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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太子妃:腹黑嫡女妖孽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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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没好好的说过话。”
  燕湘郡主突然的热络让向晚微微皱了下眉,“郡主,看今日也是不成了,还有这么多的姐姐妹妹们要等着你来照顾着,若是郡主单单拉着我一人去了你屋里,怕是不合适吧。”
  果然如她所想的一般,今日没那么简单,或说慕轩易会突然出来闹,是确实没有想到的。
  “妹妹,哥哥已吩咐下人让马车在门前等着了,哥哥在外面等你。”慕珩也觉着不对劲,平日里燕湘郡主跟向晚就连平日里的联系也没有,如今却突然跟向晚热络了起来,而今日她虽说不在向晚的跟前,却隔着远远的也看着,燕湘郡主是跟金翊儿他们说着话,极少跟向晚说话,而向晚也一人坐在一边,极少跟他们说话。
  如今这突然跟向晚关系好起来,还一味的想要留下向晚,这是作何?
  耶律晏走至门边,也觉着奇怪,但还是走了出来,出了别院便飞身上了屋顶,掠影只好头疼的跟着他,看样子殿下是真对那向家的小丫头有了几分的喜欢。
  “大哥,你带着几家的少爷去如月居吧,我带着妹妹们回我院里坐会儿,把三弟也一并带上。”说着后面的时候,燕湘郡主说话的口气,已经变成了咬牙切齿,狠不得将慕轩易给生吞了,向晚望了燕湘郡主一眼,却见她一脸的笑意。

  ☆、第61节心怀不轨Ⅱ

  “好了,好了,大家还是同我去院里坐坐吧,时辰还早,大家用过午膳后再走也不迟啊。”燕湘郡主说完,便急急的拉着向晚往外走,那模样倒还真是不容拒绝,向晚也只好走着看看了,如今也不晓得这燕湘郡主到底是想要做何事,她若是不跟着去,还真是不清楚。
  进了内院后便不同与外院,内院是不容男子进入的,所以大家也便一道的前去游玩了起来;比起先也放开了一些,倒是燕湘郡主一直拉着向晚,直接进了自己的屋子,向晚也不解。
  “妹妹难得来,当年慕姨母跟我母亲关系也是极好的……”燕湘郡主说着,便见一丫鬟走了进来。
  “郡主不好了,大少爷与三少爷打起来了。”那丫鬟进来满脸的焦急,可让人看着似乎又不太像。
  “妹妹,我去看看马上就来,你在这儿坐会儿。”燕湘郡主那一脸焦急的模样,让人看着还真是真的一样,可让人看着,还是透着有几分的怪。
  向晚留意着那丫鬟的神情,只见那丫鬟的脸色也并非不是很好,而给人的感觉更是作(zuo)得很,怎么看都不像是真得打起来一般。
  “郡主你就赶紧去吧,莫再打伤了才是。”向晚脑子也飞快的转着,慕轩文是六品带刀,而慕轩易最多也就是个混混痞子,根本就不可能打得过慕轩文,必然是三两下就被慕轩文给冶服了,而燕湘郡主为何要如此做。
  “傻子!”房子突然喊起一道的声音,向晚四处的看了看。
  “上面!”向晚抬头看了一眼,竟看到那耶律晏此时正吊在梁上。
  “你这混人,怎跑进女子闺房来了。”此时房里就只有向晚与趣儿几个丫鬟在。
  “没空跟你吵,燕湘郡主意图不轨,快些找个人进来陪你,帮你做证。”耶律晏本以为也没什么,本想寻了机会同向晚说话,却在屋顶上听到燕湘郡主的守门丫鬟在那儿说“一会儿谁进来喊说前两个王爷打起来的事”,他便觉着这事不简单,所以在他们不留意的时候,进了这屋里,却不想燕湘郡主要下手的人,会是向晚。
  本是抱着看戏的心情,此时却是想要救向晚一下。
  “绿阑,去把华姑娘请来。”绿阑见姑娘见梁上的公子认识,看他的穿着又不像是王府中人,莫不是采花贼,但看那穿着却也不像是。
  “快去,这是耶律太子,我在宫里的时候见过。”向晚赶紧说道,知道绿阑在打量梁上之人,到底是何人。
  “是!”绿阑也觉得不怕一万便怕万一,今天见那燕湘郡主也是有些怪怪的,莫不是当真抱着害她的心思吗?
  向晚不容多想,便觉有人似风一样进了屋,随后将一个睡着的小女孩儿放在床上,若是向晚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宗政王爷的小郡主燕璇郡主,“掠影,将那盒子里的东西,插那女头上,将盒子放那女娃怀里。”
  掠影听了后,便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盒子来,放进燕璇郡主的怀里,随后看了眼向晚,“你会谢我的,明日梅园等你。”

  ☆、第62节心怀不轨Ⅲ

  说着便带着掠影从一边的窗户出去,不一会儿便没了影。
  而绿阑也带着华采依进入了屋里,“咦……姐姐,这屋里怎就你一人啊?郡主呢?”
  “丫鬟来报,两位少爷打起来了,郡主前去看看了。”向晚拉着她一并坐了下来,一边的趣儿赶紧给她倒了茶。
  “看那三少爷就不是个正经的,该打……”华采依说着,却又想起了什么,“只是……”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却也生了向晚的好奇心,“我刚刚与绿阑姐姐过来的时候,见着三少爷跟正跟一个小妾在园子里玩乐,我没细看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三少爷。”
  向晚抬头看了眼绿阑,向晚心下了然,这其中果然是有乍,随后向晚便笑了起来,“妹妹怕是看错了吧,这丫鬟刚刚还说,两位少爷打起来,今日没见着二少爷,不会是二少爷吧!”
  向晚一脸的惊讶,倒见华采依红了脸,向晚心下了然,怕是华采依对那宗政王爷的二少爷有不同的心思,只是一会儿的事若是发生了,就不知她的神情是否还是这般了。
  “姐姐快莫胡说了,那二少爷听说了个正经的主儿,怎会光天化日之下,还在园子中做那种苟且之事呢?”华采依说着脸更红了,后面的话声音也细得如蚊似的。
  向晚便笑了起来,也不再打趣她,跟她聊着女儿家的所爱聊的话题,不过片刻便见燕湘郡主回来了,跟她一并进来的还有两个婆子,向晚挑了挑眉,看来好戏是要开始了。
  “郡主回来了,可没打伤吧!”向晚一脸的担扰。
  燕湘郡主的在看华采依的时候,有些意外,心中好奇这华采依怎会也在院子中。
  “郡主,可莫要怪妹妹没问过你,便进了你的闺房,只是外头有些冷,便想着进屋里来取个暖。”华采依不是傻子,看燕湘郡主的神色有异,心中有几分不解,却还是出口打趣。
  “妹妹这说得是哪儿话,可莫冻着才是,可要姐姐给你拿件衣裳穿上,若是着凉了,还真不好跟伯母交待。”说着便要命下人去取披风。
  “不用,不用,我那丫鬟也不知死哪儿去玩了,刚刚便劳房院里的姐姐帮我找去了,想必一会儿就会过来,披风在她那儿,不好再麻烦姐姐了。”华采依笑着推拒。
  “那便好,妹妹坐着,今日本带了副鎏金穿花的头面回来给母亲,刚巧遇着母亲身边的管事,便让她跟着我来取了,也省得一会儿我再送过去。”燕湘郡主说着,便转身往里走去,只是翻了半天,又叫着丫鬟翻了半天,却什么也找不着。
  “喜鹊,进来!”燕湘郡主的面色便冷了下来,随后一个丫鬟便跑了过来。
  “我放在那儿的锦盒呢?可看着了?”
  “姑奶奶,不是一直放着那儿的吗?”燕湘郡主说着又回去翻了一会儿,却也没有找着。
  向晚看也差不多了,便问了句,“郡主莫不是遭贼了。”

  ☆、第63节心怀不轨Ⅳ

  向晚这才问完,门外就有了动静,不过片刻所有人就全围了过来,向晚看着他们,又再看看燕湘郡主,眼中闪过一丝狠绝。
  一会儿也莫怪她做得绝,只是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人若犯我,加倍奉还。至于加多少倍,那还真得看向晚的心情而定。
  她跟燕湘郡主本就无仇无怨,如今她算计倒是算计到她头上来了,若是他们想寻乐子,那自是随他们去的,但别把矛头指向她,她向晚可不是什么好人,她活了两辈子,虽说前生不长命,但对欺她之人,她今生必然一一报复,可不手软。
  前生若不是傻的话,也不至于落得那般下场;既然今生可以重来,那她自是眦睚必报。
  “喜鹊,本郡出去招待客人的时候,都有哪些人进去我的房间?”燕湘郡主倒是没想到,他们嘴里说的向晚,却是这么笨的人,看样子是挺水灵聪明的,没想到居然是个傻子,想必刚刚那人已经做好了该做的,此时该是他们抓贼的时候了。
  “回郡主的话,您出去之后,只有奴婢们就没有再进来过了,直到您带着向姑娘回来,您出去之后,华姑娘后脚便来了,其中就只有华姑娘与向姑娘进来过,其间奴婢进来奉过茶,当时向姑娘与华姑娘都在。”喜鹊也未做多想,燕湘郡主就那么一问,她便回答了出来,倒是让人不得不起了疑心。
  “郡主那套头面怕是价值连城吧!”向晚又说了一句。
  “可不是,光一只发钗就要三百两的银子,一套下来可得上万啊。” 喜鹊连忙答道。
  “既然这房里只有向姐姐同华妹妹待过,那就查查他们二人身边的丫鬟吧,怕再多查也查不出什么来了。”金翊儿可是等着向晚出丑的,如今她和华采依不过在燕湘郡主的房里待了片刻的时辰,便丢了一套上万的头面。
  这向晚倒是小小年纪心却不小,还专挑这价值连成的东西偷,看来这候府千金也不过如此吗,居然做起了这等事情来,也不怕丢人。
  “那想必那盒子定然是很大了!”向晚又提了一句。
  “一个大锦盒装着的,金线滚边,极为好看。”那喜鹊又说了句,却被燕湘郡主瞪了眼,便退到了一边。
  “金线滚边的锦盒,那可是宫里才有的啊,怕是太后赏给王妃的话,向妹妹若是你拿了,快些拿出来,若是一会儿搜出来了,可便不好看了啊。”上官玉婉打心底便觉得是向晚偷得,如今找着机会了,必然是要数落她一番的。
  “上官姐姐,可是你看到?是晚儿拿了郡主的头面,要不,您怎会知道那东西,在晚儿这呢?”向晚一脸笑意,不怒不急,似这事跟她无关一般。
  “这房里就你与华妹妹,莫不是你拿的,难不成是华妹妹?华妹妹平生最是素净,再说妹妹这般小,怎会偷东西的,而且郡主姐姐出去的时候,这屋里可只有你一人啊!”上官玉婉才可是听清楚了喜鹊说的,却忘记了喜鹊还好,前后脚。

  ☆、第64节心怀不轨Ⅶ

  “哦?莫不是上官姐姐没有听清楚吧,喜鹊姑娘也说了,郡主前脚出去,华妹妹后脚进,莫不是我还能在眨眼间就把屋里找了一遍,还偏就找着那头面,晚儿试问姐姐,我的四个丫鬟未离开过我身边,华妹妹与那小丫头也在这儿,我是飞天呢?还是入地的将那一大盒的头面给藏了起来了?”向晚又问道,脸上依然不露气愤的神色,只是将那“一大盒”说得极重;一边的华采依也连连应和了几声。
  也说自己跟丫鬟都看着的,向晚一直在她的身边跟着。
  “你身边带了四个丫鬟有个进去偷了,再偷偷拿出去藏了,谁晓得啊?”上官玉婉的声音,不免又大了些。
  “你……”一边的冬青正要说话,向晚便拉住了她,对她摇了摇头。
  冬青一脸委屈的看着向晚,见向晚对着她点了点头,她这才忍了下来,心中却不知已将金翊儿与上官玉婉骂了多少骗了,实在可气,无凭无据就说她们家姑娘偷东西。
  “上官姐姐可有证据证明是晚儿身边的人手脚不干净,若是有的话,晚儿甘愿双倍赔给郡主,若是拿不出证据,上官姐姐就得向我身边的丫鬟赔礼道歉,我们今日是来郡主家做客的,可这府里掉的东西,竟就怪到了我们主仆的身上,莫不要欺人太甚了?”向晚一脸气愤,说完后又低了头,哽咽道,“莫不是觉着向晚自打便没有母亲在身边,便觉着晚儿是个好欺的,这没了东西倒是怪到了晚儿的身上。”
  向晚这一哭,倒是把人给吓着了,刚刚这还是一脸正气,此时可说哭便哭了。
  华采依过来搂着向晚,轻拍着她的背,倒是有点儿像个姐姐般,在照顾着向晚,向晚心里又觉好笑,但今日若不收拾他们一翻,来日指不定他们还会如何的欺负她。
  “上官姐姐,晚姐姐说得不错,若是你有证据说是晚姐姐拿了郡主的东西,采儿愿与晚姐姐一样,一人赔你们双倍的现银,但若是你们拿不着证据,那便莫怪妹妹我告到太后那儿去,让她老太家给我们做主。”华采依还是较得太后的心,平日里也没少入宫陪太后,太后本就喜华采依,大家见华采依都这般说了,也便一一附和着过来,让人拿了证据出来。
  “又不是我掉东西,为何我要道歉!”上官玉婉一听要告到太后那儿去,心想这事儿与她又无关,她何必碰那一鼻子的灰。
  退到一边不再说话,无论那金翊儿如何拉她,她也不动。
  “既是这样,那也只有搜了,若当真搜出来的话,那我们便信了你。”燕湘郡主见已如此,也只有这般做了,怕是那人早已将那东西放在向晚丫鬟的身上了,如今也是时候让他们知道,他们如此闹着,还不如跟他们私着了了,还能保全向晚的名声。
  向晚却是身子一横,拦在了几个丫鬟的身前,他们搜可以,但她要把话说清楚了先。

  ☆、第65节心怀不轨Ⅷ

  燕湘郡主见此,也便跟着微微皱了眉心,正要说话便听向晚道,“郡主,我几个丫鬟以及我还有华妹妹和华妹妹身边的丫鬟都是能让你搜的,不过若是搜不出个所以然来,郡主该当如何?”
  听向晚这么一说,燕湘郡主却又有些不敢搜,自发生这事之后,向晚的神情一直很平静,不恼不怒,虽一张嘴说个不停,却说得也并非不是一个理。
  然而,此时收手也怕是不成,若是可以当着这些人的面,搜了向晚的身,到时京都传开了,向晚的脸上也不好看。
  这么一说,她也便觉得无碍了;只是向晚早已将她脸上的神情看得清楚,待他招了身后的两个嬷嬷时,又道,“妹妹大可放心,若当真不是妹妹偷的,此时我们端亲王府定当亲自上门赔礼道歉。”
  有了燕湘郡主的这句话,向晚也便点了点头。
  “喜嬷嬷、蓉嬷嬷,你们二人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你们二人去搜吧!”那二人得了令,便向向晚走了进来。
  “先搜的。”冬青却在此时站了出来,她怎也不能让自家小姐受辱,只是那个耶律太子不是帮他们处理了,怎到此时那小娃还不醒啊!
  那嬷嬷见状,也便站了过来,接着了宝儿站到了另外一个嬷嬷的跟前。
  两个嬷嬷搜完他们二人对着燕湘郡主摇头,冬青与宝儿冷哼了声,走到向晚的身后,趣儿与绿阑也自觉的站了出来,同样搜了同样是没有。
  向晚也站了过来,华采依却道,“郡主,我这两个丫鬟,你莫不是不搜搜看吗?”
  “妹妹,人家没怀疑你,人家一心可就怀疑上我关内候府了,嬷嬷搜吧!”向晚又说了句,大大方方的解开了披风,丢给了冬青,那一丢倒是听到了兜帽里发出了个声响,大家全望向了那兜帽。
  冬青见此,也不担心就是直接丢给了那喜嬷嬷,“还是嬷嬷看吧,莫再叫人觉着,是我们换了才是。”
  那喜嬷嬷接了过来,拿了出来一瞧,“姑娘,您的坠子何时掉的啊。”
  冬青走了过去,一把抢过了喜嬷嬷手里的披风,拿过来给向晚戴着。
  向晚没错过燕湘郡主脸上的那每一个表情,高兴、失望,今个她这脸可变一天了,晚上想来也该够她疼上一疼了。
  “还真掉了。”向晚伸手摸了摸耳坠子。
  冬青又走到一边站定,那蓉嬷嬷正要动手,便听着里屋一阵响,便听着一个小女娃的哭声响了起来。
  “郡主这才刚出嫁,不会已生娃了吧!”这话可还真是向晚说的,大家也纷纷看向了燕湘郡主,她那脸是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极为好看。向晚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燕湘郡主正要叫人进内屋去见,便见一个小女娃,一头金光闪闪,晃晃悠悠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而那小女娃一头的发饰,可不就是那套头面吗。
  “果然是王府,看这小小一个女娃,戴得可比王妃头上的,还要金贵啊!”华采依不冷不热的丢了这么一句。
  “妹妹,你……”

  ☆、第66节心怀不轨Ⅸ

  燕湘郡主才是吓傻的那人,看着妹妹满头的头饰,闪得人眼都快些睁不开。
  “郡主,头面……”不知哪个丫鬟喊了句,这下大家都闹开了,“哟……原来郡主府就是这般不干不净啊,这还真是贼喊抓贼啊,好好的便冤了那向家的姑娘,真真可怜。”不知哪家的姑娘,冷不防的便来了这么句。
  向晚抬头看了眼,却见那人的打扮跟燕湘郡主的差不多。
  “凤锦郡主,万福金安!”大家一见说话的人,便抬头看了眼,他们刚全留意着屋里的动静,全没发现凤锦郡主居然来了。
  “免了,免了,本郡也是同王妃来此,却不想还真看到了出戏,燕湘,你是否该给向家的妹纸一个交待呢?”凤锦郡主的柔和的声音响着,却也不容让人拒绝。
  向晚看着凤锦郡主,她长得极为好看,看上去大概也就十五岁的样子,若以出水芙蓉来形容她,绝不为过。
  要说这凤锦郡主,可是晋朝唯一一个铁帽子王的和硕忠俊王的嫡长女,因着凤锦郡主是难得的世袭罔替的忠俊王之女,所以他们在朝中的地位极高,而凤锦郡主的身份更是极为尊贵无比,就算当令朝中二品大官见了她,都得下马行跪拜礼。
  凤锦郡主往里面走了走,看了看燕湘郡主,见她那神情,都快要喷出火了,心中冷笑,“莫不是她算着算计向家姑娘,至于弄成这样吗?”
  “妹妹,你怎会在这儿?”燕湘郡主赶紧拉着小女娃的手,从小女娃的怀里拿着那滚丝锦盒,燕湘郡主黑着张脸,伸手一件件的从她的头上取了那套头面来。
  “我困,走着走着就走到这儿睡觉了。”燕璇郡主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会跑这儿来的,但迷迷糊糊中好像丫鬟在同她说话,然后她就到这儿了。
  “那你怎会将姐姐带给母妃的头面,全戴在头上了?”
  “好看!”燕璇郡主依然有些迷糊,笑着又趴在桌上继续睡了。
  待燕湘郡主将那套头面全取了下来,放回盒里之后,向晚这才问道,“燕湘郡主,可还少了东西?”
  向晚也已经坐在那儿,等着燕湘郡主给她们一个交待。
  “没少!”燕湘郡主的神色越来越难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东西居然会在自家小妹的身上,只是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奇怪,向晚莫不成是知道些什么,不然的话怎会一脸有持无恐,事不关已的模样。
  她又不可能会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且事先有所准备,此时实在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好了,大家都回吧,省得到时又丢个什么贵重的东西,再来个贼喊抓贼,可怜向家妹妹小小年纪就被人如此诬陷。”
  “是啊,是啊,都回吧!要看笑话也看够了。”
  “实是想不通,堂堂宗亲王府居然做事如此无章法,看来咱们还是早些回吧,莫在这儿让人看着不舒服。”
  有人开头,必然是有人吩咐的,听他们这几人这般说,便各各的告辞离去。

  ☆、第67节心怀不轨Ⅹ

  华采依也让丫鬟给她披上披风,随后拉着向晚的手,“姐姐,走吧!莫再人当傻子使了,这今日之事啊,有些可是还真得让宗亲王知道,咱们回吧!”
  华采依对燕湘郡主的行为,让人鄙夷,起先或许大家都觉着,当真是丢东西,而他们见矛头又是指向向晚,还要搜他们的身,实在可气。
  向晚也不给燕湘郡主行礼,且不说此时她正气头上,就算是当真有必要行礼,那她也不会做此行为。
  燕湘郡主今日让她当众出丑,那她可还真得让她当街出一次才是。
  向晚跟华采依出来后,向晚便一直想着今日之事,一直觉得不太简单,无论重生前后,她跟燕湘郡主都是往一日无冤,近日无仇;想来这事儿并非只是燕湘郡主一人所为,她在京都并无名声,这欺她头上来的更是少之又少,若就因当天在太后寿宴一事,便将她视为敌人,那这燕湘郡主便是无德,那些未婚配的男女,还说得过去。
  而燕湘郡主早无嫁为人妇,这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若说此事是二姨娘一心策划,可二姨娘跟燕湘郡主若是如何认识?
  再有便是二姨娘那等身份,燕湘郡主更是不稀罕与她关好,更莫说帮她陷害她了。
  此时,她越想便越不明白,到底是为何?
  华采依见她若有所思,唤了她好几声都没有回应,想必她也是在想刚刚的事情。
  她也不明白,那燕湘郡主为何要这般作为,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晚姐姐,今日回家好生歇息,莫再想今日之事了。”华采依见门口到了,便也是他们分开的时候,此时也不容再多想。
  “妹妹也好生休息,可莫忘了到姐姐府里找姐姐玩啊!”向晚回过神了,跟华采依都相互福了福身,向晚抬头便见慕珩已在门口等着。
  “哥哥!”
  “跟哥哥过去看看祖母吗?”向晚这才想起,慕珩说过端亲王府想她之事。
  “同哥哥一并去看外祖母。”
  “快上车吧,天冷莫冻着。”向晚点了点头,宝儿他们这才扶着她上了车。
  坐进车里,向晚回头又看了眼宗亲王府,最后才坐入了车厢里。
  一进车不久,向晚便说,“今日之事莫在外祖母面前提前,回府也莫再提起,知道吗?”
  向晚也知道此时她不能声张,且要弄清楚先,到底是谁想要设计害她,今日若非耶律晏那混人,今天她怕是当真会让人觉着她向家嫡长女,便是个手脚不干不净之人。想来也觉好笑,若是前生的她,怕是也该吓得不知该要如何反应了吧。
  向晚也不再多想,调整了下心情,拿着车里的一本书看了起来,也没跟趣儿几人说了什么。
  到了端亲王府,同老王妃与老王爷一起用了午膳,支了回候门支会了一声,当晚向晚便留在了端亲王府里,也是因第二日要去梅园见耶律晏,所以她才留下来,为的也是想要去跟他道个谢。

  ☆、第68节一报还一报Ⅰ

  端亲王妃与端亲王对向晚极为宠爱,在端亲王府特别为向晚准备了个院子,而院子离慕若兰的兰亭院只有一墙之隔的晚弄月院,其实这应当是弄月水榭,因为房子是建于湖上,向晚在房间在二楼,一楼是个亭子,每天荷莲开放之时,坐在房里看着水中莲花,却是一件极为惬意之事。
  此时已入春,只是北方一年只冬夏两季,实者春季却短得很,而这冬季荷花却也不长,不过倒是成群的红鲤聚在那儿。
  夜空昏暗无星,却有一轮皎洁明月,照得湖面波光粼粼,红鲤嬉戏,岸边垂枊随风轻扬,暗影在水中跟着轻轻晃着。向晚坐在窗边,手着放着点点鱼食,一下一下的喂着水中红锂,脑中却想着白天之事。
  “姑娘,回去歇着吧,夜风凉莫再冻着。”冬青在一边着急,看姑娘毫无休息的意思,让她实在忧心。
  “再坐会儿,明日便要回候府了,候府里哪有在外祖母的府里舒服,回去后又该面对小人算计了。”向晚感慨,她此时却是希望自己生于大漠,辽阔蓝天,无际绿野,虽不是大家闺秀,却也能看人间冷暖。
  或许,一把琴,一个人便能过得自在。
  “冬青,把我的琴抱来吧!”
  此时她却想弹上一首,也让自己好好的释放一番。
  “姑娘……”冬青还想劝,一边的趣儿进来,已经将琴给抱了出来。
  向晚坐于琴边,手摸琴弦。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一首《天涯行》表露出那般盼望自由的心思,弹了一会儿,却听一有曲箫声响起,向晚停了下来,发现那箫声竟与自己的琴声合在了一起,琴停,箫停。
  府中会吹箫的也便只有慕珩,莫不成哥哥也同样有她这般心思吗?
  向晚又继续弹了起来,果然那箫声再起。
  一曲毕,便听门外掌声响起,见慕珩与慕羡儿一并进入了屋里。
  “姐姐……”慕羡儿有些时日没见着向晚了,倒是有几分的想念,白日里向晚一直陪在老王妃的身边,都没时间同她一并说话,此时她可是找了机会,拉着慕珩一并进来。
  “哥哥和妹妹怎一道来了?”向晚想起刚刚的箫声,莫非不是慕珩喝的吗?
  “还不是这丫头,说你难得回来,便拉着我进来了。”
  向晚点了点头,慕羡儿待在向晚这儿聊了很久,便就赖在这儿不走了,慕珩也只好回院里去,向晚与慕羡儿便同床而眠,倒是满足了那小丫头。
  要说那吹箫之人,此时坐站与屋顶之上,一边的掠影听着不知鄙视了自家太子多久了。自向晚到端亲王府之后,便偷偷的潜过来,又命自己去买了吃食,他倒坐在屋顶上吃起了晚饭,而向晚便在桌上吃饭,他心中好一顿委屈,只觉得太子有受虐倾向,这皇宫里的饭菜莫非不好吃些?
  偏要在这屋顶上吹吹风,啃包子,当真不晓得这向晚有何好的,竟让一国太子如此疯狂。

  ☆、第69节一报还一报Ⅱ

  而当向晚回到院中时,他又跑得离她近些,也找着了向晚在端亲王府内的住处,见她一人黯然神伤的坐在窗边喂着红鲤,耶律晏还能看呆了,而一会儿向晚弹起了琴,他倒配合着吹起了箫,真真让他无语。
  好不容易盼到耶律晏说了句,“回!”
  他以为可回宫中休息,却不想太子又给了句。“去梅园!”
  掠影当时便觉着,向家姑娘是个祸害,把他家好好的太子殿下,迷得有些糊涂了。
  这离开天亮还有好久的时辰,他此时 便要去梅园等着。
  “殿下,您若不回宫,怕是宫里不安宁。”耶律晏此时来京都给晋国太后贺宴,他本该早早离开京都,却一直迟迟不回。
  晋皇自是高兴,耶律晏一日不回国,那蔚国便不会攻打过来,此时他们的太子,可还在晋国待着,虽只是派了暗卫一直跟着耶律晏,也知耶律晏也做不出什么害人之事,晋皇也便安心了许多。
  只如今,他为一个女人不回宫,掠影实在想不通,向晚这一小女娃,到底怎就得了殿下的喜了,竟如此喜欢她。
  “管得真宽。”耶律晏虽知道晋皇派人跟着他,但明个要想法子把那些人给甩了才是,可不能让他们跟着他去梅园。
  “回宫!”掠影听了当下一喜,还好殿下听得进去。
  也便跟着他的身后,欢欢喜喜的送他回宫了。
  向晚今日起的比平日要稍晚,也因昨夜慕羡儿在这儿闹腾了她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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