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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绝色宠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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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冰蒂把箫忆竹拉到一边,不友善的瞪了黄妙妙一眼:“死女人,少靠近忆儿。”
黄妙妙白了他一眼:“箫箫,你家以后可以开醋坊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箫忆竹看着房间里的人,章子怒视着黄妙妙,紫晶一脸无奈且憋笑的样子。这边则是黄妙妙苦着脸,而北宫寒月则有些……这衣衫不整,嘴唇破裂?
黄妙妙咳了声:“这个……那个……箫箫……”
箫忆竹好笑的看着她:“你想说什么呢?”
“我想说……”黄妙妙呼了口气,苦笑道:“酒后乱……我不是故意的……”
箫忆竹似懂非懂,想了想,看了看众人,方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你们俩……”后面的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表达了!反正就是黄妙妙和北宫寒月不清不白了!
“哎,你那是什么表情啊?”黄妙妙生气道:“你和邪王同床共枕那么久,我就不相信你还清白的了。”
箫忆竹笑着走到她面前,掀起了那雪白的衣袖,露出了一截玉臂。白皙如玉的手臂处,有一点殷红的守宫砂。
黄妙妙抬起头看着对方道:“你确定邪王是个男人?”
箫忆竹微愣了会儿,突然掩面笑了起来。
“黄妙妙,你找死是不是?”北宫冰蒂大怒,该死的女人,竟敢如此侮辱他。
“你吼什么吼,我有说错吗?你一个大男人,夜夜抱着箫箫这么个超级大美人而眠。你居然连碰都没碰她,箫箫现在竟还是完璧之身,这事要是说出去,谁能说你正常啊?”黄妙妙刚好一肚子闷火没处撒,这次全撒在邪王身上也不错。她看着死瞪着她的人,拉过箫忆竹说道:“箫箫,这邪王不会取向有问题吧?”
箫忆竹听到这话,低头憋笑。曾经她也怀疑过,现在经黄妙妙一说,她眼神不由得看向北宫冰蒂……
北宫冰蒂看到她的眼神,伸手把她拉到身边,咬牙切齿道:“你要想证明,本王现在就可以给你证明。”
箫忆竹看到对方危险的眼神,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道:“那个……你们……决定怎么解决?”
黄妙妙抓耳挠腮,她要是知道怎么解决,就不会这么苦恼了!
紫晶开口道:“男女共处一室,怎么说吃亏的也是我家主子吧?”
“你那如狼似虎的主子能吃什么亏?”章子暴怒,指着北宫寒月微敞开的衣领处说道:“你自己看看,她把皇上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北宫冰蒂看了眼衣衫凌乱,脖子上满是青痕的北宫寒月,嗤笑道:“黄妙妙,你果然是非凡之人。对此,本王自愧不如!”
黄妙妙咳了咳:“邪王过奖了!”这下倒好,丢人可算丢到家了。
“黄妙妙,别想就这么算了。”北宫冰蒂不怀好意的笑看着她:“你可知,寒月自小跟我习武。所习之内功心法,必须要是童子之身,方有机缘习成——冰玉诀。此功有一个界限,在未练成此功之前,必须要保有一副清身,与一颗清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黄妙妙看了眼北宫寒月,天啊!不会吧?这么大的一个人了,又是位拥有三千佳丽的帝王——怎么可能还是童子身呢?这里的男人好像都有问题,记得以前她所了解的帝王,都是后妃无数,子女成群。可这里的帝王……后妃没几个,皇嗣更是单薄的稀少。
北宫冰蒂幸灾乐祸道:“如你所想!寒月没有过女人,你是他第一个女人。或是说……你是第一个敢把帝王扑倒的女人。”
“谢谢你的解释,三八邪王。”黄妙妙咬牙白了幸灾乐祸的人一眼。
箫忆竹拉住又要发火的人:“我们先去拜别父皇母后,他们的事,他们自己会解决的。妙妙,月皇,宫门口见!”
北宫冰蒂不怎么情愿的被拉走,瞪了眼不知死活的黄妙妙。要不是看在寒月和忆儿的面子上,他非灭了这个死女人不可。
紫晶拉着章子离开,章子不情愿道:“放手!”
“你呆头鹅啊?现在这里用不着你,他们需要单独谈谈。”紫晶如拔河般的把章子拖走,随手掩上了房门。
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空气一下子沉闷了起来。
黄妙妙犹豫了很久,开口说了句:“对不起!”
“你不必向我道歉!”北宫寒月悲伤的望着她,他想要的……不是她的道歉,而是她!
黄妙妙抓耳挠腮,胡言乱语道:“那个……你是第一次,我也……我也是第一次!就当……扯平了吧?”
“扯平?”北宫寒月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肩膀,悲伤的笑看着她:“你认为这扯得平吗?妙妙,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黄妙妙抬头望着情绪激动,眼神悲伤的人。面无表情,冷冷道:“算什么?自然是一国之君,月国之主。”
北宫寒月仰首大笑,松开了抓着她肩膀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双眸紧锁着那张无情的脸:“我以后不会再烦你了,无论你做怎样的抉择,我都祝福你。”说完便转身开门离去。
黄妙妙望着空旷的房间,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盯着那床上的暗红,一动不动。
外面传来北宫寒月的声音:“章子,收拾行李,我们回月国。”
“皇上,怎么突然回……”章子的声音渐远,模糊到再也听不见。
吱呀!紫晶开门走了进来:“主子,为什么?我不是很明白……”明明主子很喜欢那个小皇帝,可为什又对小皇帝那么冷淡呢?
黄妙妙转过身,看了她一眼:“收拾东西,箫箫还在等我们。”她终于体会到了箫箫伤害邪王的那种感觉。心不痛,也不苦,就是眼睛发涩,心里酸酸的,好像有些东西破裂的流出来。然后整个人就恍恍惚惚,像走在云端上——深一脚,浅一脚,全身没有一丝感觉。
黄妙妙看着院中的树,她记得,这是桂花树,一种四季常青,芳香怡人的树木。看着风吹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可她,却闻不到树的芳香,感受不到风的吹拂。原来,不是不痛,不苦。而是——麻木到毫无知觉!
第十九章:抉择之是去是留12
箫忆竹和北宫冰蒂来到栖凤宫,便听到里面的说笑声:“还以为只有几位姨娘陪母后说笑呢!原来六哥哥和六嫂也在啊?”
“小梦儿,你怎么有空携邪王来此啊?”燕贵妃笑说道。
箫忆竹笑了笑:“燕姨娘还是老样子,还是那么风趣。”
西岭钰起身,对她点了下头:“梦灵公主……”
“六嫂折煞梦灵了!”箫忆竹走上前,将一个铁盒子交给了她:“昨日人太多,我没能上前祝贺,这个算是我后补的贺礼吧!”
西岭钰接过那个奇怪的铁盒子看了看:“这里面是什么?”
箫忆竹拿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个银指环,上面是个翠绿的宝石。她戴上那指环,握拳食指微曲向北宫冰蒂,一根银丝出现,直射向北宫冰蒂。
北宫冰蒂吃过一次苦,顺手拉过旁边的箫玉宇挡在身前,自己却以那诡异的身法移到了一个安全地界。
只见银丝如灵蛇,眨眼间,箫玉宇便已被困绑成了个粽子。
箫玉宇看着束缚在自己身上的银丝,又转头看向在一边环胸倚柱,幸灾乐祸的邪王。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你没少害邪王!”看邪王反应如此之快,便知没少被这丫头捉弄!
箫忆竹摊开手,那缕银丝便如流星般,速回到戒指中,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众人好像做梦一般,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了?
箫忆竹拿下那指环,为西岭钰戴上:“六哥哥武功不错,你打不过她,也追不上他。如果以后他欺负你,你就用这个对付他。”
箫玉宇苦笑道:“忆,我有得罪过你吗?”
“没得罪过!”箫忆竹笑道:“我是为了你们夫妻好!毕竟夫妻吵架,不说清楚,很容易闹误会的。你说,如果哪天你们吵嘴后,你驾着轻功跑了,我这六嫂上哪里追你去啊?”
“我……”箫玉宇看向那笑得坏坏的女子,就知道这丫头没安好心!他像那种会跟人吵嘴的人吗?像那种出了事就一走了知的人吗?他看起来像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吗?他心中满是问号和无奈!
箫忆竹看了一脸无可奈何的人,对西岭钰说道:“来,你看着,你只要曲起食指,拇指轻轻滑动下这颗绿宝石,那条银丝就会出现,捆绑住对方。收丝的时候,只要手展开,那条银丝便会回到戒指中。”
“难怪哦!刚才都没看到是怎么回事,玉宇就被捆住了。”西岭钰看着那个指环说道。原来再出手之时,只要拇指滑动下那颗绿宝石就行了。如此毫不起眼的动作,要不是梦灵说出来,还真没人可以发现呢!
箫玉落幸灾乐祸道:“唉!看来我们那个一线牵,算是小妹手下留情了。”
箫忆竹看了看他,说道:“三皇兄要是羡慕的话,小妹也可以为你们量身打造一个。”
箫玉落笑了笑:“不必了,你还是留着给邪王吧。”
“皇上驾到!”
箫天一身九抓金龙袍,负手温和到来:“老远就听到你们的说笑声,果然,这里很热闹啊!”
众人除邪王与林竹外,皆俯身行礼。
箫天看到北宫冰蒂,笑呵呵道:“邪王也在此啊!”
北宫冰蒂笑了下:“是啊!来此向诸位辞行,我和忆儿要回月国去了。”
“回月国?”林竹起身走上前,握住箫忆竹的手:“怎么突然要走?”
北宫冰蒂笑说道:“我与忆儿早有婚约在身,若不是之前出了些差池,她现在早已是邪王妃了。此次回月国,便是为了成亲。”
“成亲?”箫天看着女儿,这百转千回,几番波折,箫儿始终还是要嫁给邪王。
林竹眼神复杂的看着女儿,转首对那风华的男子说:“你会爱护她一辈子吗?”
“我不给她承诺,也不给您保证。”北宫冰蒂望着那淡笑的女子:“是否能爱护她一生一世,那要到了我与她老死后才知道。我只能对您说,我现在爱着她,也会保护着她。”
林竹静默了很久,方笑着开口:“很好,箫儿没看错人。”
箫忆竹看了北宫冰蒂一眼,笑道:“母后大可放心!他北宫冰蒂若敢弃,我箫忆竹便敢休。”
北宫冰蒂挑了下眉,笑说道:“我信你说的。”这是个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女人,他要是有一天敢抛弃这个女人,他绝对相信这个女人会干出休夫之事来。
林竹笑了笑,牵起北宫冰蒂的手,将箫忆竹的手放在他掌心中:“我把我最心爱的女儿交给你,望你能好生待她,给她幸福快乐,让她不再忧愁。”
这些话,这些事,本该是他爸妈来做的。箫忆竹望着林竹,这是个聪慧的女人,也是位慈爱的母亲。她上前抱住她:“梦灵会幸福,梦灵一定会幸福的。”有她爸妈的疼爱,和那群可爱老人的宠爱,身在她来自的那个时代的梦灵,一定会幸福快乐的。
而她,她也会幸福快乐。因为,她也得到了梦灵家人的爱,以及那个不允她生死不离承诺,却真心爱她的男人的爱。所以,异世的小忆,也是幸福快乐的。
箫玉宇望着与他对望的人,笑了笑,看向那一开始蜕变的女子,现在已不再如那时那般的冰冷疏离——邪王是爱忆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众人望向那风华的男子,这是一个特别男人。无关乎美貌和地位,只因,他是第一个不给女人承诺,以事实来证明他对那白衣女子爱的男人。
北宫冰蒂望着那眼睛泛红的女子:“等成亲后,若是你想回来,想依然回到你的忆竹居住,我会陪你回来,陪你住在你的忆竹居里。”
箫忆竹望着他,笑了笑。随后对众人说道:“大家不必远送,就在此诀别吧!你们放心,我会回来的。”
“小妹保重!”
“梦灵保重!”
北宫冰蒂牵起她的手,对箫天林竹深鞠一躬:“岳父岳母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告辞!”
箫天望着离去的二人,好久之后,他才反应过来:“邪王刚才叫我什么了?”
“叫你岳父——”众人齐回到。
箫天看着身后笑着的众人,尴尬的咳了声。
林竹笑了笑:“这些孩子的事都了了,什么时候放下负担,再去天下遨游一回呢?”
“是该放下这担子了!”箫天看了看他的儿子女婿们:“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我们都老了,该放下一切,享享清福喽!”
燕贵妃突然说道:“皇上,姐姐,你们不会是想抛下我们,自己去玩吧?”
林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啊!”
“行!那我们就一起去看看现今的天下,至于这雪国……”箫天看向箫玉琰,说道:“便有琰儿他们操劳吧!”
箫玉琰一听这话:“这个……父皇……儿臣我……”
“大皇兄啊!你就权当尽些孝心,让父皇休息休息,陪诸位娘娘去游玩游玩吧!”箫玉落笑说着:“再说,有我们大家帮你,你不会太累的。”
箫玉琰无奈一笑,不会太累?那个帝王不累啊?
雪国皇宫
宫门口
黄妙妙倚靠在城墙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北宫寒月也变得异常沉默,无精打采垂着头,脸上不再有和善的笑意,而是淡漠的疏离。整个人看起来,都死死气沉沉的。就像是阳光照不到的黑暗地带,没有光明,没有温度!
紫晶拉了拉旁边人的衣袖,小声道:“你说他们是怎么了?”
“不知道。”章子皱着眉头,没好气的回了句。不知道这个黄妙妙又对皇上说了什么,竟然使皇上变成这个样子。
“不知道就不知道嘛!干嘛这么凶啊?”紫晶低着头,小声嘀咕着。真不知道主子在想什么?明明好喜欢小皇帝,却又总是拒小皇帝千里之外。唉!大家到底都是怎么了?
精明的黄衫,被夜郎儿迷得团团转?
而那个总是无所不知,冷冰冰的碧玉,却变成了那个什么灵光村的灵士?
那个嬉皮笑脸的步流痕带走了碧玉,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她跟在主子身边,也变得伤春悲秋起来!
主子更是变得喜怒无常,听她与梦灵公主的谈话,似乎是要回家了,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就如同碧玉和步流痕一般,他们再也见不到了!
而现在唯一没变的——也只有蓝梦了!那个总是一派悠闲,淡笑悠然的捧书女子。
箫忆竹与北宫冰蒂到来,便看到城门口的四个人。她走到失魂落魄的黄妙妙身边:“你还是执意如此?”
过了许久,黄妙妙才缓缓的抬起头:“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你当然有。”箫忆竹拉着她的手,说道:“你可以选择不这么痛苦。”
黄妙妙张了张口:“我……”犹豫着,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你还有时间考虑,希望你不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抉择。”说完,箫忆竹便走开,走向一匹白马边,翻身上了马:“不用等了!夕雾她们一早就走了,我让他们在前方打理好一切。”
几人陆续翻身上马,北宫冰蒂与北宫寒月擦肩而过时,说了句:“忆儿说,黄妙妙还在犹豫,能不能留下她,全看你小子的本事了。”
北宫寒月看着翻身上马,对他挤眼笑得人,嘴边抹出一丝苦笑,随之翻身上马。
尘土飞扬,一群各怀心事的人,就这样沉闷的上路。
在他们走后,城楼上出现两抹身影:“为什么不和他们一同离去?”
落霞望着远方,浅笑道:“因为我放心不下他!”
“你真决定好了?”不智老人望向身边的小徒,这是个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女子。
“决定了。”落霞眼神坚定的望着远方。
主子,原谅我,原谅落霞的自私。您深爱着邪王,您定能体会落霞的私心。冥雪生死难料,我不能弃他一人在远方与魔鬼做斗争。冥雪,无论未来多么危险,请让我陪在你身边。至少你受伤的时候,有我可以为你医治……
第十九章:抉择之是去是留13
月国
云蒂城
邪冰弄月门口
北宫寒月看了眼一路沉默不语的红衣女子,拱手辞别:“我先回宫了,我会告知母后皇叔要成亲的事。”
章子对众人一礼,便翻身上马,随北宫寒月身后而去。
箫忆竹牵着黄妙妙的手,望了眼骑马远去的身影:“进去吧!”
黄妙妙收回视线,点了下头,随着她走进了邪冰弄月。
“主子,你们可算到了!”晨露笑容满面的老远迎上来。
箫忆竹看着情绪低落的人,叹了声气:“我送你回房休息。”
北宫冰蒂有些不悦的喊了声:“忆儿……”
“邪王啊!没见我家主子正难受着的吗?您就不能让出梦灵公主一会儿,让她安慰下我家主子啊?”紫晶没好气道。她家主子又不会跟他抢娘子?他用得着这么吃醋吗?
北宫冰蒂垂在身侧的手,不由的握成了拳。他最近是不是太没脾气了?是不是待人太和善了?先前是黄妙妙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现在倒好,连一个小丫头也敢来对他大呼小叫的了?
“北宫冰蒂,你先回房休息下,我一会儿就去找你。”箫忆竹见哪位邪主子真生气了,忙开口道。
北宫冰蒂松开了握紧的拳头,瞪了那紫衣女子一眼,转身点了下头:“好!”
看着离去的人,晨露走过去,搭着紫晶的肩,笑说道:“紫晶啊!我真佩服你,连邪王你也敢挑衅?当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教出什么样的人哦!”
紫晶看了眼搭在她肩上的手:“我才真佩服你的主子呢!三言两语,就能把盛怒的邪王给拉回来,还能让不可一世的邪王,那么乖顺听话的离开。”
箫忆竹摇了摇头,对于这俩丫头……真是没办法!她牵着黄妙妙的手,带着她往后院走去。
这边二人继续聊着:“我也很佩服我家主子!”晨露有些小自豪道。
“我累了,不和你聊了,走了!”说完,紫晶便挥手走开。
“哎……”晨露耸了耸肩,转身笑看着身后的众人:“你们……”
“啊?我忘了告诉主子姐姐和师父一起去玑玥国了。”说着,旭日便借故离开。
夕雾看了她一眼,转身冷冷的离开。
“哎?夕雾……”晨露喊了声,见许世然对她淡淡一笑,拱手离开:“哎,漠然公子……怎么都走了啊?”
君忘尘看了她一眼,酷酷的抱剑离开。
“哎,君忘尘,你等等我……”晨露追上去:“说好了你要跟我比剑的,前几次被你跑了,这一次可一定要比。”
君忘尘面无表情的往前走:“我从不和无名小卒比剑。”
“什么?你说我是无名小卒?”晨露那叫一个气啊!她快剑如风虽然出道不久,可在江湖上,却也是名头响当当的人物。这个死男人竟敢如此瞧不起她?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她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前面正走着的君忘尘,忽感一阵寒气袭来,握剑反手挡去:“疯女人,你又发什么疯?”
“发你个羊癫疯——”说话间,晨雾便挥舞起剑,再次向君忘尘袭去。
君忘尘可不敢小觑这个女人,毕竟快剑如风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老管家看了眼那边打斗的二人,摇了摇头:“唉!这要是成了亲,夫妻天天打着过……那可有乐子瞧了!”
厢房里
箫忆竹坐在床边,看着那失魂落魄的人,长叹了一声气:“离开这里之前,我要死不活的。回来这里之后……你却又是这般的失魂落魄。看来,这邪冰弄月的风水不怎么好啊!有空可要让北宫冰蒂给好好改改。”
黄妙妙勉强一笑:“箫箫,我知道你想逗我开心,可是……我真的开心不起来……”
箫忆竹收起了笑容,望着她,问道:“你依然坚持离开他吗?”
黄妙妙沉默的低下头,自袖中取出一个墨玉如意,上面一头,系着红色同心结流苏。
箫忆竹看着那望着手中玉如意的人:“这是他送给你的?”
黄妙妙沉默良久,才开口:“这是月国皇后的信物,等同我们哪里的凤印。”
箫忆竹望着那个漆黑如墨,精致莹润的玉如意。没想到,北宫寒月竟对妙妙用情如此之深!可是……若妙妙执意选择离开这里,她也只能顺应的帮她离开。她起身,叹了声气:“你好好考虑,一旦抉择,便再无反悔的余地。”她深看了那低头的人一眼,转身离开了这间厢房。
黄妙妙只是痴痴地抚摸着那墨玉如意。抉择?好难!她舍不得离开小月月,可是……她又好怕小月月将来会变心。最是无情帝王心!她多怕有一天,小月月会变成那个无情帝王!
箫箫留在这里,她至少还有家人。她有爱她的父母,疼她的六哥哥。就算有一日她失去了邪王的爱,可她至少还可以去她的家人那里找寻温暖,去和她的六哥哥哭诉。可她呢?她将来若失去了小月月的爱,她还会剩下什么?她又该怎样去跨越时空向家人寻求温暖?又该去哪里找哥哥去哭诉?
——启星陨,我的师父,你为什么要我来到这里?我好痛苦,你知道吗?我好痛苦!
北宫冰蒂在房间里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人来。在他快没耐心的时候——门被推开的声音,使他望去:“怎么这么久?”
箫忆竹走到床边坐下,扑到对方怀里:“北宫冰蒂,妙妙可能已经抉择了!”
北宫冰蒂抱着她,哦了声:“那她是离开,还是留下来?”
箫忆竹抬起头望着他,叹了声气:“她别无选择,只能离开。”
“哦?为什么呢?”北宫冰蒂倚在床头,轻抚着她的眉眼,不甚在意的问了句。
箫忆竹眉宇间有些忧郁道:“若有一天你变了心,我至少还有雪国的家人,有六哥哥。可她呢?一旦失去北宫寒月的爱——她将会一无所有。为了一个可能变心的男人,而放弃她的家人朋友……她输不起啊!”
“你怎么总想着你那个六哥哥?”北宫冰蒂不悦的翻身将她压在床上,轻抚着她的脸颊:“你不觉得……你该想的是我吗?你的心里,时常该惦记的……也应该是我……”
箫忆竹抬手挡下了对方的吻:“你还有心思胡闹?你从小教导大的侄子都快失恋了,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
北宫冰蒂拿下她的手,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如果他连一个女人也留不住的话,那他就不配为一国之君,我也不要认他这个侄子了。”
“你……”箫忆竹面无表情,冷冷道:“邪王果然是够冷血无情。”
北宫冰蒂抬起她的下巴,勾唇邪魅一笑:“这不是娘子该对相公说话的口气。”
箫忆竹偏头躲开对方的吻,阴阳怪气道:“本公主待字闺中,何来的相公?”
北宫冰蒂听到这话,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差点忘了!你上次和黄妙妙一起取笑我不是男人……”
箫忆竹对上对方危险的眸子,皱眉道:“北宫冰蒂,你若真敢这么做,我就……”
“你就什么?”北宫冰蒂轻呵着气,在她耳边问道。手轻抚过她的脖颈……
箫忆竹指间一片竹叶,抵在了对方喉头:“邪王又忘了——温柔乡,便是英雄冢!”
“你若下的了手,那就割破它吧!”北宫冰蒂无所谓道。
箫忆竹感觉到他的唇在她耳畔上游走,收回了那片竹叶。皱着眉,望着床顶。
北宫冰蒂感觉到身下的人,不再反抗和威胁他。他抬起头看向对方的脸,那一向要强的女子,此刻脸上却挂着泪珠。他慌忙的抱起她,为她拭着脸上的泪:“忆儿你别哭,我错了……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哭啊!”
“北宫冰蒂……”箫忆竹抱住他,流着泪:“你知道吗?除了穆姐外,妙妙是我在这里第一个朋友。我好希望她幸福,可是……”
箫忆竹顿了下,抬头望着他:“无论她是否离开,在以后的日子里,她都难以幸福!嫁于北宫寒月,她要和无数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那么要强的妙妙,怎能忍受得了这些?若她回了家,那蚀骨的相思之苦,那爱却不能在一起的痛苦——永生永世,再也不得相见。这样的痛苦,要她怎么样去承受?”
北宫冰蒂叹了声气:“忆儿,人有时都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又何谈……何谈去帮他人选择去留呢?”
“如果妙妙一旦离开,北宫寒月将会变成行尸走肉,你就不担心吗?”箫忆竹望着他的眼睛,似是想从对方的眼中窥探出什么来。
北宫冰蒂笑了笑,手指轻柔的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我可不希望寒月变成行尸走肉,那样的话……皇位岂不是又要让我来坐了?”
“北宫冰蒂——”箫忆竹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无情自私。
北宫冰蒂笑拥她入怀:“好了!你别再瞎操心了!情感的事……你我自己都弄不清,又何谈帮他人去理清呢?既然你我能苦尽甘来,那他们也定可以。”
“我和妙妙不同……”箫忆竹望着对方:“如果我不是得到了那个结果,我不会接受你,我会离开这里,离开你。”
“不——”北宫冰蒂紧紧抱着她:“无论你有什么样的秘密,什么样的原因,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箫忆竹回抱着他,叹了声:“我不会离开你!”就算她想离开,现在也离不开了。这场时空穿越,如同无返程的机票。就算她想回去,也无法回去了!
她有打开时空之门的能力,却无进入时空之门的资格。妙妙的无奈,她可以体会!因为——她也曾两难抉择过!
翌日
箫忆竹与北宫冰蒂一同来到慈安殿。
慈安太后见到她们到来,笑容和蔼道:“你们啊!来的刚好,御善房刚做的茯苓糕呢。”
北宫冰蒂拉着箫忆竹坐下,执筷为身边人夹到小碟中。
“谢谢!”箫忆竹浅笑点头谢道。
北宫冰蒂看向她,皱眉道:“不要和我客气,我不喜欢这客气。”
箫忆竹微怔,随后笑说道:“我习惯了。”她接受的教育,让她习惯了礼貌。
“习惯了?”北宫冰蒂奇怪地看着她,她给人的感觉确实很怪异——无论对什么人,她都是以礼相待。就算是她忆竹居的宫人们,在为她奉茶时,她都会微笑道谢。
箫忆竹被他盯得不自然的扶了下鬓角,垂落的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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