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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绝色宠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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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走什么好运啊?夜里碰到个败家公子,一千两买匹马,现在又碰到两傻姑娘,十两黄金买了两匹马!这年头,什么时候钱这么像流水了?一甩就是千八百的了?
北城门外
“夕雾,你跑这么快做什么?”晨露追上埋怨道。
夕雾并未理她,抬起手,摸了摸丝丝的头,又抬头看向远方,驱马往前继续跑。
“又跑?喂……夕雾,你要去哪里啊?”晨露在后面追喊着。
“北方。”夕雾冷冷的丢下一句话。
“北方?你是说公主去了北方?怎么可能,哪不是自投罗网吗?公主才没那么笨呢!”晨露不信道。
“笨蛋。”夕雾冷冷骂了句。
“你才是笨蛋呢!”晨露反击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再说,丝丝不会带错路。”夕雾冷冷回道。
“就算如此,你也不用说我笨啊?”晨露气呼呼道。
“罗嗦!”夕雾加快马速,远离噪音,扬长而去,卷起一阵尘烟飞扬。
“咳咳……”晨露挥着尘土:“可恶的夕雾,我抓住你,非揍死你……驾!”她扬手一拍马屁,伴着尘烟而去!二人消失在清晨风烟中,只留下淡淡谈话……
“夕雾,你觉得,这马值十两黄金吗?”
“不知道。”
“不知道?你没有没搞错?不知道还给那么多钱,你当钱是流水啊?”
“要不你说该给多少钱?”
“我……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用过钱。”
“这不就结了!我们从小在宫中长大,你没出过宫,我同样也没出过宫,怎会知道市价钱的计算呢?”
“哪以后就问清楚了再给钱。否则,照你这样浪费下去,我们恐怕会在没找到公主之前,就会先饿死。”
“就算问了,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不会骗我们?”
“额?这个……哎呀!大不了依样画葫芦,就这么决定了!不要多说了。”
“……那好吧!”
雪国
皇宫
忆竹居
“六皇子,您怎么来了?”莺儿正在浇花,看到来人,问道。
“唉!不知不觉,忆已走了一月多了!不知道,她到了月国没有……”箫玉宇走到亭中坐下,看着扇面说着。
“应该到……啊?对了,桂花酒应该可以开封了!公主出嫁前曾吩咐过我,说她走了一月后,便让我打开木桶,搬出酒坛,糟糕!我竟然给忘了!不行不行……我得去看下。”说着莺儿便往后院跑去。
箫玉宇见这情形,蹙了蹙眉,合扇,起身往后院走去。
酒窖里,莺儿挪出木桶,听到动静,看向上面:“呀!六皇子?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箫玉宇下了梯子,拂了拂衣服,温笑的走到她面前:“我看你对此事很是急切,便跟着来看看。”随后疑问道:“你为何如此这么紧张开封之事?”
“是公主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个月后来此开封桂花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莺儿看着面前温润如玉的他,暗叹息着!似乎只有和公主在一起的时候,六皇子才会戏笑调侃,表情丰富多彩,可现在公主一走……他似乎又变成了,以往那个温润皇子了!而且现在的六皇子,眉宇间却添了一丝清愁!唉!
箫玉宇看着这个木桶,突然不知道心里是何滋味:“唉!把它搬出去再说吧!”说着便把折扇别在腰间,双手紧握木桶,手臂一用力,轻而易举的托着木桶,上了梯子走了出去。
莺儿愣了一会,连忙扶着梯子上了去,走在后面说道:“六皇子,您不能亲自动手的,我可以让小何子他们来搬的。”让堂堂一个皇子搬东西,而她却闲着,她是不是快活到命尽了?
“没事!我……不想让人碰,忆留下的东西。”箫玉宇有些黯然的说着。忆在走之前,曾说过给他酿了很多桂花酒,却没想到……酒成之日,那酿酒人却已不再!呵……却只剩下他一人对月独酌了吧?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他终于明白!忆,那诗中的心境了!
莺儿不语的跟随在他身后,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来到亭中,箫玉宇把木桶放在石桌上,揭开木桶盖,却看到一个明黄的锦袋,他拿起锦袋看了看:“这是什么?”
“啊?这个……我也不知道,盖是公主封的,泥也是公主封上的。”莺儿如实回答道。
箫玉宇看了看她,然后解开了锦袋,滑落出来一封信,一张折叠的纸。信封上什么都没有,是空白的。
他打开纸张一看:六哥哥,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代表你已经打开了木桶。我就知道莺儿会糊涂的忘记时间,可你一定会去忆竹居提醒莺儿的遗忘。你也不会让他人碰我留给你的东西,所以你一定会亲自开封。六哥哥,原谅我的任性吧!我不想嫁去月国,不想嫁给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无论他有多么好,如果心不属于我,他永远不会是我的。一段互相厌恶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我走了,请把这封信交给父皇,他会明白的。六哥哥,珍重!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箫玉宇苦涩一笑:“原谅你早就告诉我了啊?可惜……我没想到后面的话!”他掀开酒坛封盖,拿起桌上茶杯,伸手舀了一杯酒,仰首喝尽:“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好酒!好个狠心的丫头。”他攥着那个纸张仰天狂笑着。摔碎了杯子,倚靠在柱子上,仰首闭上眼,眼角滑落下一滴泪!
忆竹居所有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小何子上前小声问:“莺儿姐,这……这六皇子怎么了啊?”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六皇子,太可怕了!
“不知道!”莺儿也有些被吓到了。这个疯狂哭笑的人,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六皇子吗?还是那个宠溺公主,戏笑怒骂,总是眼中一片温柔的六皇子吗?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公主到底留的是什么?竟然会伤六皇子伤的如此之深?她走上前,伸手抓着他衣袖,小心翼翼问:“六皇子,您还好吗?”
箫玉宇睁开眼,低头看着她,突然推开她,拿着哪个锦袋和那封信,便跌跌撞撞跑出了忆竹居。
“莺儿姐,你没事吧?”小何子扶住她关心的问着。
“我……我没事!你们收起酒坛,我去追六皇子。”说完莺儿便追了出去。刚才六皇子的眼神太悲伤了,好像失了心魂一样,不行!她答应过公主会照顾好六皇子的,绝对不能让六皇子有事。她追着追着,看到箫玉宇居然施展轻功而去:“六皇子……”她累的双手扶膝,弯腰大口喘着气喊叫着。
雪浮殿
“叩见六皇子。”殿前侍卫双双单膝跪地,低着头。
“父皇在吗?”箫玉宇双眼无神,幽幽问着。
“回……回六皇子,皇上和皇后去了御花园。”他话刚落音,人就已经不见了。
“何事喧哗?”箫玉琰听到动静负手走出来,寻问道。
“回太子殿下,是六皇子。”
“哦?玉宇,他人呢?”箫玉琰没看到他的人,寻问道。
“刚才又走了。”
“走了?他没说什么吗?”箫玉琰皱眉问道。
“六皇子问皇上在吗?奴才说皇上在御花园,然后抬头……六皇子就不见了。”
“玉宇找父皇做什么?他有说为什么事吗?”箫玉琰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说,可六皇子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双眼好像……无神一样。”
“什么?玉宇怎么了?”箫玉然突然从殿里出来问道。
“他们说玉宇来找父皇,脸色非常难看,好像无神一般。”箫玉琰眉头越皱越紧,真的要有事发生了吗?
“哎哟!你们都在啊!痛死我了,你们刚才看到玉宇了吗?他今天发什么疯啊!撞了我就跑,叫他也不理我,差点撞死我。”箫玉落揉着肩膀,唠唠叨叨的走了上来:“呵……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你真的遇见玉宇了?”箫玉然问道,眉头不由得皱起。
“是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箫玉落看这情形不免升起一种不安。
“看来真出事了!”说完箫玉琰便走下石阶,远去。
“这……这大皇兄要去哪里啊?”箫玉落转身看向身边,早空无一人:“哎?二皇兄,你们去哪里啊?”
“御花园。”箫玉然头也不回的丢下句话。
“御花园?去哪里做什么?不是还要处理朝政吗?”看着他们都离去了,箫玉落也随后跟了上去。
御花园
“父皇……”箫玉宇无神的远远喊了句。
“拜见六皇子。”
皇上和皇后听到声音,微笑的回过身来,笑容僵在了脸上。皇后吸了一口冷气,急忙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抚着他的脸:“宇儿,你手怎么这冰?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告诉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后一脸焦急的问着他。
“母后……”箫玉宇带着哭腔的叫了声母后,脆弱的伏在他肩头。
林竹听到带着哭音的他,紧紧的抱着他,轻抚着他背后:“宇儿不怕,宇儿告诉母后,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怎么了?宇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到底出了什么事。皇后急的掉眼泪,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么多年来,除了宇儿小时候重病,这些年来,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脆弱的宇儿,这孩子到底怎么了?
箫天走到他身后,扶着他的肩膀:“宇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父皇。”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失魂落魄的宇儿,能让他变成这样子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箫儿。可箫儿已经走了一个月了……这事会和她有关吗?
箫玉宇直起身子,从怀里拿出一个明黄锦袋,锦袋上是一封火漆封口的信件。
箫天接过那封信,拆开一看:父皇,当您看到这封信后,我已在自由的天涯了!我说过不会嫁给邪王,自是要说到做到。原谅箫儿给您耍了个心计,辜负您的一片苦心了。邪王有他的挚爱一生,我亦有我的天下无双。儿臣是怎样的性格,您很清楚。他邪王不屑于我,我也不屑于他。我和他既然都无心,您和月皇的好意,恐怕是白费了!我想的很周全,此事绝非邪王自愿,他定不会任人摆布,逃婚的绝对不止我一人!我是在月国不见的,是他们弄丢了和亲公主,理亏在他们,而不再雪国。父皇大可放心,箫儿向您保证,绝不会让两国因此事而开战、因而伤了和气。您放心,我的离去,绝不会伤雪国分毫。父皇母后珍重!我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待风波定后!
林竹看到信中的内容,有些头晕:“箫儿她疯了,她不要母后了吗?”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宇儿会这么悲伤了,这丫头真是会伤人心啊!
“阿竹,你先别哭,箫儿她长大了!她这是在为自己的人生作主。她说的对,她有她的天下无双,我们不应该把她嫁给一个陌生人!”箫天一手揽着林竹,一手攥着信,看着手中的信叹息的说着。
“父皇,我想去找忆,她从来没出过门,我怕她会出事。”箫玉宇面容苍白的说着。
“也好!你去找她吧!也许只有你能把她带回来吧!”箫天看着他的眼睛,里面透出的坚定,让他知道——他阻止不了他。既然阻止不了,哪就随他去吧!
“儿臣告退。”说完箫玉宇便转身离开。忆,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一定要找到你,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邪王。
假山后面
“什么?小妹她……她居然逃婚了?”箫玉落一脸天塌下来的样子,看着他们。
“早知小妹一向胆子大,却不曾想,她居然胆大到逃婚。”还逃的是邪王的婚,这次可真是把天给捅了!箫玉然眉头紧锁的想着事态严重性。
箫天和林竹坐定后,箫天对假山哪里喊了声:“都出来吧!”
三人缓缓走出来,走至他面前,低头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嗯!你们刚才都听到了?说说有什么看法吧。”箫头喝着茶,气定神闲问道。
“父皇,聪明如小妹,她绝不会做没把握的事。”箫玉琰开口说道。
“我同意大皇兄的话,小妹一定有后招。”箫玉落自信一笑。以前的小妹他不敢说,现在的小妹……只会让人吃亏,绝不会做这亏本儿的事情。
“然儿,你呢?”箫天淡笑,凝视着他问道。
“等!”箫玉然丢下一个字,便和他们互看着,相视一笑。
第八章:盗亦有道之最衰的强盗2
月国
艳阳高照,风和日丽。
星月殿内,却乌云密布。
“什么?跑了?消失不见了?哈哈!你们这帮大内高手是干什么吃的,一群废物。朕养你们有什么用?”北宫寒月火冒三丈,来回踱步斥骂着地上跪着的数命侍卫。一群人,竟然连一个人也看不住,连人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气死他了!人都不见了数日才来通知他,现在说还有什么用,他上哪里追人去?他怒吼一声:“还愣着干什么?皇叔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你们不快去找人,找不到皇叔你们就别给朕回来,滚!”
一群侍卫听到滚字后,如蒙大赦,立刻起身跑出去。到了殿外众人吐了口气:“皇上居然发火了?真是奇迹!我入宫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皇上发火呢!”
“是连听说也没听说过,皇上一向笑容满面,温和待人,是一位和善的君主,这次居然头一次发火,还是暴跳如雷,这次大伙儿可真是……完了!”
“什么叫百年不动怒,一动便地动山摇,帝王的龙威,岂是你我可承受的?伴君如伴虎!说的一点都没错!”
“你们废话少说了,赶紧去找哪位邪主子吧!否则我们大家的脑袋都要搬家了。”
“对对对!赶紧走。”说着一群人便风风火火的立马没了踪影。
日落月升,如墨染的夜空中,零零几颗闪烁的星星、点缀在夜空中。
星月殿内
北宫寒月斜靠在龙椅上,揉着太阳穴。章子这时来到他身边,低声说了声:“皇上,尹仪尹大人回来了。”
“什么?尹仪回来了?”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还需要数天才能回来吗?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天?北宫寒月正襟端坐:“宣!”
“宣,尹仪进殿。”章子一挥拂尘喊道。
尹仪手捧一个大托盘,缓缓走向殿内:“臣,参见皇上。”
“尹仪,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还有,你这拿的是什么?”北宫寒月奇怪问道。这深更半夜的,他怎么派仪仗迎接梦灵公主啊?而且他手中的东西怎么有点像嫁衣啊?好像上面还有个金凤凰,好像是凤冠吧?
“臣罪该万死,有负皇恩。”尹仪头抵地,请罪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北宫寒月突然有种不祥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回皇上,臣……臣把梦灵公主弄丢了,臣罪该万死!”说着便放下托盘,叩起头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说来!”现在不是治罪的时候,雪国公主在月国境内丢失,处理不好,是会引起两国战争的。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北宫寒月心中叹着气,头不禁更痛了。
“回皇上,那……那个梦灵公主逃婚了。”尹仪低头说道。希望这次,他不会死的太惨吧!
“什么?逃婚了?”北宫寒月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一个个的都这样啊?新郎还没找到,新娘又给跑了,这婚还成什么啊。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叔会逃婚在意料之内,可这梦灵公主会逃婚——却在他意料之外啊!他想哭……
“臣也是上了这梦灵公主的当,她一路上那么安静,对人那么和善,臣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逃婚啊!所以在驿站,臣才会一时疏忽,让她半夜给跑了,第二天,她的侍女去叫她起程,才发现她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封给皇上您的信,还有……给太后的礼物,和这凤冠嫁衣。”尹仪举起托盘低着头说完。
“给朕留的信?”北宫寒月挑了下眉,示意道:“章子。”
章子应从,走到尹仪哪里,接过托盘,走回他身边,呈上。
北宫寒月拿过信封,看到上面的火漆。呵……她还挺聪明的,竟然知道用火漆印章封口,防止有人偷看。他打开信封,取出信,翻开看阅:月皇,希望您不要因此而向雪国开战。以我所了解,逃婚的绝不可能只是我一人。既然如此,您何不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您若非要追究此事,理亏的也只会是你们月国。雪国公主在月国境内丢失,怎么说都是你们保护不利,你若为难雪国,家父必会为你寻要女儿,到时,您又该如何对雪国交代呢?邪王不想娶我,我亦不想嫁一个不爱我的人,如果您真想让梦灵嫁给邪王,就先想办法让他爱上我。否则,梦灵纵使终身不嫁,自毁容颜,也绝不要此无情郎。慈安太后必因邪王与我之事,操心烦恼,食不下咽!梦灵特奉上亲自做的月饼,一是赔罪,二是为慈安太后开味。——梦灵拜上!
“哈哈哈……没想到啊!皇叔,你也有今天,竟然被人抛弃了?哈哈……哎?不是说梦灵公主大字不识几个吗?可朕看这字体堪称书法大家啊?”北宫寒月笑够后,看着纸上的字疑问的说着。
尹仪如梦初醒回道:“臣觉得梦灵公主与传言不符,她明明是位文才斐高的才女,并非传言那么不堪。”反正他是服了那位公主了!
“哦?是吗?”北宫寒月有些迷茫……怎么会呢?难道是他的人,查有所误?或者是尹仪夸大其词?他怀疑的眼神投向尹仪。
“臣说的是事实,绝无虚言。清秋才学会臣也有参加,刚开始的赋诗就让人叹为观止,后来她好像喝醉了,因为……不知道那个太子妃的妹妹怎么惹到她了?她就紧抓不放,连连出对联,那个女子眼看撑不住了……”尹仪看着眼睛放光的皇上,擦了把冷汗!
“然后?继续说,不许停下来。”北宫寒月不悦的命令道。他刚听到兴致上,这个死尹仪居然敢给他断句、不想活了啊?
尹仪看龙颜不悦,连忙继续说:“后来是太子妃求救太子箫玉琰,然后才挡下那个绝对,可这突然插出来的人,似乎惹恼了梦灵公主。”他顿了下:“她而后淡然一笑,越出越厉害,最后变成了集体接招,可还是输了!要不是六皇子箫玉宇拉着她、分散她的注意力,恐怕大家就要输的一败涂地了。”
“真的吗?雪国不是有个风无情大才子,和那个老智者皇甫纵横、苏云河他们这群人吗?难道都输了?”北宫寒月惊疑问道。
“是,最后一个联就是皇甫纵横对上的。”尹仪抬袖擦了把汗,又继续说道:“可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敢又挑起刚被安抚住的梦灵公主,这次大家也都有些生气了,所以大就袖手旁观,任梦灵公主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去了。”
“她是怎么教训的?”北宫寒月扒在龙案上,很好奇的笑着。
“那个女子出了个绝对,而梦灵公主对上了。”尹仪回道。
北宫寒月看着憋笑的人,问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吧?那对联说来让朕听听!”
“皇上英明,确实是……噗……呵呵!确实没那么简单。”尹仪收住笑容说出:“上联是‘骑奇马,张长弓,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单戈成战。’梦灵公主对的是‘伪为人,袭龙衣,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犯边,合手即拿。’”
“噗……哈哈哈!哈哈哈……这梦灵公主也太有意思了。”北宫寒月捧腹哈哈大笑,如此有意思且有才学的女子,皇叔这一跑岂不是亏大了?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恐怕世间再难找出一个胜她的女子了吧?可怜可悲的皇叔啊!他抬头又问道:“让众人输的是什么上联?”
“好像是一幅打铁的情景……”尹仪想了想:“白塔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铁、冒青烟、闪蓝光、淬紫铁、坐北朝南打东西。”他应该没记错,就是这些。
北宫寒月听完后愣了一会儿,开始嘴唇微动,咀嚼着这个绝对……想了半天,他也想不到下联!难怪把所有人都难住了,果然是个绝对!他挥了挥手:“下去休息吧!”
尹仪以为他听错了,等回过神来,连忙叩首谢恩:“谢皇上恩典。”谢完恩后,就连忙退出了星月殿。皇上居然没责罚他办事不利?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什么事都没了?这梦灵公主信中到底写了什么啊?怎么能让皇上转怒为笑呢?他看着天上的明月,满心的疑问不解……
星月殿内
北宫寒月阴险一笑,提笔开始写着什么……
一会儿拿起纸张吹了吹干,叠好放进一个锦袋中,含笑唤了声:“夜月,八百里加急,将此密信交给雪皇,里面有朕的金牌,路上可到驿站随时换马,保你一路通行无阻,去吧!”他将信往空中一甩,消失无踪!他知道,夜月已经得令离开了。
翌日
慈安宫
北宫寒月满面春风行了一礼:“儿皇拜见母后。”
慈安太后斜靠南木金丝靠背椅榻上,头痛的看了他一眼:“听说他又跑了?”今早刚起来,就听到了邪王失踪的消息,气的她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北宫寒月摸了摸鼻子,走到她旁边坐下,讨好的为她按着肩:“母后,这次可不怨儿皇,儿皇派了那么多的人,暗中包围着邪冰弄月,结果……不知道皇叔用什么办法,居然又让他给跑了!”他无比委屈的说着。
慈安太后伸手点了他额头一下:“你啊!你说你,明知道你皇叔是什么脾气,你还敢擅自作主,你真是自作自受!现在你打算怎么向雪国交代?”这才是她所担心的。
北宫寒月摸了摸额头,无辜的,说出惊吓死人的话:“不用交代了!梦灵公主也逃婚了。”
“什么?咳咳……”慈安太后就抚着胸口剧烈咳了起来。
“母后,你不要这么激动啊!伤着身子可怎么办?儿皇会心疼的。”北宫寒月皱着眉头,抚顺着慈安太后的背后,说着。
“心疼?你们要是有一个人心疼哀家,就不会每次都把哀家气的半死了。”慈安太后怒气的说道。
北宫寒月委屈的说着:“又不是我让梦灵公主逃婚……”他看到慈安太后望向他的眼神,连忙转移话题:“啊!母后,儿皇觉得这梦灵公主挺好的,知道您一定胃口不好,所以专为您做了份儿点心,尹仪一路上用冰块保鲜着,瞧,儿皇给您带来了。”他笑着示意道:“章子,还不打开。”
“是,皇上。”说话间,章子便手捧盒子,走到圆桌前,打开盒子,退到一边。
“母后,儿皇扶您去瞧瞧,看合不合您口味。”北宫寒月扶着一脸怀疑的慈安太后走向圆桌:“来,母后,您放心,这些月饼不凉。”说完他便随慈安太后坐下来。
慈安太后看到上面的丝帕,便拿到眼前看了下:“元祖雪月,醉映弄新,化藏星空,极月之光。”她念着丝帕上字,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疑惑的问道:“这梦灵公主到底是……是什么意思啊?”
北宫寒月捻起块月饼,看了看,轻笑道:“应该是这个意思,母后你看。”
慈安太后接过他手中的月饼,双手端看着,看着月饼上的印花:“花醉月?”
“是,您拿的是第一块。而第二块就是——花映月、第三块是——花弄月、第四块就是——花新月、第五块就是——雪藏月、第六块就是——星空、中间的就是——极月之光、而它们的总名就是——元祖雪月。”北宫寒月一一拿起月饼说道。这个月饼盒中的盘子,是安照星辰排列的,他曾在子时见过这奇景,天空北方,七星连珠!可没想这梦灵公主也知此景。
“名子倒是很美,做形也好看,可这梦灵公主做这些,是何意呢?”慈安太后对此很是不解。
“一是向您赔罪,二是息怒莫战!她不想雪月因她起战事,又不想嫁给皇叔这个无情郎。所以,她只能煞费苦心做了这些,尽人事,听天命了!母后,皇叔放弃此女,是他此生最大的损失,您请看。”北宫寒月从袖口中,取出信纸,交给慈安太后。
慈安太后接过,打开默默看着,待看完后,长叹一声:“好个傲然的女子。”
“母后,别辜负了人家的心意,听尹仪说,为了这些月饼,梦灵公主可是一路上都在忙着馅料的制作,可是没停止片刻呢!据尹仪所言,这可比他们在月国吃的好上千倍呢!您尝尝味道。”北宫寒月笑说着。
慈安太后轻咬了口:“嗯?这是什么点心?哀家怎么从未吃过?”
“这是梦灵公主想到的,只有她一个人会做,这也是从尹仪哪里听说的,这可是天下独一份的月饼,每种只限一块。”北宫寒月无比委屈的说道:“母后,这梦灵公主显然是做给您一个人吃的,都没儿皇的份呢!”
慈安太后吃着月饼,说道:“哀家觉得梦灵做的很好,比你们只知道气哀家强多了,没你们的份,也算是对你们的惩罚。”她吃完月饼回味的说:“入口松软,甜而不腻!”她又拿了块吃过又说:“酸甜适口,似身处果园中。”她另一只手又拿了个,吃了口:“嗯……冰凉沁心,似冰如雪,仿若远离炎热,处于冰川之内,好美味的月饼,此美味真是世间难求啊!”
北宫寒月看着一脸陶醉,和那色泽诱人的月饼,吞了吞口水。母后绝对是故意的,梦灵公主也是故意的,干嘛只做一份,多做一盒不也是顺便吗?他慢的伸出他那双贼……却被打了下,他痛的缩回手,眼中含着泪:“母后,你太狠心了!”他嘟着嘴,委屈的说着,揉了揉被打痛的手。
慈安太后有些头晕:“好了,吃吧!”真受不了她这个活宝儿子,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儿似的!
“谢谢母后。”北宫寒月拿起吃了口:“嗯?这梦灵公主的厨艺真行,这么才貌双全,厨艺高超的女子,皇叔不娶她真是亏大了!”他一脸惋惜道。早知梦灵公主是这个样子,皇叔不娶,他娶了算了!当然,这只是想想,据尹仪所说,梦灵公主是个淡然如水,高洁如竹的女子!这样的女子不适合他,他喜欢能打能闹,热情如火的女子,而不是梦灵公主那样的冰山美人。
慈安太后斥责道:“这能怪你皇叔吗?那梦灵公主的传闻没一句好的。谁敢娶个那样的女子啊?不过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梦灵公主和传言,怎么变成一天一地了?这雪国瞒着所有人、梦灵公主的本性,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也是儿皇所奇怪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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