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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门悍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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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依兰院中,大部份人都不是为着她凌依依的,不是耳目就是眼线,不然,就是自私自利,要不就是混水摸鱼,要不就是懒散偷懒。
还真没有几人是入得了她的眼的。
凌依依清冷的目光扫过所有人,冷声道,“本小姐不追究你们已经算是开恩!怎么?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本小姐恶毒,那你们可以背着包袱走人,想回你们原来的主子那里也行,想要另选主子也行!侍卫想要离开也行,我这依兰院太小,还真装不下你们菩萨。”
依兰院再次陷入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一大群奴仆低上头,不再有异议。
他们中有心虚的,有懦弱的,有胆怯的,有侥幸的。
他们不敢,也不能离开依兰院,他们的主子是不允许他们离开的,如果回去,说不定就会是死路一条。
凌依依目光一转,扫了眼那几十名侍卫,最后将目光定在铁兰的身上,冷冷的道,“铁兰,你可知罪!”
铁兰单膝着地,跪在凌依依面前,大声道,“奴婢知罪,奴婢私下传侍卫进院,奴婢越权了,奴婢愿意受罚!”
“嗯,”凌依依点了点头。“铁兰私调侍卫,逾越本职,罚十军棍,可有异议!”
铁兰抬头瞧见凌依依眼中的怜惜,大声道,“奴婢领罚!”
“好”,凌依依赞赏的大叫一声好,笑着双手亲自扶起跪在面前的铁兰。
铁兰这十军棍,纯粹是受为她而受,她心中自是感激的。
凌依依放开铁兰,像军人一样大步走向几十名侍卫,冷酷的双眸不带一丝感情,“你们,身为将军府嫡长孙女的近身侍卫,见到凌大小姐跌落冰湖,不知道入湖救人,这是失职之罪。明明知道如画和铁兰,只是大小姐的近身侍卫,却在没有任何信物的情况下,听凭她们的调配,进入主子居住的依兰院,这是不查之罪!两罪并罚,一人各打二十军棍,不得以内力相抗,可有异议!”
此言一出,依兰院中顿时议论纷纷,纵位世子公子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再次被那小女子吸引。
就连二皇子与贤王,也若有所思的盯着那娇小却英勇果断的纯白背影。
有侍卫刚想开口反驳,凌依依一抬手便阻了他的话。
凌依依冰冷的声音中带着强势,坚硬的目光扫向众侍卫。
“就算有异议,也不能反驳,因为你们确实犯了这两条罪!这二十军棍必须打!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挨板子,那么,请你们离开我的侍卫队!我的侍卫队不要只会逃避责任,没有担当的孬种!”
“本小姐给你们机会,想离开的,现在就可以离开!本小姐决不为难!”
此话一出,几十名侍卫中大部份人怒火中烧,双眼中冒着火见瞪向凌依依。
也有人抬了抬脚想迈出去,又收了回去,脑中闪着大小姐刚才所说的每句话。
侍卫们开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头耳语着。
小剧场:
孟小姐:弹琴你会吗?
依依:本小姐会揍人!
孟小姐:下棋可精通?
依依:本小姐会揍人!
……
本小姐会揍人,要不给你表演一下!
第二十四章 怦然心动
“诺,奴婢立刻去办!”如书领命而去。
带着侍卫们,将院中的尸体带走,找个地方安葬了。还有那些被打板子的人,以及,主动离开依兰院的人,一起送去大夫人院外。
凌依依又看了眼如琴,可怜惜惜看着她,带着祈求的目光还真让人受不了,还有那为弟报仇的丫鬟,也是有血腥有胆识的人,是个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的性子,很让她喜欢。
凌依依抬手指了指两人,“如琴,和那个丫头!受了军棍,身体受损,先在依兰院中休养,等伤好了再做打算。”
随即又看向马超和那几十名侍卫,“马超,虽然过失杀人,但敢作敢当,勇于承担责任,既然已经受到责罚,那事情就算过了。以后马超升为侍卫队的头领,对下带领这几十名侍卫好好干,对上,就是对我一个人负责,至于其它事,先放在一边,先带着他们回去养伤吧!”
马超激动不已,推开队友的手,万分感激的跪下朝凌依依磕头谢恩,忍着痛道,“马超永世不忘小姐的恩情,永远忠于小姐!”
凌依依嘴角含着真心的笑意,伸手虚扶了一把,“起来吧!本小姐放你们半个月假,带着他们回去养伤。”
“诺!”马超再次朝凌依依磕头谢恩,才在同伴的搀扶下起身,带着一群伤员步伐蹒跚的,相互搀扶着走出依兰院。
院中所有人都安排好了,就还剩下看戏的二皇子、贤王、世子公子,还有妹妹们。
凌依依臀部老痛了,根本不想搭理他们,于是拱手对着众人作了个揖,可怜惜惜的道,“依依很感激诸位,对依依的病情如此上心,今日全都来探望依依,只是依依运气太好,今日又受了重伤,就不留各位贵客了,大家各自回家吧!铁兰!还不快来扶你家小姐!”
铁兰一听凌依依叫她,忍着痛一拐一拐的走了过去,伸出手搀扶着凌依依,凌依依也伸手搀扶着铁兰。
两人朝着凌依依的闺房慢慢走去,走过凌雪柔的时候,凌依依伸手拿过那纯白色的裘衣,“谢谢雪柔帮姐姐拿衣服了!”
凌雪柔有些任性的拉着裘衣,这件裘衣她真的很喜欢,尤其还是父亲亲手猎的雪狼的皮毛所制。
但是这么多人在,尤其二皇子和贤王都在,她再不舍也不能据为已有,双手将裘衣递给重伤的凌依依,“姐姐,还好吗?”
凌依依接过裘衣,反手潇洒的披在身上,对凌雪柔笑了笑,“放心,暂时还死不了,妹妹身子想来大好了,就多去看看母亲吧!母亲最喜欢你,想来会高兴的!”
说完,凌依依才扶着铁兰往回走,缓慢的挪动步伐,不忘回头叫上杜府医。
“杜老头,你想看着我痛死呀!还不快跟上!”
一声嚣张的抱怨声响起,杜府医无奈的朝着贤王等人行了个礼,拿出两瓶金疮药给如琴两人,背着药箱大步朝凌依依追去。
如琴和那丫头看凌依依走了,也相互扶持着,朝着如琴的房间走去。
两人好擦药,一人怎么弄呀!那么**的部位,她们都不想让其她人帮忙。
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凌依依小手挽着杜府医的手臂,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小声的抱怨。
“杜老头,你等会给我开点止痛药吧!痛死我了!”
“好!你不是自找的吗?明明可以不挨打的。”
“杜老头,要给我用最好的伤药,我怕痛!”
“好,你现在知道痛了!早干吗去了?”
“杜老头,我是大小姐,你怎么就不能让着我呢?”
“好,老头我让着你,给你爹写封信去。”
“算了,杜老头最好了,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
渐行渐远的声音,越来越远,但练武极高的人仍然听得很清楚,凌依依当然不知道这些,其实也不算不知道,而是不在意。
依兰院中,只剩下,被凌依依丢下的二皇子、贤王、世子公子和大房嫡长子,排行老三的三公子凌昀文。
凌昀文很是很后悔跟着他们来看热闹,更诧异那大妹妹突然变得如此的有勇有谋,却又不失仁慈气度。看来,等爹下朝回来,他要去找爹商量一下。
凌昀文无奈的是朝贤王等人行礼道谦,陪着笑脸迎着众人出依兰院,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凌婉柔她们当然也不会留下,相继离开,凌雪柔有些舍不得那裘衣,不如去找娘,让娘来要,姐姐肯定会给的。于是带着丫鬟也快速的离开了。
依兰院留下来的奴婢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商量了一会儿,现在该如何办,这主子都走了,依兰院的丫鬟婆子也走了不少,现在没有人主事,该怎么弄呀!
最后商议出一个决定,就是会做饭的进厨房,其它的大伙一起分工,其它的等大小姐安排。
贤王爷跟二皇子,还有众公子离开依兰院时,都安静的行走,各自思索着凌依依的改变,还有今天依兰院这出戏。
今天依兰院的一切都发生得很突然,甚至没有任何的预兆。
他们也是突然听到喊冤声,才会来到依兰园,当然,就是因为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闯入,他们又在不可预知的情况下,变成了这出戏的观众,甚至可以说是见证人。
这一切,都跟凌依依有关,却又好似无关,让他们觉得有些诡异。
好似他们,全都的人被凌依依给算计了。
虽然,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也没有好处,这种算计却没让他们心头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这才诡异。
这场戏,他们所有人都成为观众,包括,进来时候看到的将军府的几位小姐,也一样,也一样是这场戏的见证人。
不,或许,这场戏,本来就是为那几位小姐准备的。
谁都知道,这大宅子中的阴私最多,下毒什么的都是常见的,而下手的人背后,无非就是府中有利益牵扯的主子们。
看凌依依刚才对老夫人身旁老婆子低眉顺眼的样子,听她指着院中的奴仆质问,她们的主子到底是谁?
很容易猜出,凌依依以前在将军府,或许并没有外人所见的受宠,也并不是像传言中那么草包,那么跋扈,那么的不堪。
这场戏,凌依依一个人给挑了大梁,她遇事不惊处事果断,胸怀仁心却杀伐果断,有勇有谋有担当,整个人锋芒毕露,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即使,现在大戏已然落幕,依兰院中大部份人给打了板子,包括凌依依自己也硬挨了十军棍,但是,最终受益的人也是凌依依吧!
没看到最后,那挨了军棍的三个丫鬟,都是十分忠心的跟着她吗?还有,那些挨了板子的侍卫,甚至是将军府的护卫们,看凌依依的眼神都夹杂着敬佩与尊重吗?最后,依兰院中留下的人不说绝对忠心,却也是不敢造次的吗?
凌依依这出杀鸡儆猴的大戏,真是演得极好。
不仅演给将军府的人看,更是演给那些对她下毒的幕后凶手,尤其是演给所有轻贱过她的人看。
不到明日,所有盛安的人都会知道,将军府嚣张跋扈大小姐凌依依,已经不是当初的蠢笨残忍的凌依依,现在的她是展翅欲飞的雏鹰,终有一日会展翅高飞。
这凌依依果真是变得不一样了,还十分有趣。
凌婉柔带着丫鬟们,婀娜多姿的离开依兰院,便小步快速的朝大夫人的院子走去,她想快点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告诉自己的母亲,当然,还有凌依依让她带的话,也要一字不漏的告诉母亲才好。
凌可柔心情极好的离开了依兰院,为什么好呢?很简单,她和凌雨柔下毒的事没被查出来,还有凌依依挨了板子,值得她开心。
凌雨柔心思深沉,低着头跟在凌可柔的身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凌梦柔则事不关已,只是对凌依依的改变,依然的放在心上,决定,以后有空要去探探凌依依,看看她是真的变聪明了,还是有人在她背后指招。
凌依依呢?比较的悲惨,正趴在床上哀嚎,“痛死了,轻一点……”
铁兰站在一旁帮凌依依上药,然后换凌依依帮她上药。
杜老头则幸灾乐祸的坐在外屋,心情极好的喝着茶,“活该,谁让你自找罪受的!”
丫鬟婆子们动作迅速的抬水冲洗院子,将血迹和一切的污浊冲洗干净,然后去忙手上的活。
依兰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第二十五章 好戏连台(一)
漆黑而冰冷的夜晚降临,寒风呼呼的吹动着,依兰院中那些青竹依然挺拔着,却被寒风吹得东倒西歪,不时的发出沙沙的声响。
将军府内,平时早就歇息的许多院落,都还亮着灯火,窗户上人影浮动。
臀部被打成包子的凌依依,换下一身带血的裙装,换上乳白色的**和亵裤,再穿上较厚实的绸缎做的绵褂,才难受的头枕着双臂,趴在床上跟铁兰聊天。
“铁兰,你看你那屁x股,肿得跟个大馒头似的,翘得挺有形的!很有女人味!”
凌依依带着戏谑的笑意,点了点头,觉得自己说得很对。
她的臀部跟铁兰的一样,同样被打了打了十军棍。
但是在受刑之前,她已经明确的威胁过那四名护卫,他们下手虽然很有方法,但刚开始的几板子也是实实在在的打在身上,直接打得皮开肉绽。
可是,后来,她利用自己可爱的脸蛋,委屈的神情,让打她的两名行刑的护卫心软了,剩下的几棍子打在身上就跟拍蚊子似的,根本像没打一样,也就作了个样子。
现在她那皮开肉绽的臀部看起来很是吓人,但,也就是看起来吓人,其实也不是很严重,只是皮外伤,养个几天就好了。
再看铁兰,她可就惨了,那十军棍虽然也是放了水的,可是实实在在的打在她的身上,虽然比其他受刑的侍卫好很多,但没个十天,肯定是下不了床的。
铁兰双肘撑着罗汉榻,转头瞅了眼自己的身后,心中也很无奈与痛呀,“小姐,奴婢都成这样了,你还打趣奴婢!”
她那高高翘起的臀部,用馒头来比喻都算好的,实际上,她觉得比较像小山,虽然上了药却肿得吓人。
小姐居然还有心情拿她开涮,也不想想她这身伤是怎么来的?不过,想到那四十九名侍卫的臀部,肯定比她们两人还悲惨,心中的憋屈就散去不少。
凌依依清亮的双眼像星星一样闪亮,可爱的小脸扬起纯真的笑容,仔细的打量着铁兰受伤的部位,还有趴着的前面。
“铁兰,你看你,都十五六岁了,那身板太清瘦了,像个男子的身材。现在被揍一顿,你看一下就变成了前凸后翘的女子了!”
那流氓一样色的眼神,让铁兰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假装嗔怒的瞪了眼凌依依,拉过被子把自己藏了起来。
小姐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真是有些让人受不了,她虽然十五六岁了,但是根本没有人这么跟她说笑过,她脸都烧得慌。
“哈哈哈……”凌依依开心调皮的笑了起来。
穿越到了这里,重新开始的人生,她想像个孩子一样好好的生活,不再像前世那般孤独与早熟。
可这将军府也并不是像看起来那么简单,也只有跟铁兰一起,她才有能如此轻松吧!
下午,演了那场大戏后,她跟铁兰两人便相携回到闺房,杜老头扔给她几瓶上好的金疮药,便在外面帮她们守门。
她和铁兰互相帮忙处理伤口,相互帮忙给伤口上金疮药,换下身上的血衣,然后就一个人趴在柔软的床上,床是她的,当然是她趴床;一个趴在罗汗榻上,这当然是铁兰,然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起过身。
就连那苦得要命的药,也是杜老头亲手煎药,亲自端到房外,让办完事回来的如书送进屋的。
当时,如书端着药进入房间的时候,凌依依心中别提多乐了,清澈的眸底闪过幸灾乐祸,当然是藏起来,没被发现的。
因为如书脸色无比的苍白,大冬天的还冒着汗,走路十分缓慢,看样子比她跟铁兰好不了多少,一看就是受了伤了。
只是,如书是依兰院的丫鬟,又有谁会让如书受伤呢?凌依依觉得这其实很好猜。
那日,三夫人来看望她的时候,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所以就躺在床上假装睡觉。
三夫人对如书所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也明白了如书是三夫人派来保护她的,但是如书好像并不愿意,反而与如画走得很近。
当日她落湖被救回,又被人刺伤,三夫人怕爹爹知道怪罪她,所以将如书给训了一顿。
当时三夫人好像说了,如果是她再受伤,那么就会惩罚如书。
今日,依兰院的这场戏,本来她就是为那些姐妹们准备的,随便想来个敲山震虎,给将军府中想害她的人敲个醒。
只是没想到最后会闹出‘丫鬟为弟报仇给主子投毒’这一出,她便将计就计,惩处那名近身侍卫,同时恩威并施的打了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她凌依依不再是那个只会愤怒咆哮的草包。
至于贤王和二皇子,根本不在她的计划之内,不过,他们既然来了,当然也要出点力,有他们在依兰院帮她撑撑场子,以后无论是老夫人,还是大伯母,甚至其他府邸的人,也不会也不敢敢拿今日这出戏说事了。
整个下毒的事件中,依兰院中大部份人都挨了板子,她身边的四个一等丫鬟,如画被杖毙,如琴与铁兰挨了军棍,却唯独如书没有任何事,这是为什么呢?三夫人不多想才怪。
三夫人一定会把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多想几遍,然后,会猜测。
猜测;如书是她送给凌依依的,依依不打如书,明的,看起来是给她这个母亲脸面,其实,根本没把如书当成依兰院的人,而是当成她这个母亲的人,所以暗的,就是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惩罚如书了。
一胆如此猜测,加上,这次依兰院中有人要毒害凌依依,而如书却没有发现,险些让凌依依,就是她死于非命,这就是如书失职。
三夫人为了向凌依依表明,她这个做母亲的是偏向她的,是爱她的,不打如书一顿好的才怪,打如书一顿还能让三夫人顺便解解气。
谁让她凌依依这次落湖差点被淹死,回来后又被暗杀,今天又差点被毒死,还自己把自己给打了军棍。
这一件件的事情,加在一起,就不是个小事,绝对会很快传到关外凌峰将军那里,也就是那个便宜爹那里。
说不定,很快,那个便宜爹就会传消息回来,说不定,在话里话外,又要责备三夫人了。
记忆中,这种事好像也发生过几次,好像都是凌依依身体发肤受到伤害的时候。
当然,这一切都是凌依依的猜测,不过,凌依依心里确实是很开心。看着别人倒霉,是她的乐趣之一。
凌依依想着想着,便自顾自的偷笑了起来。
“哈,哈哈……”
正在开心的凌依依,终于发现一个问题,原本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突然多出了第三人。
凌依依清澈的双眸闪过锐利的光芒,扫了眼趴在罗汉榻上的铁兰,见她面色苍白但呼吸平稳,应该只是睡着了,才松了口气。
凌依依戒备的打量着小桌边,像进入自己家一样悠闲的面具人。
只见那面具人,穿着一身上好丝绸制成的交领墨色绣暗金腾云衫,戴着一张露出唇和下巴的,遮住鼻子以上部位的铁面具,腰间一根绣暗金雄鹰的腰带,雄鹰的眼睛镶嵌着蓝色的宝石,很是低调而高雅。
凌依依看着这面具人黄金比例的身形有些眼熟,口气不悦的质问,“你是谁?怎么那么不知羞,跑到女子的闺房之中?”
第二十六章 好戏连台(二)
凌依依看着这面具人黄金比例的身形有些眼熟,口气不悦的质问,“你是谁?怎么那么不知羞,跑到女子的闺房之中?”
这个面具人给人感觉很是高贵优雅,不像是会做贼的人,当然,也不一定,谁也没有规定,他不能做贼。
面具人一双丹凤眼若有似无的瞄了眼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凌依依,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哈,才几天不见,小丫头就忘记我了,真是让我好伤心呀!”
说完,一边自已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不忘调侃的将凌依依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翻,讽刺道,“哇,小丫头真本事呀!才几日不见,就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凌依依看到那面具人,想到自己刚才一直傻笑,在他眼中就跟一个白痴一样,心中气愤不已,双手撑起半个身子,拿起一个枕头就向面具人砸去。
“原来是你这个‘没脸贱人’!”
凌依依气愤得小声怒骂,因为怕引来丫鬟婆子,只能小声骂他。
如果让人看到她的闺房内有男人,那她这辈子就别想着嫁人了,要么直接去尼姑庵做尼姑,要么一根绳子挂在梁上,了却此生。
面具人一手执杯饮茶,另外一只手迅速一抬,轻轻一抓,就将带着温度与女儿香气的枕头给抓在手中。
“小丫头脾气不小?”
面具人也不生气,单手一抛,枕头直直的砸在凌依依的头上,将她一头长发给砸得乱飞舞遮脸。
“公子我好心好意来关心你,没想到你个丫头如此不识好歹。好,就算我自作多情了,本来,我还想告诉你一个秘密呢?现在看来你是不想听了!”
面具人说完,从小凳子上站了起来,弹了弹身上的虚无的灰尘,理了理袍子就想离开。
凌依依一听,这面具人是来送消息的,听起来那个消息对自己很重要,那当然不能放他走了。
凌依依立刻转换了表情,脸上扬起可爱的笑容,脑袋枕在双手手臂上,讨好的朝面具人眨眨眼。
“没脸贱人!不对,面具大哥,刚才是小的我有眼不识泰山,误会大哥了,我现在向大哥你道歉!请你大人有大量,就愿意我吧!”
凌依依说完将头转向床内侧,面对着墙面做了个呕吐的表情。
她这是自己给自己恶心的,没想到她有一天也需要装懒博取同情,在这异世,没有高强的内力真是不行呀!
如果她有极高的内力,根本就不用怕打板子,用内力扛着就好。但是那个凌依依就只会三脚猫的功夫,内力也只有一点点,连轻功都是一知半解,所以,她当然也只有一点点可怜的内力。
所以,她才下令,不准那些侍卫用内力扛着,让他们陪着她一起被打得皮开肉绽血流成河。
她是不是太邪恶了点。
突然,凌依依的面前出现一个大大的人头,吓得她蹭的一下撑起身子往后仰,由于惯性使然,整个身体从趴着变成了仰面躺着。
“啊……”然后就听一声惨叫从她口中传出,只是被人给捂了个严实,没有人听见。
面具人一手紧紧的捂住凌依依的惨叫,一手手肘搁在大腿上,低头望着眼中包含愤怒,却没有害怕的小女孩子,那双漂亮如流星的双眸,闪过戏谑的光芒。
“我不是故意吓你的,我是看你半天没回头,以为你睡着了,所以上来看看!”
原本,是那个面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跳上了她的床,还悠闲的蹲在她的身前,只伸出一个面具人脑袋来看她,害得她一时被惊着了。
凌依依朝天翻了个白眼,伸手抓着面具人的领子,一把把面具人给拉了过来,目露凶光的瞪着他。
“信你,信你我就不是凌依依。”说完一把推开面具人,指着开启的窗户,正想叫他滚。
突然,凌依依想到,刚才面具人说的消息,于是手指换了个方向,改指着小桌子。
“下去坐好,还有,是什么消息如此重要,劳烦‘没脸贱人’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来找我,给我递信的。”
面具人也不怒,有力的手臂撑着床榻一跃而下,悠哉游哉的走到小桌边,提起茶壶给刚才用过的茶杯续上一杯。
“啧啧啧,没想到凌大小姐的房间内,连杯热茶都喝不上。看来,这凌大小姐受宠的传闻是假的吧!”
凌依依不答话,只是转过头狠狠的瞪着他。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想她凌依依,在现代也是个排得上号的杀手,人称火凤,没想到,穿越到古代,没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还要被这臭男人欺负。
得了,面具人见凌依依不理他,一个人说着也无聊,便放下茶杯开口道,“我给你这个消息很重要,就当把那夜欠你的那条命还了如何?”
“门儿都没有,想说就说,不说拉倒!你那条命就只值一条消息的价值吗?”凌依依想也不想就回绝了。
一条命跟一条消息相比,那可贵得多。如果以后她遇到什么要命的事,正好让这面具人救她一命,那才划算吧!
面具人背着双手走到床前,眼角带着某种含有深意的暗沉,正色道,“如果,这条消息是关于你的终身幸福,那我欠你的那条命,可以抵了吧!”
凌依依眼眸一凝,双手撑着床就盘腿坐了起来,微微眯起的双眸中,如泉水般的清澈早被黑夜的阴暗所替代,像死神一样的双眸紧盯着面具人,可爱的小脸上全是谨慎与怀疑。
“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关于我的终身幸福!”冰冷的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冷酷的双眸带着浓浓的杀伐之气。
面具人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脸上看不见的表情中,有着些许的兴趣和兴味。
这才是真正的凌依依吧!果敢绝决,嚣张内敛!
“就是你的姻缘,你不是喜欢二皇子吗?可是皇上有意让你另嫁他人!现在有没有兴趣跟我做这交易,我可以帮你,用欠你的那条命换二皇子正妃的位置如何?”
面具人说完,双眼饶有兴趣的注视着凌依依早已恢复平静的双眼,想从中看出些什么,但是里面什么也没有,像一面无风的湖面,不起任何一丝涟漪。
凌依依随意的扫了眼面具人,咬着牙翻过身,再次趴在床上,闭着双眸假寐,无所谓的耸耸肩头。
“不必了!本小姐的姻缘如何就不劳‘无脸贱人’你操心了!本小姐就喜欢让你欠我一条命,欠着又没让你还,你急什么?”
凌依依静静的趴在床上,想着面具人说的消息,皇帝要把她指给其他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面具人那张隐藏的面孔有些扭曲,嘴角也嘴着扯了扯。
“我叫楼白玉!以后不准叫我‘无脸见人’!”
说完,长袖一挥跳出窗户,像风一样的消失不见。
凌依依不满的瞪向晃了晃的窗户,转头看了眼又开始流血的臀部,闭上双眼继续睡觉。
其实做为一个杀手,这点痛根本无关紧要,流点血也无所谓,杀手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还会怕痛吗?
这痛有时候也是一种手段,一种示弱的手段,让将军府的人都知道,她凌依依仍然是怕痛怕死的那个凌军府的大小姐。
“楼白玉!”本已经闭上的双眸猛的睁开,眼中是犀利如刀刃的光芒。
凌依依突然想起楼白玉是谁了?
楼白玉是北周国最好的杀手组织,在四国都排得上前几位的杀手组织——白玉楼的楼主,人称玉面修罗——楼白玉。
凌依依刚才被面具人气高的血压,终于回到了水平位置,心中还有些窃喜。
没想到,她刚穿越到这里,就救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出没总是戴着面具,无人见过真面目的,北周第一杀手组织白玉楼的楼主。
这杀手组织好呀!北周最好的杀手组织,像她这种比较高端的身份,如果有人想杀她,是不是也会去找白玉楼呢?
那以后有什么人要杀她,楼白玉肯定知道,还会来找她换那条命,那就是给她杀机出现的提醒,只要楼白玉欠她的那条命没还,那楼白玉就不会让她死。
她凌依依自伤手臂一剑,换来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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