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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皇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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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她是个丫头,有那个好人家的女儿不顾脸面整日的在外面乱跑?”南宫延德也是寸步不让的吼了回去。
“南宫家一向尚武,怎是一般人家可比的?当日我上战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了?”南宫老夫人那是绝对的护着南宫芯钰。
“上战场?她上得了战场吗?”南宫延德话才出口,立刻惊觉不对。
果然,他最后一字还没有落地,啪的一声,南宫芯钰重重的拍下筷子,抬头对着他冷笑连连:“爷爷说的没错,我南宫芯钰就是一个无法习武的废物,不配做南宫家的子孙!”
“我的存在就是南宫家的耻辱,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南宫芯钰猛地站起身来,看着南宫延德,眼神一片冰冷。
“丫头……”南宫老夫人心疼的脸色发白,想要去劝自己的宝贝孙女。
“小姐,烧鹅。”南宫照适时的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美味的烧鹅。
“放下,我不配吃!”说完,南宫芯钰转身,快步消失在众人面前。
南宫照听话的将盘子放下,转身追了出去。
“你要干什么?非要连最后一点血脉都弄没不可吗?”南宫老夫人猛地将手中的筷子一甩,重重的扔在了桌子上,撞到碟碗发出沉闷的声音掉落在地上。
“这样的血脉是我南宫家的血脉吗?连自己爹娘兄长的忌日都不回来!”南宫延德绷着一张脸,双手放在腿上,不停的发抖。
“你让她回来做什么?再回忆一次失去亲人的痛苦?”南宫老夫人一步不让的吼回去,“你别忘了,那个时候芯钰才七岁!”
“一个七岁的孩子,一夜之间失去了爹娘失去了兄长,你让她怎么接受?”一提到这个南宫老夫人眼圈就开始发红。
“现在呢?她十七了。这十年,她是怎么过来的,整日的饮酒作乐花天酒地,这还是一个女孩子吗?”南宫延德须发俱颤,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你就没有想过是丫头心里难受,她不想面对那一切!”南宫老夫人终于忍不住落下眼泪,“我可怜的孩子。”
“南宫家的子孙怎么会这么没用?”南宫延德猛地站起身来,“你就宠她,看看现在都什么样子了,早晚她要毁在你的手了!”
“我养她一辈子!”南宫老夫人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窝在椅子上呜咽着。
南宫延德一甩衣袖,踩着重重的步子,快速离开。
走廊转角望向南宫芯钰的房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伸手唤过下人:“弄些小姐爱吃的饭菜送过去,说是老夫人让送过去的。”
“是。”下人立刻点头,这种事情十年来做了无数次,早就是十分熟悉。
不大一会儿,饭菜被送入南宫芯钰的房间,等到人都下去。
南宫芯钰招手让南宫照一起吃。
“小姐,老王爷又该被气到了。”南宫照一边吃一边担心的说道。
“忍一下。”南宫芯钰轻轻的揉着额头,“这也没有办法。”
“嗯。”南宫照点头,现在他们是实力不错了,但是还需要一个契机才可以复仇。
南宫芯钰扬眉轻笑着:“一个让他们操心的唯一血脉,总比一个懂事上进的血脉要安全的多。”
南宫照点头,附和的笑。
仇,他们一定会报,而且一点折扣都不会打。
南宫府外,易颀容站在巷子拐角,斜倚在墙上,手下的人全都被打发走,就留他一个人。
“怎么了?又吵架了?”温和的声音响起,易颀容身体一阵,猛地一拉面前人,躲入巷子,“你又跑出来做什么?太子殿下。”
“你又在私下这样喊我,不当我是朋友了?”暄旭帝国的太子薛羽皓挑起好看的剑眉揶揄的笑,“走。”
“干什么去?”易颀容不解的看着他。
“当然是给你去跟芯钰当和事佬,每次你们见面要不吵个天翻地覆绝对不会罢休。”薛羽皓无奈的叹息,“真不知道你们两个人是不是上辈子有仇。”
“是她总是……”易颀容话说到一半,不在说下去,他十分厌恶在旁人面前说她的不是,更不想别人说她的坏话。
“昨晚是南宫将军的几日,芯钰自然是心情不好。你不该在这个时候招惹她。”薛羽皓说着,已经拉着易颀容到了南宫府的府门前。
门房里的人自然认得来人,立刻恭敬的将两个人让了进去。
“你家小姐可回来了?”薛羽皓问道。
“刚跟老王爷吵了一场,回自己房间了。”下人马上如实回话。
“她怎么又……”易颀容蹙眉问道,“那她吃饭了吗?”
“还没。”下人说着。
“真是……”易颀容抿了抿唇,又咽下后面的话。
这样别扭的易颀容惹得薛羽皓无奈摇头:“先去见见老王爷,然后去看芯钰。”
“谁要看她,我是来见老王爷的。”易颀容扭头愤愤的说道,眼角余光却不停的往南宫芯钰的院落那个方向瞟。
第三十六章:针尖对麦芒
“进来。”南宫芯钰扬声说完,继续埋头吃饭。
“芯钰。”薛羽皓进来,温和的跟南宫芯钰打着招呼,“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糕点,御厨才做出来的。”
“好棒!”南宫芯钰眼睛一亮,自然对像不是薛羽皓,而是他拿来的点心。
毫不客气的伸手捏起一块儿,放进嘴里陶醉的咀嚼着,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来,照,你也吃。”南宫芯钰一点都不避嫌,直接拿了一块儿送到南宫照的嘴里。
“自己在这里吃的痛快也不想想老王爷的心情。”易颀容永远是那个泼冷水破坏气氛的人。
本来看到她一脸的幸福,他心情很好,但是,她竟然拿着糕点毫不避讳的去喂另外一个男人,立刻让他心情急转直下。
她就一点都不避讳吗?
难道不知道身为一个女子应该跟男人保持距离吗?
还这么亲密的喂食,她、她、她太过分了!
“我想他的心情,谁来想我的心情?”南宫芯钰喝口茶水,斜睨着易颀容,“你来这里找茬的吗?”
“芯钰,他只是关心你。”薛羽皓随意的坐下,几年时间的相处,四个人早就是十分的熟稔。
“这样的关心我可消受不起。”南宫芯钰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转头看向薛羽皓,并不理会那个黑着一张脸的易颀容,“你怎么又跑来了?朝里没事做吗?”
“还不是担心你。”薛羽皓温柔的笑着,轻轻的刮了一下南宫芯钰的鼻尖,这个早就成了他们之间的习惯动作。
“切。”南宫芯钰无聊的靠在椅背上,“我有什么好担心。”
“那是,南宫家的大小姐吃的好喝的好,当然无需担心。”易颀容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讥讽着。
对于易颀容那刻薄的话,南宫芯钰非但不恼还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邪肆的挑眉:“易将军,你还少说了一样,我有绝色美人陪伴左右,非美不能入我眼!”
“你……无耻!”易颀容刚刚才平静一点的情绪,立刻被南宫芯钰的这句话给挑起火来,整个人就跟溅了水的油锅似的炸了。
起身,伸手用力的指点着南宫芯钰,愤愤怒吼:“你无药可救!”
“我很好,不需要谁来救!”南宫芯钰的闲适跟易颀容的火爆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伸手一指易颀容的后方,“易将军,门在那里,不送!”
“哼。”易颀容冷哼一声,重重的拂袖而去。
“唉……你们两个,在一起就没有一会儿不吵架得。”薛羽皓无奈的摇头。
“是他总是看我不顺眼。”南宫芯钰又往自己嘴里扔了一块儿美味的糕点,细细的咀嚼着,品味着糕点在嘴里化开的甜蜜幸福感。
“他也是关心你。”薛羽皓诚恳的规劝着,他可不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僵。
“这种关心,谢谢了。我要不起。”南宫芯钰无聊的吃着东西,“更何况他有不是什么美男,等变美了再来跟我说,也不我看在他长相的份上还会听他唠叨两句。”
薛羽皓无语的盯着南宫芯钰,易颀容还不叫美男子吗?
一身亮银铠甲穿在身上,内罩红袍,那叫一个英姿飒爽,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姑娘。
要是将军府说一声,易颀容要选妻,那姑娘家还不能一直排满大街小巷啊。
就这样的还不是美男子?
薛羽皓刚想反驳,一侧首,看到了南宫芯钰身旁的南宫照,心底无奈的叹息一声,当然跟南宫照比,易颀容还是差了一些。
毕竟长成南宫照这样祸国殃民的容貌,是少数中的少数。
天天对着这么一张脸,南宫芯钰的胃口不被吊高才怪。
“芯钰,过几天宫中设宴,你一定要来。”薛羽皓放弃了为易颀容容貌平反的机会,在南宫照面前还是不要谈论长相问题了。
任谁见到南宫照,都会自惭形秽的。
“要是什么宴会?”南宫芯钰兴趣缺缺的问道,宫中又没有什么她喜欢玩的。
“才子佳人宴。”薛羽皓笑着眨眼,“可是会有很多才子佳人来,都是美人啊。”
“哦?真的?”一听到美人两个字,南宫芯钰立刻来了精神,“什么时候?”
“七日后。到时你一定要来,我会吩咐御厨准备你爱吃的东西。”薛羽皓笑着起身,“我去看看易颀容,被你气走还不知道又去哪里发泄了。”
“那个家伙,没有什么新意,无非就是校场练武场。”南宫芯钰随意的摆摆手。
薛羽皓离开,南宫照自然是行礼相送,毕竟人家也是太子殿下,礼数可不能废。
到了外面,薛羽皓要走,南宫延德自然是送了出去。
“老王爷,芯钰心里难受,您就多迁就一些。”薛羽皓担忧的叹息一声,“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芯钰她一向脆弱,这道坎过不去也是正常。”
听到薛羽皓的话,南宫延德只是深深的叹息一声,苍老的面容上布满疲惫。
“有劳太子殿下了。”南宫延德努力的想要提起精神,不过十年的时间丝毫没有磨灭的心底伤痕,依旧让他憔悴不堪。
“老王爷留步。”薛羽皓含笑离开,留下南宫延德站在门口,微愣了一会儿这才慢慢的踱回府里。
南宫芯钰的房间内,碗筷已经被收拾干净,桌上有沏好的香茗,精致小吃。
南宫芯钰正慢条斯理的喝茶,南宫照已经开始做着他的分析:“才子佳人宴是为了给太子挑王妃吗?”
“皇上最近两年来身体一直不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换新皇,早安排好了,以防日后手忙脚乱。”大不敬的话,在这个房间中肆无忌惮的响起。
对于南宫芯钰来说根本就不知道不敬这两个字代表什么意思,自然耳濡目染之下,南宫照也学了个**成。
“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能有什么好事。”南宫芯钰剥了橘子塞了一半到南宫照的手里,“筵无好筵会无好会。”
“那小姐的意思呢?”南宫照眼睛亮闪闪的盯着南宫芯钰。
“当然是要去。有人耍猴戏,我们不去看,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南宫芯钰嗤笑一声,将美味多汁的橘瓣儿塞进嘴里,含笑吞下。
第三十七章:有何特别
今日的皇宫单独开辟出来一个宫殿来举行这次才子佳人宴,早已是布置妥当,每一处都装扮得素雅又隆重。
南宫芯钰慢慢的往里走着,看着周围的景色以及熙熙攘攘的人群,低声的笑:“照,感觉怎么样?”
“无聊。”南宫照微微蹙眉说道,他可没有忽略掉耳边时而传来低声议论他家小姐的声音,还有那黏在小姐身上鄙视以及探究的眼神。
“无聊才要来嘛。”南宫芯钰嘿嘿轻笑着,毫不避讳的伸手一扯南宫照的胳膊,“要好好看看,也许会有好玩的也说不定。”
还没有走两步,眼前人影一闪,一道黑影挡住了南宫芯钰的去路,刺人的目光扎了下来,冷冰冰硬邦邦的声音如重锤砸下:“放下!”
南宫芯钰无聊的抬眸,懒懒的挑眉:“我说,易将军,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光天化日与个男子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易颀容根本就不理会南宫芯钰的话,知道反正要是他跟她斗嘴,最后输的一定是他。
所以,他直接忽略,只说自己要说的话。
“易将军,请允许我提醒你一下。”南宫芯钰伸手,纤纤素指指了指头顶的天空,“现在是晚上,你的光天化日并不存在。”
“放开!”易颀容声音依旧冰寒,只不过目光落在了南宫照的身上。
南宫芯钰轻笑一声,反倒将南宫照搂得更紧:“我们走,不要理会脑筋不正常的家伙。”
“南宫芯钰!”易颀容低吼着,眼看就要爆发。
“芯钰,你来了。”温和的声音响起,薛羽皓适时的出现,同时还不着痕迹的一扯易颀容背后的衣服,示意他不要乱来。
到时真的要是吵起来,只会让南宫芯钰更加的引人注意。
爆发边缘的易颀容也慢慢的恢复了理智,狠狠的瞪了南宫芯钰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芯钰,一会儿可是有好东西保证你喜欢。”薛羽皓笑着眨眼,成功的引开南宫芯钰的注意力。
“真的?”南宫芯钰一听到好东西,眼睛立刻一亮,急不可待的追问着,“什么好东西?”
“这个可是秘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薛羽皓故意的卖关子,逗得南宫芯钰心里直痒痒。
“快说快说,不然小心我对你动粗。”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薛羽皓哈哈大笑着,噌的一下蹿走,他可是习武之人,南宫芯钰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怎么会追得上。
只能留在原地气恼的跺脚:“你给我等着!”
发生在一角的小事件,因为南宫芯钰的高声叫嚣,成功的引来大范围人群的注意。
一看清楚事件的主角之后,或摇头或不屑表情不同,反正没有人会赞赏就对了。
至于众人目光的主角,南宫芯钰可是一派怡然自得的在院中散步,看着院中的花灯,赏着灯下鲜花,顺便目光轻佻的扫扫周围的美人,当然是男女不限,她照单全收。
突然,一顶华丽的软轿被抬了进来,穿过院落,直接抬进大殿,异常的情况自然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不由自主的跟着进了大殿。
南宫芯钰当然不会例外,跟了进去,她的身份特殊,自然有她专属的位置,无需跟那些人挤在一起探头探脑。
“各位,今日才子佳人宴的第一件宝物。”薛羽皓笑着朗声说道,“出来。”
宝物,还出来?
一时之间,大殿上的众人被弄得晕头转向,什么东西?
一个女子缓缓的步出轿子,一身衣衫好似云雾织成,薄薄的勾勒出女子曼妙的身段,莲步轻移,衣衫款摆,众人这才惊愕的发现,那衣裙竟然是层层叠叠至少十层轻纱。
有轻轻的夜风穿堂而过,仅仅够微微撩起几根发丝的力量,竟然让女子身上的衣裙霍然飘起。
那轻纱漫漫,比蝉翼还要薄上几分,美轮美奂,仿佛有月光在上流水般滑过,美轮美奂,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今日谁胜了天下才子,这就是奖励之一。”
薛羽皓的声音响起,立刻引来大殿中一片哗然,这样的衣衫,就算是皇宫中也没有几件?
竟然拿来做奖品?
“宝剑赠英雄,这美物自然是赠佳人,我想各位有识之士的佳人只有此物才配得上。”一番说辞,摆明就是告诉在场众人,皇室多么的求贤若渴。
这样的东西可就算是家中有金山银山也买不来,能拿这样的东西来作为奖励,朝廷对这些才子有多重视,还用说吗?
“太子殿下,此物乃是蛟纱?”有才子出声问道。
“蛟纱?”大殿内立刻响起了疑惑的声音。
“啊,是蛟纱!”有人也是很有见识,立刻就惊叫起来,双眼赤红的盯着那件迷幻“仙衣”,眼中全是震惊。
“没错,此物正是蛟纱所制。”薛羽皓微微一笑,“各位果然不愧是我暄旭帝国栋梁之才,如此传说中的宝物也认得。”
“蛟纱,那不是传说中才有的宝物吗?”
“轻如云、细过发,薄似雾的蛟纱……”有人痴迷的盯着那件衣衫,不解的问道,“那样的蛟纱是如何制成成衣的?”
“割下一部分蛟纱,抽取其中的丝线,用跟发丝一般粗细的针来缝制。”薛羽皓含笑说着,“耗时五年,才终得以一件成衣。”
话音刚落,大殿内立刻响起一边感慨赞叹,果然不愧是传说中的宝物蛟纱。
这样的宝物,恐怕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件了。
真正是独一无二的珍宝,万金不换。
今晚拿来做奖品,自然是也代表了此次才子佳人宴中胜出那人是独一无二之人。
其中的寓意,不言而明。
有了宝物,再加上其中的寒意,大殿中的才子一个个全都摩拳擦掌就等着一会儿好好表现一番。
“芯钰,怎么样,喜欢吗?”薛羽皓侧首,问着身边一直兴趣缺缺的南宫芯钰。
他有些不明白,女孩子不是一向都喜欢这样的东西吗?尤其是南宫芯钰,对美的东西可是有一种偏执的狂热,怎么会反应如此平淡?
因为太子的问话,自然而然的让南宫芯钰又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只见她懒洋洋的抬了抬眸:“有何特别的?垃圾!”
第三十八章:各花入各眼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蛟纱,这可是传说中的仙品。
能制成衣衫,绝对是一国之宝,她竟然把这样的蛟纱仙衣说成垃圾,她、她、她太不像话了!
惊讶迅速的转为愤怒,一个个全都对南宫芯钰怒目而视。
唯有引起群情激奋的主角没有一点的自觉,随意的端起面前的玉杯,饮下其中的美酒:“怎么?难道说错了?垃圾真是太客气了。”
“嗯……芯钰,哪里不好?”听到南宫芯钰如此的斩钉截铁,薛羽皓不得不小心的问道,难道这蛟纱真的是个垃圾?
听到太子殿下发问,殿中立刻有人面露轻蔑笑容,就不信了那个不学无术只知道顶着家族背景的人能说出来什么。
又会是一些街头俚语不登大雅之堂的粗俗之。
“红的太媚,减了飘逸,多了沉重。”南宫芯钰轻轻的一说,立刻让大殿之中的人全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立于中央的女子身上的蛟纱衣衫,果然那飘扬的丝带红得稍微有点过火。
可能是制作衣服之人为了凸显衣服的华贵,所以过度的浆染了一下。
可是就这样的凸显,但到让整件衣服的基调太过艳丽,甚至有了一点点的俗气。
“太过刻意,人为雕琢痕迹太重。”南宫芯钰不紧不慢的继续评价着,不屑的目光看都不看那件蛟纱仙衣。
众人目光随着南宫芯钰的话,又仔细的看向蛟纱仙衣上的花饰。
那些刺绣确实很美,却因为太美了,反倒夺去了蛟纱仙衣的自然之美,就好是烟云缥缈的仙境之中为了装饰,愣是做了很多的金饰。
太多华丽的装饰,反倒破坏了那种缥缈之姿,失去了自然之色,果然是太过雕琢了。
“本该一身灵动,却呆板无趣,全无灵性,失败中的失败。”南宫芯钰长叹一声,最后结语就两个字,“垃圾!”
殿中之人赞同的点头,刚才完全是因为蛟纱仙衣之姿夺取了所有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细细的观察。
如今被南宫芯钰一说,这才发现了很多败笔,刚才还好好的一件绝世之宝,竟然被贬的一无是处。
当然,皇室那暗含的重才之意,也变得一文不值。
说一文不值可能有点夸张,但是多少都是受了影响,就算是夺得魁首,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兴奋了。
就在众人心情低落的时候,有的聪明人开始暗中算计,南宫芯钰如此的大言不惭,而且还是变着法的破坏这次的才子佳人宴,是不是因为受到有心人士的指点?
亦或是,这么多年来南宫芯钰一直在装疯卖傻,其实她是隐藏锋芒,想来个一鸣惊人?
当然,这样的念头也仅仅是在众人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
在皇宫之中如此贬低皇室用来招揽人才的东西,只有脑筋不正常想要被满门抄斩的人才会说出来。
基于一向无才无德的南宫芯钰竟然说出如此有条理的话来,众人才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想歪了。
以为有人玩大智若愚深藏不露呢。
但是惊骇过去,任谁都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为了南宫家可惜,怎么生出如此一个不识大体,不知分寸的家伙来。
这不是等于直接把南宫家推上皇室的对立面吗?
纵然不被杀头,不被问罪,皇室对南宫家也是心怀芥蒂的。
“芯钰,你的意思是,这件蛟纱仙衣一无是处?”也真亏得薛羽皓这个时候才能如此平静的询问,脸上还带着终年不变的温和笑容。
“蛟纱仙衣?”南宫芯钰似乎是很疑惑的抬起头来,往殿中看了看,霍地双眼大睁,满脸的惊讶,“她什么时候穿上这么美的衣服?”
“啊?”
大殿众人惊愕的长大嘴巴,是谁刚才一直不停的批评蛟纱仙衣的?
怎么现在又说衣服很美?
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因为南宫芯钰意识到自己对皇室的不敬,想要挽回?
不过她有这个头脑吗?
这种事情要怎么挽回?
“芯钰,你刚刚不是还说‘红的太媚,减了飘逸,多了沉重’吗?”薛羽皓也是一时摸不着头脑,不解的问着。
“当然了,你没看那个人的唇脂太过红艳了吗?跟她的容貌完全不配。”南宫芯钰理所当然的说道。
“太过刻意,人为雕琢痕迹太重?”
“看着还算清秀一个人,非要画这么重的妆以为自己家里是开胭脂店的啊,全都涂在脸上?”
“本该一身灵动,却呆板无趣,全无灵性,失败中的失败?”薛羽皓越往下问越发现自己的心脏承受能力有点不太够。
“废话,本就是清秀佳人,自然要打扮的灵动如水,干什么非要做庄重之姿,根本就认不清形势!”南宫芯钰一锤定音,“太失败了!”
大殿之中鸦雀无声,众人只感觉到一排的乌鸦从头顶“啊啊……”飞过。
敢情,他们和南宫芯钰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所有人都在看那巧夺天工的蛟纱仙衣她却在看美人。
“芯钰,这次的奖励是那件蛟纱仙衣,而非殿上之人。”薛羽皓不着痕迹的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南宫芯钰的“独特眼光”就连他都不得不服。
“衣服有什么好看的,自然是要看美人。不过这个美人不太够格,下次有好的再给我看啊。”南宫芯钰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靠,一点礼仪规矩都没有。
更别提什么大家风范,女子品行。
“这么美的衣衫……”薛羽皓无奈的摇头轻叹。
“再美的衣服,脱了还不是一样?”南宫芯钰一边喝酒一边嘟嘟囔囔的说着,好在有酒水挡着,声音不太大。
也就只有身边几个靠的近的人听见了,心里不禁暗叹,还真是各花入各眼,众人第一眼见到的是美丽蛟纱仙衣,偏偏南宫芯钰第一眼看见的是衣下美人。
幸好南宫芯钰是女子,要是男子,顶着南宫家的威名,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呢。
薛羽皓赶忙朗声掩盖下南宫芯钰惊世骇俗的言论:“下面就来抽题,大家比试一番。”
殿上随着薛羽皓的这番话立刻热闹了起来,再也没有人去注意那斜靠在椅子上自斟自饮的南宫芯钰,以及她身边不远处拳头越捏越紧气得浑身发抖的易颀容。
第三十九章:伤上加伤
不过,这些对于南宫芯钰来说,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不好意思,以前的世界古代诗文背多了,对于这种不是流芳百世的诗句她没有来污染自己耳朵的怪癖。
南宫照执起酒壶给南宫芯钰斟酒,一起来挡住易颀容望过来的目光,同时轻声提醒一声:“小姐。”
“无妨。照,我不会醉的。”南宫芯钰轻轻的按住南宫照的手,起身,“我们去走走,这里好无聊。”
“好。”南宫照放下酒壶,陪着南宫芯钰出门。
大殿中热闹非凡有谁会去注意南宫芯钰的悄声退席呢,当然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士除外。
比如上位的薛羽皓,比如那个正红官员的女人李小姐李思丽都注意到了南宫芯钰的离开,以及,悄然跟出去的易颀容。
“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南宫芯钰大咧咧的伸了一个懒腰,信步走在院中。
因为所有的人全都在大殿里吟诗作对,想要趁机表现一番。才子自然是希望能够脱颖而出得到朝廷的重视,而佳人自然是希望一眼相中一个好相公,日后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小姐没有看中的人吗?”南宫照好笑的问道。
“唉……一群庸脂俗粉,没有一个入眼的。”南宫芯钰转身轻佻的挑起南宫照的下巴,“照,谁让你长的太迷人了,让别人闯不进我的眼里。”
不远处的易颀容恨恨的捏紧了拳头,为何南宫家要派一个男人整天跟着她?
稍远一些的地方,李思丽唇边泛起不屑的笑,果然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咳……”南宫照尴尬的轻咳一声,“小姐,要不我们去秋月阁?”
无耻奴才,竟然诱导主子!
果然是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奴才!
“算了,今天就在皇宫逛逛,说不定碰到什么美人跟薛羽皓说一声要回家去也好。”南宫芯钰笑呵呵的说着,悠闲往外走去。
路上碰到一些巡逻的侍卫,也没有阻拦她的,毕竟大家都认识南宫芯钰,从小就出入皇宫,甚得皇帝喜爱,宫中的人对她十分熟悉。
可谓是一路畅通无阻,南宫芯钰无聊的逛着:“照,好无聊。宫里真没有什么好玩的。”
“小姐,这么多年,宫里你哪里没有去过?”南宫照无奈的对着无月的夜空翻了一个白眼,就连天牢,她小时候都吵着去过了。
后来被老王爷知道之后,押着到了皇帝陛下那里去请罪,好在皇帝陛下没有深究,只说是小孩子淘气。
“对了,去那里!”南宫芯钰眼睛陡然一亮,拉着南宫照就往前跑。
“小姐,你要去哪里?”南宫照被拽得踉踉跄跄,跟着南宫芯钰往前冲着。
“这么无聊的晚上,不去看看风景怎么行?”南宫芯钰回头对着南宫照灿然一笑,那笑容在灯火下,竟然让无月的夜色都亮了几分。
跟在后面的易颀容心里轻轻的一颤,有一瞬间的恍然失神。
随即,用力的甩甩头,赶忙看向南宫芯钰跑去的方向,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心底暗呼一声糟了,赶忙跟了过去。
“这里的景色最好,直接可以看到半个皇宫的景色。”南宫芯钰直接到了一处阁,推门进入。
“小姐,小心。”才刚刚进去,立刻就被南宫照扑倒,一道亮光顺势滑过南宫芯钰刚才站立的位置,带出一溜的血珠。
彭的一下,窗户大开,人影矫健的飞跃出去。几个起伏已经消失在宫中,竟然连侍卫都没有惊动。
“小姐,你怎么样?”南宫照根本就不去追那个人,只关心着南宫芯钰的伤势。
“是哪个白痴?”南宫芯钰一边不停的咒骂一边直吸凉气,“照,你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了吗?”
“没有,小姐,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包扎一下的好。”南宫照扶着南宫芯钰快速的离开阁。
在宫中受伤,尤其还是遇到一个不明人士,这样事情能不被人发现最好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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