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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情天碧箫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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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转开来不看。
而那冷若霜却仍驻剑跪立,叶景轩见那鞭子落下时冷若霜虽神色不变,眉头却深锁一层,待良君又落了几鞭,叶景轩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神色淡然脸色苍白眉心深锁的脸,不免心随着那鞭影下落眉心一锁而难受,心中急道:“救人,救人,该如何救人……”此际他心中慌乱至极,已然方寸大乱,不觉脑中一片混乱,忘却身处暗处,便向后退却两步。
此时厅中唯鞭声,众人早已屏息凝神,他这两步被厅中众人听得一清二楚。叶景轩见此心道:“完了!”却不料那几人从厅中奔出分别朝四处奔去,倒不来这厅旁去寻。厅中只留下良君与冷若霜,良君见众人分散跑远,心中明白这几人成心散去。众人心知躲在暗处之人藏身厅旁却都跑远,只为逼她出手制敌,暂缓这局势。良君此时又无他法,只得闪身出厅,向厅侧追去,却哪里还有人影?只见颜木风等人从四周奔回,道:“良君令使,未寻到生人,怕是不懂事的奴仆从此路过。”夏雪峰从外返回,良君厉声道:“夏门主,你这的奴仆都是擅自来回这厅中?”夏雪峰明知奴仆哪里敢擅自来回在这议事大厅,就连路过都是决计不可能。此地仍冥谷重任议事之所,非冥谷中人或受特许之人来此如何活命?遭此一问夏雪峰哪里有话应答?良君见他不答,返回厅中。
不想那竟良君满脸怒容喝道:“夏门主,这是何故?”只见厅中哪里还有人影,冷若霜已不知去向。众人惊疑不定,夏雪峰猛将厅上的椅子拍起,听得“啪”的一声,众人一惊,夏雪峰喝道:“还不去寻她回来!”众人急忙四下散去,来回在生死门的庄院中。
半晌颜木风回到大厅向夏雪峰与良君道:“怕是已不在庄院中了。”接着其他人回来道:“未在庄院中寻到。”良君大怒,急出了大厅向生死门外奔去。众人跟在身后,从东而去,来到这崖畔的柳林间,却问这幽幽深谷何处去寻?良君冷声道:“夏门主,盼你择日亲上冥谷向谷主言明此事!”夏雪峰连声道:“一定,一定……”良君也不看他,一声呼啸奔来一匹马儿,飞身上马疾奔而去。夏雪峰抬头看向众人,众人均轻轻摇首。夏雪峰道:“回去罢。”众人无语随在身后,便回了生死门。
待众人离去,幽幽深谷却听到一男子轻叹一声,忽的从树上跳下一少年怀中抱着一女子。不是叶景轩冷若霜又是谁?
那时叶景轩见良君出厅来,他趁众人奔过之际闪身西首厅口,进了厅中将半晕的冷若霜抱了出来。但他对这庄院的路线半分也不熟悉,心想众人必在这庄院中搜查,倒不如藏得远远地,便循着进来的路线返回到这柳树下,却听到有人向此过来,左右看过却是没半处可藏身的地方,眼见那些人就要追来,心念一动便飞身上了这枝繁叶茂的树上。众人寻来时哪里会想到这树上藏了人。
叶景轩终究年纪尚小,胆识也小了几分,抱了那姑娘在怀,心砰砰乱跳。再低头看看树下的人,心中更是害怕,不敢乱动半分。直到众人散去,心中才感到轻松,轻叹了口气,跳下树来。细看怀中的女子,只见她脸色愈发苍白,秀眉深蹙,却仍不失那清冷孤傲的神色,不禁自言道:“也难怪你姓冷还仍名为若霜了。不过依我看你还是改做”是霜“更为贴切。你这神气比那冰霜也暖不到哪里去!”说罢轻笑一声,却觉手心一股潮热之感,伸出手来手心尽被鲜血染红,慌道:“坏了!”
也不及多想抱了冷若霜,展开轻功向来时的铁索奔去,依着记忆到了悬崖之畔,只见雾生崖间,细细望去哪里去找铁索。叶景轩来回跑了几次,却仍找不到那铁索桥,低头时却见地下斑斑点点,草叶之上尽染献血。看看怀中的冷若霜,叹息道:“你倒是一惹不起的主儿啊,怎么还惹上了更惹不起的主来!现在好了,这一鬼地方有路也是死路,更何况连路也没了!”说着叹了口气,向着依旧散不开的浓雾里四下里环顾。蓦地看到浓雾里散出一抹耀眼的亮光,叶景轩咦的一声向南侧走了几步,等走到正对那亮光时只见浓雾中伸出三股铁索,不禁大喜。抱紧了冷若霜使出轻功来,几番蜻蜓点水倒是稳稳当当过了铁素。上了石梁,嘻嘻一笑,心想:“天也喜欢这水晶般的姑娘,竟叫我这么轻松的过了这铁索桥。”殊不知要过这铁素便须一口气不管不顾地使出这般身法来飞过。倘若像他先前那样几次停一停,只怕有几条命也葬身在这万仞深谷下。他先前能过了铁索倒也不单是他运气好,而是那几个千斤坠的稳身之法使得好罢了。
此时他四下张望,但见浓雾重重,那抹光亮早看不到了。叶景轩心中好生好奇那道光亮从何而出,不多久好奇心大盛,看了四周心想:“那光亮便在这铁索上,我慢慢回去寻他个究竟也好!”便将冷若霜倚着石梁放在一旁,自己展开轻功上了铁索,轻轻点了几点便到了铁索中间,约摸那光亮所在便低头向下寻去,只见脚底荡开的雾只见几步,如何去找那光亮,不由得大失所望,心神一晃接着脚下一荡身子微斜便跌下了铁索,情急之下握着了一根铁索荡在了半空。只见身子荡在半空将那浓雾激开。
叶景轩身临半空,额上冷汗渐密,不由得心惊,慌乱之下四处环顾只见一柄长剑贯于铁索的索环之间,正是他昨日跌落之际慌乱之下插入的。此时也不及多想,发足臂力荡了铁索。待挨近那剑尖时伸右手握住剑身,一只手臂发力拉了铁索,一只发力拉着剑身,使上力来,忽地腾起下半身来于半空之中纵起跃上那铁索,接着点出右脚,将剑从索口踢出,便是蜻蜓点水,于空中又一招斜雁横往,接了飞出的剑来,随着轻身落下便又是蜻蜓点水向前飞去。
凌空飞身、踢剑接剑、借力这般一气呵成饶是武林中的好手怕是也不会向他这么由手。而叶景轩也是恰逢生死关头拼着一试哪里顾得成与不成,待返回石梁已然累的满头大汗,脚下一软便倒在石梁上坐在一侧。等他歇过后,方觉右手手掌疼痛,想到握剑着力自然是割伤了手,便撕了衣襟来裹伤。
等他歇过后抬头向上一望,上面雾色淡却几分隐隐约约看到石梁上侧的借力之所。便横抱了冷若霜,气沉丹田于石梁借力飞身。看准石凸便借力。这样几番借力才上了崖顶。只觉崖顶清风拂过,眼前光亮好似重获光明一般,使自己全身轻松。叶景轩将冷若霜放了下来,躺在崖顶只觉那清风拂过将满身热汗吹走,微觉舒服些,便起身抱起冷若霜来,心想:“救人要紧!”便发足向前,走了半晌离了那险地,只见天色已暗,只好寻个栖身之所。
行了一段路,见道旁有一破庙,破败不堪无人居住,便推门进去,尘气扑鼻。他割些草来将庙里的神台擦干净,将冷若霜抱在了神台上,见她呼吸微弱,心知那鞭伤的劲道不单是外劲所致,心知她受伤不轻,只怕外伤已重内伤更甚。便伸左手扶住她背脊让她慢慢坐起,但见那白衣虽不破却早被鲜血染红,心中暗自担忧。伸出右手抵在她背上发起内功输送至她体内,叶景轩怕她与自己的内力不合,有所冲撞抵触,初时微微传了些过去后来觉得传出的内力通行无阻,这才加大传了过去。直至听到冷若霜呼吸渐匀这才罢手,将她轻放在神台上。自己倚着神台坐下,只觉疲惫不堪,正要合眼睡去,听到台上轻声呻吟,料想是冷若霜神志清醒些背上剧痛所致。
叶景轩本疲累不堪,这些声响自觉应该,心想:“换做是谁挨了这么重的鞭子都得叫唤,何况她挨时也不曾叫唤半声,此时呻吟几声也是自然万分。”正想合眼睡去,却不料那声之后便再无声响。再等片刻仍无半分响动,叶景轩哪里睡得着,翻起身来查看,只见冷若霜眉宇比适才锁的更深,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唇色惨白,心中早已万分不忍。转念想到自己出来时母亲沈怡心给他带了些药物,便伸手在怀中掏出几个大大小小的瓷瓶,找了一瓶治外伤的药来,伸手扶冷若霜慢慢坐起,打开瓶塞正要上药却听到冷若霜冷声道:“你做什么?”他本全神贯注的思量治伤之事,听得这一冷声一惊之下险些将药瓶跌得粉碎。紧张之下颤声答道:“为…为你……治伤啊!”冷若霜闭着双目轻声道:“不必。”
叶景轩听了这不轻不重的二字,大受打击,心中大是不快,便将她又放回神台,但见她神色憔悴,额上细汗密密,伸手摸去,谁知滚烫如火,“哎呀”一声叫了出口。冷若霜将头偏转开来,叶景轩当下不知该如何,只是盯着她看。
过了半晌,只见她额上汗珠骤下,眉头一颤一颤皱的更深了,叶景轩猜她此际当真疼痛难忍,心想好歹也大费周章将她救出,怎么也不能让她死在自己手里。便从那几个药瓶里找出一白色瓷瓶,倒了两粒红色的药丸,这药是他家传治伤灵药——伏琼清露丸,治伤确实是良药。
叶景轩走至她身前见她呼吸均匀已然又晕睡过去,只得又伸手将她扶起,将头靠在自己肩上,用右手抵了她的下颚,将她的嘴微张便将药递了进去,也不知她是否吞得下去,便将她轻轻放下,出了庙外寻了口井打些水回来,又给她喂了些水。略一安心见她额上仍汗流不止,便撕了衣襟沾些水来将那冷汗擦去。
胡乱忙过天色已过四更,倚在台旁昏昏睡去。不知几时听到有人疾呼:“哥哥……”便醒了过来,见天色大亮,起身去看冷若霜见她口中不住言语,细细听来尽是急唤爹娘、兄长、姑姑,反反复复总就这几人,伸手摸她额头时冰凉一片,猛地见她坐起身来,显然在梦中惊醒。
叶景轩当她定会大呼疼痛,却不料冷若霜坐起身来仍旧眉头深蹙,脸色惨白久久不作声。若是旁人受此苦痛总会支吾哀叫几声,现在她不言不语只有皱着的眉头让叶景轩知道她并非失去了知觉。
叶景轩虽知她强忍疼痛,却不知这些伤痛对冷若霜而言比起遭受灭门之祸简直微不足道。这十几年来冷若霜时时梦到亲人惨死,心中的难过早将这些琐碎的苦痛淡化了去。这些伤痛自会忍得下去又怎会在叶景轩面前大呼小叫?
叶景轩见她那寒若玄冰的目光盯着自己,心中打了个突问道:“你……你没……事吧?”冷若霜却说道:“我以为你三番五次与我作对只是想灭我一人,却不料是用尽心思灭我一门!”
叶景轩出身名门,向来受人敬仰,哪里受过这好心救人却遭人污蔑的委屈,登时心中傲气大增,怒气大盛,道:“别将好心当做驴肝肺,我不过是不忍你年纪轻轻就那样送了性命!”冷若霜冷笑一声,下了神台。叶景轩怒道:“你做什么?”冷若霜强忍着伤痛站稳了,冷声问道:“怎么?强留我?”说着刷的一声将手中一直握着的剑抽了出来。叶景轩见她神色冷峻,再看那剑尖颤抖直指自己,恨道:“好啊!恩将仇报啊!我倒看看你如何动手!”说罢躺在神台上,看也不看一眼。
他虽是大怒却心地善良,猜她重伤之下自不会动手,虽怒极也不得动手伤个重伤的女子,只能气急不做理会。冷若霜见状,便还剑入鞘,摇摇晃晃出了庙门离开了。
叶景轩躺了一会,怒气难平,脑中渐渐浮现出剑尖直颤朝他指来,突然坐起身来大叫一声:“坏了!”便朝庙外追了出去。走了不多时便见道上躺着一个女子,正是冷若霜。叶景轩想到她拿剑不稳晃晃荡荡出门去,怕她会出事便追了出来,倒也不出他所料。
叶景轩将她抱回破庙,依着昨夜的方法替她输送内力疗伤又将那伏琼清露丸给他服下,心想:“这人还真够麻烦!”却不知冷若霜心急夏雪峰如何向冥谷交代,哪还顾得上这伤重伤轻。
叶景轩输耗内力治伤救人,耗力颇大,便盘膝坐下自行运功。等到午时又为冷若霜运功疗伤后为她服食了伏琼清露丸,再见她眉头似乎不像从前那般深锁,松了一口气,便又坐下运功。
又过了几个时辰,叶景轩觉得腹中饥饿难忍,瞧了冷若霜一眼见她好转许多,心中放心便出了庙门,想找些吃的,只是来到这附近的林中,来回奔走也不见有獐兔麋鹿,心中放心不下冷若霜只好随手采些果实,原路折回庙里来。进了庙里只见神台空空,人已不知去向。叶景轩又奔回道上,仍是空空无人,便转回庙中,叹了口气,心下竟莫名烦乱起来。
正道是:孤身险地强救人,喜忧不知甚迷茫。
------题外话------
武侠是一种侠义精神,它需要发扬!有人看很好,无人懂也罢,但要做到自己想做的,做自己认为有意义的!
第十章 少年气盛侠义心 儿女情长难琢磨
更新时间:2014…4…28 13:54:07 本章字数:9128
叶景轩坐在神台上,看着那灰尘满面的佛像,脑海中不觉又浮现出冷若霜吹箫时的情境来,心中说不出的异样,越想越是忽喜忽忧,索性摇了摇头,躺在神台上翻来覆去,却见神台一角的干草中竟发出淡淡的绿光,叶景轩坐起身将干草拨开,一只碧色的长箫静静地躺在神台上。 叶景轩拿起那碧箫想到定是冷若霜落在这里的,正想要还回去,转念一想此时冷若霜定然需要静养,这时他找上门还箫怕是更会与她产生误会惹来麻烦,便收好那碧箫,想有机会还给冷若霜。
出了庙,叶景轩百般无聊,信步游走,来到了市集上,见一家酒楼今日新开张,来往的客人多的很,便想去凑个热闹,进了这家酒楼找了临窗的位子坐定,那小二过来问道:“客官您吃些什么?”叶景轩腹中也不觉饥饿,只想凑个热闹,便道:“一碗阳春面!”那小二脸色登时拉了下来,不屑地说道:“就一碗面还至于到这么大的酒楼来?真是的!”叶景轩有心戏他一戏,说道:“就一碗面你也不能把小爷赶出去,快去上面!”那小二哼了一声,掉头走掉,低声骂道:“穷鬼,等着吧!”叶景轩听得真切,微微一笑也不计较。
小二离去后,叶景轩听到窗下马蹄声响,朝门外一望只见三匹骏马停在这酒楼门前,一个姑娘跳下马来,身后跟着两个衣着华贵的男子跟着进了这酒楼。这姑娘一进店来就喝道:“小二,过来!”那小二听到叫声屁颠儿屁颠儿的跑过来,见这几人服饰华贵,忙道:“姑奶奶你这边请!”那姑娘见这酒楼人满,喝道:“你叫姑奶奶我坐哪了?”那小二向四处看了看,赔笑道:“您先坐那临窗的位子,和那位客官一起。”说着一指叶景轩,
这姑娘走到叶景轩身旁,向身后那两人道:“本姑娘要一个人在这吃饭。”她身后那两人躬身说道:“是!”便将那小二叫了过来,道:“我家主人要一个人在这吃饭,你去对他说清楚。”那小二支支吾吾道:“只怕这……不……不太好吧……”那二人也不再多说什么,递了一锭银子给那小二,那小二忙道:“是,是……小的这就去办!”
叶景轩见这几人傲慢的紧,心中早已不快,等那小二过来,叶景轩脸做怒色问道:“我的面呢?这么一碗面要这么久?”那小二忙赔笑道:“这位客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叶景轩不等他说完便道:“知道错了还不赶紧去上面来!”那小二连声道:“客官,还……还得请你到别处,小店今日……”叶景轩腾地站起身,喝道:“别吞吞吐吐磨磨蹭蹭的,难不成还怕小爷不给你这面钱?”说着也从怀中掏了一锭银子在那小二与那姑娘眼前晃了晃,那小二急道:“不是,不是……”叶景轩嘻嘻一笑朝那三人道:“那就快去!”
只见小二一脸苦相朝那姑娘无奈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开。那姑娘气急跺脚,朝那两人娇叱道:“还不去把那臭小子赶出去!”叶景轩见那二人年长于这小姑娘,却不料这二人对这小姑娘倒是恭敬的很,见那小姑娘生气发急,二人忙道:“是。”便朝叶景轩过来,冷冷说道:“我家主人想请公子行个方便,让个位子出来!”说着又给叶景轩掏出一锭银子递了上去,叶景轩使了个鬼脸,笑道:“好说,好说,让个位子嘛!”说着拿了银子,站起身来道:“请,几位请!”
那姑娘见此甚是得意,笑着坐下,叶景轩见这姑娘身穿宝蓝色的锦缎罗裙,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生的小巧灵动,桃腮杏脸,心想定是哪家的富家千金出来玩耍,这般霸道!那姑娘见他让位子出来还不离去,便道:“喂,你让了位子出来怎么还不快去?”
叶景轩见她霸道,心中不满,便嬉皮笑脸地说道:“我让了位子出来,又没说我就要出去,我爱在这儿吃面你还管的着?”这几句话把那姑娘说的无话可答,气恼之下用手指着叶景轩道:“你……你……”叶景轩也不理她,叫道:“小二,小爷的面呢?”那小二端了面跑来叫道:“来啦!客官您的面!”说着将面放在叶景轩的面前桌上,那姑娘冷哼一声,气道:“我看你怎么吃!”抢身过来将那面打落,看着那碗面就从桌上掉了下来,叶景轩抢近伸手硬接了回来,那姑娘恼怒,走过来恨声道:“臭小子,就叫你吃不着!”说着横胸出掌,朝叶景轩打来,叶景轩端了碗,朝四周叫道:“杀人啦!杀人啦……”
此时食客众多,许多人围了过来,那姑娘脸色发红,也不顾及旁人,就要发掌打落,身后那两人上前道:“这里人太多,还是不要惹事的好!”那姑娘收回掌来,脸上微微一笑,道:“你们俩也坐下!”那两人道:“是。”便坐在她对面,这姑娘也坐下,一脚踩了身旁的另一个椅子。
这桌子仅有四把椅子,他们三人全占了去,那姑娘俏脸一仰,朝叶景轩更加得意道:“我瞧你还是去和那些臭叫花一起吃吧!”说着咯咯娇笑。叶景轩也不答话,朝那姑娘伸了伸舌头,将面碗放在桌上,竟在空中坐了下去。
一旁的食客见状都起哄高呼叫好,那姑娘气的跺脚,叶景轩故意气她,低下头去吃面,边吃边叫道:“好吃,好吃。”那姑娘果真越发生气,呼地将桌上的茶碗向叶景轩扔了过来。众人瞪大了眼睛来看,只见叶景轩头向后仰去,右脚稳在地上,左脚向后一滑,身子不动仍是坐着,伸出右手将那茶碗接到手里,一口气喝完,对那姑娘道:“多谢,多谢!”
旁人一阵叫好,连那小二也不住拍手叫好,那姑娘见此更是怒极,对那小二喝道:“还不给你姑奶奶上菜,想叫我把你宰了吗?”那小二悻悻离去。这姑娘见叶景轩吃得香,众人似乎在嘲笑她,心中的恶气难忍,腾地起身,抬起手便要发掌。那两人忙站起身拦住,小声道:“小姐还是不要动手的好,这小子不简单。”这姑娘气急哪里肯听,仍要动手,那两人拦着不肯离开,叶景轩暗暗好笑。
那小二上了菜给这姑娘,叫道:“姑奶奶,您慢用。”说着退了下去。叶景轩见这小二上的都是好菜,料想这姑娘饿极,吃了饭便也没了火气。也不戏她,自吃自面。
那姑娘也不动筷,只见这二人取了银针在饭中试过才对姑娘道:“小姐,吃饭吧!”叶景轩心想好大的派头!不觉脸上的神气倒不似先前一般嬉笑顽劣,变作了一脸轻蔑。那姑娘见他神色一变,心中竟不自在起来,尝了几口饭菜,见叶景轩只顾低头吃面,再也不看她一眼,心中倒好失望,不由的暗自生起闷气,将碗筷推在一旁。叫道:“小二!”
那小二听到这姑娘呼叫,忙跑过来笑着问道:“姑奶奶,您还有什么吩咐?小的这就去办!”那姑娘张口骂道:“你这的菜不新鲜,怎么叫人吃?”那小二忙道:“不会啊,我们都是现做的啊!”叶景轩闷头吃面,心想这姑娘准是又在找麻烦,那菜明明新鲜的很。却不愿多理睬。
那姑娘道:“菜是现做的,可食材却不新鲜!这鱼是死鱼!”那小二接道:“您这不是开玩笑嘛,鱼不是死的难不成做熟了还活蹦乱跳的!”这话说的堂上的人哄堂大笑。那姑娘骂道:“好啊!你敢顶嘴!”那小二也颇觉不快,不满道:“这可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嘛!”那姑娘啪的一声拍断了筷子,这小二见她幼年女子力气却这么大,忙道:“姑奶奶,您……您说的对,您说的对……”叶景轩心想:“好蛮横的小姑娘!”
不料这姑娘还不罢手,骂道:“哼,叫你跟我顶嘴!”接着听到那小二啊的一声惨叫,叶景轩抬起头来见那姑娘拧了那店小二的胳膊,那小二满头大汗不住求饶道:“姑奶奶,小的……错……错了……”那姑娘毫不松手,听得咔嚓一声竟将那小二的胳膊拧折了,叶景轩本以为那二人会管,不料那二人站在一旁,丝毫不动,叶景轩闪身上前,怒道:“放开他!”
那姑娘见叶景轩脸色发青,倒似真生了气,却不甘示弱,道:“你叫我放我便放?哼,告诉你我偏不放!”接着那小二又痛呼一声,叶景轩知道是那姑娘手上加劲,也不多说。左手朝那姑娘的面门使了一招“双龙戏珠”要取她双眼,那姑娘果真伸出一只手来挡,叶景轩取她双眼是虚招,正是诱她伸出一只手来挡。实招则是右手使了个擒拿手,趁她不备拿住她手腕命脉,抽回左手朝那小二背心一送,将那小二推了出去。
这姑娘身后的两人见叶景轩擒了她。双双拔剑站出,叶景轩对二人正色道:“在下无意冒犯,不过这小二实是无辜,还请高抬贵手放过他!”那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见他出言有礼,倒也不想为难,二人点了点头,叶景轩对那姑娘道:“多有冒犯,对不住了。”便松了手,走开了。
那姑娘一脱困,便对二人呼道:“别放过这臭小子!”叶景轩想到那二人年长于这姑娘定会守信不与自己为难,便走到那小二身前,替他接了骨折之处。不料脑后劲风而来,叶景轩一惊,对那小二叫道:“小心!”伸手将他推过,自己拔剑出鞘挥出两剑,将两枚金针打落。
叶景轩心中不平,愤愤道:“几位何必苦苦相逼!”那姑娘道:“是你先得罪我的!”叶景轩听她说话便猜到是她发的金针,心中一想何必跟个不讲理的小姑娘计较,便嘻笑道:“好好好!姑奶奶,小的错啦!扰搅到您了,我这便离去。”说着还剑入鞘,转身出了酒楼。
那姑娘一惊,心中本以为叶景轩会与她大闹一番,却不料叶景轩竟会服软离去,站在当地发愣,那二人上前道:“小姐,咱们回去罢!”这姑娘恍然大悟,急道:“快,快,快追上他!”说着也出了店门,骑马追去。
叶景轩出了酒楼,心想:“哪家的小姑娘,这么蛮狠!”不觉暗自好笑,却听到身后有一女声喝道:“臭小子,别跑!”叶景轩回过头来,眉头一皱,只见又是那小姑娘,不觉头疼,问道:“喂,姑奶奶,您还想怎样啊!”那女子对二人道:“这臭小子欺辱我,你们俩快将他擒来!”这二人颇觉不妥,支支吾吾道:“这……这怕不太好吧!”那姑娘道:“你们不把他擒来休想叫我回去!”这二人颇感无奈,道:“是!”便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向叶景轩攻近,叶景轩叫道:“喂,这小姑娘不讲理,你们也不讲理吗?”那二人只管出招,也不答话,叶景轩夹在二人中间,左右躲闪好不惊险,心下一沉,便刷的一下出剑,正色道:“我当真不客气了!”说着捏了个剑诀,挥出一剑,这二人见他拔剑出招,攻的更猛,剑影叠过,招招逼近,叶景轩心中有气,暗道:“我手下留情这二人却不依不饶,看来不出招是不行了!”便闪身避过一剑,回转身来腾挪几步,将二人一左一右的攻势全转在自己身前,击出一剑,贯穿二人剑身,奋力挥动剑身,将二人的剑缴在一起,那二人觉到剑不由手,同时面现大惊之色。
那姑娘见二人面现惊恐之色,暗道:“不好!”随手又挥出两枚金针,叶景轩正奋力与这二人激战,哪里能料到有人会使暗手,见金针飞至面门,情急之下,气运丹田,清啸一声,将二人的长剑震开,这二人全力挣脱叶景轩的约束,不想叶景轩竟将他们震开,这样一来二人不及收力,猛地摔了出去,叶景轩忙挥剑打落那两枚金针。
那姑娘下马跑到二人身前,伏下身急道:“毕恭,毕敬你们怎么了?”叶景轩见状,心想:“这二人应该不会有事啊!”便走近二人身前,想要俯身查看,不料那姑娘却大声哭叫道:“你害死他俩,我回不去家了……你害死我了……”
叶景轩见她这样大哭大闹,心中慌乱,急道:“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你先别哭!别急……”那姑娘哭道:“当真?”叶景轩道:“当真!”那姑娘抬起头说道:“一言既出……”叶景轩忙接道:“驷马难追!”那姑娘破涕为笑,站起身说道:“说什么也不能反悔的!”叶景轩见她不再哭闹,也不及细想,便道:“好,我不反悔!”那姑娘脸上大喜,朝那二人随意踢了几脚,叫道:“喂,起来!”那二人呻吟一声,爬起身来站在那姑娘身后。
叶景轩见这二人起来,便知道这小姑娘适才点了二人的穴道,使计骗他,叶景轩有意激她,便装作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想留住哥哥我送你回家啊,那你刚刚就应该这样跟我说”好哥哥,你送我回家吧,求求你啦……“这样我肯定不生气,高高兴兴的送你回家……”那姑娘脸色一红,娇嗔道:“呸,谁稀罕你!”叶景轩就激她说这句话,便喜道:“那我可走了,你别再追来了!”说着便快步离去。
那姑娘见他离开,叫道:“你说话不算数,答应人的事做不到!”叶景轩听到微微一笑,不做理会,加快脚步向前离去,那姑娘见他仍不停留,气道:“你是小人,比小人还小人!”叶景轩心中猜不透这小姑娘因何拦截他,一时猜想不到她的用意,只好不做理会,那姑娘见她远走越远,急叫道:“你连小人都不如,你站住……”叶景轩心中更加不解,便慢了几步,听到那姑娘又道:“你欺负我!”说着竟哭出声来。
只听耳边有一男子问道:“喂,我怎么欺负你了?”那姑娘抬起头喜道:“你……你没走?你怎么又回来了?”
原来叶景轩听到这小姑娘带着哭腔,心中虽不解她为何强留自己,但竟不忍她哭闹,心一横,暗道:“叶景轩啊叶景轩,难道你还怕这小姑娘吃了你不成?怎能叫小姑娘为你哭鼻子!”就这样使出轻功,瞬时奔了回来!
叶景轩听她发问,暗暗好笑,便道:“有人哭着叫好哥哥你别走,你别走,你送我回家啊,我怎么舍得就这样走了呢?”那姑娘“呸”的一声,嗔道:“没人这么留你!”叶景轩哈哈笑道:“是啊,你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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