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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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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下了帐帘,便将夏氏压在了身底下。
……
这几日午后总有雷雨,竟像是约好了似的,一日都不拉下,林西立在屋檐下,看着暴雨哗啦哗拉的,好似倒水一般浇着青石地面。思绪飘得有些远。
那日夜里,她搂着师姐细软的腰肢,讨好的问她以后有什么打算。
师姐拍了拍她的脑袋,只说走一步,看一步,未曾想得那么深远,并将她如何与皇帝偶遇的情形说了个大概。
林西听罢,惊得小嘴半天都未合上。这等偶遇也太过惊天骇世,别具一格了些,怪不得皇帝魂牵梦萦,放不下佳人。
林西见她沉浸在喜悦当中,不忍心泼冷水,然心底的担忧却渐渐涌起。
师姐喜欢的是个皇帝,这一个宫内,一个宫外,能坚持走多久,走到哪一步,真真是不好说。
倘若说动师姐进宫,且不说皇帝三宫六院,佳丽颇多,只那深宫的寂寞,师姐如何能忍。
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林西真是替师姐捏一把汗啊,故向来乐观的她。一想到此事,也忍不住对雨思愁。
……
林南此刻正卧在床上,微微轻咳。
林北三跟手指覆在其腕上,凝神品了品脉,见无大碍,收了手道:“今日再用一剂药,便无碍了。还是太过贪凉。若是自个小心。这病也不会拖了两日。”
林南红唇轻启,却没说话。
林北笑道:“师姐素来是个利索人,何时这般欲言又止过。”
林南嗔看她一眼。眼中流露出的温柔,令林北心头为之一颤。
林家两朵金花,一朵是带着刺的玫瑰花,一朵是调皮聪明的兰花。他入林家这些年。看到的林南从来都是如母夜叉般,大大烈烈。想骂就骂,想打就打,何时有过如此柔情似水的一刻。
“师弟为何总盯着我瞧?”
林北嘴角上扬:“我觉着一趟山中之行后,师姐的性子似变了许多。”
林南立即明白了这话中的意思。侧头瞪了他一眼,嗔骂道:“怎的,合着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就该拿把刀打打杀杀。一刻不得安歇?”
“不止拿把刀,还得插着腰?”
“你……”林南气结。
林北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离了登子,起身道:“如今这般柔弱,倒让师弟有几分不适!”
林南咬牙,美目流转道:“你等着,等我病好了,便往侯府走一遭……”
林北忙陪笑道:“师姐饶命,师弟再也不敢了!”
“你坐下,我且问你,既然喜欢小西,为何不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何苦遮遮掩掩。”
林北收了笑道:“倘若我说,总找不着合适的机会,不知师姐可会信我?”
“信你个鬼,还不从实招来?”林南三言两语便露了本性。
林北坦然道:“她年岁尚小,不知何为喜欢二字。我若此时说,就凭着与她这些年的情份,她便是心中不喜,也不忍心拒绝,反倒不美。若是她遇上个真心喜欢的,我岂不是耽误了她的一生。”
林南心里听着不大舒服,追问道:“万一她真的……你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只要那人待她好,也算不得一场空。师姐,我相信这世上的姻缘都是天定,是你的,定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无用。”
林南正是刚刚一头扎进情网的人,一听这话,像是寻了知音,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许久,她笑道:“师弟,有句话,师姐放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没问出口。如今我心里有了他,问问倒也无防?”
林北笑道:“师姐可是想问,你们两人,我为何偏偏喜欢她?”
林南自嘲地干笑一声:“师姐我好歹也貌美如花。“
林北一愣,陷入沉思。
犹记得那时他八岁,身遭巨变,无处可依身,师傅将他带回了林家。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儿,蹦蹦跳跳地扑到师傅怀里。
女孩儿脸上跟花猫一样,头发蓬乱,沾满了稻草。衣服上很脏,几点泥巴醒目而打眼。素来有洁癖的他不自然的眼中流露出不屑。
女孩对他展颜一笑,不闻声音,只见笑容。这笑容尚未逝去,人已经扑向了他。
他永远记得,那一瞬间,柔软而纤小的身子入他怀里,那笑容生生晃了他的眼。他身子一僵,脸色大变。
直到后来,他才意识到,他僵硬的原因,不是因为女孩的污秽,而是那一笑,一扑,暖了他的心。
林北笑道:“师姐,你相信眼缘吗?”
林南嫣然一笑,低头不语。如何能不信,那人只见她一面,便……
林北收了笑,一字一句道:“师姐,有些东西一开始,你并不知道,知道的时候已中毒太深,所以一切都来不及了。正如,他一样。”
林南心头为之一颤,猛的抬起了头。
“师姐,我与小西商议过了,倘若你要进宫,就让静王收你为义女。你且放心,小西在太后跟前还有几分体面,静王这头,我也说得上话。由我们站在你背后,你在宫中也不必怕。”
林南微微一笑,直言道:“你们俩人倒是为我想得仔细。只是我这心里,也乱的很,总要些时间寻思寻思。不急在这一时。明日劳烦你将他们三个唤回来,有些事情早说早了,总不能拖着人家。十二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林北点头正欲应下,却忽然脸然一变,厉声道:“谁?”
一个怯诺的声音在外头低低的响起:“小北哥,是我,我替小南姐送药来了。”
林北微微皱眉,起身打了帘子,将人唤了进来。
林南笑道:“二丫,这活自然有下人去做,你何必亲自送了来。”
二丫捏着衣角,像是犯了错被老师逮着的学生一般,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林南,道:“小南姐,我不过是想来看看你。”
“我没事,不过是在山里沾了些凉气,染了些风寒。师弟说再用一日的药,便无事了。”
“那就好,娘在厨房给你熬山药粥呢。”
林南抚了抚耳边的碎发,笑道:“我和小西从小就爱吃十二娘熬的粥,不稠不稀,味道最是好!”
林北面色缓了缓,道:“你们聊,我去趟静王府!”
二丫一见林北要走,忙道:“小南姐,你先歇着,我去厨房帮我娘!”
……
林北背手走出院子,瞧了瞧身后紧跟而出的二丫,淡淡道:“以后走路,别踮着脚尖。”
二丫被人点穿,脸色涨得通红,死死咬着唇道:“小北哥,我……”
“二丫!”
林北转过身,直直的看着她:“我入林家村近十年,与你们一同长大,我早说过了,我将你当妹妹看。放心,我为替你寻一门好亲。”
说罢,大踏流星而去。
“小北哥!”
二丫追了两步,收了脚,眼中已有了泪意。
……
“十二娘,你快去瞧瞧吧,刚刚我好像到二丫哭着跑出了南姑娘的院里。”
正将粥从锅里盛出来的十二娘闻言,手里的铲子一顿,不慌不忙将手中的事做完,才吩咐仆妇道:“把粥送到南姑娘房里,叮嘱她趁热喝了,悟出身汗来,病才好得快。”
仆妇连声应下。
十二娘这才解了围裙,往自个院里去。
刚进院便看见女儿二丫红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发愣,见她来,头一扭,也不理。
十二娘伸过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笑道:“这又是怎么了。昨儿小北小南不回府掉眼泪,今儿回来了又掉眼泪。”
二丫一把推开她的手,怒道:“娘,亏你还笑得出,小南姐她,有心上人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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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回 京城琐事
十二娘不以为然道:“我当是什么,有就有呗,小南今年十六,也该谈婚论嫁,又不是什么大事。”
二丫跳了起来,诧异的看着她,半晌才道:“娘,哥从小就喜欢她,盼了这些年,等了这些年,难道就这样算了!”
十二娘见女儿说话十分冷硬,收了笑道:“你想怎样?”
“我……”二丫语塞。
十二娘肃声道:“我从小就跟你们姐弟俩说过了,林家跟我们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不也是两只眼睛两个鼻子,不也要下田种地,养鸡养鸭。”二丫不服气道。
“他们下田种地,养鸡养鸭只是为了好玩,我们家是为了埋饱肚子。我早就说过了,林家人都不是普通人,咱们娘仨靠着她们,只有享不尽的福,旁的念头,想都不要想。”
“那我哥……”
“你哥他早就知道,老二,求财他们也知道。独独你这孩子拎不清。”
“娘,我就是不服气,我们待他们这么好,为什么……”
“你给我闭嘴!”
十二娘一拍桌子怒道:“我不过是喂了小西几口奶,算得上什么好?林家明里暗里贴补了咱家多少好处,若不是他们,我一个寡妇,如何能养活你们兄妹俩。你看看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哪一样不是他们给的。你哥在庄上能寻到这份体面差事,也是林家人念旧,照拂我们。你别不知好歹。”
“娘?”眼眶夺眶而出,二丫委屈的泣唤道。
“你既然喊我娘,就把这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好好的过日子,将来找个好人家嫁人,别没皮没臊的让他们都瞧不起!”十二娘话得得很重。
二丫到底是个小姑娘,一听这话,“哇”的哭出了声,上气不接下气道:“我对他这么好,事事处处都想着他。我哥对小南这么好。得了些好吃的就巴巴的送到小南跟前,可他们……他们眼里……怎么就没有我们呢……娘!”
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十二娘长长叹了口气。一把将女儿搂在怀里,道:“二丫,听娘一句话,山鸡生得再好。跟天上的凤凰不能比。你就是争到死,也争不过。人。就得认命!”
“娘,我不想认命,我喜欢小北哥,从小就喜欢。这么多年了,一天都没变过……娘,我只想留在小北哥身边……照顾他一辈子。娘……你成全我……我不想嫁人!”
二丫哭得泣不成声。干肠寸断,十二娘既不劝。也不哄,只任由女儿发泄出心底的不甘。
这不甘她也曾有过,只是终敌不过那一道宽大的沟渠,十几年来,直到他死,她连半步都没有跨过。
这就是命。
女人,就得认命!
……
静王府里,林北懒懒的坐在太师椅里,手里婆娑着一方砚台,眼中似有沉思之色。
门吱呀一声,两个美貌的婢女拎着食盒并肩而入。
林北见是她们,皱眉淡淡。
赵晖心疼儿子这般年纪了,身边都没个服侍的人,遂在王府婢女中挑了两个千娇百媚的送到了儿子身边,其用意十分简单——暖床。
“王爷呢?”
“回世子爷,王爷正与康王,汉王商议拜谒皇陵一事,王爷说,世子爷若是闷了,便去书房找其它两位世子说话。”青衣婢女小琴柔声回话道。
红衣婢女小书接话道:“王爷说,若是世子饿了,先简单的用些饭菜。”
林北思了思道:“不必了,我去书房跟两位世子说话。”
小琴媚笑道:“世子爷,王爷还说今日让世子爷留宿,不必再回林府了。”
小书极时的点了点头,一脸期待的看着坐上清冷的男子。
林北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缓缓起身,面无表情道:“跟王爷说,今日我想与他禀烛夜谈!”
两抹失望之色同时浮上俏丽的脸庞。
……
静王府的后花园,有座湖,湖的的北边有个小池,池畔有一小亭,亭边柳条摇曳,雅静清幽,是个坐观静赏的好地方,池里养着几十条红鲤鱼,慵懒的在池子里自得其乐。
“拜谒定在何时?”
六角小亭里,林北躺在摇椅上,手捏着酒杯,地上七零八落的摆着几支空壶。
赵晖将酒倾入口中,骂了句:“九月初九,他爷爷的,白耽误老子的时间。”
林北思了思,道:“九月底出发,倘若路上不耽搁的话,年底可以到封地。”
赵晖心情不爽道:“若不是老太婆不放心,老子倒是想留下来会一会魏国的两个小子。”
林北没有作声。
赵晖歪过头,与他碰了碰杯,意味深长道:“我的儿,听说,都是人中龙凤啊。”
两人同时饮尽,笑道:“与我何干!”
赵晖拍了拍林北的胳膊,虚指了指,道:“老子走后,这静王府你可得给我看好了。虽说老子在外头的名声不大好听,但是该有的排场,气魄,体面,你需得给我撑住了。府里那些个歌妓,舞妓需得时常用用。都说父承子业,老子是什么货色,儿子自然也该是什么货色。”
林北爽朗一笑道:“放心,花天酒地这活,你儿子我手到擒来,只要你将银钱给足些,免得到里瞧,你儿子我在外头喝花洒,没钱付帐,丢了静王的脸面。”
“放他娘的屁,老子只怕你不肯花钱。对了,那两个龟犊子你常与他们一道处处,这两人被留在京中,心里一肚子不满,趁机结交结交,未觉不是坏事。”
林北默默点头,将两人手中的酒都斟满了,一时无话。
半晌,赵晖突然出言道:“你家师姐这容色,品性。要老子说做个皇后也无防。”
林北眉心一动,深看了他一眼。
赵晖冷哼道:“看老子作甚,我可听说如今莘国但凡有些姿色,门第的人家,都削尖了脑袋要把人送上去。你们林家的人,可得想好了,是块大肥肉啊。小子!”
……
话说二丫伏在十二娘怀里痛哭一通后。心中到底不甘心,守在府门前等了半夜。未曾想到了子时,林北仍未回来。只得灰头土脸的回房睡觉。
次日,待她一觉睡醒,铁蛋等三人相继从庄上回来,喜得十二娘连忙杀鸡宰羊。一通忙活。
铁蛋等三人给十二娘磕了头,说说笑笑了一通后。便一道去了林南的院子。
彼时林南早就得了讯,连装扮都未曾装扮,便将人迎进了府。往日里一同长大的四人,八目相对。熟悉的言语自然而然的出说口。却不知这四人说了些什么,只听得房里不时传来哈哈的笑声。
十二娘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中饭,除了林北去了静王府未归外。林家村的人不分高低,围坐在一桌吃饭。
铁蛋三人却仍是争相给林南夹菜。林南来者不拒,如同小时候一样,同那三个笑语嫣嫣,讲些往昔玩笑的话。
二丫瞧在眼里,只觉心下难受,默默的扒着碗里的饭。
饭毕,那三人在树荫下支了小几,弄了些庄子上新鲜的瓜果,沏了壶好茶,将几个庄子上的帐本拿出来,与林南一道盘帐。
盘完帐又高高兴兴的同林南道别,约定下次见面的时间,神情胆然的像根本未曾发生过什么一样。
夜里十二娘回房,笑眯眯的对二丫称,想回趟林家村,与求财,老二的爹娘合计合计儿子的婚事。
二丫正躺在床上想心事,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被子一蒙,倒头就睡。
十二娘也定定的看了女儿两眼,轻轻叹口气,一夜无话。
……
日子如手中的沙,无论你握得紧,还是松,都会从指缝中流逝。
午后的暴雨,又是一连下了几天,彻底的浇透了夏日的盛火。
此时,京城的街头巷陌,都在议论着两桩喜事。
这头一桩是相府庶出的二小姐与桐城的豪族任家大少爷结亲一事。此事生出两种版本。
有人说那大少爷生得面若冠玉,一表堂堂,是将来任家下一代的家主。相府庶出的小姐能嫁到任家做大少奶奶,也算是高攀。
又有人说,任家只沾了个富字,贵字未沾分豪。任家有意要在官场上有所建树,这才攀覆上了相爷府。
相府的二小姐,虽是庶出,其生母的娘家却也是京城有名的官宦人家。因此这门亲事任家到底是沾了便宜。
这第二桩喜事,则是逍遥侯府的三爷李从望与礼部钱侍郎的嫡幼女结亲一事。
此消息一出,众人看向钱家的目光便有所不同。你道为何?
李,钱两府议亲的事,这些年早有风声传出,只是未曾板上钉钉,听说是逍遥侯对钱家不大满意,不肯松口。
这会子钱侍郎不仅升了职,女儿又与侯府定亲,细细一思,联想到前些日子老侯爷闹得沸沸扬扬的风流韵事,只怕这里头藏着些不为人知的猫腻。
如此看来,这侯爷夫人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隐而不发,让私生女迎进门,趁机要些好处,捞些实惠,这才是厉害的女人。
京城中也有那吃不葡萄说葡萄酸的,对钱家将侯府大腿牢牢抱住一事,心下颇有些看不起。
这两桩婚事带来的风波尚未消去,京城上下又传出大事。
临国魏国派楚王及柳将军出使莘国,三月后楚王一行入京,由高相亲自迎出百里外。
谁不知万里九州,四大世家,南高北崔,皇文柳武。如今四大家齐聚莘国京城,盛况如何,可以遇见。
有好事人者,为了一睹皇文柳武的风彩,纷纷暗下打听楚王一行下榻之处。因此,那两桩亲事,慢慢的也就无人问津起来。
楚王一事尚未平息,宫中又传出欲为新帝选秀。一石激起千层浪,莘国上下再也无人将目光投向别的不相干的事,纷纷替皇帝的婚姻大事操起了闲心。
皇帝来年十七,登基以来,身边只七八个妃子服侍,一后四妃六嫔空空如也。旁的暂且不论,那后位花落谁家,可是得好好的琢磨琢磨。
一时间,各城各府的官宦人家,富贵之家纷纷动起了心思,挑选出府里最有美貌,最具才德的女子,花重金请了宫里的嬷嬷一门调教。
选秀尚未开始,莘国三年一度的秋闺科考再过半月,便要开考。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是新帝登基后的第一次科考,听说太后和皇帝都十分重视,一时间诸如像万花楼之类的风流之地,顿时少了许多权贵儿孙的身影,纷纷被其家人关在府里,秉烛夜读。
延古寺的香火也突然旺盛了起来,往半山去的那条路,据说天天车水马龙。藏在深闺中的太太,小姐们纷纷入延古寺上香,为儿子,为心上人求一柱高中的香火。
此情此景会一直延续到来年的殿试结束。作为莘国百年古刹的延古寺,从来都在这三年一度的科考时,赚个钵满盆满。
……
外头的风风雨雨自然淋不到林西的院里。前些日子她附庸风雅了一回,心血来潮的写了幅字,龙飞凤舞的很有几分气势。
那四个季节瞪着眼睛认了半天,也未曾认出到底是什么字。林西心下得意,又让人将字刻成牌匾,挂在院门上。此时众人才认出那四个字竟是:欣欣向荣。
追问其用意,林西摇头摆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道道。只说,这四个字合她的意。
四个季节见老侯爷扶着稀疏的几跟胡须,赞赏不已,自然一能奉承。从此后,林西自称自个住的院子为欣欣院,还说里头关了只皮猩猩,只把那四个季节说得一愣一愣的。
……
有人太平,自然有人不太平。你道不太平的人是谁,便是此事独一无二的男主角李从望。
李从望从望自打知道,将来成亲的对象是钱家的小表妹后,不管不顾的同钱氏闹了一通,便再见不着人影。
据可靠消息说,李三爷已经在某处妓院包了房,并弄了几个新鲜水灵的雏儿玩一龙戏多凤。
李从望的离家出走,并非没有道理。
表哥表妹这种戏本子里的戏码,对于他这样一个花花公子来说,实在是太过老套了些。
更何况,娶了钱家表妹,意味着他将来不能在外头花天酒地,彻夜不归,不能多纳几个小妾,不能往小妾房里去的过多……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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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107,bigbird_1974的打赏。
☆、第二百五十三回 遇见遇不见都是缘
李从望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在侯府,除了侯爷外,还没人能管得住这匹野马。因此,在得知这门亲事,是钱氏作的主后,直接和老娘干上了。
针尖对麦芒,钱氏得以胜利,李从望破罐子破摔,来了个眼不见为净,只把那钱氏气了个倒仰。
钱氏见儿子几天不回府,遂到老爷跟前滴了几滴眼药水。心想儿子素来听老子的话,让老子敲打几句,儿子不敢不听。
哪知老爷耐着性听完她诉苦,从鼻子里冷冷的哼出几声,道:“这门亲事,是你非要作成的,儿子不乐意,我也无能为力。”说罢,也顾不得钱氏滴着泪是何等的楚楚可怜,拂袖而去。
钱氏气得砸了一支青花缠枝美人瓶,方才将心口的气顺了下去。钱氏在儿子,男人身上连连受挫,心情郁闷,遂将目光都对准了亲事上。亲事定在来年的春末夏初,满打满算,也只十月不到,还得行完六礼,对侯府这样的大户人家,也算得十分紧逼。
更何况钱氏有心替娘家,替小儿子挣个脸面,也为防着自家男人将侯府的银子统统贴补给林西,因此吩咐各房管事凡事不必简省,只图一个好字。
钱氏一忙,便没空理会林西如何,连晨昏定省都免了,只叮嘱各房安份度日,不可生出事端。
林西对侯府的省昏定省很是看不上。
噢,男人睡得昏天黑地,不知日月,偏偏女人要早早起身,打扮妥当。围在钱氏跟前说长道短,忒不公平。
故一听钱氏这话,只乐得轻松自在,有事没事往侯爷跟前钻钻,两人遛遛鸟,下下棋,玩玩牌。斗斗嘴。其乐融融。
……
转眼间,已是初秋,天色澄净高远。让人有心旷神怡之感。
这日上午,林西闲来无事,命人将太后赏赐的那盆墨兰搬到太阳底下,自己撂起衣袖亲自侍候。
林西认为兰是花中四君子之一。品性高雅,自己这般粗俗之人。多与之相处相处,说不定也能沾个雅字。
刚淋了点水,还未细细赏玩这墨兰的妙处何在,李凤津穿着柳黄色苏绣月华锦衫并紫绡翠纹裙。扶着翠儿的袅袅而来。
李凤津一看到林西露在外头的一截玉腕,眼中露出不屑,脸上却笑道:“忙着呢!”
林西笑了笑:“姨母来了。屋里坐吧!”
话音未落,眼角扫到身后的四个季节。不动声色的护在她四周。林西心中畅笑。
原来自打三舅舅李从望与钱府定了亲后,她这晋级为斗战圣佛的姨母,便再也坐不住了。
按理,她的岁数在李从望之上,偏偏弟弟的婚事有了着落,她这做姐姐的到现在,都没个求娶之人,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侯府大小姐情何以堪。
于是乎,美丽,贵气,苗条的大龄女青年李凤津便开始了见谁都不顺眼的美好生活。林西这个外来的和尚,首当其冲,成了她不顺眼的头一号人物。
前几日,宫有又有赏赐来,赏侯府女眷一人一副耳环。旁人都是翠玉水滴型,偏偏指给林西的是副紫玉雕莲花耳环,眼红的李凤津当场便沉了眼色。
富贵出身的人,眼睛都是毒的,尤其像侯府这样,从小和珠宝玉器打交待的人家,东西的好坏,只消一眼,便一清二楚。
林西那副耳环,旁说是玉质如何,只看一眼那莲花的繁复的雕工,便知不是凡品。
待宫人离去,李凤津便称林西无耳洞,收着也没用,倒不如让她戴两天。
倘若别人开口,林西例也罢了,偏是李凤津,随即便冷冷称“太后赏的东西,不敢随意给人”一口回绝了去。只将那李凤津气了个倒仰,当场便砸了一只茶盅,扬长而去。
原以为此事就此揭过,哪知被人捅到侯府跟前,侯爷当即令李凤津禁足十日,并将钱氏叫来,狠狠的骂了一通。
钱氏这些日子既要操心儿子婚事,又担心儿子私下会不会生事,这一骂,当下便气病在床上,两个媳妇轮流侍疾,三天后,才稍稍好了些。
今日恰巧是十日禁足之日满,李凤津一大早的,便往欣欣院来,四个季节理所当然,暗下留心,一脸戒备的防着眼前之人。她们哪里知道,凭林西的身手,别说一个李凤津,就是十个李凤津,也不在话下。
……
李凤津瞧着林西跟前的那盆墨兰,皮笑肉不笑道:“宫中十六日赏花宴,我挑来挑去,总没有配衣裳的耳环,林西你陪我上街一趟。”
“这……”
林西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故意笑道:“姨母若不嫌弃,就到我的妆奁里挑一幅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李凤津虚笑道。
林西笑着上前挽住李凤津的胳膊,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日侄女之所以没应下,也是因为内侍前脚刚走,后脚我就将太后赏赐的东西送了人,若是传出去,只怕遭了太后的埋怨。春兰,将太后赏的那对耳环找出来。”
春兰一惊,不知林西意欲何为,却不好当着大小姐的面问,只狐疑的与夏风对视一眼,转身进了里间。
李凤津未曾想林西这般识趣,原本今日父亲不在,她打算好好的闹上一闹,就算得不到那紫玉耳环,出出心头这口恶气也是好的。
禁足十天,她李凤津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等冤枉气。
当下也不往屋里走,冷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进去了。明日母亲约了钱府女眷到延古寺上香,顺便给三弟和表妹挑个好日子,母亲让我告诉你一声,明日一道去。”
“这……”
林西沉吟:“姨母,你知道我最是个懒的。从延古寺回来也没多久,我就不去……”
“林西!”
李凤津秀眉高挑道:“这趟去可不光是给三弟挑日子。换季了,二老这两日,身子都有些不妥,咱们做小辈的,在佛前替长辈上一柱平安香,也是份孝心。二老对你千疼百爱的。你连这点子孝心都不肯拿出来。白疼你了。”
哟,拿孝心来压人了。
林西心头大乐。这府里最最没孝心的,就数你和三舅舅。一个挑三捡四,一个彻夜不归,还好意思来说我。我爷爷的若是没孝心,还会跟你在这儿废话罗嗦。早就哪里凉快呆哪里去了。
林西眨眨眼睛,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脸怀愧疚道:“姨母教训的是,林西明日诚心诚意的陪夫人去上香。”
李凤津原还想教训几句,见林西一脸的真诚,当着一院子的仆妇。不好再说,生怕再传到父亲耳边,又落了下乘。
正巧春夜将装着耳环的小锦盒递来。朝翠儿打了个眼色,高傲的四下看了眼道:“得了。我这差事也交待完了,好生歇着吧。”
……
“姑娘,那耳环就这样送她了?”
“就是,这么难得的紫玉,又是太后赏的,送她作甚?”
“这大小姐也不少那些金啊玉的,怎么总惦记姑娘的东西呢?”
“太后知道了,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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