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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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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公子,今日他若不死,他日我想他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这又是何必呢?”

“咳咳咳!”刚刚在鬼门关打了一个转儿的曹严,翻身剧烈的咳嗽起来。

“嘿嘿,祁公公,有道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和他都是为皇帝陛下办事之人,没有必要做的如此之绝吧!”其实说心里话,我不是没想过要曹严这王八死翘翘。而且他现在之所以有如此“悲壮”下场。可以说都是我设计的结果。但问题是,我一开始地预想是,老太监因为天币被知晓一事向曹严发飙时。曹严能和他斗个两败俱伤,或者弄个一死一伤,这样一来他们或他就暂时丧失了对我不利了地行动能力,我也能从容的返京接受元昌帝给我这笔买卖预定的“价钱”,至于这位老皇帝到时会不会耍赖,那又是另外一个方面了。不过。从目前地情况来看,我明显高估了曹严这王八的抵抗能力,他虽然不致于被老变态给秒杀了,但分杀却是显而易见的。他现在要是就这么死了的话,就一了百了了,我原先的目的没达到不说,保不准还要为老太监背上杀害朝廷命官地黑锅。我还不如趁机先保他一命,给老太监增加一个生死对手。分散一下老太监的注意力,不致于让自己直接面对这位阴险的老家伙。

“谢公子,洒家的手底下历来都是没有活人的……”老阉人微摇着头,刚说到这。不防地上“剧烈咳嗽”的曹大将军突起发难,一把死命抱住了他的双腿。

“谢公子。快动手,今日他若不死,我俩都别想走出这道门去……哼……”曹严急急的说完,后背就结结实实挨了老变态地大力一掌,好在他身上有甲冑遮挡,没有马上呜呼哀哉。

其实不用曹严痛陈厉害,我也不会放过如此天赐良机。毕竟一路上这位老阉人给我的阴森可怖感觉太让我难受了,他完全就像一只窥伺在我身旁的毒蛇,我保不准他什么时候会下嘴咬我。加上他几次不经意似的向我透露出地杀机,以及刚才他迫我交出天币的举动,都让我更加确定要一除这个祸患地决心。

在老阉人向曹严拍掌的同时,我劲贯全身,身体迅速前冲,一拳呼啸着直向“固定”中的老太监招呼而去。

老太监可是见识过我铁拳的厉害,更是亲口夸赞过,见此他老脸不由变色,一个极其夸张的扭身,居然躲过了我朝他胸膛的一击。



不过,这次我可买了个乖,这一老拳我可是留了半分力气的,真正的杀招是我的大腿,跟刚刚老阉人偷袭曹严的举动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几乎在他扭身躲开的同时,我右腿的一式“横扫千军”就已攻到。

老太监躲无可躲,只能以左手格挡。但他显然低估了我这一击的力量,喀嚓声连着惨叫声,老阉人被我这势大力沉的一腿扫飞了出去,连带着还紧抱住他双腿不放的曹严也拖地滑行了三四米才松手止住了去势。

“砰!”的一声,这一回老阉人角色轮换做了一次重力加速度运动,喷着鲜血重重的跌落地面。

我没有给老阉人反击的任何机会,马上跟上,重重一拳结结实实的擂在他胸膛上,如击打在一个瘪了气的旧轮胎,老阉人胸骨凹陷,又是仰天喷出一喷鲜血,还好我闪得快,赶忙侧身一避,不致让血水喷溅到崭新的皮大衣(披风)上。

“好……你……皇上……不会……饶过你的……噗……”临死前老太监的一双老眼睁得相当之大,足是我平时所见他那小眼的三四倍,他断断续续的说完这话,又是仰天喷出一口血雾,终于向后一倒,四仰八叉的躺在了那里,不再动弹。

我异常平静的看着他的尸体足有五秒钟,这才抽出自己的大佩刀上前,居高临下定定的看着他死不瞑目的表情。

良久,我收刀归鞘,不由朝着这位老变态的尸体暗呸了一口。大内高手?要是他失去了身法速度上的优势,还不是被老子一拳一腿给终结了。看来后世武侠电影上那些飞来飞去、一掌拍轰毙几十甚至上百人的武功实在是不足为信。

身后的一声闷哼传来,惊醒了盯着尸体“发呆”的我。

我扭头看去,却见曹严正一脸痛苦的左手握着右手,硬是把脱臼的右手腕给矫正了过来。

他看见我瞧来,微不可察的神色一紧,我从他的眼中分明读出了一丝惧意。

“谢公子,大恩不言谢。”曹严一脸感激和真挚的忍痛向我拱手致谢,“曹某欠你一条命,若有机会。曹某以后一定还上。”

我连忙装出受宠若惊状。拱手还礼,笑呵呵的说道

将军客气了,我如此做。也不过是与你同舟共济罢了谢。只是,曹将军你看,我们现在该如何了结此事呢?”

曹严故作思索了一会儿,答道:“这个好办。祁公公是皇帝陛下跟前地老人了,地位特殊。他要留便留,说走便走,我们实在不知他到底去了哪里了?”

妈地!这曹王八脑瓜子倒也转的挺快的。还真是跟我英雄所见略同,想地如出一辙,对此来个“完全不知情”的冷处理,到时元昌帝问到,就推说老阉人自己无声无息的离开了队伍,没有随队一起返回京城。老皇帝即使有所怀疑。显然也不会想到居然是我和他的侍卫统领一起“合谋”杀害了他的“老人”。

我犹疑不定的看着眼前这位受伤地侍卫统领,如今他嘴角挂着残血,完全像只待宰的羔羊。说实话我是在杀与不杀他之间犹豫了,我原先的本意当然趁她病要他命。趁机剔除一个潜在敌人的。但是,我现在理智的一思考。却又有留着他的必要了。一是我现在杀了老阉人,想冷处理成功,就必须有他这个侍卫统领从旁提供佐证,让元昌帝相信老阉人是自个儿“离开”了;二是曹严这家伙怎么说都是堂堂的御前侍卫统领,是这支护送我往返京城禁卫军的统帅,我要是现在结果了他,这个屁股就有点不好擦了;再联系在京城出发时他不鸟小王爷项成文地举止来看,他的背景肯定够硬,若是现在他死翘翘了,他的亲戚朋友或者说势力集团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是由此追查怀疑到了我身上,那我可就真有点麻烦;第三个原因也是最主要的,他若和老太监一起在这个房间死了,我这个凶手地身份肯定昭然若揭,院子外面可是还有百多名禁卫士卒呢?我若是这么明目张胆的杀害朝廷命官,那就实在是太愚蠢和冒失了。

“谢公子,曹某今次失手杀了祁公公,还请您多多遮掩一二。曹某感激不尽。”许是发现我脸色上地不对之处,曹严冷不丁的就冒出了这句话来,居然把自己说成了杀害老太监的凶手。

我稍稍一愣,马上就明白了他话里头的意思。他之所以这么说,自承杀人凶手,就是为了让这个把柄捏在我手里,叫我放心。同时也提醒我,老太监是我们俩一起杀害的,我俩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好说。咱俩现在的关系,不用这些客套。”说到这,我急掠上前,在曹严惊惧的眼神中,我不待他有所反应就一把抽出他腰间的佩剑,退后一步,笑吟吟看着他,“曹将军我借你的宝剑一用。”

说完我快速返回到老太监的尸体旁,用曹严的那把佩剑,一剑划拉下了尸身上的脑袋。

我满意的拿起佩剑,看着鲜血滴滴滴落地面,扭头向着呆愣中的曹严笑道:“曹将军,你这把佩剑还真是锋利非常,切人脖子就像切豆腐一样。”

“谢……谢兄弟,你要是喜欢,尽管拿去便是。”曹严很是勉强的朝我挤出一丝笑容。

“呵呵,曹将军客气了,你的剑锋利是锋利,就是可惜精制了点。我是用惯了大家伙的。”说着我向他示意性的拍了拍摔在自个儿腰身上的那把大佩刀。

“还给你。”我甩手就朝他掷去了那把佩剑,曹严如惊弓之鸟般下意识地向旁一躲,佩剑在距他身前半米处,直插入地面,只余剑柄。

曹严傻傻的看着那只剑柄,露出一脸的痴呆状,显然是被我这一手所震撼了。

我也没想到这随手一扔,居然有如此成绩。不由暗自点头,缓和着气氛道:“曹将军请勿见怪,我师父当初曾教导过我,说是只有把对手的脑袋砍下来,才能证明他真正死透。我的大家伙砍头不利索,就借你的一用了。”

“没……没关系,谢兄弟,你想用便用就是。”现在的曹大将军已经完全被我的气势所慑,一副完全看我脸色行事的表情。

我顺势说道:“曹将军,我看现在就先把这尸身给埋了。然后,我就带你去后院,把你的仪容给整理一番。最后,你就同我一起出去,命人去把那辆随军马车叫来,我和你一起把车厢里的那两具尸体也给挪到这儿埋了。”

曹严先是唯唯喏喏的样子,到最后听到“两具尸体”时才脸显异色,一副想问不敢问的神情。

“你猜得没错,那两具尸体就是那两个皇帝指派给我的贴身侍卫,他们都和你一样,只是你比较幸运一点,没有被老太监得逞而已。”

我好心的给他解了惑,末了又加了一句道:“对了,我们返京的时候,皇上要是也问起了这两名侍卫,你就说他们一起随祁公公离开了。”

曹严苦笑着,很是“乖巧”的冲我点点头。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二二章 埋尸

为曹严有伤在身,我很宽容的没有让他跟我一起挖坑我们现在一起合谋杀过人的关系,可是很铁了,我当然多少也要照顾一下他大难不死后的起伏情绪。

把老太监埋在此处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毕竟现在越少人知道越安全。加上这里也久不住人了,空着也是空着,现在拿来辟作埋尸之所也算是别有用途。只要自己以后把这处当作禁室,不得住人便是。

我在原先“藏宝坑”的基础上,先是用镐,后干脆拔出自己的大刀当铲子用,忙活了将近半个多钟头,才挖出两米多深,一米多见方的坑洞来。本还想再挖的更深一点,这样就不会发出尸臭什么的,更难让人发觉,但此处两米多深就已见水,也只好如此将就了。

忙完之后,我本想用脚把老太监的尸身拨拉到坑里,但临时起意,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我弯腰在尸身上摸索了起来。

不摸不知道,一摸还真是吓了一大跳。我从他怀里居然摸出了整整五千多两宝钞,其中单张五百两面额的还是我首次见到,总共八张,质量考究,像是金箔所制,余者最小的面值也都五十两。太监爱财,自古皆然,看来这位大内高手也不能例外,这老变态也许对自己的武功太过自信了,就这样大方的身揣巨款,现在倒是都便宜给了我。不能不说我这几天颇受财神的观照,隔三岔五的就有人给我送钱。

我丝毫不客气地把这一叠宝钞揣入了怀中,因为我早有先见之明地是背着曹严搜身的。即使他看见我的动作。也不知道我到底搜到了什么东西。

我又锲而不舍地在上面细细摸索了一阵,除了一块金灿灿的宫廷腰牌之外,却再无发现。宫廷腰牌对我来说留着可能是个罪证,所以我也没要。正待就此放弃,却又想起自己前世去外地进货时把“巨款”藏在内裤暗兜里的事,鬼使神差的把手伸向了尸身的下方部位,一摸之下,果然其然。有料的很。

当下我也顾不得非礼勿视地圣人之言,马上就扯下了老死鬼的裤腰带……

***熊!我忍住恶心以及一阵尿骚味的化学攻击,在他内裤的暗兜里搜出了一件物事来。

看着手里这张淡黄色的像是兽皮的东西,我忍不住一阵失望。隔着裤子摸起来还以为是大面额的宝钞呢?却没想是这玩意儿。不过,这位老变态这么宝贝这东西,把它藏在自己地要害部位,想必肯定是有其珍贵之处的。搞不准就是所谓的武林秘芨之类的东东。

我摊开这卷兽皮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我不认识的一些字体,虽然和时下地楚体有些相近。但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我草草看了一下也无心仔细辨认,就把他塞入了怀里。

我很有礼貌的把老变态的裤子重新拉上,站起身一脚就把他的尸身连着脑袋一起拨拉进了大坑里。

我也不急着埋土,毕竟挖个坑不容易。我是要拿这坑埋仨人的。虽然挤了点,但他们三人好歹能在九泉之下做个伴儿。我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我转身笑嘻嘻的走向已经坐在那张床榻之上的曹严。

到了近前,我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关心的问道:“曹将军,现在身体可好些了?”

“还行,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对于我突然的和颜悦色,嘘寒问暖,他这个老男人显然还有点不适应,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嗯,我看曹将军的气色还是差了一些,我这儿刚好有颗家师赠予的灵丹,特别是对内伤有很好的疗效。”我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并从披风的外兜里拿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递到他面前。此药丸是在我挖坑的空隙时间悄悄所制,成分是百份之九十九的黑泥。

在短暂失神惊慌之后,曹严忙推手拒绝道:“谢兄弟的好意曹某心领了,这是令师赠予的灵丹妙药,怎能让曹某暴殄天物呢?谢兄弟还是自己留着,以备万一吧。”

“曹将军不必见外,这灵丹我还有一些备着,你尽管服用便是。”

我的脸色说变就变,马上转为冷峻。一副他若敢拒绝,我就要他好看的架势。我这番欺软吓人的表演,在前世做为村里孩子王的时候就耍得炉火纯青。

“这……好吧。”曹严现在完全是我案板上的鱼肉,这一点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苦着脸伸手把药丸接过了过去。

“呵呵,曹将军,你这便服了吧,早用早好吗。”我见他乖乖就范,又对他示以好脸色,笑呵呵的催促他服用药丸。

“这……如此珍贵之物,我还是留着在返京路上服用吧。”曹严很没有借口的推脱道。

“叫你服就服。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嗯?”我又变脸,手握刀把,杀气腾腾的看着他。一副他若不肯就范,就要上前动刀子的架势。

如此的态势逼迫下,曹严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不再坚持,马上拿起药丸就抛入了口中,咕咚一声吞咽了下去。

“呵呵,很好!

意的朝他点着头,这种掌握对手身死的感觉让我很是曹大将军当初对我可是跩得二五八万似的,现在在我面前还不是乖得像条小狗?

“谢兄弟,你实话告诉我,我这吃的药丸可是真的疗伤用的?”曹严不无担心的看着我。

“唉!”我重重叹了一口气,故作有点尴尬的看了他一眼,“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你刚才所吃的是我师门秘制的‘七日断肠散’,七日之后想必我们都已经回到京城了,到时我会把解药给你的。”



曹严脸色大变,怒道:“谢兄弟。你如此做是何用意?难道信不过曹某的为人吗?”

妈地!信得过你才怪。我心下暗骂。嘴上却说道:“曹将军地为人我当然是信得过的,但是,你也知道。从你在皇宫首次见我之时,好像这个对我就有所偏见和误会。我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呀!我保证等到了京城,交了差之后,我就把解药交给你。”

曹严怔怔的看着我,没有接话。

我想了想,便从怀里数出好几张五百两面额以下地“碎银子”。递到他面前,“曹将军,见者有份。”

我朝他很是客气的递过去了差不多一千多两的宝钞。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尽量让他减少对我的怨恨之心,对付他这样的人物,打他一巴掌再给他一颗红枣吃是很有必要的,这样一来,软硬兼施下,至少在我重新回到京城跟老皇帝做成买卖之前。他应该不会再对我有什么不妥地行动。

“这……”曹严眼里泛着光,但还是微有迟疑之色的,不敢伸手去接。

“曹将军,你莫不是嫌分得少了?这里可有一千多两了。”我故作不悦的看着他。

“谢兄弟。千万别误会,我哪会嫌少呢?”曹严不再犹豫的赶忙一把接过。

“嗯。你就暂且在这里歇着,我去外边弄点石灰过来。”至此我也算是对这个头疼人物彻底放心了,毕竟在他以为,他的一条小命还捏在我手里呢。没有我的解药,他七日之后就等着断肠好了。

我走出房门,外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响动,更无人影,想来那些护卫都被尽职的禁卫士卒驱赶出院外了。我先是去外院地厨房里拿了一个筐和一把铲子,这才来到外院的厕所旁,铲了满满一筐子上次建造新式茅厕时剩下的石灰。

石灰防腐,想必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是知道的。我提着一箩筐地石灰重新回到案发现场,用铲子挑着石灰洒在尸坑里,直到尸身变成了全白,我才满意的歇了手。

我掸了掸披风,就向着曹严说道:“好了,你这就跟我去整整仪表吧。别让你地那些属下瞧出了破绽来。”

说完我就率先朝门口走去,曹严一副认命似的下榻,紧跟而来。

我外院厨房我和他相互对照着整理了一下仪表,这样“亲昵”的举动,我倒是无所谓,反而弄得这位四十多岁的壮汉一脸的忸怩尴尬之色。

直到曹严全身修饰的看不出一点受伤的样子,我们才一前一后朝着院外走去。

我们刚站到院门口,外面就传来一阵的骚动。

却见自家院门前的大道上已经塞满了一大票的人,要不是百多名禁卫士卒人人擎刀组成人墙,肯定早已涌进院子里来了。这群人打头的无疑是村长兼陈氏族长的老爷子了,有他在场坐镇,也难怪外面如此安静。先前我在院内听见外面的响动,还以为只是百来名士卒发出来的呢。

“阿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秀呢?你怎么一个人带着这么多官兵回来了?”想必老爷子已经把这些问话憋在肚子里很久了,一见我出现就连珠炮的向我高声发问。

“爷爷,没事。我只是回家拿点东西就走,阿秀还在京城的王爷府做客呢?安全的很,你不必担心。”这么多人面前,我也不好跟他多说什么,只好言简意赅的捡能说的说了。

说完之后,我就让曹严吩咐手下放老爷子近前,他当然照做了。而且很是上道的不待我说明,就派出一名士官去村外催马车。

老爷子带着一脸疑惑的随着我进了院子。

“阿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来这么多官兵?”两人刚刚在外堂口站定,老爷子就压低着嗓子追问。

“爷爷,你放心。这些官兵都是皇上派过来保护我安全的。”说到这我马上转移话题问道:“我不在的这几日,村子里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吧?”

老爷子摇摇头,有点不满的瞪了我一眼,“除了上次你让人运送棺木回来外,就没什么大事了。其他的几项生意都很好,村墙的施工你也看到了,进展的都很快。”

“这就好。我不能在这里多留。等外面地马车一到。再逗留一会儿,我就得走了。”我无视他地不满,对于天币这事。我是抱死了不告诉他的,这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想他无辜牵累。

“你这次回来到底是拿的什么东西?有必要让上千人地官兵随行保护

老爷子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了这个问题。

“爷爷,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这东西是皇上点名要的,我若告诉了你,被皇上知道的话。非杀了我的头不可。”

“那就算了。你这次回京后,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可眼看着要过年了。”关系到我性命的问题,老爷子也不好多问,自觉的转移了话题。

我估摸了一下,照好地回答:“应该在一个月内就可以回来的,放心,过年的时候我和阿秀肯定都回来了。”

“那就好。今年大伙儿好不容易能过个肥年,你这位大善人要是不在的。可就要全村失色不少了。”老爷子絮絮的念叨着。

“是啊!到时我一定会回来,跟全村人一起过个好年。”我像是对他说的,也像是对自己说的。这一次我和元昌帝的买卖要是真成了,那无疑这个年是肥地不能再肥了。但要是万一元昌帝的人品有问题的话,或者有其他意外的话。那我这个年可就只能用凄凉来形容了。

“嗯!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下次回来后,要是可以地话,趁机在京城多办点年货回来,也好让我们这些乡下人见识见识京城的稀罕物。”老爷子想是想到了未来地过年情景,笑呵呵的撸起颚下的胡子来。

“好好好!即使你老不说,我和阿秀也不会白走一趟京城的。爷爷,你老就代我去跟外面的村人说明一下吧,叫他们各自散了去,别跟那些官兵发生什么冲突才是,他们可是皇上的派来的禁卫军呢?”

我这一说老爷子马上紧张起来,咂舌道:“老天!我就说这些官兵不一般吧,原来是禁卫军。不行!我得出去让大伙儿都散了。”

说完他也不再理我,急匆匆的朝着院门而去。

没过多久,就传来了老爷子叫村人各自散去的呼喝声。

我跟着来到院门口,只见现场的“观众”已经散去了大半,这才放下了心。不然有这么多人堵着,待会儿要想运尸的话,可就有点麻烦了。

“阿乐,我还得去村外头知会东子一声,我先前还让他叫齐了人手,戒备那些禁卫军,不让他们进村呢?他们万一有个好歹可不成。”说完他就朝我挥了一下手,小跑着去了。看他的样子,这回显然吓得不轻。

我扭头向着像是发呆中的曹严,说道:“曹将军,我看就让各位军爷,再辛苦一下,散开扩大警戒范围吧。”

曹严马上闻弦知意的点点头,指挥着这百来名士卒散开,远远的在村道两端尽头站岗。

我这才向他一示意,重新带着他返回院子,在外院平时护卫所住的一个房间,搬了一个大木箱出来。至于它的用途,不用我说,想必这位侍卫统领也已经知晓。

没过多久,那辆双人御驾的皇家马车在原先派出士官的引路下,终于奔驰而来,堪堪在我俩面前停了下来。

“可曾有人进过马车吗?”马车刚一停下我就朝着那两名御者问话。

两人俱都摇头。

“你也去那边把守去。”曹严很是配合默契的支走带路的士官。

等那名士官走后,我们马上抬起那个大木箱子,就登上了马车。

车厢里那两个倒霉鬼的尸体果然还在,整齐的叠放在原先的车厢头位置。

我和曹严俱都是很有感触的看了一眼这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我是在感慨老太监的报应不爽,刚刚灭了两个人的口,他自己没过多久也跟着归了西。至于曹严的感触,倒也不难猜,肯定是在暗自庆幸他自己没有跟这两人一起做了亡友。

我们两人都闷声不响的在车厢内放好木箱子,由我打开后,又由我一手一个提着两具尸体,塞衣服似的把他们硬给一起塞了进去。反正两人是被捏破喉管毙命的,浑身上下也没什么血迹,我也不嫌他们不净。

曹严在旁一直紧皱着眉看着我施为,显然对我如此处理他同僚的尸体有些不满。

我也不理他,使劲把木箱子上的栓子扣上后,就示意他和我一起抬下去。

曹严虽然受了伤,但毕竟还是孔武有力的,抬起这装着两具尸体的木箱子还不是特别吃力。其实,我完全自己一个人就能扛着这箱子出去,但毕竟这样做太过让人注目,只好让曹大将军受累了。

把箱子抬到案发现场后,我打开箱子,例行的对两具尸体进行了搜身。可惜这两人的油水少了许多,加起来的宝钞和碎银子才不到五百两,其他的他们倒是有几件随身饰品,但我完全看不上眼,不顾曹严惋惜的表情,让它们都做了随葬品。

想起这两人从京城开始就对我形影不离,一路上兢兢业业,尽忠尽职,实在是古代安全保卫工作人员的楷模,我顿时突发感慨,双手合十,诚心诚意的为他们做了一番葬礼致辞:“姜大哥,王大哥。我和曹统领已经给你们报了仇了,希望你们早登极乐,早死早超生,来世投胎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二三章 泄密

为曹严自认为他那条小命还捏在我手里,在返京的一再给我冷屁股看。我说停他就下令队伍停下,我说饿了他就马上让出自己的特供口粮供我食用。

我看着这位以前不可一世的曹大将军现如今对我如此百依百顺,实在是心怀大畅。看来当日他对我的那粒“七日断肠散”是深信不疑了,这么好使的手段以后有必要的话,多用几次也无妨。

虽然一路上被我吃喝拉撒睡的耽搁了不少时候,但队伍还是在三日后的下午风尘仆仆的抵达了京城。

还没到北大门呢,打前头就浩浩荡荡的跑来一大群人,看他们的服色俨然就是宫廷侍卫的身份。

“曹统领出来说话!”那群人的队伍中间奔出一骑,是位身穿明黄色太监服饰的中年公公。

曹严忙拍马走出队列,抱拳行礼道:“黄公公,可有何见教?”

“皇上口谕,着我等陪同你和谢公子火速入宫觐见,不得有误。”黄公公高踞马上,扯着尖细的嗓音撂下了这道“圣旨”。

曹严稍稍愣了一愣,带着小心问道:“黄公公,除我二人外皇上没让其余人一起觐见吗?”

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死鬼祁公公做为老皇帝的心腹,皇上的口谕竟然没有让他一起陪同入宫,怎么也说不过去?除非皇上已经知晓他这位老心腹已经死翘翘了。

“哼!圣上的口谕,洒家还会记错吗?休得再言,圣上还在宫中等着呢?”黄公公板起了面孔。一脸的不悦和催促之色。

“是!卑职谨遵圣谕。”曹严见此只好跳下马来。半跪“接旨”。

曹严重新站起,就要招呼自己地亲卫队随行,却被黄公公一把喝阻道:“曹统领。你带这么多亲卫入城行路多有不便,由我等随行就足够了。”

曹严一听也就点点头没再坚持。

“车里坐地可是谢公子,还请你下车骑马随我等入宫面圣。”黄公公一眼就瞄向了正挑着车帘远远细心打量他的我。不得不说,这名太监的视力好得出奇。

“好地!”

我爽快的高应一声后,就下了车来。由车旁的一名禁卫让了一匹坐骑,踩蹬上马。驱马上前。

到了近前,我很是客气的朝他抱拳行礼。

这名黄公公带着点让我浑身不自在的眼神上下打量我一遍,才说道:“事不宜迟,曹统领你和谢公子就赶快随我等入城吧。”

我和曹严相视一眼,俱都拍马行入这群不下五十人的侍卫中间,由他们左右拱卫着向着北大门缓驰而去。

在城门口我又见到了那名城门官“张将军”,没想到他做为这里地一把手,还坚持在工作岗位的第一线。实属难得,看来他当初说自己恪尽职守的话,也不完全是吹嘘的。我不由冲他远远拱手招呼了一声。

这位城门官眼睛可毒的很,早就远远的看到我了。带着一脸的惊奇之意,见我跟他打招呼。他很是慌里慌张的九十度躬身向我行礼。

“想不到谢公子竟然认识这张杰?不知跟张家可有什么交情没有?”身旁地黄公公突然来了这一问。连一旁的曹严也一脸兴趣的看向我。

“张家?”我被他问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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