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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皇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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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好似瀑布垂泄在双肩。
纤纤素指正端着茶碗在喝茶,目光流转间见到他的身影,唇边缓缓有笑容绽放,竟比这漫山红叶还要绚烂。
茶碗被交到旁边那个漂亮的南宫照手中,眼中满是笑意,轻轻的红唇微启,吐出柔柔的一声:“来了。”
没有丝毫的惊诧,没有再见的惊喜,只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似乎,他们两个人,本来就应该,在此时此地,如此平静的相见。
“你不记得来看我,只好我来。”薛羽祥笑着,没有邪肆没有阴霾更没有所谓帝王的高深莫测,只是那么笑着,平静的发自心底的笑。
食指微曲,南宫芯钰轻轻的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看我这个记性,竟然忘记去看你了。”
她自然记得当初和亲之时,她离开暄旭帝国的皇宫,薛羽祥要了她的一个保证,要她记得回去看他。
“你要怎么赔偿我的损失?”薛羽祥一边笑,一边走近南宫芯钰,终于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停住,静静的凝视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儿。
“损失?”南宫芯钰手指轻叩,挑眉轻笑,“我怎么不记得有什么损失?”
“一月之期,你没来。”薛羽祥平静的说着,没有任何的指责,只是在陈诉一件事情。
听不出来他话语中有任何的喜怒,没有丝毫情绪起伏。
“我自然无需去。”南宫芯钰挑眉轻笑,云淡风轻,“和亲之时,你同样没有来。”
诡异的对话,奇怪的气场,弄得院中的旁人全都莫名其妙。
影杀和影魅一头雾水,紫玉曜钟婧灵等人也是莫名其妙,最后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南宫照的身上。
看得南宫照汗毛直立,无声的擦擦冷汗,在心里大吼,都看他做什么?
他又不知道。
听到南宫芯钰的话,薛羽祥笑了起来:“芯钰,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呢。”
“我也没有想到你到了这里不掩盖锋芒了。”南宫芯钰轻轻的笑着,摆摆手,南宫照立刻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薛羽祥坐了下去,与南宫芯钰平视着,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事实用眼神纠缠,传递着只属于他们之间的信息。
一时之间,诡异的沉默在院中流转,弄得众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本来我也没有什么锋芒。”薛羽祥轻轻一笑,看着眼前这个慵懒的女子,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还让如此的气定神闲,不愧是自己一直追逐的人。
“没错。”南宫芯钰悠然轻笑,“你本来就是刀锋,锐不可当。”
所谓的锋芒,是别人偶然一现的锋利,而他,本身就是出鞘的刀锋,从来不加掩饰。
只是,那些人将珍珠当鱼目,怨不得旁人了。
“称赞的话听多了,还是你的最好听。”薛羽祥拿过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
挑了挑眉:“又是上好的茶,你果然是半点也不会降低标准。”
“那是。”南宫芯钰并没有因为否定,她就是喜欢什么都用最好的,所有的问题,她没有苛求,只是习惯使然罢了。
“所以你身边就放着这么多的俊男美女。”薛羽祥第一次露出了犀利的光芒,目光的停驻点自然是南宫照。
“我的习惯你不是知道的吗?”南宫芯钰伸手拉住薛羽祥,亲昵的将他拉到身边来坐,自然而然的靠在南宫照的怀里。
这动作早就做了千万遍,十分的娴熟。
“身边一定要有人,不然的话,你夜不能寐。”薛羽祥缓缓的说出这句话,脸上依旧在笑,只不过那笑容已经被眼底的冰寒所破坏。
美则美矣,只是,让人从心底里发寒。
质问的话,逼人的气势,并没有影响南宫芯钰,仅仅是换来她的轻笑,微微的挑眉:“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薛羽祥眼眸轻眯,莫名其妙的问话让旁边的众人更是感觉到气场不对。
明明两个人都是在笑,尤其是刚才还气氛良好,像两个相逢的老友似的轻松感觉。
怎么才短短一瞬间,两个人之间就突然晴转阴,厄……好像这样形容不太对,应该是电闪雷鸣。
刀光剑影,好激烈啊。
只是,他们看出来问题不对,却不知道问题在哪里。
“什么时候?”薛羽祥终于开口,他要确定,他知道瞒不了南宫芯钰多久,但是,他要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
南宫芯钰并没有回答薛羽祥的话,而是侧首,看向紫玉曜:“你可认识他?”
紫玉曜看向薛羽祥,不太明白南宫芯钰的意思:“如今暄旭帝国的皇上,有什么问题?”
紫玉曜的话一说完,薛羽祥赞许的竖起大拇指:“厉害。”
“承让。”南宫芯钰大大方方的接受了赞美。
“怎么不会认错?”薛羽祥目光扫了一下紫玉曜之后,重新落到南宫芯钰的身上。
南宫芯钰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太白痴了。
侮辱她的智商,浪费她的时间。
“我哪里露出了破绽?”薛羽祥想了半天也还是没有发现自己哪里有问题。
说演技,他绝对有自信,那个痴傻九皇子的扮相绝对不会有人识破。
所以他很好奇,到底南宫芯钰是从哪里看出来破绽的。
“一路走来受伤与在树周围闲逛受伤完全不同。”南宫芯钰笑着将薛羽祥想要的答案扔给他。
一句话说的薛羽祥全身一震,他想到了那晚易颀容去宫中找南宫芯钰,他不放心她守在外面,最后做出是因为噩梦才一路跑来的假象。
薛羽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微微的眯起眼眸:“看来你的警惕性什么时候都不会消失。”
对于一个痴傻皇子她都能警觉起来,真是让他无语。
该说她心太细还是……太没有安全感?
“一个痴傻皇子半夜跑到我的院落本来就不正常。”南宫芯钰微微一笑,“你不觉得吗?”
南宫照在一旁不解的眨眼,哪里有问题?
薛羽祥略略思索立刻了然,懊悔的一拍自己的额头:“是我疏忽了。”
南宫芯钰看到南宫照还没有想明白,慢慢的解释着:“一个守着痴傻皇子的宫女可以睡这么熟吗?连自己的主子离开都不知道?”
薛羽祥点头承认:“这个确实是一大败笔。”
他早就习惯了让照顾自己的老宫女“熟睡”,省得来干扰他的事情,哪里忘了,奴才照顾主子是天经地义了。
时刻留心主子的需要才是正常的。
又怎么会任由他跑出去。
“当然,这个是其一,一时的疏忽也有可能。”南宫芯钰挑眉轻笑,“最大的败笔就是,痴傻的九殿下竟然可以一路跑到我那里,当宫里的侍卫都是瞎子啊?”
毕竟他们两个人的院子离了有一段距离,就算宫中的侍卫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连个傻傻的皇子都看不到吧。
唯一的解释就是,真的没有人看到。
而没有人看到的结果就是,这个傻皇子不傻。
不仅不傻而且还十分的厉害,至少可以躲开宫中侍卫。
再加上转天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某些刺破薛羽祥脚底的石子被找出来就可以知道,到底是一路跑来的还是在附近刻意刺破的。
“哈哈……”薛羽祥仰头大笑着,“不愧是芯钰,我都忘记了这个。”
当时自己也是太急了,尤其是看到易颀容那个样子,还要带南宫芯钰走,开什么玩笑,芯钰是他的,易颀容算哪根葱?
“你知道是我,怎么知道的?”南宫芯钰问出她的疑问,难道是以前哪次碰到薛羽祥的时候露出破绽了吗?
“直觉。”薛羽祥直接出口两个字立刻引来南宫芯钰的白眼,不由得好笑出声,“好吧,是你小时候第一次进宫。”
“第一次进宫?”南宫芯钰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猛的记了起来。
那个时候她才几个月大,被抱进宫里,然后见到了很多的嫔妃皇子公主,那个时候,薛羽祥也不大,却有一种被刻意排挤的感觉。
毕竟那个时候他的母妃很受宠,嫔妃之间的暗斗也都转移到了孩子的身上,小小的他被人暗中欺负。
南宫芯钰仔细想了想自己当时的反应,猛的一拍自己的额头:“失策!”
看到有小孩子被欺负,她应该是皱眉了吧。小小的婴孩有点反应不应该会有人注意到的。
偏偏好运气的撞到一个同样重生的薛羽祥,真是,暴露目标啊。
“没错,你的那个表情跟当初见到我一样,同样的表情我又怎么会看错?”
前世,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他,同样也是遇到了她。
一个笑容灿烂胜过骄阳,永远的烙印在他的心底,无法磨灭。
宫中一见,他已经确定,那个人就是他要找的。
“万一是小孩子无意识的反应呢?”南宫芯钰低吟一声,无奈哀叹,她竟然露出这么大的一个破绽。
“即使是错了又如何?”薛羽祥笑看着南宫芯钰。
他赢下这万里江山,只为了心中那个笑容灿烂的人儿。
“就知道你偏激。”南宫芯钰轻叹摇头,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察觉出来他的性子。
纵然总是在她的身边,很少做事,但是每一次出手,必然是决绝不留丝毫后路。
“你没有什么要问的?”薛羽祥微微的蹙眉,她不是应该有很多疑问吗?
“问什么?”南宫芯钰好笑的看着薛羽祥,“你夺皇位,我没有觉得不正常。但凡你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失手的。”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薛羽祥笑了笑,目光转到紫玉曜的身上,然后什么都没有说,静静的坐着。
“紫玉曜,你有没有觉得奇怪。”南宫芯钰也将目光转到紫玉曜的身上。
同时被两个人注视,纵然是紫玉曜也不舒服,毕竟这两个家伙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打哑谜。
说的都是莫名其妙的话,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更是诡异。
说是朋友,却又剑拔弩张的彼此较劲。
说是敌人,可他们之间又有着无懈可击的默契。
“你们哪里不奇怪?”紫玉曜毕竟是冰玉门的门主,心里想的什么,自然不会带出来。
听到这个回答,南宫芯钰摇头笑了起来,赞许的看了薛羽祥一眼:“做得够彻底。”
“是你当初教的好罢了。”又是其他听不懂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
第八十四章:唯一
钟婧灵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突然感觉头有点痛。从怀里拿出一支小玉瓶,拔开瓶塞,凑到鼻子前嗅了嗅,清凉的味道让她的头痛缓解不少。
刚要放回去,旁边一只大手伸了过来,黎昱辉直接一把抢了过去,凑到鼻前深深的呼吸两口:“不愧是医谷的药,果然是立刻神清气爽起来。”
手中的玉瓶再次回到钟婧灵的手里,同时另一只手伸到黎昱辉面前,弄得黎昱辉一愣,不解的瞅着钟婧灵:“做什么?”
“给钱!”钟婧灵下巴一扬,趾高气昂的说着。
“给、给钱?”黎昱辉磕磕巴巴的重复着,他又没有欠她钱。
“你用我的药提神不用给钱吗?”钟婧灵鄙夷的瞪着黎昱辉,“亏你还是珍宝行的老板,不知道要交易公平吗?”
黎昱辉嘴里嘟哝着:“又一个被小姐带坏的家伙。”
手在身上摸了摸,无奈的轻叹:“身上没带,回头跟我去拿。”
钟婧灵点了点头,平静的吐出几个字:“价格翻倍。”
“你怎么不去抢?”黎昱辉手上动作一顿,差点没气晕过去。
比他这个开门做生意的人还会抢钱,小姐真是错了,应该让她去做珍宝行的老板,绝对比他适合。
“跟你学的。”钟婧灵嫣然一笑,“珍宝行不就是抢钱的行当吗?我算是替天行道了。”
黎昱辉一阵的无语望天,果然,跟小姐身边长了,就没有正常人了。
该说什么?
该说小姐魅力无边吗?
哪里有豆腐,他要去撞死。
南宫照扫了一眼过去,立刻让钟婧灵和黎昱辉闭嘴。
别看南宫照长得那么人神共愤,在南宫芯钰面前一副无害的模样,但是在其他人面前有着绝对的权威。
就那么一眼,让斗嘴斗得正欢的两个人全都后退了两步,讪讪的无声笑。
“紫玉曜,你能跟我说一下,你是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好的武功吗?”那些事情自然没有影响到南宫芯钰,依旧老神在在的问着紫玉曜。
被南宫芯钰这么一问,紫玉曜倒是愣住了,这个问题他从来就没有仔细的想过,他甚至从来都没有去想过。
好像,本来就应该这样。
紫玉曜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第一次开始认真的去回想他从来就没有想过的事情。
平日里没有注意,这次一想之下毛骨悚然--他竟然,不记得!
一点印象都没有。
只记得曾经的过往,遭到巨变,然后有一段时间的空白,突然武功大增。
为什么?
为什么不记得?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修炼的武功?
跟谁修炼的?
紫玉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血色如潮水般退去,一片惨白,双眼迷茫的盯着某一点,却又没有什么焦距。
因为紫玉曜的失常,其他人也没有人敢出声,情况越来越混乱,已经不是一头雾水了,完全是一团乱麻。
“我要一个解释。”紫玉曜很快的恢复过来,平静的看着南宫芯钰。
南宫芯钰无奈的耸肩,摊开双手:“不是我做的,你应该去问他。”
在紫玉曜疑惑的目光中,薛羽祥缓缓开口:“有一种东西叫做催眠。”
话是对着紫玉曜说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南宫芯钰的脸上。
“催眠?”紫玉曜眉头一皱,这是什么东西?
“所以说,你的催眠很失败。”南宫芯钰看了眼紫玉曜的反应打了一个哈欠。
“催眠,除了教给他需要学习的东西之外,你竟然连自己的情绪都被潜移默化了进去。”南宫芯钰竖起食指,晃了晃,“你这个学生可真不合格。”
薛羽祥无奈的挑眉:“没办法,心情太乱。”
“是真的心情太乱?”南宫芯钰冷笑一声,抚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丝,轻轻的笑,“还是某人故意为之?”
薛羽祥眯起眼眸,瞅着南宫芯钰。
“曾经的语气,曾经的礼节还有只属于我们的词语……薛羽祥,你好啊。”南宫芯钰猛的一拍手,挑眉看向薛羽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芯钰……”薛羽祥紧张的唤了一声,刚要解释,却看见南宫芯钰起身,转身大步离开,根本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小姐。”南宫照赶忙跟了过去,留下莫名其妙的众人盯着剩下的唯一知情人--薛羽祥。
薛羽祥低头轻叹一声,看了看紫玉曜,伸手在他的面前突然的打了一个响指,同时低唤了一声:“林夕。”
这两个字就好像是魔咒一般,突然的冲进了紫玉曜的脑海。
被封印的记忆,曾经的一切好似潮水一般涌现,迅速的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根本就来不及吸收,直接将他淹没。
脸色快速的转变,额头有冷汗留下,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半晌,紫玉曜身体一歪,靠在了椅背上,大口的喘息整个人好像体力透支了似的。
紫玉曜盯着薛羽祥,他认得眼前整个男人了,他不是什么暄旭帝国的皇上,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薛羽祥才不过三岁。
三岁的孩子,在他的面前竟然无比的成熟,半年的时间几乎是日日对着他训练。
其实没有任何训练的方法,因为那段日子他忘记了。
现在想来就好像是用了某种方法把很多的东西灌输进他的脑子里。
紫玉曜看着薛羽祥不知道该说什么,冰玉门,他的冰玉门完全是有了薛羽祥的帮助才成立的。
若是没有薛羽祥,比说冰玉门了,就是连他都不可能存在。
报仇?
那更是遥远的空谈。
只是,这种被人操控的感觉真不是多好。
“难怪你们是朋友。”紫玉曜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起身也离开。
钟婧灵他们愣愣的左右看了看,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哑谜打起来没完了,现在又加上一个紫玉曜。
他们到底去问谁啊?
这三个人似乎哪个他们都得罪不起。
太郁闷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过来,对着薛羽祥说道:“三位,你们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请跟我来。”
薛羽祥抬头,摆了摆手:“影杀、影魅,你们先回房。”
“是,主子。”影杀影魅应了一声,跟着人离开。
薛羽祥想了想,起身,直接往南宫芯钰卧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轻轻的叩了几下房门,并没有等到里面回话,就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内只有南宫芯钰,南宫照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知道我要来。”薛羽祥倒也不客气,自己找了椅子坐下,看着靠在窗边悠闲吃水果的南宫芯钰。
“你若是不来,就不是你的性格了。”南宫芯钰一笑,将多汁的葡萄抛入口中。
“你生气了?”薛羽祥不太确定的问着,他觉得现在的南宫芯钰比前世的林夕还有难猜。
南宫芯钰轻轻一笑,将葡萄籽吐到旁边的小盘子里。
“没有。”南宫芯钰轻轻的笑了笑,“我有什么好生气,你无非就是找了一条退路罢了。这条退路还是留给我的,我怎么会生气。”
“你在生气。”南宫芯钰越是这样说,薛羽祥知道,她确实是生气了,“我不能保证最后我可以成功。”
薛羽祥也只有面对南宫芯钰的时候才能如此坦露自己的心声,他还是害怕,怕万一夺皇位失败,也许自己就会死在里面。
他在催眠的时候给了紫玉曜一点深层的暗示,希望紫玉曜可以留在南宫芯钰的身边。
“你若是死了,还让紫玉曜出现做什么?”南宫芯钰将手中的水果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她不敢再端着了,生怕自己一个激动不小心,就让盘子跟薛羽祥的脑袋来次亲密接触。
“你怕孤单。”薛羽祥没有笑,而是无比认真的盯着南宫芯钰,“有紫玉曜陪着你,你会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你闭嘴!”南宫芯钰猛的吼了一声,让在屋外不远处没走的几个人全都听到,面面相觑的互看了一眼。
纷纷猜测小姐这是怎么了,跟薛羽祥吵起来了吗?
钟婧灵他们就想再靠近一些去听,却被南宫照一个眼神拦住:“你们想干什么?”
不怒而威的眼神立刻让所有人止步,讪笑着退回原来站立的地方,连连摆手:“什么都不干。”
南宫照看了他们一眼,不再说话,他也很想知道小姐到底要跟薛羽祥谈什么,但是,小姐既然不想让他们知道,他绝对是尊重小姐的意思。
他不会去偷听,也不会让其他人偷听到。
“你够自私的。让紫玉曜来承担你的人生,给他灌输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让他的大脑受到伤害。”
南宫芯钰狠狠的瞪着薛羽祥,他的疯狂有的时候真是让她都很无语。
“我知道。”薛羽祥一笑,不甚在意的摇头,“紫玉曜如何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芯钰,我只要他陪着你,代替我陪着你。”
“除了你的感受,我不会去想其他无关紧要之人的感受。”薛羽祥轻轻的笑,出尘的容貌中却是极尽的癫狂。
就好似前世那个眉眼如画的男子,总是做着一些偏执的疯狂事情。
除了这点相同之外,最重要的是,他的眼中只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无论是叫林夕还是南宫芯钰,只有唯一!
第八十五章:够胆
“最后呢?”南宫芯钰沉默了半晌,问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薛羽祥定定的注视着南宫芯钰的眼眸,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眸在他的注视下,失去了往日的平静,躲闪着他的目光。
慌乱的闪了闪之后,最后有意思恼怒浮现在眼底,猛的与他对视,不再躲避。
情绪流转也仅仅是一瞬,随即云淡风轻,深邃似潭,一眼让人无法望透。
“呵呵……”薛羽祥低头轻轻的笑了起来,根本就说不出来话,只是捂着肚子笑倒在椅子上。
南宫芯钰并没有阻止更没有询问,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薛羽祥笑得全身颤抖。
南宫芯钰的平静,让薛羽祥自己不好意思起来,慢慢的走好,收敛起了笑意。
“死了。”薛羽祥目光一冷,薄薄的唇抿着,有着嗜血的坚硬。
轻轻的叹息,缓缓响起,说不出来是惋惜还是遗憾,有点复杂,让听的人心里一紧。
“怎么,你可惜?”薛羽祥挑眉问道,他从来就没有后悔过自己的决定。
最后的引爆,她不会想不到。
“没,既然已经死了,已经跟我没有关系。”南宫芯钰轻轻的说着,前世的过往,并没有完全的远去,却没有影响她。
只是,偶然想起的时候,有点淡淡的惆怅。
“最后一场烟火,也算盛大了。”薛羽祥轻轻的笑着,他十分满意最后的谢幕,冲天的火柱,纵然吞噬的是他,他也兴奋。
从心底里发出的兴奋。
南宫芯钰摇了摇头:“你果然是个疯子。”
“疯子?”薛羽祥挑眉笑看着南宫芯钰,轻哼一声,“最没有资格说我疯的人,就是你林夕。”
南宫芯钰莞尔一笑,伸手轻轻的把玩着自己的长发,漫不经心的说着:“有谁说过我疯?”
薛羽祥好笑的摇头:“这就是你最可怕的地方。”突然的凑近南宫芯钰,脸都要贴在她的脸上,温柔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脸上。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一个人见过你疯狂,但是,哪次你不是豪赌?”
薛羽祥一字一顿的诉说:“一次次布局,将家族势力扩张无数,哪次不是一场豪赌?”
十岁将家族中的所有秘籍倒背如流,不是因为她天赋异禀,而是挑灯夜读,将所有的休息时间压缩到了极限。
一十六岁打遍家族没有敌手,其中自己训练那是如何的残忍,无数的伤痕没有一次完全好过。
新伤叠着旧伤。
身上就没有哪天完好无伤的时候。
二十二岁横扫黑道,一次次的布局,一次次的深入险地。
多少次与死亡擦肩而过,多少次在手术台上被抢救回来,脸色苍白却挺直着脊背站在风口浪尖。
血雨腥风尝遍,踏出一条荆棘血路。
进入伤害,没有了表面的刀光剑影,无形的厮杀更是让人心惊。
拿惯了刀枪的手,执起笔,面对着一串串代表着企业沉浮的数字,让她头痛不已。
依旧是惊人的毅力,愣是斩开了一条属于她的王者之路。
看数据看到吐,盯着电脑盯到双眼发花,放弃、两个字从来就没有在她的脑海里出现过。
最后创下了无数的辉煌将家族推上了从来没有过的巅峰,却埋下了炸弹,化为一场盛世烟花。
天地为盘,命作赌,换一场无人可及的极致之美。
极致的绚烂,极致的悲凉。
这就是林夕,疯狂的林夕。
今世,她步步为营小心安排,大胆行事,依旧是前世疯狂的延续,唯一的是多了一些顾及。
“最疯狂的人是你,而非我。”薛羽祥笑着摇头,“紫玉曜的事情,我想他自己应该知道衡量。毕竟一时的利用换来他大仇得报,这点得失他还是会算的。”
“芯钰,如今有了暄旭帝国做后盾,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跟我回去吧。”薛羽祥不想再跟他分离,尤其是现在他大权在握,还有谁能威胁到他们?
听到他的话,南宫芯钰笑了起来,伸手随意的一指:“我映枫庄还需要哪个国家支持吗?”
自大又狂妄的话,从南宫芯钰的嘴里说出来,很狂,却不突兀,因为她有这个资本。
薛羽祥在意的不是南宫芯钰的狂妄更不会去怀疑她的实力,而是另外一件对他很重要的事情:“你不跟我回去?”
南宫芯钰笑着扬起秀气的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回去。”
“林夕,这个世界上就你我最熟悉了,你不跟我回去,你要去哪里?”薛羽祥上前一把抓住南宫芯钰的胳膊,一时情急,抓痛了她。
无视胳膊上传来的钝痛,南宫芯钰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抱歉。”倒是薛羽祥立刻控制了自己的情绪,赶忙收了手。
很自然的伸手就要去掀南宫芯钰的衣袖,想要查看她的胳膊有没有受伤。
大手却被南宫芯钰压住,薛羽祥诧异的挑眉,询问的看向南宫芯钰。
南宫芯钰微微一笑,红唇轻启平静的吐出了几个字:“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授受不亲?”薛羽祥就跟听到了天书似的盯着南宫芯钰,好像无法理解这几个字的意思。
半晌薛羽祥这才哈哈的大笑出声:“你跟我谈男女授受不亲?”
“我们授受不亲?”薛羽祥看南宫芯钰的眼神就跟在看一个怪物似的,满脸的不可思议,“你和我睡在一起多少年,你跟我男女授受不亲?”
看着激动的薛羽祥,南宫芯钰轻笑出声:“我跟照也是从小睡到大,难道就不需要避嫌了吗?”
听到这个,薛羽祥的眼眸立刻眯了起来:“你跟南宫照……”轻轻的哼了一声,咬牙,阴冷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我杀了他。”
威胁,根本就没有对南宫芯钰造成任何影响。
如此气定神闲的南宫芯钰让薛羽祥感到深深的挫败:“你吃定我不敢动你身边的人是吧?”
“不……”南宫芯钰起身,伸手,双手搭在了薛羽祥的肩上,“我吃定你了不会让我伤心。”
心、好似被什么东西重重的锤了一下,薛羽祥反手揽住南宫芯钰柔软的腰肢:“你很自信。”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是那样的困难,糅杂了太多的情绪,让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
南宫芯钰只是笑,顺着薛羽祥的臂弯,趴伏在他的怀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因为速度太快,无人可以察觉。
“还习惯吗?”两个人静静的抱了很久,薛羽祥轻轻的问着。
“不太一样了。”南宫芯钰捏了捏薛羽祥身上的肌肉,同时回忆着前世的触感。
“长相不一样了,比不上南宫照。”他见到南宫照的时候,自己都惊艳了,真是没有见过那样祸国殃民的容貌。
幸亏自己对男人没有兴趣,不然的话,他自己绝对是被祸害的那一个。
“行了,别露出那种表情。”南宫芯钰拍了一下薛羽祥,警告他。
“我知道,南宫照不好惹。”薛羽祥不会蠢到去动南宫芯钰身边的人,不仅仅是因为那是她身边的人,而是因为那是她的人。
她的人从来就没有一个简单的。
更何况,除了在南宫芯钰身边,那些人才如此的低眉顺眼,收起了所有的锋芒,一副完全无害的模样。
当他们离开南宫芯钰的时候,在外面哪一个不是独当一面的强者?
烟雨楼的楼主南宫照,医谷的谷主钟婧灵,珍宝行的老板黎昱辉,淬炼门的门主段志锋,这些人随便一个足可以搅得天下变色。
哪一个又是让人小觑的人?
也就在南宫芯钰的身边才会有人性化的反应。
“你也不差。”南宫芯钰退离两步,审核的目光在薛羽祥的脸上转了转,“还好,也算是个美人。”
“算是?”薛羽祥微微的挑眉,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他现在虽然不如前世的眉眼如画,但是也绝对是飘逸出尘。
什么叫算是?
完全是两种不同风格的美。
“别这么不服气,我对美人没有太多要求,只要是美就好了。”南宫芯钰笑了笑,轻轻的一拍薛羽祥,“走吧,出去吃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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