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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来袭:邪魅冷王拐回房-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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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宵灼才刚呼吸到一口气,被吻得有些晕了,视线还未寻得一丝清明,就被陆韵语一把推上了墙壁。
被禁锢在林宵灼与墙壁之间,陆韵语感受不到光线,在这狭小的范围内,唯有林宵灼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触碰和自己毫无规律的喘息……
次日晨起,陆韵语全身酸痛,四肢像被订在床板上了似的,懒得动弹。阳光透过纱幔投射进来,在她露出丝被的香肩上镀了一层淡淡的暖芒。
“娘娘,您醒了?”
Chun芝已经端来温水,站在床沿候着她。
昨晚太过激烈导致陆韵语现在浑身乏力,听到Chun芝说话她仍是未睁开眼,一摸身旁,果然林宵灼不在。
“陛下呢?”
“刚刚宫中来人传旨,让王爷即刻点拨人马启程前往安定赈灾。陛下说……”说到这,Chun芝似乎想到了什么,双颊一红,片刻才接着说下去,“陛下说您昨晚太过劳累,便自己出去接旨安排了,吩咐奴婢们不要吵着您休息。还说……昨晚的事,他回来再跟您新账就账一起算……”
Chun芝这话,陆韵语越听越是脸红,想到昨夜两人那激烈的画面,还有她故意作弄萧楚寒的画面,她真恨不得用被子捂住脑袋重新钻回去睡觉。
可是,一想到林宵灼今日便要离开,她心里就便突然塞进了千斤重的石头似的。
“安定几时发生的灾患??”
陆韵语这一问,Chun芝竟也跟着严肃起来:“娘娘您可不知,安定这次可是犯了大灾了!今日一早,安定县令八百里加急亲自前来求援,岂止皇宫,整个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仅是一夜,暴雨临盆,黄河之水猛涨,整个安定一夜之间便成了一片汪洋大海,百姓死伤无数,陛下已经急得焦头烂额了!”
听Chun芝这一说,陆韵语只觉头皮发麻,永州灾情如此危机,林宵灼这次必然是非去不可,但,且不说安定本身有多危险,光是想到林宵灼要孤身一人去赈灾,想要算计他的小人一定会伺机而动,她便有些提心吊胆了。
她绝不能坐以待毙!
“快!速速伺候本宫更衣!”
陆韵语猛然起身来,身体的不适让她浑身僵了一下,吓得Chun芝脸色骤白,劝说道:“娘娘,你该不会是想跟着陛下一起去吧?”
“那有如何?”陆韵语皱了皱眉。
Chun芝咬唇,有些胆怯。
“本来陛下不让我说的,看来瞒是瞒不住您了,奴婢说实话吧,陛下早就料到娘娘会因为担心他想要跟去,所以早在半个时辰前,陛下就……”
“你说什么?!”
陆韵语怒目回眸,吓得Chun芝赶紧“咚”地一声跪下。
“娘娘,奴婢该死!娘娘饶命!不是奴婢不说,是陛下不让奴婢说!”
陆韵语无可奈何,Chun芝又补充说:“娘娘,陛下早就算好时间走的,您已经追不上他了,还是让奴婢伺侯您更衣用膳吧!”
陆韵语茫然坐下,心脏跳动得厉害。
林宵灼的安排她是感动又是生气,她感动林宵灼为她这般着想,可她也气林宵灼为她着想!
林宵灼怕她受伤害不让她跟他一起,可他有没有想过,林宵灼爱她,她陆韵语对他的爱也一点不比他少,他如今只身险境,她怎么可能气定神闲在皇宫等他回来?!
“本宫要去!谁也拦不住我!”
“娘娘……”Chun芝跪坐在地上,乞求地看着她,“娘娘三思……再说您想想二皇子殿下。”
陆韵语毅然起身来,自己穿戴好衣物,回身,看了Chun芝一眼说:“你要是真为本宫着想,与其来劝本宫,不如替本宫去办件事如何?”
Chun芝一听,正襟危坐:“娘娘请吩咐。”
“皇后娘娘昨日让人送来了美食,陛下吃了很是高兴,今日又让膳房做了一模一样的点心,本想本宫自己做的,你代劳吧!”
“这……”
“就放在外面书房,书案上那个食盒子。”陆韵语加重语气,显出一副少有的完全不容拒绝的气势,“记住了,一定要亲手做。”
Chun芝见状,只得识趣地点头:“奴婢明白。”
凤藻宫内。
这边林宵灼领兵赈灾永州,这边凤藻宫便暗流涌动。
通报消息的线人从朝阳宫外一路通向正殿,而正殿内,陆依羽已等候多时,一见有人进来,屏退左右,急切地问:“怎么样?陛下下旨了?现在是不是就出发了?”
线人回答:“回皇后娘娘,陛下此刻已经在去往永州的路上了!”
京城至安定说远不算远,但若说近,也有些牵强。
陆韵语一身素衣,在王府内挑了一匹白色好马,快马加鞭,一路沿着林宵灼的行军的痕迹追赶。虽说,她不太抱有希望能追上林宵灼,但是她也不想等,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她一定要待在他身边,她才能安心。
约莫有两三个时辰,就在陆韵语绕过一条盘旋山道时,眼前景物豁然开朗,而一批排列整齐的军队赫然就在离她不远的山脚下!
刹那间,陆韵语整个心都雀跃了!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在人群中十分醒目的身影,于是,她一挥马鞭,更快地追了上去。
“、陛下?您怎么了?”
林宵灼身边,墨雨茫然的看着他。刚刚还拿着图纸,边前进边跟他商量到安定后赈灾安排的林宵灼突然不说话了。
“没什么……”林宵灼收回四处张望的视线,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是他的错觉吗?他总感觉陆韵语正看着自己。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那个笨蛋,现在应该还在赖床吧?不知她醒来后发现他走了,会不会生气……
岂止是生气,明明是很生气!
躲在军队不远处,偷偷瞄着林宵灼的陆韵语气闷地咬着牙。
她总算追上林宵灼了,不过为了惩罚这个男人丢下她,她决定暂时不现身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自己擅作主张丢下她不管!
到达安定后,陆韵语才发现,Chun芝口中那句“一片汪洋大海”根本一点都不夸张!
安定原本还算是一个比较富饶的县城,经洪水这一冲洗,房屋倒塌一片,随着洪水四处漂流,到处都是残骸。流离失所的百姓一见带着赈灾粮草的军队前来,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了命地扒上来争抢,逼得士兵们不得不迅速组Cheng人墙,维持秩序。
林宵灼一面指挥军队准备放粮,一面又嘱咐众人不得伤害灾民,自己还加入放粮人群里,完全不摆当今齐飞国皇帝陛下的架子。
陆韵语躲得远远地看着这画面,不禁红了眼眶。
这时,有一士兵路过她身边,眼尖的发现了她,她立刻捂了那士兵的嘴,将他拖离人群。
“听着!不许告诉陛下我来了,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士兵在陆韵语的威胁下委屈地点点头,这才被陆韵语放开。
“娘娘,您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
眼见这多嘴的士兵要开始苦心破心地劝她,陆韵语立刻打断他:“陛下能来,本宫就不能来?”
“您跟陛下不一样,陛下会担心的……”
陆韵语白他一眼,一扯牵着马儿的缰绳扔给士兵:“把它杀了,分给灾民。”
士兵本准备还说什么,结果被陆韵语的话吓了一跳,一看手边的汗血宝马儿是陛下最爱的那匹,顿时都快哭出来了:“娘娘,您别跟小的开玩笑好吗……”这可是汗血宝马!把它杀了,陛下不亲手剁了他这奴才才怪!
“谁跟你开玩笑!陛下问起,我全责。再说,救济灾民要紧,陛下不会怪你的。”
被陆韵语这样胡乱灌了一通**,士兵是懂非懂地点点头,陆韵语本打算离开,可刚走几步,又回过身,问:“陛下今晚在何处落脚,你们知道吗?”
士兵摇摇头:“安定九层以上的房屋都被摧毁了,就算有剩下的,不是被灾民挤满就是已经住不了人了。安定夜里寒冷,陛下是绝不会跟宅民抢地方的,我们也正愁得慌呢。”
陆韵语淡眉染上忧愁,瞄了一眼正忙着的林宵灼,无言。
“不过……”
“不过什么?”听士兵话锋一转,陆韵语立刻神情激动了起来。
士兵指了指不远处的山峰,道:“那山腰上有户宅子,是安定城里最大,也是整个安定唯一没有被洪水殃及的地方。”
“可以去那里住?”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该死的王员外
“不行!”士兵摇摇头,“那户宅子的主人王员外,跟当今右丞相颇有些渊源,仗着这层关系,王员外派家丁将前去投宿的许多灾民全撵走了!就连当地的县令去找他们,他们也照打不误。”
这么嚣张……
陆韵语无言地听着。
“我们本来想让陛下以皇上的名义去压压王员外,哪知陛下说不能以官欺民,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士兵这么一说,陆韵语便明白了,她懂林宵灼的意思。
细细琢磨了一下,陆韵语对士兵说:“夜幕的时候,陛下若忙完了,你让陛下领着无处可去的灾民去王员外的宅子。”
士兵霎时惊讶了。
“贵妃娘娘,你要做什么?”
“别问太多,照本宫吩咐的去做就行。”陆韵语说完,瞅着林宵灼若有所思地一笑,离开了。
士兵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下不由得对眼前这个贵妃娘娘燃起了敬慕之情,怪不得之前都盛传贵妃娘娘无所不能呢!
这边,在灾民的哄抢下,林宵灼被挤得简直要站不住脚,士兵几次让他去休息他都拒绝了。看着领着粮食的灾民一个个将他视作神明,他只觉得无奈。
安定的灾难已经严重成这样,真是可怜啊!世人都羡慕他地位崇高,可谁又真正明白,这王公贵族也不是能轻松坐得稳的。
用自己的目光瞄到另外一处粮草分放地灾民拥挤,林宵灼皱了皱眉,他闻到一股肉香味,走过去,有些纳闷地发现他的士兵正在给灾民们分热乎乎的肉汤吃!
拎着大勺的士兵一见林宵灼来了,立刻端了一碗肉最多的,满心忐忑上前:“陛下,您来的正好,我正想给您送过去呢!赶紧吃了吧,还热乎着呢。”
“……”林宵灼无言地看士兵一眼,半晌才问,“我们来的时候有带马肉吗?”
一句话,士兵心脏立刻提到了嗓子眼,虽然他努力伪装,还是控制不住端碗的手微微颤抖。他们的陛下果然是神人呐!亏他自作聪明把马煮了来分,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结果……林宵灼只看一眼,就认出这是马肉了!如果他要是知道,他那匹最爱的宝马此刻正被他这个愚蠢的下属“端”在手里,会不会黑了脸砍人?
士兵简直不敢再往下想。
“陛下您不知道,这马是当地县衙的,在水中溺亡了,奴才就想着这么大个家伙也不能白浪费了,就把它煮了分发给宅民……”
“原来是这样。”林宵灼总算点了头,“既然这样,全分给灾民!”
“王爷……”
士兵还想说什么,萧林宵灼摆摆手,正打算往回走,不经意间瞄到仍在地上染了血迹的马鞍。
他觉得很眼熟……
王员外家的大宅。
“老爷!老爷!不好了!”
家丁急急忙忙从前厅往后堂跑,正在浇花的王员外听见声音,转过头,家丁已经气喘吁吁跑到他面前。
“急什么急!洪水想淹到我王家来还早呢!”
“不是的,老爷。”家丁解释,“是我们家大门上,不知被谁印了七个血手印!”
王员外吹了吹腮边的胡子,挺着发福的身体,有些乐了。
“大白天的,你没睡醒吧?”
家丁急了:“老爷,我说的是真的!不信您自己去看看!”
被家丁这一说,王员外撂下手中东西,牵起长袍往外走。
到了门外,那七个血淋淋的手掌印正印在匾额的正下方,看上去煞气十足。
“谁干的!”
王员外气得双眼直冒火,一扫周围一众家丁,个个摇着头往后退:“老爷,我们可没那个胆子!”
“老爷。”这时,带王员外出门的家丁上前来,颤抖着手递给他一块手帕。
王员外怒着脸打开来看,上面仅有一句话:日落之后,吾等必取崔式七人之命!
细数一下,王员外府上下,从王老爷到小少爷,一共就正好七人!
“荒唐!”
王员外爆着青筋扔掉手中的东西,一干家丁纷纷看着他。这时,不知道其他人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王老太太连同那血印上所指的其他几人全都出来了。
王老爷爷哭着上来,被一干家丁扶着也走得东倒西歪:“老头子啊!这可怎么办啊……你到底在外作了什么恶啊!人家都算到咱们全家人头上来了!”
“胡说些什么!”王员外厌恶地吼,“哪个不要命地敢找我们王家的麻烦?!跟我们王家做对,那就是跟当今右丞相做对!”
“可是爹……”
王家少爷满心担心,本想说什么,被王老爷一记白眼瞪回去。
家丁赶紧上前:“老爷,现在安定都快没了,朝廷哪会管我们啊……”
“那也没人敢动我们!”王老爷固执己见,“谁不知道王家跟右丞相攀着关系……”
“老爷!”王老太太勉强站稳,“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提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右丞相!咱们王家就才儿这么一根独苗,你又不准他习武,那些留手印的人要是真的来了,那我们王家……”
眼瞅着老太太又要哭出来,王少爷说:“爹,娘!洪患一出,那些个强盗劫匪凶猛得很,就我们王家没事,肯定是有人盯上了我们王家油水多,要不我们逃吧……”
“没出息的东西!”王老爷怒骂,“这是王家的根!我死也要死在这里!”
“那怎么办?为了度过灾患,爹你这几日都快把家丁赶光了,强盗来了,我们拿什么跟他们拼?!”
王少爷这么一说,王老爷也沉默了。虽然他儿子说的话他听着不顺耳,但本来也就是实情。
“老爷,奴才有一法子……”
家丁的话立刻引来众人关注。王老爷看着面前平日里脑子有些笨的奴才,不太相信地挑高了眉毛:“你有法子?”
“奴才有!”家丁嘿嘿一笑,“不管是强盗还是老爷您的仇家,现在谁斗得过官府!奴才已经打听过了,朝廷拨的军队今日已经在安定放粮了,安定如今被洪水夷为平地,连个扎营的地方都没有,他们现在一定为夜里落脚之处愁得慌,老爷您在此时若做个顺水人情,将他们迎进来……”
说到这里,无需家丁再说下去,众人都已经懂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这办法好!既可以卖给官府一个人情,爹你还可以捞个好名声啊!”
“好个屁!”王老爷吼自己的儿子一点都不客气,“我王某人赶了多少批前来落脚的人了?如今再请他们回来?我可拉不下这老脸!”
“老爷,这还不简单。”家丁说,“安定谁不知道二小姐卧病三年,您就说,给小姐看病的大夫说了,小姐见不得生人否则会一命呜呼……”
“你才一命呜呼!”王老爷一巴掌打在家丁脑袋上,顿时把这个家伙打的有些头冒金星,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爹,这方法可行……”
“孽子!你居然咒你妹妹死!”
王老爷气得又要上前揍人,众人连忙将他拉住。
“老爷……”
老太太无可奈何地叫了一声,也正是这一叫,王老爷冷静下来,琢磨了一下,才叹了口气对家丁说:“看来也只有这样了……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其他人松了一口气,家丁领了命,趁低头时回身笑了一下,而那个站在不远处角落里,对家丁回以一笑的人,正是陆韵语!
半个时辰后。
“姑娘姑娘,你交给我办的事已经妥了!”
远远的,陆韵语就看见一人影在落日的余晖里屁颠屁颠向自己跑过来,走近了,原来这人就是王府的家丁!
待王府家丁跑近,陆韵语笑着问:“怎么样?朝廷来的人和灾民已经在王员外府住下了吗?”
“已经住下了,姑娘,你给我说的方法虽然恐怖了点,但是还真是厉害,我们老爷都上当了呢!”家丁笑呵呵地说。
“让你骗你家老爷,你不会恨我吧?”
“不会的!姑娘,我要是能想到这方法,我早就使用了,现在灾情这么严重,老爷抠门得厉害,小的也暗自气愤呢!”
“谢谢。”陆韵语笑了笑,从袖中拿出银两递给他,“拿去吧。”
“谢姑娘打赏!”看到银两,那家丁眼珠子都放光了。
王员外府。
由于王员外不再驱赶灾民,又亲自迎人进府,仅是数个时辰,王员外府大宅人满为患,林宵灼被王员外亲自迎进之后,都不禁长长松了口气。
“王员外能够襟救济灾民,其诚意可嘉,等寡人回到宫里面,到时候对你好好的奖赏一番。”
一听林宵灼这么说,王员外眉眼都笑成了月牙:“多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能为朝廷献一份绵薄之力,此乃我王家三生之幸!不敢当,不敢当!”
王员外早听说朝廷此次派来赈灾的会是个大官,可他没想到,来的竟是林宵灼,这可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啊!能够来到他的家里,那可是他们王家祖宗八代烧了高香了,现在不管说什么,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不行。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帮忙救灾
给众人分了栖身之地,王员外便领着一家老小心安理得地休息去了。
劳累了一整日,林宵灼简单洗漱一遍便回了房,将一张图纸铺在了书案上。
如今赈灾粮草已经分配得差不多了,他又命人连夜挖了沟渠,据他估计,明日一早洪水就能退下八九分,他向当地县令借来地势图,如今最重要的便是考虑洪水退下之后安定的重建。这么多难民无家可归,长此下去,瘟疫马上就会爆发开来。
揉了揉鬓角,他眼睛酸涩得厉害。
忽然,眼前一个人影闪过他眼前,桌前的红烛忽明忽暗,他一皱眉,脸上尽是怒气:“我就知道你跟来了!你跟了我一路,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他话落,一片安静,没人回应他。
“陆韵语!”林宵灼这下真的怒了。
被点名的某人一脸无害地从帷幔后走出来,正打算说点什么,还未张口,就直接撞上一堵人墙。
回过神来,才发现林宵灼已经站到了自己面前。
“……”
无言地看着面前脸色比猪肝还难看的男人,她犹豫了还一会儿,想了想,一扭头,说:“好吧,陛下不欢迎臣妾,臣妾走行了吧!”
哪知,她脚下才刚踏出一步,身后那股庞大的力量就直接将她扯了回去,重新撞进那个人的怀里。
“……我担心你。”她说。
他沉默。
“……我确认你好好的就行。”她又说。
他还是不说话。
虽然她理亏在先,但是他这样不说话,她是如何也没脸再说下去了,所以,她深吸一口气,提高分贝:“臣妾走——唔!”
他一句完整的话才说两个字,就被他贴上来的唇完全逼了回去。
“唔……”
这一次的吻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激狂!陆韵语只感觉林宵灼火热的舌在自己的口内横冲直撞,像一头巨蟒在宣誓自己的领地主权。属于林宵灼的气息霎时间贯穿她的五脏六腑,她的整个身心都在颤抖!
林宵灼紧紧抱住她,用自己刚出浴还沾染着些许湿意的身体冲撞她,撞得陆韵语顿时面红到了耳根。
林宵灼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不说话,光是用身体这样赤Luo裸而强烈地表现出自己对她的渴望。
她的脑子有点懵,身体微微发软,林宵灼的两只臂膀紧紧托住她,他的嘴唇在她的耳边厮磨,湿滑的舌尖甚至有意无意地扫过她敏感的耳垂。
“……流氓。”
尽管跟这个男人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肢体接触,但是,时至今日,林宵灼这样邪恶的动作他还真是第一次见识。她心跳得厉害,她不知道该如何掩饰这种情绪,她只能用这种生涩的语气低声骂他,希望他不要太“过分”……
可是,这男人果然让她失望了,因为他只会更“过分”!
“你,在生气吗?”
“你指哪件事?”林宵灼故意面无表情的问,“以前的?还是今日你不听寡人的话尾随而来?更或者是你吃了寡人那匹价值连城的汗血宝马?”
“陛下,你都知道了啊。”陆韵语道纸是包不住火的,更何况,像林宵灼这么聪明的人,什么事能逃得过他的法眼?
“你想瞒着寡人多久?不叫你你就不出来是吗?”
“……”她想像以前一样随便哄哄他就行了,可是,男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烧起来了一样,除了脸红,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了!
沉默良久,林宵灼突然说:“想要我原谅你也行,不过我得看你的表现了……”
陆韵语茫然地偏着头:“什么表现?”
林宵灼一笑,唇印在她耳根,低而缓地说:“在床上的表现……”
清晨的第一缕光束洒在地上,陆韵语从睡梦中醒来,一睁开眼就看到身侧的男人,俊美如神祗。陆韵语的心跳漏了半拍,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由得红了脸。
微微扭动着身体,想要把手从林宵灼的怀中挣脱出来,没想到这小小的举动让得林宵灼醒了,那黝黑的眸子投在陆韵语脸上,带着苏醒时的茫然。
“你醒了?”陆韵语小声道,刚刚抽出一半的手又被拉了回去。
有人说过女人醒来的那一刻是最丑的,林宵灼看着陆韵语的脸庞,上边还带着些许酣睡时残留的红晕,红唇微微张开,居然诱人的不行。
用力按住陆韵语的脑袋就是一吻,林宵灼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要怪也只能怪眼前这个女人实在太过诱人。
陆韵语从最开始的惊愕,继而慢慢闭上双眸,享受着林宵灼这霸道又甜蜜的早安吻。
“早。”林宵灼的声音沙哑,光光是这一吻就让他起了反应,只有通过胸膛剧烈的起伏,才能堪堪按捺下翻身按住陆韵语的冲动。
真是着了这个女人的魔了,林宵灼眯着双眼。陆韵语被看得浑身一颤,蓦地身体软了下来,若是此时林宵灼想要做些什么,是没有任何力气反抗的。
舔了舔干渴的唇瓣,陆韵语低声道:“早。”
芍药丁香的小舌出现在温热的唇齿间,姣好的面庞带着红晕,任是哪个男人都会为之心动。这其中也包括了林宵灼。
只听得林宵灼暗骂一声,猛地把陆韵语按入怀中,随着这激烈的动作林宵灼的胸膛起伏更大了。
陆韵语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自然知道林宵灼的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一时间也烧红了脸颊,埋首入林宵灼的怀中不敢多做动弹。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不知过了多久,林宵灼首先清醒过来,扶着陆韵语的青丝笑道:“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陆韵语不满掐了一下林宵灼的腰,以示惩罚。林宵灼只是笑笑着避开,一把掀开被子,昭示着两人一天的开始。
整个赈灾活动持续三日,最终在林宵灼精密的安排下完美完工。这期间,陆韵语也加入到其中出某策划,诸如修建房舍,安置难民,随时安排医师四处看诊之类她都一一经手办理,三日内,安定百姓将萧楚寒视作救世神明,更将苏如雪秉作济世菩萨。
三日后,林宵灼班师回朝,陆韵语这次光明正大与林宵灼共乘一骑,两人恩爱的模样,众将士看眼里,笑在眉梢。
而马背上,陆韵语一路心神不宁,紧紧抓住林宵灼的手,说:“此次回京,不是风险的结束而是真正战斗的开始,我们要小心些。”
林宵灼心领神会地点头。
“无论如何,只要你在寡人的身边,寡人都会觉得是温暖的。”
林宵灼的话,说得陆韵语心头暖烘烘的。
这时,队伍外传来声音,引得众军停下。
“怎么了?”陆韵语问探路回来的侍卫。
侍卫匆忙跑过来,站在马下说:“陛下,前面有个孩子,哭得厉害。”
闻言,林宵灼与陆韵语对视一眼,后者在侍卫指引下驱马过去,果然见一小孩坐在路中央哭泣。
那小孩一身破烂,眼珠子已哭得红肿,浑身脏兮兮的,像是刚在泥泞中滚过一样。
“小弟弟,你怎么了?”陆韵语小声问他,怕吓着小孩子。
小孩吸吸鼻子,被侍卫小心抱起来,他说:“爹娘都不见了,就剩我一个人了……”
小孩这么一说,众人也就能大致猜想到了。安定洪水这么严重,流离失散的人又岂止这孩子一个。
陆韵语咬着唇,顿时想起来自己和定邦在大斯国时候的事情,于是回身对林宵灼说:“我们带他回京城吧?”她实在可怜这孩子,他们若不带走他,这孩子飞得饿死在这里不可。
萧楚寒点了点头,对侍卫下令:“给他洗洗身子,换干净的布包上,随我们回皇宫去。”
侍卫领命,将孩子交给了属下,一行人继续前行。
一路上,陆韵语十分照顾这个小孩子,不断的朝着他问道:“你身上还疼不疼了?饿不饿了?要不要再吃点东西呢?”
而林宵灼则是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自己的这位爱妃,欣赏着她温柔时候的模样。
回到了宫里,陆韵语便带着这个小男孩朝着自己的朝阳宫走去。
“娘娘,这个孩子是谁啊?”
Chun芝正在给二皇子做剪纸,看到了陆韵语手里领着一个小孩子,只是这个孩子身上有些脏兮兮的,于是朝着她问道。
陆韵语笑着说:“这是本宫为二皇子找来的书童,以后就让他和二皇子一起玩耍把!”
这可是乐坏了子聪,从那边一下子跑过来,然后拉住这个小男孩的手,笑着介绍:“我叫林子聪,你呢?”
那个小男孩,呆呆的,想了许久,才摇摇头。
“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我爸爸妈妈叫我狗蛋。”
这可是把在场的那些宫女内监们都笑坏了,就连陆韵语也是捂着嘴巴笑起来。
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
陆韵语才说:“这样子吧,本宫赐给你个名字可好?以后你就叫定安吧!这可是你家乡的名字,可好?省的你以后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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