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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怜我是娇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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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被窝不凉吗?人家十三娘每晚上有两三个給暖被窝的,你咋就不长点儿出息呢?”
老爹举例说明外加刺激攻略,没事儿就把我叫去寨子里,说是闲聊,可聊的我一点也不闲,大口大口吃着狗粮,感受人生苍茫。
允西生产粗犷汉子,大都身材魁梧壮硕如牛,胸毛丰厚腿毛浓密,所谓上等货色也很是一般,勾不起我半两银子的兴趣。
之后老爹跟寨医一合计,开始半夜三更派人往我被窝里塞男人,无奈,老爹品味比十三娘还差,我一个都睡不下去。
寨医的话倒是提醒了我,百善孝为先,老爹不是亲爹也是爹,以前是没看上眼的货色,现在有了,生孩子的事情是该纳入计划。
于是,我把寨医拖拽到门外,小声询问:“他好生养吗?”
寨医老不知羞的笑道:“伤成这样都没死成,身体自是强健,老夫刚刚把脉的时候也确定他肾没问题,就算有毛病你怕个啥?老夫可是神医!”
“十三娘她们平日里用的那种药能给来点儿不?咳咳……就是能让人一展雄风的那种,您老也知道,他伤着呢,万一不太行,岂不是……嗯哼?”我实在等不及他伤势复原,想睡他的心刻不容缓。
理论支持千变万化,我书可都没白看!小黄画本有绘,可女主男从,体力我有,他只需安安静静的做一朵身下娇花,也能成。
寨医立马领会,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红色药瓶,在我眼前晃了晃:“一次一粒,夜来无限好啊!老夫帮你让他乖乖吃喽!”
我郑重道:“低调点儿。”
寨医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胸脯,朝我使了个眼色,便乐呵呵的回到了房间,取出一颗药丸递给他:“来一颗,对你外伤恢复有帮助的。”
他把药捏在手中,扫了我一眼,又看向寨医,犹豫不决。
“难不成你怀疑老夫想加害与你?老夫可是有医德医品的人,这简直是羞辱!”寨医故作气愤,装的有木有样,骗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若不是知道药的真相,我都信了。
“并无此意。”他沉默片刻,将药放入口中,吞咽了下去:“我已表信任,不知您老是否可信任与我,让我见到霍寨主?”
“哎呀呀,年轻人何必这么急躁,只要你給寨主圆了当外公的梦,好好生养,寨主是不会亏待你的,也定能见到了。”寨医奸计得逞就要闪人。
刚到门口,就被他喊住了脚步:“我有青煌玉牌为信……”
第10章 他又是什么身份
见寨医止步,他继续道:“青煌玉牌共为两块,是当年霍寨主当年征战吴国的战利品,一块儿不知赠予了何人,另一块儿则交给南宫世家了却人情债,不知您老是否知晓?”
寨医闻言色变,拔出一旁案架上摆放的利剑,就朝他劈了过去。
“老头你干嘛?”我惊了,没过大脑,冲上前阻拦。
寨医赶忙收剑,可剑尖还是碰到了我的额头,划出一道小口。
此时,我已经被吓成了狗样,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孩子你疯了!”寨医也給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不轻,半天才缓过神来。
当血慢慢从伤口渗出凝聚,顺着我额间滑落的时候,我七零八落的魂才重聚回来,有了感觉。
“操!”我吃疼一声抬手擦拭额头血迹:“老头你是不是嫉妒我年轻貌美想杀了泄愤啊!”
“小脏手别乱动!”寨医把紧握剑的手一松,剑掉落在地,发出‘噹’的一声,我的小心肝脾肺肾,也跟着‘噹’了一声,落了下去。
我从未见过寨医如此,在老爹面前尊称他一声叔叔,平时不高兴的时候,就一口一个老头,他也从不生气,总是没个正经,人老心不老。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万一那剑劈你脑袋上,你脑袋瓜子就两半了!”寨医收起止血的药粉,又給我涂了一层清凉的药膏。
我很感动寨医能在杀心涌起的时刻,还把我放在第一位,见我受伤,不管来由上前给我处理伤口,这点儿,怕是我那亲爹也不能做到。
转头向俏公子,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立起身,双手扶着旁边木柜撑住虚弱的身子,正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神色略显复杂。
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觉,他凤眸中的冰寒似是少了些许。
“他是我的男**,要跟我生孩子的,肾好,颜美,生出来的孩子一定更好看。”我对他盈盈一笑,他眼神飘忽转向窗台,不知是害臊,还是嫌弃厌恶。
挺直的鼻梁,每一处线条都如同鬼斧神工,窗外秋风送凉,吹起他半落的青丝,落日柔光撒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如玉脂透净可光,逆天的侧颜上美到让人不能呼吸。
“擦擦口水,出息的你!”寨医抡起袖子就往我嘴巴上抹:“老夫跟他们南宫家有仇!丧女之仇!不杀他对不起他八辈子祖宗,你捣什么乱啊!”
我:“……”
除了老爹以外,黑虎寨十八匪帮没有人知道寨医的真实来历,老爹对寨医礼敬信任有佳。
在老爹还是纪国镇国大将军的时候,有一挚友,女儿嫁入南宫家后没多久,就悬梁自尽了。
听说,是被南宫家大公子南宫瑾容逼死的,具体原因无人知晓。
结亲变成了结仇,后来又遭人陷害流放琼州,路遇劫匪自此了无音讯。
那人便是闻名列国的前付家家主,医神医付恒远。
“我并非南宫家的人,只是受南宫大人临终托付,前来讨债的。”俏公子也跟我一样猜到了寨医的身份。
第11章 别指望到我身上
俏公子口中的南宫大人,是纪国御使大夫南宫宏,也是南宫世家的当家人,位列三公,银印青授为上卿,长子南宫瑾容居位其下,是纪国最年轻的御使中丞,被誉为天之英才,博学雅墨。
寨医……不,应该是付恒远,他听到了南宫大人过世的消息,流露出极为复杂的哀伤:“他就算死了也带不走儿子造的孽!””
我看的出,付恒远心里并不痛快,据说他当年跟南宫宏也是至交,但友谊的小船不经折腾,说翻就翻了。
“孽与不孽,日后自有分晓,野心之辈喜好不择手段,以拆分陷害忠良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恶人,往往就是对你笑的人,付神医万不可盲听妄信,武断造就恨念,偏执伤身难愈心。”与其说他在宽慰付恒远,不如说是想要点拨。
付恒远:“你既然知道了老夫是谁,那咱们就不妨明言,老夫不想知道你何人,知道了心里不利索,也深知他霍天行欠的南宫家什么债,他现在做个寨主过的挺好,老夫是不会让你见到他的,你就死心吧。”语落,又对我道:“他就算不是南宫家的人,你也哪拐的送回哪去,留着是个祸害。”
“不行,他是我要养的男**!”我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更不会管他究竟干嘛的,长的漂亮一切好说。
付恒远哄我道:“送走了给你养只狗。”顿了顿:“两只?不行三只?”
此前,我养了一只大黄狗,意外死了,我很伤心,三天没吃没喝,老爹跟付恒远不想让我再经丧**之痛,下了死命令禁止我养狗。
可我现在不想养狗了,想养人,男人!
“狗也不能給我暖被窝,更不能跟我生孩子。”我放了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搓着脚哇哇乱叫:“我就要睡他就要睡他!”
“那你睡个几天过过瘾再送走吧。”付恒远疼爱我的心不比老爹少一分,见我如此作闹,很是无奈:“可千万别给他见着你老爹,知道了吗?”
我停止了闹腾,一个猛子从地上窜了起来,用力点头:“叔您放心,踏踏实实的!”
这时候,在山下打劫的小弟们回来了,敲门向我汇报战果,门刚打开就給付恒远撵了出去:“你们帮主要睡汉子,别打扰!”
屋门关闭后,我还能听见小弟们门外贱笑……
见他嘴唇有些干裂,我贤惠的倒了一杯清水,递到他手中:“其实老头儿很容易心软的,就这么轻易让他走了不后悔?别以为留下了就有机会,更别指望到我身上。”
“付恒远的心软怕是只对你,就算对其他人都会,也不会对一个替南宫家讨债的人放行,所以,我又何必屈尊央求。”他仰头,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水,如举觞豪饮,潇洒畅快。
我探手,拇指指腹擦过他唇角的水迹,见他原本泛白的双唇有了淡淡血色,会心的笑了。
老头儿医术了得,不但行针走穴化解了那要的多余的药量,还让剩余的药效快速发挥作用,所谓身体状况决定睡的质量。
我不舍把手指从他柔软的唇上挪开,他不但没有抗拒闪躲,反到俯首将双唇凑近我脸庞:“想亲我吗?”
第12章 都有多远滚多远
“哈?”我懵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萌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满满的期待。
“你为我挡剑受死,我很感激,想要报答。”他妖娆一笑,指尖划过自己的唇,动作缓慢轻盈,像是漫不经心的**,又好似盛情邀约,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能让我感受到喷洒的热,燥的我脸瞬间滚烫红通。
“呀?”难不成他脑袋瓜子终于开窍了?
在我愣神之际,他一把抓住我放在他唇上的手指,瞳眸如水墨晕染,幽黑深邃不可捉摸:“你一会儿哈,一会儿呀的,以为自己鸭子呢?”
“你全家都鸭子,鸭子是嘎!嘎嘎,呃……”嘎个屁!神经病啊!
“要亲吗?”他上扬的嘴角看似在笑,眸中却不带丝毫笑意,低头间,视线由自己的腹肌划扫到自己的肩膀。
我下意识的顺着他视线看去,凌乱破碎的衣衫,几乎起不到遮挡的作用,结实的胸肌,人鱼线划出漂亮的弧度,完美身材一览无余,处处都可口极了。
这是在色诱我?
不对不对,他转变的太突然了!阴谋!绝对有阴谋!
难道是……
“你该不会想干脆咬死我吧?”
“我怎么会想咬死你呢?我只不过想……”可能是体力不支站立太久,他身子不稳向前微晃了一下,鼻尖刚好扫过我的唇,那一刻,我的呼吸都停止了。
他不但没有在意,还伸手揽上了我脖子,我小心肝一阵狂跳,倾身向他怀中靠去。
突然,耳侧想起了他平缓的声音:“只不过想杀了你,仅此而已。”
“你……”我脑壳一震,反应过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别在我腰间的短剑,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他的手中,如今就比在我脖子上,我只要乱动一下就能給抹了脖。
“真是辛苦你了。”我脑子瞬间清醒,为了让我毫无防备近身偷短剑,他演了一出戏码,就连他身子不稳,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对着你这张恶心的脸,是辛苦。”他不温不火道:“我有伤在身,你又身手矫捷,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吗?”
“是你大爷!你就是个不择手段的小贱蹄子!”我又恼又气,色能入眼也能迷心,我就是典型的被色所迷。
这时候,一直趴在门口的小弟们听见我开骂,焦急询问:“帮主帮主,咋了?需要小的进去給您****不?”
他朝我使了个眼色,怕我不听话,用剑锋轻轻在我脖子伤划了道小口,以示警告。
好女不吃眼前亏,我也顾不得疼,怒回小弟:“本帮主正在玩儿情调呢,野性懂吗?都知道个屁!”
另一个小弟闻言门外叫:“那……帮主帮主,爽不爽?”
我心里苦:“爽,超级爽!”
娘了个蛋的,老子給人挟持了,你丫給老子爽一个试试?
“帮主帮主……”
“滚!都特么給我有多远滚多远,不然割了你们舌头!”我对这群混蛋很无奈。
他冷笑甚欢,语带**的轻声道:“等一下更爽。”
我:“……”还想怎样?
第13章 坑蒙拐骗不输我
听到小弟们脚步声离去,他挟持我来到了**榻,命令我坐下。
命在人手就得听话,我笑呵呵道:“公子何必如此,小女子也读过几本圣贤书,大家都是斯文人,别动不动就耍剑……”
他沉吟:“嗯?”
“我贱……”
他目光凌厉:“意思是,你方才在骂我?”
“……”我起手给自己一大嘴巴子,果真是贱了。
他貌似对我能自觉主动的扇自己很是满意,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跟我计较。
“你点穴的功夫不错,能给自己点吗?”
我道:“不能。”以为我傻啊?
“是吗?”他手中短剑转瞬刺入我的锁骨下方,又快速拔出回到了我的脖颈。
“操你丫丫的狗娘养的!不是说感激我为你挡剑吗?你就是这么对你恩人的?!”衣衫肩膀处,很快渗染了艳丽的红,我又疼又委屈,奋不顾身换来的是以怨报德。
他用剑尖挑起我的下巴,语带戏弄:““骗你的,你也信?我已经手下留情,别逼我对你不客气。”
“大侠,你手下不留情的成度是什么?难不成得給我肩膀刺穿了整把短剑都捅进去?”我吓的一哆嗦,,剑尖啊喂!他一个虚软不小心扎我脖子里,直接就能要了我命。
他颔首:“嗯。”认真想了想,补充道:“顺便把胳膊腿砍了。”
“我点,点还不成嘛!”这就是一血腥的**啊!我拐个漂亮的男**我容易嘛我!
紧跟他的指挥,先是双腿,再是身子,然后左胳膊,刚好伤口也在左边,顺便封穴止血。
“这……”我点穴得右手并两指在肩膀上戳了几下:“不太方便,就給我留一条能动的胳膊吧。”
他没做搭理,疑惑道:“你一直在磨蹭什么?”
从点自己第一处穴道,我就装作不熟练的样子,他只是默默观察,并未催促。
“既然看穿为何不戳穿?”我也不解。
“想看你能耍什么花招。”他顿了顿,加以提醒:“再不耍可就没机会了。”
我淡然微笑:“当然是在拖延时间,因为……时间差不多了……”
“什么……”他刚要开口,突然脸色巨变,很难受的样子。
我大喜,能让汉子们一展雄风的阳药终于发挥药效了,我等的好辛苦啊!
“听说此药服用后会心跳加速,涨的厉害,后来越来越厉害,很想很想……”
“那药……付很远他……他简直……”他额头青筋暴起,死死瞪着我的双瞳已经充满了血丝,忍的痛苦。
岁月除了是把杀猪刀,还能让人性格大变判若两人。付恒远为老不尊五行缺德,一把年纪了坑蒙拐骗样样都不输给我,所以我怎么也料不到他是传说中高风亮节一身傲骨之流。
《春来叫之夜郎二十》就是付恒远闲着没事夜来寂寞时候写的,送给我的是精装手稿,配有绘图,小弟们还帮他拿到城里过,销量很好。书中有提及他出产的各种药品,其中,此药药性那叫一个牛掰!
第14章 我不容易心里苦
我好心道:“在药效消失之前如果不能解决,天晓得会不会胀到爆掉呢?”
“下作!贱格!”他起手就要用短剑再捅我,被我及时察觉扼住了他的手腕儿。
其实,我刚刚根本没有真的点自己穴道,作为一个霸气的女匪头目,我怎么能让人轻松拿捏鼓掌之中?
“会装、能演,你也辛苦了。”他心绪被药力导致的生理过度反应搞乱,身体跟气力也受到了影响,我只是用了三分力道,他手中的短剑就掉落在地。
“还好还好。”我客气。
感受到他周身袭来的杀气,我连忙道:“谁让你不自己动手呢?大家你坑坑我我蒙蒙你,有来有往可别生气啊,生气容易早死,你又是受伤又是吞了药……”
“无耻!”他咬牙切齿。
我呲牙咧嘴的笑了笑,语出宽慰:“放心,这并非不睡无解的媚药,也不会让你虚脱致死经尽人亡的。”
起初是有考虑过问付恒远要媚药,可我知道付恒远制的媚药药力太猛,之前十三娘拐来的汉子因为不从喂服了一颗,給活活累死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承受不住。
此时,我已经对他有了防备,不会再次被他威胁到或者伤到,而他更不会轻易出手,这样僵持下去没有意义也达不到我的目的。
突然,我灵光乍现,顿生一计,俯身把短剑从地上捡了起来,送到他手中:“你现在需要我,就乖乖的陪我睡一觉,你就能舒服了,何苦这么折磨自己呢?”
他先是愣了一拍,虽然搞不懂我为何要把短剑給他,在怒火冲脑之下,还是握紧短剑,骨关节发出‘吱嘎’响声。
我通情达理道:“给你三个选择,第一让我睡,第二被我上,第……”
他打断:“有区别吗?”
“大约……没有。”
我忽而一笑,两指将剑身夹住,他没有制止,任由我将剑尖移到额头中央:“来,一剑給我脑袋瓜子戳个窟窿,让我去见阎王,这就是第三选择,如若不然,你就只能选前两项了。”
这是我的地盘,情况不允许他乱来,从付恒远对我的态度,他就能知道老爹有多疼我,义女又怎样?我自信满满的笃定他心有忌惮不敢下手。
他撤短剑丢到地上,直勾勾的盯着我,目光仍旧冰冷,让人捉摸不定。
我想跟他多说说话,亲近亲近:“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虎落平阳被犬欺,汪汪!”
“……”他脸色死灰恨的发抖。
“你要实在不想跟我睡,我可以额外送你一个选择。”我笑的天真烂漫:“后院有养猪,我让小弟给你挑头母的解决一下?”
突然,他一口鲜血喷在了我身上,栽倒在地晕死了过去。
我大惊失色,赶忙起身冲出去找付恒远,回来的时候,人还昏迷在地。
“不是施过针,疗伤药也其作用了吗?”我焦急。
付恒远把脉后确诊:“怒火攻心,就剩一口气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真不容易,心里苦呐!
第15章 把你給活活扇死
付恒远说他一时半会儿醒不了,身体连番损伤需要修养,不能再瞎折腾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让小弟从临边儿的狂云帮借了条拴狗的铁链子。
正俯身放在他脖子上比量长短的时候,他猛的睁开了眼睛,看见是我,眸中掠过一股杀意,探手就要掐我脖子。
我給吓了一跳,快速起身避开,铁链子发出‘叮当’响声,引起了他的注目:“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直言:“拴起来,不然你不老实。”
“……”他不发言语,面无表情的盯的我浑身不自在。
气氛尴尬,我想随便聊点儿啥缓和缓和:“虎妞挺干净的,狂云帮帮主天天給它洗澡,前段时间还生了一窝小狗崽儿,可……”
他脸色铁青:“你敢把我当狗?还是母狗?!”
虽然他总是打断我说话,可我看着他漂亮的脸,想着这么好看的人以后归我睡,就不生气了。
“这儿从不关押犯人,没有人用的,只有狗用的,我也不养狗,你就将就将就呗。”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点穴我不是没有想过,可血脉不流通对他的伤势没有好处,用绳子又勒手勒脚,铁链可以调节松紧正合适。
“你给我滚……”他看起来并不想将就,撑住**榻艰难起身,随即又软绵无力的倒了回去。
“别浪费力气了,我点了软骨香,还混了点儿凝神的香料,你想要下得了**,还得过几个时辰。”就知道他不会乖乖听话,更担心他大半夜的醒来闹腾,我这也是以防万一。
他冷声相问:“你还可以再下贱点儿吗?”
“当然可以。”我表示愿意成全他,給他展示我更下更贱的一面,手中铁链在空中抡了两下,保持一脸坏笑向他慢慢靠近。
他目光狠戾得扫向我:“你敢乱来,我让你不得好死!”
“不能与君同生,但愿与君同不得好死,够浪漫!”我猛扑**,将他蹲在身下,一手扣住他后脑,想要将他头抬起来把铁链绕过去。
他伸出双手推拒,刚好推在了我的胸上,手感让他一愣,随即抓了两下。
我傻住了……
只有看书,毫无亲身经历的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震荡。
一秒……两秒……
“占老子便宜,找死!”我左手一个大巴掌,右手再来一个,左右左右都数不过来扇了多少下,扇的手都疼。
他身体太虚弱又中了软骨香,只能干挨着,好好一张瓜子脸給扇成了包子脸,原本青白无血色的脸颊,也因连番叠加的五指印,红到发紫,让人不忍直视,光看都觉得疼。
“你有病!”他双手捂住两边脸颊,給我扇懵的样子竟然有点儿……可爱。
“……”挨?是有病。
我都要睡他了还在乎这些干嘛?这可是拉近两人情感的好机会呐!
“那你有没有什么感觉啊冲动啊想法啊?”我笑眯眯的注视着他,自认为颇有风情的扭动身姿,可他压根儿不做搭理。
“信不信老子能把你活活扇死!”我不高兴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深深的呼吸了一郁气:“大……好大……”
第16章 你可千万别死了
作为土匪,我总是一身宽大的男装,没有女装能凸显身材的曼妙,虽然也有展现,可不如上手的时候更能体会。
“还有呢?”对他的回答,我满意是满意,但不觉得足够,摸都摸了,怎么也要多夸两句让我开心开心。
他耿直道:“左边有点儿硬的奇怪,还……”顿了顿:“付恒远没给你处理伤口吗?”
我这才发现,左肩膀的伤口处,渗出了血来。
昨天去找付恒远的时候,我特意先套上了两件深色的外衣,把血迹和伤口遮挡起来,所以付恒远并不知道我受了伤,伤口也是自己随便处理了一下就完事了。
因为怕疼,撒了点之前剩的麻沸散,绷带斜着顺肩膀来了几圈固定,刚好路遇左侧胸部。
干!原来他抓那两下不是真的有心跟我耍**,是好奇为啥一边儿硬邦邦的。
“有个屁!如果让老头儿知道我被你伤了,你还能好端端的在我房间,霸占着我的**养伤吗?”我心里一阵酸楚,从小到大,我哪儿有受过这种对待,又有谁胆敢如此对我?
“我处处为你着想,就算你不喜欢我,能不能别老是一副我恶心了你全身上下每个毛孔的样子?你不就是仗着自己长的好看我想睡,才能欺负到我的吗?”
我把铁链往地上一丢,扯开层层衣襟,血浸染了白色绷带,白皙的肌肤,香肩全然展现在他的面前。
在掀开衣服的同时,一股血腥味儿也随之冲入鼻腔,我相信,他的鼻腔也同样感受到了。
也不知是非礼勿视,还是怕脏了眼睛,他立马把头转向了一侧。
我怒了,抬手拍了一下自己额头的剑痕:“你倒是給我看啊!”
这时候,小弟门外叫:“帮主帮主,药煎好了。”
“呸死你丫丫的!”我愤愤起身,把衣服弄好,打开屋门接过了小弟送来的汤药。
小弟惊愕的看着我:“帮主帮主,你咋哭了?”
我这才发现,脸颊有一道泪滑落,方才情绪太过激动,真的委屈死了,唉……
“帮主……”
“爽的!老子还要再来一发,赶紧滚!”我是个爱面子的人,身为一帮之主,怎能让小弟们看穿事情的真相,连个男人都搞不定,丢人!
小弟离开后,我端着汤药走到了**边儿:“你千万别死了,本帮主可没恋尸癖!起来喝药!”
他悠悠道:“起不来。”
我:“……”对,软骨香。
“起不来活该!反正我恶心的你喝了也能吐出来,干脆不用喝了!”我赌气,把药碗摔了个粉碎。
他薄唇紧抿:“我见不得女人哭,你刚刚哭了,所以我……”
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下文,我很失望,可他能开口解释,我已经倍感欣慰,火气也消散一空:“叫人给你去熬新药,等我。”
我不指望他的答复,转身便向门口走去,在脚踏出门外的霎那,身后传来了他淡淡应声:“好。”那声音竟然听起来有点儿暖意,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第17章 赎在下瞧不起你
命几个小弟屋子前后把守,我独自下山入城内給他买几件换洗的衣服,毕竟当土匪都不讲究锦衣华服,素衣棉布的他穿不习惯,再以为我对他不好。
回来的时候,副帮主已经按照我的吩咐,盯着他乖乖把药喝了。
房间里,他平躺在**榻上,凤眸紧闭,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无暇的面容,仿佛上等白玉精细雕琢,美的让人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留神,碰碎了。
可我没忘记,他有多嫌弃我,甚至分分钟想杀了我,更没有忘记自己肩膀上的伤,绝不能放松警惕。
“給你买了衣裳,你不起来试试?”算了算时间,软骨香的效用已经差不多散去,他起身活动应该不成问题。
“哦?”他缓缓抬眸,扫了一眼我怀中抱着的衣衫,不温不火道:“就只有这些?”
“这已经是我能在允西城里买到最上品的衣裳了,你要想找京都绣莱居那种皇家贵族的布料……很抱歉,没有。”我满城里挨家店铺对比挑选,腿都快跑断了,心塞的厉害。
他双手撑着**榻坐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想要讨一个人欢心,不是星星月亮都要摘吗?你怎么如此小气,才这么两件衣服而已。”
“啊?”我有点儿懵。
“最起码也要把允西几大店铺里的衣服都包了,送到我面前,任我挑选?还有,每件衣服应该有不同的搭配,那些宝石镶嵌的束腰,发簪玉冠,是不是也应该送我个百八十样?”他说的极为认真,认真的我都不想活了。
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帮主,每日勤勤恳恳靠劫财度日。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富贵人不多,有时候全天连一两银子的收入都没有,帮里还有那么多嘴等着吃饭,顶用的小弟没多少,大都是无家可归的**和被人追杀的**。
娘啊,他丫这是不是把我当土匪,是把我当土豪了!
他见我瞠目结舌,继续道:“不知你帮中可有冰窖?我夏天怕热,又喜欢在院子里品茶,必须每日有大块的冰放在周围降温,还有,我不喜灯火,也不喜黑,晚上屋外要摆放成排的夜明珠与月相辉,至于茶嘛……”
“公子说了这么多话,渴了吧?润润嗓子。”我麻溜的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中:“想闹哪样请名言,我一一奉陪。”全是套路啊!一趟下山回来,感觉风云变幻!
他举杯轻抿了一口,面色平静道:“何必如此见外,也没什么,就是人想开了而已。”
“你还是想不开吧!我穷!”我的脸像吃了一口狗屎那么难看,要不是瞧在他长得漂亮的份儿上,我能一脚把他践外面去!
他把杯子往旁边矮柜上一放,语出讥讽:“楚帮主好歹也是一帮之主,连个男**都养不起,还好意思有那么多想法?”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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