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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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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意淫间,却突听的外面一声尖叫:“敌袭!”

我赶忙条件发射似的扑卧车厢底,当然我这个做师父的卧倒之时,也不忘拉着明显还没反应过来的徒弟,只是这情急之下力道难免重了点,项成文被我扯着下卧的同时立即就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当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松开他时,只见他的手腕已经青肿一片了。

我还没开口对他说声抱歉,就听见一阵的破空之声传来。

“扑!扑!~”不下十来枝尖锐的长矛几乎同一时间刺穿了我俩所在的马车车厢。

“啊!”项成文又是一声惨叫,却是一柄长矛无巧不巧成四十五度角刺在了他的臀部,这还多亏我眼明手快赶忙施以援手,在长矛堪堪入肉之时,我一把便抓住了它,不然他的屁股肯定要更加的惨不忍睹。

我当即拔出那把斩破刀,一连劈断了几柄穿车而入的长矛,瞬时

敌方的第一轮攻势。

“保护小王爷!”车厢外面响起了王府侍卫的喊叫声,显然刚才项成文的惨叫他们都听到了。

“侯爷你没事吧?”陈虎的叫声也响了起来。

“我没事!快命令众人去把这伙匪人一网打尽,留一两个活口就行了。”我厉声高喝。这次对方的刺杀行动还真算是雷霆一击,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在我潜意识中,对方最有可能袭击我的时段,应该是在我参加完文会之后,却没想是在这之前。要是换了别人在如此的袭击之下,早已是一命呜呼了。***!知道王府的马车车厢够厚,居然拿长矛当标枪来使用还真是够歹毒,够创意的。

说着时,我已经一把拽起还在呼痛的项成文,第一时间便跳出了车厢。

王府侍卫一见我俩跳出,马上便密密麻麻的在我们身旁布起了一圈人墙,从这点上来看,他们也算是训练有素。

“小王爷你没事吧?属下保护不周,罪该万死。”王府的一名侍卫头领马上上前给项成文请安。



“我……没事。”项成文皱着眉一脸的痛苦和忸怩之色,恨恨道:“你快派些人手去增援,别让这伙贼人走脱了。”

侍卫头领一脸犹豫和求助之色的看向我,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出面说道:“乱。”

项成文也知道我那些手下的厉害,“咬牙切齿”的点了点头,没有出声反对。

我这才仔细打量四周环境,却见此处正距离皇城的西大门不远,也就三四百米的样子。大道的两旁商铺林立,可说是个黄金地段,只是因为刚刚的刺杀,大街上的行人早就跑了个精光,店铺也纷纷关上了门,倒是显得冷冷清清。而刚才标枪袭击的地点就是居于马车两旁的两座高楼,此时上面还留着好几具成刺猬状的尸体,高楼里面也依稀传出了打斗呼喝之声。

这伙人如此的明目张胆,肆无忌惮,还真让我有些想不通,同时也很让我怀疑元昌老儿这位老皇帝对京城的控制力。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的闹市区,而且还是在大白天,这些人如此的胆大妄为,比之我昨晚刺杀项阉人的行动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显然不是怎么把皇帝老儿放在眼里。

“对方来了多少人?”我向那侍卫头领询问。

侍卫头领没想到我会有如此一问,有点尴尬的笑了笑,不确定的回答道:“对方的人数应该不多,毕竟这里是闹市区,并且离着皇城的西大门也很近。”

这时,只见皇城中驶出一大票人马,直奔我们这边而来。离得近时,当先的一位居然就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司马岑。

“小王爷,这里到底发生了何事?”司马岑高坐于马上,伸手指着早已不成样子的五王府马车。

项成文的眼中杀过一丝厉色,反问道:“司马将军难道看不出来吗?”

司马岑眉头一皱,冷声道:“本将听属下来报,此处发生了大规模械斗,本将职责在身就匆匆赶来了。不知小王爷你刚才与何人私斗?”

“司马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项成文被气得不轻,立马就怒容以对:“明明是本人遭到一伙不明身份歹徒的刺杀,你居然敢颠倒黑白硬指我与人私斗?”

“哦,居然有此事?”司马岑一脸的惊诧:“这怎么可能呢?”

“哼哼!这怎么不可能?”我一脸的冷色,目光森然的望向司马岑:“内府的项总管昨晚不就遇刺身亡了吗?”

“这位敢情就是陛下刚封的十里侯吧?”司马岑不咸不淡的冲我抱了抱拳,回避了我刚才的话题。

“司马将军的属下还真是消息灵通呀!我这里刚刚遇刺,他就得到消息报于将军了。还真是凑巧的很?本候不知是否有幸见一见将军这位属下?”我嘴角扯过一丝冷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司马岑。

司马岑明显被我将了一军,脸色微微一窒,冷声道:“本将这名属下现有要事没来,若有机会下次再介绍给十里侯你认识。”说到这他马上话题一转,“小王爷既然说这次是遇袭,那可有证据?”

“那就是证据!”项成文伸手一指挂于一处高楼栏杆之上的尸体,冷恻恻的看着司马岑。

司马岑又是眉头一皱,向一旁的副将命令道:“候德,你带几名属下去把尸体搬下来。”

“慢着!”我适时出声阻止。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六九章 女刺客

待司马岑再次皱眉,我便向前一步直视着他,问道:将军你把那些尸首搬运下来后,作何用处?”

“当然是想从这些尸身上找出对方是何身份?”司马岑理所当然的回答。

我嘴角微微一哂:“那我看将军就不必如此了。这伙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于本候和小王爷,当然事先早已做了完全准备,光想从这些尸首身上找出什么线索,几乎是不可能的。若将军真有心缉凶的话,那还请带队去追捕漏网之鱼吧。”

“尸首看都未看,十里侯你如何得知不可能找到线索?”司马岑显然也不怎么买我的账,说完这话就不再看我,而是马上示意他的副将带人去办事。

这一回轮到我皱眉头了,心中暗恼这个司马岑果然如他伯父司马老头一样,都不怎么给我面子。不过话说回来,司马岑的话也不无道理,我一时也不好再去阻止。

那叫候德的副将手脚倒是挺利索的,没费多少功夫就指挥着兵士从两座高楼上搬运下了总共七具尸体,并且在大道旁展览似的一字排开。

“候德,你先代本将看看这些尸首,查出什么线索的话再来相报。”司马岑还真是典型的一副领导派头,依旧高踞马上,光动嘴皮子,具体的操作和身体力行都一股脑儿的甩给了这位看似干练的副将。

那候德对如此命令当然没有二话,马上领命而去。

由于尸体还“新鲜”,候德带头检查起来倒也还算有模有样。很有些仵作的派头。

大概过了盏茶时分。这候德才算检查完毕,过来相报。

“禀将军,这些尸首身上除了衣装之外别无他物。不过从样貌上看。这些人当中有四人俱都是胡人,看他们的手茧,个个都是练家子,至于其余地,属下一时还没查不出来。”

“哦,居然有胡人参与其中?”司马岑若有所思地看向我俩。

我一听到这消息却是不由一惊。心下暗想。难道是上次差点被我玩完的那个黄阉人派来报仇的?因为在我原先地猜测中上次脱逃的黄阉人是在大楚的高级卧底,上次他被我先是费了一只手,接着又被我拆穿卧底身份差点陪了小命,难免不对我怀恨在心。但是,若果真是这黄阉人所为的话,那先前向我示警的牛公公又是如何得知这一消息的呢?难道他也是卧底?我一时有点迷糊起来。

“司马将军,那照你看,这件事该如何处理?”项成文冷盯着司马岑问道。

“咳。此次对小王爷你和十里候地袭击事件,咳,这个虽然发生在本将职守的皇城西大门附近,但这案发地点到底还是在内城里头。实非本将的责任范围。所以,这事还是交给内城的尉府来办理较为妥当。”司马岑当即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说完后。他便又马上命令他那个副将让他把这事报备给负责内城治安的尉府。

“小王爷,十里候,本将生有要事,这便告辞!”司马岑还真是光棍的可以,只留下那个副将和几名兵卒之后,马上就拨转马头,蹄声隆隆的带着他地大队往皇城里回赶而去,一副深怕被这事牵累的样子,有多远躲多远去了,连让我们开口说话的机会也不给。

被他指派留下名叫侯德的副将也没逗留多久,等内城尉府地大队兵马“姗姗”杀到之时,他也很懂明哲保身的赶紧开溜了。

只是苦了刚刚赶到地那个内城西部尉,也就是直接负责此处治安的最高长官。项成文刚才受了一肚子的气,对着司马岑不敢发飙,但对这他这个小小的内城西部尉却是可以的。所以,这位倒霉的家伙刚好撞在了他的枪口上,刚一下马还没开口搭话就接受了项成文这位小王爷五分多钟的口水洗礼。

“你这个西部尉是怎么当的?京城重地,这些刺客如此明目张胆的就公开行刺,你平时有没有派人在巡逻?这些刺客好几人都是胡人,你是怎么让他们蒙混进来的?啊!我和我师父被袭到现在,都过去多少时候了,你现在才赶到,不嫌来的太早了吗?————”

这人的骨头比起我前次认识的那个内城北部尉方通来明显软了许多,面对项成文一连串的责问,他这个内城西部尉早已是满头大汗,一个劲的作揖求饶,丝毫不敢有所反驳。

远远的看见老豹带队顺利返回,我这才阻止了还在“滔滔不绝”的项成文,静等着他们到来,这倒让那西部尉缓过了一口气来,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只见他们一行正押着一位披头散发的俘虏回来,到了近前,老豹向我禀告道:“候爷,此次来敌不多,但个个悍不畏死,很是扎手,属下带队和他们交战,很难留手,所以只抓住了这么一个俘虏,还请候爷恕罪。”

“没关系!你这次办的很好!”我冲他轻轻摆了摆手,看了看队伍中间几名挂彩的队员,问道:“我们这边人员没有什么损失吧?”

老豹自豪的笑道:“候爷你放心,我们除了几人受了点轻伤之外,其他都无事。”

我这才放下心,向押解那名俘虏的两人命令道:“你们把这人的头给我扯起来,让我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两名队员得令后,马上就毫不手软的就向后扯着这人的头发,吃痛之下这名俘虏自觉的就把头向上抬起。

只是等我看清这人被扯的仰天上抬的面容时,不由的整个人都呆住了。

***!怎么是个女的?在我的意识中,我很难把一个女刺客归类到要杀我的“坏人”行列。而且从外表上看,这名女刺客显然是个混血儿,不似中原人也不似胡人。但却有着两者结合后的良好基因。容貌很是不俗。这么一位俏佳人却干如此危险地杀人行当,而且还是来杀我地,这还真是老天不开眼了。

此时。这位女刺客正一脸的痛苦之状,显然是那两名扯他头发的队员动作太过粗鲁所致。

看见美女如此受罪,我马上不忍起来,有点不悦地朝那两名粗鲁队员瞪了一眼,挥手道:

!我看过了,你们快点松手!”

两名队员虽不知我为何语气不好。但还是马上就松开了手。



美女刺客感激似的看了我一眼,冲我露出了一个甚是灿烂的笑容,她的这个笑容,不知怎的让我想起某部外国电影的某位女明星,同样是那么地迷人,那么的充满野性。

于是,我也条件反射似的对这位美女刺客回以礼貌性的笑容。这时,她的嘴角突然挂起了一抹嘲弄似的冷笑。而这嘲笑的对象显然正是我。

正在我疑惑她为何冷笑之时,她的身体呈现了一种不自然地扭曲,这种肢体的扭曲甚是夸张,让人不由联想起某种冷血的软体动物——蛇。

“小心!”老豹大惊失色高呼的同时。这美女刺客已经摆脱了那两名队员地束缚,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直向我前扑而来。如一头择人而噬地猎豹。

我心头微微一惊,反映也不慢,不退反进,伸手便向她一把抓去。依照我现在的神力和速度,我自信这一抓之下,这名女刺客必定被我手到擒来。在我的料想中,这名女刺客之所以敢在如此情形下冲我反扑,要么就是想把我劫持为人质,趁机脱逃,要么就是声东击西,想着法子趁乱逃走。不过,她这两个法子好是好,只是用错了对象而已,我的嘴角也不由挂起了一丝嘲弄似的冷笑。这名女刺客实在是太过幼稚了呀!她在参与这次刺杀行动之前,难道没仔细打探过我这十里候现在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吗?

果然,这名女刺客的速度虽然够快,但比较起我来毕竟还是慢了半拍,我一把便抓住了她欲插向我双眼的右手。

我得意的一笑,却又不无遗憾的冲她说道:“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呢?”

女刺客也是得意的一笑,左手处变戏法似的突然变出一把寸长的薄刃来,并且快若闪电的直划向我咽喉处,她这一次的速度,比起刚才来又是快了不少,几乎跟我有的一拼。倘若换了别人,在如此的近距离下,很难躲得过她这温柔的割喉一刀。但她不幸遇上了我,她这第二次攻击注定又是黯然收场。她有双手,我也有双手,她有速度,我当然也更有速度,她出手的刹那,我也出手,并且又一把抓住了她,以示惩戒,我“轻轻”捏了一下她这握刃的左手,在她皱眉吃痛中,那把薄如蝉翼的刀片掉落在地。

“嘿嘿,你还有招吗?”我冷冷一笑,双手同时用力。虽然我很绅士,也很怜香惜玉,但对于要杀我的人,不管是男人女人,我的字典里可都没有“仁慈”二字。

这名美女刺客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她的第三波攻击马上就到了。只见她痛苦的闷哼一声,底下的一脚便如蝎子摆尾般攻向我的下体。

这招撩阴腿还真是歹毒的可以,因为她所穿的靴尖处赫然出现一把寒光闪闪的三角形刀刃,这要是被踢实了不要说断子绝孙,就是连小命也必定难保。

好在我早料到她有此招,右腿毫不客气的一个横摆就扫了过去。这一次我的攻击力虽然还是有所保留,但也是有限的很,所以两腿相撞间,只听得嘎嘣一声脆响,她的这一阴损招数再一次被我化解。

“啊!”女刺客这一回再也忍受不住,不禁张嘴痛呼出声。

我正想落井下石,再说几句风凉话时,却突见这位女刺客的口中寒光乍现喷出一物,直取我的咽喉要害。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马上松手飞退,本能的极力后仰身体,那抹寒光险之又险的贴着我面颊飞过,并且穿透了我那顶文士帽。即便如此,这抹寒光还是余劲未消,直射向我的身后。

“啊~”

惨呼声响起,替我挨了这一记“流星”的是站在我身后的一名王府侍卫。不过,这位仁兄不知是该暗叫倒霉还是暗呼庆幸,他的受创处只是在手臂之上,而且看样子便没有中毒迹象。

我心有余悸的看向已经瘫坐在地的女刺客,心中浮现“蛇蝎美人”四字,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厉色。而这名女刺客却心有不甘似的给了我怨毒之极的一眼,同时右手向地上用力一甩。

随着砰的一声轻响,霎时四周烟雾弥漫。

娘的,居然又是烟雾弹!我心下暗骂,当下一个闪身向刚才女刺客所在的位置掠去。虽然,我的反应不慢,速度也很快,但还是扑了个空。

这时,因为众人被烟雾所阻,早已是混乱不堪,特别是西部尉的那些手下,大叫大嚷,毫无组织性和纪律性可言,纯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添乱的主。让我一时气愤非常。

“都给我站住不许动!”我大喝一声,顿时让场面好了不少。

“老豹,你带队退出去,在百步氛围展开搜索。这名刺客腿部受伤很重,量她也逃不出多远。”我还算镇定的发布命令。尽管我有自信刚才我的一腿,这名女刺客早已失去了行动能力,但刚才的扑空,不禁让我对她层出不穷的能力高估了几分。

老豹答应一声后,马上招呼着他的探马队退出了烟雾圈范围外。

当然我也没傻站着给人当靶子,若是这名女刺客寻声再给我来一记,我可不能保证肯定躲得过。所以,在匆匆发布完命令后,我马上发力朝着印象中皇城的反方向追去,一路上倒是无意中撞到了不少人。因为这次的烟雾浓度够密,我的速度又够快,害得一些被我撞到的胆小之人,更是鬼叫连连,风声鹤唳起来,让混乱的现场徒添了几许紧张气氛。

“都给我退出去!”还是项成文这小子见识的早,马上发布了命令。那个西部尉也不算太笨,也有样学样的扯着嗓子,命令他那些如无头苍蝇般乱撞的手下往烟雾圈外撤退。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七零章 利之所在

跑出了将近三十多米远之后,才算是脱出了烟雾圈的由的让我很是咂舌。这次女刺客所使用的烟雾弹显然是加强版的,还真是保身逃命的最佳武器,若有可能的话,倒是要多搜罗一些过来备用。

这时老豹已经带队在周围不成一个包围圈展开了搜索,不过在我的猜测中这名女刺客显然还在烟雾笼罩的范围内,要想逮住她只能等这烟雾散开之后。

但是,没过多久时间就证明了我这猜测的错误性。因为由无名和陈虎率领的护卫队也顺利凯旋回来了,而且前者手里还拎着一个人,赫然就是刚才那名女刺客,一样的披头散发,抬头看向我的眼神依旧怨毒十分,只是看她的情形比之刚才更是凄惨,嘴角还在不停的往外溢血,脸色惨白如纸。

我有一种得而复失的愉悦感,忙几步迎上前去,问道:“你们是怎么抓住她的?”

陈虎见无名闭口不言,忙接腔回答:“启禀候爷,这女贼刚刚施放烟雾弹的时候,我们就在远处看见了,是无名独自上前去擒拿回来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亲卫队,还好除了几人挂了点彩外,好像没有人员损失。

陈虎察言观色,禀告道:“候爷,这次来敌十分凶顽,多亏有无名帮衬,众弟兄都无大碍。属下本想留一两个活口,但这些贼子宁死不降,好几个最后自知不敌时甚至都干脆自杀了。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候爷恕罪。”

好像自从我当上了这个十里候之后。我的这一干属下对我越来越敬畏越来越规矩了。当然也更客套了,动不动就要向我请罪。

“何罪之有?你们刚才擒回了这女贼,有功无过。”说到这我向拎鸡似的拎着女刺客地无名。提醒道:“这女贼狡猾非常,无名你可不能让她逃脱了。”

“禀老爷,我刚才已经卸下了她地双手双腿关节。”

无名冷静非常的回答,却让我不由为之暗暗咂舌不已。敢对如此美女下如此重手,非铁石心肠的人办不到。难怪刚才看这女刺客一脸死相,姿态怪异呢?敢情原来是被突然变成了“残废”所致。

“很好!”我有点口不对心地赞了他一句。接道:“那这女贼就暂时交给你看管好了。”

无名会意的点点头。

“候爷,属下已经把这两个玩忽职守的家伙带来了,请重重处罚他们。”老豹赶鸭似的赶着先前押解女刺客的两名队员来到我近前。

“噗通!”一声,两名队员双双跪倒在地,都是一脸的内疚和自责之色,同声道:“请候爷处罚!”

我微微一皱眉,大声喝斥道:“你们都给我起来!”

两名队员看见我脸显不悦之色,吓得马上从地上爬起。一副惊慌失措地样子。

“你们负责押解这名女贼,却被她逃脱,虽说这女贼身手了得,但也是因为你们两个一时大意所致。更离谱的是居然在抓住她之后绑都没绑,搜身也想必没搜吧?即使是搜了也没搜干净。她手上一个刀片,脚上一把刀刃,嘴里还有暗器,身上居然还被她藏了烟雾弹。要不老子命大,今天非被这女贼交代这这里不可。这都全拜你们轻敌大意所赐,要是你们抓住她之时,就学学无名,把她的手脚关节全卸了,还会让她这么嚣张吗?”

我边说边骂,酣畅淋漓,只是在骂他们大意的同时,何尝不是在提醒自己以后千万不要骄傲自满大意轻敌呢?回想刚才与这女刺客的交手经历,要不是自己太自大了一点,在第一次伸手抓住她之时就把她给废了,何来后来的险死还生。

骂完之后看着两人一副落败公鸡的颓废样子,我这才说出了自己的处罚决定:“你们两个如此玩忽职守,陷我这个主子于险地,本应解雇。”两人地脸色霎时变得灰白,一旁本来喊打喊杀的老豹马上心有不忍,向我求情道:“候爷,他们两个虽大意轻敌,但属下作为他们的队长也难辞其咎,在抓住这女贼时,属下本应让人把她捆绑起来,但属下看她原先的战斗力只是一般,又是一介女子,就大意没让人绑她,搜身也是草草了事。说起来,都是属下地过错。”

我看着有点自责的老豹,微微一笑,摆手道:“老豹,你也毋庸多说,你作为他们两人地直接领导,当然也负连带责任,难辞其咎。

这回轮到老豹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了。

“但是,老豹你此次率领你的探马队奋勇作战,尽忠职守,也是值得大力肯定的。”我一个大转折,三人马上雨过天晴,一脸希翼的看向我。

“本来这次我是想奖励你们探马队每人二十两银子的辛苦费,不过现在功过相抵,又念在你们是初犯,只能奖励你们每人十两银子,你们可心服?”

“服!服头。

正在他们放松神情之时,我却又突然的脸色一肃,冷声道:“不过,我希望你们要牢记这次的教训,再有下次的话,我必定严惩不贷。”

“是!”众护卫被我气势所慑,齐声应是。

我这才转向个个脸显羡慕之色的亲卫队,开口道:“你们这次也干得很不赖,希望你们以探马队的这次教训引以为戒。当然比起探马队来,你们这次的奖励多出一倍,每人二十两的辛苦费。在这里我要声明一下的是,但凡以后有战斗,你们的奖励就少不了,这将慢慢形成我们安平商团和我十里候侯府的一项制度。老豹,陈虎,你们把各自在场的属下先记下。等回十里集后再报给我名单。”

我话音刚落。众护卫都是不由一阵欢呼。什么最实在?还是银子最实在!做了这么多年地小商贩,我深深明白人世间地一个深刻道理——利之所在人咸趋之,没有几人能做到“毫不利己。专门

。现在之所以这么多人跟着我混饭吃,主要原因还裸的“利”字,只要是人的世界就是这么现实。这道理我是早已懂得地,所以我时不时的给这些手下一点甜头,就成为一种很有必要的事情,或者说是一种领导手腕。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看着个个兴高采烈一脸兴奋之色的众下属,我毫不怀疑在如此的奖励措施下,若下次再遇到战斗,他们必将会人人奋勇当先,悍不畏死。

“师父,抓住那名女贼了吧?”身后项成文在众侍卫的簇拥下来到,眼睛死死盯着无名手里拎着地女刺客。

我轻轻点了一下头。算作回答。

“子川,你认为这次谁最有可能派这些人来刺杀我俩?”我是有点没话找话了,这帮刺客特别是这位女刺客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专门冲着我来的,项成文跟在我身边实在被殃及池鱼。受了无妄之灾。感觉中这伙人的作风很类似上次打过一次交道的那些黑衣人,但那些黑衣人的幕后首脑到底是谁。至今还是个谜。

项成文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做苦恼状道:“弟子愚昧,这一时还真猜不出到底是何人所为?”

“嗯,那现在看来问题的答案要着实落在这女贼身上了。”我轻轻扫了一眼那半死不活的女刺客,心中不由生出滔天的杀机来。奶奶地!当老子是软柿子这么好捏吗?搞了一次还不够,还接二连三的对着老子搞,老子要不搞回去,那还真是天理难容。到时若查出真凶,不玩死他狗日,老子就把名字倒过来念。

“小王爷,候爷,你看这名人犯,是不是交给下官来处理。下官保证不出三日,就让她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经过交代的清清楚楚。”那内城西部尉突然也从后面渐散地烟雾中冒出头来,一开口就管我要俘虏。

“不行!”我一口斩钉截铁的就拒绝了对方,“这名女俘,本候还大有用处,要是被你带回去不小心弄死了,怎么办?”

“候爷,你尽管放心地,下官别的没什么本事,但对审讯逼供一道还是甚有心得的……”这西部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早已不耐的项成文给粗暴的打断了:“哪来这么多废话!我师父说不行就不行,何况这名女俘是我师父抓住的,你还想凭白从我师父手里捞功劳簿不成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项成文一出马,对方果然蔫了下来。

“好了,这次……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打圆场似的看向这貌似谨小慎微的西部尉大人,正式打量起他来:年龄在四十岁左右,不高不矮,身材偏瘦。

“下官名叫程勇……”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带着你的杂牌军给我滚吧,看着你们这群饭桶就来气。”项成文又很是无礼的打断了对方的话,想必经过刚才一连番的打击,这位皇室子弟心里正郁闷非常,不能再保持他以前一贯的良好贵族礼仪,而这可怜的西部尉大人正好给他当了回出气筒。

“这……这,下官……”程勇一脸为难和恳求之状的看向项成文,又看向我。

“怎么还不走吗?难道想让我请你走?”

项成文双目一瞪,还真有那么一副威仪之态,吓得这程勇连称不敢,吞吞吐吐的说道:“下官,只是想……这个……”

看着他这副忸忸怩怩的作态,我立即明白了他还不想走的原因,笑道:“程大人,你只管带人回去。不过,记得顺便把四周的尸首都给清理干净,我没记错的话,其中好多刺客都是被程大人你带队擒杀的吧。”

我这话一说,这程勇立马感激涕零,向我做了九十度的一躬身:“多谢候爷……”又转向一旁脸色不怎么好看的项成文,“也多谢小王爷……”

这程勇感谢完,也不再多说,立马就指挥着他带来的那群杂牌军忙碌了起来。

“师父,你为什么把这份功劳凭白让给他了?”项成文一脸悻悻的问道。

“什么功劳不功劳的?我明天就要走了,这份狗屁功劳不要也罢,你想要的话为师全让给你得了。”其实我也明白,把这些包括胡人尸首上报的话,肯定会引起轰动,彰显自己的勇名。但我深懂“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我这么年轻就被封为有实质领地的十里候,又被元昌老儿冠了个可说人人艳羡的“神厕使”头衔,本来就有些招摇的过分了,若再象骄傲的公鸡把尾巴翘上了天,迟早会给自己带来无妄之灾的。记得以前干爷爷就教导过我闷声发大财的做人道理,我一直是深以为然的。

项成文显然是犹豫了一阵,这才叹气道:“算了吧,现在我们王府正值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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