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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璀璨风华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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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家老爹赵安舜面君后还专门写了封信回来,生怕家人大意之下惹了大祸……看过这封书信的赵家兄妹更是不敢怠慢,言谈之间已经带上了几分结交之意。
他人的善意,金璨自然照单全收,还不忘礼尚往来。
于是满座和谐,大家闲聊之间,便说起目前十分流行且好评无数的西北果粒酸奶——在场众人没人不知道金家老铺正是金璨的产业。
酸奶这种小吃在这些像样的人家之中真不算什么,难得的却是那个能保温的小纸包,大家赞不绝口也正是这个巧妙又神奇的小东西。
金璨一直含着笑,静静地听着,最后才补了一句,那小纸包攒上一些,若是有人发热或是烫伤,滴些水贴在额头或是伤处也有妙用。
大家听说,纷纷来了兴致,表示要回家试上一试。偏在此时,一个略显刺耳的声音忽然响起,“弄些吃食糊弄人倒也罢了,竟然还大言不惭地说起发热烫伤,医术岂能容你乱来?果然是没爹教没娘……”话没说完,便是一声让人厌恶非常的尖叫,“啊!”
原来说话之人的椅子翻倒,此人也直接摔在地上,脑袋似乎还撞到了什么东西。
她身边之人和周围的丫头仆从一起上前,七手八脚地把人扶了起来,大家定睛一瞧,此人脸上竟多了个正流着血的口子。
第一个扶她起来,向众人道歉,再带她离席疗伤之人正是她的表哥,而把她的椅子猛地踹倒的还是这位表哥。
此时她这位表哥内心都在滴血:死丫头!南安知府去官,你跟他儿子的亲事眼看也要告吹,我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可你难受想找死也别拉上我们!
金璨乃是金旭唯一在世的血脉。
金旭老爷子何等德高望重?他当年亲自教导的学生如今仕途最差的一个都是抚台了,而最厉害的那个正坐在金銮殿里的龙椅上呢。
偏偏西厂叶统领就在金璨身边正面无表情……这位表哥毫不怀疑他这个愚蠢表妹公然侮辱金家的言辞会传到陛下耳朵里。
他心中顿时惊怒更甚,于是又毫不留情地骂上了:“一家子因为你都断了前程!姨丈姨母究竟造了什么孽?才有你这样的女儿!”
他那表妹捂着脸,吓得涕泪交加,“哪有这么厉害?!明明……”
这表哥脑筋活络,察觉不对劲儿,立即追问道:“什么明明,是不是有人对你说过什么?”
这表妹却嗫嚅道:“就是……就是……他……他说当众刺她两句,最好能激她失态,后面若是有男人跟……跟她走得近,就……”
表哥一抬手,“够了!”
他真想给他表妹一耳光,又苦恼得很想撞墙:他知道表妹口里的“他”就是去职知府的儿子,险些成为表妹未婚夫婿的那个男人。
虽然席上发生了一个让人不愉快的小插曲,但由于那位表哥处置果断,在场众人,尤其是顾池只是颇觉尴尬,可金璨却一派从容,说说笑笑与之前并无半点不同。
单就这份胆色和镇定就值得大家重新定位金家孤女了。
两江总督的儿子乃是在座地位最高的公子,他又极善言辞,说了些笑话,又不动声色地吹捧了金璨几句,这才率先站起来敬了金璨一杯。
金璨在天朝时因为工作繁忙,生活不大规律,光是职业病就沾了两样:慢性喉炎和浅表性胃炎,所以她不抽烟也不喝酒。
回到大秦,再次拥有了健康的身体,她十分珍惜,更是注重养生,于是直到今天也未曾沾过一滴酒水。
可是如今却不得不破例了,因为如果她不喝,就会让大家都觉得她在记恨起在场所有人……
金璨也站起身,冲着赵家公子笑了笑,同时向大家微微颔首致意,之后便潇洒地一口饮尽杯中酒。
散了席,金璨正要坐上马车,那位临机应变的伶俐表哥匆匆赶来,他诚恳地将从表妹那里套取出的实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明白。
听完,看着他略显忐忑的神情,金璨悄悄地捂住胃口,平静道:“放心,你是你,你表妹是你表妹。我不想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但以后别再让她出来折腾就好。”
这位表哥长出口气,心道:金家人果然讲道理又会体谅人。
终于上了马车,叶灵不用金璨开口,便找出了喝养胃的药丸递到了金璨手里。
都是亲信,金璨终于不必再装模作样,吞下药丸,轻声抱怨道:“那酒好烈,胃里这个火辣辣哟。”
大家闻言都笑,就在玉嫣打算打趣少主酒量奇差的时候,马车忽然一震,骤然止住。叶灵连忙凑近,几乎把金璨搂在怀里,而玉嫣则熟练地打开马车车壁上一个十分隐蔽的观察窗,向外望去。
结果大家如临大敌,却发现前来行刺之人已被牢牢制住,整个过程竟然连搏斗的声音都没听见。
反复确认一切安全,金璨这才牵着叶灵的手缓步走下马车,她惊讶的不是她似乎认得刺客,而是被五花大绑的刺客身上站着两个“熟人”:小王爷顾涵和他的好友林正。
看着这二人一身利落的骑士装束,便知道他俩恐怕是恰巧遇上,顺手帮自己解决麻烦而已。金璨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行了礼,盯着刺客看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道:“你是碧珠儿的哥哥?”
此言一出,小王爷顾涵倒是十分意外,碧珠儿本人身死,而她那一家子人都已经被贬入贱籍——贱~民~哪能到处乱跑?更别提还能带着武器行刺了,显然这里面又有些“能人”插手了。
刺客见金璨认出他的身份,反而歇斯底里叫道:“我妹妹伺候你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却害死了她,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没下令封住刺客的嘴,其实是存了审问的心思,只是此人一开口,这声讨的言辞听起来还真是慷慨激昂。金璨依旧拉着叶灵的手,由衷叹道:“你这个说法真是新奇。”
她想了想又认真道,“你看,幕后黑手觉得靠着这样水准的刺客就能伤我,估计他们对我的印象八成还源于碧珠儿的消息吧?我虽然并不经常出面,”她一耸肩,“但想知道我实际为人如何怕也不难。显然,这幕后黑手不太聪明,而我最近得罪谁了呢?”
说到这里,金璨一抬手,“你回去也是死。”
刺客果然面露犹豫之色,“你放了我,我就说。”
金璨道:“不可能。”
刺客忽然挺直了腰板,“那你什么也别想知道。”
金璨冷笑一声:我能这么断然地拒绝,显然你的口供并不重要,连这个都看不清,还想做官想上进?别~侮~辱大秦官员的智商了。
看见她面带倦色,林正便笑道:“金小姐尽可放心。这些事我们会处置的。”末了,看了小王爷一眼,发觉他正盯着金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林正只好又补了一句,“保您满意。”
金璨回身看了看叶灵,“假使这家伙成功行刺,想引出黑手的下一步行动,我先……”于是二人异口同声,“装病吧。”
而小王爷顾涵始终一言不发,直到此时才道:“我有责任。我跟你回去看看。”
对待名义上的监护人也不好太生硬,金璨也痛快道:“请。”
做戏做全套,金璨回府时鸡飞狗跳,全家人都知道了少主半路遇刺。
陈叔白着脸,亲自去南安城最好的医馆请大夫出诊,果然金家常用的那位大夫“恰好”不在,跟来的乃是另一位口碑不错的大夫,而他身边还带着个年轻又眼生的徒弟。
大夫和徒弟一起进了金璨的闺房,玉嫣和玉喜一左一右地照顾,就在此时异变陡生,大夫那小徒弟忽然发动,却在刚刚扑到金璨床前时,就被床底猛地伸出的一条大腿绊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
听见响动,躲在外间的小王爷和林正带着金家的侍卫一齐冲进来,把人拿了个正着。
还是林正最先认出那个冒牌的徒弟,“这不是前任知府家的公子吗?”
金璨坐在椅子上,悠然地喝着生姜红糖水,“我就奇怪了,为什么来来回回都是这么一招?”
叶灵站在她身边,轻声解释道:“因为想逼一个世家小姐就范,这招最是管用。他父亲得罪了你,而没了前程,而他若能娶你,一切也都不成问题了。”
在天朝睡了不满意,还可以理直气壮地退货;而在民风已经相当开放宽容的大秦,还是一睡终身制,不得反悔了。
金璨知道自己在某些人眼里,乃是十成真金的香饽饽,她不由叹道:“想谋得婚姻,何必非得用上这些阴毒手段?坦坦荡荡不好吗?至少我最是欣赏直白的爱意了。”
此言一出,满室皆静。
金璨继续慢悠悠地喝着生姜红糖水,可她还没喝掉半盏,就听今天沉默得十分反常的小王爷顾涵忽然道:“你看我行吗?”
这话的杀伤力不亚于刚刚她剖白喜好的那句,金璨都不免一怔,旋即回神直接问道:“理由呢?”
顾涵还真的认真琢磨了下,才道:“你够爽利。”
所有想嫁给他的世家女连讨好都是转弯抹角,神态和行事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极了那个矫揉造作的庶母,偏偏这个庶母却是顾涵的父亲最最宠爱的女人。
金璨不知道顾涵的心思,却也认真考虑了一下,最后使出了一项学自天朝的改良绝技:不动然拒——听了他的话,一点儿也不感动,然后坚定地拒绝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要投雷是bug,JJ已经修复,请大家随意留言,尤其是我写了这么肥厚的一章!
☆、解释
被直接拒绝,小王爷只是低落且越发沉默而已。
好歹帮自己处置了知府的傻儿子,虽然有陈叔训练出的精英侍卫们,更有厂花护佑,他们不帮也没啥影响,但金璨却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于是她吩咐玉喜拿出还在研制的点心和饮料,分门别类的摆在家里宴客用的大圆桌上,一个形式相对简陋但内容很丰富的试吃会就此“开张”。
享用美食往往是安抚心情的最好方法。
肚子填满了,小王爷的脸色也好看了一点儿。
倒是林正精神奕奕地跟金璨点评起各个点心和饮料的优劣。
林正滔滔不绝,金璨笑容满面,身边的玉嫣和玉喜则全神贯注地记录合理的建议。
端着香滑又醇厚的奶茶,小王爷看向金璨,目光深邃,“你缺钱了?我这儿有。”
“怎么会?”金璨回望着顾涵,“这些不会拿出去卖,什么时候我做东,饭后就请大家吃着这些点心,还能听曲儿聊天呀。”
林正立即接话道:“真的?好闪闪,你做东的时候一定得给我下帖子。”
别看林正又是男扮女装又时不时不怎么着调,他可是书香门第出身。祖父乃是一省臬台,老爹也是一地知府,而林正并非继承家业的嫡长子,既然和顾涵交好,等到顾涵封王时八成就是他的长史,所以林正家人便干脆放任儿子“胡闹”去了。
也正是因为林正出身不错,他才敢找金璨要帖子,也不担心被“不动然拒”。
这种恰到好处的自来熟本来就讨人喜欢,金璨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送走顾涵与林正,还有那五花大绑的大夫以及上任知府的儿子,周围只剩家人,就在大家以为少主多少会对小王爷突兀地表白说上几句的时候,金璨吩咐道:“备水,我要沐浴。”
好吧,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可以放松心情,就在大家自以为理解了少主的想法时,金璨又道:“手脚麻利点儿啊,一会儿还有客上门呢。”
梳洗一番过后,金璨换了家常衣裳,拉着叶灵下棋打发时间。
都说善弈者善谋,但金璨的棋艺……在叶灵看来,实在是惨不忍睹,可是这位年轻的少主又的的确确胸有丘壑。
金璨也挺有自知之明,开始便要求叶灵让五子,落了十余子就修改了要求:这回叶灵得让十子……
叶灵捏着棋子直笑,“十子就够了吗?”
金璨佯怒道:“不够,再让点儿!你要是赢了我就亲手做点心给你吃。”
叶灵一听,就来了精神……于是还不到中盘,金璨就气呼呼地推枰认负了。
愿赌服输,金璨直奔厨房捣鼓了会儿,就弄出好几碗双皮奶来。随随便便就能杀得自己丢盔卸甲的“国手”厂花更是独得三碗——叶灵可是土生土长的西北汉子,可是深爱奶制品。
自家山庄送来的鲜奶又香又浓,金璨顺手多做了些,四大丫头人人有份,玉嫣跟金璨亲厚,更是红着小脸请求:能不能省下来给爹娘尝尝。
金璨捏了下小丫头圆嘟嘟的脸蛋,“给你们爹娘留着呢。放心吃你的吧,小馋猫。”
陈叔他们不同于普通的下属和仆从:放弃安稳的生活跟着少主来到东南,无论金璨先前多么令他们失望仍旧不离不弃,几无怨言……至少在金璨心里,已经把他们当成了真正的家人。
而金家待家臣更是出了名的优容,金璨行事越来越像她父亲,陈叔看着像豆腐一样的双皮奶,再抬头便与妻子的视线正好对上,彼此在欣慰中又满怀期待,真是心领神会。
夫妻俩正要有感而发,说一会儿话,就听家里的小厮上前道:“林公子又回来了。”
林公子说的就是林正。
去而复返的林正定是要为顾涵不合时宜的表白做些解释。不过他刚跟着玉喜进得书房,便深吸了口气,“什么味道这么香?”
金璨扑哧一笑,“原来你是来蹭夜宵的吗?”
一个真诚的吃货总是让人亲近。
吃饱喝足的林正便大略叙述了一下顾涵和他带着亲信办差兼巡视,但结果十分糟糕,导致这些天顾涵一直心事重重……
完全没有细节描述,你让人怎么感同身受?金璨便随口道:“我理解。事关他的前程或者家族的命运……总是要慎之又慎。”
林正眉头一跳,这是会读心术还是怎么着?
顾涵本想亲来解释,但又怕再来一次“不动然拒”,便跟林正商量了下,决定为了平息闪闪怒气而略微透露些边疆以及镇南王家里的情况——毕竟闪闪若还是原先那个愚蠢模样,顾涵自然不大在乎她的感受,反正她又不一定察觉得了;可如今的闪闪却有些让人琢磨不透,偏偏顾涵还觉得她这个样子十分迷人……顾涵下意识地不想欺骗她,更不敢看到她不快的神色。
怎料林正刚起个头儿,就被神棍一样的金璨堵了个正着。这位肩负着“重要使命”的顾涵挚友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道:“此事甚是棘手,他亦愁苦良久。”
金璨还是那个泰然自若的语气,问道:“他的意愿和家里人的想法有矛盾?”
林正彻底服气,“正是。”
金璨笑道:“抱紧陛下的大腿,还有什么可怕的。”
林正一怔,连依稀知道些镇南王家事~内~幕的厂花都不由精神一震……金璨的回答实在是直指核心。
天地良心,金璨此时还什么都不知道,纯粹是因为厂花在侧,有感而发而已。
结果,当晚林正回去见到顾涵,把金璨的建议逐字逐句,甚至连表情态度一样没落地如实转告,顾涵听完良久无言,隔了好一会儿才叹道:“果然该用阳谋吗?”
想到就做,顾涵直奔书房,笔锋落在上好笺纸之上:臣顾涵启……
金璨完全没有帮人化解心事的自觉,她这一觉睡得很香。
清早用过早饭,就听陈叔汇报这几日铺子的收益时顺嘴提了一句:自家的酸奶有人仿制,只是他们还参详不透保温包,所以卖得便宜了两成。
金璨微微一笑,不以为意。
她又不是为了赚钱——金家数代积累的财富集于她一身,可劲儿造上三辈子都未必能花得完。
哪怕是孤女,她也是出身名门,何必显示出一副与民争利,汲汲营营于钱财的模样呢?至少在大秦,商人的地位虽然不低,但也不够高,热衷于赚钱在官宦人家和书香门第眼中可绝对不是什么好名声。
话说,敢抄袭她家酸奶的人也肯定不是平头百姓就是。金璨想了想,还是好奇多问了一句。
陈叔果然无所不知,直接答道:“那些铺子都是镇南王那位庶女的产业。”
金璨又是一笑,“难怪。”
这位庶女乃是镇南王最为宠爱的侧妃所出,而这位侧妃……没错,就是出身于商贾之家。
厂花在侧,也难得点评了一句,“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在金璨眼里,有人仿冒酸奶还是小事,她现在最为关心的……正是自己的身材问题。
原先的金璨是个死宅,所以皮肤苍白,身材虚胖,而金璨重生这些日子彻底熟悉了身体,包括记录下大姨妈拜访的时间,自己体力的极限等等,她终于开始实施自己的减肥计划了。
一个在天朝巡视车间时爬上爬下全没问题的姑娘,骤然发觉自己跑上几步就要气喘,哪怕这就是自己的身子,她也觉得很难接受。
祖父为帝师,父亲又是儒将,金璨不想坠了父祖名头,便想着有空练一练骑射。
大秦女儿限制不多,至少女孩儿骑射还挺受推崇——母亲身体健康,子女才更容易成活并顺利长大。只不过骑射花费颇大,没有一定家底玩不起罢了。
而金家显然有的是家底让少主折腾,陈叔还特地花了大价钱,请族人从西北挑了四匹好马回来,教授骑射技巧的老师更是现成的——厂花叶灵是也。毕竟他是陛下派来,又是货真价实的公公,金璨跟他亲近一些,大家都比较容易接受。
不过骑马也有麻烦的,不是金璨太笨,相反她脑子够快,身体也还算灵巧,关键问题正是出在她那对“伟岸”的胸器上——骑马可是不停地在颠啊颠啊颠……
即使她用了裹胸,还是颠得胸部生疼,连厂花多次强令自己心如止水,最后都没把持住,干脆不肯直视金璨才算了结……
从上辈子连下垂都没资本,到如今恨不得割掉算了……这个毫无缓冲的反差委实太大,让金璨欲哭无泪。于是她短期内最大的愿望就是快点减肥,胸部快点缩水。
可惜金璨的短期愿望还没有达成,总督家的那对兄妹便已递了帖子过来:大秦最红的旦角来到南安,大家一起去听戏吧。
金璨对这对兄妹印象很好,回帖应允自不必说。等到约定的日子,金璨准时赴约,偏在隔壁包厢“巧遇”小王爷顾涵,和几乎形影不离的林正……以及他们身后一个打扮得相当“刻意”的漂亮姑娘。
之所以说她“刻意”乃是因为总督赵家的这对兄妹,金璨还有顾涵这样的人,即使是出门会见身份高贵的朋友也不会把所有名贵的物件一个劲儿地全堆砌到身上。
既然碰见了,规规矩矩见礼,寒暄了几句,金璨转身就走,回到包厢刚喝上口茶,小王爷竟然不请自来。
顾涵双手合十,冲着金璨躬身央求道:“帮我赶走她,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赵家兄妹见状,纷纷借口尿遁,带着贴身伺候的小厮和丫头一前一后地离开。
金璨可不吃这一套,使出一招“人艰定拆”,直截了当道:“她想嫁你,你不想娶她,但我对你却别无所求。”对付小王爷这种厚脸皮,不管人生艰不艰难,有些事情就定要拆穿不可。
顾涵抬头,低声凝重道:“她家里不大对劲儿,兴许跟当年西泰城一事有牵扯。”
金璨盯住顾涵,而顾涵也毫不回避地与她对视。
金璨知道,这件事他绝对没有撒谎,于是她起身道:“我帮你。”
厂花不发一言,直接跟着顾涵和金璨来到隔壁包厢,心里回忆那姑娘的背景时也在好奇金璨打算如何打消对方对顾涵的爱恋之意。
其实金璨自始至终只用了一招。
就在舞台上旦角唱出了个无比美妙的高音时,金璨起身喝彩,不经意间又极为自然地拉住了顾涵的手,“好!”又转过头来,满脸兴奋又雀跃地望着顾涵,“顾涵哥哥,咱们把他买下来吧?”
那个漂亮姑娘一双美目死死盯着金璨和顾涵牵在一起的双手,贝齿咬住嘴唇极力不让自己当众失态。
林正心中高呼:小生拜服!
叶灵心情复杂,佩服之余却颇为不爽。
而顾涵则暗道:我的心……可跳得有点快啊。
作者有话要说: “干爹”动心啦~~~~
太子也快出场了,这本的皇帝和太子可都是超级好男人。
9、再来 。。。
“做戏”当然要全套。
顾涵另吩咐随从送那漂亮姑娘回府,而自己带着林正亲自护送金璨回家。一行人启程离开戏园子,赵总督家的一儿一女可就不大平静了。
妹妹性子更活泼一些,横竖左右都是自家的随从,便小声道:“三哥,这兆头不太对啊。
赵敏卿果断道:“回去说。”
却说两江总督赵安舜被皇帝召见好生“提点”了一番之后,给家人和亲近的属下各自写了信,让他们密切留意且尽可能关照金璨。
而赵安舜的妻子,史夫人史密,来来回回把丈夫的信看了三遍,又瞧了会儿儿子赵敏卿,方意味深长道:“你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啦。”
能教出太子妃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远见卓识?
史密与丈夫感情甚笃,共育有两子两女,长子中了进士,如今正在翰林院供职,长女便是当今太子妃,次子,其实是夫妻俩的第三个孩子就是赵敏卿——他家男女放在一起排行,所以最小的女儿称呼赵敏卿为“三哥”。
金璨这样出身名门、家人皆亡又简在帝心的姑娘正是赵家儿媳妇的上上之选,只要本人条件不是太差,史密说什么也得努力一把替儿子争取一下。而从镇南王嫡女顾池主持的一场赏花会归来,一双儿女跟母亲转述了金璨的言行举止,史密直接拍了板儿,“不愧是金家小姐,我就说外面那些不像样的传闻不可相信。你们要多跟金家小姐往来,哪怕将来做不成一家人,好歹也能多个朋友不是?”
所以赵家兄妹下帖子请金璨听戏,结果遭遇了个小“意外”,害得赵敏卿白白酝酿了一下午的各色话题全都没了用武之地。
兄妹俩回家再跟母亲学舌,史密把邸报和丈夫的家信一起递给一双儿女,“瞧瞧吧。”
小女儿匆匆看过,先欢呼了起来,“爹爹要回来啦!”
赵敏卿显然比妹妹想得要多,“这是……太子要来南安吗?”
收到顾涵密信的皇帝召来太子,父子密议一阵,最终决定让太子离京,巡视东南。作为太子的岳家,赵家总是要接驾的,自然要早作准备。
史密欣慰一笑,“西南安生了这么些年,终于要忍不住了。太子驾临,定要见见金家的小姐。”
赵敏卿略一琢磨,冷笑道:“金家妹妹总比镇南王家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庶女强多了。”
没错,赵家三公子口中的“庶女”正是抄袭金璨酸奶的那一位。这姑娘连着她那个出身商贾之家的母亲,被整个世家夫人圈子看不起,主要是因为这对母女的眼光太浅薄且行事太刻薄。
在金家大宅里,送金璨回家,顾涵成功地留下蹭茶蹭点心更能说说话,此时也正好聊到了镇南王的这位侧妃。
顾涵对他这位庶母真是毫不掩饰地深恶痛绝。不过即便如此,他倒也没口出恶言,只是告诉金璨,包厢里那漂亮姑娘正是他那庶母的娘家外甥女儿……
在大秦,商人家的女孩儿也只能嫁到五品以下的官员家里,而做人侧室只能叫“纳”不叫“娶”。
可想而知,身为侧妃的娘家亲戚的“漂亮姑娘”哪能是什么高门世家的千金小姐?
不过,这样不靠谱的相亲对象可以直接拒绝啊,金璨干脆问出了心中疑问。
顾涵苦笑道:“我三十了……”
金璨奇道:“看着可真不像。”
这种夸奖也没让顾涵沾沾自喜,“父王让我在三十一岁之前成亲,不然就把侧妃的侄女指给我。”
金璨更为好奇,“镇南王侧妃的外甥女儿和侄女不都是商贾之女?”
顾涵道:“她外甥女儿族里多少还出了几个读书人,虽然品级最高的一个也只是六品,而侄女儿就是纯粹的商家出身了,”也不用金璨追问,自己主动解释道,“这外甥女儿家里原先是在西北经商,后来西泰城出事,便阖家迁到南安……其实他家的买卖和铺面在西泰城压根没有几处。”
勾结西戎人,总得有可靠的传递消息的途径,充当这个穿针引线角色的无疑就是行商。
金璨道:“你是说他家与西戎有联系,西泰城没了,为了避嫌或是避祸便跑来了南安,再找上你的庶母寻求庇护吗?”说着,她把手一摊,“如果家里的女儿能嫁给你,就算被那边的人找上来,也有大树罩在头顶嘛。不管怎么说,牵线搭桥的商人总是最先被卸磨杀驴的……我相信他们家还是知道点东西的。只是不让他们尝尝绝望的滋味,大概是不肯跟我说实话的吧。”
顾涵此时十分想打断金璨:我的重点分明不是这个!我想和你聊聊我的婚事!
而他身边的林正也替好友哀伤起来:你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不理你啊。
金璨身侧的厂花却深感快意,旋即又想着有空跟闪闪说说陛下已经知道的那些“该死”的官员和商人。
金璨琢磨了一小会儿,这才看向顾涵,“谢谢。”告诉我这些线索。
她觉得,这家人待在南安其实也是在皇帝的控制范围之内,所以只要能证明自己的能力,皇帝应该会通过厂花让她知道大部分~内~幕。
看着闪闪晶亮的眼睛和平静的表情,顾涵头更疼了,直接表白已经被拒绝过了,而暗示……完全不起作用。搁在以前,多少姑娘被他一个笑容或是一句笑话引动,前仆后继地扑将过来……
莫名被打击到的顾涵早早告了辞,回去的路上,他忍不住询问自己的高参,“你说闪闪是真的没听懂还是故意装作听不懂啊?”
林正沉默了一下,还是决定以实相告,“哪有您这样追求姑娘的?天下有底气在您这位未来实权郡王的面前不卑不亢的姑娘不算多,但金家小姐不巧正是其中之一。”
事实如此,顾涵再不情愿也得诚心求教,“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林正道:“多见面多讨好……能做到哪一步要看您喜欢金家小姐到了什么程度。”
顾涵默然,他确实该仔细思量一番。
可是一想起闪闪淡定自若,经常不把他放在眼里,以及今天在戏园时,明明是逢场作戏,他却想再次牢牢捏住那只细滑的小手……这辈子情非得已的事情遇得太多,顾涵觉得这一回就是应该听从自己的心声。
却说顾涵与林正离开,金璨也关心起镇南王家的八卦。
听到叶灵说起,镇南王的原配育有两子,第二任王妃只得一女,如今的第三任王妃也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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