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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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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仿佛鲜花盛开。这样的林西毫无疑问,令他深深迷恋。
高子瞻心下叹了口气,笑道:“如果是拒绝的话,就不必说出来了。”
林西盈盈水眸一闪,笑道:“高子瞻,有没有人说你,聪明的不像个人!”
“没有,你尚且是第一个这样说的。”
林西笑道:“想我以前在高府的时候,跟丫鬟混迹在一起,听得最多的,便是有关你的传说。”
“她们是如何说的?”高子瞻眯起眼睛。
“她们说,大少爷出身好,读书好,性子好,相貌好,无一处不好。以后谁能嫁给大少爷,定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高子瞻丝毫没有半分喜色,目光灼灼道:“她们这样说,你呢?”
“我?”
林西自嘲笑笑:“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有些东西再好,再华贵,偏偏不对你的胃口,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我想,一定是我前世还没有修练到家,所以这辈子的福气不够。”
似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捶了一下,高子瞻只觉得胸口疼痛无比,无法言语,只看着她。
“高子瞻,你不是一直问我,对你有没有情谊吗?”
林西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以前是我没想明白。如今我想明白了。”
“小西!”
高子瞻强忍心痛,迅速打断:“有些话,不到最后时候别轻易说出口。”
“不。该说的时候,一定要说。这样才对你公平。”
林西坚持:“我老爹临终前,给我和师弟定了亲,若是我在十七岁之前,没有喜欢的人,就嫁给师弟。我和师弟从小一块长大,情同手足。所以连我自己都分不清对他的情谊。”
高子瞻脸色一哀:“现在。你分清楚了?”
“嗯!”
林西点头,目光坚定:“我想我分清楚了。”
竟然是他,那个如清风明月一般的人!高子瞻心中酸涩无比。
“你身边的人。应该是温柔贤惠,端庄典雅,应该琴棋书画皆通。而不是像我这样,一无事处。”
林西长出一口气。浑身轻松。
“高子瞻,没有长辈祝福的婚嫁。就算再恩爱,也是缺陷,我不想你为了我众叛亲离!”
四目相对,两人一动不动。
许久。高子瞻轻轻唏嘘:“小西,我素来是个自信的人,你是我出生以来。栽的第一个大跟斗。”
“人哪有一辈子顺风顺水的,你能在我身上栽跟斗。可见你的看姑娘的眼力非凡。放眼天下,能把丫鬟和小姐的角色,都演得惟妙惟肖的,也只我一人,你应该感到庆幸。”林西厚着脸皮道。
高子瞻苦笑连连,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要抚上林西的脑袋,半路却顿住了。
林西瞧得分明,主动将脑袋递了过去,笑道:“虽然这话有些伤人,不过你若想把我当妹妹看待,我也是不会介意的。”
高子瞻忽觉得她一双清澈含笑的眸子,将他彻底的吸进去。手轻轻抚上,婆娑两下后,他后退两步。
“林西,我有四个妹子,已经够了!我只少个妻子!”高子瞻牢牢的看着她。那神情,有一分凄凉,一分紧张,甚至还一分期待。
林西暗下咬咬牙,狠狠心笑道:“对不住,这个角色我恐怕不能胜任。不过天大地大,总有其它人可以,所以高子瞻,你不能泄气。”
周遭的声音仿佛都静止了,两人的呼吸清缓而短促。近在咫尺,高子瞻却觉得已远隔天涯。
……
侯府的马车,终究是化作了黑点,消失在黄昏中。
夜色一点点笼罩下来,高子瞻背手立在槐树下,逆光中的脸带着一抹哀伤。
原来母亲所说的,求而不得的滋味竟是如此。
“少爷,该回去了!”应辰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响起。
“应辰,我让你打听的事情,可有结果?”
应辰犹豫。林姑娘已然拒绝了少爷,那么府里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隐下。
“说!”声音清洌,不带一丝温度。
应辰打了个激灵,忙道:“回少爷,小的打听到那日老爷把三位谋士请进了书房,几位谋士向着少爷说话,都劝老爷应下。后来……后来……”
“后来如何?”
“后来,夫人来了,和老爷说起过少爷的婚事。还说……”
“说——”高子瞻一声怒吼。
“还说,林姑娘是先夫人的人,她不想林西做她的媳妇!”应辰大着胆子把话说出口,只觉得心里跳得发慌。
高子瞻心底涌出滔天的怒意,一拳打在身后的树干上。
“欺人太甚!”
……
欠命还命,欠债还债。
林西欠了高子瞻这么长时间的情债,今天总算是说开了,也还了,有道是无债一身轻,她喜滋滋的在静王府转了一圈后,方才回了家。
百里外的官道上,三骑黑马飞驰而来,在城门将落前,进了城,为首的赫然是林北。
一进城,林北勒住僵绳,朝身后二人低语几句,便调转马头。三人分道扬镳。
此时的林西正抱着被子翻滚过来,翻滚过去,心中涌出无尽的欢喜。滚来滚去之间,过往的岁月如电影般在眼前掠过,心慢慢的沉了下来。
原来,所有的情感都在这点点滴滴的相处中,慢慢积累,沉淀,然后化作最浓郁的酒。当这酒被打开见天日时。芳香扑鼻,一室沉醉。
“师弟啊师弟,话说,你可真是个闷骚的人啊,这么多年,骗得我好苦!”黑暗中,林西幽幽一叹。千回百转。
……
“谁骗得你好苦。小师姐!”
林西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
窗户被轻轻推开,熟悉的面庞擒着一抹笑意,黑亮的眼睛如星辰般光亮。
“姑娘。是要喝水吗?”外头上夜的夏风听到声响。
“没事,是世子来了,我跟他说会话,你先睡!”
唰的一下。林西红了脸庞,脑海里生出了四个大字:夜半私会!
她忙掩饰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还有几天吗?”
“听说你在打听我的归期?”林北不答反问。
“谁说的?”林西陡然否认。
林北笑意不减:“赵总管说的,他还说……”
“他就是个叛徒!”林西咬牙切齿。
“若没有这个叛徒,我又如何得知,小师姐竟这么在意我!”
“鬼才在意你!”林西心虚。
“师姐口是心非起来。果然与众不同!”林北破窗而入。
“你……你……怎么进来了?”
林北带着隐约的笑意,坐到床沿,忽然就躺了下去。
“师姐。我赶了两天两夜的路,骨头都颠散架了。容我歇上一歇。”
“你……你……你怎么不回静王府歇着?”
男子特有的气息带着风尘扑面而来,林西心跳加速,血往上涌,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这是以往相处时,绝无仅有的事。
“赵总管说,你找我找的很急,我怕出什么事,所以赶回来了。”
“能……能……出什么事,我……我……”
林北一个咕噜翻身,双眼灼灼:“小师姐,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哪……哪有……”林西对自己的怂样,感到十分恼怒。
“小师姐,莫非你不想对我负责?”
“不是,不是!”
林西连连摆手,话一出口,却见那厮嘴角擒着一抹坏笑,顿时心漏一拍。
他爷爷的,坏笑都笑得这么好看,这妖孽必须果断收了,勉得再去祸害别人。
退到无路可退时,便无须再退。林西磨了磨后槽牙,视死如归道:“师弟……我……我……”
“你怎么了?”
“我心悦你!”
仿佛时间静止不动,仿佛天地没有了界限,四目相对,林北眼中的灼热能将人熔化。
他心中轻轻一叹,伸出手将林西的小手握在掌心。
“小西,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西点点头道:“老爹说做人要坦诚,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须得爱憎分明。这一点,师弟,不是我说你,你太不光明磊落了,你竟然瞒了我这些年。”
林北眸色一暗:“是师姐跟你说的?”
隔得这么近,男子眼中的变化,林西看得分明。
她坏笑道:“是师姐跟我说的。不过在她说之前,我问了她一个问题?”
“是什么?”
“我问她,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
“她如何答?”
“她说,喜欢一个人,就是心里眼里都是这个人,旁的人再好,都看不见。”
“师姐难得能说出如此有道理的话。”
“所以……高府大少奶奶的位置,我算是彻底的没了希望。虽然那高子瞻哪儿哪儿都好,可偏偏……”林西沉吟着不说话。
“可偏偏如何?”林北眼中的光度一点点燃起。
“可偏偏我心里眼里只有另一个人。哎,师弟,你说我是不是太傻了?”林西坏笑道。
林北将另一只手也握在掌心,慢慢挪近了,一字一句道:“是有点傻,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傻点好。”
林北手中的热度传到她手上,温柔无比。林西嘴角一翘道:“为什么?”
“因为,傻人有傻福。”林北痴痴道。
“你——”
林西脸色一沉,欲把手抽出来。
“小西!”
低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我一直在等你长大,等了十年。今天,终于等到了。”
似被蛊惑了一般,林西已全身不能动弹。原来这十年来所有的纵容,宠溺,牵挂,担忧并非无缘无故。她轻轻的叹了一声。
“为什么不早说,十年很漫长的。”
“是有些漫长,不过我还熬得住。”林北的气息有些紊乱。
身边的女子自头一眼起,他就被那双明亮而清澈的眼睛吸引住,从此为她喜而喜,为她忧而忧,一颗心再不是他自己的。
此言一出,林西眼眶微湿,将脸别了过去:“万一我真的嫁给了高子瞻呢?你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林北将她轻轻揽进怀里:“傻丫头,师傅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这事,是我求来的。”
“原来你一早就有阴谋?”林西笑中含泪道
“对你,光有阴谋还不够,还得有阳谋。小西——”林北忽然深情一唤。
“嗯?”
“其实这十年——很值得!”
陪着你一起长大,知道你所有的喜好,看日出,看日落,世上,还有比这更让人开怀的事吗?
“当然值得,向我这样闭月羞花,沉鱼落燕,聪明可爱,还能赚银子姑娘……”
忽然脸上一酥,林西再说不出一个字。这厮是在偷香吗?这厮果然胆大。
林北手下一使劲,两人一同倒在在床上。
擦,这……这……还没行过三媒六礼呢,林西正要挣扎。
“小西,别动,让我眯一会,等我缓过来,要打要骂都由你!”
林西抬起头。男子脸色灰白,胡子邋遢,头发上沾满了灰尘,看上去像比几日前一下子老了几岁。
林西心中涌上怜惜,手一寸寸抚上脸,在他的下巴婆娑。
林北身子明显一颤,苦笑道:“小师姐,等过了三谋六礼,你能摸的不仅仅是我的下巴。”
林西一愣,脑子里不自然的浮上了一柱擎天。羞愤欲死之下,她抬手就要打。
林北一把握住了,按在心口处。
强健而有力的心跳隔着衣衫传递过来,林西仔细体味了下,傻傻道:“师弟,它跳得有些快啊?”
“嗯,因为某人在它怀里。如果某人再动两下,我保证他会跳得更快。”
林北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她柔软而芬香的身体。
林西瞬间老实。心道这棺材脸要么不说情话,要说就说得这么动听,听得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这何止是妖孽,简直就是冤孽。
她偷偷睁开眼睛,仔细打量身边的男子,剑眉,修目,薄唇,竟是这般的倾城绝色。
她想起了第一回遇见师弟的情形。桂花树下,身着白衣的少年,温良玉玉。原来那一眼,她也就将他放在了心里。
真真是一见此人误终身啊!林西无声的咧嘴笑了,她想这样的倾城绝色被她收了,世间万千女子想必是会感激她的。
耳边低绵的呼吸传来,林西莫名心安,很不要脸的往林北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着。
……L
ps:容包子为男主,女主花三千字,写一写情定后的两人吧。
世上最难得的事,便是我心悦你,你心也悦我,两个人,一辈子。
说来容易,其实何其难!
感谢:906,妮妮,清霜,hourry,亮亮,ulei,天天,行云,丁香,蔚雨,无风,88088,胖蜘蛛,小绵羊,微凉,iambug,小盘子……等书友的月票。欠的太多,包子看得眼睛都花了。
感谢的打赏。
☆、第三百三十八回 你吃醋了
明道三年的春天,注定是个忧喜掺半的春天。
秦国夫人府的灭门惨案刚发生不久,高府三小姐就被太后钦点为皇后。封后的诣意在春末一个晴朗的早晨到了相府。
高府百年以来,头一回出了个皇后,府里上下喜之若狂,光撒出去的喜钱,据说就有千两。高府一相一后,荣宠到了极至。府门口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封后诣意一出,礼部着官中将皇帝并三小姐的生辰八字送到了钦天鉴。
钦天鉴为此吵得翻天覆地。有人掐指一算,觉得六月二十是个好日子,有人翻了黄历,看了天相,觉得八月十八才是好日子;
李太后叫来皇帝商量。赵靖琪最怕太后提起大婚的事情,能拖一天是一天,当下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八月十八。
如此,莘国皇帝拖了已久的大婚之期,总算一捶敲定。现下刚刚四月,礼部尚有四月操办之期,时间虽然紧迫,好在早有准备,一切倒也徐徐行之。
宫中迅速派出由数位嬷嬷组成的调教团,调教三小姐一切繁复的宫庭规矩。
三小姐从平芜院搬出,迁到府中最大最好的一处院落备嫁。素来深居简出的高鸢尾,成了相府众人拼命巴结的对象。
与高府上下的喜庆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相府新夫人的称病不出。
有人说是新夫人夏氏与大少爷明争暗斗,新夫人斗不过大少爷,被气病的;
还有人说是夏氏舍不得唯一的亲生女儿,去那见不是人的地方,怒急攻心之下。病倒在床。
不管传言是真是假,夏氏生病确实不争的事实。高府内宅无人打理,大小姐高茉莉挺身而出,将担子接了过去。
只有少数知情的人知道,相府内,大少爷的势力与老爷的势力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起因,只为了一个林西。
比起前两桩的大事。最后一件事情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魏国楚王不知何故。竟然上书欲与莘国联姻,并且指明道姓联姻的人是逍遥侯府林西。
据说太后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将奏折砸到了礼部尚书的脑袋上,惊得老尚书大人一把年纪了,连连磕头赎罪。
楚王并不死心,亲自进宫面见皇帝。太后,情真意切的表示了他对林西的的爱慕。并愿意倾尽所有,为只美人一笑。
李太后冷笑连连,拂袖离去,连句客套的推辞都吝啬有。
楚王被撂一旁。脸色如锅盖底。
林西得知文睿浩那厮居然想把她娶国魏国,气得银牙直咬。居心叵测啊居心叵测,早知道如此。当日被因庄子时,那些好菜好饭就应该喂了狗。
那一夜。欣欣院里几株刚长出新叶的翠竹遭了秧,一夜之间,新叶尽数被人拔去。
……
就在太后将手中的奏折砸出去同时,秦国夫人府唯一存活着的人杨帆在西边的一个小客栈里病得死去活来,心中哀叹天亡杨家。
灭门惨案发生后,杨帆苦思许久,打算投奔宋将军。
一来宋年此人刚正不阿,眼里揉不下沙子,且先帝对他信任有加。若他知道太后此前的风流韵事,只怕心头忿恨难平;二来,他手掌莘国四十万大军,倘若真要替杨家复仇,此人最有实力。
杨帆打定主意,一路乔装打扮往西行。好在老夫人吩咐他离开前,让他带走了所有的私房银子以防万一。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杨帆这一路,除了不能抛头露面外,一切还算顺当。
进入西北境地后,一向锦衣玉食的他如何能受得了这里的天气,不过短短三天,便倒下了。怕被人察觉到行踪,杨帆不敢请医问药,只能生生硬扛。哪里知道,这一扛他便再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就在杨帆咽咽一息时,客栈的隔壁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衣袂飘飘,眉目清秀,略通几分医术。
伙计见杨帆病得下不了床,怕人死在他们客栈,遂厚着脸皮请那中年男子替他看病。
这一看,便将万里九州看出个天翻地覆。
五天后深夜,客栈上方一只信鸽展翅而飞。
夜色中,中年男子看信鸽消失在夜空中,目光中闪过阴霾。
三天后,魏国早朝,信由内侍递到皇帝文睿溥手中。文睿溥当下大笑三声,连声高呼道:“天佑魏国,天佑魏国!”
……
这个春天,在林西眼里,是花红柳绿,是莺歌燕舞,是爱如潮水。
她每天雄纠纠,气昂昂的穿梭在侯府和静王府之间,然后便是和林北厮混在一起。
所谓的厮混,无非就是聊聊天,散散步,下下棋,想想赚银子的事情。虽然林北大多的时间神神秘秘也不知道在忙啥,却不防碍她心甘情愿的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笑得像个傻子一样。
连两个季节都说,姑娘如今褪去了青涩,整个人越发的熠熠闪光。
老侯爷对于林西的选择,虽心下有些遗憾,却无一句相驳的话。反之,当他得知这个消息后,第二天便入了宫,将此事如实的回了太后。
并对太后道:“这两个孩子一同长大,情份非比寻常;又是她父亲在世时定下的。臣以为,世子爷并非静王嫡脉,府中清静,将来也不必去那寒苦之地。不比嫁到那相府,公婆妯娌,小姑小叔要强。最难得的是,世子那孩子对小西一往情深,足足等了她十年。太后啊,难得有情郎啊!”
李太后原本就对相府迟迟没有回音而恼怒。在她看来,她的林西别说是嫁到相府,便是嫁给皇帝,也是皇帝配不上。
李太后并非常人,有着世人所不能及的政治觉悟。林西与静王世子联姻,得了好处的不光光是两府。还有莘国皇室。用林西牵扯住静王世子,再由世子牵扯住静王。江山稳若泰山。
李太后未有半分犹豫,一口应下。逍遥侯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地,颠颠的回府,光明正大的开始操办起林西的嫁妆来。
逍遥侯一走,李太后便再也坐不住,扶着春阳的手。回了寝殿。将箱笼一一打开,亲自替林西挑选珠宝首饰。
春阳见李太后将皇帝的大婚放置一边,独独替林西操办。心中的疑虑一闪而过,只道林西这丫头命好。
……
逍遥侯和静王世子议亲的消息一经传出,旁人倒不觉得什么,将柳柏梅。文睿浩二人惊了个透心凉。
柳柏梅一心想将林西带回魏国认祖归宗,给老太太见上最好一面。哪里知道太后一口拒绝。柳柏梅绞尽脑汁,却毫无办法。
正在二人打算要不要将真相告诉林西时,魏国皇帝一纸书信,召两人回国。有要事相商。
文,柳算算日子,出来已近一年。确是该打算回府,当下向莘国皇帝提出辞呈。
李太后经上回楚王这么一闹。对魏国人半分好感也无,当下应允,并在宫中设宴,替魏国使臣送行。
宴上,李太后送出绝色宫女十二人,随楚王回国。楚王含笑纳之。
三日后,使团出京,浩浩荡荡,十分威武。高相亲自送至城门外,以示尊重。无人知道,同行之中,相府的教养嬷嬷谭嬷嬷赫然在例。
……
而此时的林西,正坐在静王府的秋千上,嘟着嘴与林北申讨大块头这厮的无礼之举。
昨日夜间,她闲来无事,在院子里支了一桌酒席,与几个丫鬟们饮酒赏月。
哪知月赏一半,从墙头落下一人,惊得满院子的丫鬟花容失色。
林西看清来人是谁,挥挥手令丫鬟退至屋里。两个季节尤不放心,远远的在廊下站着。
两人远远相隔,对视而望,柳柏梅见她眼中未有半分慌张,心中一叹。到底是小叔叔的后人,这般临危不乱岂是一般闺中女子能有?
“我明日便要离京,特来向你告别。”
林西对魏国人虽不至于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如李太后一样,半分好感也无。他爷爷的,这魏国人居然还想把我娶回去,做他的春秋白日梦。
因此她听柳柏梅如此一说,故意深深的叹了口气道:“终于要走了,可算是盼到了这一天。”
柳柏梅笑道:“林西,你很盼着我走?”
“不是很,是非常。”
“为何,我记得我们还曾把酒言欢过。”柳柏梅越看越觉得这个堂妹可爱无比,故意逗弄一下。
林西心中升起戒备:“那是我年少无知。”
柳柏梅笑笑,黝黑的面庞带着一抹柔色:“林西,倘若你愿意跟我回魏国,我保你一世荣华。”
林西直直的翻了个白眼,冷笑道:“多谢柳将军看得起,荣华浮眼烟云,我林西要它作甚。正所谓飞鸟尽,弹弓藏,柳将军还是管好你自己的荣华才是正经。”
柳柏梅不怒反笑。看来叔父从小没少教过她兵书。
“林西,楚王想要求娶你,出自真心,没有一点阴谋算计,你……”
“打住,一个左拥右抱的男人,居然还有真心,柳将军睁着眼睛说瞎话,助纣为虐,当心将来遭了报应。”林西反唇相讥,口下一点都不留情。
在她看来,她和大块头这点子小小的交情,早就随着他几次三番的算计而烟消云散。她不砸块石头过去,已是十分的好涵养了。
柳柏梅哈哈一笑,笑声爽朗。笑毕,双手抱拳往前一送。
“林西,有些事情现在言之过早,早晚一天,你会明白。后会有期!”说罢,丹田提气,人轻轻跃上墙头,从怀中掏出个东西,手腕稍一用劲,向林西飞去。
林西刚刚松出口气,心道慢走不送,后会无期。这个期字还未说出口,便感觉有东西向她飞来,忙一个翻身,远远的躲开了。
框挡一声,东西落地。林西定睛一看,是一枚木制腰牌,在月色下,写得龙飞凤舞的一个柳字,冷冷泛着光。
转身再看,墙头已空无一人。
……
“师弟,你说这柳柏梅送我一块柳家的腰牌,是何道理?莫非他脑袋被门夹过了?”林西不解。
林北沉着脸道:“把腰牌给我,以后离此人远一些。”
师弟吃醋了,林西心下窃喜,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顺从的将腰派递了过去。
林北顺势将人搂进怀里,在她发髻上落下一吻,温柔道:“明日我要出京一趟,你乖乖的呆在侯府,若闷了进宫找师姐玩。”
林西已经习惯两人独处时的亲密无间,抬眉道:“做什么去?”
林北轻笑一声:“静王府应有尽有,独缺一张咱们大婚时的喜床。我想替咱们寻一张世间最好的喜床。”
林西傻傻道:“嗯,需得又美观又牢固!”
“放心,我保证咱们俩睡在上面使劲折腾,那床也不会散架。”
似有什么在眼前闪过,林西刷的一下红了脸庞,眼底却浮现出一抹兴奋的光彩。
“师弟,有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林北替她拿走了发间的一片碎叶,笑道:“你祖父都在替咱们相看日子了,还有什么不能问的。”
“师弟,这些年……你……那个……啊……这个……”
“小西,你到底想说什么,莫非你是想早些洞房。”
林西跌足探到:“谁想早些洞房,我只是……我只是……”
林北凑近了,轻轻吐出了两个字:“放心!”
红晕更深,林西羞不可挡,心道这厮莫非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轻轻推开怀抱,人跑出几丈外,回首嗔道:“谁不放心!”
林北看着她远远的跑开,笑意瞬间消失。
……
一声轻啸,黑影悄无声息的从树上落下。
“公子!”
林北低语:“帮我去查一下,柳柏梅是不是已经知道师傅的事了?”
“这……公子,魏国使团已在百里外,咱们人手原本不够,该如何查?”齐退皱眉。
林北目色一暗,挥了挥手,齐退便消失不见。
他心思一动,追上林西,一把将人拉住,笑道:“走慢些,等等我!”
林西对身后的事一无所知:“你磨蹭死了。”
“小西!”
“嗯!”
“除了昨晚,这柳柏梅还有没有找过你?”
林西用手指甲挠了挠林北的手心,挑眉道:“师弟,你老实说,是不是吃醋了?”
林北笑而不语,只用力的将她的手握住。
十指相交,林西很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他来找过我。”L
ps:感谢凉白开;pp0329;予月刀;cpp1997;906等书友的打赏。
感谢土炎,无风,pp0329的打赏。
一冰同学,包子没有开书友群,一来实在太忙,没有时间打理;二来,还是太忙。不过会考虑开一个。
所以好同学,真的要过很久,这两人才能躺到一起,肿么办?
cindyj同学,很不想把你简化,奈何……哎……捂脸遁走!
特别要说说亮亮同学:包子很喜欢一句话,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凡事,你用这句话去套,总不会错。大可不必把感情看得太重,你来这世间走一遭,可不是光为了和某某人生死相恋的。
我们赤条条来,赤条条走,最后剩下的,只有自己。好好爱自己,别人才会爱你。
☆、第三百三十九回 魏国算计
林北问:“说了些什么?”
林西仔细想了想:“也没说什么,就是对老爹在江湖的威明做了一番景仰。还问老爹心口处,是不是有伤疤。”
林北眼芒一闪,迅速道:“你告诉他了?”
“怎么可能!”
林西不悦:“我是那样没有防范意识的人吗。这厮从头到尾都是奸诈小人一个。”
林北心底一沉。
柳柏梅既然想到问伤疤的事,那足以证明他有八成的把握。倘若小西给一点眼神,或者表情,那两成的把握也就有了。如此说来,师傅的事情只怕是……
林北轻轻一声叹。看来师傅说得对。该来的总会来,早些晚些而已,得让义父动作再快些才行。
他强笑道:“小西,如今商业帝王国初显规模,需要我忙的地方会很多,以后可能就没有多少功夫陪你了。”
林西不以为然的笑道:“你现在也没闲着多少。十天总有七八天见不着人影。”
林北低下头,轻声道:“以后成了亲,我定会让你天天看到我的人影。”
红晕浮上林西的耳朵,她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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