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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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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你?”秦三娘轻轻在我额头上戳了一指,“你知不知道当时大姐有多难堪?而且你当时的手劲那么大,回来三天后大姐的伤处都没全好,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被她这进一步的撩拨,一想起当时那柔软适中,弹性十足的手感,我终于忍受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拽到了怀里,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对不起阿秀!我是好男人好丈夫,我最爱的女人是阿秀。”我忙又在心里叮嘱道。

可是刚叮嘱完,心中突然又冒出另一声音:“对,你是好男人好丈夫,你最爱的女人是阿秀也没错。但这一切跟你逢场作戏有什么关系?你要知道这可不是后世,一个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即使是在后世,那些一夜情婚外恋包二奶的还少吗?只要你们双方你情我愿完事后守口如瓶,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你一样是好男人好丈夫,没什么大不了的。”

“安平,你这是要对姐姐做什么?”秦三娘表面上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但身体却只是在我的怀里毫无力道的挣扎了几下。

“做你想要我做的事!”

我一把把她搂紧了过来,用一张喷着热气的大嘴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空闲出来的一只手还不忘抚上她的双峰……

秦三娘嘤咛一声,十分热情的甚至说是激动地反客为主,极力迎合起我来,更不知她哪来的力气,一个转身把我压在了榻椅上……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四一章 顾家男人的抉择

基本上来说,我是个十分传统的好男人。我说的这个传统,当然是是指后世的传统。在那个年代,我无数次的会想到自己以后娶妻生子,然后夫妻俩恩恩爱爱幸福美满,从来没有预料到有一天我会背着自己的老婆和别的女人乱搞。

在这时代我终于得偿所愿,实现了自己的娶妻梦想,而且我对阿秀果真是爱的一塌糊涂,她对我这个丈夫也是敬重恩爱有佳。

有时,我也会奇怪,我跟阿秀从见面到结婚也就短短十几天的功夫,我为什么就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她呢?琢磨来琢磨去我也没有想出正确答案,最后只能把这一切归功于在我养病期间阿秀衣不解带的对我照料,人在生病的时候心灵一般都是很脆弱的,而就在那时我被阿秀“趁虚而入”俘获了我的一颗男人心。

我深深的爱着自己的老婆阿秀,这一点毫无疑问,但我现在却搂着另一个女人睡觉,这不能不让我感到有些滑稽,有些恐惧,有些羞愧。

此时,经过了一翻剧烈运动,我的酒气已经去了大半,看着身旁对我手脚并用、肢体纠缠的女人,我真想以为这只是一场春梦而已。

“安平,你刚才好用力哦,姐姐看来今天是不能下地了。”秦三娘此时鬓发错乱,媚眼如丝,娇柔似水的把整个身子贴靠在我身上,可说严丝无隙,让我挣脱不得。

“咳,这个,秦大姐,我店里有急事,得赶紧回去一趟。”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人家把身子都给了你了,你却还秦大姐秦大姐的叫。”秦三娘现在完全像是恋爱中的少女模样,娇嗔着用手在我腰间拧了一把,却又怕真的把我弄疼了,随之轻轻揉抚我的被拧处,“以后,没人的时候,你要唤人家的闺名巧蝶,你可要记住了。”

我被她轻轻揉抚敏感部位,一时心里不由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赶忙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说道:“这个……巧蝶,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店里真有急事,回去晚了可就得等到明天来办了。”

我现在一门心思的就是想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然后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回到家我依然是好男人好丈夫,阿秀依然敬重我对我百依百顺。

“你是不是以为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秦三娘稍稍松开了我些,双目盈泪的仰起头看向我,“是,我先前是故意勾引你,但要不是你也对我有意,我们会这样吗?”

说完,她的一滴泪水就滴在了我的胸膛上。

“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嫌弃我是一个寡妇,就像那些臭男人一样,都当我是浪荡娇娃,是不知羞耻的。”说着她的泪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簌簌滴落下来。

是男人都有点怕女人的泪水攻势,特别是你对她心有愧疚的时候,我忙用手擦拭她眼角的泪水,辩解道:“巧蝶,我可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什么,也从来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我这话可是真心话,虽然她给人的形象真的很像后世那些生意场上的交际花,靠出卖肉体来跟人谈生意的那种女人,但实际上我通过大壮的了解,她尽管看起来像个风流寡妇,这些年来却从没听说过她与什么男人有染的。而且,即使有些地痞无赖想占她的便宜,也都被她花钱雇人狠狠修理了,甚至她在市井中还赢得了个毒寡妇的恶名。这样几年下来,镇上的那些无聊男人虽然暗地里还是对她风言***,但也只不过是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发泄罢了。正因如此,我在先前对她有了了解,我才对她的引诱没有什么抗拒之力,不然,她若是像后世那些发廊妹人尽可夫的话,我只有恶心的份,哪还有半点性趣?更为主要的是刚才我和她一翻折腾下来,她的一些生理特征更是证明了这一点,她的外表和她的内在是完全不同的。

“那你为什么还急着要走?你不是嫌弃我是什么?”

秦三娘满脸幽怨的看着我,让我有些欲辩无词,至少面对她的这种表情,我没有了继续向她撒谎的勇气。

“哼,说不出了吧。”秦三娘此时就像个赌气的小媳妇,“你是不是想急着离开,然后就当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有点吃惊的看着她,显然没想到她这么准的猜到了我的心思。

“你走吧!”秦三娘凄凉的对我轻轻一笑,眼中带泪,放开了对我的手脚束缚,转过了身去,把脸朝向了床榻里面。

我看着她微微颤动的身体,显然她在默默饮泪哭泣。

一时,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后,我还是爬起身,下了床,拣起地上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静静的穿戴妥当,最后更是拿来掉落榻椅上的毛巾,就着木盆里早已冰凉的冷水,小心的擦拭脖子上、脸颊上、额头上的多处“印记”,至于身上的只能到时回家后,好好清洗一遍了。这可是我回去后的头等大事,丝毫马虎不得,以往我看过的那些电视电影里常常因为那些男的不注意做好收尾工作,被自己的女友或老婆看出了破绽,倒最后当然是家无宁日、质问、吵架、分手、离婚……一想到这我就毛骨悚然,暗自庆幸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家无宁日有可能,离婚却是难以办到,因为做为男方的我不离婚,阿秀就没有办法。我想到这,马上醒觉过来,不由暗自连呸了自己几口,毫不客气的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我没事想的那么远干嘛?我今天这事阿秀永远没有知道的一天,我谢家也永远没有家无宁日的一天。

“你……你干什么?你干嘛打自己?”

秦三娘她大概听到了我的巴掌声,回转了身子正一脸疑惑又带着点莫名的表情看着我。

我脑际灵光一闪,马上把刚才的懊丧表情更是做足了十分,“巧蝶,我想来想去,今天这事都怪我,我现在即对不起你,也更对不起阿秀。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说完我无比痛苦状的双手捧头,这招可是后世电视电影里奶油小生的招牌动作,我立时借鉴了过来。

“安平,你别这样,你这样的话,姐姐心里更是难受了。其实,一开始就是奴家主动勾引你的,你不知道,自从上次你在茶楼门口对奴家做了那事后,奴家就……就一直想着你,而今天通过对你的了解,你的男儿气魄更是让……让奴家情难自已,加上我们两人都喝了这么多酒,奴家就忍不住……勾引你了。”说到这,她一副凄婉模样,“唉!这事要怪就怪奴家吧,是奴家不知廉耻的勾引你在前的,怨不得你。”

我听完她的讲述,实在是惊诧万分,想不到当初我报复似的在她肥臀上狠狠一捏,居然捏出了感情来。难道她有受虐倾向?仔细一回忆刚才的风情场面,她好像还真有点这方面的奢好。

“巧蝶,这怎么是你的错呢?”我见她又默默的垂泪,心下多少有点不忍,马上几步上前,坐到床榻上握住了她的手,“巧蝶,今天这事我们都有错,但主要的责任还是在我,是我先对你起了色心,把你拉到怀里,是我主动在先的。”说到这我不由有些违心起来了,刚开始是我对她动手动脚没错,但接下去我可是完全被动的,她可是守寡多年幽旷已久的怨妇,这一动起情来整个一如狼似虎,在先期我虽然也是很享受,但却一直被压在了下面毫无一点主动权可言,可说是惨遭了她的蹂躏,直到后期等她发泄够了,我才慢慢的开始居高临下,扳回了男性的尊严。

“巧蝶,我们现在也别去计较谁对谁错,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我脑袋中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这么一句台词,就冲口说了出来。说实话,这次的事虽然余香未散,还让我回味无穷,但它之所以发生是在酒精刺激下精虫上脑的结果,在清醒的状态下,有鉴于我对阿秀坚贞不二的爱情,借我一百个胆子我……我也许会就范,但小于一百个胆子我肯定是不会就范的。而且通过今天这件事,证明了我在一斤左右飘香酒的作用下,我的色胆会大上一百倍。所以,我就默默在心里起了个誓,以后喝酒绝对不能超过半斤,这样就基本上排除了“酒壮胆色”控制不住自己出轨的可能。

“你…………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真的就当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秦三娘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实在是让我有些头痛。这可好,本来想以为是搞搞一夜情就算了,现在看她的样子,显然是想黏上我了。这可是每个顾家专一男人,好丈夫头等忌讳的事。

“巧蝶,这次是我们酒后乱性,这个,我们都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我们就当做了一场春梦,以后我依然叫你秦老板秦大姐,你也依然叫我谢公子或安平,我们还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我这话可是撩的很明白了,以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可没有什么特殊的亲密关系。我也暗暗叮嘱自己,从这里走出去之后,我就要彻底的把这件事在心底埋葬,即使事后这事泄漏了出去,我也是咬紧牙关死不松口,打死也不承认,这时代可没DNA,我吃干抹净,别人也找不出我的什么“罪证”来。

“你……安平,我不要你的任何名分,我只是希望……希望你以后能常来陪陪我,难道这样也不行吗?”秦三娘脸上挂泪,带着种期盼又带着种紧张之色。

她这话里的意思,我当然明白,无非就是让我和他以后保持“亲密关系”,做一对奸夫淫妇。我是个正常男人,而且说实话,秦三娘的身材实在是非常的出色,丰满却没有什么赘肉,臀大峰挺,整个人的气质又妩媚动人,充满熟妇的撩人风情,最主要的是她在床上的豪放表情,相信只要领略过其中滋味的男人,都会对她难以忘怀,迷恋不已。

毫无疑问,我对她的这个建议是十分的意动的,但我马上想到了阿秀以后若是发现了我和她之间的好事,那“凄惨”的下场可是我不敢想像的,正所谓“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我和她这事一两次可能没关系,次数多了,难免会被别人瞧出端倪,败露出了奸情。我从西门庆想到了后世的那位西方大总统,他们的好事最终还是都被揭发了出来,更有人给他们写书立传,遗臭万年。我总结他们“湿鞋”的原因,都是因为他们没有在奸情发生后,适可而止,悬崖勒马。

所以,我在神色变幻了五六分钟后,暗一咬牙,以无上的意志力,艰难的说道:“巧蝶,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我看我们这事就到此为止吧,这对你对我都好。”

“你……你好狠的心呀!”秦三娘一把甩开我握住她的手,指向卧房门口嘶声道,“走!你给我走!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喊完后,她就埋头趴在床榻上,失声痛哭起来,毫无了女性的半点矜持。

我被她的叫喊声吓了一大跳,她这么喊,万一被外面的人听到了怎么办?我赶忙跑到房门口轻轻打开房门,从门隙向外看,还好外面的厅子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动静。

我这才放下了心,但也不敢再过多逗留。

“秦大姐,我走了,明天或过两天再来我再来和你商谈。”

我故作高声的喊了这么一嗓子,也不等她的反应和回话,就急忙打开房门溜之大吉。

却好死不死的在厅门口跟那张大娘撞了满怀。

我尴尬非常的连连向她作揖赔礼。

张大娘却是脸色古怪的看着我,语气不善道:“谢公子,你以后可要对蝶儿好一点,不然,老身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说完她也不再理我,因为里间秦三娘的哭声又高了好几个分贝,她急急的就往里走去了。

我心有余惊的才醒悟过来,看来今天我和秦三娘的好事,可不是只有当事人才知晓。乖乖!此地不可久留,还是快走为上,只要出了这院子,我还是那句话,咬紧牙关不松口,打死也不承认。

我立马全力施展飞毛腿的功力,撒开脚丫子就跑了出去……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四二章 占了大便宜的男人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我才总算放下了心来。回忆起先前的旖旎之事,还真像是做了一场春梦。不过,现在已经是了无痕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虽说我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走了人,多少有点内疚,但谁叫我是个顾家的男人呢?谁叫阿秀在我心中的位置无法取代呢?在我对阿秀坚定不移的爱情名义下,我对秦三娘只能说声抱歉了。

回到家后,我没直接去见坐镇造纸作坊的阿秀,而是立即命令大壮和无名去给我打水洗澡,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把自己清理了一遍,换了身衣裳才出来去见阿秀。

这几天,厕纸的销售势头一个劲的往上涨,造纸作坊虽然加大了生产量,但也只是勉强能够交足货源。我事前虽然料到了这种情况,但也是有点错误估计了市场的扩大速度,显然如今这个市场在十里集范围内已经接近成熟了。想想也是,就向后世的人一样,你坐惯了汽车再叫你去走路,实在是很难让人适应,同样你用惯了厕纸再用竹木片、瓦片、杂草去擦屁股,一样的让人难以接受。

来到李家院子后的造纸作坊,在入口处有两个以前村里的猎户现在我家的护院把守,除此之外这里也就没有其他的保安措施了,毕竟这作坊三面环山,而且山壁陡峭,加上这厕纸制作方法不久之后要大白于天下,也就完全没有了必要。所以,这里除了这两个护院外,其他四名包括陈东都去敬国神厕维持销售现场的持续了。

我进到里面,正好看见阿秀和黑妹各拿着一根木棒在纸槽里搅拌纸浆,不由有些心疼的忙上前一把把木棒夺了下来,微责道:“夫人,我不是说过这些粗活不要你做的吗?”说着我拿起她的手仔细察看起来,“你看看,都红了,我要是再晚些过来,肯定就要起水泡了。”

说完我不由拿眼狠狠瞪向那些帮工的村人,这些人在我的目光迫视下,无不纷纷低下头,卖力的干起活来,不敢和我对视。

阿秀羞红着脸,忙挣脱开我的手,轻笑道:“夫君,你可不能怪他们,我见人手有点不够,再说我在这也总不能一直光站着不干事吧,所以就自个儿找点活干干了。”

“好了,我也没怪他们,只是你一个女人做这些粗活,实在不合适,要是这里人手不够,我们再招几个就是。昨天不是听爷爷说,村里的一些人要他老人家给安排些事做吗?”

阿秀没有立即回话,把我拉向稍远一点,才低声说道:“夫君,你现在可不能再乱招人了。特别是这个作坊里现在已经有了十四个人,等往后我们这生意淡下来,说不定还要辞退几个,我们现在虽然也赚了些钱,但也不要乱送人情呀!这里的十四个雇员,加上神厕那里的四个,粮油店的三个,你身边的一个,还有算上护院包括东子哥七个,我们都一下子雇了这么多人了,光每个月给他们的工钱就要支出五十多两,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呀!”

阿秀无疑的越来越像管家婆了,开始了精打细算。不过,这一点我还是乐观其变化的,“夫人说的对,是我有点欠考虑了,那目前我们就不要再招人了。不过,即使这里再缺人手,你也别把自己累着了,再说,你也未必能给他们帮上多少忙。”

阿秀见我如此听她的话,很是高兴的笑着,可对我的劝告却是没有多少表示,岔开话题问道:“夫君,粮油店的事情办好了吧?”

我这时才想起从秦三娘那里出来后,还没去粮油店问问情况呢?而且,我还把香芸那丫头落在店铺里了,平时她可是早晚和我一起坐车来回的。唉!当时只想着跑回家洗澡消灭身上的证据,还真忘了这一茬。不过,她现在可是我笼络的对象,看来只好待会儿再叫富贵驾车跑一趟了。

“嗯,办好了。孙掌柜已经给我去说了,那些青楼应该这两天就会进我们家的货。”

“嗯,这就好。那你昨晚说的那个什么披风马甲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见她问到这事,虽然心里早已经有了准备,但还是不由有些紧张起来,当然表面上我还是十分镇定的答道:“这事我本来是想找十里成衣铺的合作的,但那个丁老头胆小如鼠不敢做,所以我只能找了容秀的秦老板合作。”虽然我说的是实情,但做贼心虚下,还是跟她好好解释了一番,以免引起她不必要的“误会”。

“哦,是秦大姐吗?我以前没事的时候经常去容秀看衣服的,她店里衣服的手工和料子都很不错,你找她合作,我想肯定比你说的那个小气的汪家大小姐容易吧?秦大姐的为人可是很随和的。”

阿秀显然对秦三娘的观感很好。这一点让我对她很是不值,秦三娘虽然为人随和,但她可是偷了你的汉子。

“咳,是,她为人是挺随和的。我们合作的很愉快,这个,我和她约定了三七分成,她三我七。”虽然我想极力装出没事,但毕竟有些经验不足,说话的语气难免有些生硬,我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连忙从怀里掏出那张契约递给她看。

幸运的是,阿秀便没有发现我的不妥之处,接过契约看了一看,抬头冲我轻笑道:“夫君,你也太会做生意了,昨天你不是跟我说要跟别人六四分账的吗?没想到今天却变成了七三,你可是占尽了秦大姐的便宜了。”

“咳咳,是吗?对,我昨天是这么跟你说过,但今天条件特殊,你也知道你夫君可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本来是想好好跟她讨价还价一番再六四分成的,但谁知道她这么干脆的就答应了下来。”

“嘻嘻,就知道你聪明。不过,你占了秦大姐这么大的便宜,以后可要找机会好好补偿她一下才是。妾身以前去她店里买衣服的时候,她可是经常给妾身打折优惠的。”

阿秀的这句话,我怎么听怎么别扭,忙支吾了过去,岔开话题问道:“对了,夫人,怎么我没看见陈西呀?”

“他呀!这几天一直窝在工棚里面呢?说是你嘱咐他的,要他尽快把写字的纸给造出来,他都好几天没回家了,整天都在煮那一窝剁碎的碎木头。”

“那我就过去看他了,你先回家歇息一下,把这张契约好好收起来。”我怕她又说秦三娘什么什么的忙借故避开。

“那好,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妾身就先回去给夫君和爷爷准备晚饭了。”阿秀不疑有他,就答应了下来。

说起她做饭,我心里不由又是一苦。本来家里人多了,香芸还没学会烧菜,黑妹更是只会吃,而阿秀做为家里的女主人当然没有给下人做饭烧菜吃的道理,所以我专门请了村上一位老妈子做饭,听说那老妈子的厨艺可是村里头有名的。但直到现在,我都无福亲口尝到这位老妈子做的菜,因为阿秀固执己见的要专门给我和老爷子烧菜开小灶。我有时候心里不得不佩服老爷子,他这么多年如一日的吃着阿秀做的菜,实在是不简单,虽然她做的菜不是很难吃,但我吃了这一个多月,就不由有些食欲不振了。

我来到搭建的简易工棚里,虽然简易,但占地很大,至少有后世的四五亩,里面分出了好几个简陋的房间,有对方秸秆的材料间,存货的仓库,以及那种粘合剂的树干,还有一个堆放着杂七杂八工具的杂物间,后来,我为了我陈西攻克造纸难题,又独立辟出了一个大房间,还专门用石头隔挡了起来,加了个带锁的木板门,做为作坊科研重地,除了我和阿秀、老爷子、陈西外,不准其他人随意进入。

推开这个科研重地的房间,陈西果然在对着一个大土灶添木材烧火,我进来了他都没有注意到。看来我的一句指示,给了他相当大的工作压力。

我走到他旁边叫了几声,他才反应过来,一见是我,立时露出了十分难堪的表情,嗫嚅道:“东家,这……这写字的纸,我还……没有造出来。”

我见他满眼血丝,神情憔悴,不由有些感动。多好的员工呀!若是在后世这样卖命的员工,不知道要笑掉多少老板的大牙。

“陈西,这事不急,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听阿秀说,你都好多天没有休息了。”我关心的说道。

“东家,我还不怎么累?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给你造出写字的纸来。”陈西有些激动的说道。

“陈西,我不是说了吗?这事不急,你累坏了身体以后还怎么给我卖命?”我故作生气的说道。

“东家,这次就恕陈西违你的命了,这次我不给你造出纸来,我就不出这作坊。”

我看他一脸坚决的样子,还真有点感慨。这样可爱可敬又觉悟性如此之高的员工,我这个老板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总不能剥夺他做为一名合格劳动者的劳动光荣吧。

所以,我只好语重心长的再嘉勉了他几句,拍拍屁股走了人。

回到家,我把自己的感慨对正在烧菜的阿秀一说,阿秀立时笑得花枝乱颤起来,笑得我有些莫名其妙。陈西这样一位不怕辛苦、通宵加班加点、任劳任怨给我们夫妻卖命的员工,有什么可笑的,要笑的也应该是别人呀!

“夫君你是不常在作坊逗留,当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实情,陈西这么做,可不全是为了给我们卖命。你要知道,他原本在村子里只是个小木匠,但现在你却给他每月五两的银子,还让他当那群雇员的头头,而那些雇员可每月只有二两银子,他们不敢说你的不是,但难免会眼红陈西的不同待遇,加上陈西本来在村里就没什么威望,那些村里的雇工可不服他管束,平时对他闲言闲语的就不少,陈西心里不好受,早就憋着一肚子火了,当然想尽早干出点大成绩给那些人瞧瞧。”

我听她这一解释,才恍然大悟。***!我就说嘛,天底下哪有甘心废寝忘食、通宵达旦、不要命的给老板工作的员工?说来说去这一切还是为了他自己。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四三章 鎏金商标

天快全黑的时候,我的预定会计师香芸丫头也坐车回来了,她向我禀告了,那些青楼来人向我们粮油店订货的事,明天开始他们那里的粮油食盐就全部由我们店铺提供,因为这事我事先也对她打过招呼,所以当时她就做主答应了下来。

对此,我当然很是高兴,当即就毫不吝啬的大大夸奖了她几句。也不枉我这些日子来对她的好言好语,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给我扑克脸看了,这次她更是难得的冲我羞涩的笑了笑,一副少女本该就有的羞喜之意表露无疑。

粮油店销售一事终于有了着落,我也总算放下了心,暂时也没有了继续扩大销售渠道的意思。一是,自家的货源目前来说还不是十分的充足;二是,毕竟自家开业还没几天,得真正站稳脚跟再说。

接下来我要忙的当然是披风和马甲的事情了,我和秦三娘虽然发生了不清不楚的关系,并且我还不怎么负责任的蹬了她,但我们毕竟签订了契约,这生意还是要做的,钱当然也是得赚的。想来她也是明了这一点。

第二天,我就带上那张“容秀”图案,来到兵器铺跟林铁头探讨精铜商标的制作,按他的说法,这制作方法倒不是很难,就跟他以前铸造农具的方法差不多:先是用木材或陶片制作一个实物模型,依这个模型为模,翻出“一次泥型”,然后以这“一次泥型”为模,翻出“二次泥型”,以“二次泥型”为范,浇出金属型,最后就用这个金属型浇出这个精铜商标,进行手工修饰抛光后,想来就能制造出我所要求的精铜商标来。

这个方法,果然简单,我一听就懂。但这样一来,别人就可以最快速的大量仿制了,我的这个精铜商标也就没有了防假和突现身份的作用,这样还不如干脆不要这个精铜商标得了。

于是,我就要求林铁头一起想想办法,现在有什么特殊工艺是别人难以仿造的,还别说,真给他想出了办法,那就是在这商标上鎏金,这样一来虽然成本会有上升,但也相对的降低了别人仿造的可能,这一个是鎏金工艺复杂,能掌握此项技术的人就林铁头所知便不是很多,而且此类工匠大都被官府所属的作坊收揽了去,专门为那些佛像、铜雕、奢侈酒器盛器等物鎏金,这样一来散落在民间的此类人才当然就更少了,而林铁头就自称他也是此类人才,因为他已过世的老爹就是一位官坊里的鎏金匠人,只是他从小就对打造兵器有着浓厚的兴趣,在他老爹过世后也就没有子承父业。

我还真没想到他还有这门手艺,心里不由暗自庆幸,对于他的这个提议我是十分赞同的,经过鎏金处理的商标最大程度的加大了别人的仿造难度,虽然这还不是最好的方法,但也可以用来做权宜之计,相信等来年换作了精钢商标后,就基本上杜绝了别人仿造的可能。这鎏金的道理我还是懂得一点的,也就跟镀金差不多一个意思,经过它的处理那些铜器都会灼灼生辉,光鲜非常,后世的很多出土的文物都是经过鎏金的,历经千年都还能保持器物表面的鲜亮程度。

经过鎏金的商标,比起现在的所谓精铜实际也就后世电动铜板的水平来,实在是要高出一个档次,至少让人看着大气,晃眼,别在胸前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有钱有身份的人。就像后世手机还是奢侈品的时候,很多人就一天到晚的把它栓在肚皮上,或者干脆拿在手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一部手机一样。现在,我这一鎏金,这精铜商标的价值可就上去了,以后说不定就有人专门冲着这商标而来买披风马甲。

不过,能省的还是要省的,这第一就是要缩小这商标的大小,第二就是把原先的精铜改成了普通的铜料,反正都要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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