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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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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仆妇们颇有眼色,尽数离去,屋中只剩祖宗二人,杨老夫人开了口:“如今府里的光景怎样?”
    杨老夫人育有三子一女,此子乃长房长孙,托先帝庇护,入了礼部,当了个小小的主事,官虽不大,胜在清闲又有油水。
    此子聪明伶俐。八面玲珑,只是胆子颇小,从小在杨老夫人跟前长大,是杨老夫人最中意的孙子。
    杨帆轻叹一声道为:“府里人口日多,事务日盛,外面的架子虽没倒,内囊却也尽上来了。萧索的紧。远比不得先帝在时光景。”
    杨老夫人眉头紧皱,形成一个川字。
    “二叔,三叔在衙门里日子也难过。田庄上的收成又不好,孙儿在礼部,也是一日难似一日。”
    杨老夫人脸上未有半分波澜,冷声道:“可是那贱人又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
    杨帆心头一颤。忙躬身道:“老太太慎言,当心隔墙有耳!万一传到宫中。那便是灭族之灾!”
    杨老夫人不悦道:“怕她作甚,便是先帝见了我,也得恭恭敬敬称呼一声。”
    “老太太,此一时。彼一时,如今这莘国上下,是她说了算。”杨帆轻声规劝着。
    杨老夫人一想到当年的事。气得一掌拍在榻上,眼中寒光四起:“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怎么死的不是她。”
    杨老夫人原是景德帝生母杨妃的远房堂妹,虽是同宗同族,却隔了支脉。
    杨妃产下景德帝,并未母凭子贵,加之她生产时,伤了元气,一时病怏怏的缠绵于榻。
    宫中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刚出襁褓的婴儿一个不慎,便会往鬼门关走走。杨妃自知没有能力护着孩子,使求了皇帝的恩典,在娘家在宗族里,寻一能干泼辣的女子作母乳。
    杨老夫人因长相清秀,为人利爽,又有几分口才,且刚刚生下长子,便入了杨妃的眼,成了景德帝的母乳。
    那景德帝能在宫中顺利长大,多亏了杨老夫人忠心护主。后来杨妃病逝,景德帝没了娘,爹不管,在宫中被人欺负,日子艰难。也是杨老夫人豁出了性命,将自己五花四绑,长跪于太和殿门口,方才引起了文成帝的注意。
    文成帝见堂堂皇子,混成这般倒霉模样,气得将莘国皇宫肃清了一遍,砍了一堆脑袋;又感念杨老夫人忠心,赏了黄金白银,封了夫人。至此后,杨老夫人便成了景德帝身边最重要的人,直到……李妍的出现。
    人与人之间,讲究个眼缘。
    杨老夫人头一眼见到李妍,便不喜眼前这个月貌花容的女子。这女子一双眼睛生得太好,两盏浅浅梨窝,俏生生的往那一站,百种风情,千般遐想,一看就是个勾人的主。
    一瞬间,杨老夫人仿佛看到一张织得密密的网,边上一只面色狰狞的蜘蛛,正虎视眈眈的瞧着网中的猎物。
    果不其然,她从小养到大的孩子,仅仅用了一眼,只用了一眼,便坠落了那女人编织的情网中,从此再不愿挣脱。
    杨老夫人如何甘心,这样的女子,是毒药,是匕首,是催命符,她从心底深处涌出一个念头,要将这个女人赶走。
    从此针尖便对住上了麦芒。
    杨帆一听老太太这话,只觉心惊肉跳,忙低声喝道:“老太太啊,轻点声,这话真不能再说了。”
    杨老夫人心头一片悲凉。几十年来,她除了占过几次上风外,余下的,便是节节败退。
    那个女人,果然是只蜘蛛精,不仅将猎物牢牢的抓在手心,还将她杨老夫人府,狠狠的踩在脚底下,连翻身复起,都是困难。
    杨老夫人磨了磨后槽牙,长出一口气道:“俗话说的好,女人当道,便是祸国乱相的根本。先帝他……这辈子真是瞎了眼。”
    杨帆见她越发说得不像样,忙拦了话道:“老太太好生歇着,孙儿告退!”
    “慢着!”
    “老太太还有何吩咐?”
    皱着眉头道:“芸姐儿今年十六了,府里就她一个嫡出的姑娘还未成婚,她的老子娘指望不上,你这个做哥哥的,帮她多相看相看。”
    杨帆脸有惊色道:“高家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动静?”
    杨老夫人冷哼:“要有动静,早就有了。高明那老家伙,当初落难时,受了我的恩慧,如今想攀个亲,便推三阻四的,忘恩负义的东西。”
    杨帆一脸惋惜道:“原指着芸姐儿容色出众,能入了相府当长媳。高家大少爷背后还有个崔家,高,崔两大世家帮衬着,咱们杨家也好打个翻身杖,哪知道……”
    杨老夫人心里何尝不是叹息。
    儿子,孙子官位都不大,事事由她顶着这张老脸出面。安富尊荣惯了。半点运筹谋画也无。再加上上头那个贱人把持着,无奈何之下,她才动了高家的主意。哪里知道。那贱人就是见不得她丁点好,弄出个逍遥侯府来抢这门姻缘。
    杨老夫人想到此,一脸的灰败!
    杨帆见她老态毕现,不忍不言。轻声道:“老太太也别多想,高家始终未有音讯过来。说不定也在思虑。更何况前些日子那府里出了桩大事,只怕顾及不上来。”
    “大事,什么大事?”杨老夫人追问。
    杨帆遂把两月前高府那一把大火,及李英杰寻亲的事。简单的说了说。
    杨老夫人听罢,浑浊的眼中闪过疑虑,久久不语。
    杨帆等得心急。又不知老太太心里头在想什么,索性坐下来喝茶。
    茶过半盏。杨老夫人开了口:“这事,怎么听着不对啊?”
    “哪里不对?”
    “李英杰那个怂货,哪来那么大胆子动用禁卫军?”
    杨帆冷笑道:“也不瞧瞧人家后头,是个什么靠山。”
    杨老夫人对孙子言语中淡淡的嘲讽,恍若未闻,她凝神思了思道:“还是不对!那个贱人,我与她斗了几十年,她是个什么性子,我最清楚,最是个小心谨慎的主,像这样大张旗鼓,不顾祖宗家法的行事,从来没有过。”
    “老太太的意思是……”
    “蹊跷,此事必有蹊跷!”
    “老太太,蹊跷在何处?”杨帆挑眉问道。
    杨老夫人冷哼一声,不答反问:“如今这孩子人在何处?”
    “听说在太后跟前养伤三月,说是待伤养好了,再送回逍遥侯府。”
    “太后跟前养伤三月?”
    杨老夫人眉心的皱纹挤作一团:“侯爷的私生外孙女,为什么要在宫里养伤。按理说,人找着了,直接往侯府抬就行。这……说不过去啊!”
    杨老夫人到底是经历过三朝的老人,一针见血的指着这事中的不合理处。
    杨帆不以为然道:“谁知道呢,许是太后想瞧瞧这孩子长什么模样?”
    “这事与太后有何干系?”
    杨帆面色难看:“这……孙儿不知!”
    “不对!”
    杨老夫人嘴唇动了动,一张脸是死灰的,紧紧盯着孙子的脸,那表情有点怪异。
    杨帆见老太太一惊一乍的,心下便有些不奈烦,偏又发作不得,只得柔声问道:“老太太,哪里不对?”
    杨老夫人抿着唇始终不发一言,布满皱纹的脸上时而凝神静思,时而喟然轻叹,时而蹙眉低语,竟像是中了魔怔一般。
    忽然,杨老夫人感觉心脏闷闷一窒,半阖的眼睛骤然绽出光芒,尖声唤道:“大孙子,你过来!”
    突兀的声音,令杨帆脚底一软,心里咯噔一下,忙起身上前。
    杨老夫人一把抓住他的手,沉声道:“你帮我去打听一些事情?”
    老太太不带一丝温度的手,冰冰凉的贴在他手上,杨帆一个激灵,追问道:“什么事?”
    “宫里的事!”
    “找谁打听?”
    “一个故人?”
    “谁?”
    “你附耳过来!”
    杨帆凑过去,听了几句,神色大变。
    “老太太……这!”
    杨老夫人目露凶光道:“怕什么,你只管去!”L
    ps:一早起来,看到书友们的打赏和鼓励,包子很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人这一生,是一场苦逼的修行,从来没有潇洒快活的人生,也没有人能逃脱生活的樊笼,不要想象,也从来没有解脱。
    包子最近的情绪确实有些波动,处在十字路口,向前一步,向后一步,都非易事。
    想稳稳的一步一步走踏实了。
    特别感谢书友们的鼓励,你们让我觉得,这操蛋的生活也不过如此,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迈不过的沟。

☆、第一百九十五回 天堂生活

暮色低垂。
    长门宫里烛火明灭,长灯暗影。
    李太后与林西一人坐着,一人趴着;一人执黑,一人执白。
    李太后夹起一枚棋子,思了半天,犹豫不决半晌后,终是放于棋盘一角。
    “祖母!”
    林西惊呼一声,笑道:“好棋!”
    李太后嗔看她一眼,笑道:“你这孩子,哀家每走一步,你都说好棋,结果哀家连输两盘。”
    “祖母,您知道我这一招叫什么吗?”林西托腮笑道。
    “叫什么?”
    “叫两军对垒,马屁先行!”林西狡黠的转着眼睛。
    “噗!”
    李太后刚含了一口温茶喷了出来,止不住笑道:“春阳,春阳,快帮哀家去捶她……”
    春阳正伸手用一支银簪子剔亮烛芯,闻言,她轻轻吹去簪上挑出的闪着火星的烛灰,掏出怀中的帕子,边替太后拭茶渍,边嗔笑道:“太后,奴婢可不敢,奴婢万一捶疼了,太后只怕又要心疼!”
    林西眼中闪过光芒,斯条慢理道:“祖母,春阳姐姐可不是因为怕您心疼,才舍不得捶我?”
    李太后指着春阳笑道:“那你说说,她是为什么?”
    林西朝春阳眨眨眼睛,笑道:“因为她也觉着小西姑娘这马屁,拍得好,拍得妙,拍得呱呱叫!”
    “太后,了不得了,姑娘今儿定是吃了什么,小嘴才甜成这样!”春阳故意啐道。
    林西歪着脑袋朝春阳笑道:“春阳姐姐,你说错了,拍祖母的马屁。我便是不吃什么,嘴也甜得不成样。”
    “太后,您瞧瞧她……竟是个没脸没皮的。”春阳跌足叹道。
    李太后哈哈大笑,把林西搂在怀中,乐道:“胡说,这孩子跟哀家亲,哄着哀家说几句好话。难不成。你也看不服?”
    春阳恨恨道:“太后,下回您再让奴婢去捶小西姑娘,奴婢宁死不从!这人还没捶上呢。便遭了您的怨,奴婢冤不冤啊?”
    “不冤,不冤,只要能哄得太后开心。奴婢便是冤死了,也心甘情愿。”
    林西捏着喉咙学着春阳平日说话语气。轻声言了一句,末了又正色道:“好个春阳,嘴上一套,心里又一套。太后,此人心口不一,拉出去。打板子!”
    李太后此时被林西一人扮作两角的言语,逗得早就直不起身。如何还能说出半句话来。
    那春阳先是发怔,待明白过来,笑倒在榻沿前,指着林西,直喊“活宝”。
    林西瞧着笑作一团的与两人,嘴角缓缓的噙起一抹深意。
    这一日,总算是又过去了。
    ……
    山中一日,世上千年。
    一晃,林西已在长门宫富贵豪华的大床上,整整躺了有两个月。倘若用一个词,来总结这两个月来养病的生涯,林西想破了脑袋,选出了两个字:天堂!
    每日睁开眼睛,七八个宫女手捧脸盆痰盂,静静的立在她床前,只为等她一声轻唤。
    不消片刻,李太后必扶着春阳的手,款款而来,这个大莘国最最高贵的女人,整整六十日,未有一天来迟过。
    与李太后一同踩着鼓点子来的,必然还有太医院的刘太医。听说这个老家伙,是太医院最响亮的一块金字招牌,谱摆得很大,只侍候太后与皇帝两位主子,旁的人想要让他诊个脉,三请四邀还得看老家伙的心情如何。
    刘太医从来都是先瞧瞧她的气色,问问她昨日一天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拉了什么,再问一下伤口恢复的如何,然后再慢慢悠悠的开始诊脉。
    诊完脉,也不跟林西多废话,直接把李太后拉到外头,轻声耳语。然后像便秘一样的,拧眉细细斟酌方子。一般半个时辰后,才会告退离去。如此拖沓沉长的工作效率,也怪不得只侍候两个主子。林西暗下十分鄙视。
    待刘太医走后,李太后便会令宫女把林西的下半身,扒个精光,然后玉手纤纤,亲自帮林西上药。这个过程一般会维持一盏茶的时间,林西此时的心里活动,非常的活跃。
    活跃到何种程度,这样说罢,纵观上下五千年,除了僵尸和外太空这类虚无飘渺的东西,林西未曾周全的思虑到,旁的,她基本上都已涵盖。
    试想,一个贵为太后的女人,拿着个玉瓶,在某人白花花的臀部上,左抹一下,右抹一下,细心到连一寸肌肤都不放过,某人若不充分发挥一下其丰富的想象力,又如何能捱过这生不如死的时刻。
    李太后帮林西抹完药,净罢手,一般会抢过宫女手中的玉碗,喂林西吃饭。
    头一回,林西愣了半天,死活不肯张口。李太后背过身滴下眼泪,似乎林西不吃她喂的东西,她这泪,便会不停的滴下来。
    林西最是看不得旁人落泪,又素来是个脸皮厚的,心道管你是太后,还是皇帝,只要不是毒药,你喂过来,我便吃。
    于是她便安然享受着太后喂食的待遇。顺便发出一声感叹,在莘国,能让太后喂食的,前有先帝,后有皇帝,她林西,估摸着应该是个终结者。
    吃罢早膳,李太后便依依不舍的与林西告别,因为她身肩重担,需得坐镇朝堂,垂帘听政,与皇帝一同处理国家大事。
    林西长出一口气的同时,瞬间又耷拉起眉头。为何?因为此时宫中便会有女官前来为她授课。
    说起女宫,林西脑子里一般会浮现诸如上官婉儿这般清秀聪慧的绝代佳人。哪知莘国的女官,年岁偏大,估摸着有三四十岁的样子,面目也不十分清秀。
    林西初时,十分的失望。正所谓秀色可餐,功课已这般无趣,若还是个没颜色的,岂不是让人昏昏欲睡。
    谁知两日过后,林西便被这女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博学多才折倒。一个时辰的课,竟然听得津津有味,偶尔还举手发言一下。师生俩个配合默契,相聚甚欢。
    女官离去,太后下朝又来,此时已到了用午膳时间。
    御膳房十二个宫女,并十二个太监,一人拎一道菜,满满当当铺了一桌。
    春阳边仔细瞧着林西,边一道菜一道菜的报出名字,倘若林西点点头,春阳便用筷子翻着玉碗里的东西,用了比祈祷更为虔诚的目光,几番精挑细选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喂进林西的嘴里。便是这样,李太后还嫌弃春阳喂饭的动作不够轻柔。
    用罢饭,李太后年岁大了,禁不住困,扶着春阳的手,到外间塌上眯一会。怕留林西一人孤单寂寞,便打发春阳进来陪林西说话。
    虽然林西十分的想独处一会,奈何春阳热情,总陪着她说笑,她也不大好意思冷落了人家。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着。
    春阳不愧为宫中头一号宫女,闲扯的本事简单令林西乍舌。林西只需顺着她的话头,嗯啊,哼啊,哈啊的回复几句,一场令身心都愉悦的谈话,便可顺通无阻的进行下去。
    倘若想结束这场谈话,林西只需虚着眼睛,微微眨几下,春阳便细致入微替她掖好被子,哄她睡觉。
    午睡过后,一般宫中嫔妃便会给李太后请安。头一个月,这个活动她跟没甚关系。后来,也不知道李太后是如何想的,竟把人引了进来,十分热心的替她一一介绍。
    可叹林西一介乡野之人,短短数日,竟连先帝的三宫六院,新帝的各色小妃子,长得什么样,住哪个宫殿,有无儿女,娘家哪里都摸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当然,后宫嫔妃来看望一个病人,自然不能空着手来,今儿你送个玉簪,明儿我送个手镯,都是那稀罕玩艺。刚开始几日,林西竟连做梦,都能梦到那些个金光闪闪的东西。后来日子久了,才渐渐好转。
    晚膳后,太后总喜欢歪在她的床边,或下棋,或问她过往的一些岁月。林西也不相瞒,把自己小时候的点点滴滴一一说与太后听。
    听到高兴处,太后便搂着她,笑的跟个孩子似的;若听到伤心处,太后的眼泪,不用开关,便如那自来水一般刷刷的往外流。
    林西哄人的本事,素来一流。三言两语,便能让太后的眼泪收住,转涕为笑。此时的太后,便搂着林西,宝啊贝的唤着,肉麻的令她心头悚然一惊。
    每每此时,林西总会一阵恍惚。她觉得眼前这个妇人,哪里像那高高在上,一言九鼎的太后,简直与那红楼梦里的贾母有着一拼。所不同的时,贾母宠爱的是她的孙子宝玉;而李太后宠爱的竟是这个跟她隔了两代的外孙女。
    对于李太后的宠爱,林西只觉得是天上掉了块大馅饼,就这么好巧不巧的砸到了她的头上。
    初时,她也觉得忐忑不安,自己这样一个三无人士,无权,无钱,无背景的私生外孙女,如何能入得太后的青眼。
    慢慢的,她也便坦然接受了。用李太后的话说,人与人讲究的是缘份。
    林西想着缘这个东西,最是奇妙可不言,或许她林西就是有这般好命,也未可不知。L
    ps:感谢万木清霜,redfoxpoppy,lailai1997,爱拿耗子,龙卷风,浅浅笑,毛小菊,我爱流光,等书友送上的粉红票。
    感谢星爱欣,redfoxpoppy,爱猫,非吾的打赏。
    特别感谢shareading给包子提出的中肯的建议。
    加油!

☆、第一百九十六回 太后心思

晚间活动结束,李太后依依不舍的被春阳劝着离开。林西趁着互道晚安之时,不忘感叹上几句对师姐,师弟的想念。她入宫的第三天,便老老实实的把老爹收两位徒弟掷重其事的,向太后介绍,并拐弯抹脚称想与他们见上一面。
    太后一般不接茬,只说让她好好休养,待身子好后,再见不迟。就这样,林西结束了一天的天堂生活。
    如此周而往复,一晃二月已过,林西心下竟有些暗暗的烦躁。
    她怀念小时候光着脚丫子在农田里,地埂上行走;
    怀念和铁蛋他们爬树,掏鸟蛋,翻草跺;
    怀念依偎在师姐的身边,师姐柔柔的眼神像张网一样,网得她身心俱暖。
    所谓天堂,其实并非锦衣华服,奴婢成群,身若自由,处处是天堂,身若不自由,皇宫也是地狱。
    这个长门宫虽然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却不知何故,让她总感到窒息。这华贵的大床虽然柔软丝滑,却不知何故,让她觉得寒冷。太后的宠爱虽然令她倍感温馨,却不知何故,让她生出一丝不安。她期盼着身子快些养好,能早一日出了这皇宫,与师哥,师姐聚在一处。
    月色明亮。
    林西从枕边掏出小绿瓶,放到鼻尖闻了闻,所剩无几。
    也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的缘故,林西总觉得刘太医的医术,比起江湖郎中出身的小师弟,似乎并没有高明到哪里去。瞧瞧一个杖责,居然令她卧睡了两个月,生生把刚刚发育的有点模样的肉包子。打回了原型,成了小笼包。
    林西把小绿瓶里仅有的一点液体,抹在了臀上。
    今日刘太医说了,明儿便可以下床走动走动了,她听罢长出一口气。
    人,生在床上,死在床上。欲生欲死。也在床上。她林西与床已经共舞了两个月,早已到了两看两相厌的地步,这下。算是解脱了!
    ……
    李太后疲倦的倚在榻上,春阳端着燕窝进来,笑道:“太后,累了一天了。奴婢帮你捏捏吧!”
    李妍缓缓睁开眼睛,接过玉碗。尝了两口,似想到了什么,道:“小西的燕窝送去了?”
    春阳笑道:“这点小事哪还需太后过问,早送去了。不是奴婢夸。瞧瞧小西姑娘的脸蛋,白里透着粉,粉里透着水灵。跟刚刚抬进来时,简直天壤之别。这啊都是太后您的功劳!”
    李妍笑着见牙不见眼,叹道:“这孩子身子弱,无爹无娘,可怜见的,需得细心的调养着。”
    春阳语气温和道:“如今宫里人都在说,小西姑娘是个有福气的人,竟入了太后您的眼,瞧瞧您把她宠的。”
    李妍想着自己早逝的女儿,心头一痛,淡淡道:“这孩子原也是个富贵的命,阴差阳错的吃了这些年的苦,真真是作孽啊,哀家不过是瞧着她可怜,心里偏疼些罢了!”
    春阳小心翼翼的陪笑道:“别说太后疼她,便是奴婢见了,心里也喜欢这姑娘。旁的不说,长相便十分的出众。虽说是出身乡野,言谈举止中半分俗气也无,竟比那大户人家的教养出来的姑娘,还要伶俐三分。到底是侯爷的外孙女啊。”
    李妍一听这话,比吃了蜜还甜,心中哪还有半分痛色,笑道:“哀家也是瞧着那样一个小人,说话风趣,行事周全,知冷知热,心里才爱得不行。”
    “奴婢最爱小西姑娘那张巧嘴。太后这般宠她,若换了旁人,早就恃宠而娇。偏她不,对着奴婢一口一个姐姐,姐姐的,心都被她叫化了。”
    李妍笑着接过小宫女捧来的茶,漱了漱口,笑道:“哀家何尝不是。一听她唤我祖母,哀家这心里头啊……”
    李妍沉吟着没有再往下说,长长吁出口气,心情顿时低落下来。
    自打那一日,侯爷把人抬到她宫里,她扑过去只瞧了一眼,便觉天炫地转。
    这两个月她故意找了个借口,让林西唤她祖母。林西嘴巧,也不怕生,一见到她来,祖母长,祖母短的,极为热络。
    每日里起床的头一件,便想着那孩子夜里睡得好不好,蹬没蹬被,伤口有没有再疼。这冷冰冰的长门宫,自打先帝去世,她头一回觉得有了人气。一颗心竟像被人扯住了一般,哪里都不想去。
    春阳一边替太后捶腿,一边打量其脸色道,试探道:“太后这般喜欢,何不把人留在宫中。若去了侯府,只怕以后也难看到。”
    李妍心头一动,故作叹息道:“哀家何尝不想,只是到底是明不正言不顺,再说还有个侯爷天天心里掂记着。瞧瞧,不过是短短两个月,已连上两道折子。亏得是在禁足中,若要……还不天天往哀家这儿来要人!”
    那日禁卫军在高相家一番动静,第二日,莘国上下,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侯爷年轻时的风流潇洒。
    春阳笑道:“那也是侯爷想把这些年亏欠小西姑娘的,早些弥补过来!”
    李妍听着这话,越发觉得心中发苦,懒懒的歪在床上,不想说话。
    春阳感觉到空气中的沉闷,狐疑的抬起头。
    很是奇怪,太后最近这些日子,只要一离开小西姑娘,情绪总会莫名低落,像今日这般说着说着,就没了动静的,近日常常出现。
    春阳不敢多语,替太后掖了掖锦被,正欲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春阳!”
    “奴婢在,太后有什么吩咐?”
    李妍缓缓睁开眼睛,轻轻叹了口气道:“明儿个,从宫里挑四个伶俐的丫鬟,你……亲自调教。”
    春阳嘴角轻动,道:“太后是想给小西姑娘……”
    李妍默默点点头道:“唉,刘太医说,这孩子的身子再养一个月。必无大碍。哀家心头再喜欢,总是要让她回侯府的。到时候,有几个贴心的丫鬟在身边侍候着,哀家也能放心!”
    春阳笑道:“太后放心,奴婢一定精挑细选出宫里最机灵的人。”
    李妍怅然又叹息道:“着司衣司,司宝司替这孩子多做几身衣裳,多配几套首饰。到时一并带过去。那府里。哀家是知道的,都是些富贵眼。这孩子流落在外头这些年,只怕被人瞧不起。”
    春阳心下不由震惊。暗叹太后替林西想得周到,忙笑道:“太后放心,一年四季各十二身衣裳,头面首饰三十六套。一样都不能少!”
    李妍满意的摆摆手,慢慢的阖上了眼睛。
    ……
    夏夜幽凉。星光点点。
    御书房里,新帝赵靖琪捏着沾满了墨汁的画笔,凝神久久不动。
    小松子百般无癞的立在边上,瞧着御案上的美人画。一言不发。
    赵靖琪思了半天,似有犹豫道:“小松子,你来瞧瞧。美人的眼睛是该半闭着,略带忧郁?还是眸子清亮。带着动人心魄的勾魂?”
    松公公皱眉看了半天,含糊道:“皇上,奴才觉得怎么着都好看!”
    赵靖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扔了笔冷笑道:“蠢货,我要你何用。去,把崔侍读给我找来!”
    小松子皱着眉头为难道:“皇上,崔侍读这会……怕是睡着了吧!”
    赵靖琪眉眼一横,小松子缩了缩脑袋,匆匆离去。
    ……
    崔瑾辰穿一件半旧不新的衣裳,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道:“不知皇上这会把我叫来,可有要事?”
    赵靖琪笑道:“唤你来瞧瞧,这美人的眼睛是闭着好看,还是睁着好看?”
    崔瑾辰冷笑道:“皇上,我已经有近两个月未曾出府了,别说是美人的眼睛,就是美人光着身子,也引不起我半分兴趣!皇上还是问他人罢!”
    赵靖琪抬眼一笑道:“明日朕到长门宫请安,再帮你求求情!”
    崔瑾辰眼中光芒微闪,偏装着一副阴死阳活的模样道:“皇上,别去求,便是求了,也还是驳回。”
    也不知何故,自打相府的丫鬟被抬进府后,一连两个月,太后都没有允了他出宫的请求。崔瑾辰心头大恨,却无可奈何。
    赵靖琪笑道:“自打相府的丫鬟被人抬进宫后,母后连朕的事情都不大管了,朕这两个月着实松快了许多。”
    “皇上,你是松快了,可是我却……!”崔瑾辰眉头一皱,咬牙切齿道。
    赵靖琪想着心头的那抹倩影,微微一叹道:“明日,朕必让你心享事成!”
    ……
    晨光熹微。
    林西起了个大早,由宫女伺候着洗漱一新,静静的等着刘太医一声令下,让她下床。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李太后扶着春阳的手,入了寝殿。刘太医恭着身子,低着脑袋紧随其后。
    林西乖巧的伸出手,目光盯着刘太医白净的面庞,细数上面的毛孔。
    保养的真是不错啊,瞧瞧,四五十岁的人了,毛孔还是那么细致,可见太医的油水有多足。
    “刘太医,这孩子恢复的如何?”李太后捏帕子的手一紧,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刘太医展眉一笑,道:“回太后,恢复的极好。可以下床活动活动,但不能剧烈。不出半月,便可活蹦乱跳。”
    李太后长松一口气,嘴里念了声阿弥陀佛。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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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回 上位者安心

林西心中欢喜,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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