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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妾-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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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绾心中所有的希望被瞬间带走了,这一次她真的什么都失去了,在他心里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心痛的就要窒息而死。

    祈寒的冰冷让她心灰意冷,无数的冰冷从心底蔓延开来,周身冰冷的如堕寒潭,冷得刺骨。

    眸光渐渐模糊,周遭的景象碎裂一地化为虚无,再也感受不到心痛,那就缠两世的爱恨情仇,让她爱到伤痕累累,爱到精疲力竭,如果可以永远沉睡,她再也不要醒来。


 第一百五十三章 血崩 (今日两更)

    李姝捂着脸颊哭得伤心,直接奔出了卧房,朝琅王府外的方向奔去,她是故意前来招惹祈寒,还有话要和祈寒说,步履并不是很快。

    祈寒紧随其后的跟着追了出去,那夜的醉酒之事心中对李姝一直怀有愧疚,如今苏绾又打了她,心中对她的愧疚更深。

    眸光四顾张望,见李姝朝着门口方向而去,纵身而起,直接落在了李姝的身前,李姝奔逃不及,竟是直接撞到了他的怀中。

    祈寒的胸口传来闷痛,李姝的额头撞在了他的心口,李姝只是皱了皱眉头,旋即故意伸出手将他推开他。

    “祈寒,你跟过来做什么?阿绾妹妹如今情绪不稳,正是需要人关心的时候,快回去!”

    听到李姝的话,她受了如此委屈,竟然还在关心阿绾。

    伸出手将她的手抓在手中,“殊儿,你随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李姝波光游移,似是躲闪,握在他手中的素手几欲抽出,却是不得,被祈寒紧紧握住。

    一瞬间李姝的眸中竟是泪光闪动,透着无尽的委屈,“祈寒,你究竟要殊儿怎么做?殊儿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去追究。祈寒如今要做的是去照看阿绾妹妹,不要让阿绾妹妹误会。”

    祈寒看着满眼委屈的李姝,微红的眼眶,红肿的脸颊,她总是那样善良,总是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

    那一句不追究,更加印证了那夜自己对她犯下不可饶恕的错。

    祈寒没有松开她的手,李姝却是故意向后退了两步,祈寒却是不管她愿不愿意,拉着她朝最近的庭院走去,李姝顺从的跟在身后。

    将她拉至一处院落,推门而入,李姝走了进去,祈寒关上了房间的门。

    祈寒见到李姝垂首敛眸默默无语,李姝越是如此,祈寒的心理便越愧疚。

    “殊儿,对不起,那夜我喝醉了。”那声音很低很沉。

    祈寒的脾气秉性李姝很清楚,越是死缠烂打就越会遭到她的反感,反倒是越楚楚可怜,越能够博得怜惜。

    李姝泪眼婆娑噙泪相望,“祈寒,我已经说过不追究了,你究竟要殊儿怎么做?”

    祈寒刹那间迷茫,他究竟要这么做?虽然两人曾经是一对,也有了夫妻之事,心中最爱的那个人是苏绾。 他对李姝更多的是愧疚,他已经做错事,是不能够继续的错下去。

    “殊儿,我们两个是不可能在一起,对不起。”

    李姝眸中盈泪,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肢,“殊儿不怨,也不怪你。只怪我们两个人有缘无分。”

    “ 祈寒也不要心中有愧,殊儿原本就打算为祈寒一生守节,虽与太子有名无实却也是有妇之夫。不想因为殊儿破坏祈寒的声誉,更不想破坏祈寒与阿绾妹妹之间的感情。”

    “殊儿会将对祈寒的爱深埋在心中。今生不能够与祈寒长相厮守,如果上天能够眷顾殊儿情深,能够怀上祈寒的血脉,也算上天的另一种恩赐,殊儿也便心满意足了。”字字句句情真意切,让人怜惜。

    祈寒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李姝对她情深意重,如果李姝不是有妇之夫,定会将她娶进门,对她负责。

    大周礼仪之邦,他和李姝在一起便是**,不能够给她任何承诺,心中对他的愧疚更深。

    李姝靠在他的怀中,她要欲擒故纵,祈寒如此看重他与苏绾之间的孩子,过些时日不管有没有怀上祈寒的孩子,都会是她收网之时。

    祈寒目送着李姝离开琅王府,回身朝着书房而去,却被四处找寻的荣安拦下,告知王妃血崩,性命危急。

    王府里为伺候苏绾小产的稳婆正在为苏绾止血,荣安已经命人去宣御医前来。

    祈寒虽然怨她恨她,还是深爱着她,怎么会不关心她的安危,匆忙的跟着荣安朝卧房走去。

    祈寒来到房间外,见到房间内来来往往的侍婢忙碌着,端出来的许多染着猩红的血水。

    苏绾小产之时也没有如此严重过,也顾不得是晦房,直接冲了进去,见到榻上苍白如雪,泛着清白,双眸紧闭的苏绾,好似断了一切生机,整个身子如冰凌刺心,眸中哀切恍惚,突然好害怕失去她。

    眸中竟是含着泪光,没有想到她会血崩,若是知道断然不会和她吵,丢下她离开。

    颤抖的手伸抓住那已经冰冷刺骨的素手,贴向脸颊,“阿绾,你千万不能够有事,我已经失去了我们的孩子,不能够在失去你。”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稳婆匆忙吩咐道:“快,在拿些艾草灰来!”

    祈寒忙不迭的伸出手封了苏绾的几处大穴,“你们到底是这么做事的?”

    那稳婆脸上冷汗淋漓,她已经是尽力了,若不是因为她是王妃,唤作寻常百姓人家的女子,怕是已经放弃了。

    “王爷,王妃她原本小产就失了血,如今怕是凶多吉少!”

    眉目冰寒,看向稳婆,若不是现在还用得上她,就凭她说的那句话,将她拉出去砍了脑袋。

    声音如阴啸的冷风低吼道:“如果王妃醒不过来,就让你陪葬!”

    祈寒复又俯下身子,将头靠近她的耳边,“阿绾,你要坚强些,你还欠我一辈子的承诺没有还,我不许可你轻易的放弃。”

    皇宫内派来了老御医,御医采用针灸的方法止血,拿出针包,银针灸百会隐白二穴,终是止住了。

    御医为苏绾怎过脉,苏绾是瘀血上攻,血虚气脱致血崩,开了一些益气固脱的药。

    苏绾失血过多,虽然保住了性命,若是想要再受孕,要将身子彻底养好,否者很容易再次小产。

    只要能够保住她的命,其他的事都不重要了。

    苏绾从小产后情绪一直不稳,而且总是胡言乱语,说孩子是被人害死的,不禁让祈寒担忧。

    那老御医听闻祈寒的话,“王妃小产怕是承受不住丧子之痛,愧疚自责,情绪失控,从而产生了臆想,就是产后臆症。”

    祈寒想到苏绾那暴怒的神情全然没了从前的温婉,从她说孩子是被人害死的,就应该察觉到她的不对,病情也不会越来越重,最后导致血崩险些丧命。

    “要如何才能够根治此症?”

    那老御医拢了拢须髯,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苏绾,“王妃之症需要有人多关心她,让她淡忘小产之事,久而久之便可根治。”

    若是苏绾能够听到御医和祈寒之言,知晓她已经被判定为臆症,怕是回立刻从昏迷中醒过来。

    

    

 第一百五十四章 你受苦了

    劲风雪舞,一夜未歇,瑞雪降帝都,白茫茫一片。

    夜雪初霁,银光斑斓,华美的鸾车停在了琅王府的门外。

    琅王祈寒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眸光深沉如海,仿若多了几分看破世俗的睿智。

    一身银杉,外披银狐裘,微颦的眉宇,清瘦的脸颊,衬得眉目愈发的清冷。

    祈寒刚刚下朝归来,迈着凛然的步子,直奔苏绾所在的卧房,苏绾已经昏迷有些时日,一直未曾醒过来。

    推来了房间的门扉,见到佟氏守在苏绾的床榻旁,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更多的是担忧。

    “母亲!阿绾她还没有醒过来吗?”

    佟氏摇了摇头,“还没有。”

    祈寒缓步来到榻前,将身子半蹲下来,那眸中蕴满担忧。

    佟氏见到祈寒那明显消瘦的脸颊,当初女儿为了父亲脱罪,对祈寒下药,祈寒当初的冷漠也是情有可原。

    两个人的矛盾都源于那个罪大恶极的苏诚儒,为一己之私毁了所有人的幸福,夫妻二十年竟换得被休离的下场,她为女儿的牺牲感到不值。

    “祈寒,阿绾她是个好孩子,所以才会那般做,你不要怪她。”

    从见到苏绾血崩的那一刻,从意识到自己会失去她的那一刻,他的心瞬间冷静下来,没有什么比人活着更加重要。

    心中还深爱着她,苏绾所做的一切情有可原,她的心并没有背叛自己。

    自己当初太过自私,只顾及到自己的感受,被怨恨冲昏了头脑,只看到她的错。

    “母亲请放心,祈寒已经想通了。”

    佟氏听他言,希望他是真的想通了,“那好,你陪阿绾说说话,或许她会醒过来。”小昭扶着佟氏离开。

    祈寒目送佟氏离开,收回眸光坐在床头,看着那双眸禁闭的憔悴容颜,心中疼惜,修长的指腹为她整理额角凌乱的青丝。

    声音极低,近乎破碎,“阿绾,你为什么还是不愿醒来,是我的冷漠让你寒了心,所以你在惩罚我。你又岂会知道,每夜守在门口,看着你房间的烛火通明,我的心有多么的凄凉。见到你掉眼泪,我的心痛如刀割。你有你的迫不得已,我也有我的天经地义。”

    纤长的手握住苏绾的素手,放在唇边轻声低喃道:“阿绾,快些醒过来,只要你醒过来,什么都不重要了。”

    心如秋风萧瑟,坐在榻上良久不语,苏绾一日不醒来,心中便一日不安。他宁可苏绾醒过来和他大吵大闹,也不愿见到她躺在榻上静默无言。

    良久祈寒站起身来,他要去书房,还有很多的公务要处理,伸出手附上她的脸颊,“阿绾,等我回来!”

    祈寒转身离开去了书房,却没有发现苏绾的指尖微动。

    祈寒回到了书房,处理公务,未时方过,荣安在门外有要事禀告,祈寒放下了手中的笔,冲着门外喊道:“进来吧!”

    荣安苍老的脸上冷燡阒暗的眸底异常的凝重,祈寒眸光一凛,轻颦眉宇,“荣安,发生了什么事?”

    “王爷,咱们派到豫州的人被暗杀了,就连豫州刺史张世尧也一同失踪了,就连其家人都不知去向。”

    祈寒立时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眸中深深寒意如针,很明显张世尧也被人灭了口,他的信刚到豫州,张世尧便出事了,苏诚儒和卫皇后二人的动作还真是快。

    看来要想出掉二人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够做到,即使那半部名册在手也无法除掉苏诚儒,她也为苏绾的牺牲感到不值的。

    冬夜清辉冷,云过暗星天。祈寒处理公务,奔着卧房而去,脚下传来踏雪之音。

    祈寒答应了苏绾晚上会回房间,几日以来一直都是睡在书房,今夜他将搬回卧房。

    行至卧房外,见房间内的烛火亮着,隐约听到有女子的说话的声音,莫不是阿绾醒了过来,踏着稳健步子推门而入。

    见母亲佟氏和小昭都在,苏绾躺在床榻之上依然未醒,心中还藏着几分欣喜瞬间消散,一丝没落划过眼底。

    “母亲也在。”

    佟氏手中端着汤药,看似要亲自为苏绾送服,祈寒忙不迭的接过药碗,“母亲,您回房歇息,这里有我便好。”

    佟氏微微颔首,又看了床榻之上的苏绾,“好,阿绾就交给你了。”

    小昭扶着佟氏离开,祈寒手中端着汤碗坐了下来,舀了一勺汤药送进了苏绾的口中,苏绾牙关咬的紧,竟是喂不进去。

    匆忙的拿出锦帕,为她擦拭掉嘴角的药汤,看着那昏睡的人儿,口中轻声念道:“这一碗的药汤要如何方才能够服下?”

    言毕,唇角微扬,将药碗托在手中,含了一口汤药,缓缓的俯下身子,唇儿紧贴在一起,灵巧的舌头撬开齿扉,温热的药汁进入口中。

    身下的人儿却是被突如其来的亲昵,俏脸爬上绮霞,祈寒感觉到身下的人儿的异样,松开了那莹润的唇瓣。

    两人瞳眸四目相对,苏绾的声音他又岂会听错,祈寒眼角眉梢都是喜色,“阿绾,装晕很好玩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

    苏绾原本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祈寒会用如此方法唤醒她,“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祈寒将那药碗放下,扶着苏绾坐起身来,眸光细细的打量着依然憔悴的容颜,“你受苦了。”

    闻言,苏绾的眸中盈满泪光,原本她已经绝望的不愿醒过来,是听到了他每日里轻声的呼唤,才知道原来自己并没有失去他。

    苏绾紧紧地抱住他哭得伤心,“阿绾以为祈寒哥哥再也不会原谅阿绾了。”

    祈寒经他搂在怀中,“傻丫头,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原本以为什么都失去了,她和祈寒的感情可以失而复得,可是他们的孩子却是永远的失去了。

    这都是李姝害的,“祈寒,我们的孩子真的是被李姝害死的,你要相信我。”

    原本因为苏绾的醒来,心间的阴霾散了大半,如今又听苏绾说起孩子的事,微微摇头,看来阿绾真的病的不轻,那眉目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微微的沉了一口气,“阿绾,我们的孩子是因为你血虚才引起的小产,根本就不是被人害死的。御医说你得的是臆想症。”

    苏绾竟是被祈寒的话惊得不轻,直接推开了他,争辩道:“不,阿绾没有病,祈寒,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阿绾。”

    祈寒见苏绾的情绪又变得躁动不安,有力的双臂将苏绾搂在怀中,安慰道:“阿绾,有我在你身边,不要再胡思乱想。”

    苏绾被他禁锢在怀中,听他安慰的话语,竟然感觉到可笑,自己明明说的是真话,竟然会被人说成臆症。

    罢了,她们两个好不容易和好,也不想因此和祈寒在产生分歧,事实胜于雄辩,她一定会找到证据,拆穿李姝的真面目。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两封信笺

    如今苏绾正值小产期间,自古男子是不可以进晦房,祈寒为了让苏绾的身子尽快的好起来,坚持着搬回了卧房。

    苏绾虽然醒了过来,身子还是很虚弱的,御医已经前来诊过脉,苏绾一定要安心的躺在床上休息一段时日。

    如今身子虚弱,不能够出王府,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要想解开李姝的真面目,必须凭借太子的力量,毕竟李姝是她的太子妃。

    自从母亲住进王府,哥哥经常前来探望,不能够再让祈寒误会自己和祈煜的关心,如今就只有靠哥哥前来传递信息。

    曾经的谣言之事,一直认为是卫皇后所为,如今看来极有可能是李姝所为。

    上一次能够抓到桓王妃全靠穆佩玲,穆佩玲并没有隐瞒她爱闯祸的事情,若是换了旁的女孩子定会千方百计的隐瞒,这也是佟氏喜欢穆佩玲的原因。

    二人如今以定下了婚书,可是听母亲说哥哥苏瑾如今对穆佩玲依然不冷不热的。

    苏绾想请哥哥和穆佩玲帮忙,调查桓王妃和李姝之间的关联,顺便撮合二人之间的关系。

    辰时方过,祈寒下朝之后去了书房,听小昭说穆佩玲早就在母亲房中,下朝之后,哥哥前来王府探望母亲。

    苏绾命小昭取了纸笔来,亲手书写了两封信,一封是写给太子的,说出了李姝是杀死他孩子的凶手,希望祈煜能够帮她。

    将纸页折叠放入信封之内,没有写名字,直接用蜡油封口,盖上了自己的印信,她暂时不想让哥哥知道小产的真相,怕苏瑾在做出傻事。

    另一封是给哥哥苏瑾的,不过她故意署上了穆佩玲的名字,用蜡油封口,盖上信。命小昭将两封信悄悄的交给苏瑾。

    苏绾醒了过来,心中少了几分牵挂,佟氏心口的疼痛也好了许多。

    佟氏看着苏瑾对穆佩玲冷淡的摸样有些着急,穆佩玲热情奔放不虚伪不做作甚的佟氏的喜欢,不明白苏瑾到底哪里不喜欢。

    两人在府里稍坐片刻,午时之前便要离开,临走之时,小昭悄悄的将两封信笺塞到了苏瑾的手中,并附上一张字条。

    苏瑾将信笺藏在袍袖之中,出了王府坐上了轿子,偷偷的看了苏绾给他的字条,见两封信均用红蜡封口并且盖上了苏绾的印信,很明显妹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通知二人,自己只得了一张字条。

    心中虽然充满疑惑,却是不敢怠慢,将信笺揣在怀中,穆佩玲的轿子就在前方。

    苏瑾匆忙的下了马车,见穆佩玲已经上了的轿子。

    “穆姑娘,请留步!”

    轿子内的穆佩玲忽的听到苏瑾的轻唤,他竟然主动的找自己,忙不迭的命轿夫停下轿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双翦翦乌瞳,明眸慧光流转,带着几分俏皮,还带着几分火一样的热情,“苏瑾,你找佩玲有什么事情?”

    苏瑾故意避开那双灼热眼眸,“穆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前面有一处茶楼我们去那里。”

    其实事情很简单,只要苏瑾将信笺交给穆佩玲就可以了,苏绾写信给祈煜他能够理解,可是苏绾竟然写了一封信给穆佩玲。

    心中很想知道苏绾到底信笺上到底写的什么?穆佩玲竟然比亲他这个哥哥还要亲。

    苏绾正是知道苏瑾是个正人君子不会拆开偷看,她如此煞费苦心撮合二人,谁让他有一个感情木讷的哥哥。

    二人上了二楼的雅间,随便要了两杯清茶,苏瑾从怀中将写有穆佩玲署名的信笺递了过去。

    “穆姑娘,这是阿绾命我交给你的。”

    穆佩玲每次听到他叫自己穆姑娘,那份生疏就让人心间酸涩,若不是自己吻了他,他才不会和自己定亲。

    “苏瑾,佩玲是你的未婚妻子,以后就唤佩玲为铃儿。”

    他对穆佩玲并不讨厌,却也谈不上喜欢,“佩玲姑娘,何不打开看一看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听苏瑾故意逃避那称呼,灵眸微扬,“苏瑾,如果你改口唤我铃儿,我便让你看信如何?”

    苏瑾竟是轻哼一声,站起身来欲走,他没工夫和她在一起磨嘴皮子,他还要去太子府。

    穆佩玲见苏瑾木头疙瘩,竟然不理她,“喂!叫一句铃儿真的有那么难吗?”

    苏瑾眉目凛然,“那样亲昵的名字叫出口并不难,难的是要心甘情愿。”

    一句话就让穆佩玲没了气焰,他们之间的婚约是靠她死缠烂打换来的,一张俏脸就垮了下来。

    “可是,佩玲是真心喜欢你。”

    苏瑾眸光凝视穆佩玲,其实安静下来的穆她倒是蛮让人怜惜的,只能说他并不喜欢太过主动的女子。

    “要想打动一个人的心并不难,唯有真心真意。可是在下并不知道穆姑娘到底喜欢苏瑾什么?不过是因为我拒绝了你,又通过了你的考验,如此说来云何真心二字。”

    穆佩玲眸中瞬间凝结水雾,“苏瑾,你错了,佩玲对你是真心真意,却无半点虚假。”

    那眸中隐隐泪光,被人如此怀疑,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将那信笺揣在怀中转身下了楼。

    苏瑾看着穆佩玲离开,还不知道信上写的是什么?突然觉得把女孩子弄哭这种本事,倒是他最在行的。

    太子府内,祈煜正在用午膳,就听太监禀告,“殿下,苏都尉有要是求见。”

    刚刚他们还在宫中见过,苏瑾此时来定是有什么急事,伸出手示意将午膳撤掉。

    “将苏都尉带到书房!”

    苏瑾被带到书房,少顷,祈煜走了进来,苏瑾依礼道:“苏瑾参见太子殿下!”

    祈煜温润的眸子带着浅笑,声音清润如水,“苏瑾,何必多礼,找个位子坐下来。”

    苏瑾并没有找了位子坐了下来,直接从怀中掏出信笺递了过去,“太子殿下,这是阿绾让苏瑾带给您的书信。”

    祈煜闻言,明澈的眸光瞬间黯淡,笼上了一抹凝重,自从苏绾小产以来,他曾经偷偷地去过琅王府,见她痛苦心间也是异常的难过,心中充满自责,若不是他偷盗名册,也不会牵扯出许多事。

    忙不迭的接过苏瑾递过来的信笺,见那朱红色封口,印有苏绾的印信,定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苏瑾知道。

    “苏瑾,没有什么事情你回去吧!”

 第一百五十六章 死也不会休掉你

    太子祈煜眼见着苏瑾悻悻离开,晴朗的双眸眉目凝锁,忙不迭的去除信口的蜡封,拆开了信笺,将里面的信纸拿出展开,一行行娟秀字体跃然纸上。

    简短的几行字,不见血腥,却字字句句透着血泪,恨意由心间陡然升起,紧握的拳头撰起指节透白,手中的信纸拧做一团。

    “李姝,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狠毒。”

    李姝被囚禁在房间之内,坐在棋盘前独自一人下着围棋,侍婢凝儿在一旁为她按摩。

    倏然,李姝手中握着白子,秀眉微颦,听到步履匆匆,定是有人来。

    那白子刚刚落子,房间的门突然被踹开了,太子祈煜闯了进来。

    侍婢凝儿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参,参见太子殿下!”

    “出去!”祈煜冷眸看她一眼,语气透着冰冷,和平时的儒雅判若两人。凝儿吓得直接退了出去守在门口。

    祈煜转过眸,双眸蕴满怒意。愤恨的看着悠闲自若的李姝。李姝轻抬眉眼,没有一丝惊讶,眉若霜华,一副冷淡神情。

    言语中不忘嘲讽道:“太子一来便看我的奴婢不顺眼,怕是在哪里气不顺,来找找茬的。”

    接着拿起黑子,随便找了一个位子落子,祈煜见到李姝如此傲慢神情,原本只要李姝能够安分守己,便不会为难她,没想到她竟然狠毒的去残害苏绾。

    那声音阴冷若冰,透着怒意,“李姝,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最清楚。”

    李姝将双手一摊棋子散落棋盘,站起身来,轻蔑的神情在祈煜的脸上扫过。在她眼里,祈煜不及祈寒的一分,祈煜不过是靠着母亲而活的窝囊废。

    “臣妾不知!”

    祈煜鼻中发出一丝冷哼,“阿绾的孩子是被你害死的,你故意去琅王府,害阿绾血崩差点丢了性命,你个毒妇!”

    李姝听到他的话竟是发出声声冷笑,“太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那女人保不住自己的孩子竟然想要含血喷人来诬陷我。如果你有本事就留在她身边保护她,你若嫌我碍眼,大可休掉我,我绝对不会妨碍你们两个,不要出了事就来找我的麻烦。”

    听到李姝口口声声的狡辩,心中恨意膨胀到极点,祈煜终是忍无可忍,两人终于出手。

    李姝的功夫是敌不过祈煜,祈煜的大手很快就卡在她的脖颈,声音里透着刺骨的阴寒,“李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是不会休掉你的,不会让你有机会去破坏阿绾的幸福。”

    李姝脖颈被卡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还不忘伸出手偷袭,祈煜瞬间握住了她的脉门,如此毒妇对自己尚且如此,何况是弱质芊芊的苏绾。

    她说过只要她再次伤害苏绾,就杀了她,留着她阿绾就没有安宁的日子可以过,手上不禁用上了力道。

    门外的凝儿听到二人的打斗声,护主心切的凝儿直接冲进了房间,跪在地上恳求道:“太子殿下,求您饶了太子妃吧!老将军就只有小姐一个女儿啊!”

    李姝的脸色都变了颜色,杀了她只是顷刻间的事,身为太子他不能够一时冲动杀掉李姝,李家牵扯到朝堂之上的众多利益关系。

    忍住心中怒意,“为了李将军,我今日不杀你,不过我要废了你的武功,免得你再去害人。”

    祈煜将李姝的身子反拧着,将内力运与指尖,封住了李姝身上的穴道,废掉她的武功。

    祈煜命人严密把守住李姝的房间,没有他的命令,不准她离开半步,被封了穴道的李姝,瞬间没有了气力,瘫软在地。

    凝儿擦干了脸上的泪痕,上前扶住她,被李姝一巴掌打了过去,“不用你同情本宫,本宫还没有死!”

    阴冷的瞳眸乍现寒芒,“苏绾,今日之痛我会牢牢记在心中,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安宁。”

    苏瑾被太子下了逐客令,苏瑾想不通妹妹苏绾究竟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眸中带着几分懊恼,早知道就不把穆佩玲气走了。

    悻悻的回到丞相府,途经前厅见父亲苏诚儒,正端坐在前厅悠然的品着香茗。

    那杜氏姨娘就陪在身侧,如今已经如愿的坐上了丞相夫人的位子,苏瑾心中对她充满了厌憎。

    虽然不满父亲的绝情,毕竟是父亲,上前微微颔首道:“见过父亲!”依礼过后转身便走。

    只听得杯碟磕碰的声响,苏诚儒愤怒的将茶盅摔在了案几之上,眉目间氤氲弥漫。

    “这就是你身为长子应有的态度吗?”

    杜氏见苏诚儒盛怒,忙不迭的上去娇声劝道:“老爷,且莫动怒,伤了身子可不好。”

    “你回房去!”苏诚儒睨了一眼杜氏愠怒道。

    杜氏那脸上的笑意,如春花瞬间凋零,眉目间染了霜雪,看似委屈的将想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是,老爷!”

    苏瑾眉目凝肃看着父亲,很明显他的父亲是专程在此等他。

    “父亲,有什么教诲尽管说便是,不用劳师动众。”

    他们父子已经许久都没有说过体己的话,“阿瑾,你是苏家的长子,你应该知晓为父与琅王之间的恩怨,那个不孝女和你娘都是被逐出苏家之人,你经常往琅王府跑,丢的是苏家的脸。”

    听到的父亲苏诚儒的话,周身气恨的都在颤抖,失望透顶。

    “父亲,我去见的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有何过错?就是被你口口声声称为不孝女的阿绾,为了替你销毁名册,弄的夫妻决裂,就连腹中孩子都失去了,我真的替阿绾感到不值。”

    苏诚儒只知道苏绾小产,却不知道祈煜偷盗名册之事,竟是一副讶异,名册的事苏瑾怎么会知道。

    “阿瑾,你说的是什么名册?”

    苏瑾听到父亲明知故问,若他不是自己的父亲,连回答都不愿。

    “父亲做过什么?自己不是最清楚吗?那本名册原本是在皇后手中,被太子盗出后又落入祈寒手中。”

    那名册一直都是苏诚儒的心病,派人进宫找寻,一直无果。

    “阿瑾,那名册真的销毁了吗?”

    苏瑾满心失望,“父亲,您为什么就不问阿绾她有没有事?”

    所有的话均化做嘴角的萧然,不愿再多说一句,转身走出了丞相府,不管去哪里都比在丞相府自在。


 第一百五十七章 我娶你(今日两更)

    苏瑾离开了丞相府,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去往何处?自从上一次被关了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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