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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小娇妻_严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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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不承认!若是承认了,那她的小命就别想要了,说不定还会连累许家人。
她迎上他的目光; 眨着灵气十足的大眼睛:“摄政王大人怎么知道臣女的小名叫永安?”
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感觉到腰部灼热的大掌更加用力了,似乎想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注意到她对他称呼的改变,赵显的手收的更紧了。
赵显俯下身,他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左手还扣着她的腰肢,迫使她不得不仰头看他。她的身体与腰部、脖子之间扭得有些厉害,让人看了不得不感叹她身体的柔软。
这是明晃晃的逼问了。
赵显越逼越近,许泠甚至能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缩成小小的一团,畏缩又可怜!
他浑身的气息也越发的冰冷、锐利,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撕破手中的猎物,但又炙热的可怕,让许泠几度生了怯退的心。
好在坚持了下来。
许泠好像半分疼痛都察觉不到一样,她睁大了眼睛,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泪花都出来了。
她说:“摄政王大人这是作何?臣女的小名就是永安。臣女小时候身体不好,我母亲听一个道长说要起个好名才能留住我,她才冒着大不韪为我取了这个小名,听说跟之前的一位郡主的名字一样呢!”
赵显眯了眼,让他那盛着流光的眼显得狭长又惑人,他声音低沉,带着丝丝蛊惑的味道:“永安,回来,好不好?”
他的眼里的深情能溺死人,不像是假的,几乎让许泠在那一瞬间就动摇了。
许泠几乎要沉溺其中了,若不是她知道面前这个人是怎样道貌岸然的话。
他就是这样的人,编织了一个甜蜜无比的陷阱,等着她跳进去,然后,一步步夺得他想要的一切。。。她,只不过是他野心的掩饰罢了。
她摸不准他是在试探还是已经确定了,只能否认到底。
“摄政王大人,您在说什么?”她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那略有些迷茫的眼神把她的疑惑发挥的淋漓尽致。
赵显盯着她看,锐利的眼神有如锋利的刀子,能把她的伪装一层层卸掉,让她暴露无遗的展示在他面前。
两人又对视了许久,长到许泠的脖子都开始酸痛,但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示弱。
许泠开始颤抖。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眼里浮起一抹恐惧:“难道。。。难道摄政王大人要因为这事杀了我?听说那位郡主是您的妻子?”
在她的眼里,他确实找不到曾经熟悉的感觉。赵显眼里的戾气更重了!
许泠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的大掌开始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滑,落在她的脖子上,指腹摩挲着她滑嫩的肌肤,在她的动脉处游走,扣住了她的命脉,又带来一阵阵颤栗感。
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用力,一眨眼就能把她的脖子折断!
许泠红了眼,泪水流的越发肆意,让旁人看了只想好好安慰这个委屈的孩子。
但不包括赵显。
赵显确实想杀了她!
给他希望之后又让这希望破灭,就像把他放在了寒山上冰冻,放在火焰里炙烤,赵显简直想摧毁这一切!
是了,他第一次救她就是因为有人喊了她一声“永安”,他才不受控制的赶去救了她。
面前的小姑娘不过是与她有些相似罢了,他又在期盼什么呢?
即使。。。永安还活着,应该也是不愿见他的吧!
他突然松了手,似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他眼中的审视、犀利悉数褪尽,余下的,只有满目的疮痍和荒凉。
许泠长舒一口气。
还好,他没有认出来她,也没有一怒之下把她杀了。
许泠的视线投向窗外,那里有几抹阳光洒进来。许泠从来没有觉得阳光如此可爱。。。真是劫后余生呀!
收回视线时,陡然看见窗外一个着青衣的高大身影走了过来。
许泠突然意识到她还坐在赵显的大腿上!
他的左手还禁锢着她的腰!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赵字营的人个个是好手,速度也是不一般的快。
赵一推开门的时候,简直想把眼睛戳瞎了,自残也好过被自家主子那刀子一样的眼神扫视!
他觉得自己命不久矣,怪只怪他看到了不该看的。
但他看到了什么?那个许家小姑娘。。。竟然。。。坐在他家主子的大腿上???
自家主子气质高贵无比,只看一眼就让人自惭形秽,他又是那种身形欣长高大的人,只身材一项就把绝大多数男人比进淤泥里了,更别提他那美如冠玉的长相。
此刻男子把白白嫩嫩的小姑娘揉在怀里,小姑娘身量小,但就那样窝在他怀里。。。竟是说不出的。。。和谐?
赵一简直想哭了,他不过是想过来询问主子早膳有什么吩咐,结果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王爷,你把人家小姑娘抱腿上是想干嘛?还离得那样进?人家那样小一个孩子你也下的了嘴?
而且,那小姑娘还一脸惊恐???
看到许泠满脸的泪水,赵一不由自主的开始脑补自家主子对人家小姑娘做了什么,让人家小姑娘哭的这样可怜委屈。。。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他这个糙汉子看了都有些不忍。。。他家主子果然是威武雄壮,这样都能下口!!!
这些话赵一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
他只看了一眼,就快速捂脸离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赵显:。。。。。。
许泠:。。。。。。
室内的两人也反应过来了。
许泠立马就止了泣,挣扎着要从赵显的腿上爬下来,却发现赵显黑了脸。
她心里一急,只想着赶紧下来,结果发现赵显的脸更黑了!
小姑娘一个激灵,吓的又快哭出来了。
她呜咽着:“摄政王大人,臣女可以离开了吗?”
赵显眉头拧更紧了,等小姑娘彻底离开他了,他猛的起身,背过身去,也不再看小姑娘。
许泠知道这是默许她离开的意思,用袖子抹了把泪就跑了出去。
。。。。。。
这之后的几天,赵显再也没有派人来找过她。
许泠也有空去看看负伤的许桐。
顾氏已经醒来了,这几日休养的还不错,已经能照顾许桐了。
许桐的箭伤算不得多严重,但多少流了这么多血,让顾氏心疼不已,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守在他身边。
他们夫妻二人不知是对许泠为摄政王当“小丫头”的事毫不知情,还是赵显派人跟他们说了什么,反正他们对这件事都只字未提。
许沁也没有再提。
让许泠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她一直在担心万一许桐和顾氏问起的话,她要怎么解释。
许泠看了看天色,此时已经是傍晚,漫天的晚霞都铺在天上,为天空染上一层绚丽的颜色。让许泠的心情都明丽了许多。
明天,他们一家就能回到自己的船上了!
那天之后,赵显让人在颖地修整了半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停靠过。
但是估计着明天就能到徐州地界了,而赵显还要继续往东南方向去,注定是要分开的!
这几日许家的船一直在赵显的大船后跟着,还有十几艘舰船护送着,比什么都安全。
许桐的伤势第二日就写信告诉了徐州老家,因为许桐和顾氏知道这事瞒不了,索性就直接如实相报了。
这样的话,老家的人也能做些准备,若不然,少不得要让许桐在路上吃些苦头。
顾氏也发现小女儿在透过窗子看天,以为她是累了,就发话让三个孩子回去。
倒是许桐还关切了几句,他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估计是那个大夫的功劳,他还有心思关心子女的饮食休息。
回去之后,许泠又简单的用了点晚饭,洗漱过后,就躺在床上开始发呆。
与其说是发呆,说思考更为合适。
她已经把许家的人口、结构、各种亲疏关系都不着痕迹的打听好了,照这进度,约莫着明日晚上就能见到那些她未曾蒙面的许家众人了。
双眼放空了许久,脑子里满是各房之间的关系,再次梳理一遍之后,许泠发现自己还是了无睡意!
她翻了个身,侧身朝外,眯着眼睛看着桌台上的烛火。
烛火似会跳动一般,时刻的形状都不一样,但即使有那么一瞬它小的吓人,转眼间,它又能跃起小拇指一样长的火焰。
看着看着,许泠逐渐闭上了眼。
梦里却很不得安生,她皱着眉,翻来覆去好几次,还是没有睁开眼。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她的房间里多了一抹高大欣长的黑影。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男主出现的有点多哈~过段时间先把他放到海边剿倭寇,让咱们女主再长长怎么样~
小天使们呢?让我看到你们炸起来!!!
还有,谢谢萝莉头、浅玦小天使送的地雷呦~么么么么么哒
☆、夜色正浓
夜色正浓; 外间值夜的白英睡得正香。
乌云隐晦的靠近月亮,一步步接近,把明月皓洁的光一点点蚕食; 最后,暗搓搓的用健壮的身躯把月亮的小身板遮挡住。明月似乎发出了一声惊呼; 但还是屈于乌云的强大,不得不掩面看着乌云笑的狂放。
室内的人在帷幔前站定,他高大的身姿在上面投下一道暗影,也跟他的人一般,看起来冷峻无比。
这个冷峻的人此刻微拧着俊眉; 他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纠结,才算为他添了分人气。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伸出修长的手指挑开那道碍眼的遮掩物,视线随着帷幔的褪去落在床上的小人儿身上。
陡然一缕好闻的甜香扑鼻而入,赵显神色一顿; 往小姑娘的衣襟处看去。
小姑娘平躺着,她被锦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全身上下只有一直莹白的小脸露在外面。
看起来小小的,比糯米团子还要可爱。
衣襟处明明扣的紧紧的,却还是有幽香自衣领散发出来。
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 小脸皱成一团,粉嫩嫩的唇微微嘟起,看起来痛苦又委屈,让人看了情不自禁想为她抚平那蹙起的眉头。
赵显也确实这样做了。他微微呼出一口气; 又定定的看了许久,才用右手拨开小姑娘微微被汗水染湿的额发,目光在她如画的眉眼上停留了良久,最后,才叹一口气,轻轻抚上了小姑娘的眉头。
小姑娘梦里也很不舒服的样子,她小声哼哼了两声,随即又翻了个身。
这次她刚好把小脸朝外了,让赵显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略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被压的有些变形。
她这一侧身,就露出了一小截嫩白的脖颈,那脖颈细细的,似乎只要一用力就是折断一样。
赵显别开目光,呼吸又是一顿,刚才那缕甜香好像更浓郁了?
他并没有把手拿开,良久,一句“对不起”才从喉咙中滑出。
带着浓浓的歉意与安抚,竟然让小姑娘奇迹般地舒展了眉头。
赵显微微一滞,才收回手,眨眼间身形就消失在窗外。
第二日白英起来的时候是带着浓浓鼻音的,她是被冻醒的,醒来果然发现本来关的好好的窗子竟然开了条缝,她心里纳闷不已,问白矾辛夷她们几个,也皆说不知。
于是用早膳的时候她就把这话跟许泠说了。
许泠正在喝乳鸽汤,冷不防被白英的话吓的差点没呛到。
白英赶紧给她倒了杯温茶,许泠小口喝了,才勉强好点。
这下白英更纳闷了,她突然想起来主子的床离窗子更近,怎么主子就好好的,偏她差点害了风寒?
难道是主子盖的锦被足够厚???
其实她不知道,是许泠的睡觉的姿势太过霸气,把所有的被子都卷到了身上,会被冻到才怪!
许泠又夹了块儿水晶虾饺,神态自若的遮掩着方才的失态,见白英几个毫无察觉,她才长舒一口气。
别问她为何这般小心翼翼,因为她昨夜做了个梦,有关赵显的。
梦里她觉得冷,就是赵显为她掖的被角。
不仅如此,她还梦到了许多。
一幕幕尽是她前世最痛苦的时候,明知道亲人都在受苦,她却只能卧病在床,没有半分力气去营救。。。
把她折磨的苦不堪言,满腔皆是对赵显无尽的恨意!
她想问问他,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她的亲人们究竟做了什么,让他这样残忍的对待?
但是,她又看到了她死去的那一刻,赵显失声痛哭,抱着她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此后,他每日必到她的墓前静静地站一会儿,或是一个人说会儿话,就像她还活着的时候那样,他说着一天的见闻,她安静的听着,顺便计算他有没有说够一百句话;或是他会带来几朵海棠花,摆放在她的墓前,因为那是她前世最喜欢的花;亦或是他会带来一壶酒,在她的墓前喝的酩酊大醉,最后抱着她的墓碑哭得不成样子。。。
这些都是她未曾见过的,在她的记忆力,他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即使是他父亲去世的那一日,他也只是红了眼眶,比平日里沉默了些而已。
她以为自那事之后,他只有残暴的一面,也只有面对她的时候,才会带着几分温柔,但那温柔也暗黑的吓人!
他经常去银角殿她是知道的,因为她的魂魄就被困在那里,两年如一日。
她知道他会在湖畔坐上许久,一声声的低声喊的全是她的名字。
但她从来没有心软过,她每次都叫嚣着要把他推入冰冷的湖水,好教他为她的亲人们偿命。
可是。。。当她听清楚他在呢喃什么的时候,她整个人如遭雷劈!
他说:“对不起。。。永安,对不起。。。”
她刚死去的时候他抱着她的尸体这样说;在她的墓前他放下海棠花的时候这样说;他喝的大醉,倒在她墓碑上的时候,他还是这样说;在湖畔他看着她曾经居住过的地方时,还是这样说;甚至还有他放下掐着她脖子的手的时候,也是这样说。。。。。。
那句“对不起”太过真实,真的好像就发生在她耳畔,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上,鼻息之间尽是他身上熟悉好闻的檀香味儿。
那声音太过温柔,就像他无数次在她耳边说出的情话一样,甜蜜无比,却又让她情不自禁陷入其中。
让人莫名的安心,也让她心里的愤恨不安,瞬间就平息了。
自那以后,她睡得极安稳,睡梦中,她似乎还看到了赵显用温热的大掌为她擦去犯病时疼出的冷汗。
室内一片昏暗,但是依稀好像能闻到一丝丝没有散尽的檀香。
也让她越来越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当她彻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她刻意闻遍了室内的每个角落,都没有再闻到那熟悉的味道。
她知道自己想多了,他那样一个清高孤傲的人,怎么可能屈尊为她一个小姑娘道歉呢!
刚用完早膳,顾氏就派了她身边的芸香来请许泠过去,还让她身边的沈妈妈带着小丫头收拾一番,说是已经到了徐州地界,一会儿就要离开这艘大船。
请许泠过去自然是要一家子一起拜谢摄政王,感谢他的大恩大德,感谢他的顺手相救,还有护送了他们一家这么久。
但是许桐的伤尚未养好,顾氏又是个妇道人家,只好由她们姐弟三个去了。
顾氏刻意交代了,要她们真诚一些,诚恳一些,顺便再跟摄政王道个别。
这么理所当然的理由,许泠想不去也难。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见到赵显。
一来怕一不小心在他面前露出了马脚,二来怕他又像上次那样对她,挥手之间,就能把她掐死。。。
纵使她再不愿,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顾氏让他们姐弟三个去的时候,赵显正在房间里处理一些事务,她们也不好意思打扰,就打算在外面等一会儿。
好在赵一是个眼尖的,他一看到许家小姑娘来了,就偷摸去禀报给他家主子了。
果不其然,他家主子立马就挥手退散了几个正在汇报的探子,还吩咐说把她们几个请到正厅说话。
赵显进去的时候,发现三个孩子都齐齐跪在地上,看那样子,似乎是一进来就跪上了。三个孩子一见到他就开始问安,态度不要太端正。
他拧了眉,问道:“这是作何?”
许沁最大,自然是她先开口:“回摄政王的话,臣女携弟妹前来拜谢王爷大义之救。王爷大恩,许家无以为报,惟愿王爷剿倭顺利。。。。。。”
赵显沉默片刻,才缓缓道:“起来吧!”
许泠她们姐弟才敢起来。
赵显把视线投在刻意躲在姐姐身后低着头的那个皮肤雪白的小姑娘身上,又问道:“到徐州了吧?”
依然是许沁回答的“是”。
赵显伸手唤来一个近卫:“把我的那尊和田玉佛拿出来。听说许老夫人要过六十大寿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们带回去吧。”
后面这句话赵显是对许家三姐弟说的。
许沁微微一怔。
许泠???她没听错吧!
倒是许湛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湛儿代祖母谢过摄政王大人。”
许泠:。。。。。。差点忘了,赵显消息最灵通,在他眼里恐怕就没有秘密,许老太太过大寿的事肯定有人跟他汇报过。
许沁也回过神了,又带着妹妹弟弟好一番道谢。
等她们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下人们都收拾好东西了。
眨眼间就到了徐州地界的码头,许家人直接下船,他们的货物都在之前的官船上,官船一直都被赵显的船舰护送在中间,舵手也换成了赵显的手下,所以速度也算跟得上。
他们下船的时候赵显没有出来相送,他不想太过惊动。
但是他却从书桌前移到了临窗的桌子前,手执一杯热茗,边品边眺望着远方。
那个方向,有个肤白如凝脂的小姑娘正被下人扶着,款款走下船。她精致可爱的容貌被帷帽遮挡了,只留下一个偶尔被风吹起帷幔时露出的尖尖的下巴。
赵显的视线也随着小姑娘翩跹的步子飘得有些远了。
直到小姑娘下了船,上了一辆马车,他才收回视线,沉声道:“吩咐下去,即刻全速前进!”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的背景是架空,关于地名窝都是随机取得的。
下一更可能会在十二点左右,小天使们早点休息吧,明天看也一样,不要熬夜呦~
☆、归家
徐州许家的人早就在码头上候着了。
码头上人来人往; 可谓是熙熙攘攘。但是大部分人都把视线投在了一对父子身上。
约莫而立之年的那个人蓄着一把美须,身穿一件石青色的直缀长袍,相貌堂堂; 又自带一股威严,让周遭的人不由自主的开始议论纷纷; 猜测他是哪个世家的。
他身侧的少年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生的温润如玉,气质翩翩,惹得好几个小姑娘都看红了脸。
此刻,父子二人都没有心思去管周围人在说什么; 他们都专心的看着前方,专注无比,让周围的人更好奇了。
到底是何方神圣值得他们二人来接?
一个带着方巾的书生说道:“你们看他身后的马车,没有二十辆也得有十几辆,寻常人家哪有这个财力; 来接个人都这样声势浩大,肯定是几大世家之一的。”
又有一个穿着儒衫的人道:“你们真是孤陋寡闻,连许家大爷许梧都不知道!他身侧的少年就是他的嫡子,也是许家的嫡长子,许潜。若是你们不知道他们的话; 那许老爷许白你们应该听说过的,先前的太子少保,后来自请辞官的那位。。。”
见其他人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那儒衫人更得意了:“想当年我有幸在听过许大公子的一篇策论; 心向往之,没想到竟真的在茶会上见到了,还有幸听了他当场赋诗一首,那真真是文采斐然呀!”
有个汉子问道:“想必真的是许家人了,那他们是来接谁的呢?这被接的人可真有福气呀!”
一个卖炊饼的汉子道:“还能有谁,肯定是贵人,不是说许老夫人要过六十大寿了吗,肯定是来贺寿的。”
正说着,就见一艘大船以奇快的速度驶来,不过须臾之间就停在了码头。
周遭喧闹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
他们何曾见过这样的大船呀,偏偏速度还这样快,尤其是后面还跟着数十艘利舰。。。就是南来北往的商船、官船也没有这样的呀!
只见从大船上先走出一波下人,他们下来探了路,迅速的搬运了一些东西下来,其间,还有几个穿着青色劲装的人帮忙,他们看起来身手矫健不凡,片刻功夫就把东西整顿好了。
接着,从船上走出了几位绰约的女子,她们面容姣好,穿的衣服也多是绫罗絹纱,让看者皆目露痴迷:“这是哪家的姑娘们?”
还有人感叹:“我若是能娶其中一个做妻子,让我折寿十年我也愿意呀!”
被旁边人白了一眼:“就你这样的还想娶人家官家小姐?做梦去吧!”
让他们没想到的事,这些漂亮的姑娘们竟然没有走过来,而是在船上又等了一会儿,直到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小姑娘出现,她们才低头扶着她们走过来。
四周的人皆睁大了眼睛:“原来那些都只是丫头呀!”
他们都屏息看着被丫头们簇拥着的人长什么样。
奈何两个小姑娘都带了帷帽,那位妇人虽然没有带,但是她的面容被丫头遮住了,只隐约看见皮肤很白。
但就光看着身形和她们走路的姿态就够了,真是美不胜收!
许梧和许潜皆是眼前一亮,来了!
许桐侧身对儿子说道:“你三叔受伤了不方便,我亲自去接他,你好生招待着弟弟妹妹。”
许潜点头称是,唇角含了一抹笑意,如春风拂过,让几个偷看的小姑娘又红了脸。
说来许梧许桐兄弟二人也许久未见了。
是以一向稳重的许家大爷在看到自家小弟的时候,眼眶也有点微红。
尤其是在见到两个娇俏可爱的小侄女还有一个看起来就聪颖机智的小侄子时,他嘴角的裂缝再也控制不住了,大大的裂开了!
许沁许泠许湛三个先向许梧问了安,惹得许梧好一番感慨。
许潜也笑道:“转眼间两个妹妹都这样大了,若是在别的地儿遇到了,我可是不敢认的!”
许沁抿唇一笑,许泠也跟着抿唇。
在她打听到的消息中,这个许家大公子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为人极为君子,是真正的芝兰玉树。
至于许梧,听说他本来也是个京官,后来太子出事,许白辞了官,许梧也跟着自请外放,回到了徐州任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
其实里面未必没有避嫌的打算。
若是一家之中,有三个四品以上的京官,那定会遭到上位者的猜忌。
也算是为许桐铺路了。
许桐见到大哥自然是一番感慨,若不是许潜提到让三叔和弟弟妹妹回去休息,只怕他们能直接在码头叙上一天。
却说许家老宅里,许老夫人一早就起来了,一直端坐在百福红木椅上,就等着听到儿孙们归来的消息了。
从早上开始,她就一直吩咐着身边的婆子派人去看到哪里了,惹得二房的吴氏都有些捻风吃醋,后来一想三房也有三四年没回来过了,老夫人这个样子,也是人之常情。
倒是她的女儿许潇有些吃味,她扯着吴氏的袖子:“娘,是不是许沁和许泠一回来,祖母眼里就没有我了?”
吴氏神情一顿:“傻孩子,你祖母最疼的孙女儿就是你,再说了,这几年日日陪在她身边的只有你一个,老夫人以前再疼爱沁姐儿,这隔了几年,也会淡了不少。那泠姐儿又是个没脑子的,你还怕争不过她吗?再者说,漫姐儿还是个庶出的,比不得你。。。。。。”
其实吴氏说这话的时候却忘了,二房的许榆就是个庶出的,按理说,许潇和老夫人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老夫人亲近她也不过是碍于礼数罢了。
许潇这才露出一个笑脸:“娘,我们去给祖母请安吧,顺便让抱琴把我送给两位姐姐和弟弟的礼物拿上,好让祖母知道我是个心善大方的。”
。。。。。。
到许宅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未时已经过了大半。
但是许家的下人们还是把饭菜都备着,时刻保持着最鲜美的样子。
能不这样吗?老夫人发话了,她的儿子孙子孙女们舟车劳顿,肯定没有吃过像样的饭菜,再加上他们在晋地待了几年,怕是很想念家乡的味道。
下人们只得照做,等三房的人回来时,饭菜呈上去还都是热气腾腾的。看起来就美味无比。
老夫人听说他们回来了,恨不能亲身去迎,好歹被身边的婆子拦下了,说是已经派人看着了,随时打听着。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晚了,周六白天还有一更呦~男主会不定期出现呦呦呦
☆、相见
许桐因负了伤; 所以众人不敢让他动太多,免得撕裂伤口。
按许梧的意思是先让许桐回去歇着,他们的院子还是离开之前住的; 早就被薛氏派人收拾出来了。横竖回来了,早晚拜见老夫人都是一样的。
但许桐坚持一回来就要去拜见老夫人; 众人劝不住,只好由着他去了。
许梧亲自扶着他,顾氏也在另一边扶着,许沁许泠许湛三个跟在身后。
说到底她们也有这么久没有回来了,许宅变些也是在所难免的。
许潜心细的一一为她们解释:“这个八角亭是祖父前年修的; 说是夏日赏荷方便。方才那个花圃是我母亲派人修的,还有那个园子是去年新建的。。。”
许沁一直浅笑着,时不时温声附和几句。
对于许泠的一直沉默,许潜和许沁都没有放在心上,他们都只当做这个妹妹还小; 怕是对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
再瞧瞧许湛那一副对什么都好奇的样子,众人都忍俊不禁。
芮英堂里,薛氏和吴氏都端坐在许老夫人下首。
许老夫人神色中是难掩的喜色,薛氏和吴氏也都有眼色的说着好听的话。
“白梅院可收拾好了?两个姐儿和咱们湛哥儿的院子呢?可得仔细了,三房刚回来; 不比你们对家里熟络,许多事都要你们看顾着,你也多上点心。”这话是对薛氏说的。
她是大房的,如今掌着中馈; 许家上上下下皆由她打理,许老夫人对她说这些是无非是要她对三房多照顾一下。
薛氏笑着点点头:“这是自然,您就放心吧!”
但是吴氏可就不开心了,对家里熟络?不就是明摆着说她们二房比不上三房,所以才在家里窝着?
这样想着,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忿。她家二爷也不输于任何人,但偏偏碍于庶子的身份,时刻都要收敛几分。
平日里比不过大房也就算了,现在看来,三房也比她们好上不少,把她们二房远远甩到了山脚下。
知道母亲在想什么,许潇悄悄捏捏母亲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
许潇本来乖巧的依偎在许老夫人身侧,还有眼色的为老夫人续上热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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