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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逸"史-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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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不呆在乌兰巴托城,亲自上前的原因。

“司令!范宁军长来了!”一个警卫轻声打断正蹙眉出神的彭辽,前面几匹快马“嘀哒嘀哒”地飞奔而来。

彭辽放下沉思的思绪,回头望一眼后,跟着扭转了马头,等待范宁的到来。

“司令!我们还需前进吗?”范宁老远便大声问,他外面穿着一件夹克军衣。

彭辽没有回答,抬头望一下天,太阳离下山还早着呢!

“司令!不远处就是鄂尔浑河,依计划部队将在那里分开!”范宁提醒。他渐对彭辽的不言不语有点不满,他与彭辽都是原许仑第二军的将领,当时,他任第8师师长,而彭辽则是第5师参谋长,算起来他还要比彭辽位高一分。可如今,彭辽春风得意,已贵为一方集团军的司令,而他只是彭辽手下的一员战将而已,他心里总觉有点不舒服。即便如此,他都该知足了,自吴川战败后,他身受重伤,后虽被免于追究责任,但也被总政治部扔入南宁政治学院学习,打入了冷宫。当时,他自认为这辈子可能完了,可谁知,被冷冻了一年多后,他又被幸运地启用,这是多么难得的事啊!纵观人民军所有犯了错误而被政治学习的人,除了现第三军军长潘攀将军外,就数他范宁了。

彭辽明白范宁的意思,现在突入境内的俄罗斯部队不知去向,如果人民军第十九军各师贸然分开,不仅不能解决俄罗斯部队,而且还可能会被俄罗斯人算计。依计划,第十九军渡过鄂尔浑河后,将分兵三路,占领马伊勒喝、恰克图、鄂尔多和三地。

“部队继续前进,至鄂尔浑河后,先不要急于过河,令先头部队第76师的第228团靠近鄂尔浑河宿营,其余部队分成左右,各离第228团四十里宿营,今晚,我们就在那过夜了!”彭辽看一眼范宁,命令。

范宁愕然,好奇怪的命令啊!尽管他对彭辽有些许嫉妒,但他对彭辽的军事才能还是相当地佩服,“辽青”的称号岂是轻易可得的?接到命令后,他转身而去。

第五集团军的参谋长与政委各随一路军进军不同的地方去了,彭辽极想找一个人好好合计合计,可范宁好像对他有意见,虽然对他的命令,范宁都是无二话地执行,可范宁总是不愿意与彭辽多呆上一分钟,这令两人之间无形之中生成了一层隔膜。“唉!”彭辽轻叹一声,心里有了一种孤独感。

美丽的大草原景色迷人,仰卧在茸茸的草地上望着浩瀚的天空,夜空像一个硕大无际的圆顶,罩在草原上。环视四周的远方,星星已与地平线的尽头相连,天上的银河,此时完整的显现,满目的繁星,挂在那高远的苍穹,争奇斗亮,煜煜闪烁。溶溶的月光泄下,近处包围着的夜色,的确如水般清撤、透明、深邃;而天上,灿烂的星光将夜色点缀得好似节日城市盛妆的夜景——但他是天街,无穷无尽。

第十九军分成左右两部分隐于两个山丘背部,四周布有许多的明哨与暗哨,方圆五十里的地方,还派出了许多的侦察兵。彭辽与集团军司令部部分人员随第十九军军部与第76师、第75师隐于左侧,皓月当空,草原一片宁静,彭辽此次也是第一次走进大草原,他对美丽的大草原有着无限的喜爱与新奇,但此时他却没有任何心情去欣赏大草原美丽的夜景。他走出帐营,独自一人毫无目的在兵营中闲走,身边时不时地有巡逻兵走过,他们均停下立正无声地向他敬礼。

“如果有当地老百姓帮助,事情就好办了!也不会失去俄罗斯人的踪影了!”彭辽边走边想。蒙古人对人民军怀有仇恨,他们近半以上的精锐骑兵部队被人民军歼灭,而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僧格林沁亲王被人民军逼迫自杀,这一切都做蒙古人刻骨铭心。

前面有凄厉的叫声传来,彭辽惊悸大怒:“此时此地怎能发出声音呢?”他大步上前,走得越近,哀叫声越凄厉,他阴沉着脸,猛地拉开帐布。

“谁?”一个严厉的声间,接着有人上前来阻拦。

彭辽用力一把推开阻挡之人,外面皎洁的月光照进帐篷中,眼尖的人看清彭辽肩上的星星,赶紧站起立正:“长官!”其它人闻声也都慌张站起,但有一个人却艰难爬起,,几次努力后方站直,脸上还带着痛苦。

“把灯点起!”彭辽蹙眉。

熠熠的灯光弥满整个帐营,帐营亮堂起来。彭辽这才看清,十多个士兵衣冠不整地竖立着一动不动,脸上有惶恐之色,还有一个黑肤色的士兵则孤伶伶站在角落处,他的嘴角处还挂有血渍。

“怎么回事?”彭辽厉声叱问,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射向一位中尉。

“报告长官!昆比亚睡觉打呼,弄得整个帐营像雷场般,所有的人都睡不着觉!”中尉怯怯道。

彭辽把眼转向黑肤色士兵,慢慢走近,问:“你叫昆比亚?新加入中国国籍的?”人民军自去年开始招募有纯中国国籍的不同肤色的人种入伍后,已有四千多白种人与黑种人加入到人民军队伍中,其中以海军为最多,而新组建的第五集团军则是第一支混有不同肤色人种的一线陆军作战部队,约有八百人。

“长官!是的!”昆比亚用还不甚熟的中文报告。因抽动嘴角,他脸上又露出痛苦脸色。

彭辽掀开昆比亚的军衣,顿时怒火中烧,里面有明显被打伤踢伤的痕迹。“所有的人听令!整装完毕,到集团军司令部帐前候命!”彭辽声色俱厉命令,然后带着昆比亚走了。

集团军司令部大帐外已燃起无数火把,四周已被围得水泄不通,那十几个士兵不安地直立中央,彭辽与昆比严站在大帐入口,集团军警卫连的士兵端枪站在两侧。

“中尉出列!”彭辽大吼一声。

中尉惶恐地站出,彭辽狠盯一眼,大声道:“有人不把士兵当人看,随意殴打漫骂士兵,这是严重的违规违纪行为,昆比亚虽然肤色与我们不同,但他入了我中国国籍,就是中国人,他加入了我人民军,就是我人民军中的一员,你们这么多人合伙欺负他一个,我让你们也尝尝同样的滋味。”他厉眼横扫,接着道:“来人!放猎狗!”

跟着五个士兵牵出五条吐着长长舌头的猎狗,它们紧挨着中尉把他团团围在其中,虎视眈眈地盯着,一挨有命令便会饿虎扑食般扑上样。

“大家听好了!今后谁歧视不同肤色的士兵,让他们有羊入虎穴之感,我就让他尝尝这种身入狼群的滋味!”彭辽警告所有的人。许多士兵愤怒地瞪着昆比亚,但大多数还是不以为然,而其它肤色的士兵则感激地望着彭辽。

“大家都散了吧!都下先休息!”彭辽道,此时情况特殊,不适做得过分。

人群散去后,那十多个士兵还在罚站,而中尉最惨,仍被五条凶恶的猎狗团团围住,一动也不敢动,全身害怕得瑟瑟发抖。

“司令!如此恐有不妥吧?”范宁听到嘈杂声,从第十九军军部大帐赶过来时,人群已散了。

“有何不妥?”彭辽冷着脸。

“你这不是同样地在体罚士兵们吧?何况是为着一个黑肤色士兵,处罚那么多的同族士兵!”范宁很不满彭辽不询问一声,便处罚他第十九军的士兵,而且他也觉得为一个黑色人种士兵如此大动作,也未免小题大做了。他并不赞同有其它肤色的人参入人民军中,认为这样破坏了人民军的纯洁性,俗话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嘛!

彭辽蹙眉,难怪下面的士兵歧视不同肤色的士兵了,难怪下面的士兵为所欲为了,原来是上面的长官思想有问题。“士兵犯错,可以关禁闭、罚站,这是军中允许的!”彭辽冷冷地,睇一眼范宁,“范军长不会不知道吧?”又有意味地道:“范军长想干涉集团军司令部的事务?”

范宁气极,怒瞪一眼,拂袖而去。彭辽大为不满,暗忖:“军中将领不和,恐会影响部队战斗力啊!看来,有必要写一份报告给总部,要么把我调走,要么把范宁调走,两人总得走一个!”

一天一夜过去了,五十里范围的侦探依然未发现俄罗斯人的踪影,彭辽决定不再等待,下午便令第十九军分兵开赴各地。午饭刚过,驻守在鄂尔浑河东岸的第228团传来消息,有大股俄罗斯军队出现在河西岸,彭辽当机立断,令第228团后退十里,隐藏的第十九军各师整装前进,准备战斗。

突入境内的俄罗斯部队约有七千人,隶属于俄罗斯西伯利亚第三军,俄罗斯部署在几千公里长的中俄边境线上的部队约有七万余人,他们本欲趁中国内乱,趁火打劫谋取一部分土地,此次派出七千部队进入乌里雅苏台地区,只是试探行为。他们选择的时机与地点都恰到好处,时间上,正值清军大败,人民军无多余兵力北上之时,而地点则是清廷兵力空虚的戈壁荒漠的乌里雅苏台地区,可谓花费了不少心事啊!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人民军能如此迅速地挥师北上,填补清军逃走后留下的空白。

接到情报,几万人民军直扑中俄边境,七千突入的俄罗斯部队曾一度犹豫是否要退回去?但高傲的俄罗斯贵族军官一向不把黄种人看在眼里,决定无论如何都得给人民军一点颜色看看,他们不相信人民军真的有传言中的那么神。俄罗斯人决定伏击朝恰克图前进的人民军,他们首先隐于山林中,为了保证隐蔽性,他们把所有路上遇到的牧民全部枪杀,然后,静静等待人民军的到来。可出人意料的是,等了一天一夜,也未见人民军出现,他们弄不清白了,怀疑是不是人民军识破了他们的计谋?

俄罗斯侦察兵回来报告,在鄂尔浑河附近有一支人民军驻于西岸,人数仅有二千人不到,而周围未再发现有其它的人民军存在。俄罗斯突入部队指挥部马上令部队东进,吃掉这支人民军。

人民军第228团的后退,被俄罗斯人视为中国人的怯弱,他们狂妄地渡过鄂尔浑河,准备追击第228团。没多久,七千俄罗斯人全部渡河完毕,他们的骑兵团快马追赶,他们相信不用多久,他们的骑兵团将砍西瓜一样砍下中国人的头颅。

“司令!俄罗斯的骑兵就要追上来了!”集团军司令部王参谋报告。

“令第228团停下集阵以待;第76师余部及74师一左一右向第228团集中,协助阻击俄罗斯骑兵;第75师与第73师从两翼平行前进,两师各分出一部分赶到鄂尔浑河封住俄罗斯人的退路,其它部分从左右两翼对所有俄罗斯人发起攻击;通知范军长,我要去第228团阵地。”彭辽利索地命令。

范宁骑着马举着望远镜观察第228团阵地上敌我之间的战斗,他不停地摇头,俄罗斯人太愚蠢,他们的骑兵被人民军的火炮炸得人仰马翻,稍冲近了一些的骑兵则被人民军的机枪与步枪织成的密集火力网所射倒,转眼间俄罗斯骑兵损失达五百骑以上。范宁不得不承认彭辽确实有一套,派出一个团置于鄂尔浑河边作诱饵,果然引得消失了的俄罗斯人自动上门找死。

俄罗斯骑兵停止攻击,他们准备等待后面的步兵与炮兵上来后再攻击。接下来的一幕,更是令范宁大摇其头,极感不可思议!俄罗斯人一番炮火准备后,几千俄罗斯部队结着方阵,唱着嘹亮的军歌,大踏步地向前冲。西洋国家现在已没有哪个国家还用这种方阵式战斗队形了,怎么这俄罗斯人还在用?范宁头痛,他不忍地挥挥手,左右两侧的第76师与第74师各两个团进入第228团阵地,待俄罗斯人接近一百米后,人民军火炮、机枪、步枪一同射击,俄罗斯走在前面的方阵顷刻间崩溃,但后面的方阵还一如继往、视死如归地前进。这完全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半个小时不到,俄罗斯开始后退,但此时,从他们的背面,两侧面都传来人民军的冲锋号角声。

范宁举着望远镜不断地扫视战场,他看见一个矫健的身影冲出,冲杀在最前面,动作干净利索,面对高大的俄罗斯人毫不惧色,一枪射倒一个士兵后,又一枪刺倒一个军官。“那不是前天晚上那个挨了打的黑皮肤士兵——昆比亚吗?好样的!”范宁欣赏地欢叫,他对军队里其它肤色的士兵的看法开始有了点改变。

“咦!那是谁?”范宁把望远镜转往别处,好眼熟的身影啊!为了看明白一点,他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把脖子向前伸长一寸,好像这样便能看得更清楚一样。

“乱弹琴!乱弹琴!怎么可以让他去那种地方呢!”范宁嗷嗷大叫,他看清楚了,那眼熟的身影俨然是集团军司令——彭辽。

“快给我把那冒失的家伙架回来!不管他怎么反对!”范宁真气火了。

“军长!架谁啊?”旁边的参谋、警卫不明所以。

“还能有谁?你们的集团军司令——彭辽呗!”范宁忿忿然。

“啊!”所有的人失声惊叫,早有警卫转身而去了。

俄罗斯人兵败如山倒,彭辽近距离感受俄罗斯人的战斗力,感觉比英军、法军差了一个档次,不禁露出蔑视的神态。

“喂!喂!你们干什么?”彭辽惊叫。范宁派上来的几个警卫与集团军司令部警卫连的人打过招呼后,架起彭辽就走。警卫连的人阻挡不了彭辽上前线,他们又不敢动手,心里忧心着呢!现在有人代他们动手,他们何乐而不为?

“等一等!我自己走!再让我说两句话!”彭辽大吼大叫。只要长官违反了军队前线作战安全纪律,警卫部队可以强制执行。

警卫员放慢脚步,但却没有放开架着彭辽的手。“令所有部队不要留活口,后逃的俄罗斯人,让他们逃回去,不必穷追猛打!”彭辽边被拖着走,边回头大声下着命令,他这模样好像是一个要被强制执行上酷刑的犯人一样。

这又一是个莫名其妙的命令,但下面的作战参谋还是毫不犹豫把命令传达下去。彭辽有更深层的考虑,现在还不是与俄罗斯人打大战的时候,放一部分被打怕了的俄罗斯人回去,可以让俄罗斯人明白人民军的实力,迫使他们暂时不敢再轻举妄动!而不留活口,则是不想增加部队的后勤负担。

第二百五十八章 血腥蒙古

彭辽被架着回到后方不久,前方的战事便已结束。彭辽当然知道这是范宁的主意,他讪讪走近临时指挥部里,范宁正在狠批集团军政治部的人,特别是那位没及时通知他的作战参谋。

“范军长!不关他们,都是我的命令!”彭辽讪然。

“大司令啊!麻烦你以后少往前面去凑热闹好不好?我担代不起啊!”范宁一肚子的火气,如果彭辽在他的第十九军出事,后果会怎么,他想都不敢想。

“下次不会了!下次不会了!”彭辽尴尬笑笑。

“政委、参谋长他们不在,你是集团军的主心骨,你不仅要对你自己负责,你还要对全集团军十余万的人民军将士负责!”范宁越说越气奇書网,想想都后怕。

彭辽认真看着范宁,见其一副滔滔不绝、唠唠叨叨、担心受怕的样子,没有一丝虚情假意,倒是真的关心他了,他不由一阵感动,觉得先前自己对范宁的评论颇有偏差,他也动情道:“范军长!谢谢你!我马上要回乌兰巴托,前面就交给范军长你负责了!”

范宁怔然,见彭辽说到正题,他停下嘴皮,郑重保证:“请司令放心!我一定守好国家的边疆,不让一个敌人越过我边境!”

彭辽点头,走近范宁,握着他的手道:“我相信范军长!我有一点建见,希望范军长考虑,今天我见识了俄罗斯军队战斗力,不足为虑,而在恰克图与范军长的第十九军对峙的是俄罗斯的西伯利亚第三军,人数虽有二万五千余人,但现在已被我军歼灭了五六千人,因此,人数上第十九军已占优,为免不刺激他们,范军长最好把第十九军部署在离中俄边境线较远一点的地方,边境线派出一些巡逻队就行了。”

范宁点点头:“范宁明白!”他也知道现在国内的形势还不是与俄罗斯开战的最佳时机,而且部队集中置后也有利后勤保障。他想了想,建议:“司令!恰克图地区我留两个师就行了,其它部队你带回去吧!乌里雅苏台地区及内蒙古地区都需要部队。”

彭辽充满感激,轻叹一声:“唉!如果当地百姓支持我们,事情就简单了,边境线上只需部署部分地方治安部队足矣。好吧!就把第75师与第76师留下,第74师与第73师我带回去!我先把乌里雅苏台地区与北京的交通打通后,再把部队还给你。”

“范军长!你多保重!过去,我缺乏与你的沟通,多有得罪,还请范军长见谅!”彭辽握紧范宁的手,重重摇摇。

范宁瘦小,一派大儒模样,手被彭辽抓得生痛,暗赞彭辽有劲。“司令也请多保重!范某过去诸多不是之处,也请司令见谅!”他更赞彭辽的大度。

彭辽带走第74师与第73师后,范宁并没有急于渡鄂尔浑河,而是把第十九军军部及第75师与第76师集中,用他那尖细的声音吼道:“第十九军是中国人民的子弟兵,而这中国人民当然也包括所有不同肤色,拥有纯中国国籍的人,今后,大家是战友,是兄弟,应该共患难同生死,如果谁不把谁当战友看待,谁不把谁当兄弟看待,就是跟我范宁过不去!我们就不把他当作兄弟!到时,我可不会像彭辽司令那样仅仅把他扔在狗群里面了,而是要把他扔到真正的狼群里面去!”一番喊话之后,范宁面上渗入一层细汗,他扫视一眼后,尖着嗓子道:“大家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草原上响起震天的声音。

“昆比亚出列!”范宁突地叫道。

“到!”黑壮而结实的昆比亚跑上前来。

“鉴于昆比亚此次战斗中的英勇表现,特由中士晋升为上士,并担任第76师第227团一营四连三排三班班长!”范宁颁布嘉奖令。

大家热烈鼓掌,许多其它肤色的士兵感动莫名,能被长官赏识,能被大家认同,他们有了归属感。

接着范宁还对其它有功之臣分别进行了嘉奖。

此事对士兵们的震动很大,不管何种肤色,士兵们都开始慢慢融洽起来。

俄罗斯西伯利亚第三军受此重创,不敢再轻举妄动,他们写了一份鄂尔浑河战役经过及对人民军军力评估的报告呈上军部,其中还附有他们的建议:未作好充分准备之前,不宜与人民军开战,可通过插手中国内部事务,拖累人民军!俄罗斯人此时受累于中东、巴尔干半岛与英法联军的战争,无暇东顾远东事务,他们采纳了西伯利亚第三军的建议,准备暂时忍恨吞下这颗苦果。

接到彭辽传回来的捷报,人民军总部大喜,知道北面安全暂时无忧矣!林逸及时指示彭辽抽兵解决整个蒙古事务,并令国防部成立蒙古军区,组建地方边境部队,暂由彭辽任蒙古军区司令!

随着人民军总政治部大批以少数民族为主的政工干部的到来与国防部任命书的到来,彭辽开始积极筹建蒙古军区,设军区司令部于乌兰巴托城,并着手组建地方边防军,接替常规军的边境防务任务。同时,他又以第五集团军司令的身份命令:在西北部托锦乌梁海旗的第十八军除留一个师驻守唐努乌梁海一带外,其余三个师解决科布多部与所萨克图汗部,然后再派出两个师从北部进入新疆,协助第一集团军解决伊犁清军;在集尔浑的第二十军,除留一个师驻守集尔浑——乌尔和特——库布勒哲库一带后,其余三个师解决车臣汗部、锡林郭勒盟、哲里木盟,然后再派出两个师从西部进入黑龙江,协助第三集团军解决东北清军;令分散在乌里雅苏台地区的第十七军进入内蒙古中部与东部,解决所有敌对武装力量,畅通乌里雅苏台与北京之间的交通;令在乌兰巴托的第74师与第73师占领乌里雅苏台中部的土谢图汗部与三音诺颜部。如此,人民军真正留在中俄边境的部队不过四个师而已矣!

彭辽对整个乌里雅苏台地区及内蒙古中部与东部的占领是较为温和的,但以“野兽部队”部队闻名的第16师对内蒙古西部的占领则显得野蛮了。由于,人民军第一骑兵军第3师与第4师的驱赶,僧格林沁属下的三员大将——赤乌尔、忽突、桑多率领的四万多蒙古骑兵四处逃窜,退到了内蒙古西部沙漠地带。僧格林沁死后,蒙古骑兵士气大跌,军心涣散,清廷为保证这支精锐部队不至溃散,提升赤乌尔为蒙古都统,忽突与桑多为副都统,统领全军。此时,为了保证内蒙古东部与西部的人民军都有一支快速机动的作战部队,人民军第一军的第3师与第4师接人民军总部指示分开作战,第3师向西,第4师向东。

第3师带着充够的干粮尾随赤乌尔部向西,他们可不指望当地的蒙古人会帮助他们,能不敌对他们都算是好的了,有几次第3师的前出侦察兵在途中向蒙古人讨要水喝,结果都被蒙古人所谋害。

“都统!前面阿拉善厄鲁特旗发现有人民军!”一个机灵的探子回来报告。

“西部怎会出现人民军?难道人民军会飞?赶到我们前面去了?”赤乌尔惊得发颤,他被人民军骑兵打怕了,追怕了。一整天的赶路,人马皆已疲惫,乌赤尔以为到了阿拉善厄鲁特旗,便可好好休息一会儿,可谁知前面也出现了人民军,这怎能不令其惊得发悚?

“都统请不要担心,前面的人民军不是骑兵,应刻与后面追赶我们的人民军骑兵部队不是同一支部队。”侦察兵推测。

赤乌尔猛地拿着手中的马鞭向禀报的探子身上抽去,喝道:“怎么不早说?”

探子盛怒地望一眼赤乌尔,却不敢作声。

“人民军有多少人?”赤乌尔镇静下来。

“约六千人左右!”探子据实禀告。

“好!”赤乌尔边问,边已在盘算,觉得该是好好出口恶气的时候了。

“传左路的忽突部与右部的桑多部向我部靠拢,令其一左一右攻击在阿拉善厄鲁特旗中的人民军;我部悄悄掩上,从中路攻击!”赤乌尔即刻下令,既然对方是步兵,他觉得凭己方之优势兵力当可吃掉这股人民军。

阿拉善厄鲁特旗,位于贺兰山阴,宁夏府之西,阿拉善扎萨克所居住地,城垣狭隘,土城而木郭,外筑三寨,为犄角之势,城内驻少量蒙古兵,城外户六百。

人民军第16师攻占阿拉善厄鲁特旗城,显得简单又轻松,师炮兵营架起火炮对着城垣轰了十多炮后,人民军第48团三营一个冲锋便突入了城中。

在已被人民军炮火炸塌大半的阿拉善厄鲁特旗城里,第16师的官兵刚歇下一会儿,四周一片宁静,天也快黑了,只有远处的贺兰山,隐隐显出暗灰色的轮廓。山谷里寒风怒吼着,气温渐渐降下来,凄凉的山野中寂无人声。第16师师长郑胡星准备让部队在阿拉善厄鲁特旗休整一段时间,待部队后勤跟上及与其它人民军部队联系上后再作决定。对于第16师的强势进入,部分蒙古族贵族及顽固分子不甘失败,试图反抗,全被郑胡星命令关押了起来,而第16师政治部的人则下到附近牧民家,发动群众,他们没收贵族的家产,发给老百姓,可老百姓不敢要;他们解放那些为奴为婢的人,可那些下人却不敢走。

下午五时,前面天地间突然腾起一阵铺天盖地的尘烟,站在山丘高处了望放哨的士兵,惊恐地望着这一切,不知这是不是草原荒漠上传言中的风暴?接着传来一阵阵密集的马蹄声,他这才知道这不是风暴而是骑兵部队!他撒腿便跑,边跑边叫:“蒙古骑兵来啦!蒙古骑兵来了啦!”接着朝天放了一枪。

清脆刺耳的枪声惊醒了在阿拉善厄鲁特旗里歇息的人民军战士,第16师师长郑胡星一骨碌爬起,冲出大门便一边往城垣土坯上爬,一边命令:“所有部队作好战斗准备;令政治部召回所有派下去的政工干部;第48团一营监视城内所有蒙古人!”

不一会儿,赤乌尔中路攻击的蒙古骑兵首先赶到,漫天的利箭与子弹射来,仓促应战的人民军战士第一波射击放倒不少敌人后,自身损失也不少,许多士兵来不及找到掩体,还有许多士兵没有及时上来,部分蒙古骑兵已突入人民军阵内。人民军战士处惊不乱,依托三座寨营,前面的士兵不理突入的敌人,专心致志阻击后续敌人的跟进,而后面上来的人民军战士则三五成群,组成枪阵射杀突入的敌人,神枪手们则单兵作战,占据有利地势,点射一个一个的蒙古骑兵。

当初的混乱持续二十分钟,当最后一个强悍的蒙古骑兵被神枪手们连人带马射倒在地后,人民军终于稳下阵脚。但此时,忽突与桑多的部队也已赶到,第16师的危机未见丝毫减小。

站在土坯上举着望远镜观察敌情、指挥作战的郑胡星右臂中了一箭,箭上有毒,救治员给他拔箭时,痛得他死去活来。刚上好药,他又登上土坯,谁也挡不住。“令第47团与第46团放弃城外三座寨营向城内收缩;第48团务必守住炮兵阵地!”他忍痛咬牙命令,身边两个警卫一左一右扶着他。

“炮兵还没有准备好吗?”接着,郑胡星左侧低头向土坯下的师作战参谋询问,脸上带有掩饰不住的恼怒。

“很快就好了!”一个刘姓参谋报告。

“下面的政工干部回来没有?”郑胡星又关切地问。

“没有他们的消息!”刘参谋道。

郑胡星有点担心了,“令炮兵部队准备好后,立即向东面开炮,不用等我的命令了!”他严厉道。东面赤乌尔部的攻势最为凌厉,蒙古骑兵一波接一波的冲锋,迫使第47团投入了最后的预备队。

第16师示敌以弱,蒙古骑兵虽夺下城外三座寨营,但他们却为之付出了惨重代价,而阿拉善厄鲁特旗城垣那倒塌的城墙处,更像张开血盆大嘴的虎口,不知吞噬了多少蒙古精锐骑兵的生命。人民军依托有利地势,用机枪、步枪所织成的火力网,绞杀着一队队试图冲进城内的骑兵。经过那么多次的血战,蒙古人还是没有认清楚形势:世界战争已进入热兵器时代,机枪与连发枪的出现,是骑兵的噩梦,再像他们这样集团式的冲锋,跟自杀无二样。

天已黑下,但蒙古人的进攻并没有停止,他们改变了一些战术,准备用火攻阿拉善厄鲁特旗城,而漆黑的夜晚,对人民军不利,战士们的射击效果大打折扣。随着蒙古人借着夜色偷偷潜近,射出一支支火箭的同时,阿拉善厄鲁特旗城内也出现了骚乱,在蒙族贵族及部分顽强分子的带领下,城内的城民不断攻击监视他们的人民军战士。

接到负责监视的48团一营遭袭击的报告,师长郑胡星怒眼圆瞪,狠狠命令:“把所有蒙古人集中于王爷府,对不服从命令的人,一律枪杀。”

阿拉善厄鲁特旗城狭小,城内骚乱很快平息,城外蒙古骑兵的火攻也未奏效,待到天明,城内外恢复平静,蒙古骑兵已消失得无影踪。原来,赤乌尔接报,人民军第3骑兵师已追踪而至,他只能再次选择仓皇逃窜。

清理战场后,郑胡星接报第16师损失四百余人,蒙古骑兵损失达八千人,而城内蒙古人经过第48团一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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