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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天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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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5 一夜的温馨

    “爱妃在想什么?”李怀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与不满,在她颈侧用力的咬了一口。【ka〃

    林清痛得整个人一缩,几乎抬起手来给他一下。幸而及时反应过来,这人是皇帝,不能打。

    然而心底的不满却是越积越多,小声的咕哝,“皇上是属狗的么?怎么还学会咬人了?”

    却不知,李怀玉从小虽然娇养,却也学过些功夫,耳聪目明,将她的话听了个**分,好气又好笑,“看来是朕做得不够,所以才让你分心去想别的,嗯?”

    林清面上一红。她其实还未适应这样与李怀玉亲昵,总做不到泰然处之。

    李怀玉瞧着好笑,便变本加厉的撩拨他。于他而言,从未觉得闺房乐事如此有趣,让人心头发痒。

    “爱妃……”他低头覆上她的唇,辗转品尝,不漏了一丝一毫的地方。

    林清其实不爱他这样的称呼,总让她觉得,其实他自己都分不清在他身下的人到底是谁。

    不想去问,不敢去问,她闭上眼睛,迎合着他绵密的吻。有些事情,永不必追根究底。

    渐渐的,在被李怀玉吻得几乎窒息的时候,林清觉得自己身体里渐渐漫上来一种难以言说的热度,让她心底某处禁不住的产生了一些骚动。

    “皇上……”她在他怀里微微挣扎。

    李怀玉伸手将她按回去,湿热的吻从脖子一路下滑,也一路拉开了她的衣衫。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每到一处都能带起一阵战栗的酥麻感。林清觉得自己似乎整个人都变得软软的。

    这一刻,似乎两个人都有些意乱情迷。他忍不住开口,“爱妃,给我生个孩子……”

    林清的身体几不可查的微微一僵,继而恢复柔软,却并未回应他的那句低喃,仿佛从未听过一般。

    情到浓时,是会情不自禁的说出这样的话来的。然而林清却不知道,他这句话,是同谁说的。

    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将自己贴向他。她想让他忘了追问答案,也想让自己忘记那个问题。

    似乎有些诧异她的主动,然而也不过是一瞬,下一刻,原本平缓温柔的动作转为狂风暴雨。似要与她分辨出谁才是主宰一般。

    林清只觉得自己晕晕的,仿佛在云霄之上,整个人都失却力气,只有攀附着他,才能得以喘息。

    太过激烈的撞击,让她甚至分不出一丝心神来想别的,只能沉沦在他带来的快乐里。时而被抛上云端,时而被拉下海底。他掌控着她的一切,逼迫她随着他起伏。

    最后一刻,灭顶的快感将她淹没,连发端与脚尖都在战栗。她甚至没能忍住,尖叫出声。

    他仍旧埋在她身体里,头靠在她颈间,闭着眼睛,呼吸急促。冬月的时节,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湿的。

    林清闭着眼睛,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她能够察觉到李怀玉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游移。她有些不自在。

    与宫中大部分嫔妃比起来,她的姿色只能算是中等。虽然知道李怀玉并非以貌取人之人,然而自己被人这样近,这样细致的描绘,这本该让人心弦发颤的事情,到了她身上,便只剩了忐忑。

    他会不会失望?见过了木兰那样的绝色,再看自己的时候,到底又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

    其实林清是妄自菲薄了。她向来将自己摆在一个比较低的地方,固然让她面对一切都能冷静的权衡得失而不至于失态。却也让她在某些时候,极度的不自信。

    她是不美,然而也绝非难看。她与卫木兰不同,她从一开始,能够让李怀玉记住她的原因,就是气质。

    眉目淡然,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又似乎什么都难不住她。聪明而又自知,沉静而又淡然。

    尤其是在抚养大皇子之后,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心动的温柔。李怀玉还不懂,那叫母性的光辉。然而这并不妨碍他因此而对林清更加的另眼相待。

    此刻,她闭着眼睛,躺在他的身下。明明是安静的,然而面上的红潮未退,鬓发微乱,呼吸略微急促,眉间舒展,整个人带着女子被滋润过后丰润的美,让李怀玉有瞬间的迷乱。

    歇了一会儿,林清恢复了一点力气,抬起头望了一眼铜漏,又看了一眼李怀玉,然后起身开始着衣。

    “爱妃要去哪里?”李怀玉捉住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中。她的肌肤细腻,他几乎能够描摹出那种触感。

    而有一瞬间,她从他怀里挣出来,他是觉得有些失落的。

    林清将里衣穿上,回头朝他一笑,“臣妾饿了,去找点儿吃的。皇上可要?”

    李怀玉眸光一闪,手下用力,将她拉回了自己的怀里,“朕想吃爱妃亲手煮的面。”

    还是前年的万寿节,她在乾清宫当差的时候,给他煮过一碗长寿面。对李怀玉来说,那真是难得的温馨。

    林清便又看了一眼铜漏,今日回来的早,所以此刻才戌时。加上揉面,也还来得及。

    “皇上稍等,臣妾这就去做。”她挣脱他的手,将衣裳穿整齐,又对着镜子将头发梳理好,这才出门。

    李怀玉有些百无聊赖,在别的嫔妃处过夜,再没有敦伦过后吃东西的。也就是林清这般折腾。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穿衣裳下床了。

    关雎宫的小厨房,自卫木兰去后,便极少用了。林清是本分的人,从不做这样逾越的事,与人话柄。

    幸而进了冬日,春凝禀报了林清,将这处用来少些热水,也不算逾矩。且是向皇后和李怀玉报备过的,打着大皇子的幌子,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宫人们守夜的时候,也会带些东西过来,在这里煮宵夜吃。只要不被发现,便没人去管。

    林清找了一会儿,才从一个角落的坛子里找到了面粉。这藏得也真够深的,不知是哪位的杰作。

    李怀玉来的时候,林清正弯着腰取面粉。他站在厨房门口,并未进来,只是见她露出全身曲线,忍不住打趣道,“你这里倒是独特,怎的不放在方便取用的地方?”

    林清也不解释这不是主子的东西,下头的人自然要藏好。只回头一笑,又继续自己的动作。

    她颊边沾了一点点白色的面粉,那一笑说不出的狡黠愉快,让李怀玉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然后便是揉面。李怀玉此前从未进过厨房,更不会知道面条是怎么做出来的。见林清反复不停的揉着面团,忍不住问道,“这就是面?这要如何变成面条?”

    “拉成面条就行了。”林清笑着随口答道。揉面是个力气活儿,她有些气喘吁吁的。

    李怀玉大惊,“要将那么大的一团拉成细细的面条么?这要怎么拉?”

    林清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待会儿皇上瞧着,就明白了。”这种事儿可不能解释。

    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李怀玉闭了嘴,认真的看着她揉面。单一重复的动作,似乎也有了美感。

    等林清拉面的时候,李怀玉才知道自己上当了。根本就不是将一整个面团拉开,只是从上头揪下一部分。

    厨房里材料有限,林清此番做的,便不如从前精细,只放了些蔬菜。

    两碗热腾腾的面条出锅,林清伸手端起来,小心的转身走到门口,将其中的一碗递给他,“生辰快乐!”

    透过有些氤氲的热气,她的双眼亮晶晶的望着他,李怀玉忽然觉得,自己心里某个地方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偏偏又不疼,只是那种震动的余响,似乎还回荡在脑海里。

    见林清就这么站着,抓起筷子就开吃,李怀玉有些无措。

    他向来吃东西都要经过层层传膳,然后端坐在位置上,每道菜不超过三口,拘谨又无趣。

    就算是在嫔妃处用膳,其实大多也是这样的程序,不过没有他的隆重罢了。所以他竟不知道,原来吃东西还能够这样随意简单便捷。

    伸手拿起筷子,试探的吃了一口。味道究竟好不好,他也不知道,只知道似乎打开了另一扇门。

    那是他渴盼着的,普通人的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却也是最贴近的一家人的生活。

    忽然想起她方才的话,李怀玉心有触动的问道,“朕还不知道你的生辰是何时呢?”

    然后,他便看见林清露出那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难以形容的表情,一双清亮的眸子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去,声音闷闷的,轻轻的,“臣妾的生辰也在今日。”

    李怀玉微微一愣,难怪她从不说起。与皇上同一日生辰,是荣耀,但也是无奈,因为没人会记得。

    吃完了面,两个人牵着手回到了内室。林清顾不得伺候李怀玉,扒了外衣就跳上床,“冻死臣妾了。”

    厨房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虽然起了火,却还是冷冰冰的。她揉了半天的面,手脚都冻僵了。

    李怀玉心头一动,伸手将林清捞过来,压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

    林清倚在他怀里,整个人慢慢缓过来,吃饱喝足之后容易犯困,轻轻的打了个呵欠,靠着他睡着了。

    这一晚,林清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怀上了李怀玉的孩子,李怀玉很高兴,所有的嫔妃都怒目相向。而她自己,一直在宫里转来转去,总觉得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东西。

    最后,她终于在冷宫里找出了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子,他扑闪着眼睛问她,“是不是有了弟弟,就不疼宣儿了?”

    惊醒过来的时候,李怀玉早已离开,旁边的床铺已是一片冰冷。

    …  ,

正文 206 与惠妃结盟

    万寿节的宴席上出了风头,林清早就做好了被人拿眼睛当刀子刺的准备。【 谁知出乎她的意料,竟然还有嫔妃对她笑脸相向。林清一面受宠若惊,一面抓着头发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去给皇后请安的路上,遇上了景仁宫云妃,人家只给了个背影,林清的心立刻定下来了。看来宫里还是与从前一般,并无什么不同。方才瞧见好几个低位嫔妃的笑脸,她真是吓得不轻。

    路过四面景的时候,恰逢慧淑容从里头走出来,见着林清,竟是先让了一步。

    林清心想,大约就是还了昨夜的提点之恩,便不客气的受了。

    本来这宫中,也没什么解不开的仇,对方既然愿意释放善意,她自然要接住。

    云妃却是不客气的开口,“哟,不知珍修仪使了什么****,不止勾住了皇上,还让大伙儿另眼相看呢!”

    “云妃娘娘这话,臣妾可受不起。宫中的姐妹都是伺候皇上的,皇上欢喜谁,不欢喜谁,臣妾可做不了主。若是臣妾有什么做错了的,自然有皇后娘娘教导。云妃娘娘觉得臣妾说的可是?”林清淡淡道。

    她回思自己的行为,似乎并无出错,便淡定下来。细细一想,似乎从前慧淑容与她的关系不错。在林清看来,慧淑容应是想搭着太后这条线。不过云妃似乎并不知晓。或许就是因此,她才会瞧自己不顺眼?

    林清忍不住勾唇一笑,若说这宫里,她最瞧不上的一个,便是这位云妃娘娘了。

    只要她愿意,就能够将这位云妃娘娘彻底的踩下去。不过那种手段,她亦不屑。何况还未到那样的情形。

    云妃自与惠妃一同协理宫务以来,人人见着她,都要客客气气的招呼一声。那位分低的,更要巴上来谄媚。

    在她想来,这珍修仪不过仗着与莲妃有旧,这才能得了恩宠,自然不比自己。

    谁知这珍修仪见了她仍是一脸不屑的模样,看着就叫人生气。加上昨夜珍修仪也并未给太后调教出来的荷答应留几分脸面,云妃心知太后对她亦是不悦,所以半点都不客气。

    “珍修仪说的自然是对的。皇后娘娘是六宫之主,宫中之事,都要由她裁决。不过皇后娘娘今日身子不大爽利,皇上已命本宫和惠妃娘娘共同署理宫务了。”她得意一笑,“本宫教训你两句,也还是说得的。”

    远远的见着惠妃的步辇朝这边来了,云妃便笑着道,“本宫是个惫懒的,惠妃姐姐可来评评理!”

    惠妃瞧了林清一眼,便转回头,仍是一脸平静,“在皇后娘娘宫门前,说这些做什么?”

    她虽然协理宫务,但从不争权。倒是皇后会主动将重要的宫务交给她。没办法,交给别人,就怕到时候收不回来了。虽不知惠妃是真的不争,还是在装。但总比别人可信些。

    而且云妃这样没城府的人,最怕的便是与惠妃这般一板一眼的人呆在一处。听见惠妃维护皇后的地位,只皱了皱眉头,“本宫不过随口说一句罢了。哪里真的敢在这里教训人呢?”

    说着看了林清一眼,满脸嫌恶,“况且珍修仪是皇上心尖子上的人,本宫也不敢随意训斥呢!”

    进了坤宁宫,皇后的脸色倒是真不好看,恹恹的靠在榻上。林清皱眉,怎么昨日瞧着还好?

    于贵妃见着林清,不满道,“珍修仪来的也早,昨儿伺候皇上辛苦,便是不来,也没什么的。皇后娘娘难道还会怪罪不成?”这珍修仪真是阴魂不散,禁足了半年,出来便能勾得皇上去她那里!

    此言一出,众人的眼刀子便纷纷飞向了林清。林清不由苦笑,“给皇后娘娘请安,是分内之事。”

    皇后闻言微微点头,意味深长的道,“你是个懂事的。”

    说着又转头对惠妃和云妃道,“本来本宫身子不好,想免了今儿的请安。只是想着年下事多,还是叫你们来,嘱咐几句,本宫才能放心。你们二人都是能干的,今年过年的事情,便交给你们打理了。”

    于贵妃在一旁瞧着眼红,忍不住出声刺道,“皇后娘娘倒也放心,这万一要是出了点儿什么事……”

    皇后眉头一皱,惠妃仍是淡淡的,云妃却不能忍耐,冷笑道,“人人都有第一遭儿,况且本宫和惠妃姐姐有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看着,能有什么事?于贵妃姐姐这话,却是叫人费解。”

    “正是,本宫也有第一次的时候,只要用心,便没有做不好的。”皇后安抚了两句。又敲打其余嫔妃,“年下太后和皇上心情好,你们也消停些,别惹出事来,到时本宫可不会客气了!”

    众人连忙起身应道,“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从坤宁宫出来的时候,惠妃特意放慢了脚步,笑着对林清道,“本宫听闻珍修仪很喜欢花,正好得了几盆水仙,想请珍修仪去赏鉴一番,不知可肯赏脸?”

    昨儿珍修仪在宴席上与她说话,言语亲近,她便知道这是皇上想让两人联合起来了。因此今日便主动提出了邀约。别人她不知,这珍修仪在皇上心中,倒是颇有些地位。

    而且瞧着也是个聪明人,既如此,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林清闻言心头有些诧异,面上却是神色如常,“那就叨扰惠妃姐姐了。妹妹就爱这些花儿草儿的,只是许多人都觉得这爱好拿不上台面,妹妹平日里也不好意思与别人交流呢!”

    “本宫虽然不似珍修仪这般喜欢摆弄花草,不过花开时节,赏玩一番,也是幸事。”惠妃笑道。

    林清便转身交代香凝,“你自个儿回关雎宫去,若是皇上将大皇子送回来了,你便好生安置了。”

    “怎么,大皇子又要送回关雎宫?珍修仪妹妹真是好福气,能让皇上这般放心。”惠妃挑眉问道。

    林清本就是特意在她面前提起,一来显示自己对她的信任,二来也是表明自己是十分有价值的。

    因此听了她的话,只略略一笑,“说起福气,难道惠妃姐姐的福气就小了么?皇后娘娘和皇上都这般信重娘娘,这才是好福气呢!妹妹哪里能够比得上?”这是适当的示弱,表示承认对方的领导地位。

    惠妃至此才真正笑了出来,“你是个爽快人,本宫很喜欢你这样的。”

    林清只淡淡一笑。不是李怀玉交代,她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对她来说,这宫里并无可信之人,与其这般松散的结盟,还不如依靠自己。

    ……

    坤宁宫,皇后在小满的搀扶下,慢腾腾的靠坐在榻上,揉了揉腰。小满见状,不由道,“娘娘也是,既然不舒服,就别见人就是了。何苦每日里出去听那起子人你刺我我刺你的?反累了自己。”

    “你懂什么。”皇后轻叹了一口气,“本宫也想顺顺当当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哪里能够?虽然本宫称病,将宫务大都交出去了。可还有人不放心呢!”

    “可是娘娘这般,她就能相信了么?”小满有些不明白。

    “本宫问你,你若是到了一个地方,别人都信不过,但你手中有刀,你会让给别人么?”皇后问道。

    小满道,“自然不会,留着,好歹能心里放心些。交出去,那不是傻子么?”

    “是啊,傻子才会那么做。那若是有人在那样的情形里,将手里的刀子给你,你怎么想?”皇后又问。

    小满若有所思,“奴婢明白了。娘娘如今是皇后,若是轻易将宫权交出去,只怕别人都不会相信,反而以为娘娘肯定是有了别的阴谋。所以娘娘才要打起精神,让惠妃和云妃时时来汇报?”

    皇后点了点头,捻了3一颗酸梅,放在嘴里含着,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你是个聪明的,就是不爱去想。可是本宫身边,信得过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你若是再这般惫懒,本宫可不敢带着你了!”

    小满连忙跪下道,“奴婢的命是娘娘给的,娘娘让奴婢做什么,奴婢万死不辞!”

    “到不了那么严重的情形。”皇后轻笑,“只是小满啊,关雎宫那位,本宫很不放心哪!”

    “蒋美人上回不是说,让皇后娘娘稍微忍耐么?如今只有那一位,枪打出头鸟,不信别人就不动手。既是如此,何必脏了娘娘的手?”小满有些不解的问道。

    “她是这么说……”皇后转头往窗外望了一眼,“可本宫不想等了。小满,本宫想扫平所有的阻碍。”

    蒋美人毕竟不是她,她也不敢深信。如今情形与从前不同了,自然这定下的计划,也要修改一番。

    卫木兰在的时候,她什么都比不过,只能忍。卫木兰死了,却留下了一个儿子,她还是只能忍。

    皇上当着众人的面,宣布那个贱种是“中宫嫡子”的时候,她差一点就忍不下去了。

    后来皇上又为了那个贱种,抬高了珍修仪的位分,甚至不顾自己这个皇后的脸面,对珍修仪宠爱有加。

    她一直忍,祖父说得对,蒋美人说的也对,在没有能力之前,她只能忍耐。她已经是皇后,只要忍耐。

    可是现在,她忍不下去了。她要那个贱种死!那些属于她的孩子的尊贵与荣耀,那个贱种不配!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很轻。然而小满却是听得一身冷汗。

    “那娘娘准备怎么做?”她压抑着心头的害怕,小声的问道。

    皇后踟蹰了一瞬,眼神转为坚定。她招手将小满叫到身边,在她耳边轻声嘱咐了几句,然而挥手让她离开。

    小满是她从家里带来的,对她绝对的忠心。这件事,她不会让自己牵扯进去分毫。

    皇后捏着酸梅的手指略微用力,教训只要一次就够了。欠她的,她都会讨回来!

    …  ,

正文 207 慧淑容夺宠

    “小主,你别着急,应该就快回来了。【。!”景芝无奈的劝说着她家小主。

    慧淑容却是充耳不闻,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四面景的门口,脚下不停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转的人眼晕。

    转了一会儿,她又停下来,抓着景芝问,“怎么还不来?是不是打听不到?”

    “小主放心就是,使了那么多银子,哪里有打听不到的道理?恐怕是路远耽搁了。”景芝安慰道。

    终于瞧见人推门进来的时候,慧淑容几乎失态的扑了出去。不是景芝扶住她,只怕就要摔了。

    从外头进来的春英见状,忙跑过来帮忙扶着慧淑容,“小主怎么样?可伤着了?”

    “别管那个!”慧淑容紧紧抓住她的手,“你见到了吗?她……她怎样?”

    春英神色一黯,微微摇了摇头,“奴婢辜负了主子的一片心意,请主子责罚。”说着跪了下来。

    慧淑容是十分失望的,她没有去管春英,颓然的放开了她的手,喃喃自语,“怎么就没见到呢?”

    春英心有不忍,咬了咬唇,最后还是决定说出实情。“小主,你别想这些了!与其这般日日的惦记着大公主,不如先争得了皇上的宠爱,到时候皇上说一句,您想见大公主还会难么?”

    慧淑容却是根本听不进去,只是愣愣的看着她。

    春英狠了狠心,道,“小主,奴婢实话说了吧!大公主跟着符昭容,过的一点都不好。听说符昭容平日里根本不管她,只是丢给奶娘。只有出门的时候,才会抱一抱她。大公主不喜欢她抱,她便给大公主惯了安神的药,让大公主睡着……小主……”

    “你说什么?符昭容她……她真的那样虐待我的女儿?她、她怎么敢?那也是皇上的女儿啊!”慧淑容惊愕。

    春英愤愤道,“她还有什么不敢的?奴婢听说,符昭容一直认为是大公主和大皇子抢了她的儿子的命,所以才会虐待大公主。本来奴婢不忍让小主知晓这些,可是……可是小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对,你说得对!”慧淑容的眼中猛然迸发出强烈的光彩,“我不能这样,我的女儿还在等着我!”

    她原以为,符昭容好容易才有了这个孩子,一定会十分疼爱。

    只因担心符昭容见了自己不喜,不愿让孩子亲近自己这个生母,所以她一直忍着,不去看大公主。

    她以为只要大公主过得好,她即便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关心她,也没有关系。可谁知……

    符昭容!符锦宜!她竟敢虐待自己的女儿!慧淑容握紧拳头,发誓一定要将女儿抢回来,让符昭容受到应有的教训!同是做母亲的,她怎么就能狠得下心!

    ……

    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早上李怀玉出门时,林清给他加了一件白色的狐裘,让他显得更加身姿玉立。

    “走快些!”魏忠跟在步辇旁,搓着手吆喝道。这大冬天的最难熬,偏皇上孝顺,每日都去慈宁宫请安。

    远远的瞧见一个人影,在雪地里蹒跚着走,李怀玉不由皱眉,“那是谁?”

    并不是嫔妃请安的时候,况且今日也不是去给太后请安的日子。怎么会在路上遇见个人?

    魏忠小跑着过去瞧了一眼,呵着手回到,“皇上,是慧淑容。”

    李怀玉一怔,继而想起,淑容是没有步辇的,怪道她要自己在雪地里走。

    吩咐步辇快步走上去,那边慧淑容见御驾来了,也自觉的让到一旁。

    “你这是做什么去?”走进了才发现,慧淑容穿的十分淡薄。那消瘦的身姿让李怀玉觉得有些恍惚。

    慧淑容忍不住仰头去看那个坐在步辇上的男子。就是这样,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她的一切,都是他赐予的。要收回,也是他一句话的事。然而她不服,凭什么她的人生,她的孩子,都不能自己做决定?

    她垂下头,顺服的跪下请安,“嫔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吧!这大雪地里的跪着,再冻坏了怎么好?”李怀玉轻笑着道,语中似有调侃,“跟着你的人呢?”

    “嫔妾让她回去拿个手炉去了。”慧淑容道。实际上她根本没有带人出来。

    这是自然,她是来勾引皇上的,又不是来赏景,自然是一个人更好,带那么多人,反而是累赘。

    李怀玉点了点头,看着她抱在怀里的包袱,又问了一遍,“大冷天的,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慧淑容有些不自在的将怀里的包袱抱得更紧,小声道,“回皇上的话,嫔妾去佳宜宫。”

    “佳宜宫。”李怀玉重复了一遍。他记性很好,立刻便明白慧淑容这是要去做什么了,“看大公主?”

    慧淑容微微抬头,碰到了他的眼神,头低下去,“是。”

    李怀玉便没有再问。魏忠瞧着他的脸色,便吩咐步辇继续前进了,只剩下慧淑容孤零零的站在原处。

    “这慧淑容是怎么回事?”就在魏忠揣摩皇上心意的时候,李怀玉忽然开口问。

    他连忙答道,“回皇上的话,慧淑容自从生产过后,身子一向不好,便极少出门,在自个儿院子里养着。是最近才开始往佳宜宫送东西的。只是符昭容从没有收过,都扔出来了。”

    李怀玉忍不住嗤笑,什么生产后身子不好,骗谁呢?分明是对自己心怀怨望。只不知她是怎么想通的。因问道,“怎么最近她的身子就好了么?”

    脑子里却浮现出她单薄的身影,瞧着可不像是好了的。不过,与从前相比,也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来。

    魏忠笑道,“可巧了,正是万寿节之后,慧淑容才开始往佳宜宫送东西的。”

    “万寿节?”李怀玉有些疑惑,然而魏忠下一句话,便打消了他所有的疑惑,只剩下好笑。

    “万寿节时,慧淑容就坐在珍修仪的下首。两人似乎还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呢!”

    原来是她!李怀玉方才的疑惑仿佛拨云见日,一下子就通透起来了。怪道他瞧着慧淑容眼熟呢!那眉眼之间的柔和之色,倒有三分像林清,尤其是林清抱着孩子的时候。

    “她倒是好心。”李怀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已经把慧淑容记住了。能惦记着孩子,也算不错了。

    之后去关雎宫,他将这事说给林清听。她笑道,“世上哪有不疼自己的孩子的娘呢?十月怀胎,千辛万苦的生下来,自然是看的命根子一样重。说起来,慧淑容也不容易了,听说符昭容从不让她瞧小公主的。”

    李怀玉听了若有所思。第二日便翻了慧淑容的牌子。

    四面景的人都忙活了起来,原以为这个主子生了个公主,反而失宠了。如今瞧着可不像。

    李怀玉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慧淑容提着一盏灯笼,靠在门边等着他。见他来了,也不说话,安静的行了礼,扶着他往里走。

    屋子里布置的温馨自然,是李怀玉曾经很熟悉的样子。他看着眼前的慧淑容,忽然想起,这个女子,自己曾经也是颇为宠爱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如今这样?

    他沉声开口,“你可知朕为何不让你自己抚养公主?”

    慧淑容正在给他泡茶,闻言手一抖,滚烫的热水便溅在了手背上。她将手往衣袖里一缩,垂着头走到李怀玉脚边跪下,哽咽的道,“皇上嫔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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