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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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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唤名书儿的女子笑盈盈的坐在了李从望身旁,丰硕的胸脯轻轻磨蹭着他的胳膊,口吐兰花道:“爷,书儿侍候你喝酒!”
    李从望会意一笑,将嘴凑了过去。
    ……
    “什么,让楚王的四个侍妾住到这院里来!”林西无语凝望苍天。
    三舅舅啊三舅舅。你脑子里黄汤灌多了吧。
    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魏王千里迢迢入京,身边带的都是一顶一的高手。
    此人莫名其妙的借宿到庄上,你不问缘由,不问是非的让人住下了,也倒罢了。这会子还让人家的侍妾住到内院来,万一人家来个里应外合。将咱们一窝端了。你连个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林西当下冷笑着对那小厮道:“你去回三爷,就说姑娘我清静惯了,不喜有外人住在一个房舍。你再与三爷说。明早要赶路,让他不要喝太多酒,勉得误事。”
    小厮一句话也不敢多言,行了礼转身就走。
    夏风走上前。将汤碗塞到林西手里,轻道:“这房子是三进的。前院共有三四间房舍,虽说简陋了些,却也够住了。更何况那几个女子都是楚王的侍妾,与姑娘住在一个院里。不合礼数。”
    林西喝了几口汤,抬头道:“不必理会,必是又被人说了几句好话。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咱们用罢饭,早早歇下。明日也好早些回京。”
    夏风点头一一应下,令仆妇们打了热热的水来,侍候姑娘洗漱。
    ……
    “李兄,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李爷,书儿几个跟着王爷这些年,可从来没住过这样的屋子。李爷难道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李从望面露难色道:“王爷,若是旁人,我李从望二话不说,只一声令下便将此事了了,只是我那侄女,并非旁人,不仅我父亲将她捧在手心,便是我姑母,当今太后也对她高看一层。你看这样可好,这外院,王爷只管住。回头我到她院里对付一晚。”
    文睿浩只当莘国的贵族女子有几分清高,不屑与侍妾同居一院,心下冷笑。
    北方的女子素来热情大胆,且不拘小节,似这种扭捏造作,惺惺作态的女子,他文睿浩着实看不上。
    不过这李从望吗,倒是个爽快人,又与宫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如趁机将他哄好了,套出些莘国的秘密,到时候也可方便行事。
    文睿浩打定主意,遂朝书儿递了个眼神。
    书儿会意,身子半倚在李从望怀里,素手慢慢缠上他的胸……
    ……
    林西主仆早早歇下,一夜无话。
    一早醒来,林西心里惦记,撒着头发便跑到院里,见那雪仍在下,地上已积了三寸厚。
    林西一看这情形,感觉有些不大妙。这么厚的雪,若是在官道上,车轱辘尚可转开。倘若在泥路上,只怕没行几步,就已陷了进去。
    林西心头有些后悔,早知如此,昨日就该趁夜回去,这会子说什么都晚了。
    夏风见姑娘脸有愁色,宽慰道:“姑娘别急,等雪停了,太阳一出,咱们就可往回走。侯爷昨晚见咱们不回去,今日必会派人来的。”
    林西心道回去也没什么事,既然老天留人,倒不如踏踏实实的先住下再说。
    “派人往前院看看三爷可醒了,若醒了,让他拿个主意!”
    夏风朝身后的仆妇点了点头,仆妇应声而出。
    夏风笑道:“天冷,姑娘进屋去吧,奴婢替你把头梳了。”
    林西摆摆手,笑道:“急什么,莘国难得有大雪,陪我堆个雪人再去洗漱也不迟!”
    ……
    “王爷,外头雪还没有停,地上已积了厚厚一层,王爷您看咱们是继续休整,还是冒雪出发。”侍卫统领陈兵在屋外头朗声道。
    文睿尚赤身*的抱着侍妾睡觉,闻言皱了皱眉,将怀里的女子推了推。
    半柱香后,文睿浩立在屋檐下,长长的吁出口气,道:“用罢早膳再说!”
    陈兵面露难色道:“回王爷,小的已派人去催过了,说是还未做好。兄弟们早就饿了。”
    “李三爷呢?”
    “昨日烂醉如泥,尚未醒来!”
    文睿浩不悦道:“走,跟着我去瞧瞧,这侯府下人的规矩也稀疏平常。”
    ……
    文睿浩背着手一脚跨进林西住的院子,还未站稳,却见一个白色的东西朝他身上砸过来。
    陈兵眼疾手快,挡在了身前。
    林西看着突然闯进院子的两个男子,笑意一点点的从脸上逝去。
    夏风见状,忙挡在姑娘跟前,呵斥道:“什么人,这是我家姑娘休息的院子,还不快快退出去!”
    文睿浩上前一步,目光锐利的扫过两前的两个女子,眼中不由的浮上笑意。
    妙哉,妙哉!未曾想在这偏僻之处遇上了两位美丽女子,看来是老天爷在安抚他这颗千里迢迢,跋涉而来的心啊!
    这莘国的女子果然不同魏国,且不说这吹弹可破的肌肤是魏国的女子所没有的,就这小巧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材,想必摸在手里,另有一番动人之处。
    林西见这人一身锦衣,贵气逼人,偏一双眼睛灼灼似贼,心下不喜,懒得招呼,撂了撂散乱的头发,抬腿便走。
    “这位美丽的姑娘,稍稍留步!”
    林西微微蹙眉,转过身看着来人。
    “这……本不应该叨唠姑娘,奈何李三爷宿醉未醒,我手下的侍卫们都是粗人,早已饿的肌肠辘辘,还请姑娘行个方便,催促庄上的厨娘可否快些。”
    林西不语,只拿目光看向身边的仆妇。
    仆妇忙道:“回姑娘,投宿的人,总共有二百来人,庄上从未接待过这么多的人,昨日晚饭庄头已唤了村里的媳妇姑娘一道来帮忙,今日帮忙的人还没过来,想必是厨房的人忙不过来,这才耽误了。奴婢这就再去催催。”
    林西点头,想了想道:“庄上存了多少粮,多少菜,可还够?”
    仆妇摇摇头道:“这个得问了庄头才知道。”
    “庄头人呢?”
    仆妇低垂了头,道:“昨日三爷高兴,命人弄了几桌酒席,庄头几个陪同,听说是醉了,还未醒!”
    怪不得乱成了一锅粥。
    林西眼角轻抬,看了一眼锦衣男子,道:“夏风,你亲自去查看米粮,并派人请些庄上的媳妇过来帮忙。李庄头喝酒误事,罚月银一个月,再有下次,就请他卷铺盖走人。”
    说罢,林西朝文睿浩福了福道:“蓬门陋室,招待不周,王爷见谅!”
    看来这女子应该就是李从望的侄女了,身形虽小,倒自有一股子气度,不错,不错。
    笑意浮上文睿浩的脸,挑眉道:“大雪封路,怕还要叨唠几日!”
    林西不知何故,一看这楚王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心里便有些不舒服,再加上柳柏梅夜探高府的事情,心下对那魏国人陡生三分厌恶。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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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小爱欣的打赏

☆、第二百九十九回 这姑娘有意思

林西心中一厌恶,脸上的笑淡到极致。
    “客气了!还请楚王约束侍卫,庄户人家胆小,不大能见刀枪。回头若还有什么事,请楚王派人通传一下。”
    说罢,掸了掸身上的雪花,留了个背景给文睿浩。
    大雪中,林西纤瘦的背景消失在门里,文睿浩抚着刚刚冒出的胡茬,似笑非笑道:“有意思,果然有意思。本王行了半年的路,头一回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姑娘。陈兵,你说本王的相貌如何?”
    陈兵忙垂下头道:“王爷人中龙凤,如日月星辰,小的唯有仰望。”
    文睿浩痞痞一笑道:“既是龙凤,为何那小姑娘看都不看我一眼?”
    “这……”陈兵语塞。
    “替本王好好打听打听这姑娘!”文睿浩两眼闪过光芒。
    ……
    “回王爷,王爷交待的事情已经查探清楚了!”陈兵恭身道。
    “噢,说来听听!”文睿浩手指轻轻抚上茶盅的边源。
    陈兵一五一十的将林西的身世说于楚王听。
    文睿浩听罢,咂了咂嘴,叹道:“人不风流妄少年,这逍遥侯倒也是个性情中人。”
    “王爷,这雪对于南边来说,是大了些,于咱们的侍兵,马匹,却不在话下。小的探过了,只出庄子的这一段路难走,您看是不是……”
    “急什么,!”
    文睿浩横了他一眼:“一个是太后的内侄,一个是太后最宠的人,求神拜佛也遇不到这两位小祖宗,本王可得好好香亲香亲!”
    陈兵垂了脸,一脸正气道:“回王爷。小的探过了,这庄子上的粮食尽够,菜却是短的厉害,咱们两百多位兄弟,再加上这庄上几十张嘴,只怕是不够吃啊!”
    笑意自嘴角缓缓浮上。
    文睿浩抚了抚身上那块通体无暇的和田玉佩,仰头往炕上一躺。乐呵呵道:“这不是你该着急的事。回头他们的人来商量。你只答一个好字!”
    陈兵眉头紧皱,心里琢磨不透王爷到底是何想法,只点头应下。
    “等等。我这快到京里了,柳将军那头可得了消息?”
    陈兵忙道:“回王爷,将军已得了消息,只怕今夜便能赶过来!”
    文睿浩一听。眼睛放光,笑了笑道:“竟这么快!”
    ……
    雪依旧在下。
    李从望正午时分才醒过来。此时林西等一众人,连午饭都用过了。
    雪天无处可去,林西盘坐在临窗大炕上,打着棋谱。偶尔抬眼朝窗户外头看看雪是不是停了。
    见他进来,打趣道:“三舅舅终是醒了?”
    李从望打了个哈欠,苍白着一张脸道:“往日几壶酒下去。也不见醉,昨日只半壶酒。便觉得有些晕。”
    林西问道:“昨日舅舅喝的是什么酒?”
    “楚王随身带的魏国的酒,说是让我尝尝!”
    林西摇摇头道:“三舅舅,西北寒苦之地,那酒都是用来御寒的,浓烈无比,哪像咱们莘国,绵柔上口,怪道你醉得不醒人事。”
    李从望恍然大悟,一拍额头朝夏风道:“替爷倒杯热茶来!”
    夏风应下。
    “小西,这雪也不知下到什么时候,你看咱们是再等等,还是这会子就上路?”
    林西见他半分主意也无,遂道:“舅舅不如问一下李庄头,看看出庄子的路马车能不通走,若能走,这会子上路倒也是可行的。若出庄子的路,实在泥泞不堪,倒不如等等再说。”
    “言之有理!”李从望抚掌喝道,遂交待随从前去问询。
    半晌,李庄头亲自回话,称出庄有一条小路极为难走,雪天路滑,怕一个不甚,便翻了车,最好等雪停了再回京。
    林西与李从望对视一眼,只得安下心思不谈。
    谁知晚膳前,厨娘苦着脸来回话,称庄上米粮倒是尽够,只这蔬菜,肉类短的厉害。
    林西一算,楚王两百多的侍卫随从,用量不小,大雪封路,又不能往外头去采买,坐吃山空,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林西轻轻一叹,心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
    晚饭八菜一汤。
    林西瞧着一脸兴致勃勃的楚王,及他身边四个妖娆美艳的女子,用脚碰了碰李从望的。
    这楚王倒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沦落到要跟她一桌吃饭了,还不忘将四个侍妾带上。
    李从望哪里知道林西心中所想,见那书儿一记媚眼抛过来,身子酥麻了半边,笑道:“楚王见笑了!”
    文睿浩饶有兴致的扫了林西一眼,谦和道:“是本王叨唠了,连累了李兄和林姑娘。等解了这困局,本王必有重谢。来,薄酒一杯,敬李兄和林姑娘!”
    林西见楚王虽对着三舅舅说话,目光却灼灼看向她,心里骂了句粗话,举杯沾了沾唇,便将杯子放下。
    李从望却是饮的一干二净。
    “林姑娘,我们王爷敬酒,还从来没有人敢把酒剩下。”离林西最近的唤名琴儿的侍妾,看了眼林西的酒杯,轻飘飘的道了一句。
    正主还没说话,轮到你一个侍妾多什么嘴。林西恍若未闻,自顾自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嘴边,撕条慢理的嚼了几下,用起饭来。
    琴儿幽怨的看了楚王一眼,眼中似有委屈。
    李从望深知将侄女与王爷的侍妾同坐一桌,已是委屈了她,如何敢再有旁的要求,遂陪笑道:“小西她不善饮酒,王爷见谅。”
    文睿浩尚未答话,那琴儿又抢了先道:“三爷,到底是不善饮酒,还是看不起我们楚王,这话可得说清楚!”
    “啪!”
    林西重重的将筷子放下,对着身后的夏风道:“这么爱说话。想必是不饿的,将这位侍妾的碗筷撤下去,勉得浪费粮食。”
    说罢,也不管那侍妾红一阵白一阵的脸,夹了一筷子菜,到李从望碗里,柔声道:“三舅舅。多用些。万一明儿个雪还下,这菜只怕也吃不上了!”
    琴儿见自己的碗筷果真被收走了,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怒道:“你……怎可如此待客!”
    林西睨了她一眼,冷笑道:“在我的地盘,吃我的,喝我的。一两银子不出,居然还要主人看客人的脸色行事。这是哪门子的坐客之道!”
    琴儿脸挣得通红,气恼道:“我家爷是楚王,在魏国哪个人敢……”
    “在莘国,别说是个侍妾。就是抬了姨娘的,做了侧妃的,也不配坐在这桌子上!”
    你丫的。跟我谈魏国的规矩,我倒要跟你聊一聊莘国的规矩。你家王爷在魏国如何富贵滔天。我管不着,到了莘国的地盘,就得按莘国的规矩来。
    林西眼中浮上淡淡的笑意,秀眉微不可察的朝文睿浩抬了抬,似笑非笑道:“楚王,入乡随俗这样小的道理,你的侍妾,不会不懂吧!”
    文睿浩只差没有笑出声来。
    这姑娘真真的风趣的紧,明着是冲着琴儿来,实则句句针对他。笑意刚浮在脸上,文睿浩便心头一紧。
    林西的话,可不光光是冲他而去,细品品还有几分警告的意味。
    文睿浩眼中深沉闪过,不怒反笑,道:“姑娘言之有理。琴儿,给林姑娘陪个不是。”
    琴儿一听王爷发话,忙战战兢兢的起身,朝林西福了福道:“姑娘对不住,是我说话没了分寸,姑娘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遭!”
    林西清楚的看到文睿浩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色,再看琴儿眼中自然流露的惊慌,心中骤生警惕,渐渐对眼前的这个楚王有了定度。
    凭一个眼神就能让女人感觉到害怕的男子,绝非像他表面上流露出来的那般人畜无害,所谓的温文而雅不过是用来掩盖其内心的狠厉。
    她淡淡一笑,道:“夏风,把碗筷还给她。对了琴儿姑娘,莘国还有个规矩,叫食不言寝不语。来,多吃点,看看菜合不合口胃!”
    琴儿未曾料到前一刻还疾风劲雨的林西,下一刻变成了和风细雨,眼睛下意识的朝楚王看去。
    楚王微微颔首,举起酒杯朝李从望敬酒。
    李从望只顾着跟那叫书儿的眉来眼去,根本未曾留意桌上的动静,忙举杯陪笑道:“王爷请!”
    文睿浩放下酒杯,学着林西的样子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碗里,温声道:“林姑娘多吃些!”
    林西一惊,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入眼的是一张玩世不恭的俊脸,如雕刻一般的立体。微微狭长的眼睛含着笑,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瞧,仿佛此刻她就是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诱得人恨不得一口吃下。
    林西顿时如鲠在喉。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论长相这厮与高子瞻那祸水相比,差了一分;论气度,与师弟那妖孽相比,差了两分。林西心道姐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岂会被你这小小的美男计,乱了心神,你也太小瞧姐的禀性了!
    她眨了眨眼睛,冲文睿浩展颜一笑,将菜往边上拨了拨,慢幽幽的扒了口饭。
    笑意倾城!
    文睿浩脑海中突然冒出这四个字。他饶有趣味的扫了林西两眼,嘴角擒着笑。
    这世上居然有个女人不为他的男色,地位,财富所动,有意思,果然有意思!
    ……
    “姑娘!”
    夏风将热茶奉到林西手边,笑道:“刚刚饭桌上,姑娘唱的是哪一出啊!”
    林西收了笑意,正色道:“连你都看出来了,偏我那好舅舅傻忽忽的,什么都不知道。”
    夏风笑道:“奴婢哪有姑娘那么聪明,奴婢只是觉得魏国再蛮荒之地,将侍妾弄到主桌上来吃饭,不大合时宜。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王爷。”
    林西赞许的看了夏风一眼,笑道:“此事有两大不合理处。魏国使团,走的都是官路,怎的会到这人烟稀少的庄子上来。”
    夏风心中一动,叹道:“对啊,怎么就走到咱们庄上来了。”
    “其二,大雪封路,确实凑巧。可魏国那边比不得咱们莘国,一年四季,有六七月是冬天。对于他们习惯了寒冬的人来说,这点子雪不算什么,更何况能跟着楚王出行的,身手必是极好的,偏偏赖着不走,所为何事?”
    “姑娘的意思是?”
    “只怕人家有意结交三舅舅,想从他嘴里套出些什么来!偏我那傻舅舅被人奉承了几句好话,就连东南西北也分不清楚了。”
    林西心情复杂。
    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堂堂一国的王爷,身份高贵,偏偏与三舅舅称兄道弟,所图不小。
    但愿三舅舅只是面上糊涂,不至于掏心掏肺的把所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夏风一边铺床,一边道:“姑娘,我总觉得那楚王的眼神有些阴森,好几回扫到奴婢时,奴婢身上陡然一冷。”
    林西轻笑道:“夏风你想,能在魏王室腥风血雨的争斗中,母子平安且又得了新帝宠爱的人,岂是那般简单的。”
    夏风点点头,深以为然。
    主仆二人围着烛火说着话,却听外头有仆妇回话称:“侯府总管李锋到了庄上!”
    林西一听是李锋来了,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想必祖父一定是担心了,这才派了身边最得用的人来。
    遂高声道:“快快有请!”
    ……
    泰然院里,高子瞻一身白袍,临窗而立,听身后的荷花回话。
    听到一半眉心忽然一动,他转身道:“她被困在了庄子上?”
    荷花点头道:“昨日林西陪侯府三爷去庄上查帐,动身晚了些,所以没有连夜回来。偏偏夜里的雪极大,庄上路难走,就被困住了。奴婢去时,逍遥侯府正派了府里总管前去接应。”
    高子瞻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荷花看不出大少爷脸上的喜怒,道:“等雪停了,她就回来了,奴婢到时候再去。”
    “不必了,等雪停了,我亲自去请!”高子瞻出言阻止
    荷花一惊,迟疑道:“万一被老爷,老太爷知道了……”
    高子瞻沉默良久,道:“我只说出府散散心,让应辰跟着。”
    荷花见大少爷打定了主意,倒不好再说。
    等人离开,高子瞻方才轻轻叹出一口气,他看着窗外的天,想着此时的庄上,林西她正在做什么……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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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回 成过亲?

静王府书房里,灯火通明。
    王府一众管事,并醉仙居众人分坐左右两侧,你一言,我一语商议着事情。
    林北着一身素白色袍子,或凝神静听,或轻点桌面,或堪堪而谈,眼神中透着自信。
    烛光自窗户印出,依稀可见漫天的雪花在半空中飞舞,妖娆的跳跃着,分外美丽。
    书房门口一左一右守着的两个小厮,跺脚取暖,偶尔闲谈几句。
    “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天天要议到深更半夜。他们烤着火,喝着热茶,暖暖和和的,只苦了咱们。”
    “得了,别发牢骚了,世子说了,这个月月银添两倍,你拿银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苦!”
    “嗨,我也就过过嘴瘾,这大雪天的冻死个人,发两句牢骚时间也能过得快些。对了,世子这些日子忙个不停,到底在忙什么?”
    “我要是知道,我就该坐在里面,而不是守大门。听说是奉了王爷的令,要赚大钱。我劝你啊,也别我问,主子的事,可不是咱们做下人的能议论的。”
    “我的娘啊,王爷这么多家产,几辈子都花不完,怎的还有赚银子?”
    “闭嘴,你懂什么,哪里有嫌钱多的!”
    门吱呀一声打开,众人鱼贯而出,不消片刻,尽数离去。
    林北坐在书房里,瞧了瞧留下的赵一和齐进,目光轻轻一动,道:“你们有何难处?”
    赵一思了思道:“世子爷,这难处肯定是有的,线拉得这么长。摊子铺得这样大,银钱上,肯定是要吃紧的。王爷临走时,虽然将静王府交给了世子,也将大笔的银子拨了过来,奈何杯水车薪,无论如何也是不够的!”
    齐进也愁眉道:“这只是其一。其二咱们人手有限。江湖上的人虽然听闻二木先生召令,却与咱们不是一条心,能不能用。如何用,公子还需仔细思虑。”
    林北点头道:“归根底到,一是钱,二是人。只这两样事情稳住了,一切便可徐徐图之。”
    赵、齐二人齐点头。
    林北神色平静。似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银钱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只需她出马,必能解决?”
    赵一心惊。忙道:“公子说的她,是指谁?”
    “我师姐林西。这世界上,她若是真心想要赚钱。谁也赚不过她!”
    林北眼中闪过笑意,又道:“这人。齐进你先过一遍,可用的先安置在林家客栈,到时候我作东宴请,顺便将条件摆出来,同意的,便可为咱们所用。我马上去一趟侯府,你们早些歇下,明日还有许多事情要忙!”
    ……
    大雪中的逍遥侯府,如同一个历经千年的老人,安祥的端坐着,虽容色沧桑,却自有一股气度。
    林北隐在夜色中,看着这高高的围墙,目光平静。
    近日不知何故,一到深夜便想往侯府跑,便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感觉到她的存在,听到她的呼吸,就是种幸福。
    林北笑了笑,不知想到了什么。
    齐退悄无声息的自墙上落下,低语了几句。
    “不在侯府?”林北皱眉,笑意自脸上逝去。
    “回公子,我打听过了,小西姑娘和李家三爷前儿去了京北郊的庄子上盘帐,原本昨日晚间就该回了,哪知遇了大雪,庄子上的路不好走,被困住了。侯爷已派了总管前去接应,说是明天就能回来!”齐退如实道。
    “去了庄上,被大雪困住了?”
    林北低喃:“谁跟着一道去的,带了多少丫鬟婆子和侍卫!”
    “这……”齐退为难。
    林北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静默片刻,忽然道:“出城!”
    “公子,宵禁了,这会子城门已经关上了,咱们如何能出得去?”齐退一脸惊讶。
    林北瞥了他一眼。
    “用银子!”
    ……
    秦国夫人府的正房里,老夫人穿了件灰色的杭绸小袄,拨弄着手里的佛珠。
    这几日陆续有人上门给小孙女说亲,偏偏都是小门小户,说不上台面的。高门大户的公子哥儿,一个都没有动静,眼看着芸姐儿一日大过一日,杨老夫人有些坐不住了。
    “来人!”
    “老夫人有何吩咐?”贴身丫鬟迅速上前。
    “大爷最近这几日,可有信来?”
    “回老夫人,大爷这几日没有信来。”
    杨老夫人心头一哀,布满皱纹的脸瞬间耷拉下去。
    “老夫人别担心,这会子外头漫天大雪的,大爷被困在了路上也说不定!”
    话音才落,却听杨府总管高声在外头唤道:“大爷回来了,大爷回来了!”
    “回来了!”老夫人忙直起身,忙不急的要穿了鞋子下床。
    “老夫人,您慢点,大爷这会子只怕刚进府,还有一会子时间呢,奴婢替您慢慢穿戴。”
    杨老夫人一把推开丫鬟,道:“不用你侍候,你去传个讯,让大爷换了衣裳速到我跟前来。”
    ……
    半盏茶后,帘子被掀开,冷风夹杂着寒气扑面而来,一个高瘦的身影已到了眼前。
    “老太太,孙儿回来了!”
    嘶哑,低沉的声音令杨老夫人心头一惊,睁眼去看,却见孙儿胡子邋遢,嘴唇干裂,面容憔悴。
    老夫人心头一热,唤道:“我的儿,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杨帆想着一路的艰难,苦笑道:“老太太,出门在外,比不得家中,孙儿只要能完成老太太的心愿,吃些苦头又何防。”
    老夫人心头一凛,忙挥了挥手,丫鬟尽数而出。
    杨帆犹不放心,朝外头叮嘱了几句。遂坐到榻的一旁,凑过身子低语道:“老夫人,好消息!”
    杨老夫人一听,两眼放光:“快,快说!”
    “别急,容我喝盅茶,赶了一天的路。嗓子都冒烟了!”
    杨帆背过身。将一盏茶一饮而尽,抹了一把嘴,这才长叹一口气道:“老夫人。这趟总算让孙儿打听出了些消息!”
    “快说!”
    “老夫人,姚家从来没有一门姓李的表亲,这姚英杰十六岁,便离家出走了。而且听人说,当年他成过亲。”
    杨老夫人听得云里雾里。脸色有些忡怔:“成过亲?”
    杨帆眼睛一暗,低声道:“成过亲。”
    “和谁?”
    杨帆摇摇头道:“这个孙儿打听不到,而且姚英杰离家出走后,这些年根本就不曾回去过。只托人带回去个口讯,称已成家立业,让家中不必牵挂。姚家人和他都是隔了肚皮的。只当他在外头死了。”
    杨老夫人皱着眉头道:“那李家呢?”
    “老夫人,李家一族在十几年前。老一辈的不知何故相继死去,就像是阎王点了名的,如今留下来的,都是小辈,当年的事情不大清楚。孙儿花再多的钱,也打听不出什么。不过在李家的族谱上,倒是清楚的记着李家三爷有个女儿,唤名李妍。”
    “李妍?”
    老夫人一把捉住孙子手,青筋根根分明。
    杨帆压低了声道:“老夫人,孙儿也问过了,李家几十年来,也没有一门亲戚姓姚!”
    老夫人手下用了些劲,咬牙切齿道:“这么说来,那李妍和姚英杰根本就不是表兄妹关系?”
    杨帆被握得生疼,拍拍老夫人的手,点点头没有说话。
    老夫人眼中闪过一抹狠色,声速道:“那他们是什么关系?”
    杨帆摇摇头道:“老夫人,孙儿……不好猜测。李妍的身母姓谈,孙儿打听了许多地方,也没找到谈家一门。”
    老夫人手猛的一松,目光直直对上孙儿的眼睛,两人心头同时一凛,均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意。
    杨帆反握住杨氏的手,道:“老夫人,谈氏母女三岁,便被赶出了李家,这母女二人无所可去,唯有回娘家。孙儿只要找到谈家,就能知道这二人是什么关系。”
    “当初我就说这兄妹二人可疑,果不其然!”
    杨老夫人脸上的皱纹,似波纹一般慢慢的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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