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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总在套路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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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敏伸手抚了下丫头的头,俯下身来。“放心吧,刚才哥哥只是说的最坏的打算,你燕哥哥不会有事,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丫头这才被月关牵着,两步一回头吗,始终不放心的样子。她已经流离失所,不能再失去这些哥哥们
正文 chapter149药人(四)
府衙赵大人是被一声巨响惊醒,脸上簌簌,落了一层石灰粉。
赵大人茫然无措的起来身,正欲发怒。“是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是想要吓死老夫不成!”正准备将侍从们责备一番,却发觉屋内不知何时有人熄了烛火,黑乎乎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脖上一阵凉意,借助零星的月光,映入眼帘的是一把刀刃,闪着寒光芒,吓得赵大人后脊梁骨直打颤。
隐约看到身前站着两个模糊的黑影,身行相差无几。
赵大人不住抖缩下身子,冲这黑影抱拳。“二位好汉,不知是哪路英雄,有话好好说。”赵大人吓得直缩头,府衙平时戒备森严,寻常百姓是万万进不来的,这两人既能悄无声息的潜入他的卧室,绝非常人,心中暗自思忖往日同自己有过的节之人。
半晌,依旧是寂静无声。
只见跳跃的烛火中,呈现一张艳绝人寰的面孔,桃花潋滟的眸子,樱唇轻启,齿若编贝,着一身飘逸红衫,似火焰般翻滚。
赵大人双目瞪的浑圆,指着红杉少年,不住发抖。“鬼??有鬼??”跌跌撞撞,逃命似的就要逃跑,迎面却像是装上一堵墙。
赵大人摸索着发觉那堵墙身上还是温热的气息,紧接着整个身子像老鹰抓小鸡一般,被一双大手提了起来。剑刃再次抵住他的脖颈,眼前的少年,修眉俊眸,蜜色肌肤,鼻梁挺拔,仿若极地的山脉,让人莫敢直视。“赵大人,我们不是什么鬼魂,今日是有几件事要问你!若你肯老实交代,你我便相安无事。若你胆敢有所隐瞒,我这剑也不是吃素的!”
赵大人早就吓得腿软,满脸直冒冷汗。“好汉但说无妨,下官定然知无不答,言无不尽!”他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一个疏忽小命难保!
齐敏眼角微抬,伸手将赵大人推到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这村中究竟发生什么事,何以破败如此,难道官府就不管辖吗?”他声音冷冷,从一踏入村子,便觉得古怪异常,昨日好端端的燕云逸还不见了踪迹,定是和这个古怪的村子有所联系。
赵大人面色古怪,搓着双手,一副支支吾吾。“这??”虞清远翻手,击落一旁的花瓶,发出一声巨响,威胁道。“你若是不说,当如此花瓶,粉身碎骨!”赵大人吓得缩成一团。“说??说??小的哪敢有半分隐瞒,这就说??我们这村原也是一处桃花源地,只是三年前不知何故,突然爆发瘟疫,又遭马贼屠戮,以至于如今民不聊生,青壮年流失,只剩下年老体衰,垂死挣扎之人。农耕无人劳作,好在朝廷派送的赈灾粮食,得到以苟延残喘。“赵大人不住摇头,一脸哀婉。
齐敏收起配刀,面色冷峻,仔细想来,确实一进村子,不曾见到青壮年,所见之人,皆为颤巍巍的老者抑或孩童。“这么说来,村中这种情况已持续有三年有余?那为何不奏报朝廷,派遣医官前来医治?如此下去整个村子迟早要完!”
齐敏不禁忧心忡忡,他临照乃是平原大国,物产丰富,怎会让边疆的平民,生活在水火之中,却置之不理。
“对啊!我临照向来对自己是子民慈爱,怎会放置不理呢?我看你吃的肥头大耳,莫不是都将官银给吃了,嗯!”虞清远反问道。这小村子破败至此,想必同这什么赵大人脱不了干系!
赵大人冷不丁被虞清远一双桃花眸子盯着,顿觉得后脊梁骨发凉,身形一颤,支支吾吾道:“这位小哥说的是哪里话,我为父母官,百姓身陷水火之中,我又怎能为一己之私,私自贪污朝廷的官银,这其中必有所误会!”赵大人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生怕被沾染上什么不好的东西。
虞清远却是是与他拉开距离,轻蔑的哼了一声。“赵大人何苦自欺欺人,这村子破落至此你身为父母官却吃的肥头大耳,满脑肥肠,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虞清远早就窝着一肚子火,非要将这一切弄个明白不可。齐敏眼角微抬,眸中闪过一阵戾气。翻手用剑柄抵住赵大人脖颈。“还不说老实话?这村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究竟还有什么隐瞒着我们?还有你可曾见过一着白衫的俊逸公子?是不是你派遣的人暗算我们?”
赵大人吓的六神无主,抖若筛糠,口中不断哀求。“两位壮士,真是天大的冤枉啊,下官一心想要村子繁荣,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私吞官银。这村子破败,惨淡景况,已不是一两日,下官也是无能为力。至于小哥口中的白衫公子,却不曾得见。”
“罢了,看来此事却是蹊跷!”齐敏收回剑柄,折腾的半夜,依旧是毫无眉目。“记得日后万万不可贪污受贿,我回到临照自会上表朝廷,派遣能人来管辖村庄。”说罢齐敏朝着虞清远使得一个眼神,赵大人庞大的身子,直直倒在桌案上。虞清远尤是不解。“敏儿你这是作甚?这老匹夫分明有什么瞒着我们,根本不肯说出实情,你怎还轻易相信了他!”
齐敏示意他走了出去。“稍安勿躁,我这是引蛇出洞,一个人最害怕的是什么?最好怕的事自己的秘密被知道。若他知道自己的秘密一旦受到威胁,必然会转移秘密。”
“你是说燕世子同赵大人脱不了干系?而且很有可能这村子破败如此,令有隐情?”虞清远恍然大悟,不知不觉,齐敏已不再是少时那个任人欺凌的小鬼。再这些年不断的飘零中,已成为一个坚韧刚毅的男人——
“恩,蛇就快出洞了,我们静观其变……”说罢,便同虞清远再次隐匿在黑暗中。
临照王城
月色皎洁,星空疏朗,楚萱正站在水榭高台之上,凝望着墨色的黑夜。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停在矮桌前,楚萱只是淡淡的扫视了一眼信鸽,未置一言。
卫兰缓步上前,伸出一双柔腻近乎无骨的手,将信鸽捉起,熟练的摸索到它脚上绑的帛锦。恭敬的递给楚萱,楚萱凤眸轻扬,神色凝重的打开帛锦。
卫兰始终小心翼翼的侍奉在她身侧,低眉垂目。
只听到石桌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茶盏骨碌碌滚落一地。
“这个洪三就知道推脱,此次在翡翠城仍旧未能将齐敏他们置死,真是无用至极!”楚萱看到书信的内容不禁怒火中烧,一个本该十年前就死的人,如今却还安然无恙,并且很快就要回到临照,届时她和腾儿的位置岌岌可危。这让她坐立难安,她同齐敏已是宿敌。
更何况命洪三打探遗诏的下落,十年间依旧没有任何眉目,遗诏着实就像她的一块心病,挥之不去。
卫兰跪倒在地,拾起散落的奏折一类,一面劝说道:“太后息怒,想必洪大人是有难处,这十年间为太后之命是从。相信事情总是会有解决之法,太后凤体重要,切莫动气的好。”他声音轻缓,仿若拨弄琴弦,悦耳动听。楚萱看到玉般的卫兰,说的话处处熨烫妥帖,心中的怒火,顿时消散了大半。
“也罢,齐敏身边有燕云逸那等世间一等一的公子护着,洪三想必也是费尽不少心思。只是此事已是火烧眉毛,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瑶尽快将齐敏他们根除,这样玩的腾儿才能稳座江山!”楚萱露出贪婪的目光,她此生争了一辈子,要的也不过是能拥有这天下!
卫兰却是愁眉不赞,想要说什么,最终却怎么也没说出口——
楚萱拍手三下,屏风后走出一伟岸的男子穿着一身青衣,蓄着短须,手中拿着一把弯刀,恭敬的朝楚萱施礼。楚萱冲着他罢手。“卫官,你且去帮洪三,并且时刻监督洪三,我已对他快要丧失耐心……”
唤作卫官的男子微微颔首,望了一眼卫兰,慢慢轩榭退下!
正文 chapter150药人(五)
齐敏和虞清远两人小心翼翼紧随赵大其后。
赵大人先前被两人吓的一惊一乍,在两人离开不久,便是鬼祟出门,不住东张西望,十分小心。却不知他的小心思早就被齐敏料到。
齐敏敛聚眉色,神情凛然。若是没有猜错这个所谓的赵大人必然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小云的消失必然也同他逃脱不了关系。
“敏儿你是怎么猜到这个赵大人不老实?也太神了吧!”虞清远赞道,他一向知晓燕云逸神机妙算,能预知尚未发生之事。却不曾想齐敏不知何时也有这项本领。
齐敏道:“这个赵大人看到我们便是极为,回答的问题也避而不答,抑或含糊其词,眼神不住躲闪,正是心中有鬼的表现。所以我便断定,只要我们一走他便会有所行动,若是我预料不假,跟着这个什么赵大人兴许我们便能破解村中破落的关键!甚至小云的下落也会有所着落。”
每耽误一刻他的心亦低落一分,还不知现如今小云究竟去哪里。齐敏握紧拳头,眼睛望向未知被黑暗笼罩的密室。心中暗道:“小云,你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
燕云逸只觉得脑中昏沉,眼皮沉重,像是压着千斤铅块,怎么也抬不起来。隐约记得自己正同一老妇切脉,忽而鼻翼间闻到一股甜腻花香。接着整个人便是不听使唤昏了过去。燕云逸猛然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陌生的场景,像是在一处山洞中,四周摆满瓶瓶罐罐,鼻翼间充斥着药材的气味。
燕云逸猛然回过神来,若是他没有记错,他应是受袭了。剧烈的挣扎,却发现身上被一层锁链牢牢束缚着,不得挣脱丝毫。木架随着他的挣扎发出窸窣声响。
“别挣扎了,你已被伏,你身上的锁链乃是沉香木所致,任凭武艺高强之人也挣脱不得。”冬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久走到燕云逸面前,面颊依旧是不正常的黄瘦,斜跨木篮,不难看出里面盛放着不少药材。
燕云逸实是看不透,为何自己好心帮助冬儿,冬儿却袭击上自己,陷害至此。燕云逸不由出声道:“冬儿,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何吗?我初次来到贵村,不曾与你结怨,我知你是好孩子,能告诉我这一切吗?”虽处在一完全陌生的环境,身处下势,但他不能因此自乱阵脚。
冬儿沉着头,一面收拾手中的草药。“就当你碰到我倒霉,我实是无心害你,哥哥善良仗义,只是身不由己为人所驱使。若我不做,倒霉的将是我的家人们,我不祈求哥哥的原谅,是冬儿罪大恶极,以德报怨!”冬儿甚至不敢直视燕云逸那双灵温润的眸子,愧疚万分,对自己这般好的人,自己却做出这般事来……
燕云逸弯起唇角,笑的月朗风清。“冬儿,哥哥不曾怪你,此事尚有转圜的余地,只要你将村中究竟发生了何事一五一十的告知我,兴许事情还会有转机。”正在研磨草药的冬儿晶亮的眸子忽而亮了起,但是很快那团希望的火焰瞬间又被吞噬,再度变得晦暗了起来。“哥哥算了,是没有可能的你不知道他就是个魔鬼,将人彻底沦丧,变成一具没有意识的行尸走肉——”
冬儿想起自己所见到的一切,身子还在不住的抖索,一直像是他做过最可怕的噩梦,如影随从。
“冬儿,你心中已生魔障,丰林村中破败不堪,你明明知道事情的关键,却置若罔闻,任由事情变得越来的恶劣,岂非也是在推波助澜恶人之势?即便的你为那恶人效力,诱骗丰林村中的路人,暂时保护住了家人的安危可是你的心难道就不会时刻备受谴责吗?为一己之私,却造就无数良善之人白白丧命。”燕云逸神色哀伤,这看似破败的村落,远比他想象中还要不堪,隐藏着不为人知更大的阴谋。
冬儿神色哀婉,他亲眼所见往日和熏的村庄逐步走向衰败,最终道:“三年前此处并非如此模样,虽是偶遭马贼肆虐,但是村中人多青壮,那些马贼也讨不到什么好处。村中人齐心协力,曾数次击退马贼。知道有一天朝廷派遣了一位官员名为赵大人,说是王恩浩荡,王上关心边境臣民,特调遣王宫中的人来此更换了往日的府衙大人。众村民皆喜不自胜,认为王上并未将来我们这些边境小民忘却,殊不知这个赵大人亲手将村子毁了!”
“那这个所谓的赵大人究竟是做了什么?才使得村子衰败至此?”燕云逸不由发问。
“三年前,村子适遭马贼屠戮,村民们正修养生息之际,那赵大人带领一帮人,自称是朝廷亲命前来,为村民施粥,村民们喜不自胜,认为王上恩泽万民,欣然接受,殊不知那赵大人笑里藏针,粥中实放有他物。村民食用后昏昏欲睡,青壮年尤甚,醒来后被关押在一处暗无天地的地方!”冬儿垂着头,但隐约看到他肩膀不住的抖索,自己是哥哥和父亲就被关押在那些黯无天日的地方,而自己却是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遭遇不幸。
“赵大人有何能耐?为何将村中青壮年关押起来,又是何等目的呢?”燕云逸的兴趣越发的浓郁,赵大人身份疑点重重,不仅仅是朝廷委派的人那么简单。冬儿继续道:“他的目的是为了能组建一支强大的军队,能够绝对听命于他。具体是为了什么我也不得而知,并且他身边有高人相助。为一道士说是云莱仙长,云烛子的嫡传弟子青玄子,便是此人炼制的丹药,能控人心智,使得变为药人,为他所驱使。”
“青玄子?”燕云逸喃喃道。这怎么可能,青玄子为他的大师兄,原名为南宫月,数月前曾在兰陵重逢,后虽北曜王子归国,怎会出现在这偏僻没落的村舍。更何况自己的师兄,心思纯良,万万不会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冬儿,你是否记错了?青玄子为我的师兄,断然不会做伤害村民的事!”
冬儿闻言,戒备退后,足足离了燕云逸一尺之远。“原是我看错了你,到头来你同赵大人是一伙人?亏我方才还自责不已,觉得害了好人,如此看来我是眼瞎。”
燕云逸察觉到情势不对,慌忙解释。“冬儿,你是误会了,我说是青玄子是我师兄。而你口中十恶不赦的青玄子很有可能借着我师兄的名义,辱没的云莱的名声。冬儿可知我是谁,我亦是云莱弟子,并且随我一同的哥哥们也都在朝中颇具影响力,若他们振臂一挥,即便是十个赵大人也不在话下,冬儿你就不要执迷不悟了,眼下村中所有是期望都在你身上了——
冬儿眼神一滞,良久,并未开口。
正文 chapter151药人(六)
赵大人格外小心,所经之路,十分曲折,仿若故意而为,稍有不甚就会将人跟丢。
幸而齐敏,自小跟着燕云逸,四处奔波逃命,早就练就了强有力的记忆力,所经之处,皆过目不忘。即便是回去也不在话下。很快赵大人来到一处乱坟岗,眼神滴溜溜转动个不停,后用手叩动墓碑三下。墓碑前发出一声巨响,从中裂开一道缝隙,须臾功夫,有一着明黄道袍之从中走了出来。
赵大人挤着小眼,一脸谄媚。“见过青玄子大师!”朝着那黄衫道士一拜,态度恭敬。
“青玄子?”齐敏重复着这三个字,印象中像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一时半会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明明那人的样子就要浮现在自己眼前。虞清远见齐敏不住的摇头晃脑,面似纠结。“敏儿?究竟是怎么了?何故如此模样?你看那道士究竟什么来路,同赵大人有何联系?”
齐敏压低嗓音喃喃道:“这道士我不曾见过,尖嘴猴腮的必不是什么好人,只青玄子这名字好生耳熟……似乎是在哪里听过……一时却又想不出什么究竟来!”
虞清远抱着手臂倚靠在一块石碑前,打了个哈欠。“无非是道的法名,有何不一样,什么云烛子,青玄子,无道子……敏儿不必放在心上,此刻最主要的是这个满嘴谎话的赵大人究竟同青玄子有何联系!”两人再度将目光投向那两人。
假青玄子捋了捋山羊胡,瞪着浑浊的双目,警觉的望向四周。“你此番来的时候可是谨慎?没有被什么人尾随吧?”眼神仍是不放心的注视着四周的动向,生怕放过丝毫风吹草动。赵大人抖动着一脸横肉,恭敬道:“弟子此番前来,自是小心谨慎。不过这次村中可是来了极为棘手的人物,故而弟子才来向您老人家请教。”
假青玄子闻言道:“究竟是何人,竟连你也会觉得棘手异常?快些说与我听!”
“那一行人衣着华贵,且容貌不凡,怕是王城中的贵人。武功极高,能在府衙重重守卫中,悄无声息潜入内室,威胁弟子,打探村中的消息。弟子心神难安稳,故而才来请教师父如何对付那几人。”假青玄子若有所思,浑浊的眸子骨碌碌转动着。“你自不用着急,今日冬儿已俘获他们一行人的头目,剩下的人都不成气候,你只要咬紧牙关,他们最后寻不到人自会不了了之。如实是无法,本道自会出手将他们以绝后患。”
躲在墓碑后的虞清远听到二人这么一番话,只觉得身上一阵恶心寒,没想到竟有如此险恶之人。同他们无冤无仇,却想杀害他们。
——
赵大人眼珠一转,继续讨饶。“两位少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是丰林村的父母官,怎会加害村中百姓的性命,这话可开不得玩笑。”虞清远一脚踹在赵大人的小腿上,赵大人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啃泥。虞清远踩在赵大人身上,加重脚力。“快说,不说就把你这老骨头拆了,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手中的剑硬!”赵大人那里经得住折腾,涕泗横流,不住求饶,却是咬紧,套不出什么话来。
齐敏不由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挟持的老道身上,剑刃抵住他的脖颈,稍有差池,一命呜呼。老道却并未像赵大人般不住求饶,低垂眼睑,镇定自如。
“你不怕死?你为何要假冒青玄子?我曾见过青玄子,可并非你这般模样。”齐敏试探道,老道神秘兮兮,身处乱坟岗中,却能纵观全局,将一切了然与胸,让人难以揣测。老道保持着惯有的淡定,语气缓和道:“贫道不知施主在说些什么?施主尾随赵大人鬼祟前来,实非君子所为。赵大人尚为父母官,你们这般戏弄他实为不妥。”只听一阵清脆巴掌声响,虞清远恨恨道:“呵呵……他为父母官?我看他的害人官,眼看着好好的村子,颓败至此,简直是吸血害虫,杀死他一千次也不够。”说着又毫不留情的甩了赵大人一巴掌。
赵大人丝毫没有反手的余地,只得咿呀的不断跪地求饶,眼泪鼻涕一大把。
虞清远向来骄纵惯了,凡不顺他意之人,手段凌厉,绝不手软。齐敏伫立在一旁,也不插言,这等卑鄙小人确应好好惩戒一番。好在这附近毗邻漠北,正是舅舅虞十三的管辖之地,上将军虞十三为三朝元老,又有战神之称,即便的为楚太后之辈忌惮,却也不敢拿他如何。其地位之重,不可撼动。
赵大人在城中遍布眼线,官差四处排查。若是与之硬碰硬,他们人数上绝不占上风。说着又是一脚,虞清远性子颇急,再次将赵大人踹了一脚。赵大人已被吓的魂不附体,哭闹不断。齐敏有些反感,正欲训斥虞清远几句,忽而鼻翼间闻到一股浓烈气味,大感不妙,大喝一声。“清远,此处有诈,你快屏住呼吸。”虞清远虽是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但还是乖乖照办。不知何时他们周身,雾气弥漫,虞清远只觉肩上一重,回过神来,脚下的赵大人已不知所踪。
正欲最终,只听齐敏冷冷道:“别白费力气了,那老道狡诈异常,我们怕是已着了他的道。眼下该担心的是这些不知是敌是友的人……”
虞清远听的一头雾水,待大雾散去,周遭的坟茔前不知何时围着一群人,他们神色呆滞,衣着破烂,仿若从地府爬出的一样……
虞清远猛然咽了一口口水,身形不自觉的瑟缩,自觉的躲到齐敏身和后“敏儿,你说这些人是敌是友?为何看着如此慎人?不会是地狱里面的冤魂吧?”
齐敏挡在他身侧,手持易水,随时备战。“是敌非友,你看这些人虽衣着邋遢,但体形健硕,想必存中不断遗失的青壮年有了着落——”话音刚落下,那些人便蜂拥的袭上来——
齐敏因是害怕伤了他们性命,只是用剑背不断打击他们的颈部,试图将他们击晕,然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些人,仿若不知痛楚一般,无论如何打击都不能将其击倒,造势更甚。
“敏儿,这些人怕不是人,无论怎么痛击都不知避让,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虞清远用的是双刃剑,消耗体力更甚,始终对那些活死人以痛击,却始终不能奏效。心中的恐惧逐渐增大,此处属乱坟岗,地形复杂,阴戾气息之重,实非久居留之地。这些活死人怕也是在此处滋养,才得以如此。
齐敏强作镇定。“看来此番我们不得不进行一场恶战!清远!”平日总是一张嬉笑面孔的虞清远,面色逐渐凝固,不由握紧手中的剑柄,更多的活死人蜂拥而致。仿若行尸走肉,动作呆滞,仿若提线木偶,却又致命的攻击,且数量之多,两人颇感吃力。浴血奋战,背对背防御,终是杀出一条血路来,朝阳的一丝余晖照在两人脸上,暖暖的,齐敏望着朝阳的方向,眸中晃动着琥珀般流光。
林木簌簌,群鸦乱叫,齐敏他们顿时警觉了起来,忽而传来一阵萧声,清脆悠扬,如珠玉乍响,大珠小珠落玉盘,忽而曲调哀婉,如泣如诉,让人肝肠寸断。
正文 chapter152药人(七)
林木簌簌,群鸦乱叫,齐敏他们顿时警觉了起来,忽而传来一阵萧声,清脆悠扬,如珠玉乍响,大珠小珠落玉盘,忽而曲调哀婉,如泣如诉,让人肝肠寸断。
那些不断扑来的活死人,一瞬间停驻在原地,整个人身形僵直,一动不动。半空中忽而袭来阵阵阴风,夹杂着竹叶的清香,齐敏闻到这熟悉的味道,顿时整个人精神了起来。将易水剑负在身后,昂扬起头,只是见半空中竹叶片片飞起,迎着皎洁的月光,一人站在层层叠叠的树梢上,白衣如雪,发如青檀,十指纤纤,扣动萧管。那人也慢慢扬起头,双眸氤氲,琼鼻如玉,唇若点樱。齐敏只觉得脑中轰隆一声,像是被什么劈了一样,嘴中喃喃着:。“是小云……是小云……”洁白的云裳,轻愁浓丽的容颜,仿若从画卷中走出的人,这世上仅此一人。
“这也太诡异了吧,这些活死人像是被这萧声所控,还有那奏萧之人我看着怎有着几分眼熟?好像的燕世子?”虞清远眨巴着潋滟的桃花眼,打量耸立在树稍上之人,不过他尚不能确定。
齐敏并未答复他而是纵身一跃,径直奔向奏萧人旁,奏萧人似乎察觉到他的意图,曲调陡然变得高昂,林中狂风大作,竹叶片片围绕在他的周身,直将他隔绝在齐敏身边。齐敏几乎都要被这狂风肆虐的眼都睁不开,但心中只剩下一个念想,那就是一定要抓到那人,错不了……错不了……齐敏不懈努力之下,总算是拉到他那人皓腕,那人警觉的盯了齐敏一眼,试图挣扎逃跑,齐敏嘴角轻扬,反手将人彻底束缚在怀中。
“你是逃不掉的……小云……”齐敏附在那人耳边喃喃着,细密的轻吻那人精致的轮廓,怀中之人四处挣脱不得,在他怀中不住瑟缩了下。齐敏慢慢将他转过身来,托着他的脸庞,在他柔软的唇瓣落下一吻。这下再也不会让你挣脱——
一旁的虞清远看的目瞪口呆,上一刻他们还在在浴血奋战,几乎九死一生。下一刻活死人骤然停止攻击,且变的行动迟缓,仿若提线木偶。消失数日的燕云逸,奏萧立与树梢,白衣如雪,不染纤尘,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我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二人先不要搂搂抱抱,先解决眼前的大麻烦才好!”虞清远着急的挥舞着剑,他两人挡着自己的面肆无忌惮的搂抱,全然把自己个大活人当做空气。
齐敏回头白了虞清远一眼,再次将燕云逸拥入怀中,毫不忌讳的亲吻他红樱般的双唇,舌尖突破他的牙关,抵住他的齿贝,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嵌入体内,忘情的拥吻着。
虞清远气的直冒气,却也无可奈何,早就知道两人关系非同一般,也是见怪不怪。不知何时,身旁站着一瘦弱异常的少年,正睁着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望着他。虞清远猛然被少年晶亮的眸子吓的后退,用双剑警觉的指着少年。“你这小鬼头,是人是鬼?我警告你我可是武艺高强,什么妖魔鬼怪我都照斩不误。”方才自己一时疏忽大意,这不明不白冒出来的小鬼头,绝非善类。虞清远暗自笃定自己内心所想,少年只是眨巴着明亮的眸子。“哥哥,你不必担心,我叫冬儿,是和你们一路的人。”
“什么一路人?我看你这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定然是从地府里冒出来来的索命小鬼,我跟你说我这剑可是开了光的,你休想诓骗我!”虞清远上下打量少年,黑黑瘦瘦,怎么也不像寻常人家的孩子,倒是像个四处游荡的冤魂。拿着剑在他面前不住画十字,想要以此震慑他。
冬儿见解释无效,只得悻悻摊手,望向拥吻的两人。
“清远不得无礼,冬儿却实是来帮助我们的,何来鬼神一说。”耳畔响起燕云逸透亮的声音,两人款款而至。双手始终十指闭拢,不愿分开片刻。
虞清远悻悻收回剑,一面讪讪。“你二人还舍得分开?这大难当头,还卿卿我我,亏你们还有这份心思。”心虚的望了一眼燕云逸,只见燕云逸雪白的面颊尽染荷粉,羞愧异常。“咳咳……我……我和敏儿只是情之所致,倒是让清远你见笑了……”燕云逸只羞的抬不起头来,方才见到齐敏那双殷切的眸子,自己便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全然忘却了所处的局面。况且冬儿尚小,不懂人世,自己这般简直——
燕云逸只觉得耳尖发烫,像是要滴落出血来。只得将头埋在齐敏怀中,只有他结实的臂膀才能使得自己狂躁不安的心有着一处安放。
“燕哥哥不必害羞,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何不可。对了哥哥们我们回药庐详细说吧,这下惊扰了赵大人和玄道子,他二人明日查看并无虞哥哥和齐哥哥的尸首,必然会采取下一步动作。”冬儿提出建议,才打破一时尴尬的局面。燕云逸收了萧声,那些活死人仿佛都陷入了昏睡,没下一步动作。众人前往药芦的方向。
一路上齐敏和燕云逸的手始终十指紧扣,丝毫不愿离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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