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6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胖太监不为我的喊声所动,只是在嘴角不经意似的挂起了一丝微笑,但我可认为他这是对我友好善意的表示。相反站着的那两名年轻太监倒是被我突然发出的喊声吓了一跳,俱都奇怪的飞快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匆匆的低下了头去。

胖太监没有伸手去拿那道圣旨,只是轻轻在上面瞄了一眼,终于开口说话。

“谢安平,那个毛县的县令领旨只比你早了一日,但他在五日之前就进京面圣了。你是何原因如此延误行程,置圣上的皇命于不顾?嗯?”

老太监诘问的语气虽然不温不火的,但我还是从他隐隐感觉到了他这话里的些许怒意来。

进京的一路之上我早就对类似的问题有了腹稿。于是,我不慌不忙对答如流的说道:“小民此次奉旨进京,在亲手领到圣旨的当日就整理行装出发了。但是一路之上小民先是遭到了一伙不明来历山匪的袭击,万幸小民招募的那些护卫还算个个尽忠职守,保证了小民的性命安全,但小民的那些护卫却是死伤惨重,小民为了能平安到达京城,能在有生之年入宫得睹天颜,只好耽搁了一日时间来休整上京队伍,并且派人回乡,重新招募更多的护卫来护行。但是这样一来,这上京队伍的人也难免多了一点,滞缓了行程。再加上随后几日,不知是谁泄露了我上京面圣的消息,最后居然以讹传讹,谣传说小民是朝廷下派的钦差大臣,是专门为皇上从民间选取优秀美文,传世巨著的。众所周知,小民可是一无功名在身,二无足够学识堪当如此重任的。奈何小民虽然百般解释自己只是上京面圣而已,但那些士林子弟,包括一些地方官员,都以为小民只是欲盖弥彰,每到一处,他们都必拦道相请。小民虽然已经尽全力的赶路了,但经不起这一路上那些附势之人的阻隔,所以才稍稍迟了几日,有不对的地方,还请总管大人多多原谅。”

我长篇大论的说完,就听见这个死老太监突然神经质的桀桀怪笑起来。

“好你一个谢安平呀!果然名不虚传,口齿伶俐,巧思善辩。洒家在宫中活了这几十年了,从来没见过像你谢安平如此胆大妄为之辈。自己假冒了钦差不说,居然还当没事人似的侃侃而谈,睁眼说瞎话。桀桀!洒家真是不佩服你都不行呀!”

听到老变态这话,饶是我早有心理准备,后脊梁骨也不由一阵阵的发凉。虽然知道,此次我轰轰烈烈的上京之行,瞒不了朝廷中的那些耳目,但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可是他们为什么不一早治我的罪,派兵来抓我,而让我一路风风光光扛着钦差的大帽顺利抵京呢?难道他们或者说是老皇帝想让我自投罗网不成?那这个老皇帝也无疑是个老变态。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十四章 觐见(下)

刘总管,小民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呀!”我马上喊起冤纵有天大胆子也不敢如此大不韪的假冒钦差,这都是那些不知内情之人以讹传讹所致,小民对此是万般无奈,寝食难安的!所以,小民就想着此次觐见,能向万岁爷解说一二,以洗刷小民身上的不白之冤。”

我脸上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但身体却站的笔直,完全没有下跪求饶的意思。我心里早已准备好了万一的打算,眼前这老太监只要胆敢下令拘捕于我,我就马上秒杀了他,还有那两个年轻太监和门外的小太监;然后在别人未发现这里情况之前,把四人的尸体藏匿好;最后自己则第一时间按原路返回,带着阿秀逃出京城,往大汉国跑路。这是最最的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当然不能轻易实行。

“哼哼!你还真是伶牙俐齿!你既然说自己没有假冒钦差,那为何每到一处就接受地方士绅官员宴请,收受众人贿赂呢?嗯?”老变态似乎真的有些上了火了,目光阴冷的盯着我。

我勉强压下自己上前一拳打爆他笋尖头的冲动,收起了故示胆怯的表情,挺正身体,居高临下,有恃无恐的斜睨着他,冷道:“刘总管,我可是奉旨入宫觐见圣上的,你故意扣留我的圣旨,不让我觐见是何道理?难道咱们的万岁爷要见我一面,还要得到你的允许不成?”

这老太监一见面就对我阴阳怪调的,我跟他好言好语的说话,这老变态却以为我好欺负。蹬鼻子上脸起来。他还真当老子怕了他这个老阉人了?既然不能让他对自己有所改观,那自己也完全没有必要再给自己找罪受,委屈了自己。

“哈哈哈!”老太监不怒反笑。砰地一声拍案而起,蚕豆眼睁大了少许,定定地看着我。

正在我以为他要发飙时,这老阉人却一字一顿的说道:“小喜,你带他去觐见万岁爷!”

“是,总管大人。”老阉人左侧身后的一名年轻太监连忙恭声答应。并从老阉人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一枚令牌。

我有点费解的看着他,却见他已经把目光移到了那道圣旨上,并且一手抓过,就要收起。

这圣旨的好使之处,我早已是见过的,就这么的被缴了过去,我心里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等等!”我不由上前一步,阻止道:“刘总管。这圣旨你要收起来吗?”

这老阉人像是完全不屑再与我交谈,回头轻轻示意了那个名叫小喜的年轻太监。

“谢公子,你既然已经凭借圣旨入了宫,当然要交还圣旨。喏!”小喜指了指一边靠墙地橱柜。“那里都是最近几年来复旨交还的圣旨。除非是万岁爷下旨赏赐封敕之类的圣旨可以准许领旨之人保存外,余者都得上缴此处封存。”

我听了这个年轻太监还算详尽的解释。心下不由一阵失望。

“谢公子,请随小的来吧。”太监小喜既不热情也不冷淡的伸手相请。

我有些留恋的最后看了一眼老阉人手中的圣旨,跟着这位年轻太监走出了这个像是秘书处地古代办公室。

出了宫房,我忍不住好奇心,向这个年轻太监询问了老阉人刘总管到底是个何许人物?这年轻太监对此倒也没有隐瞒,如实的告诉我这位刘总管是内府负责宫中承宣传达之职的宦官首领,这差事虽然乍一听起来简单明了,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我好歹在后世读了些闲书,在我的感觉中这老太监可能就是类似后世国务院办公厅主任地官职,这权利可是大的可以。心下不由为刚刚自己惹上这么位实权人物有些后悔起来。但现下再后悔也没用,只希望自己以后还有机会去讨好他。

跟着这位太监沿着一长排宫房直走了十几分钟,到地尽头,又沿着一道大理石雕凿的御道,直走了二十来分钟,才在一处众宫廷侍卫把守的红漆大门前停了下来。

年轻太监小喜连忙急步上前,向侍卫头领出示了那枚令牌,禀明了来意,再让他检查搜身之后,其余侍卫才在他的示意下,打开了那道红漆大门。

正当我以为过了这道门槛就可以见到皇帝老儿的面时,走进去才发现,里面又是一个大广场,虽然没有外面那个那么夸张,但也不小。

我俩一路沿着御道直走,而御道两旁则各自站着一长排手持长戟的健壮侍卫,直排向御道的尽头。

我跟着又走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才走到了这条御道的尽头,照例是一个紧闭的红漆大门把守,旁边整齐站着不下百人的侍卫队。不同于上次,这次的红漆大门旁,还有两名太监,一老一少。

照例是一道检查搜身,禀明来意后,侍卫头领才让打开大门,让门口的一位老太监去里面通传,而我则只能先等在门口,静候皇帝老儿的召见。

足足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里面丝毫不见那个老太监返回的影子。这不得不让我心下窝火大骂不已,老子千里迢迢的被你一纸召唤到这里,你他娘的还摆劳什子“元昌大帝”的臭架子让我等这么久,还真***不是个东西!***!你不就是投了个好胎,当了个皇帝吗?老子还在后世投了个好胎,当了二十一世纪幸福一代的农民工呢?老子喝过可乐,吃过汉堡,穿过西装,戴过手表,还饱受爱国爱党爱人民的政治熏陶。光这几项也是你这个皇帝老儿远远无法比拟的……

我在肚子里骂骂咧咧的将近一个多钟头,才见那个老太监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宣旨。

“宣……谢安平……觐见~”老太监刚一站稳,就急促促的扯着公鸭嗓子叫了起来。

我霎时停止了心中发泄似的谩骂,整了整笔挺地风衣。举步而入。

这道大门之后地景致跟外面两处完全不一样。除了中间照旧一道五六米宽的御道之外,其余的地方则是

砌地亭台楼阁,绿树红花。小桥流水点缀其间,红连。虽然也有站岗的侍卫,但人数上比起外面少上了许多,与一些飞禽珍兽相映成趣,平添了几许生动活泼之气。



顺着中间那条笔直的御道急走了几十步远,我才想起我好像不认识路。而且还不知道皇帝老儿现今在哪个旮旯里驻足。

“谢……谢公子……等一下。”身后那位老太监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跟了上来。

“有劳公公了!”我知道这老太监肯定是为我带路的了。

老太监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算平缓了呼吸,“谢公子,待会儿见到万岁爷的时候,请你一定要注意礼节事项……”

我摆了摆手,当即阻止了他地话,“这个我知道,你还是快点给我带路吧。”

我这次来京面圣早就有了给皇帝老儿行三跪九叩大礼的觉悟。当然不用这老太监再来嚼舌。而且我被磨磨蹭蹭了这么久,已近黄昏时分,王爷府的阿秀也该等的着急了。加上我心中一直悬着的假冒钦差一事,最终也要等老皇帝来揭盅。照目前事情的发展态势来看,老皇帝要么现在还不知道我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但这个可能性很小,毕竟我这次上京之行闹的有点太过轰动了。排除了这一点,而老皇帝居然还不治我的罪,只能说明要么我上次进献地两份寿礼,让他很是满意;要么就是对我还有另外的用意,总之怎么推测,我现在都是没有性命之忧的。不过,心中虽然如此认为,但最终的谜底还是要老皇帝这位庄家来揭晓。

老太监呆了一呆,旋即向我施礼道:“即如此,那谢公子就随洒家来吧。”

被这个老太监领着一路左拐右绕地穿廊过桥,刚开始我还能勉强记忆住来时的路,但经不起他地几十绕,到最后我只能无奈的放弃记路一途,彻底让自己迷失在了这皇宫之中。

最后,两人在一处明显增加了许多侍卫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我知道这应该是到地头了。***!见个皇帝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我粗略算了一下,从刚进宫门开始到现在,至少已经过去了两个多钟头了。

“你就是谢安平吗?”领头一位像是统领模样,四十来岁年纪的御前侍卫直盯着我询问。他虽然一身衣甲鲜明,人也长得壮实,但毕竟身高只有后世的一米七左右,比我现在一米八几的身高整整矮了十多公分。所以他面对着我只能抬头仰视,让我很有一种自得的感觉。

“草民正是!”心中尽管不怎么喜欢这人的傲慢态度,但抱着此行低调做人的原则,加上他毕竟是老皇帝身边之人,我还是十分客气的对他做了一个九十度的长揖。

不过,我如此的大礼,丝毫没有引起这位侍卫统领的好感。只见他冷哼一声,不怎么客气的说道:“你跟我来吧。”

我心中对这位四十岁男暗骂了一句你***熊之后,装出毕恭毕敬的模样跟在他身后,被他领着来到了一处轩榭之前。

我偷眼上望轩榭门上的牌匾,上书“翰文轩”三字。

“启禀皇上,谢安平带到。”这侍卫统领在离着门口还有两米的地方就收住了脚步,弓着腰,压低着嗓子向里面禀报。

等了片刹,才听见里面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宣他进来吧!”

“是!”

侍卫统领恭声应是后,就扭头向我示意。

我只好干咳了一声,又做作的整了整皮风衣,向前几步,先是举手在轩门上轻叩了两下,接着才轻手轻脚的推开了这道木门。而木门内所在的就是当今大楚国的主宰,至高无上的存在,他手握千千万万之人的生杀大权。饶是我先前一再在心里对他不怎么敬畏,但现在我临门的一脚却还是忍不住一阵轻微发颤。

轩门推开一角,我勉强压下心头的那丝紧张之情,侧身而入后,又轻轻转身把轩门给掩上了。这个进门后不忘关门的良好习惯,在这次觐见之前,我可是牢记于心的,总算没有事到临头把这茬给忘了。

这个翰文轩占地面积很大,轩中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排排五六米多高的大型书架,上面堆放着一些竹简和纸质书本。

我下意识的第二眼就向右边看去,只见离着我所站十来米远的地方,有着一张很是夸张的长方形书桌,书桌上的两角各自堆放着一些竹简书牍,中间则竖摆着一副也有些夸张的大型笔架,笔架上挂满了不下几十只大小长短不一的各种毛笔,此外还摆放着一些笔墨纸砚,让我瞪眼的是书案上那一大叠醒目的雪纸,这时代目前除了我在十里集销售的之外,我还真想不到有其他人已经仿制出来了。而在这个长方形书桌之后详然而坐的是一位头戴金冠,身穿金丝绣龙黄袍的老者,还有在他身后两侧,几乎靠墙而立的两名老太监。从这一站形布局上看,先前那个胖太监所谓的刘总管办公室摆设,肯定是间接从这里效仿过去的。

“草民谢安平叩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第一时间就把自己天生的表演潜质完全挖掘了出来,连滚带爬的急忙上前几步,扑嗵一声重重的跪在明显是硬石板铺成的地面上,接着又咚咚咚作响的一连重重磕了九个响头,要不是我故意控制着力道,我还真怕把地上的那块硬石板给磕裂了,饶是如此,我的磕头声,也在这空阔的翰文轩内显得荡气回肠。这从另外一个侧面表明,这主要是木制结构的古建筑,它的回音和隔音效果都是很不错的。

说起来要花些时候,但从我进门到下跪给老皇帝磕完响亮的九个头,只花费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磕头的效率还是蛮高的。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十五章 与皇帝做买卖

在这硬石板上足足跪了五分多钟,四肢着地,额贴地磕着不痛,但跪了这么久,又是在这个冬季,地面怪凉的不是。尽管不难受,但也不好受。

我在心里不知操了眼前这位皇帝老儿几代祖宗,极力压制着自己要抬头上瞧这位老混蛋尊容的冲动。***!这老王八如此这番做为,明显的就是在故意消遣于我。

又过去了五六分钟,我心中的怒气已达到了极顶。先前我虽然做好了给这老王八三跪九叩的心理准备,但没有做好要罚跪这么久的预先打算,而且还是用如此不堪的五体投地狗爬式造型。

“平身吧!”老王八苍老的声音终于慢悠悠响起。

“谢皇上!”我赶忙得脱牢笼般的一跃而起,挺身直立。还好我记住了自己的本分,没有肆无忌惮的拿眼打量眼前这位年逾古稀的老头,而是赶紧低眉顺眼的躬身以对。

“谢安平,你可知道朕为何宣旨让你觐见吗?”元昌帝对我的语气还算平和,像是聊家常似的问询起我来。

我如实恭声作答:“陛下的圣旨上说,草民这个‘上体天心,进献有功’……”

“哈哈哈哈!”元昌帝突然抽风似的大笑起来,截断了我的话,“谢安平,你进献的那两份寿礼比起其他人的金银财宝来是比较合朕的心意,但这不是主要的。你以为朕是历史上的那些昏君吗?朕虽然已是古稀之年,但还没有老糊涂,臣下说的假话真话还是分辨地清地。”

听了他这一暗示性的话。我哪还有不明白的。心中暗骂句老王八。身体却是在第一时间又跪了下去,装出一副受惊状,急叫一声:“草民惶恐!”

“呵呵。谢安平你如果真地‘惶恐’的话,今日就不会出现在朕面前了。你说说,朕为何要在这皇宫之中,召见你这一介平民呢?嗯?”

“草民不知!”我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这老王八为何千里迢迢的把我招进宫里来了,不是因为进献有功,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帅吗?我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你和那个毛县县令李成舟到底是何关系?”元昌帝突然问。

“没什么关系!”我下意识的回答。旋即微觉不妥,赶忙补求道,“就是在上次给陛下进献寿礼之时,我和他有过几次接触。”

“呵呵,你可知李成舟今次也给朕进献了一份寿礼?比起你的来,他地可是贵重了许多呀。”

“草民不知!”我闷闷的回答。心中却是极为不爽起来,那个李狗官既然送的贺礼比老子那劳什子敬国神厕和厕纸贵重许多,那为何还拉上老子一起进献?想来肯定是对老子没安什么好心。

“听说你是江南人士?”元昌帝又没头没脑的问起我的籍贯来。

我心头不由一凛。硬着头皮答道:“是的!”

“那你的家乡是在何郡何县呢?”元昌帝轻描淡写地追问。

“启禀陛下,草民几个月之前脑袋受了重创,得了失魂之症,除知道自己的姓名。以及根据自己口音断定自己是江南人士之外,其他地往事一概不记得了。还请陛下恕罪。”我“失忆”后被陈家村所救的事情。十里集的很多人都知道了,这老皇帝说不定早就知晓了这一点,当着他的面,我也只能“据实”回答。

“呵呵,朕听说你是被一山民从山上救下来地,当时你还受了很重的刀伤,可有此事?”元昌帝大概是见我回答无误,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满意之情。

“是地,陛下!”我心下不由暗骂,你娘的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作甚?

“嗯,你起来吧!”

“谢陛下!”

终于我又能正常直立。

“朕听说你的生意做的很大吗?”这元昌帝突又莫名其妙的问到了我生意上来。

“不大不大,草民也只能勉强借此混个一日三餐而已。”这关系到自家钱财的问题,我当然不能含糊。在这时代的法律可没有规定“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而是规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幸的事情。他要是想剥夺我好不容易聚敛起来的家财,那也只是一句话的功夫。

“哼哼!不大?朕让内府采办的这些雪纸,听说就是出自你的安平商团。居然要每卷百文钱,整整是以前纸张售价的几倍有余。你如此坐地起价,实在是大大的奸商所为。”

“草民冤枉呀!”我扑嗵一声又重新跪了下来,***,我起来还没站到半分钟呢?

“草民的雪纸在十里集一直以来都是统一售价,童叟无欺。每卷只卖四十文钱,而草民尽管知晓那些购买之人一般一转卖就在每卷五十文以上的价钱,但草民总是抱着‘有财大家发’的想法,不敢妄自加价,这个,与民争利。至于,圣上让人采办的雪纸为何如此之贵,草民想来大概一是因为京城物价高于外地,二是十里集的原产地距离京城太过遥远,使得雪纸销售的成本增加,而且在京城之地物以稀为贵,奇货可居,所以才高到百文钱一卷的价格。”

其实,我还有一个原因没说,这雪纸的宫中采购价之所以比起十里集的销售价高出了两倍有余,百分之两百是内府中负责采购的太监吃了大量回扣,***!这太监也是忒胆大了,连皇帝这么位大主顾也敢如此狠宰,想不佩服也不行。不过,说实话任谁能得了负责宫中采办事宜的肥差,那谁的屁股也别想干净。这样倒吃回扣的事情,早成了有几千年优秀历史传统地官场潜规则,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纪地文明时代。政府采购这一块儿的猫腻事情也屡见不鲜。

沉默了一会儿。老皇帝才开了腔,“嗯,谅你说

实情。朕就不与你计较了。你起来吧!”



“谢陛下!”我松了一口气,第三次重新站起。

“安平,你这个雪纸是好个东西,难地是它质地面韧不易松裂、光洁如玉而又吸墨极强,比起以前所用的各类纸张,实在是好上了太多。所以朕虽觉得此物售价太过昂贵。但还是难以舍弃换用。若这雪纸能降低售价普及开去,让大楚国的普通子民也能购买此物受用,那真是功在社稷,利在千秋的吉物了,有了它我们大楚国的文治武功必将震烁古今,让后世的子子孙孙永记我们大楚国地辉煌盛世。安平,你可觉得然否?”

听着皇帝老儿一开口就突然亲热的唤我“安平”,我就大觉不妙。等他带着蛊惑性质慷慨激昂的把这句话说完,还主动的问我意见,我的整颗心霎时就“拔凉拔凉”的了。***!这头老牲口,当初要了我的敬国神厕和厕纸还不算。今天他这话地意思,显然还想让我“进献”出雪纸的制作方法。这可是我的一大金矿呀!老子才挖了一个月都不到呢?怎能凭白送人?你他娘的还不如直接去抢好了。

我心下暗骂不已。马上装傻充愣,“陛下所言字字珠玑,但草民愚钝,实在不敢对陛下地圣言妄加评断。”

“好一句不敢妄加评断。”元昌帝不无嘲讽之意的冷笑一声后,就暂时没了声音。

我小心翼翼地偷眼瞄去,正见他端着一口青瓷盏自得其乐的喝着茶。

“谢安平,你可知罪?”毫无征兆的老皇帝突然拍案怒喝,震得其上的茶盏叮当作响。与此同时,轩门一下子被打开,涌进一群如狼似虎的御前侍卫。

我马上又重新跪倒,四肢着地,急叫道:“草民惶恐,草民实在不知所犯何罪。”

虽然知道元昌帝这头老牲口是故作声势,主要的目的还是迫我“进献”雪纸制法,但我跪下的同时,也留了一个心眼,趁机摊前了一米多,离着他的距离只有三四米远,以防他要治我罪时,我能第一时间上前把他挟持为人质。

“你此行进京假冒朝廷钦差,借为朕从民间选文的名义搜刮地方,大肆收受贿赂。此事证据确凿,不容你抵赖。朝中已有十数位朝官联名上奏,要朕治你的罪。”元昌帝词严义正,句句都说的我心头发乱。他娘的!老子又没有得罪那些当官的,怎么就有这么多人在元昌帝七十寿诞之际,联名参奏于我呢?我不由怀疑当中有朝廷大员从中作梗,存心找我的茬。而头号的怀疑目标无疑就是上次那伙黑衣人的幕后老板。

“草民冤枉呀!”我边说边咚咚咚的在硬石板上使劲磕头,表演的十分到位,“草民奉旨上京,外人以讹传讹将草民误认为钦差,草民完全是身不由己呀!还请皇上圣眼明鉴!”

“既然你是身不由己,那你为何还收受众士子官绅的贿赂?明显就是砌词狡辩。”老牲口一语就把我反驳了回去。

“皇上,小民是收受了一些士子官绅的贿赂,但小民也是情有可原的。”我不再趴伏于地,而是跪直了身体,梗着脖子,一脸的凛然之色。

“哦,你说说看。朕还是首次听说收受贿赂还情有可原的。”元昌帝缓和了语气,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小民此次上京原本都是十分低调的,但在一小镇落宿的时候,小镇上一些士绅听闻了小民面圣一事,非要宴请于我,小民推脱不过只好答应了下来。不过,在席上当中几个士人竟然要托稿于我,让我顺便在觐见陛下之时,转交陛下。小民本着他们的一片赤诚之心就糊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大概正因为此事,以致其后一些人以讹传讹说小民是为圣上选文,最后更是莫名其妙的误认为草民是钦差。饶是小民百般解释,但众口铄金,小民最后无法下才将错就错,对他们主动送来的钱财不再推拒。因为据小民观察,这些送钱给我的士子官绅大多都是在本地有钱有势,其中不乏一些平日里欺压良善。鱼肉乡里之辈。我收了这些人地钱心安理得。只要我把这些钱用来救济一些穷人,让他们地生活能好过一些,再创建几所免费学堂。让那些贫困子弟也能有机会读书识字,接受圣人之言教诲,‘自古贫贱出良才’,将来其中若有几人因此成才,为大楚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那小民就予愿足矣。如此做为。小民也算是替那些送钱给小民的士子官绅变相做了件好事,给他们积了阴功。小民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想过把这些钱据为己有地。这不是小民不贪财,而是圣人言‘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加上小民又略备家资,实无必要如此巧取不义之财。小民这番肺腑之言,句句发自真心,陛下若是不信。小民也就只能引颈而屠了。”

没办法,事到临头,我只能舍小财保大财,相比起此次一路收受的差不多十万两贿赂。雪纸的垄断收益更为巨大许多。更何况除了我本人之外,又没有其他人知道我此次所受贿赂款到底几何。倒时我来个二一添作五,又有谁人知晓呢?

我这一番长篇大论说的也算是言辞灼灼,掷地有声,其公正无私之心可表日月。我说完之后,元昌帝抚须久久未语。

良久。他朝着轩内的众侍卫一挥手,众侍卫在那名统领的带领下,有条不紊地倒退而去,并且还小心翼翼的重新关上了轩门。

“安平,你虽然情有可原,但你毕竟还是触犯了朝廷的法纪,这罪名委实不小呀!”这老牲口虽然又亲热的叫起我“安平”来,但话里头敲诈我的意思明显不过。

“草民死不足惜,但若是草民一死,大楚可就少了一个赤胆忠心的良民呀!还有安平商团几百户拖家带口的雇工也少了一个东家了。草民还请陛下能法外开

。领,主动请求他的宽赦。

“安平,朕知道你是个很成功的商人。朕今天就跟你做笔买卖如何?”

“跟我做买卖?”我吃惊的当下也顾不得逾礼,抬头正眼看着元昌帝,只见他正对着我拈须轻笑着点头,丝毫不介意我地正视,一副尽在掌握的笃定表情,或者说一副“老子吃定你地”可恶神情。

“那好吧。”我认命似的也跟着点点头,旋即说道:“不过,做为买卖的双方,我们应该公平交易,你不能以大欺小,强买强卖。”

“呵呵,好!咱们一言为定。你先起来,站直身子好说话。”元昌帝很是爽快的答应了我的交易原则,并且马上显出一副生意人的嘴脸来,“只要你是聪明人的话,就会知道我们这笔买卖,你是划算之极的。”

我第四次重新站起。***!当个皇帝还真是了不起,要你跪时你就一定得跪,不要你跪时你也得主动的向他跪。

“不知陛下与草民做的到底是何买卖?”我躬身以对,直接切入正题。

元昌帝淡然一笑,“朕只是向你购买几件物品而已?”

我心中不由一突,购买我的几件物品?我有什么东西他还没有的?难道问题出在那劳什子“天币”上?我头脑中闪过一丝明悟。

“那陛下要买的是何物品?”我故作不知的询问。

“不急不急!”元昌帝慢条斯理的说道,“你先听听朕给你开出的价码吧!只要你能拿出朕所购物品的一件,朕就赦免了你这次的假冒钦差之罪,既往不咎;若是拿出两件,朕除了给你赦罪之外,还封你为五品的朝廷命官,赐黄金百两,绸缎百匹,奴仆百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