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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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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地方,委屈你了!”男人粗喘道。

  “还不是你之前、”

  少女羞涩难当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微微皱眉,泪眼朦胧的看着闪耀的烛火,欢喜一层层漫上来。

  眼泪终是忍不住落下来,为了她来之不易的感情。

  她轻轻咬着他的肩膀,喘息道,“大炮,我、喜欢你!”

  胡大炮停下来,似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你、说什么?”

  南宫碧含泪仰头,春情满面,哽声道,“傻子,我喜欢你!”

  胡大炮傻傻的的看着她,伸手抚上她的脸,“我是不是在做梦?”

  她喜欢他?

  她说她喜欢他!

  南宫碧脸上羞红,揽着他的脖颈起身,闭眼吻在他唇上,低低的道,“你现在不是在做梦,在盘龙岭的墓道里,你也不是做梦。”

  胡大炮一怔,猛然捏住她的下巴。

  南宫碧细细的吻着他,声音妩媚,“现在你明白了吗?”

  胡大炮咧嘴轻笑,喉咙一滚,用力的回吻。

  原来,他早已梦想成真!

  帐外的虫鸣已经息了声,山夜静谧,唯有那一声声交汇的喘息,在暗夜中久久回荡。

  南宫碧醒的时候天刚刚微微亮,睁开眼,只觉身体一阵酸麻,昨晚的事情一点点在脑子里清晰起来,脸上一阵通红烧热。

  原来男人和女人可以这般的亲密无间,身体契合到如同一人。

  南宫碧轻咬下唇,转头见男人还在熟睡着,手臂紧紧的环着她,占有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

  晨曦微弱,男人面貌英俊,眼睛很长,鼻梁高挺,半张脸氤氲在微光中,轮廓深邃而分明。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夜后,她心境发生了变化,只觉男人这般英伟俊逸。

  她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胡大炮的时候,在那间小酒馆中,他和苏九他们在一起。

  那个时候,她根本没注意到他,只粗略的感到这个男人高大,凶恶。

  两年的时间,胡大炮确实变了很多,变的更成熟,更英勇,已经完全像个大将军。

  南宫碧心头欢喜,低头埋在他怀里,听着他稳重的心跳,无限满足。

  突然,男人心跳渐渐剧烈,呼吸也开始变的粗重,少女抬头,落在一双饿狼般的眼睛中,心头一惊,方要后退,男人已经扑过来。

  凶猛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男人哑声道,“还可以吗?”

  南宫碧脸颊酡红,一双秋水明眸含羞带怯,缓缓点头。

  男人喘息顿重,握住她的腰身拉到壮硕的身下……

  少女的娇小玲珑和男人雄伟的体魄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那般契合的仿似她天生便注定属于他。

  盛京城中,朝堂内的气氛一日比一日紧迫,似人人都感觉到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乌云压城。

  御史大夫姚禀派了几次人去搜谢士筠的家,想找出更多的证据,然而都无所获。

  昭王也在暗中着急,开始催促于宪尽快行动。

  谢士筠不死,他便无法安枕!

  五月初,乔安和胡大炮从允州回来,皇上收到了卓安县百姓感激朝廷的联名奏折,心中大悦,将乔安由暂代户部侍郎升为正式的户部侍郎,也将胡大炮提了一个品级,上良顷千亩。

  最高兴的当然是苏九,她和萧冽让乔安去武安的目的达成,也不白白让他两人辛苦一场。

  从宫中回来,苏九摆了酒给乔安和大炮两人接风庆功,南宫碧紧紧挨着胡大炮坐着,两人四目交汇间,亲昵暧昧,苏九便知道南宫碧终于得偿所愿了!

  南宫碧看着苏九促狭的眼睛便知道她心中所想,瞪她一眼,慢慢红了脸。

  李芯自然也跟着回来了,躲在屋子里和李泰父女两人叙旧。

  她出来时,一伙计正端着酒过来给苏九他们上酒,李芯忙接过来,“我来吧!”

  酒楼里的伙计都认识李芯,立刻把酒交给了她。

  李芯端着酒站在转角处,隔着一道珠帘,目光殷切的落在那一道墨蓝色的身影上。

  十四岁的少女,已经懵懂的知道了什么是男女情爱,好奇而憧憬。

  长欢去茅厕撒尿,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少女一副痴痴的模样看着前面,他微微一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了然一笑。

  “芯儿!”长欢喊了一声。

  “啊?”李芯惊醒转身,忙低头请安,“欢爷!”

  长欢笑道,“把酒给我吧!”

  “是!”李芯把烫好的酒交给长欢。

  长欢接过来,放在鼻下一嗅,赞道,“好酒!”

  说罢长眸扫了一眼少女,意味深长的低笑道,“酒浓才能醉人,感情也是,越浓烈直白越让人无法拒绝,芯儿明白吗?”

  李芯一愣,呆呆的看着他。

  长欢却勾唇浅浅一笑,转身去了。

  他、什么意思?

  李芯想着长欢的话,好似心事被人窥到,渐渐红了脸。

  刑部大牢外侍卫重重,把守森严,过了子时,守卫渐渐困倦,除了守夜巡逻的人,其他人都已经睡着。

  一道黑影伏在墙沿下,衬巡逻的守卫换班的时候,如鬼魅一般闪身而入,在黑暗的遮挡下,进了大牢。

  大牢入口处有三四个狱卒正围着桌子喝酒说话,烛火昏暗,一股劣质的酒气在潮湿腐臭的空气中弥漫。

  黑影站在拐角的暗影中,拿着预备好的细管,对着里面轻轻一吹。

  很快,四个狱卒便似醉酒一般倒在桌子上。

  听了听周围的动静,黑影快速的进去,向着大牢深处纵身而去。

  大牢两侧都是关押的犯人,大部分已经睡着了,还有一些在胡言乱语,在幽暗阴森的大牢里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一直飞奔到关押重刑官员的大牢,黑影在停下来,轻步往里面走,露在蒙面黑巾外面的眼睛锐利的扫过两侧的牢笼,寻找他的目标。

  “什么人?”

  突然一巡逻的狱卒提着一盏黄灯出现在前面,惊愕的看着他,话音一落似乎已经明白过来有人闯刑部大牢,刚要喊叫,突然肩膀上一痛,一根银针扎进去,毒素迅速蔓延,狱卒两眼一翻,咕隆倒在地上。

  黑影目光阴冷,继续往前走,脚步一顿,停在一牢房外。

  牢房里的人还没睡,背对着牢门盘膝而坐,半白的头发散开,身上穿着罪人的衣服。

  “终于来了!”里面的人含糊的道了一声。

  黑衣人抬手捏在牢门的锁链上,手中铁丝轻轻一勾,只听“咔擦”一声,铁锁打开,滑落下去。

  推开门,黑衣人进去,站在谢士筠的身后。

  “殿下怎么说?”谢士筠低声道。

  黑衣人目光狠光一闪,手中多了一根白绫,缓步走过去,抬手猛的勒在谢士筠的脖颈上,狠声道,“主子让你畏罪自尽!”

  他手上缓缓用力,将白绫勒紧。

  坐在地上的谢士筠猛然仰头,一拳捶向黑衣人的额头。

  黑衣人大惊,闪身躲开,冷冷的看着面前蓬头乱发的人,“你不是谢士筠!”

  他疏忽了,他是被派来的杀手,只看了谢士筠的画像,却没听过他的声音!

  那人将散下来的头发理到脑后,二话不说,自身下的草席中拿出长剑,飞身向着黑衣人扑来。

  黑衣人自知中计,也不恋战,闪身一躲,迅速的向着牢门外蹿去。

  刚一出牢门,突然对面牢房中的“犯人”全部站了起来,手执弓箭,齐齐对准黑衣人。

  黑衣人顿时不敢再动。

  “把他绑了!”牢里装成谢士筠的人冷喝一声。

  片刻后,黑衣人被绑好扔在大牢的草地上。

  几个侍卫上前,拿来衣服给牢里装成侍卫的人穿上,禀告,“统领大人!”

  黑衣人此时才知装扮成犯人的人是宫中禁军统领靳晟。

  黑暗中有脚步传来,刑部尚书张元带着刑部的几个官员走到牢了,蹲下身看着地上的黑衣人,抬手将他面上的黑巾扯下来,问道,“你是何人派来的?你的主子是谁?”

  黑衣人面上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随即靳晟冲过来迅速的卸了他的下巴,自他口中取出一粒丹药,

  “封喉丹,他要自尽!”张元冷笑一声,缓缓起身,“把他带下去,严刑审问,别让他死了!”

  “是!”

  几个狱卒将黑衣人抬下去。

  张元走到牢房的墙壁前,抬手推着一块墙砖按下去,只听轻微一声向,墙面后转,露出一暗室。

  谢士筠站在只容一人坐卧的暗室中,脸色苍白,十分难看。

  墙壁上有一块砖是单面琉璃,他将外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谢大人出来吧!”张元淡声道。

  谢士筠走出来,双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面上带着灰败的死气,头发半白,在牢中的几日便似苍老了几年。

  “谢大人看明白了,你的主子不会救你,而是放弃你了,谢大人还要对他们抱有希望吗?”张元冷笑道。

  “我说,我都说!但是张大人要保证,我说了以后,皇上能留我性命!”谢士筠低着头道。

  “本官保证,只要谢大人将克扣赈灾粮款的同谋说出来,本官可以向皇上为你求情,让你将功赎罪,免于死刑!”

  “谢尚书大人!”谢士筠跪伏下拜,起身解开衣服,囚衣里还穿着一层紧身的中衣,他脱下来,交给张元,“张大人,这夹层里的东西,张大人一看就明白了!”

  张元立刻接过来,将衣服撕开,将里面的书信取出来整理好,一目十行的先扫了一遍,越看越心惊。

  昭王和户部尚书于宪勾结,不但克扣赈灾粮款,还欺上瞒下,谎报灾情,除此之外,更有结党营私,坑害忠良,铲除异己。

  当年兰相被陷害也和昭王有关,里面还牵扯到纪府,之前纪府家主入狱也是因为没有配合他们谋取私利而被冤枉。

  张元将这些证据小心收起来,走出牢笼。

  已经过了子时,再有两个时辰就要到了上朝的时间。

  后面靳晟跟上来,笑道,“恭喜大人,终于快要结案了!”

  张元客气道,“多谢靳大人相助!”

  “张大人别客气,是皇上命下官协助大人,一切都是分内之事!”靳晟拱手,“谢士筠已经招供,下官任务完成也该告辞了!”

  “靳统领慢走!”

  两人告辞,靳晟出了刑部大牢,往宫门而去。

  黎明前天色越发漆黑不见五指,远离大牢后,靳晟回头看了一眼,低声吩咐道,“马上去昭王府!”

  “是!”车夫用力的一摔马鞭,马车快速的蹿了出去。

  这边张元也开始命人去请御史大夫姚禀,整理证据,写奏折,准备一上朝便将这些呈交给皇上。

  一个时辰后,一辆马车从昭王府出来,快速的向着宫门赶去。

  深夜清寂,马车滚滚,急迫而慌张。

  马车在宫门外停下,禁军统领靳晟走下来,对着身后一穿着禁军衣服的人微一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向着宫门走去。

  守门的侍卫看到是靳晟,立刻喊道,“统领大人回来了,打开宫门!”

  巍峨沉重的宫门缓缓开启,靳晟带着身后的侍卫缓步走进去。

  两人出了甬道,靳晟左右看了看,停下脚步对着身后的“侍卫”

  恭敬道,“殿下,已经进宫了!”

  “侍卫”抬起头来,正是昭王萧敬。

  宫门关闭后,任何人不准入宫,萧敬只得扮作侍卫跟在靳晟沈后。

  “本王马上去见母妃,你带着几个心腹等下来接应本王,随机应变,随时做好准备!”萧敬冷声吩咐道。

  “是,一切听从殿下吩咐!”靳晟恭敬应声。

  萧敬微一点头,衬着夜色,快速的向着后宫走去。

  他穿着禁军的衣服,躲着巡逻的守卫,一路到了华林宫外,抬步往里面走。

  守门侍卫立刻将他拦住,冷声喝道,“什么人?这是娴贵妃娘娘的寝宫,速速离开!”

  萧敬稍稍抬起帽子,面容冷厉,“马上开门,让本王进去,本王有急事找母妃!”

  两个守卫一惊,慌忙跪下,“小的参见昭王殿下!”

  “开门!”

  “是!”

  守卫将华林宫的宫门打开,萧敬看了看左右,闪身而入。

  天还黑着,娴贵妃睡的正熟,听到贴身宫女进来紧张的喊道,“娘娘!快醒醒!”

  “娘娘!”

  娴贵妃被惊醒,睁开眼睛,皱眉问道,“什么事?”

  “昭王殿下来了,有急事要见娘娘!”

  “敬儿?”娴贵妃转头看了看窗外仍旧漆黑的天色,惊愕问道,“敬儿怎么这个时候进宫了?”

  “是,殿下正在侧殿等候,让奴婢来喊娘娘过去,似有急事!”宫女一脸焦慌。

  娴贵妃脸色沉重,知道萧敬这么急来见她肯定有要事,忙吩咐宫女更衣梳发,快步向着侧殿而去。

  侧殿里萧敬脸色青白,面露慌色,正焦急的等着,听到脚步声立刻上前,“母妃!”

  娴贵妃握住萧敬的手,只觉他双手冰凉,“敬儿,发生了什么事?”

  萧敬眉头紧锁,将自己派人去刺杀谢士筠,却被张元下了套,如今自己和于宪勾结的证据都已经落在张元手上的事大致了一遍。

  “啊!”娴贵妃脸色大变,踉跄后退,恨声道,“敬儿,你好糊涂,怎么做出这样的事?”

  “母妃恕罪!”萧敬扑通跪下地上,垂头道,“儿臣错了,还请母妃救救儿臣!”

  “母妃一直都在为你争取太子之位,你父皇也一直看重你,你真是要将母妃气死了!”娴贵妃气的脸色发白,指着萧敬,咬牙骂道。

  “母妃!儿臣也只是为自己筹谋罢了,父皇看重儿臣,心中的太子却是萧冽。父皇明明知道乔安是萧冽的亲近,却一再提拔,难道母妃还看不清父皇的用意吗?”

  娴贵妃坐在木椅上,面孔惊惶未定,问道,“快要天亮了,你想怎么做?”

  “儿臣想要母妃想办法先拦住父皇,儿臣需要时间来筹谋!”

  “这一次你确定还能脱身吗?”

  “是,只要给儿臣时间!”

  “好!本宫现在就去!”娴贵妃慌忙起身,带着几个宫人,快步往养心殿走。

  萧敬跟在后面,出了华林宫,他本欲等着于宪进宫后两人商量一下对策,见天色还早,眸子一转,向着纪妤的紫云殿而去。

  萧敬从侧门进去,由纪余的心腹领着往寝殿走。

  纪妤昨夜晚膳后突然晕眩呕吐,闹了半夜,刚刚睡着。

  贴身宫女将萧敬领进寝宫,纪妤懒懒睁开眼,迷糊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宫人退到门外守着,萧敬坐在床边,沉色道,“本王这里出了一点麻烦,到时候还要妤儿帮着本王!”

  纪妤头枕在男人肩膀上,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衫,墨发散下,慵懒妩媚,“我知道殿下的麻烦,前日我在御书房伺候,听到皇上和张太傅说、”

  女子说到关键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父皇说了什么?”萧敬立刻问道。

  纪妤伸手脱萧敬身上的衣服,媚声道,“我身子乏的很一时想不起来了,你上来陪我一会,我兴许就能想起来!”

  女子上衣滑落,肌肤白皙,身姿丰润,萧敬情不自禁的吻上去,“快点告诉本王,父皇说了什么?”

  纪妤抱着萧敬的头,目光迷离,低低道,“皇上夸睿王殿下沉稳能干,是三个皇子里他最中意的!”

  萧敬猛的抬头,目中闪过狠色,“本王就知道,父皇要将太子之位传给萧冽!”

  纪妤仰头吻在萧敬的脖颈上,细细的舔舐,“殿下预备怎么办?”

  萧敬一把按住纪妤的肩膀,掏出一粒丸药放在她手心上,眯眼道,“等下天亮后,你去见父皇,将这个放在他的茶水中,看着他喝下去。”

  “这是什么?”纪妤惊愕的问道。

  “好东西!只要父皇吃了,以后再没有人能阻挡本王!”萧敬眯起的眼眸狠厉毒辣。

  纪妤脸色微白,“万一你失败了呢?”

  “为了咱们的将来,本王也不能失败!”萧敬吻着纪妤的唇倒下去,“天还早,让本王再好好疼疼你,不过你要听话,天一亮就去见父皇!”

  “放心,我一定去!”

  纪妤被男人一吻,心里的疑虑顿时无影无踪,用力的抱住他。

  她爱这个男人!

  甘愿为他做任何事!

  娴贵妃进了养心殿,见昭平帝还未起床,便在殿外候着。

  寝殿里,昭平帝做了一个噩梦,醒来之后没有了困意,便让人掌灯,起来看奏折。

  此时听到外面有说话声,招了宫人进来问道,“什么人在外面?”

  御前太监福公公上前道,“回皇上,是娴贵妃来了!”

  昭平帝皱了皱眉,冷哼道,“她定是以为朕去了妤昭仪那里,跑来吃醋了!”

  昨晚紫云殿的宫人来报,妤昭仪夜里身体不适,请皇上过去瞧瞧。

  昭平帝实在是有些疲累,只吩咐太医过去瞧病。

  “皇上,要招娘娘进殿吗?”福公公小心问道。

  “朕对她太纵容了,才一位的拈酸吃醋,实在没有贵妃的气度!”昭平帝面色微沉,想了想,起身往外走。

  侧殿里,娴贵妃正在等着,灯影下,脸色不太好,神情恍惚,等昭平帝走进来才发觉,忙福身请安。

  昭平帝打量了她一眼,道,“昨晚妤昭仪病了,如今也不知道好了没有,不如娴贵妃陪朕一起去看看!”

  娴贵妃低着头眉目一动,立刻道,“是,臣妾陪皇上过去!”

  敬儿只让她拖延住皇上就好,妤昭仪要是病情严重将皇上拖住,那再好不过!

  “走吧!”

  昭平帝带着娴贵妃一起向着紫云殿而去。


第183章 突变

  到了紫云殿外,门口的守卫没想到皇上会这个时候过来,一惊之后纷纷跪地请安。

  昭平帝进了院门,一言不发的往内殿走。

  因为萧敬在纪妤房中,纪妤的心腹宫女将其他人都支开了,只一人守着房,正是黎明困顿时,她打了个盹,突然见许多人正向着这边走来。

  待看清时,昭平帝和娴贵妃已经到了跟前。

  她心中大慌,刚要大声请安提醒房内的纪妤,就听皇上道,“昭仪她怎么样,不用请安了,别吵醒了她!”

  宫女惶惶伏下身去,提声喊道,“是!奴婢遵命!”

  昭平帝见她面露慌色,目光闪烁,便知殿中有异样,眸色一冷,快步往内殿走。

  推门进去,只见纪妤和萧敬正赤身裸体的从床上惊慌的滚下来,两人胡乱的穿着衣服

  ,齐齐跪在地上。

  昭平帝震惊的看着两人,一时之间竟没反应过来。

  娴贵妃更似五雷轰顶,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父皇,儿臣错了,儿臣知错!”萧敬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砰砰磕头。

  “皇上!”纪妤紧紧揽着衣服,面无血色,颤颤发抖。

  昭平帝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杀气,缓缓走过去,一巴掌甩在萧敬脸上,“混账东西!”

  娴贵妃也冲过去,双手在纪妤脸上抽打,“贱人,竟然勾引敬儿!本宫打死你这个贱人!”

  “皇上,娘娘饶命!”纪妤头发散乱,脸上被娴贵妃挠的一道道血痕,拼命的往萧敬身后躲。

  娴贵妃跪在地上,大哭道,“皇上,不关敬儿的事,敬儿还是个孩子,一定是这贱人勾引敬儿,皇上!”

  昭平帝一脚踹在萧敬的肩膀上,“逆子,朕没有你这样不知人伦廉耻的儿子!”

  他脸色铁青,转身往外走,怒吼道,“来人!把他们通通都给朕关到大牢里去!”

  “皇上,不要!您这样做,敬儿他一生都毁了!”娴贵妃抱住昭平帝的腿,痛声哭求。

  萧敬猛然抬头,眼中的惶恐渐渐变成了不甘和狠色,一咬牙,起身抓起桌案上的一个花瓶对着昭平帝的后脑砸去!

  “砰”的一声巨响,所有的声音噶然而止!

  求饶声,哭声,都在这一瞬间停了下来。

  昭平帝后脑鲜血渗出来,缓缓回身,瞪大了眼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两眼一黑,轰然倒在地上。

  福公公最先反应过来,惊恐的扑过来,抬头斥道,“昭王,你、你竟敢杀害皇上,你,这是谋逆!”

  萧敬面露凶狠,额上青筋爆出,急促的喘息,一把拾起地上的剑,对着福公公的胸口扎了下去。

  鲜血喷出,跟着昭平帝身后的几个小太监惊惧的睁大了眼,慌乱的想要逃跑。

  “站住!”

  萧敬冷喝一声,“谁敢再动一下,本王立刻杀了他!”

  几个小太监,扑通跪在地上,“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敬儿、你杀了你父皇?”娴贵妃跌跪在地上,面色惨白。

  萧敬走到昭平帝面前,伸手在他鼻下一探,冷声道,“还没死,儿臣还用的到他,他不能死!”

  “母妃!”萧敬回头看向吓傻了的娴贵妃,“母妃,如果父皇将皇位传给萧冽,那以后再也没有你我母子两人的容身之地,与其等死,不如放手一搏!”

  娴贵妃面容惊惧,不停的吞咽着喉咙,哑声道,“你想怎么做?”

  “母妃,只要父皇在我们手上,那这大梁就是我们母子二人的天下,您还不明白吗?”萧敬冷声笑道。

  娴贵妃惊愕的看着他。

  萧敬眼睛里透着阴狠,转头看向一脸呆滞的纪妤,“妤儿,本王给你的东西呢,给父皇喂下去!”

  纪妤慌张的摇头,不断后退。

  “快点去!”萧敬厉声喝道。

  纪妤面色一震,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萧敬,也不禁心生畏惧,握着丸药的手心出了一层细汗,缓缓向着昭平帝走去。

  将丸药塞在昭平帝嘴里,女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听话才对!”萧敬阴冷的道了一声,缓缓起身,打开殿门,靳晟带着几个禁军正守在殿外。

  “殿下,宫门已开,已经有大臣入朝了!”

  东边太阳刚刚露出微白,光线昏暗,萧敬眼中有兴奋和期待的光,淡声道,“等一下让白公公宣旨,皇上身体有恙,休朝几日。”

  “是!”靳晟应声而去。

  萧敬对着身后的内侍道,“抬着父皇和本王回养心殿!”

  外面守着跨刀的禁军,宫人不敢反抗,将昭平帝抬起来,急忙往养心殿而去。

  娴贵妃和纪妤一同跟在后面。

  天一点点亮起来,刑部尚书张元和御史大夫姚禀一起进了宫,站在正乾殿外,等着上朝。

  远处萧冽正走过来,姚禀抬目看过去,对着萧冽微一点头。

  萧冽清俊的面上波澜不惊,站在群臣前列,身姿挺拔,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

  百官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笑,等着殿门打开。

  片刻后,萧敬走过来,到了萧冽面前,晏晏笑道,“昨晚睡的太沉,起晚了!”

  萧冽笑意淡淡,“皇兄公务繁忙,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是、是!能为父皇分忧,你我再累也应该的!”萧敬笑道。

  此时突然殿门大开,几个宫侍鱼贯而出,中间是昭平帝的贴身太监白公公。

  “皇上身体抱恙,今日休朝,众位大臣请回吧!”

  尖细的嗓音在殿外响起,众人顿时都一惊,皇上病了?

  昭平帝一向勤奋,很少不上朝,看来这次病的很严重。

  萧冽上前一步,淡声问道,“父皇染了什么病?”

  “皇上早起身体不适,太医正在诊治,现在谁也不见,几位殿下和众位大臣先回吧!”白公公道了一声,带着身后几个内侍转身走了。

  “父皇病了?那就让父皇休息休息吧!”萧敬笑了一声,看向萧冽,“睿王殿下也回去吧!”

  萧冽面色沉郁,目露沉思。

  张元等人更是疑惑不已,这也太巧了!

  出了宫,张元和姚禀两人去了睿王府。

  在书房坐下,萧冽眉心微皱凝着冷意,淡声道,“事情不对!”

  “是,昨晚审出谢士筠,今日微臣刚要向皇上禀告,皇上竟然在这个时候病了。实在太巧,让人觉得蹊跷!”张元沉思道。

  “宫里有什么动静?”姚禀问道。

  “昨晚听说皇上的确让宫人去招了太医!”张元道。

  萧冽突然抬头,“昨晚和张大人在一起审问谢士筠的人是谁?”

  张元一怔,立刻回道,“是禁军统领靳晟!”

  萧冽脸色冷下来,“为何是他去帮大人审问谢士筠?”

  “下官猜到那人会派杀手来,所以一直做好准备等着。昨晚靳统领突然来了刑部,传皇上口谕命他前来协助下官。靳统领武功高强,又是皇上的亲信,下官便没有怀疑,难道他有问题?”张元皱眉道。

  萧冽缓缓点头,“问题就应该出在他身上,本王这几日会派人盯着他。”

  张元面色沉重,想到某种可能,顿时惊道,“难道他们敢、”

  “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来!再等一日,明日本王进宫去见母妃,宫中什么情况,应该就能知晓了!”萧冽沉色道。

  “是!”

  张元和姚禀眉头紧锁,如果这一切都是萧敬在背后谋算,那皇上此刻就危险了!

  乔安回家的时候,苏九正要出门,看到他惊愕道,“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

  乔安低着头,似在思虑什么,闻言忙抬头道,“皇上抱恙,今日休朝一日。”

  苏九见乔安脸色不对,问道,“皇上病的很严重?”

  乔安摇头,“不知道,昨日还好好的,今日突然就上不了朝了!”

  苏九心头一动,突然觉得有事要发生。

  “大当家要出门?”乔安不在思虑此事,笑声问道。

  “嗯!去商行里看看!”苏九道。

  “大当家早去早回!”

  两人道别,乔安继续往院子里走,苏九和二毛前往朱雀街。

  快晌午时,奶娘在厨房给苏九炖汤,李芯手里捧着给苏九洗好的衣服进了卧房。

  将叠好的衣服放在衣柜里,李芯看到墙角放着一个硕大的红木箱子。

  十分好奇苏九在屋子里放一个大箱子做什么,李芯走过去,抬手打开,顿时一怔。

  箱子里都是缎子华贵的衣裙和首饰,那些料子摸起来柔软细滑,刺绣精美,都是她未见过的。

  李芯心头一跳,回头见窗外没人,拿出一套湖绿色的妆花裙在自己身上比量。

  “真好看!”少女情不自禁的称赞,走到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少女满面娇羞。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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