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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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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缓缓摇头,“不喜欢。”
“那你为何嫁他?”
“因为,身不由己。”
苏九抬眸看着大夫人平静温婉的眼睛,目中滑过一抹思忖,却没再多问。
九月初,之前萧敬谋逆一案中涉及到的朱和城和靳晟于宪等人,当众行刑问斩。
纪余弦自外面回来,凤眸一扫内院深处,笑道,“今日这么大的喜事,怎么能不让二夫人一同庆贺,锦枫你亲自去告诉二夫人一声吧!”
锦枫眸子一转,点头道,“是!”
纪余弦缓步进了主院,推开书房的门,顿时眉头微微一皱。
陈玉婵站在书案后,在看他上午作的画,手指似蘸了什么,正在往画上涂抿。
看到纪余弦进来,陈玉婵微微一惊,立刻握紧了手走过来,略带惶恐的道,“妾身今日做了糕点给公子送来,看到桌案上的画,便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两眼,请公子恕罪!”
自从纪余弦默许陈玉婵进主院后,女子便每隔一日便过来送新做的糕点。
每次来去无声,放下便走,这还是第一次逗留。
纪余弦俊容温淡,走到桌案后,掠过画上的人,停在她胭脂色的唇上,眸光
微凉,却勾唇笑道,“玉蝉觉得本公子画的这画如何?”
陈玉婵听到纪余弦的询问,几乎有些受宠若惊,忙恭谨回道,“极像,也极美!公子将少夫人眉眼笑容画的入木三分,想必是思念入骨!心里,脑子里都是少夫人,才能画的这样生动。”
纪余弦俊颜含笑,“玉蝉到是懂。”
陈玉婵微微转身,极低的道,“因为,妾身也是一样的!”
她说完脸上一红,似又怕纪余弦觉得她唐突,忙转移了话道,“听说前几日少夫人回府了,怎的没留下来?妾身久不见少夫人,也和公子一样想念的很!”
“她、”纪余弦眸光微黯,清俊的长指抚着画上人灵动的眸子,低声道,“会回来的!”
“是,少夫人,刚刚受了伤,大概一时还不能放下、”她语气一顿,忙继续道,“但是,少夫人一定会想通,回到公子身边的。”
纪余弦脸色淡下来,将画慢慢卷好,沉声道,“我累了,玉蝉回去吧!”
“是!公子保重身体!”陈玉婵垂着头,温婉轻柔的道了一声,提着食盒,转身往外走。
纪余弦淡淡的看着女子款款而去的背影,眸中波光流转,似想到什么,突然抿唇一笑。
锦枫进了景岚苑,院子里荒草丛生,清冷萧瑟,看不到人影,似荒废的院子一般。
鸢儿正在后院洗衣服,锦枫敲了敲门,半晌才听到二夫人暗哑的声音,“谁啊,进来!”
锦枫推门进去,站在几丈外,道,“属下见过二夫人!”
二夫人坐在木椅上,身体消瘦,头发半百,不过半年的时间,和之前精致端庄的女人已经判若两人。
妇人抬起眼皮扫了锦枫一眼,冷笑道,“纪余弦让你来看看我死了没有?”
锦枫道,“不,长公子让属下来禀告二夫人一件事。”
“什么事?”二夫人端了茶过来,放在唇边,语气不在意的问道。
“朱和城勾结昭王和谢士筠,克扣赈灾粮款,行贿官员,今日已经被问斩了!”
“砰!”二夫人手中的茶盏落在地上,摔的粉碎,她抬头不可置信的看过来,“你说什么?哥哥他、”
二夫人嫁到纪府二十多年,可心里最在意的仍然是朱家,朱和城的死对她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另外,官府正在搜查抄检朱家的府宅。属下来提醒一下二夫人,有没有和朱和城来往的把柄在朱家,免得牵累了二少爷!毕竟因为大小姐的事,皇上对二少爷已经颇有怨言,再有对二少爷不利的证据,那二少爷不但官位不保,恐怕、”
二夫人脸色一下子变的灰败。
她和朱和城的确有一些来往的书信,是她透漏给朱和城纪府的一些商情,和帮助朱和城转移部分不义之财的事。
“二夫人是聪明人,想必已经知道该怎么办?属下告退!”
锦枫淡淡撂下一句,转身去了。
二夫人闭上眼睛,瘫软的倒在木椅上,面上覆着一层死气。
她明白纪余弦的意思,她自然不愿随他心意,只是她若活着,一定会牵连泽儿。
朱家已经没有了,她不能再没有泽儿。
二夫人缓缓睁开眼睛,眼中一片决绝。
……
如今景岚苑只还有鸢儿一个下人,要负责院子里所有的差事,打扫,洗衣服,伺候二夫人。
等她忙完,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去继续侍奉二夫人,一进门便觉得不对。
快走几步,进了内室,只见二夫人穿戴整齐,脸色惨白痛苦,嘴里吐着白沫。
“二夫人!”鸢儿大惊失色,扑通跪在矮榻下,“二夫人您怎么了,奴婢马上去请府医!”
“不用了!”二夫人艰难的张口,枯黄嶙峋的手一把拽住鸢儿。
“这包砒霜,是我早就已经预备下的,谁来也救不了我!”二夫人闭着眼睛,虚弱的开口,黑血大口大口的漾出来。
鸢儿慌的不知所措,只大哭道,“二夫人,您这是为什么啊,这么久都熬过来了,您怎么不想想纪泽少爷?”
二夫人喘息微弱,将身侧的一封信拿过来,塞在鸢儿手里,“一定要把这封信交给、泽儿!”
鸢儿手里捧着信,痛哭点头,“是,奴婢一定做到。”
“告诉、泽儿,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二夫人用力的说完最后一句话,闭上眼睛,直挺挺的躺在那不动了。
鸢儿伏在她身上,大哭出声。
二夫人的死讯传出去,纪府的下人似并没有太大惊讶,好像这一日他们早就已经预料到。
唯有纪泽下朝回府时,听到二夫人死了,眼前一黑,直直晕了过去。
于老有条不紊的安排人准备后事,没等纪泽回来,鸢儿便被赶出了府去。
鸢儿手里还拿着二夫人最后一封给纪泽的信,不敢在门外徘徊惹人怀疑,只暗中离去,寻找机会将信给纪泽。
送殡那一日,纪泽打幡带着送葬的队伍出了盛京城,去城外的埋葬。
二夫人是妾侍,不许入祖坟,只能另找地方安葬。
等众人离去后,纪泽扑在墓碑上,痛声大哭。
连遭剧变,曾经温润的少年目光悲切绝望,满面沧桑,似换了一个人。
他本以为等自己的长兄消了气,忘掉之前母亲做的事,他再去求情,所有的事还会回到以前。
为什么,为什么母亲一下子就走了?
少年一下子无法接受,痛恨自己无能,痛恨命运捉弄他,满腹悲恸不知道如何纾解,只不断大哭。
“二少爷!”
身后一泣声传来,纪泽猛然回头,见是自己母亲的贴身侍女鸢儿自一颗树后走过来。
“鸢儿、”纪泽满面泪痕,呆呆的看着她,想起之前她在母亲身边服侍,如今物是人非,更是悲从中来,泪流不止。
鸢儿走到跟前,对着二夫人的墓碑磕了几个头,哭道,“二夫人死的好冤!”
“你说什么?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纪泽惊声问道。
鸢儿将怀里的书信拿出来递给纪泽,“二少爷看过就什么都明白了!”
纪泽慌忙将信封拆开,只见满纸血字,触目惊心。
“泽儿,纪余弦害我性命,害的朱家家破人亡,母亲含恨而死,死不瞑目!你一定要为母亲和舅舅报仇雪恨!”
血红的一页纸,字字泣泪,句句含恨,纪泽脸色大变,惶恐摇头,
“不,不会兄长害死的母亲,不会的!”
“二少爷!”鸢儿一把握住纪泽的手臂,双目血红,痛声道,“是纪余弦把二夫人关在不见天日的院子里,让她自生自灭,也是他逼着夫人服毒自尽!”
“夫人做的这一切都是为您,您一定要为夫人报仇啊!”
纪泽掩面痛哭,“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他爱重自己的兄长,也心疼自己的母亲,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仇恨?
“二夫人已经不在了,二少爷一定要坚强振作起来,才能为二夫人报仇!”鸢儿看着纪泽痛哭的样子心疼不已,忍不住抱着他痛哭流涕。
过了九月,一连下了几日的雨。
阴雨连绵,天气骤然变冷,陈玉婵让下人备车出门,打算亲自去挑一匹料子给纪余弦做件披风。
如今纪府中二夫人已死,纪泽受了打击,每日上朝回来都是呆在自己房里,出入也只走旁边的侧门,好似整个纪府除了纪余弦,还只有她一个主子。
这样的转变,无端让她觉得自己和纪余弦更亲近了些,也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对纪余弦应该更关心才是。
加上可以随时进入主院的默许,也让她越发比从前有了是纪府主子的坦然。
连带着,似乎觉得府内的下人对她个更加恭敬了!
带着丫鬟出了门,上街后,陈玉婵没去纪府自己的羽衣坊,而是用心的逛了几家绸缎庄,认真比对之后,才买了满意的料子。
满心欢喜的坐上马车回纪府,想象着纪余弦穿上的样子,唇角不由得溢出一抹娇羞的笑。
马车路过朱雀大街,忽然听到随身丫鬟道,“四少夫人,您看那是不是咱们府里以前的少夫人?”
陈玉婵一怔,挑了车帘看去,顿时怔在那。
苏九穿着男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身边跟着一个俊逸美貌的少年,正拿了披风给她围在身上,动作说不出的熟稔亲密,旁边还有一少年正给她举着伞遮挡细雨。
苏九毫不避讳,和两人谈笑晏晏,接过伞后,
上了马车走了。
陈玉婵目光闪烁,意味深长的看着苏九。
小丫鬟道,“四少夫人,那真的是少夫人吗?怎么如此、”
放荡形骸?
那两个少年一看身上艳丽的穿着便知道是什么人,少夫人怎么会和这些人混在一起。
陈玉婵眸子转了转,低声道,“回府吧!”
“是!”
因为下雨,苏九一连两日没出门,今日好容易雨小了些,本想来清楼听听曲子解闷,呆了一会莫名的心中烦躁。
出了清楼,在商行呆了半日,一直快到天黑才回苏家。
次日天依旧未放晴,每年到这个时节,细雨无休无止,总让人心生烦闷。
苏九上午陪着大夫人弹了一会琴,被母亲说用心不专,干脆也不弹了。
不知道是不是连日阴雨的缘故,苏九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打开顾老头给她的瓷瓶,发现药已经吃完了。
苏九让二毛驾车去了清楼,本想招呼吟惜来给她揉一下头,猛然间想起吟惜已经不在了。
不由的越发懊恼!
苏九胸口不适,心中烦躁,让小厮招浅秋来给她弹曲子。
屋里燃着让人昏昏欲睡的沉香,苏九半倚在矮榻上,听着窗外雨声,不知不觉便阖上了眼睛。
半睡半醒的时候,似有人在轻轻的给她揉按头顶,动作轻柔细致,她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闭着眼睛笑道,“吟惜,你今日手有些凉,不过比平时更舒服!”
按在她头上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继续不轻不重的替她按着。
苏九神智迷糊,自语般的道,“今日怎么这般安静?”
是,的确太安静!
不但没像平日里一样和她说笑,连呼吸都那般轻微,怕她听到似的小心掩饰着。
苏九猛然一睁眼睛,起身转头。
身后男子手还保持着给她揉按的姿势,惊愕的看着她。
“夏世子?”苏九嗤笑一声,目光冷淡,“世子有受虐的倾向?来这妓馆替人穿鞋揉头,自甘下贱。”
男子俊脸微白,低声道,“为了老大,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我却不愿看到你!出去!”苏九眉眼冷下来。
男子目光阴郁浓稠,缓缓单膝跪下去,颤声道,“老大,我对不起你!我承认我写信让你回来是有私心,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你,我就算杀了自己,也不会让人碰你一下!你对我来说,比我的性命更重要!”
苏九淡淡道,“夏世子,你觉得我会放过夏玉珑吗?”
夏桓身体一颤,嘶哑道,“我去杀了她,老大会原谅我吗?”
“不用任何人杀了她!”苏九目光清寒如雪,“我的仇我要自己报!夏世子是玉珑郡主的亲弟弟,你的身份决定我们也必将势不两立,所以,以后我不恨你,但是我们之前也再没有任何情义!”
夏桓半垂着头,欣长的身体弯着,那般沉重,他哽声道,“老大,这样对我不公平!我本就不想要这世子的身份,你知道的!”
“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你是云南王府世子,承不承认都是!”苏九淡声道了一句,起身背对着他道,“你走吧!”
“老大、”夏桓满心不甘。
“走!”少女声音决绝,不容置疑。
夏桓闭了闭眼睛,慢慢起身,一步一步出了房门,将门小心关上。
苏九在矮榻上下来,脸色青白,突然冷声喝道,“浅秋呢,怎么还没来?”
小厮立刻进来,惶恐道,“九爷,浅秋姑娘昨晚被纪府长公子派人接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砰!”的一声巨响,苏九直接将小几上的茶盏扔了出去。
摔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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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竟穿到史上第一贫困户的农家女身上。
内有病弱的小包子,外有尖酸刻薄的极品亲戚。
顾秋乔认了。
不就是穷点儿,她一个现代女神医,还能饿死不成?
撸起袖子,采药,经商,种田,第一贫困户变成第一富豪户,羡慕死那帮穷亲戚。
说她夫君是傻子?
你们才傻,你们全家都傻?
说她夫君配不上她?
尼玛,某小夫君怒了,翻身农民把歌唱,一朝惊华绝天下。
众人傻眼,敢情他是扮猪吃老虎来着!
第193章 雨夜纠缠
傍晚的时候,苏九从正门直接进了纪府。
一路过去,无人敢拦!
锦枫见苏九淋着雨进来,气势冲冲,不由的替他家主子捏了把汗,上前请安,“少夫人!”
“纪余弦呢?”苏九问道。
“长公子、”锦枫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书房。
苏九抬步走过去,一脚将书房的门踹开。
“咣”的一声,纪余弦坐在巨大的书案后,倏然抬头,随即,眸子里滑过一抹笑意,面上却仍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夫人回家的方式好特别!”
苏九走进去,特意往屏风后看了看,问道,“浅秋呢?”
“过来,我告诉你!”纪余弦对着她妖气的眨了眨眼。
苏九又往前两步,心中的烦躁未去,脸色也不太好,“少耍花样!”
纪余弦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微一用力拉进怀里,声音含笑,“吃醋了?听到浅秋在我这里,这般怒气冲冲的来找为夫质问。”
苏九撞在男人胸口上,大眼睛瞪着他,“吃什么醋?我药吃完了,是来找顾老头拿药的,顺便问问长公子什么时候把浅秋送回去,我还要听她弹曲呢!”
纪余弦也不点破她,伸手按在她胸口上,轻吻她额头,语气宠溺,“最近胸口又疼了?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药?”
苏九不回他,只眼珠四转,“浅秋呢?你还没回我!”
“她不在纪府!”纪余弦低着头,一说话薄唇便碰在她鼻尖上,姿态亲昵,“我让她去给羽衣坊的绣娘们弹曲了,听着曲子,那些绣娘就不会像宝贝儿这样心烦气躁。”
“你故意的!”苏九眉头一皱,脱口道。
“故意的什么?”男人妙目灼灼的看着她,低声问道。
苏九一下子反应过来,水眸气恼的瞪他一眼,挣扎着要在他身上下去。
“别动!好,我承认,我就是故意的,我想你了!”纪余弦按住她,不断的在她耳垂旁轻吻,“我去了几次苏家都没见到你,我想你了!”
苏九烦躁的心突然便平静了下来,似被沙沙软软的秋雨湿润,变的妥帖柔软。
纪余弦抚了抚她半湿的头发,心疼道,“下着雨怎么也不知道打伞?”
“不要你管!”苏九枕在男人肩膀上,听上去似依旧怒气未消。
纪余弦笑了笑,抱着她起身,坐在矮榻上,拿了干的布巾给她擦拭头发。
“等一下,先去吃饭,洗了澡再换衣服。”男人动作温柔,口气带着哄慰。
苏九懒意洋洋的靠在他胸口,语气有些撒娇的道,“不,我还要回家呢!”
“今晚不回了,顾老配药也需要时间,免得还要送来送去的。我派人去苏家知会岳母,不让她等你了!”
苏九睨他一眼,送药需要跑来跑去,送信不需要吗?
“晚上冷,夫君给你暖身子,好不好?”男人声音性感诱惑,温热的呼吸喷在苏九脸上,说不尽的暧昧。
苏九胸口酥软,整个身子窝在男人怀里,闷声道,“那你不许碰我,不许扰我睡觉!”
男人顿了一下,才低笑应声,“好!”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知道苏九在房里,难得两人相聚,锦枫不让下人进来打扰,房间里的灯没点,一片幽暗混沌。
窗外的雨依旧未停,淅沥沥的从青瓦屋檐上落下来,打在芭蕉叶上,几乎听到了雨珠溅开的声音。
整个天地间似都是这细润的声音。
那般清脆,悦耳,让人从心底都舒畅起来。
“饿了吗?要不要去吃饭,晚饭都是你喜欢吃的。”纪余弦捏着苏九的下巴,轻吻她唇角,柔声问道。
苏九靠在他胸口,懒懒摇头,“不要,别动!”
纪余弦顿时不敢再动,只抱的她更紧些,手掌一下下抚着她长发。
两人拥抱的坐在暗影中,似时间停止了一般,谁也不再说话,静谧中只有两人的心跳,跳跃,交汇,和着沙沙雨声,成为这暮色秋雨中最动听的旋律。
……
吃完饭,回到卧房天已经黑透了。
苏九拿了衣服去洗澡,告诉纪余弦不要跟过来。
水温正好,苏九脱了衣服坐在白玉池里,看着水雾弥漫,放松的闭上眼睛。
突然水声一响,苏九倏然睁眼,男人已经覆身过来,揽住她的腰身,低头吻在她唇上。
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舌头一起送入她嘴里,水雾氤氲中,苏九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深邃如海的眸子。
“我没不听话,我是给你送药的!”男人微微离开她的唇,赤裸着上身,白皙紧致,宽肩窄腰,额前的碎发湿润的落在精致的眉眼之间,红唇艳艳,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顾老头配药不是需要时间?”苏九嗓音沁了水汽,微微暗哑。
“这是为夫提早准备的!”男人俊美如妖,
长睫上凝了细小的水珠,潋滟闪烁,性感魅惑。
苏九眸子里水波荡漾,喘了一声,将男人往池壁上一推,扑身吻上去。
纪余弦用力的抱住她柔软细滑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发了狂的回吻。
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他都那般熟悉,奉若珍宝般的亲吻上去,感受少女在他身下的战栗,无限满足充溢他的胸口,胀满的似要裂开。
每一个孤枕难眠的夜晚,他都无数次想象曾经她在他怀里的感觉,在难耐的疼痛和刻骨的想念之中入睡。
梦里都是她的影子,醒来却依旧满室孤寂。
如今,终于他又拥她入怀,似是死过一次才换来的幸运,他拼了命的想呵护住。
不管是苏九,还是苏月玖,她只是他怀里的女人,被他挚爱的女子。
苏九身体软成了水,被他托着含在唇里,她急促的喘息,声音柔媚,带了微微泣声,“你说过不碰我!”
“为夫只答应你在床上不碰!”男人声音暗哑湿润。
“纪余弦、”少女委屈的喊他。
“乖!”男人吻上来,覆在她后背上,嘶哑问道,“为什么还是不肯?”
“我害怕!”少女声音娇媚轻颤。
“怕什么?”男人低低哑哑的笑。
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此时倒像是个小姑娘一样怯懦了。
苏九双臂趴在池壁上,闭着眼睛摇头。
“那想吗?”
苏九脸色潮红,紧紧咬着下唇,半晌,几不可查点了点头。
“那、我想办法给你纾解,好不好?”男人粗喘问道。
少女将脸埋在手臂内,偷偷看他一眼,又轻轻的点了点头。
男人眸色一深,吻了吻她暴露在水上圆润的肩膀,俯身入了水。
水波一动,苏九猛然咬紧了唇,白皙剔透的肌肤渐渐变成粉红色,在水中如莲绽放。。
低低而急促的呼吸声,穿透水雾和微雨的秋夜,和着雨声,徘徊如歌。
男人的吻炙热而深邃,烙下的都是他的影子和气息,融进她的血液中,生生世世都不能再消去。
……
被抱回到床上的时候,少女已经虚软的没有力气,裹上被子靠近里侧,离男人远远的。
“我困了,不许再扰我!”少女的声音带着满足后的慵懒。
“没良心的丫头,利用完为夫了开始过河拆桥。”男人俯身咬着她耳垂微微用力。
苏九瞥他一眼,笑道,“纪长公子的口技还不错,和楼里的小倌不相上下,重要的是,还不要银子。”
纪余弦脸色一下子沉下来,按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苏九,你敢让那些人碰你,我直接将整个清楼灭了!”
苏九的软处被纪余弦捏在手里,痒麻难耐,急声道,“纪余弦你放手!”
“说,有没有让他们碰过?”纪余弦咬着她耳垂逼问。
上下双重的折磨,让苏九浑身难忍,水眸恼怒的斜着他,“若碰了呢,你嫌弃?”
纪余弦凤眸幽幽的看着她,目光复杂疼痛,“你知道,我不可能嫌弃你,可谁若碰你,我一定杀了他!”
苏九看着他沉痛的眼睛,胸口突然也跟着疼了起来,她翻身埋进他怀里,噗嗤一笑,闷声道,“只揉过头算不算?”
他若入了她的魔障,那她也入了他的魔障,除了他的亲近,别人的,都无法忍受。
萧冽也不行。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吻技太好了?
苏九勾了勾唇角,双手抱住他精壮的腰身,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纪余弦脸色略缓,依旧阴沉似水,“揉头也不行!只有夫君可以!”
“行,行!你现在只要让我睡觉,什么都是你说了算!”苏九困倦的含糊嘀咕。
纪余弦这才满意了,低头在她耳朵上一吻,“乖,睡吧!”
“纪余弦,你真的告诉我母亲不回去了吗?”睡觉之前苏九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嗯,已经派人去了,岳母让下人回话,你在纪府住几日她都不担心!”纪余弦低笑道。
“呸!”苏九笑骂了一声,却觉得她母亲也许真的说了这样的话。
她现在可巴不得自己赶快被纪余弦收了。
哪有这样的母亲,母女两人刚刚相认,难道不应该痛哭流涕的抱住她不放才对?
苏九胡思乱想着,闻着熟悉让人踏实的水莲香,渐渐进入了梦想。
秋雨一夜未停,室内暖香,苏九睡的很安稳。
醒来的时候,天色暗着,时辰却已经不早了。
苏九浑身酸软的往床里翻了一个身,很快又被男人抱了回去。
少女下巴搁在男人胸口上,懒懒睁眼,刚睡醒的声音微哑,“纪余弦,你今日偷懒了,都这个时辰了还不去书房。”
“怕我一走,你又不见了!”男人容颜俊美,抬手轻抚她的发顶。
“还在下雨?”苏九问道,
“是!”
“那我今日不走了,陪你一日。”苏九咧嘴一笑。
男人顿时妙目闪烁,低头在她眉心轻轻一吻,“若是这样,那就让这雨一直下才好!一直下到我们都老了,你想走也走不了!”
“咦?纪余弦,外面的雨不会是你找人从屋顶上泼下来的吧?”苏九挑眉问道。
纪余弦,“……”
吃了早饭,两人在书房看书习字。
书房的摆设未变,连苏九之前坐的椅子,和用的文房四宝都在原来的地方。
两人坐在那里,好似又回到了苏九和纪余弦学字的时候。
一切如旧,人是否也还能回到当初?
苏九写了一篇字,纪余弦拿过去,笑道,“让为夫看看,偷懒了一年,有没有退步?”
苏九一手拿笔,一手托着下巴,歪头得意的看着纪余弦,
“怎么样,是不是进步了?”
纪余弦笑瞥她一眼,“差强人意!”
“你那是嫉妒!”苏九把纸抄过来,在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佳”字。
纪余弦凤目闪烁,莞尔笑道,“为夫就喜欢夫人这天下为我独尊的样子!”
苏九笑容越发得意。
“也喜欢夫人一被夸就相信的单纯样子!”纪余弦笑意愈深。
“噗”苏九一口茶喷了出去。
喷了男人满身,看着男人笑容僵住,满身水渍的样子放声大笑。
纪余弦唇角颤了一下,伸手将笑的放肆的女人拉进怀里,俯身封上她的唇。
笑声戛然而止,苏九看着男人深沉的凤眸,浑身酥软无力,低吟一声,闭上眼睛和他唇舌嬉戏。
男人本想惩罚她一下,然而一沾她的身体便失了心智,唇舌不由的加深,纠缠的难舍难分。
他中毒太深,早已无药可救了。
双手一托少女的腰身将她放在桌案上,男人炽热的吻顺着她精致的下颔吻下去。
女子的肌肤柔软细腻,含在口中沁香盈齿,那般让人痴迷,无法自拔。
外衫被褪下,脖颈上细带一勾,湖绿色绣了连枝的肚兜缓缓滑落……
苏九身体微微后仰,紧紧咬着下唇,抚着男人的墨发,哑声道,“纪余弦,这里是书房、”
“嗯、”男人百忙之中敷衍的用鼻音回了她一个性感的音调。
“我们还要做事呢!”苏九继续没有什么底气的抗议。
“为夫正在做。”男人暗哑的声音中夹杂着吮吸的吞咽声,暧昧成狂。
苏九微微颤抖,眸中若有春水荡漾,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突然伸手将男人推开,看着他红唇艳艳,满目情潮,身体顿时一软,滑落在他双腿上,仰头吻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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