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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翻身计-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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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乐怡说完,一甩袖子就走了。
    慕婉涟听了季乐怡的话,委屈的看着季乐怡离开的背影,等到转过头时,“碰巧”又对上了慕展涛的目光。
    慕展涛只能看到这边的情形,却不能听到慕婉涟和季乐怡说了什么,这会儿见季乐怡拂袖而去,还以为事慕婉涟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气走了季乐怡,毕竟慕展涛许久不在府里,回来后同慕婉涟相处了几日,虽然觉得慕婉涟的性子改了许多,却还以为慕婉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是慕展涛看到的,却是季乐怡气哼哼的样子,慕婉涟可怜巴巴委屈的模样,心里顿时有些奇怪。
    “慕兄,来,咱们再来喝上一杯。”
    慕展涛正心里疑惑着,却见几个平日里甚是高傲的公子哥同他敬酒,慕展涛一向愿意同这些人交好,今日人家主动抛了橄榄枝,慕展涛又怎么会不去接,当即便道:“好,今日定要多喝几杯。”
    慕婉涟看着慕展涛那边喝的起劲,悄悄看了苏子冉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季乐怡回到自己的桌前,气的直哼哼,抓起桌上的酒壶,就倒了几杯果子酒猛地灌了下去。
    一旁曹可昕见了,一脸鄙夷的对旁边同她交好的几个姑娘道:“想要同人家套近乎,谁知道人家不给那面子,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一女听了曹可昕这话,道:“可不就是,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人家是什么身份。”
    “人家那是正儿八经的高门嫡出的姑娘,哪会搭理一个乡巴佬。”另一个女子接道。
    曹可昕听了,顿时大笑了几声,季乐怡顿时恼羞成怒,猛地站了起来,还没等她开口说些什么,却见祈雅欣从端着一杯酒,从对面走过来,好巧不巧的刚好撞到了季乐怡的身上,满满一杯的酒,当即就泼到了季乐怡的身上。
    季乐怡还没等说话,祈雅欣当即就怒了,道:“季姑娘,可是瑶华殿里太黑了,让季姑娘连人都看不见了!”
    祈雅欣绝对是故意挑事,不等季乐怡回答紧接着又道:“刚才同涟姐姐吵闹还不够,这会儿又故意撞我,季姑娘当真是欺人太甚了。”
    季乐怡被祈雅欣的话挤兑的当即就傻住了,明明她自己是受害者,怎么竟祈雅欣一说,她倒成了故意惹是生非的了呢。
    一旁的宋茜宁见了,道:“好了好了,季姑娘也不是故意的,雅欣妹妹就当给我个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宋茜宁是淑妃的侄女,太后的孙女,爹爹又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身份可不比慕婉涟这个异姓郡主低多少,祈雅欣虽然同宋茜宁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可是也不能不给她的面子,只道:“既然宁姐姐开口了,那这次我就算了。”
    祈雅欣说完,将空了的酒杯,往正好走过来送酒的宫女手上的托盘上一放,转身去了慕婉涟跟前。
    不过,旁人并没有注意到,就在祈雅欣转身的时候,看了对面男席中坐着的萧易峰一眼。
    宋茜宁见祈雅欣走了,这才对季乐怡道:“季妹妹身上的衣裳都湿了,赶快下去换换吧,若是季妹妹没有带着备换的衣裳,又不嫌弃的话,我那里倒是有套没穿过的。”
    季乐怡见宋茜宁主动与她交好,赶忙道:“乐怡多谢宁姐姐了,宁姐姐的衣裳如此精致,也只有宁姐姐穿上才好看,若是放在我身上怎么都穿不出感觉,多谢宁姐姐惦记了,好在我又带着备换的衣裳。”
    如此露骨的讨好,宋茜宁当然听了也是高兴,只道:“瞧妹妹说的,哪有这般严重,不过既然妹妹带着了衣裳,那我就不多嘴了,赶快去换了吧。”
    季乐怡点了点头,这才笑着别过宋茜宁。
    宋茜宁回到自己的桌前后,季乐怡就叫住了刚才过来送酒来的那个宫女,问道:“这附近,在哪里可以换衣裳?”
    宫女福了福身,道:“回姑娘的话,从门口出去,向左转有一条小路,顺着小路下去往右……”
    季乐怡本就喝了酒,也不知这会儿是不是酒劲上来了,听了那宫女的话,就觉得头疼的很,没等那宫女的话还没有说完,便道:“什么向左向右的,你带我去。”
    那宫女当即就为难道:“可是姑娘,奴婢还要……”
    “还要什么,怎么,我说话没有用,你还得去问过皇上还是得去问过皇后娘娘?”季乐怡训斥道。
    那宫女一见季乐怡恼了,当即就道:“姑娘别急,奴婢这就带姑娘过去。”
    季乐怡冷哼了一声,道:“早这般不就得了,还让我费这么多的口舌,当真是卑贱的下人,就该让人打着骂着才肯听话。”
    季乐怡一边让那宫女扶着她向外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念叨不停,却没看到那宫女的脸色又多难看。
    祈雅欣走到慕婉涟跟前才刚坐下,慕婉涟就似笑非笑的看着祈雅欣。
    祈雅欣当即就被慕婉涟给看毛了,道:“涟姐姐,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让我心里毛毛的。”
    慕婉涟听了祈雅欣的话,便道:“往日便是我怎么看你,你也不会被看毛的,怎么今日是怎么了,我不过才看了你一眼,你就毛了,可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什么亏心事,我才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呢,涟姐姐你可不要乱说。”祈雅欣当即就反驳道。
    慕婉涟听了祈雅欣的话,笑道:“没有?没有,那我怎么问了你几句,你就脸红了。”
    祈雅欣听了,赶忙慌慌张张的用手去摸脸,就看慕婉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祈雅欣这才发觉自己伤了慕婉涟的当,赶忙一推慕婉涟,道:“涟姐姐,你竟然唬我。”
    慕婉涟听了一笑,瞥了萧易峰一眼,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祈雅欣只是红着脸,道:“什么什么时候开始,根本没有这么回事。”
    慕婉涟见祈雅欣不说,也没有逼问,却见季乐怡同那宫女走出了瑶华殿。
    见了这情形,慕婉涟赶忙看向了苏子冉,苏子冉会意,对一旁的萧易峰说了什么,萧易峰又同一旁的人说了几句什么。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慕婉涟再看,就见慕展涛竟然喝多了,踉踉跄跄的被人扶了起来,像是要出去醒酒。
    祈雅欣见慕婉涟看着慕展涛,还以为慕婉涟在担心他,便道:“他又不是你正儿八经的亲哥哥,涟姐姐倒是关心的很,有那功夫,不如关心关心我大哥呢。”
    听了祈雅欣的话,慕婉涟下意识的看向了祈修远,就见祈修远竟然也在看着她。
    慕婉涟赶忙收回了视线,对祈雅欣道:“我刚也喝了不少的酒,想要出去走走,你可要一起?”
    祈雅欣摆了摆手,道:“外面太冷,我前几日才病了一场,才不要去。”
    慕婉涟就猜到祈雅欣会这么说,这才如此问道,慕婉涟刚要起身,想了想,又道:“你就在我这里坐着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祈雅欣点了点头,慕婉涟这才走了出去。
    ***
    季乐怡才走出瑶华殿,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就觉得昏昏欲睡,道:“今日宴上摆的什么酒,怎么后劲这么大?”
    那宫女听了,赶忙解释道:“还是往日的果子酒,是不是姑娘空着肚子喝了太多。”
    那宫女说着,一时没扶稳季乐怡,季乐怡差点就摔了,当即怒道:“你这宫女怎么回事,怎么连路都走不稳。”
    那宫女还没说完,季乐怡就看向四周,道:“这么走了这么远还没到,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那宫女听了,道:“姑娘,您喝醉了,这才刚出了瑶华殿呢。”
    “果真?”季乐怡问道。
    那宫女失笑:“奴婢骗您做什么,您赶快换了衣裳,奴婢还要回去倒酒呢,若是回去晚了,掌事宫女看不到奴婢,姑娘可要为奴婢说情啊。”
    季乐怡听了这话,当即就道:“你放心,我……我是秀女,定然是要进宫的,以后你跟着我……我定然保你无事。”
    因着季乐怡醉了酒,所以并没有看到那宫女听了季乐怡这话后,唇边划过的讥笑。
    “那奴婢以后全都要仰仗姑娘了。”那宫女说道。
    “好说,好说……”
    两人正说着,那宫女就将季乐怡扶进了一间厢房,道:“姑娘,这间厢房平日里没人会过来的,正是给醉了酒的姑娘少爷们休息的,姑娘现在这里歇会儿,奴婢这就去找管事宫女去差您的贴身丫鬟带衣裳过来。”
    季乐怡此时已经不大清醒,听了那宫女的话,点了点头,竟然还道:“醒酒汤呢,我的头有些晕。”
    那宫女听了,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只是吹灭了房里的灯,就转身离开了。
    季乐怡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竟然还以为是在府中自己的闺房之内,转了个身,沉沉的睡了过去,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
    慕婉涟前脚才刚走了出去,苏子冉紧接着就跟了出去,一旁的苏子墨立即就注意到了,看着两人先后走出去的背影,紧紧的抿了一下唇角。
    出了瑶华殿,苏子冉就在找慕婉涟的影子,却是不见她的人,苏子冉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到慕婉涟的地方,赶忙向着那边走了过去,果然才走了几步,就看到在树后躲着的慕婉涟。
    苏子冉几步上前去,道:“怎么穿的这么少,也不怕冻坏了。”
    慕婉涟听了一笑,“刚才喝了酒,这会身子暖暖的无碍的,怎么样,你那边都准备妥当了?”
    苏子冉点了点头,“我做事你还不放心,这会儿怕是人已经到了。”
    慕婉涟听了抿了抿唇,看着远处没有光亮的地方,喃喃自语道:“不能怪我狠心,只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苏子冉听了慕婉涟的话,拉着她的手道:“自然不能怪你,你不必心里有什么负担。”
    慕婉涟听了苏子冉的话,冷冷的一笑,道:“自然不会,只要是欠了我的,我会统统让他们还回来的。”

  ☆、200里面的男子,好像是慕大少爷(一更)

慕展涛今日可是高兴的很,自从书院回来,慕展涛就觉得自己同京里的这些公子哥们格格不入。
    京中的这些公子哥们里,大多没有什么向慕展涛一样的文人,便是学问好的如苏子冉他们,也都是文韬武略的,大夏虽然同样重视文人,可只有寒门子弟,或者是庶子,才会凭借科举步入仕途,真正的高门子弟根本不屑于这些,所以慕展涛的存在,就是个意外。
    今晚的晚宴上,大家一起喝了酒,倒是让慕展涛觉得,如今的自己似乎又重新,融进了这个圈子里。
    人一自鸣得意,又碰上酒这个东西,便是明知自己应当小心时兴,也往往会戒心全消,恰好慕展涛就是这样的人。
    “张兄,你这是要带我去哪?”慕展涛的双眼已经有些模糊,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慕展涛一边松了松自己的衣襟,一边对架着他的一个公子哥儿问道。
    那姓张的公子听了慕展涛的话,说道:“去哪?自然是去你该去的地方来。”
    “该去的地方?该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慕展涛微微蹙了眉头问道。
    姓张的公子笑着道:“你喝了这么多酒,若是在皇上面前失仪可不大好,我带你来外面醒醒酒。”
    姓张的公子话没说完,正好从边上跑来一个小太监,对姓张公子的道:“劳烦张公子了,让奴才扶慕公子下去醒酒便是了。”
    姓张的公子听了,看了那小太监一眼,就见那小太监同他比划了一下什么,姓张的公子这才松了手,将慕展涛交给了小太监,道:“好好伺候着。”
    “是,公子放心。”那小太监一边接过慕展涛,一边回道。
    姓张的公子也不多看,将人交给了小太监,就径自回了瑶华殿。
    若说慕展涛脑子不清醒,可他这会儿也是有意识的,知道自己身边换了人,便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小太监听了回道:“回公子的话,奴才是在瑶华殿的当差的,刚才那位公子让奴才带公子下去歇歇,醒醒酒。”
    慕展涛听了,这才点了点头,道:“那就快,快些走吧,一会儿,我还得回去,同他们接着喝,喝酒呢。”
    那小太监听了慕展涛的话轻笑了几声,倒是被慕展涛听到了。
    “你笑什么?”慕展涛问。
    小太监一边将慕展涛扶进屋子里,一边道:“当然是在笑,一会儿公子就不着急回去了。”
    小太监一边说着,一边将慕展涛往榻前一推,慕展涛一时没有控制好脚步,软软的倒在了榻上。
    “你,你叫什么名字,竟然敢推我,你,你可知我是谁!”慕展涛一边嘟囔着,一边想要从榻上爬起来。
    只是那小太监早在慕展涛跌在榻上的时候,就已经飞快的走到了门口,将门从里面给插上了,却是从窗户跳了出去。
    等慕展涛踉跄的爬起身之后,早就已经不见了那小太监的影子。
    这屋里并没有点着灯,慕展涛迷迷糊糊的,觉着口渴的很,晃着身子勉强摸索到了桌前。
    慕展涛拿起一个杯子,拎起桌上的水壶才发现,里面并没有太多的水,不过慕展涛实在口渴,也就倒了一杯。
    慕展涛才喝了水,就觉得身子还是烫烫的难受的很,让他直想将身上的衣裳都扯了去才觉得舒坦。
    不过慕展涛并没有这么做,只是将领口拉的更大了一些。
    就在这时,慕展涛突然听到,这间屋子里,竟然还有一个女子的声音!
    “水,我口好渴,我要喝水……”
    慕展涛听到这话,当即就惊住了,脑袋也似乎清明了一些。
    “姑,姑娘,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慕展涛晕晕乎乎的问道。
    “好渴,给我喝水!”季乐怡怎么都睁不开自己的眼睛,只隐约间听到跟前有人,便再次喊道。
    说是喊,也不过是季乐怡自己以为她的声音很大,实际上季乐怡的声音,比蚊子叫都大不了多少。
    慕展涛却是听出这个声音有些耳熟,顿时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毛,好半晌才问道:“乐怡,乐怡?可是你在?”
    慕展涛一边说着,一边向季乐怡躺着的地方踉跄而去。
    其实适才慕展涛进来的时候,季乐怡就已经躺在榻上了,只是季乐怡谁的不安稳,滚到了里面,将外面挪出了很大一块,所以慕展涛适才跌在榻上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榻的里面还有一个季乐怡。
    “水,水啊,我要喝水。”季乐怡一边拽着自己的衣领,一边叫道。
    慕展涛走近了,勉强睁开已经将要闭上的眼睛,借着仅有的从窗外透过来的光亮,慕展涛这才看清榻上躺着的人,的确是季乐怡。
    此时,季乐怡的已经早已被她拉开,滚圆滚圆的酥xiong微露,慕展涛见了,顿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慕展涛的喉头滑动,吞咽了一下口中分泌的过旺的唾液,对季乐怡道:“乐怡,你,你怎么在这儿?”
    季乐怡哪里听得清慕展涛再说什么,只觉得耳朵翁翁直响。
    季乐怡拉住了慕展涛的袖子,口中呢喃着,慕展涛看到季乐怡的嘴巴一张一合的,也不知怎的,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吻住她。
    慕展涛的脑子里这么想着,动作却是更快,对着季乐怡一张一合朱唇就吻了下去。
    季乐怡感觉到一片湿湿软软的东西,贴在了她的唇上,毫无意识的季乐怡感觉到慕展涛口中的湿润,只以为是有水喝了,竟是主动的将自己的嘴凑了过去。
    见到季乐怡如此主动,原本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慕展涛,当即脑子中的一根线就绷断了,再无顾忌的抱住了季乐怡。
    那个小太监,从窗户里面跳出来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一直守在窗下,听着里面的动静。
    原本那小太监还以为,慕展涛指不定会学着他从窗户爬出来呢,没想到这才多大会儿的功夫,里面的两人,竟然就毫不避讳的在这里抱到了一起。
    听到里面先是女子痛苦的呼叫声,随即传来的,就是急促的喘息声和呻yin声了。
    听到这儿,那小太监笑呵呵的从窗根底下走了出来,紧接着就跑了出去,满处找着什么。
    恰好一队巡逻的侍卫走了过来,见到那小太监慌慌张张的模样,顿时将他拦住了,侍卫头见了,对小太监询问道:“你鬼鬼祟祟的在这儿做什么呢?”
    小太监赶忙回道:“会大人的话,奴才是瑶华殿当差的,适才奴才扶了醉酒的定国公府大公子出来醒酒,慕大公子说口渴,奴才去让人给慕大公子端醒酒汤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那侍卫头一听是定国公府的人,当即就问道:“人是从哪不见了的?”
    那小太监赶忙道:“就是从这个亭子里,刚才慕大公子就是坐在这个亭子里等着的,奴才才离开一会儿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小太监的话才刚落音,就见一个宫女走了过来,手中不知端了什么。
    那侍卫头见了,问道:“你又是哪个宫里的宫女,怎么跑到了这里来?”
    那宫女正是之前扶着季乐怡出来的宫女,见侍卫头询问于她,就道:“回大人的话,奴婢是瑶华殿的宫女,本来今日是被管事姑姑分了去伺候姑娘们水酒的,刚才季将军府的季姑娘喝醉了,让奴婢扶着出去歇歇,又要了醒酒汤,适才碰到了同是瑶华殿的公公也要醒酒汤,说是要送到亭子里,奴婢就顺路送了过来。”
    那宫女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端着的两碗醒酒汤端到了侍卫头跟前。
    那侍卫头看了一眼,果然是醒酒汤,又见这两人的话不谋而合,也就没有过多盘问,只让宫女留下了一碗醒酒汤,就放她离开了。
    那宫女端了另一碗醒酒汤,就往季乐怡所在的那处走去,侍卫头则亲自留下,又指了两个人同那太监一起找“失踪”了的慕展涛。
    那侍卫头眼尖,在亭子里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枚玉佩,拾起来一看,果然是属于慕展涛的。
    那侍卫头正疑惑慕展涛去了哪里,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尖叫声。
    侍卫头听到后,当即对两人手下和小太监一挥手,道:“走,那边出事了,你们三人同我一起过去看看。”
    侍卫和小太监三人不敢有异议,马上就跟了侍卫头过去。
    四人才走到厢房门口,就见原来适才他们听到的尖叫声,就是刚才离开的那个宫女发出的,此时宫女手上的醒酒汤早已散落一地,地上还有碎成了几块的碗。
    那侍卫头正要对那宫女问道为何尖叫,四人就听到了从房间里传来的不一样的声音,是一个女子一边娇喘一边求饶的声音。
    那侍卫头带来的两个侍卫,都是年纪轻轻的,听了里面的声音,顿时面红耳赤的。
    那侍卫头的表情也不怎么好,咳嗽了一声,对宫女问道:“里面是何人?”
    那宫女这才反应过来,道:“回,回大人的话,奴婢只知道,适才奴婢是将季姑娘安排在这里了,奴婢一时害怕,这才大叫了出来。”
    “那里面的女子,你可听出是不是季府的季姑娘?”那侍卫头赶忙问道。
    宫女听了,蹙着眉毛想了想,道:“听声音,好像似的。”
    那侍卫头听了宫女这话,还没等再开口,就听到里面的男子似乎到了紧要关头,一边大喊着“乐怡”一边低声的喘息着。
    那太监这时赶忙说道:“大人,里面的男子,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你还不赶快说。”侍卫头急道。
    “好像是定国公府的慕大少爷。”太监当即说道。
    那侍卫头听了这宫女和太监的话,顿时就蒙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对两个侍卫和宫女,太监道:“你们四个,给我守住这里,谁也不可进去一步,可明白了?”
    四人知道失态严重,不敢推脱,赶忙都应下了。
    那侍卫头这才转身,大步向瑶华殿走去。
    瑶华殿内,正值衣着飘逸的舞姬,正在殿中央献舞,舞姬们云鬓高耸,双手拈披帛,随着鼓点跃动起舞,时而舞步轻柔,广袖舒展,似回雪飘摇虹晕斜飞,时而如狂舞如蛇,身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欲断杨柳,柔韧而恣意。
    那样的舞姿极是炫目,众人都在兴头上,突然那侍卫头跑了门口,看到这样的情形根本不敢打扰,正在他急急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恰好见七皇子萧易峰从外面走了过来,正好经过他的身边。
    “卑职给七皇子请安。”那侍卫头赶忙行礼问安道。
    萧易峰的步子这才停顿了一下,见到那侍卫头,便道:“这么急急惶惶的,可是出了什么事?”
    萧易峰的话一说出口,那侍卫就如同找到了救星一般,赶忙道:“七皇子,外面的厢房出事了。”
    侍卫头赶忙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萧易峰,萧易峰听了,点了点头,道:“你现在这里候着,我这就去找机会禀报父皇。”
    “是,卑职遵命。”
    萧易峰这才从边上走进了瑶华殿内,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低声同苏子冉说了几句。
    慕婉涟早就看到了萧易峰在门口同侍卫头说话,只是慕婉涟的心一直提着,从萧易峰的表情上,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会儿见萧易峰同苏子冉说话,慕婉涟的一双眼睛,早就死死的盯在了苏子冉的身上。
    果然,萧易峰才住了口,苏子冉就看向了慕婉涟,只是微微一点头,慕婉涟这才松了一口气。
    ps:二更在中午12点半左右发上来

  ☆、201这次可是惹了大祸了

刚才慕婉涟和苏子冉回来之后,慕婉涟的心里就一直像是提着一根线似的,生怕一个不留神线上拴着的水桶就断掉了。
    而如此美妙的舞姿,慕婉涟也是到了这会儿,才有兴致看下去,只是这舞,也舞到了最后。
    舞姬们才纷纷退了下去,萧易峰就对再一旁伺候着他的小太监招了招手,对其耳语了几句。
    小太监听了萧易峰的话,赶忙跑到了在萧飞扬身边伺候着的怀海寿的跟前,怀海寿听了小太监的话,趁着萧飞扬不注意,这才走到了萧易峰跟前。
    “七皇子,这么急着找老奴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怀海寿对萧易峰问道。
    萧易峰赶忙对怀海寿道:“怀公公,适才侍卫首领来报,说是定国公府的大少爷慕展涛,同季将军府的季姑娘出了事。”
    关系到了定国公府,怀海寿当即脸色就变了,赶忙问道:“七皇子,您可别吓老奴,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太监和宫女听到,这二位在同一个厢房里,似乎,嗯,似乎是喝醉了酒,行了那事。”萧易峰说道。
    怀海寿听了这话,手中的拂尘差点一个没拿住掉到了地上,惊道:“七皇子说的可是真的?”
    “怀公公,本皇子怎么会拿这样的事同你开玩笑。”萧易峰当即沉了脸说道。
    怀海寿哪里会不知这种事开不得玩笑,只是这件事实在是太意外了,而且若只是牵扯了一个季将军府还好说,偏偏还惹上了定国公府,这事可就难办了。
    怀海寿想了想,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老奴这就去告知皇上,让皇上来拿主意。”
    萧易峰点了点头,道:“那侍卫首领过来之前,派了已经得知此事的四人看住了那厢房,此事除了你我和那五人暂时没人知道。”
    怀海寿听了赶忙点了点头,道:“老奴知道了。”
    怀海寿说完,这就赶忙向玉阶之上走了去,只是脸色却不如之前那般光润,却是难看了许多。
    萧飞扬早就看到怀海寿同萧易峰两人之前说了很久,等到怀海寿回来后,萧飞扬只看了怀海寿一眼,怀海寿的心里就是一抖。
    每个皇上,都怕自己跟前的人,同旁人的关系密切,最为忌惮的更是他的儿子。
    怀海寿伺候了萧飞扬几十年,哪里不知萧飞扬的意思,看他一眼是在警告他,也是在给他机会。
    只是今日之事,实在不算是内监同皇子的事,怀海寿的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太为疑心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皇上,七皇子有要事要禀告。”怀海寿不等萧飞扬开口询问,就赶忙在萧飞扬的耳边说道,当然萧飞扬也不会询问,只会记在心里。
    萧飞扬的仍旧浓密的剑眉一蹙,道:“什么事,弄的这般严重,整个殿里就只看你二人脸上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最是显眼。”
    萧飞扬这么说,自然是在告诉怀海寿,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萧飞扬的眼里。
    “皇上,定国公府的大公子,和季将军府的季姑娘有了点事。”怀海寿说道。
    果然,一听到定国公府二字,萧飞扬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至于什么季将军府的季姑娘,萧飞扬完全被抛在了脑后。
    “定国公的儿子?他出了什么事?”萧飞扬一边说着,眼神就看向了慕兴瑞。
    慕兴瑞等人的位置,除了怡亲王之外,是离着萧飞扬的最近的,所以萧飞扬的脸色一变,慕兴瑞立刻就发觉到了,再看萧飞扬竟是看向了自己,慕兴瑞顿时觉得心跳过速。
    慕兴瑞今日出门刚要上马的时候,右眼就跳个不停,慕兴瑞这才特意没有骑马换乘了马车,谁想到原来右眼跳了半晌,不是因为骑不骑马,竟然是因为皇上。
    往日里,朝臣们大多都习惯了,没事的时候多去看皇上的脸色,所以便是今日晚宴也是如此,此时不光是慕兴瑞一个,除了坐在殿门口,离着远一些的大臣们还在喝酒说笑,靠前一些的臣子们,早就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低着头偷偷的看着萧飞扬了。
    右边的女席,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仍旧在说笑,若非如此,此时大殿里恐怕早就要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得到了。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姑娘和命妇们都如此没有眼色,这其中就包括了已经是秀女的几个高门出身的姑娘。
    “皇上,有太监和宫女说,看到了慕大公子和季姑娘两人喝醉了,做下了错事,如今人还在厢房中,几个知情的侍卫和宫女太监,此时正看着。”怀海寿一边说着,一边感觉到萧飞扬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
    萧飞扬听了怀海寿的话,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事交给皇后去处……”
    萧飞扬的话还没说完,就自己顿住了,而后又对怀海寿问道:“若是朕记得不错,那个季姑娘是季江筠的妹妹吧。”
    怀海寿听了萧飞扬这话,赶忙道:“是,正是季将军的妹妹,是今年已经入选了的秀女。”
    听了怀海寿的话,萧飞扬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虽然有了“於陵清清”在身边,萧飞扬本也没想再选什么秀,只是为了“於陵清清”的一句不想做红颜祸水,这才同意了继续选秀。
    可既然已经成了秀女,那就算是皇家的人,不管是给萧飞扬自己的,还是给王子皇孙的,都已经贴上了皇家的标签,如今慕展涛竟然敢于秀女公然在宫中行那苟且之事,其实萧飞扬可以忍的了的。
    看到萧飞扬难看的脸色,一旁的苏采烟和上官琦云早就看到了,更是通过只言片语猜到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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