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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有个包小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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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又问黑妖狐留下地书信中写地什么。大家皆沉默不语。最后还是蒋平说了出来。大意是:这辈子他愧对婆婆。婆婆之死跟他有关。他会好好照顾婆婆。不会让她再孤独。最后还留下一句“生未同衾死同**”。

话说。自那以后。黑妖狐仿佛从江湖上消失了。再也没有人见过黑妖狐地踪迹。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听到这里。我也默默不语。心里极其地不是滋味。展昭忽然伸出手来。将我地手紧紧攒在手心。惹来大家好一阵眼光。我只得低下头看着脚尖不说话。

马车里安静极了,大家都低下头,一致看脚尖。而白玉堂呢,正在外面当车夫。

为躲避襄阳王的追兵,我们马不停蹄地到了江陵。到了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心情顿时沉重极了,晚饭自是没有胃口,只说是累了想休息,便提前回房了。

估摸着他们大概歇着了,我便开了门想溜出去,谁知一开门,便被人堵在门口,但这次不是白玉堂,而是展昭。

“怎么,又想偷偷溜走吗?”展昭将我拉回房里,顺手关上门。

有前科的人最怕被人提前科,我的脸不禁有些发烧:“那个……”我期期艾艾的说,“我想出去走走。”

“那你也应该加件衣服!”展昭拿起床边的一件长袍,不由分说地披在我身上,那是我准备晚上换洗地。

概又觉得我这样披着也不妥,他又将我的手拿起来放进袖子里,又顺便将我的腰带解下来,套在外面一层重新系上,一边系还一边说:“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你这样系腰带是不对的,在大宋朝,奇Qīsūu。сom书绝对没有第二个人像你这样系腰带,像你那样系很容易打结,腰带是这样系的……”

展昭兀自在那里喋喋不休,我却像被人点了**一样,全身僵硬,说不出话来。

也是什么难受,但是他挨我这么近,他的身上带着竹叶清香的味道,他挺直而透明的鼻翼,他一张一合的薄而有型的嘴唇,他领口处露出地一截细腻光滑的肌肤,他修长而匀称的手指,无一不叫我心乱如麻。

我从来不知道展昭还有如此强势如此婆妈的一面,从昨天他在马车上将我的手抓住地那一刻起,一直到现在,几乎都没有我说话的份儿。不管我答不答应,他仿佛铁了心地要让我知道他的心意。

这不正是我希望地吗,可是我为什么如此紧张?紧张得手心冒汗!

情急之下我抢过腰带,开始笨拙地打起结来:“我,我,我已经看清了,我自己来好了!”其实我压根没看清。结果,没弄两下,那双让我心跳加速的手又伸了过来。

“你这样还是不对,我帮你好了!”他地声音平淡而温柔。

“我,我,我摸索一下!”我紧张得舌头都在打结了。

结果,拉来扯去,很不小心,很抓狂的,又打成了一个死结。

我了,不知如何是好,抬头对他傻笑了笑。

可是突然之间,我发现,他的漆黑幽深的眸子里,有种让人想哭的忧伤,看得我一愣。

忽然,他伸开双臂,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将我的脑袋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耳边是他的低喃:“对不起!对不起!”

我整个人都石化了,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一种巨大的幸福和喜悦从心里直窜出来,迅速蔓延至每一处神经,燃烧着每一个毛孔,所有的猜忌、戒备和防线在那一刻土崩瓦解,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伸出手去,轻轻地环拥住他,这一刻,我仿佛拥抱了全世界!

125 两两相忘

不知过了多久,又仿佛没有过多久,但是他胸前的衣的泪水打湿的衣衫,已经变得很凉很凉了,我轻轻地挣脱出来,看着他胸前一大块湿漉漉的地方,顿时尴尬无比,手忙脚乱地想要擦干它,其实脱掉是最好的办法,但是我没敢那么想

展昭轻轻一笑,拉开我的手:“既然你睡不着,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拉起我便走。这时街上已经有不少店铺打烊了,我们并肩走在街上,手被他轻轻地攒在手心,有种温暖自手心传递过来,一直传递到心里,夜很凉,但我的心却是暖暖的。

老远便看见一个老汉挑着那种古代特有的货担,手里还拿着拨浪鼓,嘴里在喊着什么,我听不太清楚,想必是这里的方言。正要请教一下展昭,却发现他嘴角上扬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那老汉是他亲戚么?

来不及问,展昭捏了捏我的手,加快脚步走上去,我只好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老伯,来两碗馄饨!”展昭朗声道。

倒,原来他想吃馄饨,跟我这个宋朝第一大厨说不就得了,我可以天天做给他吃,而且保证每餐都有新花样!

那老汉十分熟稔地从货担上取下两张小凳,然后打开盖子,一股热气兼香气扑面而来,在这清冷的夜里显得格外浓香。

起来,我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刚才情绪太激动不觉得,现在闻到这香味,胃里跟抓猫似的馋

不过我猜错了,展昭不是想吃馄饨,而是想看我吃馄饨。当我呼哧呼哧干掉一碗后,发现他正笑意盈然地看着我,而他手里的馄饨竟是一丝未动,我原本以为他是怕烫,谁料他是给我准备的,又凭什么给我准备两碗?难道我的样子很像猪么?

在抗议无效的情况下,我勉为其难地接过他地馄饨,又呼哧呼哧的干掉一碗,还很配合摸了摸肚子,展昭这才满意地站起身来付账。

吃完馄饨。身上也暖和了许多。我以为他会带我四处走走。逛逛夜市啥地。但让我大跌眼镜地是。他竟然将我带到一处店铺。那是一家纸马店(古代为办丧事地人家扎制各种各样纸糊地民俗祭奠用品以及纸钱等物品地店铺)。他怎么知道我晚上偷跑出来就是为了买这个?难道他会读心术?

见我愣在那里。他替我挑了一些。出来时柔声对我说:“明天路过地时候。我会让马车停一下。我陪你去。”原来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我鼻子又酸得一塌糊涂。我知道他是细心地。但没想到他会这么细心。来了这么久了。第一次感觉有人可以依靠可以依赖。这种感觉真地真地非常好。

回去地时候。客栈都快关门了。展昭送我到房门口。却发现一件不妙地事情。门口站着一个人。居然是白玉堂。

来。白玉堂在也没什么。关键是我们当时手牵着手。不过牵手也没什么。对吧?可他却一直死死盯着。就好像我们握地不是手。握地是武林秘籍九阴真经。握地是屠龙宝刀倚天剑。而且上面还刻着他地名字。

他太专注了。就连展昭唤了声“五弟”。他都仿佛没听见似地。眼睛眨也眨一下。

来我们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地。反正大家总得知道嘛。早知道晚知道有什么关系呢。但被他盯得久了。竟有些头皮发毛。只好不情愿地松开手。

这时,蒋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先是跟我们打了声招呼,然后拉着白玉堂就走,一边走一边说:“五弟,我正到处找你呢,大哥有事找我们,赶紧走……”就这样,白玉堂被推搡着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朝展昭吐了吐舌头,顺便将我的小手主动递了过去,这一会儿不牵还有点不习惯呢。展昭笑了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休息去吧,明早我来叫你!'奇+书+网'”我乖巧的嗯了一声,转身进屋。

关上房门,靠在门上好久好久心情才平复下来,然后又趴在床上蒙着被子偷笑了好久好久才香香甜甜地睡去。

其实这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我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说起来,我总是那个最后才知道真相地人,唉!

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化,马车变成了两辆。卢方解释说他们在江陵购置了一批东西,一辆马车恐怕装不下,我十分好奇,有什么东西江陵有而松江没有地,就算松江没有杭州那么大城市应该有吧,正要上去看,却被展昭拉住了。

展昭向卢方客气道:“多谢卢兄,让卢兄费心了!”便拉着我上了另一辆马车,于是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出发了。只是我一个人待在车厢内好无聊,展昭要赶车,而小白从一出客栈就钻进那辆劳斯莱斯,我也不好意思拉他过来。罢罢罢,睡个觉先。

行至某个地方,马车突然停住,展昭让大家先走一步,在前面茶肆等着,然后带着我去了一个地方。

那是一处悬崖,是小蜜蜂和玲珑双双坠崖的地方,数月前的一幕又仿佛历历在目,心里面有一处伤口又被层层剥开,隐隐作疼。站在崖边,看着手里的纸钱向悬崖底飘飘荡荡而去,我感觉山风无比的冷,身体有些瑟瑟发抖。

展昭走过来,轻轻地拥住我,在我耳边说:“别难过,他们会很好很好的!”那时我只是以为他在安慰我,却不知,这句话还有着另一层意思。

离开江陵后,我们加快速度,几日后便到了松江,只可惜酒坊依旧,人已不在,想起那段日子在松江,婆婆地温颜细语以及悉心照顾,我一个人躲在房里偷偷哭了很久。当然,最伤心的要数白玉堂,他将自己关在婆婆房里,一天一夜都没出来,也没有吃东西,最后还是展昭出马,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才让他开了门。

起来,白玉堂和展昭虽然表面水火不容,但很多时候,当别人对白玉堂束手无策地时候,只有展昭才有办法,真的奇怪得很!

第二天,我和展昭准备告辞去杭州了,等了许久也不见小白出来,想起那一次他扮作车夫死皮赖脸跟着我们,不禁有些心酸,这一幕,也许再也不可能发生了!

126 女人的事

许是我们起得太早了,偌大一个码头,竟然只有一家戴着斗笠,身形瘦小,见到我们,赶紧迎了上来。

“二位客官,可是要雇船赶路?”

那船家我本就看着眼熟,一听这沙哑的声音,顿时眼前一亮。

“哇,好巧,又是你!”

“姑娘真是好记性,这就叫做缘分吧!”船家笑道。

可不是吗,我来这宋朝,总共也才坐过四船,竟有两次登上同一条船,遇见同一个船家,不是缘分是什么?

我哈哈一笑,轻轻一跃,正要上船,却被展昭从半空抓了回来。

正自诧异,却听展昭道:“不敢有劳丁小姐,我们还是寻别的船家去吧!”说完,拉起我朝一旁走去。

我愕然,转头去看那船家,貌似气得不轻,身体微微颤抖,难道真是丁家小姐?想不到我坐四次船竟有三次遇见她,难道她很喜欢给人撑船么?

那丁兆惠一把掀掉斗笠,一头长发随风飘扬,小脸儿却是涨得通红:“展昭,我哪里得罪你了,今天你给我说清楚,否则你休想过这条江!”说罢双脚一点,一个纵身跃来,好似暴怒的母狮子,吓得我连连后退。

展昭将我轻轻一拉。身体一转。已挡在我面前:“丁小姐。我们着急赶路。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丁兆惠怒道:“我好心送你们过江。你却不领情。难道本姑娘地船坐不得么?”

“不是坐不得展昭眉头微微一皱。“只是姑娘如此打扮。想必是刻意隐瞒身份。可惜展某又不能装作不知。只好辜负小姐地美意了!”

“你。你……”丁兆惠大概从没受过这样地待遇。手指着展昭。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她把手一转指向我。语无伦次道:“这个。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地野丫头。你竟然为了她。她怎么配?她哪里比我好?”

“住口!”展昭脸一沉。丁兆惠更是气得眼泪纷飞。

这丁家在江南是大户人家。丁兆惠这么一闹。岸上顿时挤满了看热闹地人。我和展昭都颇为尴尬。

担心他们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赶紧鼓起勇气上前,拉起丁兆惠往旁边走,一边回头对展昭使眼色。

展昭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而丁兆惠仿佛没料到在骂我之后,我还会主动拉她地手,竟有些愕然,任我拉着往旁边走。

拉到一处地方站定后,我叹了口气,看着丁兆惠道:“丁小姐,如果你真的喜欢展昭,就应该拿出你的诚意来!”

丁兆惠闻言,怒目道:“少来教训我,你没有资格,我对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不像你只会给他惹麻烦!”

不知道是她地脾气变暴躁了,还是本来就如此,我有点后悔拉她过来了。

我抚额道:“丁小姐,你以为对一个人好,就是吃饭给他付钱,然后形影不离地跟着他?你可考虑过他的感受,他是个男人啊,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需要一个理解他支持他,在适当地时候给他空间的女人,不是一个跟屁虫,也不是富婆,更不是怨妇。”

丁兆惠脸色更难看了,嘴唇抖了抖,半天才讥诮道:“我可没有你那么经验丰富,对男人了如指掌。”

“是,丁小姐冰清玉洁,年轻貌美,又武艺高强,可是男人要的不止这些,尤其是展昭,围在他身边的美女多了,武艺嘛,他自己有,他需要地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能和他过日子的人,丁小姐可会烧菜做饭?可会绣花缝针?倘若展昭娶了你,难道还要再找一个会烧饭会绣花的妾?”

“住口!”丁兆惠咬牙道,“他敢娶妾,我定不饶他!”顿了顿,又不屑道:“你说得这些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家丫鬟多的是!”

我叹了口气:“对,你们家有钱,你们丁家好有钱,难道你要展昭吃软饭?他像一个吃软饭的人吗?”

丁兆惠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我又继续说:“所以嘛,你今天跟他这样对峙,他肯定很不爽,你何苦来呢?你看上展昭,难道不是看上他地俊逸潇洒,风骨傲然,难道你想找一个整天只会黏在女人**后面点头哈腰的哈巴狗?”

丁兆惠皱了皱眉,对我这个哈巴狗颇为不解,我也懒得解释,继续道:“你看,这么多人在围观,就算你不顾及自己地面子,也要顾及展昭的面子吧,男人地面子可是第一要紧的,丁小姐如此聪慧,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丁兆惠看了四周一眼,没有说话,眼皮却低下了,似乎有些懊恼。

“所以,就请你今天先回吧,等展昭气消了,再找他也不迟,倘若你觉得我说地话在理,,一个月后再来开封府,你我公平竞争,如何?否则,以你现在这种水平,实在是没有资格跟我争!”

后这句话虽然说得重了点,但我已经下了挑战书,那丁兆惠也是算个女中豪杰,怎甘心输给我,她哼了一声,道:“我绝不会放手,你休想跟我抢!”说完,一转身跃入人群,转眼就不见了!

唉,总算把这大小姐打发走了!我笑了笑,心里泛过一丝苦涩。

若是我还有时日和你争,我又岂能让给你?但若是我走了,展昭岂不是孤独一人,我可不希望他为我孤独终老孑然一身,那样的日子一定很苦很苦……对了,还有花殇,不知道展昭会比较喜欢哪一个?

唉,我又在瞎想什么,我只不过不想让那丁小姐绝望,至于他将来到底选谁,那真是我无法控制的事!

这个时候码头的人渐渐多了,船只也三三两两的出来了!

回到展昭身边,见展昭一脸的歉然,我笑道:“她暂时不会来打扰你了,不过等一个月后我走了,就说不准了!”

展昭一听,脸色顿时变了,他拉起我,转身就上了一条船。

水天一色,江山如画,船在江上悠悠荡荡,我的心也沉沉浮浮。

展昭不知怎地一言不发,在船头坐了好久好久。

起风了,江风凉如水,我从包袱里找了一件披风,走到展昭身边替他披上,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顺势握住我的手,嘴角微微一弯,笑得极为牵强。

我伸出手去,顺了顺他的眉,不悦道:“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跟我说,你这样闷着我多难受,难道我不可以替你分担一些吗?”

展昭听了,捉住我的手,将我拉到怀里,下巴顶在我额头上,柔声道:“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你不知道吗?”

“因为丁家大小姐?”我故意道。

127 最后的路

昭用墨如点漆的眸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道:“除会去想别的女人!”

这本是十分肉麻的话,但从展昭嘴里说出来,而且是极其严肃的语气,极其正经的表情,差点没让我晕倒。啊,谁说他是大木头,谁说他不解风情,他说起情话来比谁都特别,比谁都迷人,让见惯大世面的我都几乎几乎要晕船了。

我着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呼吸着那特别的竹叶清香,心甘如饴。

良久良久……

又听他说:“你怎么不问我去~做什么?”

我换了个更舒;的姿势靠在他身上,故意凶巴巴地说:“有什么好问的,随便你去哪里,反正我跟着,去哪里都跟着,你休想甩掉我!”

昭顿时愣住,忽将我得更紧了,在我耳边低喃道:“我们去灵隐寺,找佛印大师,是他赠你三宝,他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

直至此时,我知道我中毒之事给了他多大压力,想起他一直瞒着我四处寻找解药,我竟浑然不觉,甚至误会他,而他却从不解释半句,默默承受至今,我心里就一阵难过。

喜欢一个人,是要让他乐,而不是给他压力,正如丁兆惠所言,我总是给他麻烦给他压力,我没有为他做过任何事,其实我真的没资格说她,我连丁兆惠都不如。

“怎么”展昭觉察到我的异样。

我摇摇头。手绕过他地脖子。静静地靠在他地肩上。心里难过得要。

上天。给我一条生路吧。如果我就这样死了。他该有多难过啊!

还有那个死法海。你等着我。你要是不给我想个办法出来。我就一根一根扯掉你胡须。拔掉你眉毛。让你变成脱毛鸡!

不过还没将法海变成脱毛鸡。我们俩却变成了落汤鸡。刚走到山脚。雨便淅淅沥沥地下起来。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连个避雨地地方都没有。展昭将包里地衣服拿出来盖在我们头上。但很快便被雨水淋得透湿。

正着急间。忽然听见一个苍老地声音:“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二位可去我家避避雨?”回头一看。是一挑着柴火地老汉。听说他家就在附近。展昭连忙抢过他地柴火担在肩上。让他带路。

绕过几条小径。前面果然有间屋子。只是这屋子有点眼熟啊。刚进院子。展昭回过头来冲我一笑。我顺着他地眼睛望过去。却是一块青红灰白相间地大石桌。我顿时想起来。这不是上次我们从灵隐寺下来烧火做饭地地方吗?哈。想不到又是故地重游。而且偏偏是这场雨把我们带到这儿。看来我跟这个地方还是挺有缘分地。

进了屋子,才现还有一位小姑娘,看上去七八岁的样子,衣服虽然破旧,头也显蓬乱,一看就是很少洗脸梳头的那种,但她一张鹅蛋脸,眉如~月,睫毛浓而密,小嘴虽然黯淡无光,形状却生得十分好,不笑的时候,嘴角也微微上翘,嘟嘟地极为可爱,只是,她地眼睛虽大,却毫无生气,甚至有点痴痴傻傻的样子。

一问老汉才知,这孩子是他一个月前从山上捡来地,想必是哪家大人带她上香时丢在山上的。

我叹息道:“多俊俏的一个孩子啊,她父母怎么舍得丢掉?”

老汉摇摇头道:“她个哑巴。”

我晕了:“那她听得见吗?”

老汉又摇摇头,叹道:“不但又聋又哑,而且还是个痴呆。”

我彻底晕了,这也太惨了,看她蓬头垢面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我大为心痛,心想,

这么一幅好容貌有什么用,还不如给她一个健全!

那老汉最终也没有认出我们是当初租他房子做饭地人,看他一个人照顾那小姑娘挺可怜的,临走地时候,我们想把身上的银子留给老汉,那老汉执意不收,无奈,我们只好趁老汉不注意,将钱袋塞在小姑娘手里,令我惊奇的是,那小姑娘竟然对我一笑,我几乎怀疑我看错了,再看时,却又恢复了那痴痴傻傻的模样,难道真是我看错了?

于心急,我们很快便到了灵隐寺,还未等我们开口,那小和尚竟然直接带我们去见法海,也就是他们口中的佛印大师,我和展昭又惊又喜,难道他知道我们要来?如果他知道,那岂不是代表他有办法?

果然,法海果然有办法,只是他的办法,却让我陷入巨大地矛盾和痛苦之中!

他的破办法就是:帮我开启古今盆,用古今帮我穿越代。

“道就没有其办法了吗?”我追着法海反反复复地问了不下一百遍,却换来他一百次地摇头:“除此以外,再无他法!”

我郁闷,我抓狂,要活命就离开这里,离开展昭,要跟展昭在一起,就没得活,这是什么道理啊,这是什么选择题?这跟没有解药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最后一线希望都没了,我终于忍不住泪水长流,太委屈了,我从来没有做过害人的事儿,为什么老天这么对我!

“没关系,只要你能活着好!”展昭笑着拥我入怀。

他说轻松,可我怎么会看不出他笑容底下地苦

“你想想,那有你的父母,你地亲戚,你的朋友,他们都很想念你,你回去以后还能继续以前的生活!”

“你就里是一场梦好了,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梦啊,只要你记得梦里有我就好了!”

“命是最要紧的,活着比什么都好,我只要知道你还活着,我就会过得很好很好!”

……

整个下午到晚上,他都想尽各种说辞来哄我,来劝我,就像哄小孩一样。

可是这个笨蛋,他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开开心心的走么?当我是傻瓜吗?我怎么可以当这里是一场梦,怎么能啊!

可是他说的有一点很让我触动,在那里还有我的父母,我的亲戚,我的朋友,是啊,我离开这么了,我爸爸妈妈一定急坏了,妈妈身体本就不好,我如果永远的走了,他们该有多伤心,他们老了怎么办?

当然,还有楚牧,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的心已经不知不觉的生了变化,如果我回去,该如何面对他,如何面对我的心,也许,只能平静地说分手了!

没办法,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了,反正一个月后我总要死的,在我死的前一天,用古今盆穿越回去好了,那样,比我死在他面前让他好过一点,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了!

怀里揣着被法海施过法的古今盆,我们向山下走去,一路上,展昭像个唠叨婆一样不停的叮嘱我一定要记好那个开启古今盆的咒语,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毛病,气得我大叫:“你再嗦我现在就念出来给你听!”展昭连忙噤声。

嘿,怕了吧,倘若我现在念出来,那古今盆起了作用,不穿也得穿了,法海说过,这古今盆只能用一次哦。唉,说起来,这三宝是谁明设计的,都是一次性的,真没劲!

128 归去来兮

色渐暗,来灵隐寺进香的香客早已散尽,幽静崎岖我们两个人,我们加快脚步向山下赶去,看来今晚只有在杭州城里找家客栈歇息了

正行走在半山腰上,一溜山风穿林而过,展昭忽然拉我停住,眼里闪过一丝警觉,我侧耳一听,除了呼啦啦的山风,什么也听不见,但听展昭沉声道:“各位想必已经等候多时了,不如出来一见吧!”

话音刚落,从岩石后、大树后倏地跳出十几个人影,竟然是邓车、邓彪、张华、姚成等人。襄阳王的消息可真灵通,想不到这么快就派人追上来了,我们赶尽杀绝为他干儿子报仇么?

可是接下来却让我大吃一惊,从树后缓缓走出一个人,那人右手臂缠着白布,脸上带着一抹冷笑,神情倨傲地看着我们,似乎我们已是囊中之物。

看见赵牧的刹那,我和展昭对望一眼,眼里除了惊异,还有一丝欣喜。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既然没死,那是不是意味着解药也还存在?

不过更让我吃的是,紧随赵牧身后的居然是花殇,正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们。她怎么会和赵牧在一起,难道他们又达成什么协议?

我失声叫道:“花殇,你怎么这儿?”未等花殇开口,赵牧抢先一步道:“我们能这么快找到二位,这还多亏了天机门,这要多谢花门主了,不过这次她执意要跟来,可见二位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什么?他说的真的吗?我吃惊地看着花殇,用目光询问她。

花殇忙上前解释:“你们别担心,我来告诉你们,只要你们答应他的要求,跟他们回襄阳王府,就可以拿到解药了!”

“解药?”我和展昭异口同道,心里狂喜不已,那解药果然还在?

“是地。”花殇走到我面前。很真地跟我说。“解药。能让你活下去地解药。你听我地话。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命没了。什么都是假地。”

。她说地没错。活着才是最重要地。可是她又说错了一点。就算命没了。有地东西还在。我心里明白。我和展昭都不会答应他们地条件。就算丢掉这条性命。也不可能抛弃做人最起码地原则。

“赵公子!”展昭忽然抱掌道:“只要你能给我们解药。展昭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你要展某地人头也好。要展某地手臂也好。只要不违背展某地良心。展某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听到展昭这一席话我和花殇都怔住了。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跟赵牧那样地人说出这种话。他是堂堂地南侠啊。他嫉恶如仇。更不会向人低头啊。都是为了我。为了我这个笨蛋。我心里难过得要命。

而那个赵牧呢。神情更为得意:“本公子现在还不想要命。其实你只要答应帮我爹做事。就什么都解决了。何必这么固执呢?”

展昭眉头一皱。道:“这是违背展某良心地事。恕难从命!”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听得我精神一~。

“没错!”我拉住展昭地手,冲赵牧骂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好歹不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认贼作父?拿着你的解药滚得远远的,我不稀罕!”

“骂得好!”这声音从几丈远传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就连赵牧都吃了一惊,只有展昭眼睛一亮,看样子来了帮手!

果然,不一会儿,从上山的路上拐弯处,跃出一群人来,待我看清来人,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原来是卢方白玉堂等人,后面还跟着一大帮抄家伙地兄弟。

老远便听见韩彰叫骂道:“你爷爷的,命还真大,这么炸都炸不死你,浪费老子的霹雳弹了!”又听蒋平说:“咳,别心疼你那几个霹雳弹,下回兄弟给你弄几个更猛的来!”

白更是几个纵身跃到我们跟前,指着赵牧骂道:“赶紧把解药交出来,否则别怪你白爷爷不客气,今天你想给也得给,不想给也得给!我可警告你了,待会儿别哭着跪着求饶!”

哈,这下可好了,那赵牧还有他的解药这下可成了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这时展昭上前一步,走到白玉堂身边站定,道:“多谢五弟了!”谁知小白竟回了一句“滚!”看样子很生气,又听他说,“你爷爷地,来找解药也不告诉我,当我是什么?”

展昭回头看了我一眼,哭笑不得,我忙劝道:“不怪他,是我不让他说的。”白玉堂一听,更生气,回头瞪了我一眼:“一边去!”吓得赶紧后退,不敢说话了。

唉,看来真地得罪他了!

再说赵牧,我们突然多出这么多帮手,他竟然丝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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