哨,如有什么情况,前面自然会发信号过来。

前面传来示警的枪声,紧接着伍松看见拉着长长的像一条带子似的队伍出现在眼前,他大呼小叫:“来了!来了!敌人来了!”这时,一连的士兵避难所刚修建完毕,但战壕却还有大部分未完成。连长高劲寒命令士兵们停下所有的工事,准备战斗。许多士兵不能站入战壕中,只得随机地寻找掩护物体。

联军混合陆战师第四团来得很快,他们听到人民军前出暗哨的示警枪声后,本是整齐极速前进的队伍突然散开,后面的部兵炮队在其它的步兵士兵的帮助下,开始平地架炮。混合陆战师第四团上校团长扬森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指挥官,就在部队分散开来时,他发现前面三个山坡上人民军的防御工事并未完成,而且依阵地工事的规模他判断山坡上的人民军数量不会超过七百人。

扬森心里有了决定,准备速战速决,就是要趁人民军防御阵地不完善时拿下三个山坡。他不等炮兵部队准备就绪,命令第四团一营牵制正面与左面的两个山坡,实施佯攻;另一个营强攻右侧的山坡,这个山坡是人民军目前这个防御阵地中最薄弱的环节,上面没有什么树,也没有什么石头作掩体,这里也就是伍松他们一连的防御阵地所在地。扬森发现了这一点,他的脸上露出轻笑,那是一种成功在望的得意微笑。

联军的混合陆战师由英、法、美、西四个国家的海军陆战部队混合而成,这种混杂的现象在陆战师第四团中体现得尤为明显。第四团有一个法国陆战营、美国陆战营、英国陆战营、及一个西班牙陆战连队。这种各国陆战部队混合的情况也导致了混合陆战师作战方式上的混乱。现在陆战师第四团两个营所采取的进攻方形就明显地不同。担任主攻的法国陆战营充分吸取法国陆军在与人民军作战中的血的教训,采用的是散兵进攻方式,而担任佯攻的英国陆战营则仍自高自大地运用欧洲传统的方阵式进攻。这样的结果不言而喻,一边如潮水般溃退下来,一边却给人民军造成巨大的伤亡。

作散兵进攻的法国陆战营接近到山坡脚,伍松他们连开始对法军展开打击。双方都是轻武器,占有地利优势的人民军二营一连没有在这轮对射中占到什么便宜,因为法国陆战营的人数比一连整整多了四倍,而且一连的战壕也未构筑完善,双方的损失相当。有十多个人民军战士阵亡,还有十多个战士负伤。

法国人趁人民军换弹的间隙拼命往上猛冲,一起人民军战士见形势危机,来不及上弹,开始滚下早已准备好的巨石。巨石打击敌人的效果显然要比子弹的要好得多,这一轮法国陆战营的进攻被瓦解。而另一路担任佯攻的英国陆战营被打得屁滚尿流地退下来后,清点人数时,居然损失了一百多人。

扬森上校脸上始终保持的微笑没有了,事情没有他想象中的简单。关于进攻方向的选择,他认为没有错,但人民军的顽强与战术的灵活性令他吃惊不小。比如在佯攻方向,山坡上的人民军居然趁英国陆战队败退之季,还发起了反冲锋,这确实给予了英陆战营巨大的打击,要不是西班牙陆战连的接应,英国人可能会损失大半呢!

“炮兵准备好了吗?”扬森问参谋。他现在不急于求成了,想先用炮兵进行一轮炮击以后再说。

“炮兵已准备就绪!另守护滩头阵地的第四团的其余部队也已到达,依勒特少将传下命令,第四团务必二个时辰内拿下思勒,打通接应混合陆战师的通道。”第四团一个身材瘦瘦的,高高的参谋报告。

“哦!第四团的美国陆战营上来了?好!命令炮兵进行三轮次的炮击,主攻方向仍然是右侧山坡。美国陆战营协助法国陆战营拿下右侧山坡。”扬森命令。他听到第四团其余的部队也被依勒特少将派遣上来参与进攻,明白依勒特少将对混合陆战师的担忧和拿下思勒的决心,他准备实施重点突破,把大部队兵力强攻一方。

下面的敌军士兵在聚集部队,看样子又将展开新一轮攻势,而有些已整序好的士兵一堆一堆地集在一团隐蔽着。二营的官兵们知道敌人可能要炮轰了,这种架式一般都是炮击完毕之季,就是隐蔽的士兵展开进攻之时。

除几个负责观察的哨兵之外,二营官兵都躲进了士兵避难所。这个时候,既是士兵们躲避敌军炮击的时候,也是以连为单位的士兵们大声讨论刚才战场上得失或是连长下达新的作战任务的时候。一连连长高劲寒提醒大家说:“等下敌人进攻时,注意不要再各自为战地胡乱射击了,要以班为单位,听口令朝着一个方向射击!在砸石头时,不要站起来,注意保护自己!左边地形不好,又是敌人重点进攻的地方,等下二排增派一个班的士兵支援一排!大家听明白了吗?”他听见大家大声回答后,又接着说:“通信员,你去营指挥所报告一下这边的情况,要求营长派兵增援!”

外面的炮击猛烈而又声音巨大,在士兵避难所里,连长高劲寒需要背着嗓子大声的叫喊,战士们才能听得清楚。他每叫喊几声,就要用水壶里的水润润喉咙,可是因为敌人的炮击,避难所顶篷不断被震下很多的灰尘,他这种大声的说话,也不知他吃进多少的尘埃?在他花花的脸上及黑黑的嘴唇上可以明白地证实这一点。

“敌人上来了!”哨兵几个趔趄,跑进避难所报告。高劲寒不用哨兵报告,他也知道敌人开始进攻了,因为敌人的炮击已开始向后延伸。

“准备战斗吧!”高劲寒对大家命令。“伍松你跟着我!”他又转对伍松吩咐,他有点担心伍松。在刚才的战斗,伍松急于表现自己,搬起一块大石头往下砸落时,要不是身边的一个战士及时的推了他一把,可能伍松都变成“马蜂窝”了。

伍松有点不情愿,可知道连长是关心他,他也不敢反对。在连长旁边打战很拘束,限制太多。连长总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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