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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绝色宠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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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主……”紫晶看到出现的红衣男子后,无措的低下了!

    “哼!”来人冷哼一声:“你擅自离宫,置神曲宫不顾,就是为了你所谓的劫富济贫吗?”

    紫晶低头嘀咕着:“我这也是做善事,又不是做坏……”

    “你还敢说?宫中财物交与你管,你若想为善便为善,我可曾阻止过你?”红衣人冷声怒道:“可你呢?一而再,再而三的弃神曲宫不顾,你说,这次该如何惩罚你?”

    “宫主,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紫晶恐慌道。

    “你的罪稍后再定。”红衣人看向北宫寒月,瞥了眼他手中的紫玉令:“阁下可否归还紫玉令?”

    北宫寒月看了看手中的紫玉牌,随后抛给了他。

    他伸手接住紫玉令,向对方颔首道:“多谢!来日在下定会登门谢罪,今日得罪了!”他拱手一礼,挥袖将手中铁扇击向紫晶肩头,后而收回。

    紫晶穴道解开后,单膝点地,拱手低头:“谢宫主!”

    红衣人对亭中人拱手告辞:“今晚多有打扰,后会有期!”说完便拂袖飞身离去。蓝梦随后和紫晶也跟随其后离去。

    “爷,就这样放他们走了?”章子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有些不甘。

    “神曲宫宫主——铁扇公子的武功底细、一直是个迷。”北宫寒月起身道:“若能因此和他结友,岂不是很好!”这样的人,若可以拉拢,谁又愿意去得罪呢?他看向夜空,相传无人见过铁山公子的容貌,唯一可识他的——便是红衣墨发,面戴牡丹花金色面具,手握玄铁扇。

    城外

    白桦林中

    红衣人把紫玉令丢给黑衣人,冷声道:“禁足一月,不得踏离神曲宫半步,如有违令,便废你双腿。”说完红衣人便御风离去。

    “是,宫主。”紫晶身子微颤的单膝跪地,低头恭送那红衣人。

    蓝梦叹了声气:“别再挑战主子的耐心了!谁也不知道他还有多少耐心,如果你再胡闹下去,说不定……”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做这些事了。”紫晶起身低头道。

    蓝梦叹了口气,摇头离开。

    紫晶看着月光照影的白桦林,过了一会,起步离开。

    自那日之后,转眼已十数日。

    绝唱楼中

    “今天人挺多啊?”一位客人道。

    “那当然了!今天可是倾城姑娘选客人的日子,十日才有这么一次机会,人当然多了。”另一位客人接道。

    “来了又怎样?又不一定会选中。”

    “至少这是一个机会,不来便一点机会也没有,来了却有一线机会。”

    “还说呢,前几次,全被一个姓郑的给夺取了,真怀疑他是不是作了弊?”

    “是啊是啊,这个姓郑的公子确实让人怀疑,前三次都是他夺得的彩。”

    北宫寒月轻摇着手中折扇,闭着眼,听着楼下的议论声,对旁边人说:“章子,你说我今晚能见到倾城吗?”

    “这个……”章子有些不好说道:“听他们的谈话,前几次似乎都被一个姓郑的人给夺了冠,至于这一次……奴才觉得爷您有点悬。”

    闭眸的人忽然睁开眼,合起扇子,朝他头上敲了一下:“你就不会说点吉利的?”说完,北宫寒月重新打开折扇,往椅子上一靠,摇扇看着楼下那如火的舞台上。

    “是,奴才该死。”章子随即靠近他,低声说:“爷,您放心,您一定能见到倾城姑娘,因为那姓郑的出远门了,暂时回不来。”

    北宫寒月回头又合起扇子敲了他一下:“你早打听清楚了,为什么不早说?”存心让他着急,真是该打。

    “是!爷,奴才错了。”章子低头道。唉!当奴才的就是难,怎么做都是错。

    楼下一阵骚动,北宫寒月忙望去。

    一身红衣如火的女子从红纱处走出来,墨发间斜插着一只红色羽绒簪,脸上依旧蒙着一面红纱。

    音乐响起

    念白:他绝代风华,作战时常以一狰狞面具遮掩其秀美容颜,然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功高盖主祸必降之。

    唱:“漫天霞光血般残阳修罗场

    任凭世人猜想狰狞面具典藏

    饮马渡秋水黄沙漫天尘飞扬

    苍穹上鹰翱翔关山月风苍苍

    琵琶声声催响铜鼓奏旌旗扬

    红衣烈烈墨发以玉冠束上

    风盈袖姿飒爽打马独立阵前方

    处处充斥弥散嗜血的疯狂

    路茫茫空瞭望霜月凉战马鸣又一场较量

    铁骑踏破尘沙誓忠朝堂君王

    蓬蒿乱白骨葬黄沙埋忠良

    壮士悲歌彻营帐号角回荡

    纵马逐风倒提长锋血沾裳

    阳关调古道旁扫沙场几兴亡

    篝火零星易水萧萧折映出寒光

    不为功名流芳只为家国两昌

    挥师金墉城下断剑指向天涯

    博一场天地肃杀六军待发

    彤云低日暮垂下弓弦出刀落血洒

    天地镌刻这一刹屠戮杀伐

    烽火燎到处都怒放着殷红彼岸花

    枯树颓枝栖昏鸦江山娇如画

    风云变群雄起中原逐鹿争霸

    劫灰是否带来一场盛世繁华

    暗红宫阙琉璃瓦碧檐牙

    缓步御平尘银锦绣祥龙爪

    轻轻将面具摘下一瞬光华

    音容绝代风华身姿娇比蒹葭

    明镜高堂不敌政治权谋的打压

    阴鸷诡谲尔虞我诈和相互倾轧

    觥筹交错中充满了精心伪饰的

    虚假(笑靥仍如花)

    洛阳城沧月下章台舞纷沓

    纸醉金迷乱世浮华何时能歇罢

    众人皆醉惟我醒酒愿换盏茶

    生无涯”

    人妖冶起舞,红衣飘飘,墨发飞扬,眼神妖媚而冷然。

    “手执琉璃玉盏杯斜倚塌

    夜夜纵情笙歌沉溺声色犬马

    仍旧逃脱不了毒酒的鸩杀

    面不改色饮下唇角妖冶如花

    天空飘下漫漫雪花旋舞吧

    枯藤长出枝桠岁月好比流沙

    一生戎马果断绝杀历史将铭刻

    这段被人遗忘的战争神话——”

    一曲罢!那人旋转入红沙,仿若鬼魅般消失在众人眼前。

    一个身穿抹胸裙,外罩绿纱衣的女子走上舞台,宣布道:“今晚的夺魁者是……”她眼神扫过楼上楼下,看到紧张不已的众人,笑道:“特约嘉宾——七号。”

    众人开始看手中的木牌,北宫寒月问身边的人:“我是几号?”

    章子看了看木牌,喜道:“恭喜爷,您可以见倾城姑娘了。”

    北宫寒月夺过他手中的木牌看了看,还真是七号?笑意不觉染上眉梢。

    蓝色碎花裳、粉罗裙的女子走到他身边,微笑有礼的伸手请道:“公子请随我来。”说着便转身前面领路。

    北宫寒月合扇起身,随那女子而去。

    章子则很尽责的跟随在主子身后。

    众人羡艳的目送着那个青衣玉带的公子,台上绿纱衣女子笑了笑,随即离开。

    台上出现了一男一女,对唱着——你若化成。

    女:“你若化成风

    我幻化成雨

    守护你身边

    一笑为红颜

    你若化成风

    我幻化成雨

    爱锁在眉间

    似水往昔浮流年……”

    男:“乖乖我的小乖乖

    你的样子太可爱

    追你的男生每个都超级厉害

    我却在考虑怎么……”

    后院里

    领路的女子看到一个蓝衣女子,回头微笑的对他请道:“公子请,接下来由蓝梦姐带路。”说着颔首行了一礼,转身微笑离开。

    蓝衣女子走上前,笑看着他,随后请道:“公子请随我来。”说着便转身前面带路。

    “爷,这见倾城姑娘,怎么比见您还事儿多啊?”章子小声的说着。

    北宫寒月侧头瞥了身后的人一眼:“我都没嫌什么?你哪来么多话啊?”他摇扇走着,看着前面的蓝衣女子。这背影似乎有些熟悉?是种很悠闲的感觉——笑是悠闲的,身影也是悠闲的,很少有人会给人这种悠闲的感觉。

    “主子,人来了。”蓝衣女子的声音,惊醒了神游的人。

    北宫寒月看向亭中,哪里端坐着一个红衣女子,手中水晶壶中盛着如血般的液体,她将酒水倒入一个精致的水晶杯中,然后抬头看向他。

    黄妙妙在抬头看向亭外的人后……一瞬间愣住了!苍天啊!这是人吗?怎么会有这么粉雕玉琢的美男子啊?那晚光顾着生紫晶的气了,居然没仔细看这个男子,简直太可惜了!

    蓝梦看着那两眼发直的主子,又看了看身后的那玉人般的公子。她有些头痛,轻咳了声,打破了这份沉静。

    黄妙妙回过神来,轻笑了笑:“公子请进亭中饮一杯酒吧!”美人果然都是祸水,害她失神出糗。不过美人也很养眼,他们是造物者最伟大的杰作,自己纯属欣赏美人,绝无冒犯之意,她如此的对自己说。不过接下来发生的种种事,却证实了此女的本质。

    北宫寒月受邀入亭,合扇在她对面的石凳上拂衣坐下。

    “你家主子不会喜欢你在此的,所以还是走吧!”蓝梦笑看了他眼,转身悠闲的迈步走开。

    章子看着那个迈着悠闲的步子离开的女子,又回头看了看亭中的二人。皇上确实不会喜欢他在这碍眼!他摇了摇头,叹声气,转身离开。

    黄妙妙抬手执起水晶杯,摇了摇,闻了闻,高贵的浅尝了口:“这是葡萄酒,其色如血,醇厚而甘美,水果般的清香,如最美的爱恋。”

    北宫寒月看了看杯中酒,端起酒杯,闻了闻,浅尝了口:“好酒!”他看了看如血般的酒液,又看了看那红衣如火的女子。

    黄妙妙看着盯着自己看的男子,她直视的迎上对方的目光。这个男子真是美,近距离观看他,更是美得如玉雕琢的人般。有些细的剑眉,少了凌厉之气,多了份文雅。如黑葡萄般的眼睛,纯净如婴儿。她从来没在成人眼中看到过、这般纯净无尘宛如婴儿的眸子!如果不是这挺直如尺的鼻子,她真的无法把他当成是个成年的男子。下面是水嫩嫩的粉唇,配上他那张娃娃脸,简直可爱死了!

    北宫寒月看着毫不掩饰,直视自己、且光明正大打量着自己的女子,他不禁有些脸热。

    黄妙妙看着有些不自在、且两颊微红的男子,醒觉的她,开口打破沉默:“葡萄酒可以是浪漫的红玫瑰,也可以是血色的沙场。”

    “血色的沙场?”北宫寒月疑问后,低头看杯中的酒水。

    “是啊!血色的沙场。”黄妙妙媚然一笑,轻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北宫寒月奇怪的看着她,一个女子怎会作出这样的诗呢?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如此热血豪情的气概,怎么可能出自一个女子之口呢?

    黄妙妙看着他、望向自己疑惑的眼光,笑了笑:“这可不是我作的,是一个诗人所作。”

    北宫寒月了然的笑了笑,原来是他多想了。

    黄妙妙又失神了!唔……一笑还有俩酒窝,好可爱哦!

    北宫寒月看着对面人,一脸神迷的笑,看着自己的眼神亮得让人心颤。这倾城姑娘怎么了?为何如此这般的看着他?

    黄妙妙语出惊人道:“我可以捏捏你的脸吗?”

    北宫寒月惊愕的抬头,却发现对面的人已经来到他身边。俯身看着他的红衣女子,鼻尖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尖,他过度惊吓的怔在了哪里。这女子也太大胆了吧?怎么……怎么可以如此靠近一个男子?他还没从过度惊讶中醒来,却被一双有些凉的手,贴上了他的脸。

    哇!他的脸好软,皮肤好柔嫩哦!他的眼睛好黑好纯净哦!他的睫毛好浓密哦!如同一把黑色的小扇子!天啊!他太可爱了!可爱到她这么矜持的女子、都想吞了他了。黄妙妙再次语出惊人:“我可以吻你吗?”看着那水嫩嫩的唇,她吞了吐口水。

    惊吓过度的北宫寒月,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嘴巴就被一双红唇吻了上,他惊得瞪着眼,张着嘴,一动不动的任那红衣女子蹂躏。

 第十二章:风华绝代之歌舞终为谁2

    另一处

    悠闲坐在一块石头上,闭目沐浴月光的蓝衣女子,倏地睁看双眸,看了看夜空中的月亮,随即起身抚了抚衣裙:“走吧!去接你家主子。”说着便起步前行。

    章子奇怪的看了那蓝衣女子一眼,随后跟上。这个女人真的很奇怪,好像随时随地、永远都是那么悠闲。

    当他们来到亭子处,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连一向悠闲的蓝梦,也被这情形震惊的不已!她看到了什么?主子在强吻那位公子?

    章子反应过,跑到亭中,拉开了那个对他家皇帝主子、上下其手、胡作非为的女子,上线检查着他此刻狼狈不堪的主子。他扑通一声跪地:“奴才该死!奴才不应该留下主子一个人,害主子受此大辱,奴才罪该万死!”

    黄妙妙被人莫名的推开,正要大吼一声,谁坏了姑奶奶……的好事!就看到那声泪俱下,伏地猛磕头的人,她有些迷茫了……

    随后又看了看因为缺氧而双颊晕红的男子,有些微红肿的唇、昭示着他刚才被人蹂躏过,而那个蹂躏他的人——好像就是她哎?天啊!她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不就是想捏他脸蛋儿一下吗?怎么变成强吻人家了?都怪这家伙,没事儿长这么可爱干什么?存心引人犯罪。还有,他也太乖宝宝了!被欺负也不知道反抗。

    被吻得晕乎乎的北宫寒月,手抚着额角,耳边嗡嗡的好像有声音?可他却听不清那人在说什么……

    章子突然起身,转身怒视着那红衣女子,双拳紧握,正准备出手的他……

    “章子,住手。”清醒些的北宫寒月连忙开口阻止他,虽然他大脑还不太清楚,可他心里就是不想让人伤害、这个对他无比放肆的女子。

    “他冒犯主子您,就是该死。”章子愤怒的看着那个皇上日日夜夜想见的红衣女子,没想到那个台上高贵妩媚的倾城、在私底下竟然这么不知羞耻的轻薄他家皇上主子。

    北宫寒月起身冷声道:“章子,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奴才不敢!”章子收回拳头,转身跪地,低着头。

    “起来吧!”北宫寒月说完。又看向那个呆愣的红衣女子,拱手笑对她:“刚才章子多有冒犯姑娘之处,望姑娘见谅。”

    “没事,没事!”黄妙妙尴尬的讪笑着。汗!明明该道歉的人是她,现在却变成了他?被欺负了还向人道歉,这乖宝宝也太可爱了。

    “咳!”蓝梦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主子,时间到了。”

    黄妙妙愣了下,随即点了下头,又恢复成了那个高贵妩媚的女子。

    北宫寒月自是知道倾城会客的规矩,拱手一礼:“夜已晚,在下就此告辞。”说着便笑看了她一眼,转身欲走……

    “能留个名吗?”黄妙妙开口对他的背影说。

    “宫北月。”随即他转身,笑问她:“我以后还可以来见你吗?”

    “可以,当然可以,你以后可以随时来见我。”黄妙妙有些小兴奋的笑着,随后吩咐道:“蓝梦,以后宫公子可以随时来见我,让楼中人不必阻拦或通报。”

    “是!”蓝梦汗颜的领命,她这主子又犯老毛病了,以前最多捏下人的脸蛋儿,现在却直接上嘴了?如果让碧玉她们知道了,一定会吓死。

    北宫寒月笑了笑,随即问道:“可以问一下,你今晚唱的是谁吗?”

    黄妙妙想了下道:“是兰陵王,相传他音容绝代风华,文武双全,是一代战神。”她也就知道这些,太详细她也不清楚。

    “兰陵王?”怎么他没听过这个人?北宫寒月奇怪的看着她。如果史上真有这么个一代战神,他不可能没听过啊?

    黄妙妙看到奇怪看着自己的人,笑了笑:“只是一个传说,你没听过也正常,你应该不会看故事书。”

    原来是故事书里的人物!北宫寒月笑了笑:“那在下就此告辞了。”

    “好,再见!”黄妙妙笑送他们。

    看着已走了的二人,蓝梦笑看着她,问道:“您是不是该对今晚的事,做个解释呢?”

    “什么解释?没解释。”黄妙妙无视她的抚鬓离开。

    蓝梦依然一派悠闲地,笑看着离去的人。这个主子总是做事随性而为,总有一天会大闯出祸来的。

    涅磐城

    霓裳院

    箫忆竹站在阁楼上栏杆处,望着夜空中的那轮明月。风,吹拂着她的白衣如雪,白色的面纱贴拂在脸上,印出了精致的轮廓。

    “主子,夜寒风冷,小心别再着了凉。”落霞自她身后,为她披上了一件披风,关心道。

    箫忆竹转过身看向落霞:“没事!病了好久,都快闷坏了!只是出来吹吹风,不碍事的。”

    落霞为她系好披风,看着她,不由得叹了声气:“您总是说没事儿,可病了就有大事了。”

    “你似乎总是在叮咛我呢!”箫忆竹又转身看向夜空中的明月,淡淡道:“旭日还好吗?”

    “她啊!嗜钱如命!让她去管理生意和财权,是再让她开心不过的了!”落霞想到旭日那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样,就想笑。

    “旭日很适合在商场中打滚,她的精明果断,她的步步为营,都是商人必需要拥有的!”箫忆竹声音淡淡的融入夜风中:“我信,旭日的魄力。”

    落霞静静的伫立在她身边,在静默良久之后,她突然开口,轻问了句:“他还是夜夜来此吗?”

    箫忆竹轻点了下头:“嗯!”北宫冰蒂自她病后,虽然不是夜夜来了,可依旧隔几天便来一次。

    落霞担忧的看着她的侧脸:“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邪王的举动,让她很为主子担忧,只希望——不会是她想的那样!

    箫忆竹静默不语!其实她也不知道,不知道北宫冰蒂心里在想些什么,接近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落霞看着又在发呆沉思的人,叹了口气:“我去为您铺床,您大病初愈,还是早些休息吧!”她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走进了房间。

    箫忆竹依旧静默不语的站在哪里。

    一阵不寻常的风吹动了她的面纱,一个声音在黑夜里响起:“寒夜风冷,你就不把怕再得了风寒?”

    箫忆竹侧首望去,便看到了那个雪阁的常客,随之又抬头望向夜空中的那轮明月。

    北宫冰蒂看着无视他的那个白衣女子,唇边不由得勾出一抹无奈的笑。这个人啊!总是可以随意地忽视身边的一切,却还偏偏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她——虽然明知拥抱到的不过是一片冰冷,却依然让人渴望接近她,去揭开那张神秘的面纱,看看她的心——是不是冰雪做的。

    望月的箫忆竹,忽然感觉一份温暖靠近她,她不由一惊,回头看向那个总是对她放肆的男人。

    北宫冰蒂伸手为她拢了拢披风,手轻柔的玩弄着那上面的貂绒边,在她耳边轻语:“天渐冷,别总是在寒夜里吹风,会着凉的!”就算隔着厚厚的披风,却依然可以感受到来自她身体的冰冷。

    “不劳阁下费心!”淡淡说完,箫忆竹便收回视线,依旧仰首望着那轮明月。

    “呵呵……你为何总是对我冷冰冰的?难道我哪里有得罪你吗?”北宫冰帝对此很不解!似乎从初见起,她对自己便一直是冷冰冰的,可他更奇怪的是自己,自己居然不讨厌她的冰冷,反而有种想要温暖她,温暖这种冰冷,让这个冰冷且乖顺的女子,不再那般的冰冷孤寂。

    箫忆竹感受到身后的男人抱住了她,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双臂紧紧地拥抱着她。她缓缓的闭上了眼——好暖,在这冬夜的寒风里,身后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温暖到她不想推开,想要一直被这样拥抱着……她猛然睁开了双眸,为自己心中的想法感到震惊。她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身后的这个男人有多危险,她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怎么了?”北宫冰蒂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突然间有些僵硬,不由得疑问开口。刚才明明感觉她很放松,一种很少见的放松。这个人啊!总是时时刻刻警惕着,好像身边有群随时会攻击她的猛虎似得!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奇怪,奇怪她到底是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的?怎么会有如此重的警惕心呢?

    箫忆竹伸手推开了他的怀抱,转身面向着他,抬头眼神漠然的看着他,淡淡的声音从面纱下流泻出:“你为何总是来找我?又有什么目的?”

    “呵呵……目的?那你说说我有什么目的?”北宫冰蒂心里有些不舒服,很不舒服。

    看着眼前人愠怒的双眸,她无一丝畏惧的与他对视,声音依然淡淡:“我曾说过,我不会读心术,猜不出人心。”

    “是吗?”北宫冰蒂危险的靠近她,一手按在了她的肩上,一手抚上了她戴着面纱的脸,冰冷的声音,昭示着他在生气:“不知道吗?呵呵呵!”该死的女人。他对她是不是太好了?好到让她不止无视他,更敢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怒火?

    肩上收紧的手指,使箫忆竹疼得蹙起了眉。可脸上的手却是那么的温柔,轻柔的仿若在抚摸着一件珍宝。

    “主子,床铺好了。”落霞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重。怎么回事?主子又做了什么?为何邪王会如此愤怒?她表面平静无波,实则手心里全是冷汗。如果邪王要伤害主子,就算她拼尽全力,也难保主子安全离开。

    落霞的声音让箫忆竹拉回了清明。她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冲动?明知暂时不可惹怒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怎么还是忍不住违逆他?她到底是怎么了?她自持的冷静去哪里了?

    北宫冰蒂的怒气,也随着身后响起的声音,消散。他松开了按着她肩上的手,转身倚栏看着那个总是恰到好处出现的丫头。

    落霞不敢与他直视的垂下了眸子:“主子,夜深了,您该休息了。”

    “嗯!”箫忆竹应了声,起步向房内走去。

    北宫冰蒂也抬起脚走进了房间,落霞来不及阻止,也不敢阻止。

    “你不走?”箫忆竹走到屏风处,回身看着随她进来的人,问道。

    “我今晚就睡这儿了!”说着,北宫冰蒂便擦过她的身子,走了进去。随意地往哪铺着雪狐狸皮的软榻上一躺,侧首看着她。

    对于这个男人,箫忆竹非常的头疼。他不遵守什么礼法,他不按章法办事,凡事全看心情。有时邪魅的能勾人心魂,有时温柔的能掐出水来,有时冷厉的让人看着就害怕,有时无赖的让你没办法。她终于明白他皇兄、对于他的那份无奈了!

    落霞看到这里,有些为难,她从后拉了拉前面人的披风。

    箫忆竹回头看向落霞,似是叹息无奈道:“你去睡吧!”

    落霞看了软榻上的人一眼,有些担忧:“这……”

    “没事,去睡吧!”箫忆竹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落霞踌躇了会儿,终于点了下头,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房间,在外面掩上了房门。

    北宫冰蒂听着走下楼的脚步声,勾唇一笑:“你的这个丫头,可比那个旭日强多了!”这名叫落霞的丫头,做事谨慎且处变不惊,凡事应付得宜,比起那个叫旭日的火爆丫头强太多了。

    箫忆竹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的走向自己的绣床。

    在她路过软榻之时,北宫冰蒂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人顺势的倒在了他怀里,他微收紧手臂,揽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挑起她垂落胸前的一缕发,眼神凝视着她,轻吻上那缕发丝。

    箫忆竹不禁柳眉蹙起,显然不喜欢他的放肆。

    看着这个蹙眉不悦,却又温顺在他怀里的女子,北宫冰蒂有些想笑。这个人啊!总是这个样子,他一直不明白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明明不喜欢,却也不反抗,真是个怪人。

    这种暧昧的气氛,让箫忆竹很不舒服,她推开了他的怀抱,拿下了那只搂在她腰上的手,起身走到绣床处,解下披风,将披风挂在了衣架上。随后她走到床边坐下,静默的看着软榻上,那个单手支着头斜躺着,嘴角勾笑,一双幽深的眸子、凝视着她的男人。她淡淡开口:“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北宫冰蒂半真半假道:“如果我说要你呢?”

    “不可能。”箫忆竹想也不想的回绝道。

    “不可能?”北宫冰蒂姿势不变,邪魅一笑:“呵呵……只要是我想得到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那我也告诉你,除非是我愿意,否则任何人也休想逼迫我。”箫忆竹也以同样坚定的眼神回之,这个男人很霸气,曾经被血洗礼过的他,身上更添了一股杀伐的冷寒之气。

    好个无畏大胆的女子!北宫冰蒂心中不由赞叹。若她生为男子,必是他人生中的一位劲敌。还好她是女子,虽然少了一个对手,却留下了一位红颜。凡与他为敌者必死,他可不想杀一个敌人,却失去一个对手,那样的人生是会非常孤寂的。还是这样好!亦可为敌,又可得一红颜,也不用担心那天一怒杀了她,留下自己一个人,孤独与天地间。

    “你的脾气为何如此暴戾?”箫忆竹思索了好久,开口问道。人不可能平白无故脾气不好、且喜怒无常到比翻书还快。

    北宫冰蒂对于她突然来的问话……他想了想,回答道:“不知道!也许是心情不好吧!”

    心情不好?人心情再不好也有个时限,不可能一直不好下去。箫忆竹想了想,开口道:“是因为睡眠不足吗?”她记得初见时,她拍掉他的面具之时,在他眼下,看到一些很淡的青痕,这应该是长时间失眠所留下的。

    北宫冰蒂惊疑地看着她,随即一笑:“忆儿是如何知道的呢?”难道她有派人监视他?不可能。现今天下,没有人可以如此近距离的监视他、而没被他发现。

    “初次见面时,看到过你眼下有青痕,那是长久失眠所致。”箫忆竹淡淡开口道。

    北宫冰蒂不得由一怔。是惊叹她的记忆?还是惊叹她的观察力?随即一笑:“呵呵……忆儿还真是对我‘观察入微’啊!”

    箫忆竹无视他暧昧的语气,依旧淡淡开口说道:“什时候开始的?”

    北宫冰蒂收住了唇边的笑意:“很久了吧!”久到他都不知道安睡到天明、一夜无梦,是何滋味了。

    听着他语气中的那抹哀伤,心竟然不由得有些酸涩。箫忆竹放柔了语气问道:“是什么原因使你失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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