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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佳人_尘烟蝴蝶-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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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会品茶,是研究过,还是爱喝?”
我笑了下,“你也知道我们这种身份的女人想要在夜场里有一席之地,还是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的,品茶跟喝酒一样都是要练习的。”
“谁教你的?”
我莞尔一笑,又染上几份忧愁道:“是范少。”
“我猜也是他。”柴山瑾瑜挑眉看着我,“他还教了你什么?”
“琳琳散散教了不少东西,但都挺杂乱的,后面我自己找了老师学了学。”
“跳舞是他教的吗?”
“不是,他可不会钢管舞。”
我话音一落,柴山瑾瑜哈哈大笑,笑的我心里发紧。
他笑完了,用手指揉了揉眉心,“这个话要是被他听见了,应该很失望吧?”
“他失望什么?难不成他还会跳钢管舞?”
“看来你的舞蹈还真不是他教的。”
柴山瑾瑜的话让我莫名其妙,但让我相信范聆歌会跳钢管舞,还是算了吧,我当他就是故意让我误解。
喝完了茶,柴山瑾瑜让佣人上了果盘,佣人退下了,他身子半歪的坐在那。
“喂我。”
我缩了下眼睛,笑着挪到他身边,拿起一颗葡萄剥皮喂到他嘴里。
他故意轻咬了下我的手指,我的脸和脖子控制不了的红了个遍,胃里也是一阵恶心,硬是让自己表现得没有不适。
“你怎么会这么可爱?”
我笑了笑,没说话,知道柴山瑾瑜的话还没说完。
我再喂他葡萄,他这一次含住我的手指头舔了一圈,我当时就想早知道如此我应该把手指头在老鼠药里泡一泡,这会就能直接毒死他了。
“爱脸红的女人,惹人怜惜。”
我装作不开心的看着柴山瑾瑜,“你就是胡说八道讨我欢心的,要真的像你这样说,李阳昨天晚上就不会当众打我了,我现在在那些男人面前丢光了脸,再也回不到红棠当一姐了。”
柴山瑾瑜笑了声,忽然搂过我的腰肢拽到他怀里,我故意身形不稳撞上去,他朝地上一躺,我趴在他胸口位置,一头柔软的头发像黑绸缎铺在他身上。
他把玩起我一缕头发,眼神变得深沉:“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我故意装作没听懂,茫然的看着他。
他轻笑了一声,勾起我的下巴,“跟我做……爱。”
四个字后面的两个字被他故意延长,我的心脏似被他一只手伸进喉咙里拉到嗓子门口,很是不适。
我装作害羞又生气的从他身上离开,低下头小声说:“原来你跟那些男人都一样,把我当成最下贱的女人,只想着要我的身体。”
“那是因为你太迷人,并不是下贱。”
我半信半疑的去看柴山瑾瑜,“你说得是真的吗?”
“日月可鉴。”他说的极其认真,我却觉得极其可笑。
身为日本人说着中国人的情话,真的很难让人信服。
☆、第248章 买套
“那你发誓永远都不会丢弃我。”我绞着手指头含着眼泪看着柴山瑾瑜,很无助的样子。
柴山瑾瑜坐起来,认真看着我,像是换了一个人。
“你没有其他路可走,所以我建议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在心里冷笑了下,表面错愕看着柴山瑾瑜。
“那你接近我做什么?”
柴山瑾瑜眯起眼,撩起我一丝头发,“对你有兴趣。”
他顿了下,声音冷了些:“但我也不知道那点兴趣能持续多久。”
我落寞一笑,仿若找不到方向的迷路人,怔怔的看着柴山瑾瑜。
“我以为我是特别的,原来都是我在做梦。”
“能有做梦的机会已经很不错了。”
我冷笑了声,朝柴山瑾瑜伸出手:“我不想重蹈覆辙,你给我钱,我把初夜给你。”
柴山瑾瑜挑眉,握住我的手捏了捏,“你就这么没有野心吗?不想要红棠。”
“我对红棠不感兴趣,我只想要自由。”
柴山瑾瑜将我拉到他怀里,侧身坐在他怀里。
他挑起我的下巴,“身在污泥之中,却守住了最后那一道防线,是想给你喜欢的人?”
我面不改色,似笑非笑盯着柴山瑾瑜。
“是,可惜喜欢的人没有了,留着没用,能在离开喧闹世界之前再赚一笔,不是很好吗?”
柴山瑾瑜正色看着我,眼神越发冷厉起来,捏着我下巴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真的只是想在我身上赚一笔吗?”
我的心随着他这一句问话紧成了一团,主动用双手攀上他的脖子,“那你还希望有什么?难不成还会娶我?”
“呵,娶你?”柴山瑾瑜满满的嘲讽,“不可能。”
“那就对了,你既然对我的初夜感兴趣,给我一笔钱我给你就是。”
柴山瑾瑜审视了一会我,“好,你要多少?”
我阖了阖眼皮,朝他媚笑,伸出五根手指头。
他问:“五百万?”
我的心颤了下,其实我说的是五十万,他竟然猜成五百万。不过他敢猜,一定就拿得出来吧,我又何必跟他装模作样。
“是,你觉得怎么样?”
“你不值五百万。”
“是吗?”
“最多给你两百万,不是一夜,到我腻了为止。”
“西老板啊,你也是太搞笑了,两百万让我等到你腻了为止,你要是一辈子不腻,我就为了两百万卖给你了?你可知道范少当初救助我花了多少钱?还丢了一个大案子呢!”我拍了拍柴山瑾瑜的西装,站了起来。
柴山瑾瑜猛地拉着我坐到他腿上,眼眸冰冷:“不要拿我跟他比。”
我怔了怔,突然很好奇柴山瑾瑜和范聆歌的过节是怎样的,对范聆歌来说最重要的那个人又是谁,为什么会被柴山瑾瑜给害死了?
柴山瑾瑜让我住在了他家里,这天晚上他没有动我,让我上楼休息前叮嘱我好好准备一下,他不喜欢死气沉沉没意思的女人。
我努力笑着说好,表现得像个称职的小姐,搂住柴山瑾瑜的脖子主动亲了下他的薄唇。
在我撤离时,他忽然按住了我的后腰加深了那个吻。
是和范聆歌不一样的吻,有着大男人的霸道和无情,而范聆歌的是绵长温柔的,就算是激烈也还是顾忌我的感受。
事后我跑上楼冲进浴室洗了好几遍嘴,还是觉得恶心,想到现在躺在小黑屋里疗养的范聆歌,心情微微好了一些。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床下了楼,柴山瑾瑜家的佣人说他有事出去了,让我一个人吃早餐,只完早餐想去哪可以让司机送。
佣人做的早餐是日本风格的,我看了眼没吃,直接挎着包包走了。
我也没让柴山瑾瑜家的司机送我出去,自己走了段路召出租车去市中心。
我怕柴山瑾瑜会派人跟踪我,一路上都特别留意了一下,确定没有被跟踪便进了和李阳约好的大超市里。
我上了超市第五楼装作随意的逛着,逛了二十多分钟,挑了两套内衣内裤。
突然一身黑羽绒棉黑长裤带着黑色雷沿帽的李阳走到我的身边,我用眼尾扫了下周围,没有其他人了。
他站在我身边装作在挑选内衣,一只手朝我的购物篮里面丢了一包卫生巾,然后装作是给女朋友选内衣做不出来选择,让我给他点意见。
我生疏的指了两套就走了,他拿了其中一套去结账。
结账的时候,我生怕那包卫生巾里有什么异物会引发警示器,一直到顺利走出了超市才松了一口气。
路过一家药店时,我停了下来,朝里面看了好几次,鼓起勇气走进去。
一名穿白大褂的导购员朝我走过来,严肃脸:“你需要些什么?”
我快速扫着货架,希望能看见要找的东西直接去结账,不想对着陌生人说出来。
“你是不是找避孕套?”
我被对方噎的咳嗦了几声,尴尬的看着她感觉挺丢人的。
她这会笑了下,“这是正常的,知道买避孕套的女孩子才懂得疼自己,你需要什么类型的避孕套?我帮你去拿。”
我满脑子疑问,没法理解拿东西怎么还有类型。
“除了普通款,还有螺旋的、带刺的,还有……”
“普通的就好。”我打断了对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她却继续问:“那你是要10元的?还是15元,或者二十五元的?对了,我们还有四十五元一盒的,不存在破裂现象,很有保障。”
我,“……”真的好后悔跑来买这个东西,以柴山瑾瑜那种性格,买了都不知道会不会用。
此时此刻有一种进退两难的感觉,导购员笑脸盈盈看着我,半点尴尬都没有。
我困难的咽了咽喉咙,在她的等待下说:“拿个二十五的,谢谢。”
看着导购员终于转身了,我长吁了一口气,她动作很快,没一分钟拿了一盒避孕套回来递给我。
我看到盒子上面令人血脉喷张的男女,无比后悔自己走进这家药店!
结了账,我将避孕套丢到购物袋最下面,生怕被人看见了。
【谢谢春暖花开的打赏,爱你(づ ̄3 ̄)づ╭?~】
☆、第249章 纯白情结
我去洗了个头发做了做脸,又去蒸了个桑拿,出了一身汗排了一些体内的淤毒,整个人感觉轻松了许多。
可一颗心浮浮沉沉的,已经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我知道,李阳丢给我的卫生巾做了手脚,里面藏着对付柴山瑾瑜的东西。
我知道,对付柴山瑾瑜的这件事如果是成功了,等待的我不仅仅是心灵自由那么简单。如果是没有成功,那柴山瑾瑜一定不会让我好过。
我一直逛到下午三点才回柴山瑾瑜的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坐在客厅里在把玩他的茶具。
见我回来,他瞥了我一眼,“去哪了?”
“做了做脸,蒸了个桑拿。”
“嗯,回房间洗个澡换上我送你的裙子,去我的房间找我。”
“好,你要等我哦。”我笑眯眯上楼,一背过他就沉了下脸。
李阳做手脚藏在那包卫生巾里的东西是国家禁止的某物品,我没有触碰过那东西,但是在红棠有些小姐碰,我见过,也了解它对人的形象力。
到时候我把那东西添加到柴山瑾瑜的酒里,他喝了就会变得迷糊,便是我下手的好时机。
柴山瑾瑜送给我的裙子很普通,是二十岁左右女孩喜欢穿的纯色,白色棉布裙子,样式简约,但特别挑人。
我沐浴完换上它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像看见一个陌生人,不喜欢白色的我第一次发现自己跟白色还这么般配,一点都没有装少女的虚伪感。
想来,柴山瑾瑜还真是够不要脸的,那个德行竟然有处女情结,喜欢女孩子穿这么素白简单的裙子,搞得跟上高中一样。
我披散着头发,头发又长又浓密很容易藏小纸包,我把李阳给的小纸包藏在后颈窝的头发下,自己顺了几次没顺下来。
我想到了柴山瑾瑜的房门口停一停给自己默默打打气的,可柴山瑾瑜的房门敞开着,他面对着门口坐着。
一看见我,他的眸子亮了下,右手敲了敲桌面。
“进来。”
我一边笑一边扭着腰走进去。
“门关好。”
我心里一阵发寒,手上动作麻溜的关上门,不敢有半点不对劲。
走到他身边,我坐到他椅子扶手上,勾住他的脖子笑眯眯问:“你的钱到位了吗?”
柴山瑾瑜拿起手机当着我的面指纹登陆网上银行,将手机递给我:“输上你的银行卡和该转的数字。”
我一阵叮铃的笑,同时不客气的拿上他的手机,显得自己爱财,见钱眼开。
输好了递给他,他当着我的面快速输了交易密码,因为是实时到账,扣了他一笔不小的手续费,几分钟后我收到了银行发来的短信,钱到账了。
“满意了?”柴山瑾瑜捏了把我的腰,声线暧昧。
我笑的花枝乱颤搂着他的脖子,送上粉唇亲了亲他两侧脸颊,戳了戳他的心窝。
“满意的不得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心甘情愿了。”话落,我又亲了亲他的嘴唇。
柴山瑾瑜靠着椅背看着我,带着命令式开口:“帮我脱衣服。”
我手指僵了下,二话没说就脱下了他身上的外衣,手指爬到他的线衫衣摆时他阻止了我。
“等我一下。”他起身朝壁柜前走,我心里一阵激动沸腾,知道他是要找酒喝了。
不出我所料,柴山瑾瑜打开了一瓶珍品红酒,倒了两杯走回来。
我将他给我的一杯放到桌上,等他喝了两口酒问:“你沐浴了吗?”
“你嫌我脏?”
我委屈的嘟嘴:“不是,我知道我身份低廉,没有资格开条件,但是女孩子的第一次很重要,我希望能有个美好的回忆。”
柴山瑾瑜盯着我默了几秒钟,放下酒杯拿了内裤和浴袍进了浴室。
我开始坐立不安,竖着耳朵去听浴室里的动静,浴室门关着,除了流水声没有其他什么了。
我不敢在他一进浴室就下手,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数字,一直等了两分钟才取下藏在头发下的小纸包,将纸包里的白色粉末全倒入他的酒杯里。
短短的十多分钟对我而言像几个世界那么长,柴山瑾瑜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我两只手狠狠的抖了几下。我连忙朝他看过去,他正低着头在擦头发没看见。
这样坐着会更紧张,所以我起身朝他走了过去,拿走他手里的毛巾帮他擦头发。
他个头比我高了一个多头,我踮起脚,他低下头,才勉勉强强擦好头发。
擦了会,我找来电吹风给他吹干,不忘道:“你以后洗完澡直接用吹风机吹,一定要吹干了才能睡觉,不然以后会头疼。”
柴山瑾瑜看我的眼神变得很深沉,似乎是看着我在想其他人和事,我看不透他的眼睛,歪着头问:“你在想什么。”
“从我记事起,就没人给我吹过头发。”
我愣了下,“你现在这么有钱,有的是人想要给你吹头发,应该是你一直没给别人机会吧。”
“你猜得没错。”
我腼腆一笑,拽住柴山瑾瑜的衣领小声问:“那我是不是很有魔力呢?”
柴山瑾瑜笑出声来,揉了揉我的发顶,“是。”
我被他揉发顶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动作撑在了我以前的不少酸甜苦辣。
我一不小心失神来,是柴山瑾瑜的毛手毛脚换回了我的思维。
他一只手在我后背上徘徊抚摸,另一只手轻轻的捏着我的腰肢,我一开始感觉挺恶心、挺抗拒,耳边就想起某人的叮嘱。
“跟男人演戏的时候要放松,不能紧绷着身体去抗拒,要把自己放进那种境地,把跟对方的怨恨都放下,将他当成你的救助者,你就能游刃有余蛊惑人心。”
范聆歌当初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根本就感受不到,为此他每次和我排练的时候都会使劲掐我的腰。
他说我如果一直学不会,他就一直掐的我不得不投降,后面也不知道是被他掐疼了,还是想通了,按照他说的做了就无所谓了。
此刻,我又用范聆歌说的催眠自己,看着柴山瑾瑜就像看一位对戏演员……
☆、第250章 最后的价值
如此,便顺利的妩媚妖娆了。
这一入戏,我的身体便不受自己控制,在柴山瑾瑜的挑拨下渐渐升高温度,身子越来越软,好像他在一点点抽走我的力气。
当他的手从裙摆边缘钻进去时,我一把摁住了,连同裙摆和他的手,这一摁,便让他滚烫的手紧贴着我的肌肤。
我感到很热,思维有些杂乱。我从柴山瑾瑜眼睛里看见一抹摄人心魂的笑意,顿时着急了,他的酒还没喝,我是没有机会的。
我让自己冷静下来,想着用什么理由让他不起疑心的喝酒,最好是他自己主动喝酒。
或许是老天爷可怜我吧,他让柴山瑾瑜主动端起了酒杯,我正在心里欣喜着,下一刻柴山瑾瑜用嘴堵住了我的,那一口气他自己喝了一半,却朝我嘴里渡了一半。
我心里一阵后怕,但又不能推开也不敢推开,只能喝下去。
他第二口的时候,我心里已经乱成了一遍,攥紧了手心。
可他这一回自己全吞了,并没有再朝我嘴里渡,那杯酒剩下的也被他自己喝光了,没再给我渡。
我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紧张,端起自己那杯悠悠喝完,脑子快速运转想着一会该怎么办。
柴山瑾瑜搂着我调了会情,我笑盈盈的附和着,过了会我感到有些眼花,脑子也有些沉。
我知道那是药性起了作用,我才喝了一口都这个样子了,柴山瑾瑜却看着挺正常的,心里隐隐不安,心想这家伙不会是对药有抵抗作用吧?
当柴山瑾瑜把我抱上床时,俯身朝我下来,撩起我的裙摆,我全身紧绷随时都会推开他。
眼看着他的眸子染上暧昧色,一手抚摸我,一手解自己身上的浴袍,我到嗓子口的尖叫快要蹦出来,他眼一合,重重的压在我身上。
我抖着手推了推他,哑着嗓子喊了几声西老板,他没有反应。
我手忙脚乱将他推开,跳下床,看着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的柴山瑾瑜,心瑟瑟发抖。
李阳给的东西不仅能迷乱人的思维,还有白粉的成分,我喝了一口都头晕,他喝了一杯,刚开始没什么不适,这会直接晕了过去。
我从包里拿出李阳给的日本军刀,看着躺在床上不知道危险降临的柴山瑾瑜,整个人都抖起来。
这是杀人,不是杀鸡,我又不是杀人狂魔,现下的心情连我自己都形容不来。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惊恐般掏出手机看屏幕,是李阳打来的。
我看了看晕在床上的柴山瑾瑜,抖着手接听。
那头传来李阳急切的声音,“事情办妥了吗?你现在在哪?”
“我……我不敢下手。”
“他喝了药吗?”
“喝了,已经晕过去了,可是……”
“黎念你赶紧的,柴山瑾瑜不是什么好人,他醒来了一定会查,你现在不解决他,以后就会死在他手里!快点动手!二十分钟后我去接你。”
我垂下眼帘,“范聆歌的枪伤是柴山墨子打的,为什么要对他儿子动手?”
“你失忆症犯了吗!我跟你说过柴山瑾瑜跟范少有血海深仇,你现在是范少的人,他花了那么大力气培养你就是为了这么一天,你还不赶紧解决了!”
“你也说了,他后悔了?如果他以后知道了,会怎么想?”
“黎、念。”李阳重重叫我的名字。“你真以为范少那么容易好吗?子弹上有他们泡制的剧毒,范少一直就没有醒来,他反反复复的发高烧,每次模模糊糊醒来都喊着你的名字,他为了你做了那么多,还不够吗?你就不能为他做这么一件事?”
“你告诉我吧,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血海深仇,这样我才能下手。”
“好,我告诉你!但是你发誓一辈子都不要跟范少说,一辈子都不要去问他!”
我脑海里闪过最初认识范聆歌的画面,“我答应你。”
“柴山瑾瑜就是个禽兽!当初他抗议他老子跟范少合作,抓了范少的女朋友让人轮jian害死了!还有范少的妈出车祸死亡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李阳愤怒的声音像是刀子戳进我耳朵里,耳朵里面莫名的疼起来。
难怪范聆歌给我那么孤独的感觉,难怪他的情绪忽冷忽冷有些神经质……
“黎念,你想想吧!如果是你,换做你是范少,你会怎么做!”
若是我,若我是范聆歌,最爱的两个女人死的那么惨,我也会不择手段去杀了仇人!
“范少和白小姐青梅竹马,早就许诺了一生,可是白小姐死的那么惨!范少早就不想活了,他为了报仇每天过的比死了还难受!”
我没从范聆歌嘴里听说过白小姐,也不曾知道他还有一份青梅竹马的感情,那一头李阳的声音逐渐小了一些,却越来越悲伤。
“白小姐死的时候才只有十八岁,范少那时候只有二十岁,整整两年里范少每天靠安眠药入睡,夫人为了开导他特意去学心理学,每天守着范少,等范少好不容易振作起来,夫人又遇害了。”
我从李阳嘴里听出了他对范聆歌母亲深深的什么感情,终于明白了什么,李阳一个父辈的年龄又很有经商头脑,甘心屈就在范聆歌手底下,一切都是为了死去的爱情吧。
在我以为的荒芜世界里,原来还有一些人对爱情这么忠诚,即使对方死了都不会熄灭。
我一直压在心底的绝望如海底的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颤抖慌张的心渐渐冷了,再看着柴山瑾瑜已经没了那点认为他是无辜的心情,这种人渣就算死一万次都不够!
我挂了李阳的电话,手已经不再抖了,稳定的拿起那把锋利的军刀,看着晕过去的柴山瑾瑜如同看着自己的敌人一般。
我想到阿琴,心像被人割成一片片的痛。
今天,这是我最后的价值了……
杀了这个魔鬼,帮范聆歌了结心里的仇恨,让他的心安宁下来,好好活着,不再孤独。
☆、第251章 在拘留所等逮捕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的经过,像个英勇就义的女战士扬起手臂将手里的军刀狠狠扎进柴山瑾瑜的腹部。
那一瞬间,我像是着了魔,又用力拔出了刀子,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在我的脸上、身上,晕过去的柴山瑾瑜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什么,身体狠狠抽搐起来,但是他并没有醒来,
我看着好多血从他腹部流出来,没一会就染红了床单,我握着军刀眯起眼睛,打算朝他胸口再刺上一刀。
“啊,你在干什么!”
我迅速回过头去,佣人打开了房门,一脸惊恐的叫起来,叫完像看见恶魔一样朝外走。
有那么一刻,我想追出去将那佣人一起解决了,那么就没人知道我今天做了什么,或许我还可以逃到一个陌生地方重新开始。
可我想到善良的阿琴,视我为亲妹妹一般,还有韩聿、范聆歌,他们都是真心对我好过的人,他们也有肮脏恶魔的一面,却依旧守着一份干净的世界。
我,不可以让自己彻底变成恶魔。
我走到门口反锁了门,回到床边看着还是抽搐的柴山瑾瑜,我最终没有一刀补在他胸口彻底了断他的生命。
我选择了用军刀挑断了他的双脚的脚筋,那是他欠韩聿的。李阳告诉了我实话,那天晚上打断韩聿右脚的人是柴山瑾瑜派去的,不是柴山墨子。
虽然李阳没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原因,经过和柴山瑾瑜的相处我多少猜到了。
鲜血从他脚腕和腹部短短不断溢流,到处都是鲜红一片,我觉得再迟一些,他可能会失血过多死掉的。
最后他家里的佣人喊来保镖擒住了我,他们把柴山瑾瑜送进了医院。
在我被柴山瑾瑜的人关进地下室前,几个警察及时出现了,从他们手里带走了我。
审问室里,我很配合,把自己怎么谋害柴山瑾瑜的经过都说了,但是没说是李阳给的我药物,说是自己买了两种东西配制出来的。
我也没有说范聆歌跟柴山瑾瑜的仇恨,更加不会说我是受人指使,我说柴山瑾瑜心狠手辣打断了我男朋友的腿,我要报仇。
警察听了,疑惑的看着我问:“那你至于下手那么狠?”
我笑了下,冷冷的看着警察,自己都讶异自己的镇定自若。
我说:“如果你被人威胁着要强奸,你会不会想杀了对方?”
警察拧起眉头,眼里的疑惑少了些,“听伤者说是你心甘情愿去人家家里的。”
“我说了是被威胁,威胁你不懂吗?”
之后警察问我的男朋友是谁,我当然说了韩聿,因为只有他最符合。
问了一连串,我被暂时拘留,我知道等警方做了调查之后,就是逮捕入狱了。
我没有怕,反而无比轻松。
我没想到第一个来看我的人会是林玫,她那天穿的挺正规干净的,衣服很素,跟以前的她判若两人。
她一看到我皱起了眉头,没有讽刺轻蔑。
“怎么才一个晚上,你就憔悴成这样了?”
我淡淡看着她没说话,我一晚上没睡着,脑子里全是大片大片的鲜血,虽不觉得拿刀捅了柴山瑾瑜很罪恶,但终究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心里有了阴影。
林玫见我不说话,神色冷了些,“你才进来就这个样子了,怎么熬到出去?想想你沈叔叔吧,他年纪比你大都能熬住,你也可以。”
“你不应该是希望我早点死掉才好吗?”
林玫冷笑了声,“看你看习惯了,要死了,我会想你的,非要死也等我先死了。”
我没因为她的话有任何触动,她现在说什么话,我都有了免疫力。
“黎念,你的好朋友住进了沈修白的家。”
“我知道。”
“你甘心吗?”
“要不然呢?”我讽刺一笑,“自杀吗?还是学你一样折腾的所有人都不好过吗?”
“昨天晚上那小子就知道你出事,却在陪女朋友,你沈叔叔叫他来看你,他不来。”
“所以呢?”我表现得很无所谓,除了这样我别无他法,不可能像个可怜人一样哭诉的。
“你沈叔叔被他气生病了,所以我替你沈叔叔来看看我。”
我低笑了声,“你还是继续扮演恶母吧。”
“黎念,我可能会跟沈家诚和好。”林玫说的缓慢,好像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
我心里着实难受了,却扬起嘴角看着林玫说:“那先恭喜了。”
林玫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最后无奈道:“你变得不像你了。”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走吧,我并不想看见你。”
“嗯,我也一样,你好自为之吧。”林玫站起来走了。
她的一句好自为之让我想起了沈修白,他那天把我送到那看范聆歌前也说过好自为之。
林玫说她可能会跟沈家诚和好,我心里难受,现在是越来越难受,如果他们和好了,我这些年受的罪算什么啊?我像个傻逼一样为沈家还账,欠下范聆歌的恩情一手把自己搞到这个地步,最后他俩和好了,真是讽刺!
我都没心情说林玫了,说得再多也只能怪自己傻逼,林玫做出那些事的时候又没求着我要给沈家收拾烂摊子,是我自己犯贱!
林玫看我的时候是早上,下午看管我的人给我送饭时,我躺在靠墙边的简陋床上爬不起来,我生病发烧了,烧了正正三天,反反复复的发烧,最高烧到四十一度。
拘留所的人叫了个医生给我检查,还算态度好的让一个护士照顾了我三天,第四天我的烧刚刚退了几度,还有些余烧,那护士就走了,一刻都不想多呆。想想也是,拘留所能是什么好地方,晦气的狠,人家能坚守职业操守照顾三天都已经不错了。
中午的时候,韩聿来了,我不知道他的腿什么情况,等我到会面室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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