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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硝魂(亲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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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艾劳抬眸,就看见那男人单膝跪在自己面前,把鞋袜从自己手里接过去。
    艾劳推了他一把:“你有病啊!你们欧阳家的人都有病吧!”
    欧阳慕白身子动了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把艾劳的鞋袜放在一旁,伸手从腰间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瓶。
    艾劳勾着腰把鞋袜拿回来,却见欧阳慕白已经从瓷瓶里倒了什么出来,伸手过来要去碰她的脚踝!
    艾劳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意识,她也没觉得自己的脚被一个男人看有什么不妥,但她不喜欢欧阳家的人是事实,她能接受男女肌肤之亲,但绝不愿意让不喜欢的人碰自己!
    艾劳的手挡过去:“你有事说事!别说你费心心思把我带过来就是为了我的脚!”
    欧阳慕白的手抖了抖。
    他一直垂着眸子,艾劳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的唇紧紧抿着,透着坚毅,可也带着几分委屈,看得艾劳心里有些烦躁!
    两个人一时就这么僵住了!
    艾劳的手挡着他的手,两个人,体温相差挺多。
    艾劳的手,热乎乎的,因为天气的原因,也是因为脚痛,而欧阳慕白的手,则是温温凉凉的,挨上去,很舒服!
    艾劳猛地收了手,同时把脚往后面缩:“别婆婆妈妈的!你再不说话我对你不客气了!”
    欧阳慕白还是没抬头,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握住手里的瓷瓶,草药的香气溢出来,漂绕在两人之间。
    艾劳真是没什么耐性,又想着自己这样子不见,那小兔崽子肯定着急,找不到自己,也要惊动习昇他们,还不得乱套?
    她又开始穿鞋袜。
    欧阳慕白再次伸手拦住了她的动作!
    艾劳猛地甩开他的手,站起身叉着腰指着他就骂:“你真是有病吧!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欧阳家了不起啊!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中兴大陆!”
    一用力,脚下又痛得不行,她又慌忙坐下,抱着脚呼呼地吹:“神经病!不是哑巴又不说话!”
    欧阳慕白突然伸手在艾劳身上一指。
    艾劳顿时维持着这个动作无法动弹!
    艾劳立即开始骂自己——怎么就这么没有警觉性!一身的绝世武功就这样被自己糟蹋了!笨死算了!
    她知道,一般的人,根本点不了自己的穴。武功高深到了一定的地步,需要特殊的内力才能给同样武功绝世的人点穴。
    这也就是说,欧阳慕白的武功,和她差不多,或者,比她还要高!
    艾劳不说话了,开始凝聚内力试图解穴。
    她不说话,可她眼睛却看着欧阳慕白的动作。
    那人从瓷瓶里倒出药液,放在掌心里搓揉,然后,双手包绕住了艾劳的脚踝,轻轻地按摩。
    艾劳抬眸——这男人的神情很专注,一直看着艾劳的脚,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只是抿着的唇,微微有了点勾起!
    艾劳觉得脚踝处慢慢发热,一股温暖的气息从下往上传过来——艾劳讶异,即使她不懂医,可不代表她看不出门道!这男人,竟然糅合了内力在给她按摩!
    他的动作很轻柔,让艾劳开始严重怀疑欧阳澜话里的真实性!
    但,欧阳澜和他是亲兄弟,没理由诋毁自己的哥哥!
    艾劳觉得,就现在这样子看,欧阳慕白哪里是讨厌她,根本是喜欢她喜欢到不行!这男子此时的动作,他脸上的表情,唇边含笑的神态,和那些宠溺她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要不然,这人疯了?
    艾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真有这个可能!这男人这是第二次见自己,他弟弟还对自己有情,他这么做是想干什么?
    艾劳觉得内力凝聚得差不多了,缓缓地涌入丹田,然后一点点冲开他点住的穴道!
    下一秒,艾劳一脚踹在他胸口——当然了,是用那只没有受伤的脚踹的!
    男子没有防备,身子朝后面倒去,却在即将倒下去的时候,伸手撑住了地面,然后,缓缓抬眸过来,看向艾劳。
    ------题外话------
    太赶了,有错字的见谅了。哇,送月票的娃纸好乖,么~还有,谢谢lucia0123的大钻,迷茫再清的鲜花,破费了啊,么~
    





     打野战
     更新时间:2013…1…15 0:37:28 本章字数:7118

    艾劳伸出的脚就那么停在半空,即使见过美男无数,还是觉得眼前的男人太有诱惑力了!那双眸子,多情又深邃,那睫毛,浓密柔顺,那眼神——要人命了!艾劳连忙移开目光,自己以最快的速度穿鞋袜:“看在你是欧阳澜他哥的面子上,我不伤你!今天的事,我当没发生过!”
    欧阳慕白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艾劳。爱豦穬剧
    艾劳收拾好,站起来,轻轻地踩了踩,觉得脚上真的不痛了,心里顿时把老六骂个半死——不是能干得不得了?为什么配制的药就没欧阳慕白的有效?
    她抬头看欧阳慕白,怎么也觉得他不正常,不管他是怎么了,艾劳都没想和他有什么牵扯——这男人的确不错,可想起欧阳澜她就头疼,更何况,那些话到底是不是欧阳慕白说的,她还有待查证。可以说,这男人刚刚的举动,根本就可能是有预谋的!
    艾劳不擅长和人耍心思,心里没那么多弯弯道道,这会儿反正就觉得欧阳慕白神神叨叨的:“好了,我该走了,这药,挺有效,谢了!”
    她抬腿就走,和欧阳慕白擦身而过的时候,心里还有点怕——万一这男人发难,她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没走两步,就听身后响起脚步声,她还来不及有所防备,后背已经贴上了一个滚烫的胸膛!
    艾劳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什么情况?他抱自己做什么?
    艾劳立即挣扎:“放开!不然我动手了!”
    欧阳慕白搂着她,双手穿过她的双臂抱着她的腰,让她的背死死地贴着他的身子。艾劳的手有所动作之前,他在她耳边轻声道:“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我了吗?”
    艾劳顿时愣住了,双手还保持着往上抬的姿势,傻傻地问了一句:“我们以前认识?”
    这样的回答,肯定就是不记得欧阳慕白了。
    艾劳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就听到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惆怅:“即使不记得我的样子,也应该记得我的声音啊。”
    艾劳又想了想,马上明白了——敢情,这是以前的艾劳欠下的风流债!她的前身的记忆,她并没有全部拥有,就像吕哲,她只记得有吕哲这个人,但具体的和吕哲发生过什么,她真是没有印象。
    想明白了,她就笑了,用力褪下了欧阳慕白的手:“忘了告诉你,我五年前病了一场,然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不管怎么说,谢谢你的好意。”
    她走了。
    很顺利地离开,欧阳慕白没有追上来。
    只是,她没听到欧阳慕白最后一句话——我们见面,是在四年前。
    艾劳回来的时候,龙溟真是快急疯了,他到处找呢,也不敢让习昇那些人知道——他大概猜得到,艾劳是在躲他,正因为如此,他想一个人悄悄的找,找到了也没人和他抢!
    结果,老远地,就看到艾劳从后院出来了。
    他又气又急,飞过去抱着艾劳又钻到后院里去了。
    艾劳想一掌拍死他,却还是舍不得,只得掐他:“下来!下来!老子还有事呢!”
    龙溟放下她就蹲下身子去脱她的鞋袜:“我拿了药过来,让我看看!”
    艾劳又想一脚把他踢飞,也没舍得,伸手把他拉起来,反正不给他好脸色:“不用看了,我刚刚上过药了。”
    “还疼么?你刚刚是去上药了?”
    艾劳不耐烦地嗯嗯:“你到底什么事!快说!”
    龙溟又突然扭捏起来。
    艾劳一巴掌拍他胸口上:“靠!一个个都哑巴了吧!娘们唧唧的,老子看了就烦!”
    龙溟听她这样骂,顿时就急了,哪个男人也不想被人家说自己娘,更何况还是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说!他立即开口:“我没有!我只是——我喜欢你!你不在我身边,我就很想你!姥姥,我想……”
    艾劳眯起眼睛,挑他的下巴:“喜欢我?喜欢我上你吧?怎么,你那些年轻又漂亮的侍妾床上功夫没我好?”
    龙溟愣了愣,脸色微红:“不是,我也不知道,看不见你我就……”
    艾劳一直觉得自己在这小子身上是亏了,即使他现在说喜欢,艾劳也认为他只是迷恋她的肉体。她勾唇一笑,欺身向前:“就怎么样?想吻我?想脱我的衣服?想吃我的胸?还是想进去?”
    她说一句,龙溟的呼吸就粗重一分,不等她说完,龙溟的双手已经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身,眸子里的火苗蹭地就燃起来了,两具相贴的身体清晰地感受到了中间异样的存在!
    艾劳现在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了,沈烟他们对她也很敏感,可谁能敏感到这个地步?她不过说几句话,什么都没做呢,这小兔崽子就硬邦邦的了!还说不是迷恋她的身体?爱?简直就是放屁!做—爱还差不多!
    龙溟也不知道怎么了,那感觉来得快速又凶猛,他想掩饰都来不及!但他不想让艾劳误会,艾劳说他只是想两个人欢爱,其实远远不止这些!他想要的,是她整个人!和她相濡以沫,和她相守白头,光是用想的,龙溟就觉得很幸福!
    可他现在硬了也是事实,他的身体总是那么诚实地表达对她的渴望!他羞赧地笑笑:“姥姥,我喜欢,我都喜欢——因为是你,所以喜欢……”
    艾劳挑了挑眉:“哟!小兔崽子也会说好听的哄老子了?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你说两句好听的老子就该乖乖地躺在床上让你爽?靠!想得美!”
    龙溟被她骂习惯了,两个人见面哪一次不是下面忙上面也忙?两个人进入彼此的时候嘴巴也没闲着,龙溟记恨她以前那么折腾他,艾劳就觉得小兔崽子一点也不温柔——床板被折腾得嘎吱作响的时候,两个人的斗嘴也是一番另类的风景线。
    龙溟伸手抚上她的脸,少年深情的眸子透露出以往没有的甜蜜:“姥姥,我喜欢你,是真的——我找你不是为了做那事,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姥姥,我们别这样了,行吗?你每次说不要我,我心里都特难受……”
    艾劳伸手抓住:“靠!不做那事你鸟硬什么!别的没学会,油腔滑调倒是学了不少!姥姥不是不要你,姥姥是要不起你,你那美貌又年轻的侍妾们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把姥姥撕了?姥姥没那么多精力和一大帮女人抢一个男人!还是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值得姥姥为你和其他女人争风吃醋?做梦吧你!”
    龙溟抱着她不撒手,疼得嘶嘶地吸气也不敢动弹:“没有——姥姥,哪里有其他的女人啊!你手里这东西——嘶!轻点,疼着呢!这东西,它只认你,在其他女人面前,它老实着呢,一点反应也没有——嘶!姥姥!我是说真的!疼!疼!”
    艾劳觉得男人天生就比女人会说甜言蜜语!这小子前一天还和自己炫耀他那些女人呢,这会儿翻脸又不承认人家了,他真当自己是傻子?以为他说什么她就信?
    “姥姥,”龙溟低了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语气轻柔,带着万分的柔情蜜意:“真的,我不能没有你,干什么都想着你,想天天都看到你——姥姥……”
    艾劳松了手,说心里没感觉是骗人的,即使知道这小子的话不能全信,可谁也架不住在如此绝色少年的告白面前心猿意马:“告诉姥姥,你家那些女人都干净么?”
    龙溟表示没听懂,眨眨眼:“嗯?”
    艾劳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就是说,她们和你做的时候,是不是第一次?”
    龙溟心想,没做怎么知道?但想想,能送到他身边的女子,自然都是身家清白的,谁敢送个失贞女子到太子府上,不要命了吧:“应该是吧!”
    艾劳捏了他的后颈一把:“什么叫应该是吧!你和她们同房的时候,看见有落红没有?”
    龙溟忍不住吻上她的脸颊:“都说硬不起来了,怎么同房?”
    艾劳感受着小腹的炙热,对这话的可信度还是持怀疑态度:“真的?”
    龙溟二话不说吻上她的唇,这么长时间了,被艾劳压迫调教,就算是根木头也开窍了,更何况是龙溟如此心思灵巧的少年。龙溟的吻娴熟又热情,艾劳加诸在他身上的火热技巧,被他诠释了自己的心意之后更加猛烈地回应过去,灵活的舌带着思念的力度向着深处侵袭,贪婪地汲取她的津液和味道!
    有便宜不占不是艾劳的风格,如此绝色的少年主动献吻,艾劳真是乐意享受其中滋味,更何况,这小子今天转性了,一个吻被他折腾来折腾去的,真是让艾劳舒服死了!
    艾劳娇喘吁吁地停下,靠在龙溟的肩头,才发现自己整个身子被他拖起来了,两条长腿挂在他的腰间——这个姿势,不做点什么真是好可惜的啊!
    艾劳嘻嘻地笑,手指从他耳垂一直滑到颈间:“小东西,忍不住了吧?这会儿没人,敢不敢打野战?”
    龙溟觉得胀死了,想抱着这女人回房间,又怕她变了主意和自己生气,不动吧,可真是难受死了!他不知道打野战什么意思,他只好在艾劳耳边呢喃着自己想要的:“姥姥,想要你,嗯——好难受……”
    艾劳觉得刺激,来了这么久,一直没找到机会野外战斗一下:“看见那片竹林没有?进去!”
    龙溟得了命令,脚下如飞地就过去了。
    后院本来就没人,这会儿那竹林里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就叽叽喳喳的小鸟隐蔽在林子里歌唱,随着龙溟的脚步声走近,呼啦全部飞散了!
    龙溟不知道艾劳想做什么,但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就够让他心跳加速了——这女人真是勾了他的魂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美?
    龙溟找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了,层层遮掩的竹叶给他们做了最好的屏障。
    艾劳跨坐在他双腿之上,低头解他的腰带。
    龙溟的心几乎跳出喉咙,他再傻,也知道艾劳想在这里做什么了——可青天白日的,又是在人家院子里……
    艾劳被他阻止了动作,缓缓地抬眸看他:“不想要?”
    龙溟吞了一口口水,他都快难受死了怎么不想要?可这地方……
    艾劳见他犹豫,立即觉得一点兴致没有了!靠!好不容易想玩个刺激的,这男人真是没劲透了!
    龙溟见她要起身,慌忙拉住她:“姥姥,我们回房间!”
    艾劳那脾气上来,说什么都没用:“就在这里!不然,老子现在就走!”
    龙溟为难地开口:“姥姥,被人家看到了像什么样子,我倒是无所谓,可你的名声……”
    艾劳瞪他一眼:“老子的事,用得着你操心?你就说来不来!不来赶紧走!”
    龙溟从心里觉得委屈,即使身体肿胀得要命,可他也不能忘了艾劳的那句——总不能光明正大的和他做那个。他不想这样,他想成为她身边的男人,和那些人一样,可以进她的房间,可以在晚上光明正大的爬上她的床,而不是像此时此刻一样,偷偷摸摸的爽一把,然后出去了,她又翻脸不认人!
    艾劳本来满心欢喜的,她这人有时候就是任性霸道的,她想做的事,真是没人能拦着她!可看着龙溟犹不决,艾劳就剩生气了,抬腿从他身上起来,气呼呼地坐在一旁:“你走吧!”
    龙溟连忙在她面前蹲下,可怜兮兮地开口:“姥姥,我们回房间不行吗?姥姥,我保证乖乖的,我不横冲直撞的了,我肯定好好伺候你!”
    艾劳那小脾气真是让人无语,偏偏这样的,还招那么多男人喜欢:“我就想在这里!又没人你怕什么!”
    龙溟觉得就不能以正常人的想法去看艾劳,第一次,她闯了太子府,破了他的处子之身;第二次,在沈家,她同样让他痛并快乐着;第三次,在皇叔的床上,在皇叔的衣柜里……
    龙溟铁了心想转正,不想再和她偷偷摸摸的,他要光明正大:“姥姥!你答应我做我的女人,我就在这里……”
    他话未说完,艾劳一巴掌打过去:“靠!你还和老子讲条件了是不是!你以为老子非你不可啊!你不想做自然有人抢着来!信不信老子现在一开口,就能叫出一帮男人出来?”
    龙溟也没躲,任她打在自己头上:“姥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姥姥。”
    清清淡淡冷冷柔柔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真是吓到了艾劳和龙溟。
    “姥姥,他不愿意,我愿意。”
    ------题外话------
    算是加更了,嘻嘻
    





     暗恋
     更新时间:2013…1…15 0:37:29 本章字数:13986

    艾劳脸皮是够厚的,可那都是在自己男人面前,如若换了个陌生人,她也是知道害羞的。爱豦穬剧
    抬眸看见那个人,艾劳的脸刷地就红了。
    龙溟也万万没想到会有人来,就算此刻他和艾劳什么都没做,可两个人讨论的事情足以让这个还不到十五岁的少年羞得抬不起头!
    但听清楚那男人说了什么,龙溟又急又气地看向艾劳,似乎想证明那男人的话是不是真的!
    艾劳见龙溟瞪他,立即觉得不爽,更何况她丢死人了,他还瞪什么瞪:“看什么看!老子被你害死了!”
    龙溟害羞过了,就只剩吃醋了:“他是谁!他是不是一直跟着我们!你刚刚要那样……是不是……是不是也知道他在一旁?”
    艾劳还觉得莫名其妙呢,这会儿被龙溟一顿抢白,也气得够呛:“是又怎么样!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用得着你来说三道四!”
    龙溟忽地站起来,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指着艾劳:“我就不该——就不该对你这种女人……算我瞎了眼!”
    其实陷在爱情里的男女有时候就是一群疯子,好听的艾劳不相信,可难听的话,艾劳觉得真的不能再真了:“好!这是你说的,以后你再来找老子,老子割了你的鸟!”
    龙溟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艾劳也气得不轻,越想越气,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脑袋发热了才想和那小子欢爱!就那小兔崽子,哪里值得让她一次次地妥协?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握了她的手:“继续?”
    艾劳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既然被他发现了,觉得丢人也没用了:“有病吧你!”
    欧阳慕白勾唇笑了笑:“嗯,相思病。”
    艾劳起来就走:“懒得理你!”
    欧阳慕白在她身后开口:“做一次吧——你主动,或是我主动,你可以选择。”
    艾劳转身就骂他:“我看你还病得不轻!老子和你很熟吗?你又不是老子的男人老子凭什么让你爽!非礼勿视你不懂啊!我问你,看了多久了!”
    欧阳慕白勾着唇笑,既然她注定不属于自己,为什么自己不能任性一次?别的男人能给她的,他也可以!
    见他只笑不语,艾劳更是觉得有问题:“你到底什么意思!藏着掖着有劲吗?是男人你就说你想干什么!”
    “嗯。你和他,刚刚想做没做的事,我们来继续。”
    艾劳有了想杀人的冲动,她是想做不假,可要看和谁做!她从来没觉得自己多洁身自好,但也没滥情到随便一个男人都能让她宽衣解带:“欧阳慕白!别以为我不敢和你动手!”
    她话音刚落,凌厉的掌风已经朝着男人袭了过去。
    眼看要伤到男子胸口,艾劳硬生生地收了内力冲着他吼:“你找死啊!还手啊!”
    欧阳慕白闭着的眸子缓缓睁开:“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整整四年了,这份感情我埋在心底,从未对任何一个人说起过。无论是第一次见面,还是这次,你的目光,从来没有在我身上停留过。我自认自己还是不错的,我只能说是我们没有缘分。这次来中兴,其实我就是想见你一面。一个小小的屈家,还入不了我的眼。我知道,再次见面,我依然不能改变什么,可是,我不想带着遗憾离开。毕竟,如果离开,这辈子可能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所以,我想——把自己给你。”
    艾劳愣愣地收了手,想过很多种这男人对自己是何居心的猜测,但独独没想到,他竟然暗恋自己!还暗恋了四年——等等!四年?不是五年前?那为什么自己不认识他?
    欧阳慕白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你放心,我——是第一次,你不必担心我会不干净。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对女人动过心,而你,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觉得,这辈子,我认定的人——就是你了。”
    “等等!”艾劳截下他的话:“你说四年前?”
    欧阳慕白点点头,第一次如此肆无忌惮又贪婪地打量她的容颜——她很美,真的很美,比之四年前,又多了说不出的妩媚和娇柔。但是,第一眼吸引他的,是她身上那份淡泊和傲然。美丽的女子他见过的很多,林柔然更是其中之最。严格说起来,林柔然比之艾劳的五官,还要美上几分。但没办法,让他动心的,只是艾劳。
    “但是,”艾劳皱眉:“我怎么没印象——哎呀,这个不重要。你想做是不是?好,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想。就这样,走了!”
    艾劳觉得这会儿乱乱的,不管欧阳慕白什么时候认识她的,四年前也好,五年前也罢,先入为主的观念已经让她对这个男人心有芥蒂,别说和他做了,艾劳都不想和他说话!
    欧阳慕白垂眸,掩去目光里的失落和哀伤。四年了,他终于鼓起勇气迈出了这一步,却败得一塌涂地。那些身家、样貌、才学都不如他的男子,都可以在她身边享受她的温情,为什么他却不可以?
    他不甘,他嫉妒,但,他却没有一点办法。
    对于她,他从来没想过用强的。
    他对她的那种爱,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想她时,心里会有片片的涟漪,就像羽毛扫过心尖,痒痒的,让人觉得难受却又欲罢不能。
    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欧阳慕白才抬起眸子,目光亮亮的,像天上最亮的星子,却被雾气打湿了,透着钻石一般耀眼的水润。
    艾劳跟逃命似的从后院里出来了,喜欢她的男人主动和她告白的男人她也见过不少,但欧阳慕白这样暗恋了四年而自己却还不认识的,还真是第一个!
    艾劳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没有欣喜,没有雀跃,没有期待,更没有怦然心动。照理说,这样一个无所不能又有绝色风姿的男子喜欢自己,艾劳是断然不会放过的——当初,自己身边的那些男子,可都是自己招惹他们的,沈烟几人自不必说,龙溟、龙暮云哪个不是自己厚着脸皮硬上的?这么说吧,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主动追求自己的,也就是欧阳家这两兄弟了!
    艾劳现在也不是不相信欧阳慕白的话,就是觉得怪——兄弟两人都喜欢自己,是自己魅力大还是这里面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情?
    艾劳边走边烦,抬眸看见习昇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立即高兴了,刚想跑,就见习昇大步走过来,口里还说着:“不许动了,脚不想要了?”
    艾劳嘻嘻笑着站住了,欧阳慕白、欧阳澜的事干脆不想了,他们早晚要走,走了就一了百了了,管他喜欢谁不喜欢谁的,爱咋咋地!
    习昇过来扶着她的腰身:“去哪里了?那臭小子都回来半天了,你是不是又去拈花惹草了?”
    艾劳举起右手真诚得不能再真诚了:“发誓!绝对没有!”
    当然了,人家喜欢她,就不关她的事了。
    习昇点点她的鼻子:“乖。走吧,吉时快到了。对了,那小子叫龙溟是吧?你怎么惹他了?我看他回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看他一眼,他瞪了我好几眼,以为老子稀罕看他一眼!”
    艾劳哼了一声:“别理他!他就是个神经病!”
    艾劳想了想,又对习昇道:“刚刚我喊沈大人,那人是沈烟的父亲。等会儿,我会让沈烟在我身边,你不介意吧?”
    习昇自觉地把手从她腰间收了回来,肯定是懂了她话里的意思的:“嗯,记得晚上补偿我就是了。”
    艾劳猛地就想起刚刚还没开始就夭折了的野战:“知道了!会好好补偿你的!”
    进了会场,艾劳果然发现龙溟那脸色黑得像锅底,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偏偏一脸老成,又一脸冷酷,沈天海连话也不敢说,他方圆几丈之内基本就是大雪封山了。
    艾劳在位子上坐下,习昇随即就往后面走,对着沈烟耳语了几句,换沈烟在艾劳身边坐下。
    艾劳凑过来:“烟儿,你父亲要来,你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沈烟知道艾劳这是顾及他的面子和情绪,但自从他决定跟了艾劳,他就不在乎这些了。不过,说是不在乎,但能这样被她关怀,心里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没事,别想多了。”
    艾劳握住他的手,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她觉得,自己身边能有如此男子陪伴,这一生真是值得了:“烟儿,姥姥爱死你了!”
    沈烟浅浅地笑,也不敢太过明显的和她亲热:“嗯,记得补偿我。”
    艾劳听了这话就想笑,看这样子,她的男人一个个的都欲求不满啊!或许,她该好好的表现一下!
    拜堂成亲的时候,艾劳才发现,其实古代结婚也没什么稀奇的,她眼睛随意地扫过去,就发现了屈皓。
    也难怪艾劳一眼就能看到他,实在是屈家到了屈皓这一辈,屈皓真是最出色的。样貌身高气质,往那里一站,真称得上是鹤立鸡群,艾劳不想注意都不行。
    屈皓看过来的时候,艾劳给他抛了个媚眼,看见屈皓吓得赶紧移开目光,艾劳觉得好玩死了!
    艾劳也不敢太放肆了,不管怎么说沈天海在呢,她抢了人家的儿子,结果还到处勾三搭四的,她自己就觉得自己真是不地道。
    不过后来她发现,自从沈烟坐在了她身边,沈天海虽然还是没说话,但脸色却是缓和了点。
    鞭炮声响起的时候,艾劳就打定了主意,散场之后,怎么也要见沈天海一面,就算是为了沈烟,她也能拉下这个脸!
    当然了,艾劳也没忽略对面三道目光。
    欧阳澜的,一直紧追不放,毫不掩饰地释放着他火辣辣的情感。
    燕西的,却带着几分好奇,明显还有等着看好戏的居心不良。
    欧阳慕白——艾劳没敢看他,但总觉得他会时不时地朝自己看过来,艾劳不想去回忆他之前说的那些话,但说真的,她是怎么也没想到欧阳慕白竟然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她想,说不定欧阳慕白一直跟着自己,从龙溟抱着自己进了后院,自己和龙溟说的那些话,他肯定都听到了——艾劳真是觉得丢死人算了,她说的那些话,和自己的男人说不觉得什么,可谁想到旁边还藏着一个偷听的?
    事后,欧阳慕白再好好想一想,肯定不会喜欢自己了——艾劳是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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