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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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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碧点头,脆声问道,“梁世子在哪里?”
“原来是世子爷的客人,两位楼上请!”小二点头哈腰的在前面带路。
上了三楼雅房,小二在一间上面写着雪梅阁的房间外停下,面上堆笑道,“几位请进,就是这里了!”
南宫恕推门而入,一股香风和着悦耳的丝竹声顿时铺面而来。
屋子宽敞,绡纱锦罗,屏风香炉,墙上挂着名家的字画,布置的极其舒适奢华。
此时房内已有四五人,两个锦袍男子正坐在桌子旁听曲,一人饮酒,还有一着玄色锦袍的男子背对着门口正坐在靠窗的矮榻上独自对弈。
隔着一道珠帘,侧室里两个歌姬正一人抚琴,一人抱着琵琶轻声吟唱。
曲音婉转,一派奢华靡靡之音。
南宫兄妹带着苏九一进去,几人顿时转头看过来,起身迎过来,笑道,
“南宫兄,等候多时了!”
“南宫小姐也来了,好久不见啊!”
“这位小公子好俊俏,之前不曾见过,南宫兄还不介绍一下。”
南宫恕淡淡点头,指着一粉蓝袍子面相风流的男子对着苏九道,“这位是梁国公嫡子,梁世子!”
又指向另外一着豆青色锦袍细眼厚唇的男子,“这位是户部尚书府上的于三公子!”
“这位卫将军!”
苏九一路听下去,心中微惊,竟都是朝中权贵。
也对,南宫恕本是镇西将军,结识的人自然也都是朝中贵族公子。
“这位苏公子,刚刚进京,大家多家照顾!”南宫恕指着苏九道。
苏九拱手,“认识各位公子,苏九三生有幸!”
这些文绉绉的词,她在乔安那也学了几句。
似听到她的声音,一直坐在矮榻上的人执棋的手一顿,倏然转过头来,正好看到少女的笑脸。
仍旧是那身男子装扮,头发高束,眉毛特意的描过,目光清卓,精致中带着英气,像是个翩翩美少年。
男人墨眸一眯,缓缓站起身来。
苏九此时也才注意道靠窗的男子,顿时一愣。
下意识的就想逃跑。
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
真真是冤家路窄!
第63章 哪里像个女子?
南宫恕看到男子,目光变的恭敬,刚要介绍男子,就见他长眸看过来,对着自己微一摇头。
两人相识已久,随便一个表情便能知道对方的意思,南宫恕了然,对着苏九介绍道,“这位是萧公子!”
苏九目光闪躲,微一点头,声音也有点发虚,
“见过萧公子!”
男人眉宇清寒,一瞬不瞬的盯着苏九,淡淡启口,“苏公子、别来无恙啊!”
南宫恕一怔,“你们认识?”
萧冽薄唇轻抿,意味深长的道,“何止是认识?”
此时梁世子上前一步,目带惊艳的打量苏九,嘻嘻笑道,“苏公子,长的好生俊俏!”
南宫碧立刻上前一步将苏九挡在身后,对着梁小王爷冷哼一声,“苏公子是本小姐的朋友,收起你的龌龊心思!”
梁文卓是盛京有名的花花公子,而且男女通吃,府中养着不少小妾男宠,若是没有背景的少年少女被看他看上,一般都难逃魔爪。
见南宫碧说的直白,梁文卓脸上顿时闪过一抹尴尬,讪讪笑道,“碧儿小姐误会了,本世子怎么会欺负你的朋友?”
说罢忙转移了话题,招呼道,“人齐了,小二,酒菜赶紧上!”
“是!”门外小二应声,蹬蹬往楼下跑。
众人落座,苏九见众人包括梁世子,对姓萧的男子极为恭敬,先让了上座给他。
“苏公子,来本世子身边坐!”梁文卓拉着苏九要落座。
苏九不知道这位梁世子的为人,所以不解他对自己为何这般热情?
南宫碧眉头一皱,刚要抬手将梁文卓的手打落,突然萧冽横臂过来,将苏九一拽,按在自己左侧的的位置上,不容置疑的道,“坐在这里!”
南宫碧顺势坐在苏九左侧,笑道,“我挨着苏公子坐!”
三人顿时把梁文卓挤了出去。
梁文卓讪讪一笑,不敢挨着南宫碧,忙给南宫恕让座,自己坐在萧冽右侧的位置上,其他几人也纷纷落座。
“虽然咱们都在盛京里,却难得一聚,咱们先敬睿、公子一杯!”梁文卓虽好色,却也是个心思玲珑之人,知道萧冽不愿暴露身份,立刻改了口。
众人会意,纷纷举杯。
苏九也跟着举起酒杯,却被萧冽伸手挡下,不轻不淡的道,“喝不了就不要喝!”
“谁说我喝不了!”苏九飒然一笑,她一个人能把这一群人喝趴下,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苏公子痛快!”梁世子笑赞了一声,吩咐道,“赶快给苏公子满上!”
众人身后伺候侍女立刻上前,给苏九倒了满满一杯,其他人也纷纷满了酒。
萧冽眼尾轻瞥了女子一眼,看着她着了酒色的粉唇,微微皱眉。
梁文卓忍不住的拿眼睛总往苏九这边瞟,被南宫碧瞪了几次,才稍稍收敛。
“和苏公子初识,实在是有缘,本世子再敬苏公子一杯!”梁文卓举杯对着苏九。
南宫碧娇俏一笑,话中却带刺,“梁世子一向眼高于顶,什么时候对平民也这样客气了?”
梁文卓无奈挑眉,“碧儿大小姐,我这几日不曾得罪你吧,干嘛总是针对我?”
“只要你不招惹我的朋友,本小姐才懒得搭理你!”南宫碧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碧儿!”南宫恕轻斥一句,“不得对世子无理!”
“得、得!我惹不起你,躲着总行了吧!”梁文卓调笑了一声,转目看向南宫恕,“南宫兄,实不相瞒,今日宴请南宫兄,实在是有事相求!”
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南宫碧冷哼一声,夹了菜给苏九,“别理他们!”
南宫恕抬头,神色冷峻,波澜不惊,“梁世子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梁文卓嘿嘿一乐,“我后院三夫人的二弟在御林军中,正好是南宫兄的手下,前几日犯了点小错,被杖责关在大牢中,还请南宫兄通融,递个话过去,放我这小舅子出来!”
南宫恕面色不变,似是已经料到,只淡声道,“恐怕要让世子失望了,此事是我手下副将所办,依军法行事,即便是我,也无可奈何!”
这件事副将慕景云两天前便向他禀告过,梁文卓的这个三房小妾的二弟是御林军中的一个陌长,前几天出去办事,回来的路上喝醉了酒强了一个姑娘,被人家父母找到军营,还想偷偷杀人灭口。
幸好被慕景云发现,打了他五十军棍,然后关入了军中大牢。
今日梁文卓突然要宴请他,还说睿王殿下在,南宫恕便想到是此事。
果然,酒还未过三巡,梁文卓已经耐不住提起。
听到南宫恕拒绝,梁文卓脸上难看,却不敢当场发脾气。他爹虽然是二品郡侯,但南宫世家为将,在大梁地位颇重,而且这位镇西大将军有名的铁腕冷血,若是不肯通融,他爹来了估计都没用。
但是想到家里他貌美的小妾哭的梨花带雨的娇媚模样,又不肯死心,只得看向萧冽,“睿公子,您帮我说两句话!”
萧冽俊颜深沉,喜怒难辨,只淡声道,“今日不谈公事。”
这便是拒绝了!
梁文卓不敢再说,只陪笑道,“是、是,今日咱们只喝酒,来,给几位爷都满上!”
屋子里丝竹声顿起,侍女上前倒酒,又恢复了方才轻松的气氛。
被梁文卓邀请来的另外两男子本就是来作陪的,只劝酒助兴。
苏九喝了几杯酒,没有醉意,却有了尿意,刚要起身出门去方便,手腕突然被按住,男人侧颜冷贵,看着手中的酒盏,眼尾却扫过来,低声道,“干什么去?又想逃?”
梁文卓正在给南宫恕敬酒,南宫碧兴致盎然的看着歌女吟唱,其他人也都在谈笑晏晏,到是无人注意到两人这边的动静。
苏九挣了挣手腕,没有挣开,只得故作淡定的道,“去撒尿!”
萧冽捏着酒盏的手一紧,差点捏碎了白玉酒杯,长眸一转,浅浅扫了少女面不改色的脸,目光不由的落在她胸口上,怀疑自己上次是不是摸错了,大口喝酒,满口粗话,行为也极像个男人,这哪里是女子?
然而一说撒尿,男人又想起上次自己被耍的事,俊脸又沉了几分,抓着苏九的手腕也用了力道,咬牙道,
“上次的事,是不是该清算一下了?”
苏九无辜的挑了挑眉,“怎么清算,不然你也去茅厕,让我在外面等着你,然后你偷偷跑了。”
萧冽,“……”
“少贫嘴!”男人脸色难看,斜睨她一眼。
苏九很老实的闭嘴,垂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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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酒宴生变
萧冽深吸了口气,才将胸口的怒火压下去,问道,“我的玉佩呢?”
苏九抬起左手在胸口一摸,淡声道,“在我枕头下。”
那玉佩确实在纪府卧房的枕头下,这几日为了防止纪余弦再晚上过去脱她衣服,所以她便将玉佩摘了下来藏在了枕头下。
看着苏九摸胸的姿势,男人眉心微蹙,想起那日掌下柔软的触感,耳根不由的烫了一下,下意识的半侧身将她挡在身后,皱眉斥道,
“好了!”
苏九听话的放下手去。
南宫碧突然回过头来,凑近了苏九身边神秘的道,“苏九,我发现那个弹琴的女子手指好长!”
苏九转头扫了一眼,那女子低着头,双手拂在古琴上,果然骨节分明,手指尤其的长,隐隐约约还可见手上因长期弹琴生的茧子。
苏九和南宫碧两人窃窃私语,萧冽抿了一口酒,半晌才想起桌案下自己还握着苏九的手。
她行为不像女子,手腕却和男人大不相同,肌肤细腻柔滑,握在手里软弱无骨。
苏九自然没想逃跑,萧冽也已经明白,只是仍旧握着不放。
“你叫苏九?”萧冽拽着苏九的手腕,将她偏向南宫碧的身子向自己身边微微一扯,淡声问道。
苏九转过身来,点了点头,想起男子的身份,也生了几分好奇,问道,“你是何人?”
在座的几位都是朝中贵公子,介绍他的时候虽然没介绍身份,但看梁文卓对他恭敬的样子,他定然也不是普通百姓。
他姓萧,梁文卓却叫他睿公子,萧睿?
萧冽浅浅睨她一眼,“和你一样,来蹭饭的!”
苏九眼睛咕噜一转,耸了耸肩。
萧冽看着她眼波流转间偶尔露出一抹娇俏的模样,不由的抿唇一笑,那笑若春阳初绽,一下子照进他幽深如潭的眸底,溅起浅浅涟漪。
说话间,桌子上的酒坛已经空了几个,梁文卓明显已经有了醉意,说话舌头也开始发直。
南宫碧趁南宫恕不注意,偷偷喝了半盏酒,脸蛋微红,偶尔和苏九说上两句话,双手托腮嘿嘿傻笑。
苏九尿意更急,瞥了一眼男人抓着自己的手,刚想好声商量,突然目光凝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微微一怔。
抬头思忖问道,“弹琴的人,是不是应该指腹上有茧子?”
不明白苏九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萧冽淡淡点头,
“是!”
苏九脸色微变,那女子用手指弹琴,她怎么会看到她指腹上的茧子?
她看到的茧子分明是手心上的!
而练剑的人才会在手心起茧!
苏九霍然转身看向弹琴的人,正见她琴下刀光一闪,猛然急射南宫碧的后心。
而另外一抱琵琶的女子手中突然多了一把软剑,几乎是同时,刺向南宫恕。
惊变在瞬间,甚至已经来不及提醒南宫碧,苏九旋身而起,一脚踢落偷袭南宫碧的飞刀,纵身向着弹琴的人抓去。
弹琴的人抬头,一双鹰目,目光狠辣,竟是个男扮女装的男子。
屋子里顿时一静,所有人都震惊的看过来。
南宫恕反应极快,偏身躲过软剑,翻身而起,一脚踢在偷袭的女子的手腕上,两人顿时缠斗在一起。
“敢坏我好事,找死!”一身女装的男子怒吼一声,掌间带风,猛然向着苏九肩膀上横劈。
萧冽眉心一皱,刚要上前,却见苏九迎风而上,腰身诡异的一转,肩膀擦掌而过,旋身一脚踢在男人的肩膀上,动作迅猛,如云流水,没有片刻停顿,纵身而起,踏在男人胸口上,然后一拳向着男人的眉心挥去。
她出手那样快,准而狠辣,男人被她一拳击飞出去,砰的撞在墙上,闷痛一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萧冽紧握的手掌缓缓松开,看向女子的目光深了深,这女子的伸手绝非一般花拳绣腿。
为防男人反击,苏九闪身上去,一脚踩在男人胸口上,只听“咔擦”一声骨裂的声响,抬手就要再给他一拳。
男人仰头看着苏九,满是鲜血的的嘴一张,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苏九身子挡着,后面的萧冽没有看到,南宫恕却目光一震,抬腿踢在和他打斗的女子腹部,然后闪身挡在苏九面前,猛的往前一扑。
“噗!”
轻微的几声细响,几根如牛毛的银针闪着幽蓝色的光芒自地上的男人嘴里射出,擦着南宫恕的背部而过,钉入木椅上。
“哥哥,苏九!”南宫碧急呼一声,向着倒在地上的两人冲过去。
一旁的女刺客趁机举剑向着南宫碧刺去。
萧冽眸光一寒,抬手一挥,桌子上的筷子呼啸而去,带着雷霆之势,猛然插进女子的肩膀上。
“啊!”
“咣当!”
女子惨叫一声,手中软剑落地,捂着肩膀后退。
此时屋子里的卫嵘也反应过来,抽剑横在女子的脖颈上,女子顿时不敢再动。
南宫恕伏在苏九身上,身下少年的身体异常的柔软,他连忙起身,顺便拉了她一把,问道,“苏公子你怎么样?”
苏九咧嘴一笑,“没事,多谢南宫兄相救!”
南宫恕摇了摇头,“我还要感谢你救了舍妹一命!”
当时两人同时被袭击,他反应再快也不可能全部挡住,必然要有一人受伤,还好有苏九出手。
萧冽漆黑的眸子在南宫恕和苏九两人身上扫过,几乎可以确定,南宫恕并不知道苏九女子的身份。
梁文卓也走过来,早已经吓醒了酒,脸色苍白,有些慌张的道,“南宫兄,这两人绝对不是我找来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刺客!”
此时墙角下的男人已经晕过去,另一个女子肩膀上插着筷子,鲜血已经将衣服染红,旁边卫嵘还用剑压在她脖子上。
南宫碧走过去,掏出一把小匕首抵在女子胸口上,冷声问道,“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我和哥哥?”
女子和南宫恕交手两个回合受了不轻的内伤,闻言吐出一口鲜血,面色却丝毫不见怯懦,厉声道,
“别废话,要杀要剐随便!”
南宫碧眉头一皱,抬腿狠狠的在女子膝盖上踢了一脚,恨声道,“死到临头还嘴硬!”
“碧儿!”南宫恕低唤一声,淡声道,“问询的事自有人做,此时不必浪费口舌!”
这种人不用刑讯定然是不会招的。
说罢对着卫嵘吩咐道,“押下去,仔细审问!”
“是!”卫嵘是皇宫侍卫统领,隶属御林军,自然要听南宫恕指挥。
“南宫兄、”梁文卓瑟瑟开口,想要再解释几句。
“今日便到这里吧,我还有事,改日再聚!”南宫恕道。
“是,是,本世子一定将此事查清楚,给南宫兄一个交代!”
被刺客一闹,屋子里又满是血腥味,众人也没了喝酒的兴致,一场酒宴就此结束,出门往楼下走。
苏九要去斜阳街酒馆找长欢他们,出了酒楼后和南宫兄妹道别。
“苏九,今天你救了本小姐一命,我一定会记着的!”南宫碧一双杏眸亮晶晶的看着苏九,娇俏笑道。
“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苏九语气淡然,却说的真诚。
“今天的确很感谢苏公子出手,日后只要苏公子需要,我南宫家一定义不容辞!”南宫恕少见的脸上带一抹浅笑,语气温淡。
客套的话苏九也不多说,笑了笑,告辞转身而去。
剩下的几人纷纷也向萧冽告辞。
“今天往殿下受惊了,改日我再做东,宴请殿下!”梁文卓谦卑笑道。
“嗯!”萧冽微一点头,转身上睿王府的马车。
众人在酒楼前各自离去,萧冽半倚着软枕闭目养神,突然想起什么,起身撩帘看过去,果然见少女正独自一人往前走。
“停车!”萧冽吩咐了一句。
车夫应声勒马,马车堪堪停在苏九身侧。
此时苏九还想着方才的打斗,如果当时南宫恕不扑过来,自己是否能躲的过那几根银针。
那刺客对着她笑的时候,她心中已经警惕,当时也许她一拳过去,将那男人的下巴打碎,让他再无法吐针。
正胡思乱想着,
一辆马车停在自己身侧,苏九看也未看,侧让一步,继续往前走。
车帘却突然撩开,露出男人俊美矜冷的面孔,淡淡的看着她,“去哪,我送你!”
苏九怔然回头,面上闪过一抹惊讶,挑眉戒备的看着他,他有那么好心?
男人瞥她一眼,“快点上来!”
“多谢了,我自己走着便好!”苏九身姿卓立,精致的小脸雌雄难辨,疏离的道了一声。
没有那么深的交情,她可不愿欠人情。
男人眉头轻蹙,冷哼一声,“不知好歹!”
说罢放下车帘,吩咐车夫离开。
看着马车绝尘而去,苏九对着车尾踢了一脚,面上愤愤,你才不知好歹,你全家不知好歹!
很快马车消失在人流中,苏九很快便将萧冽忘到了一边,闻着路边包子摊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吃饱,过去买了两个包子,边吃边往斜阳街走。
到了酒馆找到长欢,又听李泰交代了一些店里的情况,三人赶车马车回纪府。
冬天日短,到了纪府的时候刚到酉时,天已经快黑了。
苏九在路上便换回了女装,将面上的
妆容用湿布擦掉,到了门口下车时,又变成了纪府少夫人。
天色将晚,夕阳斜照,给整个纪府铺上了一层金粉,越发衬的亭台楼阁气派雍容。
此时正是摆晚饭的时辰,下人都在各院里伺候,一路过去都没碰到几个人。
进了栖凤阁,范氏正从饭厅里出来,迎出来笑道,“少夫人回来了!”
苏九点了点头,随口问道,“奶娘呢?”
范氏目光闪烁,讪讪道,“奴婢也没看到,大概在少夫人卧房里吧!”
苏九不疑有他,转身往卧房里走。
推门进去,屋子里一片昏暗,并不见奶娘的身影。
苏九皱了皱眉,出门寻找。
一连找了几个地方都没有,花厅里,春柳和夏荷正凑在一起聊天,见到苏九进来顿时站了起来,垂首请安,
“见过少夫人!”
“奶娘呢?”苏九问道。
“没,没见!”春柳立刻道。
苏九也不啰嗦,转身出了门,身后春柳和夏荷两人对视一眼,抿唇轻笑,笑中尽是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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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欺主
苏九一直走到小厨房后,听到搓洗衣服的声音,还有秋葵和冬雪的谈笑声
“奶娘,为我们洗衣服,真是辛苦你了!”听上去似是秋葵的声音,语气矫揉造作,满是幸灾乐祸。
“谁让咱们少夫人得罪了二少夫人,浣洗院的秦嬷嬷是二少夫人的心腹,不让下人洗咱们院子里的衣服,咱们总不能自己洗吧!”
“就是,我这手可没泡过冷水!”
“所以只能劳烦奶娘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说完一阵嘻嘻发笑。
苏九脸色猛的沉了下去,快步走过去,转过回廊,只见水井旁,奶娘正低着头搓洗木盆里的衣服,已经洗出来不少,水盆里还堆着许多,都是院子里丫鬟的衣服。
冬日的井水冰寒刺骨,奶娘的手被冻的通红,听着旁边两个女子的嬉笑,一言不发,只低头搓洗。
苏九身后长欢气息冷冽,大步就要上去。
苏九抬手将他拦住。
秋葵和冬雪正坐在井沿上磕着瓜子闲聊,见到苏九顿时一愣,齐齐起身,惶恐的看过来。
奶娘听到脚步声抬头,忙起身用围裙擦手道,“小姐,你们回来了!饿了吧?我这马上就好,一会就去伺候您用饭!”
苏九走过去,从水盆里用手指挑起一件橘黄色的衣裙,淡声问道,“这是谁的衣服?”
秋葵上前一步,讷讷道,“是奴婢的!”
“你的衣服为什么自己不洗?”苏九抬头问道。
秋葵脸色虚白,却梗着脖子道,“回少夫人,奴婢是府里的二等丫鬟,只贴身伺候主子,不管洗衣服。”
“原来如此!”苏九轻笑,目中却寒光凛冽,淡声问道,“按府里规矩,我的奶娘应该是几等?”
秋葵缩了缩肩膀,瑟瑟道,“一、一等。”
“因为我得罪了二少夫人,没人给你们洗衣服,所以你们就让我的奶娘给你们洗是吗?”苏九清眸扫过去。
秋葵身子一颤,就要跪下去,却被身后冬雪一把扯住,“少夫人,浣洗院的人不给咱们院子里的人洗衣服,衣服总要有人洗,少夫人的衣服金贵,奴婢们怕洗坏了,所以只好让奶娘亲自动手,至于奴婢们的衣服,奶娘若是不愿意,奴婢给银子就是!”
叫冬雪的丫鬟长了一双桃花眼,略有几分姿色,说话干脆,没有半分恭敬。
苏九冷冷看着她,浑身散发出杀气,夕阳最后一抹余光撒在她清卓的面孔上,如雪冰寒。
奶娘忙按住苏九要抬起的手,看着她缓缓摇头。
奶娘的手冰凉,将苏九胸口翻腾的怒火一点点压下去,告诉自己,这是纪府,不能杀人!
她苏九也向来不杀手无寸铁的妇人!
深吸了口气,苏九将奶娘拦在身后,冷笑道,“不用银子,衣服洗便洗了,不过奶娘已经洗干净,你们现在就穿上吧!”
秋葵和冬雪两人一怔,“少夫人、什么意思?”
“没听懂吗?少夫人让你们现在就把衣服穿上!”长欢冷喝一声。
两个丫鬟浑身一抖,惊愕的看着苏九。
“穿上啊!”苏九挑起那件橘黄色的衣服甩在秋葵身上。
衣服刚从水盆里拎出来,甩了秋葵一身的水,她浑身一颤,顿时跪下去,“少夫人饶命,奴婢知错!”
冬雪也跟着跪下去,“奴婢不敢了!”
苏家和纪府的亲事的前因后果,纪府的人皆知,对苏家鄙视,对苏九这个少夫人也没有太多的恭敬,但她们心里轻蔑,却也不敢不听苏九的话。
她们一开始欺负奶娘,只是以为苏九真的如外面所说,性子懦弱,不曾想,苏九行事竟这般狠决。
“哪件是你的?”苏九看向冬雪。
“奴婢知错了!”冬雪也生了几分怯心。
“哪一件?”苏九又重复一遍,语气清寒。
冬雪脸色一白,听着苏九清冽的声音,心中生寒,不得不得抬手指着盆里一件丁香色的裙衫,“这、这件。”
“其他的是谁的?”苏九又问道。
“是,是春柳和夏荷的!”秋葵忙回道。
“长欢,把她们都找来!”
“是!”长欢应声转身快步而去。
很快,春柳和夏荷都跟在长欢身后过来,看着眼前的情形顿时一愣,纷纷跪下去,“少夫人,奴婢们知错!”
“去吧,把自己的衣服都挑出来!”苏九吩咐道。
春柳和夏荷不明所以的对视了一眼,然后起身过去,将自己的衣服从水盆里挑出来。
“好了,都穿上吧!”
春柳和夏荷猛然抬头,“什么?”
“奶娘都给你们洗干净了,还不赶紧穿上!”苏九声音突然冷厉。
秋葵和冬雪低着头,哽咽了几声,将湿淋淋的衣服穿在身上,寒九的天气,滴水成冰,身上原本的衣服顿时被洇湿,寒风一吹,似置身冰窖,彻骨的寒凉。
春柳和夏荷也不敢违逆,将还淌水的衣服穿在身上,浑身瑟瑟发抖,跪伏在地上,哭道,
“少夫人,奴婢们知错了,再不敢了!”
“少夫人饶命!”
“少夫人、”
四个丫鬟跪在地上,不过片刻,浑身便冻的发僵,只觉骨头缝里都吹进去了冷风,钻心的疼,伏地磕头哀求。
苏九不理,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下来围在奶娘身上,握着她通红冰冷的手问道,“冷不冷?”
奶娘低着头,喉中突然有些哽咽,抬头笑道,“不冷!”
此时范氏听到哭声小跑过来,看着跪自地上哭求的四个丫鬟顿时一怔,“这是怎么了?”
长欢勾唇冷声道,“让我们小姐的奶娘给丫鬟洗衣服的事不会是范嬷嬷指使的吧?”
范嬷嬷一脸慌张,“少夫人明鉴,奴婢怎么会做这种欺主的事,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春柳夏荷等人跪伏在地上,脸色惨白,牙齿打颤,见范嬷嬷来了,忙哭声哀求,“嬷嬷,奴婢们知错了,嬷嬷给奴婢们求求情,让少夫人饶了奴婢们吧!”
范嬷嬷走过去,宽大的袖子的几个丫鬟脸上一拂,厉声喝道,“哪来的脸让我替你们求情?敢指使少夫人的奶娘,你们反了天了,也就是少夫人心慈,若是我,一早都把你们打出府去。”
几个丫鬟本就冻的浑身发抖,被范嬷嬷的袖子一甩,都倒在地上,蜷缩起来痛哭流涕。
范嬷嬷转身看向苏九,立刻换了一副卑微的笑容,“少夫人别跟这帮不懂事的小蹄子置气,要怪也怪浣洗坊那群捧高踩低的下贱胚子,竟敢如此轻视咱们栖凤苑,实在让人气愤!”
“带我去浣洗院!”苏九目光冷澈。
------题外话------
咱们苏九爷最护短,猜猜谁要倒霉了?
第66章 严惩恶奴
“是、是!奴婢这就给您带路!”范嬷嬷道了一声,一瞥在蜷缩在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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