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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绝色宠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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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忆歪着头奇怪的看着他,嘟了嘟嘴:“我穿里衣你都看到了,为什么穿外衣你要回避呢?”
晨露低头抿着嘴强憋着狂笑的冲动,肩膀颤抖着,手颤颤的为她梳理着发丝。这公主今儿也太可爱了,不会又要整六皇子了吧?
“我……”箫玉宇有些哑口无言以对。
“我不要这些,就用这个就可以了。”黎小忆推掉晨露要给她戴的金钗珠翠,拿了一根丝带,递给了她。
晨露看了看手中镂花的淡紫色丝带,有些为难的皱着眉:“这……公主,这恐怕不行吧?”
“为什么不行?”黎小忆奇怪的看着她。她不喜欢麻烦繁琐,她喜欢简单自在。
箫玉宇抬手拦下晨露要说的话,说道:“算了,晨露,你就听忆竹的吧。”
晨露应了声,满腹疑惑不解的给她系上了那条丝带。公主以前不都是化着浓浓的妆,金钗珠翠堆满头,那个霸气外漏,让人远远看着就害怕!今儿醒来怎么……怎么就这么清素起来了呢?对此晨雾非常不解。
黎小忆摇了摇头,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便起身走到雕花圆木桌前的红木圆凳上坐下,端起碗,吃了起来。嗯!这粥真香,以前听闻皇宫有御厨,那是世界上最好的厨师,看来果然是没错的!
箫玉宇看着吃的很香的人,自己好像也饿了。
黎小忆听到奇怪的声音,转头看向声源:“你饿了?嗯……你是该休息下,换身衣服,洗漱下了。我没事了,你不放心的话……那让她跟着我,你总可以放心了吧?”黎小忆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由,可她却也猜到了个大概。
那个忆竹是自杀而死,自己刚好也因病死亡,所以灵魂才会奇异对换,或者……这灵魂对换的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原因?
可无论如何,她暂时都不可能得到她想知道的答案。而这个……从她醒来唯一有熟悉感的男子,无非是担心她会寻死,所以他才不敢离开、寸步不离的守着。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也许正如外公所说,她真是一个旁观者吧?所以才能如此冷静的看清一切吧。
欸?这丫头怎么上一次吊?反而变聪明了?竟然能看透人心了?箫玉宇心里感觉奇怪极了……
黎小忆看了看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不会有事,你大可放心,我现在很冷静。喏!又来了一个,让她们寸步不离看着我,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你要再不回去梳洗,就该发臭了。”说完,她便低下头不再看他,吃起粥来。
“噗……”晨露终于忍不住了,转身低头捂住脸笑了起来。毒,公主这话真毒。
端着药上来的夕雾,轻皱了下眉。这是怎么了?晨露笑的脸红彤彤的,六皇子脸怎么那么黑?她走向桌前:“公主,这是李太医给您开的药。”
黎小忆喝完粥,晨露走上前收了碗,给她倒了杯茶,她喝了口茶漱了漱口。然后晨露接过茶盅。她才伸手接过夕雾递来的药,用着汤匙搅弄着。吃过饭,不能直接吃药,看来他们很没常识。
“你们看着她,在我没回来之前一步也不得离开,如果公主再又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将按宫规杖毙。”说完,箫玉宇便转身下了阁楼。他再待下去,非被那丫头气死不可。
“是。”晨露,夕雾半跪在地。她们当然知道,公主出事已是她们失职,如果公主再出事,那她们也只有一死赎其罪了。
黎小忆摇了摇头,古代就是不拿人命当回事儿!皇家更是蛮不讲理一族,她叹了声气:“起来吧!”她们跪着不难受吗?人都走远了还傻跪着。
她二人起身,站在她身后。一脸正经,晨露也没有了刚才的那些嘻笑。
黎小忆一手托腮,一手搅弄着药,有些失神的看向窗外树枝上嬉戏的鸟儿,不知过了多久,夕雾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提醒道:“公主,药已经凉了。”
“嗯?”黎小忆着实被吓了一跳,好冷的声音啊!她回头看了看冷美人夕雾,转头放下汤匙,端起碗,把药一气喝完。唔……好苦!她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早知道就趁热喝了。
“公主。”晨露给她递上了一杯茶水,让她漱口。
她喝了口茶,漱了漱口,说道:“唔……你们去准备下笔墨纸砚,我想出去透透气。”说完,便起身走下了阁楼,。闹了这么久,看日头,应该有十二点或一点了吧?
“你去准备公主要的文房四宝,我跟着公主。”说完,夕雾便紧追了下去。
“知道了,又是我,每次都是我……”晨露嘀嘀咕咕的收拾着碗盘,一手端一个,走下了阁楼。
黎小忆下了阁楼,看了看阁楼下。装饰古朴清雅,摆设简约大方。奢侈的用料,看似简单,实则贵死人。轻纱罗幔,很是幽雅,名贵的各种兰花,满室飘香,清幽雅静。
她走出门,一个小型的青石雕凿成的圆型荷花池,水清荷香,清风掠起荷香拂面而来。
越过荷花池,来到了院中,她心中不由感叹!好多的翠竹啊!一个个的花坛里,种着一簇簇的绿竹,花坛上摆放着各种含苞待放的菊花,好美啊!
什么人会想到用这些清幽淡雅的四物呢?不对啊?菊含苞待放,荷花如玉绽放,那兰呢?为什么也会开着呢?如果现在是秋天,那兰花是怎么回事儿?哦……她突然想到,似乎兰花中有秋兰这一品种。
外公曾说过秋兰又叫做建兰,它恬静优雅,是很漂亮的一种兰花。
夕雾看着坐在亭中,双手托着腮,扒在桌上,眉头一会儿皱,一会儿舒展,嘴角似乎挂着似有若无的,一丝浅淡至极的淡笑,似乎在想着什么?
晨露手里拿着托盘而来。走近,蹭了蹭夕雾,问道:“公主怎么了?”
“不知道。”夕雾冷冷答道。主人的事情,不是她可多问的,她的职责是保护主人,不是废话。
晨露白了她一眼,跟夕雾说话,还不如跟动物说话呢!她好可怜!好无聊!晨露一时自我悲怜了起来。
“公主,您要的文房四宝。”晨露说着便把托盘放在了桌面上。
“嗯?哦!”黎小忆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收起了思绪。伸手打开纸张,展开铺平在桌面上,取镇纸压住纸张。晨露拂袖执手在一边为她研着墨,眼经不住好奇的,低头侧首偷瞄着她。公主不是不喜欢写字吗?那她突然传这些文房四宝干什么呢?
黎小忆一手拂袖一手执笔,轻轻的蘸了些墨,起身弯腰,作起画来。她不知道兰花到底有多少种,以前只以为兰花是春季开放的花。可自从外公告诉她建兰一物后,她才知道,兰也有秋季开放的,甚至夏季、冬季,也有兰花。不知为何,她突然很想画兰花,也许是因为想家的原因吧!
箫玉宇因为担心她会出事,便回到宫中,急急忙忙、洗洗漱漱,吃了点东西,便急忙的跑回来了忆竹居。来到了忆竹居刚想往阁楼里奔去……却发现要找的人居然在亭中。
他转身走向亭中。晨露和夕雾看到他来,颔首揖了一礼。
他看了她们一眼,打开折扇,轻摇着走近亭中专注作画的人身边。侧首看了一看,奇怪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画画。”这么明显的事,这人怎么还问?黎小忆在心里鄙视他。她早发现有人来,没想到竟会是他?看来还是对她不放心,居然这么快就跑回来了,头发居然都没干,看来是沐浴完,吃了东西就急忙跑回这里来了。
“我当然知道你这是在画画,我只是有些奇怪,你今儿怎么这么好兴致,居然舍得动笔——挥毫泼墨了呢?”箫玉宇笑了笑,似是调侃的说。
这丫头今儿怎么有些奇怪呢?除了照镜子时哭了一场,之后便平静的不似她了。现在居然还难得好兴致得执笔绘画?是他眼花了?还是忆竹疯了?箫玉宇百思不得其解的合起折扇,敲拍着掌心。
“你没眼花,我也没疯,只是觉得无聊,所以随便找些事做。”黎小忆头也不抬的说道,她不用看也知道某人在想什么。
晨露瞪大了眼睛,公主什么时候这么神了?看也不看,就知道六皇子的白痴表情?她又看了看轻皱了下眉,一脸平静到结冰的夕雾。
“你什么时候会读心术了?怎么我不知道呢?”箫玉宇笑了笑,调侃道。这丫头何时这么神了?似乎经此事后,她变了很多。
“不需要读心术,只要不是白痴,都知道你在想什么。”黎小忆收了最后一笔,风轻云淡道。呼……好久没握笔了,手都有些僵硬了。
“你是在拐着弯的说我白痴吗?”箫玉宇佯装生气,冷着脸色说道。唉……什么时候?这个白目公主,也敢取笑他的智商了?
箫玉宇低首看了看她所绘的画,不看还好,一看大吃一惊!他弯下腰,用手抚摸着纸张,低吟出画上的题诗:“兰叶春葳蕤,桂花秋皎洁;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谁知林栖着,闻风坐相悦;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他惊讶的抬起头来,看向一派悠然品茶的她。这丫头何时这么厉害了?一幅墨兰题图,真让他有点儿想哭的感觉……
黎小忆自在悠闲的品着宫女奉上的香茗。好不惬意!她嗓子有些痛,不想多说话。
箫玉宇落坐在她对面,盯着她,有些严肃地问道:“告诉我,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画出这样的画,写出这样的诗来?”他从小跟这丫头一起长大,一起读书,她有几斤几两,他可是最清楚的。这幅画,没十年以上的功力,绝对画不出来。
“什么怎么回事儿?这有什么问题吗?”黎小忆有些疑问不解。她是好久没画画了,可是会那么差劲吗?难道……难道是这首诗的问题?《感遇》不就是首诗吗?至于让这个温雅的男子如此激动吗?
“你说呢?这画是怎么回事?这没十年的功夫,练的出来吗?还有这诗,你这位白目公主可能写的出来吗?还有,你什么时候学的书法?”箫玉宇越说越疑惑不解,以前忆竹那字,跟鸡抓狗爬似的。可现在这字……清秀灵韵,潇洒飘逸,堪比书法名家。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一个人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他不禁眉头深皱。
“我……这个……”黎小忆吞吞吐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公主居然是位白目先生,那现在自己岂不是要露馅了?这事儿真让人有点头痛。她抚了抚被风吹起的发丝,看了看他,递了杯茶给他:“不要激动,就算没知识,也应该有见识,知道吗?白哥哥。”黎小忆淡淡笑了笑,轻描淡写说道。
箫玉宇接过茶,喝了口,却听到她这番话。可真有些生气了,居然说他白痴?这丫头……唉!他手握拳抵了下唇,认真的看着她说道:“忆竹,你是不是脑子……被刺激坏了?”
黎小忆抬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说道:“我很好,您不用担心。”她慢悠悠的吹着杯中漂浮的茶叶,一派的悠然姿态。
箫玉宇看着面前这不疾不徐,一派淡定从容的人。慢摇着手中折扇,温和的笑看着她,说道:“呵呵……忆竹啊!你气死人的本事可是见长了不少哦?”
黎小忆吁了口气,起身离开,她嗓子不好,没闲情逸致跟这无聊人士、拐弯抹角暗讽似的吵架。
“你去哪里?我可还有话没问完呢。”箫玉宇对着缓步慢行的背影说道。
“我累了,要休息!画送你了。”黎小忆头也不回的往阁楼里走去。
箫玉宇合起扇,起身追了上去,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否则啊!他心里总是放心不下,似乎她还会出事。
“六皇子,你的画……”晨露指着画,叫着远去的人,可还没说完,人就不见了,她无奈的低下了头!
夕雾冷冷的离开。晨露在后面喊着:“喂?夕雾你去哪儿啊?这……这画怎么办啊?”她撇了撇嘴,算了,她还是收起来,让人送去蕊珠宫给六皇子吧!好歹是公主的杰作哎!
鸟在唱,风在吹,太阳慢慢移向西。
第二章:异界之忆的新生活1
自那日后,黎小忆开始对这个世界展开了了解,这是一个没有在她所了解的历史中存在过的时空。
这里是一个奇异的大陆,叫做“星陨”。
在这个大陆上出现过很多英勇之士。比如,开创四国的始将军,“始”应该是指原始之意。
将军本是忠臣之士,和岳飞有得一拼。秉承什么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的宗旨。可他的四将门徒可与他大不相同,当得知将军要被处死后,便举兵反叛。可那位始将军却固执的要死,宁死也不愿意反叛。后来被推到断头台,他的几个弟子强行带走了他。
可奇怪的是……这位始将军前面那么决然赴死、忠君爱国。可后来为什么又反叛了呢?这前后差别也未免太大了?黎小忆对此有些迷茫了……
对于始将军前后变化,书中只记载四句话“星陨坠落,七星斗转,龙神降世,改天换日。”这四句话,她怎么想都想不通。
星陨坠落?这“星陨”指的是什么呢?七星斗转,说的又是否会是“北斗七星”呢?龙神降世,改天换日。“龙神”似乎是说勇猛的将军,是因为这个神将,才会改变当时的……一切的吗?可这神将说的又是谁呢?是那位奇怪的始将军?还是指后来又出现了什么人……
此事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揉了揉眉心,她放下了这一本书,又拿起了另一本“四国起源”的史书翻看了一下。里面记载的是四国的起源、和四国的渊源,四国的君主祖先,还有四国的――镇国之宝。
始将军推翻原有的国家后,便创立了星陨国。娶了一个美貌的妻,生下一子,名唤七星。始将军用十年收复了所有国家,成就了天下一统,四方归一。
后来,他却不知为何,将天下一分为四,之后便带着妻儿消失了。
她手指轻抚书面字里横间,启唇低语:“曾铸无数神兵,因杀伤力太大,而全部被始将军所摧毁。”嗯?怎么会没有记载了呢?那些神兵是什么?为何如此神秘?那些兵器当真那么厉害吗?十年,收拢一个古代大陆,是有些可怕。
四国祖先是始将军的四大弟子,也是他的得力干将。始将军消失时,曾铸下四件至宝——金日剑——冷月刀——玄瑶琴——雪晶箫。
始将军曾留下命诏,凡四国之主,皆不可拥有此四物。四物之主,曰:“‘执掌者’,辅佐国君,利于国家。百姓安,国家宁,君心仁,方是国之幸矣!若凡其君昏庸无能,残暴不仁,荒淫无道者。‘执掌者‘可清君侧,废帝王,扶新主,以安天下。望后世之君谨记,如有违者,必遭神龙所诛。且记且记!”
执掌者,执掌者……黎小忆在心中默念这个称号。这是怎样的一种权力呢?只要身为执掌者,手执镇国之传世宝器,便可废帝令立。难怪这里四国鼎立、却可相安无事千年,原来每个君主头上都悬着一把无形利刃啊!
可是,这始将军怎么那么放心,他不担心君主杀了这些执掌者吗?她又继续翻阅。
原来这四物都有其威力啊!难怪没人敢动执掌者。可是……如果选的执掌者非仁善之辈,那国家岂不是要遭殃了?
“金光日照开天地,冷月寒冰化水柔,玄木玉瑶琴瑟谐,雪晶箫中流火生。始祖星陨坠凡尘!”怎么会是五句呢?黎小忆快速翻着纸张,突然想到了什么?慢!她又往回翻,翻到原先的页面,她手指抚上了那几行字,口中低喃着:“金木水火……星陨,石也!石者,土也!五行?这里怎么会有五行的记载?”她凝眸注视着那几行字思索了起来。
黎小忆回过神来又快速的翻阅,可除了那几似句似诗的几行字外……却再也没有与五行相关的东西了!她又放回了那本书,寻找别的书籍,可依然一无所获,五行仿若是昙花一现般、再也无只字片语字的记载。
四国同出一门。
南有北冥一族——金日剑所属,为金。
北有北宫一族——冷月刀所属,为水。
西有西岭一族——玄瑶琴所属,为木。
东有箫氏一族——雪晶箫所属,为火。
而她现在身躯的主人,就是雪国,箫氏一族的梦灵公主——箫忆竹。
五行顺序显然是有心人故意打乱的,可能就是不想让人轻易发现吧!可她查了好些天的书,根本没发现与道家有关的东西,就连佛家也在一千年前,被那个什么始将军给禁止了。现在仅存的寺庙,也只是供人歇脚、行善之用,倒有点像慈善基金会。
雪浮殿内
雪皇箫天正坐在龙案前埋头批阅奏章。
皇后林竹突然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连让宫人通报也没有,便急匆匆的直接走进了去:“天,不好了!怎么办啊!”
箫天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满脸焦急的人。放下了手中的朱笔,起身越过龙案走到她身边,接过宫人递上的手帕,心疼的为皇后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温言道:“有话慢慢说,不要着急。”
林竹抓住他的手,急的快哭了,哪儿还有一国之母的仪态啊!她有些哽咽道:“箫儿……箫儿她……”
“箫儿?她怎么了?阿竹,箫儿不会又……”箫天听到这里,有些害怕。不会是……箫儿又出事了吧?老天!请不要再跟他开玩笑了,上次差点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次……
“箫儿她……她天天往藏书楼跑,一待就一天,都好几天,你说该怎么办?她……她会不会……又想做傻事啊?”林竹泣不成声的说着。
箫天松了口气,无奈的看着林竹,抱住了她,为他擦着眼泪,有些苦笑道:“就为这,你也能哭成这样?箫儿不就是去藏书楼了吗?有什么可担心的?夕雾晨露不是一直寸步不离跟着她吗?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还怕她跳楼不成?这句话他自是不敢说出口来,他可不想被眼泪淹死。
“还没什么可担心的?你又不是不了解箫儿,她从小就不爱读书,你给她找先生,要么逃课去玩,要么就把先生整的鼻青脸肿,惨不忍睹,她现在突然天天往藏书楼跑,你不觉得奇怪吗?”林竹摇着箫天气急道。
箫天握住林竹的手,无奈道:“是,你说的确实奇怪,可是……也许……箫儿想读书了,所以就去藏书楼找书看看了。”
“你信你自己说的吗?”林竹抬头气恼的看着他,白了一眼说道:“箫儿会去读书,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箫天摸了摸鼻子,点了点头,认同道:“也是,以箫儿的性格,确实不太可能。而且,那里的书大多都过于深奥,别说读懂了,以箫儿的学识……恐怕连那些深奥的字都认不完。”看来确实有点问题啊?
“我就是想到了这些,所以才害怕箫儿会出事。”说着林竹又要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你先别哭,把夕雾叫来,问问她,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一边安慰着林竹,一边吩咐道:“刘公公,你去把夕雾带到这里来。”一说到这里,箫天就头痛。公主应是高贵大方,温柔乖顺的。可他这个小女儿,却刁蛮任性,霸道难缠,三句话说不好,立马发火,真是让人头疼。
“是!”说着,刘公公便往外走去。
箫天拥着林竹,往偏殿走去,来到了一张,圆木铺着正黄颜色的桌帷、桌前的绣垫矮凳上,让她坐了下。安抚道:“你别担心了,先喝杯茶吧!”箫天接过宫人奉上的茶,轻柔的放在林竹手中。
林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杯盏,又抬起头看向这个让她放弃自由,禁锢自己一生、而深爱着的男人。突然发现,大家都老了,不知何时起,失去了少年的轻狂,变得成熟了。
藏书楼
林公公急急忙赶来,问了问守门的侍卫:“梦灵公主还在里面吗?”
“在。”这两个门卫心里有些奇怪,林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现在突然前来找梦灵公主……又是一副非常着急的样子,难道出什么事了?不对啊!梦灵公主最近一大早就往藏书楼这里跑,一待就是一天,她应该没时间闯祸啊?
刘公公听了后,马上往院中走去。
今日晨露被派去调查邪王了,而夕雾则守在门外。看到楼下急急忙忙的刘公公,心里觉得很是奇怪。
刘公公急急忙忙上了楼,在楼道里看到了夕雾,松了口气说道:“咱家总算找到你了。”呼……可真累死他这把老骨头了。
“公公找我有何事?”夕雾冷冷的问道。
“唉!还能有什么事儿,还不是梦灵公主的事儿。”刘公公用手帕擦着汗水,说道。
夕雾轻皱了下眉,冷冰冰道:“公主近来并未闯祸,公公此话是何意?”公主以前虽然顽劣,但自从这次醒来后,就如同变了一个人。对宫人和和气气,也从未见她发过脾气,总是一副闲适悠然,不急不燥,慢悠悠的,好像没什么事能惊扰她一般。她一直跟在公主身边,这些日子里,除了来这藏书楼,公主根本没出过忆竹居,更别说去过其它什么地方了,这刘公公来的也未免太奇怪了?
“夕雾姑娘别急啊!咱家来不是为了梦灵公主闯祸之事,而是奉皇上旨意宣你觐见的。”刘公公连忙解释道。这个夕雾,跟他说话真累,冷冰冰的脸,毫无色彩,看到她中的剑,就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晨露被公主派去做事了,如果我也离开,公主出了事,谁来担待?”夕雾面无表情冷冷道。
“这……”刘公公有些为难了。这夕雾是皇上吩咐寸步不离保护梦灵公主的人,与其一起受命的晨露,偏偏又被派遣了出去,如果她现在离开,梦灵公主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是夕雾承担的起这罪过,还是他这把老骨头?唉!可皇上哪儿还等着回话呢!这可怎么办呢?
“你们在做什么?夕雾,忆竹呢?”在紧要关头,传来了一道温润的声音。
刘公公转过身看向来人,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从来没觉得六皇子是这么的可爱,这救星可总算来了!
夕雾颔首行礼,然后冷冷回道:“公主在里面。”
“哦!”这个夕雾,总是一张千年不化的冰脸。不过……这刘公公为何这么看着他?他心里不由的发毛,摇扇笑了笑,说道:“那我……我去找她。”说完便似逃离似的推门进了去。
夕雾回头冷冷道:“现在我可以随公公走了。”说完便踏着步子离去。有六皇子看着公主,她没什么可担忧的,自是可以去见皇上了。
刘公公看着已经下楼去的人,也急忙跟了上。这个夕雾,总是做事明快,干净利落。就是有点冷,不近人情,铁面无私。
雪浮殿
皇后有些等得着急,在哪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念叨叨:“怎么还不来啊!”
“你不要着急,先坐下来。”雪皇箫天安抚着他这个有时像孩子般的皇后。
林竹气闷道:“反正你有那么多女儿,当然不急,可我就箫儿一个女儿,我能不急吗?”说着又哭了起来。
箫天满头黑线!这阿竹怎么还记得、当年他为巩固朝中安定,纳了四妃的事啊?他叹息道:“是我负了你,违背了当年山盟海誓、至死不渝的誓言!如今,所有的一切诺言,却都成了一句空话。”这便是帝王的无奈,连只拥有一人,都无法做到!世事无常,总会逼你做些无可奈何之事,凡事哪能世事竟如人意呢?
林竹执帕擦了擦眼泪,说道:“这事不能怨你,如果不是你这一代人中只有你一个皇子,你也不会接下皇位、更不会有那些事的发生。你有你的无奈,我明白,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不怨任何人。”如果她想离开,她依然是自由山水间的林竹,而不会是今日的一国之母。是她不该爱上皇家的人,更不该爱上一个君王!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所以她不怨任何人。
箫天还想说些什么时……
却被回来的刘公公打断,林公公躬身行礼道:“皇上,夕雾姑娘来了。”
箫天点了点头,应允道:“嗯!宣她进殿吧!”
刘公公扯着嗓子喊道:“宣,夕雾觐见。”
夕雾手握长剑,冷冷的走进来,所到之处,人人皆不寒而栗。她看到雪皇和皇后,单膝点地,跪下拱手行礼,冷冷道:“夕雾见过皇上,皇后。”
“嗯!平身吧!”雪皇箫天点了点头。这个与箫儿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孩,却拥有着,绝对的沉稳冷静。处事谨慎,有着同龄人没有的镇定,只是太冷了,让人不可靠近。派她保护箫儿,自己很放心。
林竹紧张的问道:“箫儿最近怎么样?她好吗?”
“回皇后娘娘,公主一切安好,嗓子也已恢复如初。”夕雾冷冷道。无论对方是什么人,她都是冷冷清清,一视同人。
“你看吧!早让你不要担心,现在听到了?安心了吧?”箫天无奈的笑了笑说道。
“安心?你不觉得奇怪吗?以前的箫儿活泼好动,一天不弄出些祸事儿来,她都不消停,可现在呢?天天往藏书楼跑,要么就安安静静的待在忆竹居内,你不觉得这安静的有点可怕吗?”林竹有些情绪激动的说着。
欸?确实,这箫儿安静的也太诡异了。箫天转头看向夕雾,问道:“最近箫儿可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公主很安静,总是一副淡笑悠然。做事不急不燥,说话也慢悠悠的。对人很和善,宫人打翻茶杯,弄脏了公主的衣服,公主也只是一笑而过,什么也没说,更没加以惩罚。”夕雾冷冷的说出她所知道的。
箫天眉头紧皱,这还是那个刁蛮的女儿吗?如果是别人跟他说,他一定会当笑话听之过之。可是夕雾说的话,他却不得不信,因为夕雾从不说假话。无论是做事说话,她从来都是直来直往。
“听到了吗?我就说有事嘛!”林竹激动的拍着桌子。
“啊?你先冷静一下,这也没什么啊!箫儿只是成熟了些,这样未必是坏事啊。”箫天也有些奇怪,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化如此之大……难道经此事后,箫儿真想通了?或者……他不愿这个或者成真,若箫儿真是心死换来的蜕变,他宁可要那个让他头痛不已的刁蛮女儿。
“可如……如果箫儿真出什么事了怎么办?”林竹还是很担心。
箫天想了想,说道:“你如果实在不放心,我们这就去看看箫儿,这样你总可以安心了吧?”
林竹连连摆手拒绝道:“不去,你有颜面去面对她,我可没有,不要忘了,是我们背弃了她,她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是他们伤了箫儿的心,把她推上了绝路,让她无助的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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