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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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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阳王细眼闪烁,心中猜疑越发深重,猛然起身向着关押苏九的地方大步走去,身后周里紧步跟上行。

  两人到时,苏九正坐在门口和多牧说什么,见到瑞阳王来,立刻起身回了房间。

  见此,瑞阳王越发怒火中烧。

  “多牧,你和纪少夫人很熟啊?”瑞阳王冷笑问道。

  多牧半低着头,凛声道,“她说饿了,想要点东西吃,属下没答应!”

  “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明明刚吃过午饭!”周里冷哼道。

  瑞阳王拔出佩剑抵在多牧胸口上,沉声道,“多牧,本王一直很信任你,但是你太让本王失望了,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不是为苏九做事?”

  多牧猛然抬头,目光愣怔,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瑞阳王,“属下没有!”

  “那之前苏九给你的纸是怎么回事?”瑞阳王问道。

  “什么纸,属下不明白!”多牧怔道。

  “还敢说你不知道!”瑞阳王手中的剑往前一刺,划破了多牧的衣服。

  多牧脸上没有任何惧色,直直的看着瑞阳王,憨声道,“属下没有任何对不起王爷的地方!”

  瑞阳王怀疑的看着他,“你敢发誓?”

  “属下发誓,若有背叛王爷,死无葬身之地!”多牧立刻道。

  瑞阳王眸光闪烁,想到多牧的妹妹还在金丽,他不可能不顾及他妹妹的生死。

  他身后周里见瑞阳王似信了多牧的话,眉头一皱,不愿放过这个可以杀了多牧的机会,眼尾一瞥站在瑞阳王身后的侍卫,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猛然将那侍卫往前一推。

  侍卫被推了一个措不及防,正撞在瑞阳王身上,瑞阳王往前一扑,只听,“噗”的一声,长剑扎进多牧的胸口,鲜血猛然溅出。

  多牧瞪大了眼,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鲜血染红的胸口,高壮的身体猛然向后倒去。

  瑞阳王也大吃一惊,踉跄后退一步,随即扑过去,捂住多牧往外涌血的胸口,嘶声喊道,“多牧,多牧!”

  被撞的侍卫傻了眼,呆呆的愣在那。

  “放肆,我看你是故意撞在王爷身上要杀了多牧侍卫!”周里突然大喝一声,捡起地上的剑,猛然刺向那侍卫。

  “不是我、”可怜的侍卫一句话都未解释完整,脖颈上一凉,血线喷出,砰然倒地。

  瑞阳王顾不上死去的侍卫,只慌张的抱着多牧,喊道,“来人,快来人!”

  几个侍卫匆匆而来,抬着多牧去看大夫。

  周里见有云南王府的侍卫趁乱靠近,立刻守在门口,喝道,“守好里面的人,其他人不许靠近!”

  瑞阳王亲自带着多牧去看大夫,然而还没见到大夫,多牧便气绝身亡了。

  瑞阳王伤心不已,他自然不是想真的杀了多牧,多牧跟了他十年,一直都是寸步不离,是他最信任的人。

  此时多牧死了,他似乎才明白过来,自己似乎是冤枉了他。

  可是多牧已经活不过来了。

  周里劝道,“人死不能复生,王爷节哀顺变!王爷也不是故意要杀多牧,多牧肯定能谅解的!那个跌跤撞了王爷的人,属下已经杀了,也算是替多牧报仇了!”

  瑞阳王痛心不已,恨声道,“一定是苏九,是她故意挑拨本王和多牧的关系,让本王怀疑多牧,一定是这个贱人捣的鬼!本王一定要杀了她!”

  “王爷息怒!现在还不能杀苏九,她可以替咱们钳制夏世子、胡大炮甚至是萧皇,她不能死!”周里急忙道。

  瑞阳王目光阴冷,“早晚有一日本王定会宰了她为多牧报仇!”

  “属下方才加了侍卫看管苏九,没有多牧,夏世子恐怕会蠢蠢欲动!”周里道。

  “嗯,做的好!”瑞阳王脸色阴沉,“以后由你亲自看管苏九,多牧死了,你就是本王唯一亲信的人,万不可再上苏九的当!”

  周里立刻道,“王爷放心,属下一定为王爷赴汤蹈火!”

  “嗯,去吧!”瑞阳王挥了挥手。

  看着多牧被抬出去,瑞阳王心中沉重,似乎一下失了左膀右臂,越发痛悔自己太过冲动。

  ……

  瑞阳王杀了多牧,苏九和巫奕在房间里自然看的清清楚楚。

  苏九笑道,“没想到会是周里帮了咱们的忙!”

  巫奕看了看守在门外周里的背影,桃花眼一弯,“杀了多牧,却来了一个周里。”

  颜姝道,“周里和多牧比起来,不足为惧!”

  周里武功不如多牧,忠心也不如多牧,只是个小人罢了,要比死忠的多牧好对付的多!

  苏九弯了弯唇角,如画的眉眼间沁着凛冽寒意,

  “多牧我都杀的掉,何况一个周里!”

  苏九说这话时,颜姝在她脸上看到了和她面容违和的凶狠和煞气,突然想起她是山匪出身,不由的一叹,她师父平生最好洁,好雅,最后竟喜欢上了一个山匪,他活了几十年,大概自己也没想到。

  五日后,瑞阳王的兵马自胶州城外的海岸登录,快马加鞭穿过涿州庐阳湘湖,到达千源城外。

  十万兵马,来势汹汹,瑞阳王一扫多牧死后的不安和焦虑,更加有底气起来,腰杆也挺的更直。

  不安的变成了昭王。

  萧敬让瑞阳王调兵马登陆大梁,本是为攻打风渊城,可看到这十万兵马,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威胁。

  万一盛京攻下,瑞阳王不肯轻易撤兵,到时又是一件麻烦。

  随即又想到这毕竟是大梁,瑞阳王若有异心,他随时可以杀了他。

  这样心中稍安。

  何况瑞阳王的兵马一到,二十多万大军气势磅礴,攻下风渊,攻到盛京,指日可待!

  整军一日,次日大军出发古云,做好攻打风渊城的准备。

  胡大炮如今就在风渊城,风渊被攻下,大梁的半壁江山便归了昭王。

  昭王想到可以和萧冽平起平坐,心情抑制不住的兴奋,恨不得现在便攻进风渊城内。

  ……

  纪余弦从盛京出来,一路快马急奔,七日后,到了阜阳。

  然而只在阜阳歇了一日,次日天明便离开了阜阳继续南行。

  出了阜阳城门,马车内女子看着车外急速后退的景色,不解的问墨玉道,“不是说去阜阳,怎么这么快又走了?”

  “奴婢不清楚!”墨玉低着头淡声道。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女子心生不安,又问了一句。

  墨玉依然摇头,“奴婢不知道!”

  女子眉头一皱,立刻喝道,“停车,本夫人要下车!”

  马车停下来,女子快步下了马车向着前边的马车走去,却被锦枫拦住,“公子正在休息,请勿打扰!”

  女子一怔,沉声道,“什么意思,我是纪府少夫人,要见自己夫君,锦枫你竟敢拦我!”

  锦枫脸色冷沉,“这是公子的意思!”

  “那你告诉我,我们这是去哪儿?”女子冷声问道。

  “到了以后,夫人自然知晓!”锦枫语气不冷不热。

  “为什么现在不告诉我?”女子瞥了锦枫一眼,喊道,“纪余弦呢,我要见纪余弦!”

  “什么事?”男人撩开车帘,露出一张颠倒众生的俊颜,慵懒的面孔上带着几分淡漠清冷。

  “余弦!”女子急忙跑过去,双手抓着车窗,急声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纪余弦手里拿着一册书卷,缓缓放下,转眸一字一顿的道,

  “去接我夫人!”

  女子脸色猛然大变,哑声道,“余弦,你什么意思?”

  纪余弦伸手出捏住女子的脸,勾唇凉薄一笑,“以为变成她的脸,就会成为她吗?你连我夫人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兰知绘瞳孔大睁,踉跄后退,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你、你在说什么?”

  “兰知绘!你让本公子十分后悔十年前将你带回纪府!”男人声音冷澈憎恶。

  兰知绘惶惶看着他,顿时泪流满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我就是苏九,你怎么可能看的出来?”

  “如果我只是因为这张脸喜欢玖儿,那的确没什么分别!可即便如此,你也配不上这张脸!”纪余弦凉凉扫她一眼,放下车帘,吩咐马车启动。

  兰知绘心头大慌,扑身上去,拦在马车前,痛哭流涕,“余弦,余弦!”

  “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不是说过要娶我吗?我现在愿意了,真的愿意!”

  “你把我当成苏九也没关系,求你不要抛下我!”

  “余弦,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女子扑倒在地上,涕泪横流,伤心欲绝。

  她为了得到纪余弦,不惜毒哑自己的嗓子,不惜和瑞阳王的死士当众行让那般让她恶心的事,她当时的恐惧不是假的,受侮辱后的难过不是假的,可是付出这么多,仍旧什么都得不到吗?

  她已经用力的模仿苏九,模仿她的语气神态,那般小心翼翼!

  为什么结果还是这样?

  她什么地方漏了破绽,哪里和苏九不一样?

  纪余弦是不是早已看穿了她,所以后来的温和都是在做戏?

  她比不上苏九吗?论琴棋书画,论修养出身,她都比苏九强百倍,如果纪余弦喜欢的是这张脸,她也已经变成了他喜欢的样子,为什么他还是不能接受她?

  女子不明白,不甘心,恸哭不已。

  纪余弦看着她戴着苏九的脸做这种痛哭的表情,心头说不出的滞闷,眉头一皱,对着锦枫喝道,“把她带下去!”

  “是!”锦枫上前拉扯女子,“姑娘请回马上上吧!”

  兰知绘挣扎不肯,紧紧抓着纪余弦的马车不肯放手,仿佛溺水之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般用力,

  “我不去,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我要回盛京,我要回纪府!”

  “兰姑娘、”锦枫声音渐冷。

  “我不是兰姑娘,我是苏九,我是纪府夫人!”

  兰知绘双目通红,仰头大喝。

  时间总能无声的改变一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面无全非,曾经端庄知礼的兰知绘,几经波折,几经摧残,早已没了当年的风骨优雅,如今为了抓住纪余弦,女子将脸面踩在脚下,尊严都顾不上了。

  纪余弦却连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放下车帘,连动作都带着冷漠和厌恶。

  他给过她机会,苏九也给过她生路,不知足的人,不值得他再有半分同情。

  甚至他心里憎恨自己为何将兰知绘带入纪府,如果不是这样,苏九也不会因为她屡次陷入危险。

  见女子挣扎不肯起来,锦枫也失了耐心,用力的向着女子颈间一劈,吩咐道,“把她带到车上去!”

  “是!”

  两个侍卫应声,抬着晕过去的兰知绘放到后面的马车上。

  锦枫手里拿了一个瓷瓶交给墨玉,“等下给她灌下去,不用让她再醒过来!”

  墨玉了然的接过去,应声道,“奴婢明白!”

  马车继续启动,极快的向着风渊而去。


第242章 营救

  八月二十一日,在千源的二十万大军凌晨寅时出发,向着古云而去。

  苏九和巫奕两人自然也要随军迁往古云,一路上都是周里看守他们两人。

  在千源的这段时间,瑞阳王每次心疾发作都会来找巫奕扎针,大概是效果甚好,所以对巫奕的态度也变的客气,只要有人看守,便不再给他和苏九两人捆绑。

  晌午的时候,大军已经疾行了将近四个时辰,停在一片山林中暂时休息。

  苏九和巫奕坐在一颗大树下,周里和四五个侍卫守在一旁。

  夏桓自后面走过来,一接近苏九立刻被周里拦下,“夏世子有事去和我们王爷说便可!”

  夏桓手里提着一个轻巧的食盒,淡声道,“把这个给苏九!”

  周里身后的侍卫将食盒打开,见里面是一只烤鸡和一些精致的糕点。

  上下里外都检查了一遍,见没有任何问题,才把盖子阖上。

  夏桓向着苏九的方向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才转身离开。

  食盒被送到苏九面前,颜姝打开盖子,把糕点端出来,然后小心的把鸡肉拆开。

  短小的刀片碰到一个硬物,颜姝不动声色手指伸进去,攥进手里,随即若无其事的继续拆鸡。

  苏九看着颜姝的动作,淡定如常,等她将鸡全部拆完,用荷叶包了半只鸡走到周里面前,笑道,“周侍卫护着咱们辛苦了,这只鸡很肥,我吃不完,周侍卫也还没饭,正好填一下肚子!”

  周里一双细眼精光闪烁,看着流油的鸡肉笑道,“这怎么好意思?”

  他们从早上便没吃饭,中午分的口粮也只有一块干饼两块肉干,如今看到这鸡,的确引了馋虫出来。

  “拿着便是!”苏九态度随和,将鸡肉塞在周里手里。

  随即将其他碟子里的糕点也全部端过来,招呼其他看守的侍卫道,“这里有糕点,大家也都饿了,来吃一点吧!”

  女子声音清脆,动作飒爽,仿佛根本不被看押的囚犯。

  其他侍卫见周里吃了鸡,也纷纷过来抢食糕点。

  几个侍卫围着苏九,大手抓了糕点往嘴里塞,

  “这杏仁酥正不错!”

  “好吃!”

  ……

  侍卫全部围着苏九,颜姝趁机转过身去,将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见是一装纸签的纸筒,只是这纸筒竟是骨头所做,中间打孔装了纸条,藏在鸡里面,就算发现,也只以为是一截鸡骨。

  颜姝将骨筒里的纸条取出来,上面只有四个字,

  “借故西走”

  颜姝眸光一闪,将纸条和骨筒收起来,假装正忙碌的收拾碟子。

  糕点分完,苏九回到树下,拿了水袋喝了几口水。

  颜姝低声道,“往西走!”

  苏九眸光一闪,微一点头。

  放下水袋,苏九起身道,“我要去方便。”

  巫奕也跟着起身,“我正好也要去!”

  周里走了大半日的路,坐在树下懒得起身,何况他们有二十多万兵马,也不怕苏九会跑了,只吩咐几个侍卫道,“全部跟着去,看好了他们!”

  “是!”五六个侍卫同时应声。

  苏九巫奕三人沿着林中小路往西走。

  走了十几丈远,已经稍稍离开大军,几个侍卫见苏九和巫奕仍旧没有停下的意思,立刻喝道,“不许再走了,就在这里!”

  巫奕停下来,淡声道,“夫人是女子,唤娣你带着夫人再往前些!”

  “奴婢遵命!”唤娣垂头道。

  大概是吃了苏九的糕点,几个侍卫看守上也放松了一些,没有派人跟上去。

  苏九和唤娣又往前走不几丈远,藏身在一颗树后,等了片刻,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转身见是巫奕。

  丛林中不知何时出现几个身手敏捷的黑衣人,控制了昭王的侍卫,动作敏捷的换上了那些侍卫的衣服,依旧站在那,似是看着苏九和巫奕两人。

  巫奕极快的道,“时间不多,快走!”

  苏九看到现在,自然知道是有人来救他们了,心头一阵扑通乱跳。

  来的人会是谁?

  纪余弦,还是伏龙帮的人?

  三人疾行了几步,只见一几颗树丛后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红影一闪,男人倏然打开车门,一双美目迫切的向着苏九的方向看过来。

  苏九看着男人,心头似漏跳了一拍,突然间泪目,抬腿的向着马车跑去。

  男人飞身已至,紧紧的将跑过来的女子抱在怀里,像失而复得的宝贝,用力抱着,欣长的身体微微颤抖,

  “玖儿,夫君来了!”

  “是夫君不好,现在才来接你!”

  苏九仰头伏在男人肩膀上,泣泪摇头。

  整整两个月,辗转颠簸了几乎半个大梁,她终于又回到这个怀抱了。

  纪余弦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凤眸深邃而浓稠,不断的在她身上逡巡,炙热的吻落在她眉眼上,声音因为激动而沙哑,

  “受苦了吗,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苏九眼睫上凝着泪珠,抿笑摇头,“没有,我很好!”

  “玖儿!”

  劫后余生的似是纪余弦,不断的摸着吻着他怀里的女子,心头激动难抑。

  远处,巫奕淡淡的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桃花眼中滑过一抹黯然,一种陌生却说不出的酸涩在胸口漾开。

  颜姝扫他一眼,淡声道,“师父被这感人的一幕扎心了吧?”

  巫奕脸色冷淡,“为师没有心。”

  颜姝抿笑不语。

  时间紧迫,周里还等着苏九他们回去,锦枫让人将昏迷中的兰知绘带下来,又拿了散功丸的解药给巫奕,“劳烦巫公子!”

  巫奕服了解药,脸色淡漠,微一点头。

  苏九走过来,见颜姝把昏迷的兰知绘扶在肩膀上,问道,“你们还要回去,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巫奕淡淡看着她,“这样都离开,会引瑞阳王和昭王追杀,我们还有事做,夫人和长公子走吧!”

  苏九问道,“周里若怀疑,你们如何解释?”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颜姝挑眉一笑,“我们风渊城再见!”

  苏九点头,对着巫奕两人拱手道,“大恩不言谢,一路相护,苏九谨记在心,我在风渊城等着你们!”

  “两位小心,到了风渊我会派人接应两位!”纪余弦道。

  “是!”

  巫奕脸色依旧淡然,只眸光颇深的看了苏九一眼,转身便走。

  颜姝忙扶着兰知绘在后面跟上。

  走了不远,巫奕突然停下,转头往回看去,见苏九已经和纪余弦上了马车离开。

  “好了,别舍不得了,人家本来也不属于你!你要有力气,就帮我扶一下这个女人,简直沉死了!”颜姝埋怨道。

  巫奕面上有些窘迫,冷哼一声,反而更嫌弃的远离了一步。

  前面几个已经被纪府侍卫伪装了的侍卫上前,和之前一样,守着三个人回到大军中。

  此时大军就要出发了,周里等急了眼,正要另派侍卫去寻找,就见“苏九”他们已经回来了!

  “怎么这么久?快,快回马车上去,大军要出发了!”

  五六人簇拥着颜姝和“苏九”往马车上走,周里一时心急,也未察觉到苏九异样,只催促着赶紧跟上大军。

  二十万兵马启程,向着古云而去。

  山林里的马车一路西行上了上路后,向着风渊的方向而去。

  “玖儿!”

  纪余弦一直将苏九抱在怀里,不停的吻着她,

  “是我不好,开始的时候竟然没认出自己的老婆,让夫人受了两个月的颠簸之苦!”

  “那你后来是怎么发现的?”苏九窝在男人怀里,彻底放松下来,仰头瞪着大眼睛看着他,突然双手抓住男人的衣领,皱眉道,“你睡了兰知绘?”

  “没有!”男人立刻否认,一双流媚的凤眸灼灼看着苏九,低头吻在她眉心,“开始的时候她不让我和岳母接近,后来即便可以靠近也只是在一起用饭而已。”

  或者是一开始的时候,他心疼苏九受了苦,心神大乱才没有往真假上怀疑。

  “那你如何发现的?”苏九撩起眉梢问道。

  “她装的再像,也不是我的玖儿!”纪余下巴抵在她额头上,轻轻的道。

  也许苏九经历了磨难会性情大变,但是两个人的感觉是不会变的。

  他在兰知绘身上找不到那种心意相通的感觉,除了那张脸,她没有任何地方让他感觉熟悉。

  “暂且信你!”苏九笑了一声,急忙问道,“母亲怎么样?乔安和阿树呢?”

  “岳母很好,我来之前已经把事情都告诉她了,也告诉她,定然会将你平安无事的带回去!乔安为了等你,把亲事推后了,伏龙帮其他的人也都很好!”纪余弦声音柔和。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苏九撩开车帘往外看了看,见马车已经出了山路,正在官道上奔驰。

  “去风渊!”纪余弦道。

  “大炮在风渊!”苏九道。

  “是!”

  想到马上能见到胡大炮,苏九立即高兴起来,这两个月,她并不担心自己会怎么样,唯有想念她这些亲人。

  纪余弦抚着她的眉眼轻笑道,“看到夫君也没见你这样高兴!”

  苏九抿唇一笑,仰头吻了吻男人薄唇,眸光闪烁,低声道,“纪余弦,我很想你!”

  日日夜夜都在想。

  每次半夜醒来,脑子里都是他的面孔,听到他在喊“玖儿”。

  每次感到不安,想想他心里就会变得踏实。

  她知道,他一定会认出那个女人不是她,一定会来找她的。

  她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并且努力的回到他身边去。

  这个世界上,如果一个人永远不会让她失望,那这个人一定是纪余弦。

  男人眸底的黑潮涌上来,刹那深邃如海,低头吻在她唇上,狂烈的吮吻。

  从发觉不对,确定那女人不是苏九,到见到她,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仿佛一年之久。

  他每夜都在害怕,害怕他知道的已经太晚,害怕苏九受了太多的苦。

  他哄慰别的女人的时候,他的玖儿早已经被带离了盛京,颠沛流离,想想,他便痛恨的想杀了自己。

  和夏桓联络上,确定她没事,短短的信纸他反复看了两个时辰。

  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如何的煎熬,如何痛悔!

  总算,她平安无恙的回到了他怀里,只觉重活一世也不过如此了。

  马车走了两天一夜,到达风渊城外。

  因为在打仗,城门紧闭,不许任何人出入。

  “什么人?马上离开!”城门上的守卫对着马车大声喝道,守城军手持弓箭齐齐对准马车。

  锦枫赶车,马车左右各有两名侍卫,皆是一脸的波澜不惊。

  “去禀告胡将军,就说他们大当家来了!”锦枫道。

  大当家?

  这么江湖的名称怎么可能和他们的将军联系上?

  守城的将领是个刚刚被提拔上来的中郎将,虽然觉不对,却依然派人去请示了胡将军。

  派去的侍卫自然见不到胡大炮,等消息一道道传上去已经半个时辰,胡大炮风风火火的骑马而来,马都没下,直接喊道,“开城门!”

  “快开城门!”守将忙喊道。

  厚重的城门开启,胡大炮骑着马直接冲了出去。

  几个亲兵副将怕有诈,忙在后面跟着,然后便见他们骁勇沉稳的胡将军,身形一歪,差点从马上跌下去,踉跄跑到马车前,嘶声喊道,“大当家!”

  他们剿灭了叛军几万的时候,也没看到他这般激动过。

  苏九推开车门,夜色

  下精致的面容一样的激动,咧嘴一笑,“大炮!”

  跳下马车,胡大炮一步上前,紧紧抱住苏九,高大的汉子,声音听上去竟有些哽咽,“大当家,我总算看到你了!”

  刚出马车的男人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顿时眉头一皱,勉强将苏九拉回自己怀里的冲动按下。

  “我刚刚收到安爷的信,询问大当家的下落,咱们真的都担心死了!”胡大炮满目激动,握住苏九的肩膀在她身上打量,“瑞阳王那老匹夫有没有对大当家用刑?”

  “又不是审讯逼问,用刑做什么?”苏九笑了一声,“放心吧,什么事都没有!”

  胡大炮连连点头,一直提起的心平稳放下来,忍不住恨道,“我一定亲自杀了萧敬和瑞阳王,给大当家报仇!”他们知道纪府里的女人不是苏九的时候,又是高兴又是担心。

  高兴的是他们大当家没有受辱,担心的是苏九落在瑞阳王手里会受苦。

  “现在什么情况?”苏九问道。

  “萧敬的兵马已经在古云城外三十里驻扎,估计后日就会攻打风渊,就在后日一战!”胡大炮目中有兴奋的光芒和强烈的杀气跳跃,已经迫不及待。

  “嗯!”苏九缓缓点头。

  胡大炮的亲兵道,“将军,让纪公子和夫人先进城吧,进了城在叙旧!”

  胡大炮哈哈一笑,抓着苏九的手臂,“我高兴过头了,走,咱们进城!长公子快请!”

  纪余弦不动声色的将自己老婆的手夺回来握在手里,弯唇清浅一笑,缓步往城门内走。

  ……

  巫奕和颜姝带着“苏九”那日当晚便进了古云城。

  在城内歇息一夜后,随大军出城,驻扎在城外三十里处。

  因为是夜里到的古云城,次日天未明又启程,天色昏暗,所以周里一直都没发现被颜姝搀住的人是昏迷中的。

  在军营中和以前一样,单独一个营帐是关押苏九和巫奕的,外面有侍卫和周里把手。

  “苏九”醒来的时候是隔日的晌午,发现自己似是在帐篷中,她躺在地上,浑身冰冷酸痛。

  一时之间,兰知绘竟想不起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师父,她好像醒了!”一女子走过来,居高临下的低头在她身上打量。

  兰知绘眸子一转,才发现旁边的桌案后还坐了一个男子,身形瘦高,气质出尘,一双桃花眼极为好看,也极为冷漠,只淡淡瞥她一眼,便又转过头去了。

  “这是哪里?”兰知绘捂着疼痛的头坐起身来,迷蒙的四周打量。

  方才打量她的那女子穿了丫鬟的衣服,笑着解释道,“军营里啊,纪夫人和我们一起被关在这里,难道睡了一觉你就忘了?”

  兰知绘顿时一愣。

  纪夫人不假,她现在已经变成了苏九,可是她为什么会被关在军营里?

  被关起来的明明是苏九!

  恍惚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她被纪余弦带出了盛京城,一路南行,后来、他似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再后来呢?

  又发生了什么?

  她怎么会在这里?

  兰知绘想着,脱口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纪余弦呢?”

  女子笑道,“夫人傻了?还是得了失忆症?你之前和巫公子一起被瑞阳王抓来,然后一直被关在军营中,从胶州到古云,已经一个月,夫人不记得了吗?”

  “不、不!”兰知绘惶恐摇头,“那是苏九!”

  女子点头,“夫人就是苏九啊!”

  兰知绘顿时愣在那。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和苏九互换了灵魂?

  兰知绘彻底懵了,不由的胡思乱想,悄悄转过身去,拉开衣领看了自己身子一眼,没错,就是她自己!

  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

  真正的苏九去哪儿了?

  她要见萧敬!

  也许萧敬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再乱想下去她要疯了!

  “昭王在哪儿?我要见她!”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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