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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绝色宠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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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忆竹随着收拾好一切,手上挎着竹篮的黄衫离开。
霍海见美人儿要走,忙下马,跑上前,想拉那白衣美人的玉手……
箫忆竹感觉身后有人想靠近她,侧身躲开,看到是那富家公子哥,皱了下眉。
霍海流着口水,看着那蹙眉的美人儿。抹了把口水,笑得色迷迷的说道:“敢问姑娘,家住何方?可有婚配?”
黄衫挡在箫忆竹身前,冷声道:“霍海,收起你的心思,你若敢对她怎么,别说是你了,连你父亲,你全家,都难逃一死。”
霍海看着怒视着他,冷冰冰的黄衫,笑道:“哈哈哈……珊珊,难道你是吃醋了不成?”
“你……”黄衫怒指那害死她父亲的人。
霍海伸手握住面前人的手,将不会武功的黄衫拉入怀中,调戏道:“哟!一年不见,你可是越来越水嫩了哦!”
箫忆竹看着那些起哄笑着的男人们,淡笑道:“放了她,我跟你走。”
霍海听到这话,停止调笑黄衫,看着那唇边淡笑的白衣女子,不确定的问道:“你刚才说……”
箫忆竹依旧淡笑道:“放了黄衫,我跟你走。”
“好,这可是你说的。”霍海放了怀中的人,笑看着那白衣女子,说道:“人我已经放了,姑娘你可以跟本公子走了吧?”
箫忆竹阻止了要说话的黄衫,淡笑道:“去找他吧!他会帮你完成心愿。”说完,箫忆竹便上了一匹马。
霍海见那白衣女子上了马,便想与其同骑一匹马……
“我不喜欢与人共骑一匹马。”说完,箫忆竹便调转马头,回头看了眼愣在原地的霍海,声音轻柔道:“公子若还不走,我可就要反悔了。”
霍海看着那对他笑得柔媚的白衣女子,傻呵呵得上了另一匹马:“走,本公子这就带姑娘回家。”
“梦……”黄衫握着刚才箫忆竹给她的竹箫,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她突然想到刚才梦灵公主的那两句话:“邪王……”
北宫冰蒂与夜郎儿下了几盘棋,便推开了棋盘,喝了口茶:“她们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夜郎儿笑说道:“邪王过滤了!凭梦灵公主的武功和机智,逛个街,就算遇上几个小混混,也……”
“邪王……”黄衫一路跑回来,喘着气说道:“梦灵公主……被……”
北宫冰蒂听到这些话,站起身,握住对方的手腕,冷声问道:“忆儿怎么了?”
夜郎儿走上前说道:“邪王你先冷静下,让黄衫把话说完。”他小心翼翼把黄衫的手腕自北宫冰蒂手中救出来,看了看那纤细的手腕上,已经红肿了起来。
黄衫靠在夜郎儿怀里,顺了顺气说道:“今日逛完街后,我让梦灵公主先回来,想去祭拜下我父亲……梦灵公主怕我出事,便陪我一起去了山上……我们在山上遇见了打猎的霍海一行人,后来……梦灵公主就被霍海带走……”
“被人带走了?那个人是谁?”北宫冰蒂心里很奇怪,那个女人虽然不喜欢与人动手,可若是谁惹了她,她下手可也是不手软的。
忆儿武功不弱,天下没几个人是她的对手,这个霍海到底是什么人?竟可以轻而易举的带走她?
黄衫犹豫道:“是梦灵公主自愿跟他走……”见对方脸色突然变得极难看,她咬着唇,低下了头。
北宫冰蒂拳头紧握,咬牙道:“理由?”
黄衫垂首咬着唇说道:“霍海是当地知府之子……也是害死家父的人……”
夜郎儿笑了笑:“梦灵公主果然仗义!”竟想出这个办法让邪王插手此事。
北宫冰蒂拂袖而去,死女人,竟想出这个办法让他妥协。
夜郎儿看着怒火冲冲离去的人,笑道:“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黄衫瞪了他一眼,便追了出去。梦灵公主为了帮她,竟这样逼邪王出手。她无以为报……希望梦灵公主千万别出什么事。
北宫冰蒂来到知府衙门,便直接闯了进去。
霍海的父亲听人来报,说一个黑衣男子,闯入县衙,还打伤了衙役,他连忙赶过来,见一黑衣男子负手伫立在院中,他正想上前大喝一声,可看到来人容貌时……他扑通一声跪地:“下官霍正气,不知邪王驾到,未能远迎,罪该万死!”
北宫冰蒂看了那地上颤颤抖抖的人一眼,冷笑道:“本王哪敢怪罪霍大人啊!”
霍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不知下……下官哪里……做错……请邪王示下……”
“做错?哈哈……”北宫冰蒂停止了笑,冷声道:“霍正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纵子行凶,强抢本王的王妃。”
“什么……邪邪邪……邪王妃?”霍正气虽然早知他那不争气的儿子横行乡里,强抢了一些民女,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那畜生竟大胆到……强抢邪王妃,那不就是雪国梦灵公主吗?
黄衫与夜郎儿赶来,忙说道:“先找梦灵公主,我怕……”
北宫冰蒂听到这些话,脸色更是寒冷。满身的杀气,冷声问道:“霍海在哪里?”
霍正气吓得一哆嗦,忙起身带路:“邪王请!”
一个小院中
房间里
关好房门,霍海边搓着手,边流着口水,淫。笑着靠近那倚坐在床头的白衣女子:“小美人儿……”
箫忆竹冷眼看着那靠近她的人,淡定道:“你叫霍海对吗?”
“哟!小美人儿还知道本公子的名字啊?”霍海已坐在床边,伸手拉向那一动不动,淡笑与他说话的女子的腰带。
箫忆竹看了眼那解她腰带的手,依然淡淡的问了句:“你读过书吗?”
“读了些……”霍海笑看着她,说道:“怎么?你这小美人儿想跟本公子吟诗作对增添情趣?”
箫忆竹看着他,眼中是淡漠的疏离,声音却轻柔如风:“读书不知礼,枉读圣贤书。”
“你这小美人儿真有意思!”霍海看着那从头至尾,淡笑从容,不反抗,也不对他献媚的白衣女子,说道:“本公子阅女无数,却只见过两种女人。一种是花楼那些妖媚的女人,一种是被我抢来家里,抵死反抗的女人。而你……”
箫忆竹抬眼望向他,淡淡道:“我怎么了?”
“你很特别!不反抗,不献媚,就这么安安静静,乖顺的任本公子……”霍海说着,便靠近那美得勾人心的女子,轻嗅着:“你好香……”
砰!门被踢开,满身杀意的北宫冰蒂走了进来,看着那衣衫半解的白衣女子,正扭头看着他,对着他笑。
被人打断了好事的霍海,吼道:“滚蛋,谁打断了本少爷的好事?”
霍正气看到房里的情景,差点没吓得昏过去:“畜牲,你做的好事!”
“又骂我畜生,我要真是畜生,那你就是老畜生。”霍海不服气的顶了回去。看到那脸色寒冷的黑衣男子,笑说道:“啧啧啧!温柔乡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多美人儿啊!”他以为这白衣姑娘已是人间绝色了!而今见了这黑衣男子……看来他今天艳福不浅啊!
霍正气吓得扑通一声跪地,连连磕个着头:“邪王息怒!邪王饶命!”
“什么?你是邪王?”霍海虽早听闻邪王姿容无双,可今日一见——果然是位绝代风华的美男子。
箫忆竹起身走过去,淡淡的说了句:“你来了!”
北宫冰蒂冷哼一声:“本王要再不来,便要多了一顶艳丽的帽子了吧?”
箫忆竹看了看对方极难看的脸色,说了句:“我知道你会来。”
“你……”北宫冰蒂气得全身发抖,咬牙切齿的瞪着面前淡笑的女子。
箫忆竹看了一眼对方紧握在身侧的拳头,问了句:“你又想掐死我吗?”
北宫冰蒂深吸一口气,抬手为她整理好衣服,系好那松散的腰带。
箫忆竹感觉到屋里突然好冷,轻飘飘的说了句:“北宫冰蒂,你生气了?”
北宫冰蒂紧抿着嘴唇,上下检查着她身上,见没有被人亲吻的痕迹,冷声问了句:“他碰你了?”
箫忆竹摇了摇头:“他刚解了我的腰带,你就来了。”
北宫冰蒂看着那张无辜的脸,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火道:“你武功不弱,就算整个知府衙门的人加在一起,你若想离开,他们也拦你不住。”
箫忆竹皱着眉头,懒懒的说了句:“夏天好热,我不想跟人动手,出了汗,会让我很难受。”
北宫冰蒂以前只知道酒公子之名的由来,是因为酒公子长腰间挂着一个玉葫芦,喜爱和竹叶青酒,因此而得名。现在看来,她挂着那个葫芦,完全是为了祛热。
“是你不让我挂着那个葫芦的,如果挂着那个葫芦,我心里会好受些。”箫忆竹一副懒懒的样子,不高兴道。真不明白,这个男人哪来那么大的醋劲儿,连她兄长的醋也吃。
北宫冰蒂看着那个慵懒的女子,这口中撒娇似地语气,让他心里一软,揽她入怀,叹了声气:“好了!现在就带你回去。”
箫忆竹钩着对方的脖子,笑了笑,头伏在对方肩上,就这样懒懒的让对方抱着离开了这里。
夜郎儿看了眼吓得不轻的霍正气,又看了眼那流着口水,望着邪王离去背影的霍海,笑说道:“霍公子好胆量,连邪王妃也敢抢,更敢对邪王起色心。”
黄衫看了霍海一眼,嘴边勾起一抹笑:“霍海,你的死期不会远了。”
霍正气看着一一离开的人,瘫坐在了地上:“天忘我霍家啊!”
霍海此时才感到事情的不妙,忙跑过去,跪在霍正气对面:“爹,那个小美人儿……”
霍正气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你平日为非作歹也就罢了!今日竟惹到了邪王头上,你抢了他的王妃入府,他岂能轻饶了我霍家。逆子,我们全家都要因为你这畜生而灭门了!”
霍海捂着脸吼道:“你除了会骂我,你还会跟我说什么?从小到大,我没娘管,你又娶了那么多小妾,整颗心思都在她们身上,你可曾管过我一天?要是你像别人家的父亲那样管着我,教训着,我怎么会变成一个花花公子,一个恶霸。是你,是你毁了我,你还有什么资格来骂我。”
霍正气被霍海一顿大吼,恍然醒悟!是他,是他毁了自己的儿子,害了霍家……
没出三天,便有人将霍家父子的罪行、证据公布在温柔乡城里。
霍正气被罢官,与其子霍海一同打入死牢。其家人无罪者,皆被遣散离开。有罪者,皆按律法判处。
今日,午时,菜市口。
夜郎儿陪着黄衫站在人群中,看着刑场上狼狈的父子。
监斩官是朝廷派下来的巡按,他抬头看了看日头:“验明犯人正身!”
验明犯人正身后,巡按大人抽出令箭,扔到地上:“斩!”
咔嚓一刀,两颗人头滚地。
黄衫流下两行清泪:“爹,你沉冤得雪了,女儿可以为你立碑了……世间,终还了你一个清白。”
夜郎儿为她拭去眼泪,一脸温柔笑道:“我陪你去看岳父大人。”
“谁是你岳父了,少胡说!”黄衫哭笑不得,又羞又恼。
夜郎儿随着散开的人群,牵着她的手,低头靠近她说着:“你不会想不认账吧?”
“我有欠你什么了吗?我怎么不记得?”黄衫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她只记得是这人骗了她,要真算起账来……那也是夜郎儿欠她的。
夜郎儿走在她身后,低头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你忘了你扒了我衣服的事了?”
黄衫驻足,脸一下子红到了耳后根:“那次是……我只是看你的伤……不是……再说,你这个采花贼,看过你的女人不止我一个吧?”
夜郎儿看着因他们的对话,停下来奇怪看着他们的众人,他咳了声:“哈哈!男人寻欢只是场面事,娘子不要总拿出来教训为夫了,为夫不是知错了吗?为了娘子你,我可是再没去找过那些女人了,娘子,你就原谅为夫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黄衫看着围着他们,指指点点的人。
一个老婆婆走出来,说道:“这位夫人啊!看在他挺有诚意的份儿上,你就原谅他吧!”
人群也起哄了来:“对啊!就原谅这位公子吧!”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夫人就原谅你家相公吧!”
一酒楼上,靠窗的桌边,坐着一男一女两人。
箫忆竹看着楼下被众人说的捂着脸逃走的黄衫,以及那拱手谢着群众的夜郎儿,她笑了笑:“他们确实挺适合的,一样的狡猾。”
北宫冰蒂手搭上了对方的手,笑说道:“难道我们就不配吗?”
箫忆竹抽回了收,喝完那杯茶,起身离去:“配,一样的妖颜惑众。”
北宫冰蒂惬意的饮完茶,付了钱,起身追上楼下的人,拉住了对方的手:“我可不能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了,谁知道你又会做出什么惊天的事来。”
箫忆竹低头看着那交握的手,笑了笑:“那就牵着吧!”
在他们走后,客栈里的人议论了起来。
“他们是谁啊?”
“还能是谁?邪王和梦灵公主呗!”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样风华无双的人……当今世间,恐再难寻!”
斜雨飞丝,疏帘半卷。
相思湖畔,池碧亭中。
一白衣女子,低眉垂首,唇边淡笑,泡一壶碧波烟云。
一青衫背琴男子,手执水墨油伞,踏入亭中。
箫忆竹抬眸望去,轻抬素手:“清君子,请!”
夏侯影收伞落座,端起面前的茶盅,云烟袅袅,茶香缕缕。轻抿一口,满口清香。他将茶盅放下,望着对面的女子,唇边轻笑:“原来,没忘此约的……不止我一人!”
箫忆竹淡笑望着对方:“知音之约,怎可遗忘?”
夏侯影轻笑不语,取下身后玉冰壶,横放于石桌上。
箫忆竹抱起身畔的古琴,横放于桌上,轻拨弦,茶烟飘浮,朦胧了彼此的容颜。
夏侯影细听一段,拨弦合上。
一曲云天,后而心音。
箫忆竹轻捻弦,抚一曲雨心音。
夏侯影唇边浅笑,一段过后,再抚琴而合心音。
这一日,温柔乡,相思湖畔,琴声悠扬,婉转如诉。鸳鸯成群,鹭鸶飞舞,火烈鸟展开火红羽翼,蹁跹飞舞。
执伞游湖,手捧莲花灯的男女,但见碧池亭中,一男一女,青衫白衣,相对抚琴。朦胧细雨,模糊了他们的容颜。
“好美!”
“妙音美景,当真是羡煞旁人!”
一曲终,二人起身,对对方拱手一礼。
青衫男子将琴背在背上,打开伞,步出池碧亭。
迎面走来一执伞黑衣男子,抬起伞:“要走了?”
夏侯影点了点头:“嗯!”
北宫冰蒂叹了声气:“还会回来吗?”
夏侯影摇了摇头:“这已经够了!”说完,便一人一伞,背着古琴,自此漂泊天涯。
北宫冰蒂走向亭中,望着那淡笑的女子:“没有遗憾了?”
箫忆竹望着那雨中消失的背影,摇了摇头:“此生我已无憾!”可夏侯影却注定孤独一生,终身遗憾。
北宫冰蒂牵起她的手,执伞双双离开池碧亭。
众人见那白衣女子,怀抱古琴,与那黑衣男子走在雨中,慢慢消失了那模糊的背影。
“多情多伤!”
“那青衫男子对那白衣女子有情,可那白衣女子……却心属那黑衣男子!”
“人生总有些遗憾,只因残缺不全,所以才美丽忧伤。”
第二十章:大结局之百年好合5
云蒂城
皇宫
明月宫
箫忆竹接到信后,便急忙从温柔乡赶回来,刚踏进宫殿一步,迎面便飞来一个花瓶。
“小心——”北宫冰蒂抱着她,旋身躲开,往里面怒吼一声:“黄妙妙,你个死女人,你又发什么疯——”
听里面没了动静,箫忆竹推开北宫冰蒂的怀抱,轻声轻脚的走了进去。见地上满是狼藉,一个红色身影坐在柱子处。她走过去蹲下,抬手轻碰了她下:“妙妙……”
黄妙妙抬起头,嘴一瘪,扑进了对方怀里:“箫箫,他欺负我……他不喜欢我……他喜欢别人……”
北宫冰蒂奇怪的看了旁边苦着脸的帝王一眼:“你小子另寻新欢了?”
北宫寒月苦着脸,说道:“我没有……”他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知道那天早晨……
睡得正熟的北宫寒月突然被人踹了一脚,砰砰!滚下了床。他抬手揉了揉眼,刚想爬上床——却看到了一张气鼓鼓的脸,他迷茫的眨了眨眼:“妙妙,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黄妙妙咬牙切齿,瞪着那张无辜的脸,怒吼一声:“北宫寒月,你滚蛋!”
“我……”北宫寒月指着自己,不明所以道:“我怎么了?”
黄妙妙一把抓住对方的领口,咬牙道:“井儿是谁?你睡梦中喊得到底是谁?说!”
北宫寒月惊得瞪大了眼,结结巴巴,手足无措的解释道:“你听我解释,她是……”
“滚——”黄妙妙因大动肝火,一口气没提上来,便晕了过去。
“妙妙,妙妙……”北宫寒月惊慌抱着昏迷的人,大喊着:“来人,传御医!”
北宫冰蒂听完他的话,挑眉说了句:“那个井儿是谁?”这小子什么时候有的心上人啊?井儿?他不记得这小子身边出现过这么一号人物啊?
“她是……”北宫寒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旁的章子忙解释道:“那是一个皇上梦中的小女孩。”
“梦中情人?”北宫冰蒂怎么看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箫忆竹安抚着黄妙妙:“我们先听他解释好吗?”
“不好!”黄妙妙哭泣着,说着:“箫箫,我要回家……”
“妙妙,我和她真的没什么……你别走好吗?”北宫寒月冲进来,半跪在那衣衫不整,赤着脚的红衣女子身边,哀求着。
黄妙妙冷漠的看着他,冰冷的吐出一句如刀子般的话:“我真后悔留下来。”
北宫寒月全身一震,脸色苍白的望着那双淡漠的眸子,摇着头:“不……不……妙妙,不要,别走,不要走。”
黄妙妙感觉着那抱着她颤抖的人,听着那恐慌的声音。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无情的推开对方:“北宫寒月,是我的,便只能是我的。而你……北宫寒月,告诉我,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她了?我想我和她长得一定很像吧?像到你把对她的爱,都给了我。呵呵……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总是把一个女人,当成另一个女人的替代品。”
北宫寒月看着对方那熟悉的笑,他想起了那次,母后不允许他娶妙妙,结果妙妙便急火攻心,要不是梦灵公主发现得早……他惊恐的抓着对方的肩膀:“不……不是的……妙妙,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好不好?”
箫忆竹在一边叹了声气:“妙妙,你看过那么多因误会分开的情侣,难道你也想成为其中一个吗?”
黄妙妙看向身旁的女子,笑了笑:“你总是这么冷静!”
箫忆竹见黄妙妙已经冷静了下来,对那呆呆傻傻的人说道:“还不快解释?真想让我把妙妙送回家吗?”
北宫寒月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好!我解释,谢谢梦灵公主。”
箫忆竹感觉蹲得腿都麻了,便往地上一坐,双手抱膝,笑说道:“那就开始吧!井儿到底是什么人?”
北宫寒月嗫喏道:“她是……她是一个……梦中人……”
“梦中人?”箫忆竹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们怎么在梦中认识的?”
北宫寒月看了那抱膀看戏的人一眼:“小时候皇叔很凶,练武学习很苦……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梦到……那个小女孩了!”
箫忆竹拍了拍黄妙妙紧握的拳头,然后说道:“每个人在精神被逼到极限时,都会幻化出一个保护神。”
北宫寒月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她是在梦中说会保护我……”
“你这是精神压力过度,加上恐慌,所以才会自我编织一个梦中天堂。”箫忆竹曾患过精神类的病,所以她学习了心理学。她完全理解那种恐慌无助的感觉,那种感觉,真是可怕极了!
北宫寒月垂下头,继续说着:“从那以后,她便一直伴着我成长……可是我和她只是朋友,我们没什么……”
箫忆竹抬起手,贴在了他的额头上,温柔的笑看着她,轻柔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不要紧张,不要慌张,慢慢说!”
北宫寒月放松了下来:“梦中的她,穿着奇怪的碎花裙子,样子永远是五六岁的孩童模样,她有一双如阳光般灿烂的眼睛,似乎可以驱走所有的黑暗,带给人温暖和欢乐。”
箫忆竹温柔的笑点着头,声音轻柔得仿若是缕缕飘浮的云:“很好!那告诉我,你为什么叫她井儿?是你为她取得名字?还是她告诉你……她叫井儿?”
北宫寒月感觉到整个人都飘在云端,完全放松的,无拘束的说着:“是她告诉我的……她说横竖是二的井……”
箫忆竹皱了下眉,轻抚摸着对方的额头,温柔的声音问道:“这是何意?”
黄妙妙却突然笑了出来:“不用问他了,横竖都是二,就是傻愣,神经质的意思。”
箫忆竹收回了手,起身松了口气:“你们自己慢慢解释吧!”
北宫冰蒂不悦的皱着眉,看着走向他的女子:“你刚才在做什么?”她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人那么温柔,那么亲昵?虽然这个人是他的亲侄子,可寒月毕竟是一个大男人,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大的男人。
箫忆竹抬手覆上对方的额头,眼神温柔似水,声音轻柔如风:“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北宫冰蒂望进那双眼睛里,随着那一声叹息般的声音,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仿若飘向了云端。
箫忆竹温柔的轻抚着他的额头,轻柔的声音飘入对方耳中:“告诉我,你的妻子是谁?”
北宫冰蒂双眼透露着迷茫,傻笑着:“是忆儿……她答应嫁给我……”
章子看到这一幕,惊得张大了嘴。
蓝梦却笑了:“魔鬼公主,果然有魔力。”
旁边的夜月不禁摇了摇头,轻喊了声:“王爷!”
北宫冰蒂猛然醒来,拉下额头上的手,怒蹬着那笑的温柔的女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箫忆竹轻抚上对方的脸,声音温柔道:“你啊!总是忘了——温柔乡,便是英雄冢!”
黄妙妙双手抱膝,说了句:“那只是轻微的催眠术,一种让人放松,使人吐露真心话的方法。”
北宫冰蒂像看怪物似得,看着面前笑得温柔的女子。深皱起眉头,生气道:“以后不许再对我使这种招数,听到了没有?”
箫忆竹点了点头:“好吧!”
北宫冰蒂不怎么相信她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箫忆竹好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只会轻微的催眠术,只有人没防范,且意志薄弱时,才会迷茫一会儿。”
黄妙妙沉默了会儿,脑中闪过一些片段,似乎很熟悉,可是时间太久了,画面已经很模糊了。她看着一瞬不瞬,紧紧地盯着她,唯恐眨眼间,她便会消失的北宫寒月,问道:“她穿着碎花裙?五六岁的样子?”
北宫寒月连连点头:“嗯,是……”
黄妙妙咬了咬唇,再次问道:“还记得她的样子吗?”
北宫寒月摇了摇头:“记不清了!”
“那你自己的样子总记得吧?”黄妙妙皱眉道。
北宫冰蒂突然开口道:“每位皇储,都会有一张孩童时期的画像。”
黄妙妙手托着腮,吩咐道:“章子,去把画取来。”
“是!”章子领命离开。天大地大,现在在这个皇宫里,皇后娘娘最大。
箫忆竹奇怪地看着那赤脚抱膝,单手托腮的人。笑说道:“看来此事很不简单啊!他设计你来此……恐怕和这件事有关吧?”
黄妙妙抬眼看了那聪明的过分的女子一眼,撇嘴道:“箫箫,你知道吗?男人并不喜欢聪明的女子!还有,看穿,不说穿,才是真聪明!”
“你前后很矛盾!”箫忆竹走到一个红木架处,看了看上面水晶瓶中各色的酒:“看来他教了你不少东西!不过我不记得,他对酒有这么了解……”
“切!他那会有这么高雅的品位啊!”黄妙妙起身,走了过去,拿起一瓶红酒,说道:“这是我一个网友教我的,他叫乐安。”
“乐安?”箫忆竹觉得这名字很耳熟,可一时却想不起来了。
黄妙妙看着那迷茫的人,问了句:“你不会认识他吧?”
“认识?好耳熟……”箫忆竹皱眉想着,突然灵光一闪:“是他!我记得他了。”
黄妙妙眨了眨眼:“你怎么会认识他?”
箫忆竹笑说道:“哦!他有一次托人找上我,说想让我帮他好友写的歌,谱个曲。”
“他好友?他好友是谁啊?”黄妙妙疑问道。请天音黎小忆谱曲,看来这家伙很不简单啊!
箫忆竹想了想,说道:“他朋友……好像是……文轩……轩……文轩宇?怎么会是他?原来是他!我居然忘了他,难怪他会说那些奇怪的话……”原来他们真的很早就相识了,只是她没记住过文轩宇。
黄妙妙手里一打滑,差点摔了手中的红酒,惊讶道:“你说乐安是文轩宇的朋友?”
“确切的说,乐安应该是文轩宇的经纪人。”箫忆竹记得穆姐跟她说过此事。
黄妙妙嘴角抽搐着:“你确定他们是一个人?”
箫忆竹摇了摇头:“我不敢肯定!”
“等着!”黄妙妙放下酒,开始跑进去翻箱倒柜,最后拿着一包包走了出来,拿出手机,翻了下手机中的图片,指着一个笑的阳光的帅哥,问道:“是他吗?”
箫忆竹看了看点了下头:“是他!不过……他好像有点像郑泓?”
“阿郑?”黄妙妙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真的很像……不,是完全一摸一样,跟双胞胎似得。”除了郑泓给人的感觉是阴沉,而乐安给人的感觉则是阳光。
“命中注定!他们原来早就相识了!”箫忆竹早知穆姐与那个名乐安的男人很熟,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是缘定前世今生。
黄妙妙突然惊叫了声:“靠!见鬼了!文轩宇怎么也和西岭言一个样子了?”
箫忆竹看着那唇边微笑,眼中却是淡漠的男人,突然莫名的说了句:“他的眼神不是淡漠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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